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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曾几何时(翻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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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错了。”德拉科说,“我完全配得上她。”
  托马斯同情地看着他:“你疯了吧。”他说,“我们是仆人,普通人。她从她母亲那边算,几乎是王亲国戚。”
  德拉科再次焦虑起来:“那她也不该非嫁给她不爱的人不可!”
  “贵族们就是这样的。”
  “托马斯,”德拉科看起来已经深思熟虑,“你说她会想要——跟我一起走。”
  托马斯被吓到了:“我只是说说而已!你要是这么做会被通缉的。赫敏小姐也会令整个家族蒙羞。”
  “但如果她这么做了,而且她不介意,那就行得通,不是吗?”
  “你太自私了,德拉科。”托马斯不同意,“让小姐去吧。”
  “拜托了托马斯,”德拉克说,“你得帮我。你不懂,我想解释但是……我不能说。”
  托马斯摇头:“不行,这太危险了。格兰杰勋爵会鞭打我的。”
  德拉科认真地说:“好吧,你不需要参与。我只需要你把她的保姆玛丽·勒德洛③请来——就这一次,我发誓。”
  托马斯的眉头蹙得更深了。
  “你凭什么认为她回来?”
  德拉科从袋子里摸出羽毛笔、墨水和羊皮纸,潦草地写了几句,把那一小张羊皮纸递给托马斯:“给她这个。她会来的。”
  托马斯眯眼看了看羊皮纸。他不识字,纸上写的东西对他而言不过是鬼画符。他叹了口气,将羊皮纸收进口袋里。“好吧,但那之后,任何跟赫敏小姐有关的事情,我都不能再帮你了。”
  德拉科点头:“这就够了。”
  *********************************
  “把你的手放进水里,保持不动。”格兰杰夫人对女儿说。
  洛伦佐神父将银碗端到赫敏面前。赫敏有些惊讶,但没有争辩。她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顺从地将手伸进碗里。水清清凉凉。
  “我可以把手拿出来了吗?这是在做什么,母亲?”
  格兰杰夫人和洛伦佐神父对视一眼。
  “感谢天主。④”老神父喃喃自道,在身上划了个十字。
  母亲开始哭泣。
  ………
  原作者又有话说:
  本章开头的诗是《Carrefour》(法语的“十字路口”),作者是19世纪诗人艾米·洛威尔。我知道这章很瘦,下章会肥很多,而且很重要/比较虐。我保证。
作者有话要说:  ①美国意象派女诗人Amy Lowell(艾米·洛威尔)(1874–1925)的Carrefour(《十字路口》),本诗翻译采用了爱思英语的晚枫的译文(但晚风对题目的翻译是《市场》,我换用“十字路口”的原因请看正文后文。)。
实话说我觉得晚枫译得不是很好,起码原诗里mercy这个词的妙处就没翻译出来。然而这首诗我没怎么读懂,不敢随意译。找了点资料来理解,他们说这首诗是用隐喻的手法来写第八字母的……另外Amy Lowell是个蕾丝边。她还翻译了一些中国的古诗,翻得挺不错的。
话说,诗名Carrefour就是家乐福啊……
以下原诗:
O you;
Who came upon me once
Stretched under apple…trees just after bathing;
Why did you not strangle me before speaking
Rather than fill me with the wild white(原作者把white漏了) honey of your words
And then leave me to the mercy
Of the forest bees?
The Lord be with you
And with your spirit
②原文是拉丁文。这是弥撒礼最后的礼成式,不过并不完整,少了“愿全能的天主,圣父,圣子,圣神降福你们”和“阿门”两句。
原文:
〃Dóminus vobíscum。〃
〃Et cum spíritu tuo〃 
〃Ite; Missa est。〃
〃Deo grátias。〃
③ Mary Ludlow,玛丽女仆第一次出现全名!Ludlow这个姓氏我能查到有两个来源:一是1994年的经典电影《燃情岁月》的主角们的名字,布拉德皮特的角色就是姓Ludlow的;二是英国一个叫Ludlow的镇,以黑白相间的都铎式房子、以乔治时代的建筑为背景的莎士比亚戏剧节、勒德洛古堡和近年来的国际美食节而出名(百科说那里的米其林星级饭店的数目仅次于伦敦)。这个镇的人很少,2011年的统计结果只有一万来人。它是英国的第35大城市…………
④原文为拉丁文,就是弥撒最后那句Deo grátias

☆、20 真理必叫你们得以自由①

  德拉科是对的。他的纸条迫使玛丽来见他了。
  现在,在会面之后,服侍赫敏多年的保姆玛丽·勒德洛紧张地走进了格兰杰夫人的房间。格兰杰勋爵外出巡视领地了,这让她如释重负,因为她某个他讨厌的人那里带来了危险消息。玛丽紧张地摸了摸口袋里那一小张羊皮纸。
  “夫人?”
