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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也不·见·了!⑤”将近十个声音异口同声地说。
秃顶巫师艰难地咽了一下。“马尔福?男生学生会主席?她的搭档?”
“是的,他不·见·了!”潘西尖叫着,突然大声啜泣起来。米里森跟着哭了,布蕾丝⑥垂着头。克拉布和高尔震惊了。没有德拉科可以崇拜,他们不知道该如何生活下去。
“我看见他们渐渐消失……”高尔焦急地说道。
“他就在她旁边,举着她或者怎么样……然后他们消失了!”克拉布自告奋勇地说。
两个男孩看来都摸不着头脑。
米里森加入了潘西的行列,也大声啜泣起来……
“歇斯底里无济于事。”秃顶巫师生硬地说。他焦急地擦了擦额头。好的,两人失踪……赫敏·格兰杰和德拉科·马尔福:原因,百里香匿踪剂爆炸……他想象着山一样的文件堆在面前,感到一阵头晕眼花。“首先,斐尼甘?”西莫抬头。“拿一个空瓶子,收集一些格兰杰小姐溅出的魔药以供分析。布朗?”拉文德抬头。“去找你们的校长和院长,现在……快去!”
拉文德急忙跑出教室去找教授。
秃顶男人看着沙漏漏光。三个小时过去了。
“由于刚才的干扰,我再给你们十分钟完成魔药并装瓶。请继续。”
哈利和罗恩颤抖着将魔药倒进长颈瓶然后贴上标签。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不一会儿,邓布利多、麦格和斯内普出现了,后面跟着拉文德·布朗。
邓布利多看起来比哈利平常所见要焦急的多。
“我猜,又是隆巴顿?”斯内普说。
“呃……不……”监考员说,“是格兰杰小姐……她的百里香匿踪剂爆炸了,现在她和她的同桌马尔福先生,呃……消失了。”
“消、消失了?”麦格虚弱地喃喃说。赫敏是她最喜欢的学生。
“什么?马尔福也不见了?”斯内普震惊地说。德拉科是他最喜欢的学生。
“呃,是的……”监考员说。“事情就那么发生了。她的坩埚炸开的时候,马尔福先生被大量的魔药溅到了……我恐怕他们已经回到了从前。”
“同学们,你们可以解散了。”邓布利多冷静地对正在热切倾听教授们说话的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们说。
在一片“发生什么事了?他们去哪儿了?”之类紧张的低声议论中,学生们离开了教室。
“波特、韦斯莱、扎比尼……你们留下。”邓布利多对三个学生说。哈利、罗恩和布蕾丝磨蹭到了监考员的长桌边。
斯内普关上地窖的门。教授和学生都聚集到了监考员长桌边,商议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细节?”斯内普简短地问监考员。
“格兰杰小姐已经快完成她的百里香匿踪剂了……没有任何要出麻烦的迹象……然后突然间,发生了大爆炸,我看见格兰杰小姐滑倒在地上,身上全是魔药。马尔福先生也是这样。他跪到她旁边,想扶她起来……”
这里,波特、韦斯莱和扎比尼抽了一口气。
“……接着几个学生向我报告说他们看见他们俩……呃……慢慢消失……接着就完全不见了。发生了可怕的事。这里有格兰杰小姐爆炸了的魔药的样本……收集不到多少,多数都在她和马尔福先生身上。”监考员将一个装着深红色液体的细颈瓶推到教授们面前。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说,“我想这是你的专业范畴?你能帮忙检验格兰杰小姐魔药的异常情况吗?这样我们就能大概猜猜她身上发生什么事了。”西弗勒斯·斯内普点头,拿了细颈瓶,迅速离开了地窖。
“没有返时器,他们会怎么回来?”罗恩叫道,终于问出了一直困扰所有人的问题。一阵沉默。
“如果他们还带着魔杖,那他们很容易能使出几个小魔法,到过去的霍格沃茨寻求帮……”监考员期盼地说。麦格看起来松了口气。
“拜托了……”哈利清了清嗓子说。
“当然,阿不思!”身穿绿色袍子的女巫说,“格兰杰小姐是个聪明的女孩。她能立刻想到的。她去年就学会了幻影移形,马尔福先生也是……”
“拜托了,邓布利多教授,”哈利不能自抑地说,“赫敏没带着魔杖!”哈利说着,拿出赫敏的魔杖,将它放到桌上。
“你在哪儿拿到的?”监考员好奇地说。
“我在她桌上找到的。她熬魔药的时候总爱把魔杖放在羽毛笔旁边。”哈利说。
“抱歉,”布蕾丝轻柔地说,“德拉科也留下了他的魔杖……”她拿出德拉科·马尔福的黑色乌木魔杖⑦,放到赫敏魔杖的旁边。“我在他桌上捡到的。他也不在熬魔药的时候将魔杖带在身上。”
两人绝望地对望。
“也许无杖魔法?”罗恩结结巴巴地冒险提议。所有魔法师都能不用魔杖使出无杖魔法,但这信不过。虽然是他提出来的,但罗恩也知道不是个好提议。麦格摇头。
“但还有希望。”邓布利多说,目光专注,“我想到有一种方法能让他们回来……不用魔杖。我只希望他们也能想到。”
所有人看向校长,等他解释,等他给他们希望。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开始向他们解释赫敏和德拉科能够自己回来的方法。方法很简单,合情合理……但一点也不容易。
桌上,德拉科的乌木魔杖和赫敏的冬青木魔杖⑧并排放着。接近,但没有接触。
☆、5 是你!
这是她“新生”的次日。在与父母和奥德利(她父亲的管家)共进早餐之后,赫敏便自由活动了。实际上,她母亲的原话是这样的:“我希望你今天能绣绣花。勤劳是一种美德,赫敏。”
是美德也好不是也罢,赫敏在一幅繁复的行猎图上绣了一阵,便将它扔到了一边。她讨厌缝纫!
在过去的24小时里,赫敏加深了对这个时空的“自己”的了解。她不知道为什么百里香匿踪剂让她穿成现在这样,她不知道“真正的”赫敏·格兰杰大小姐去哪里了——还是说她其实是人格分裂了?因为她相当了解这时空的“赫敏”,也懂得那些她不可能在霍格沃茨学到的知识。比如说,她本能地知道了几个仆人的名字