  格兰杰夫人从书里抬起头来。她面色苍白——玛丽不知道这对母女谁的状况更糟糕一些。
  “怎么了,玛丽?”
  玛丽紧张地关上背后的沉重橡木门,闩上门闩。格兰杰夫人惊讶了。
  “我带来的消息令人苦恼。”玛丽眼眸幽黑,惊魂未定。
  格兰杰夫人叹气说:“继续说吧。最近似乎净是坏消息。”
  玛丽·勒德洛紧张地清了清嗓子。“我——请原谅——但我刚刚见了赫敏被抓那晚跟她在一起的小伙。”
  格兰杰夫人合上双目。玛丽以为她会让她闭嘴离开,但格兰杰夫人微微点头。
  “他、他说了些奇怪的话……”
  格兰杰夫人睁眼:“快点玛丽,说重点。”
  “他、他知道了。我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但他知道了格兰杰小姐的事。我发誓我没告诉过任何人。自从我来到您身边,我一直对此事保持沉默。”
  “他都知道什么?”
  “他说如果我们违背她的意愿强迫她嫁人,格兰杰家族的未来就会被毁灭。他说那决不能发生。”
  格兰杰夫人倒抽一口凉气。
  玛丽绞着双手,继续说道:“他说仙、仙子的魔法正在起效,说他和赫敏小姐并不属于这里……您看,这是他要求见我的时候写的。”
  格兰杰夫人从玛丽颤抖的手里接过羊皮纸。上面写着:
  我知道你相信仙子,玛丽。
  我无法解释,但它们的魔法在起效。
  我需要跟你谈谈赫敏的事。
  格兰杰夫人将羊皮纸扔到一边,双手捂面。
  “这是真的!玛丽——是真的。”
  玛丽焦虑地站在痛苦的夫人旁边。
  格兰杰夫人将前一天发生的事说了出来:“赫敏自己也说她不属于这里,她说她想离开。她说她会给整个家族带来死亡,我肚子里的孩子才是应该继承家族的人。然后……我去找洛伦佐神父,做了一件过去是八年都不敢做的事……我们让她碰了圣水……”
  玛丽屏住呼吸。格兰杰夫人哀伤地微笑。
  “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玛丽?”
  玛丽悲伤地摇摇头:“我听说过那些童话,那些被低声传说的谣言,但我从来没有真正相信过。”
  “噢那些都是真的!十八年前,我们试图给赫敏小姐洗礼,但、但当圣水碰到她——……事情很糟糕,当着整个教堂的面……我们以为她的伤疤再也不会愈合了……”
  玛丽·勒德洛划了个十字:“所以那都是真的?”
  凯瑟琳·格兰杰夫人泪流满面地点头:“但在昨晚看到她是用什么样的眼神看那小伙,而今天早上她又是怎样求我放她走、因为她不属于这里的,我要再试一试……”
  玛丽·勒德洛②静静等待着女主人找到合适的用词。
  “她没有被灼伤,玛丽。我看着她把手放进碗里整整一分钟——没有被灼伤!”
  “感谢天主。③”玛丽喃喃道。
  “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玛丽?”
  玛丽略微颔首:“是的……这就是说,我的朋友玛丽·考顿所说的……”
  “……是对的。她有那‘眼睛’。而这也意味着,玛丽,我们不能让我丈夫强迫赫敏小姐接受一段无爱的婚姻!”
  “您相信?”
  “我丈夫和我相信了那老太婆的话十八年。那就是我们总是让女儿作出自己选择的原因。但五天前,我丈夫被她气狠了,竟然想要对抗迷信和预言,发誓要将她嫁给伯纳男爵。我不知道该相信哪个才好,直到我亲眼所见——她没被灼伤。”
  “学会爱之后,她变成了活生生的人——变成了圣洁的上帝的孩子,正如玛丽·考顿所说过的那样。”玛丽轻声说。
  凯瑟琳夫人的表情绝望:“十八年前,当格雷善神父说我生下来的是个死婴时,我许了个糟糕的愿望。我不向上帝祈祷,还向诸天神佛都祈求了将女儿换回来。没错,我向仙子也许了愿……”她不受控地笑了起来,紧紧抓住玛丽的手,“那就是我们遣走了格雷善神父,打发了给我接生的玛丽·考顿的原因。他们看见了我的愿望成真……他们知道那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夫人!请您冷静!事情变成这样并不是您所期望的,您只是做了任何一位母亲都会做的事。是仙子趁着您虚弱耍了这么个把戏!”玛丽·勒德洛环抱着她的女主人。
  “我罪孽深重,现在是该付出代价的时候了……”凯瑟琳夫人开始哭泣。
  “夫人……请您冷静。”玛丽·勒德洛拍拍着痛苦的女人,“您马上又要当母亲了,这一次,一切都会好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玛丽!”
  “您为什么不祈祷呢?”
  “我已经祈祷十八年了,上帝却一直沉默——知道现在。知道我看到她获得了圣洁的肉身。”
  “说不定那小伙子就是答案。”
  “什么?”
  玛丽·勒德洛压低声音:“这是我最初过来找您的原因……他跟我说,请您放您的女儿自由。他会照顾她。他说如果您不这么做,他确信悲伤必将降临这个家族,因为她不属于这里。他说仙子的魔法还在起效。”
  凯瑟琳·格兰杰夫人一动不动。
  “如果我违抗我的丈夫和伯纳男爵,这个家族将会蒙受巨大的羞辱。”
  凯瑟琳夫人安静地坐着,玛丽·勒德洛并不打断她的思考。她擦干眼泪,喝了一口水。
  “给我拿墨水和羊皮纸来。”最后格兰杰夫人说,“我得给这乡下男孩写信——有些事我得问问他。他竟然能读写,这真是不可思议,但现在没什么再能吓到我了。也许是我女儿教他的。”
  玛丽·勒德洛将写有女主人指令的信收起来以便带给德拉科,她屈膝一礼,退出房间。她希望知道信里说了什么,但在她能偷看到之前,格兰杰夫人将信封起来了。
  在老保姆④走了之后,格兰杰夫人站起来,踌躇了一会儿,走到房间另一头的一张小书桌前。她按下桌边一块木嵌板,桌子的另一边滑出一个小抽屉来,里面是一张发黄的碎羊皮纸。
  格兰杰夫人拿起那张羊皮纸。她的手在抖。但当她读完一次之后,她手不再抖了,表情坚定。
  **************************************
  次日早晨,就在德拉科从玛丽那里收到格兰杰夫人的信件,并开始回信的时候,赫敏正在见她的父亲。
  “伯纳男爵明天到来的时候,你会谦恭有礼地对待你未来的丈夫。”
  赫敏一言不发。
  “我看到你对这婚姻选择了抗拒和失礼的态度。这不会带来任何不同。两周之后,你就要嫁人,伯纳男爵会处理你幼稚的任性。”
  格兰杰勋爵看着女儿,希望看到慌张或痛苦。但他什么也看不到。她面无表情。仆人们告诉他,她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现在,她的皮肤变得愈加苍白,比他记忆中的还要透明,几乎能看到那奶白色半透明覆盖之下脆弱的血管网络。他突然有种极不舒服的感觉,仿佛她并不真的存在、随时会化为雾气消失一般。
  “如果你做出任何事情毁了这婚姻,”他对她说,“你就不再是这家族的女儿。你明白吗?”
  赫敏短笑一声,令他跳了起来:“你在犯下大错,父亲。”她冷静地说,“与伯纳男爵的结姻绝不会发生,它从未发生。”
  “什么叫做从未发生?婚礼还没举行呢!”父亲瞪着她。
  赫敏表情有些古怪:“我不知道怎么样、为什么,父亲。我只知道我从未嫁给伯纳男爵。”
  “你是在威胁说要过你自己的生活吗?!因为如果你说是,我会用铁链将你捆起来!”
  赫敏不明白。她只知道嫁给伯爵绝不是她的命运,否则历史将会改变。她来自未来,而且她发现只要她用力想,她就知道这件事绝不会发生。但当她想要仔细再想想的时候,它又像滑不溜手的鱼一般溜走了。
  “我不会过我自己的生活,”赫敏轻声说,“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格兰杰勋爵的脑子飞快转动。这孩子也太笃定了。
  “你最好没这念头,”他说,“伯纳男爵明天就回到。记住我对你说的话。”
  赫敏向父亲屈膝行礼,离开房间,态度平静而冷漠。她轻轻合上门。赫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楼上自己的房间里的,沿路的仆人们都弯下腰,没有直视她的眼睛。她很确定他们都知道她失宠了。
  进入房间,她小心翼翼地坐到床上,仿佛自己是玻璃做的一般。她觉得任何突然的移动、任何响亮的声音,都会让她碎裂成千万片。她知道自己只是勉勉强强能够控制住情绪——她平静的外表下掩藏着恐惧与不满的风暴。
  在过去的三天里,她想了一遍又一遍。她不能嫁给这个伯纳男爵。她必须回到未来。母亲变得非常奇怪——她责备却又迁就,毫无理由地大哭大笑。还有关于洛伦佐神父和圣水的那次奇怪举动……
  只要想到未来的哈利和罗恩,她就感到安慰无比。自从这一切错误发生以来,这方法总能起效。罗恩和她准备去霍格莫德……哈利和罗恩喝太多黄油啤酒之后就会变得傻乎乎的……但就算她试图逃避那些快乐回忆之中,那些回忆也很快消散,就像从美梦中醒来之后,只余下一室冰冷。
  然后赫敏发现自己忍不住开始回想铂金色的头发和灰色的眼睛。魁地奇球场上那一抹绿色。课堂上偶然相遇的眼神。费林德树林里悠长的夏夜。还有,那愉悦的,野花、蓝色发带和轻柔的吻。正是这些思绪让她在如今的境地里感到舒适和快乐,每一个铭刻在回忆里的特别瞬间都如同黑暗里的一道光明。
  你在哪里?
  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赫敏并没有费神去应答,无论来人是谁都好。
  理所当然的,进入房间的是玛丽·勒德洛。她合上门扉。赫敏觉得她的表情有些古怪。她看起来十分兴奋,面色微红。
  “小姐……请您起来吧。您的母亲想要见您。”
  赫敏慢慢从床上起来。由于饥饿与虚弱,她身子摇晃了一下,但还是稳住了。玛丽摇摇头:“您等会儿得吃点东西才行,不然一定会染上热病的。”
  赫敏跟着玛丽离开房间到母亲那里去,一言不发。
  玛丽敲了敲门。赫敏听见母亲应答说:“进来。”
  当踏入母亲房间里的时候,赫敏感觉到气氛有些变化。自从四天前那件事开始,玛丽和她母亲的神经就紧绷起来,变得情绪化,似乎总在责备谁。然而现在似乎发生了变化。赫敏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变了。
  格兰杰夫人坐在窗边,示意赫敏坐在她对面。
  赫敏依言坐下,玛丽站到她身后。
  格兰杰夫人开始说话的时候,赫敏终于意识到母亲哪里不一样了。凯瑟琳·格兰杰夫人的声音与模样都比从前更加强硬。赫敏听着母亲的话,睁大了眼睛。但在她问出任何问题之前,母亲递给她一张破旧的羊皮纸。赫敏感到这大概就是最后一片拼图,连忙开始阅读纸上那些褪色的文字。它们是用拉丁语写成的,笔迹细长,圈圈套套。
  In spiritu humilitatis; et in animo contrito suscipiamur; admoneo verbum sapienti sat est…
  怀着谦逊和痛悔的心情,我有一番话要对你说……
  留着那个孩子不会是好事。
  她于这世界并非是活着的,她被一切基督的事物厌弃。
  你可以驱逐我,但在我所有的日子里,我将不会忘却我眼睛所见的真相,它们看见了你那真正的信仰基督的孩子的尸体,被不洁的力量从摇篮中夺去,看见了那取而代之的可憎之物。
  你知我知,这造物乃是从玫瑰之中长出
  这玫瑰被放入摇篮,是魔鬼邪恶拙劣地模仿了上帝,
  令它长出手、足与头颅!
  勿要欺骗你自己。
  那女孩不是上帝的孩子。
  她的肌肤仅是玫瑰的花瓣,她的四肢是花的绿枝,
  她的血液不过是植物的汁液。留下她,你不会得到幸福。
  她不属于我们。
  这次换子只会让你遭遇不幸。
  这不洁的造物永远学不会爱,而你知道,
  只有爱能召来上帝的眷顾。你会有其他的孩子。
  上帝饶恕我,但我还是要祈求你马上溺死这污秽的造物。
  我写下这一切,哪怕你如今虚弱,不马上听从上帝的期望,
  终有一天你会读着它们,想起那不幸之事,
  直至改变主意。
  Veritas nunquam perit; veritas vos liberabit。
  Patri Gresham
  “真相永不消失,真理必叫你们得以自由⑤……格雷善神父。”赫敏读完了信。
  所以她就是这样占据了五百年前赫敏·格兰杰小姐的身躯而不被任何人注意到任何不同的!
  从来就没没有真正的赫敏·格兰杰小姐。
  她从不曾存在。
  这家真正的女儿刚一出生就死了。魔法替换了那个孩子,而不知怎的,当她被扔回过去,那调换后的孩子,而她则取而代之!这是某种离奇的魔法把戏……而她却不幸地成了焦点所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但现在的问题是,他们都还以为她是……
  “……仙子调换的孩子。”母亲说,“这么多年来,我看着你长大,你带给我的只有幸福快乐。而我从未有过第二个孩子,因而你就是我的世界。”
  “仙子?……但我绝不是个调换儿!”赫敏说着,抚上母亲的面。年长的女人面色平静。
  “感谢上帝,赫敏。我知道你现在不是!正如我之前对你说的那样,在你小时候我们试图对你施洗,你却被生说灼伤。然而昨天……你把手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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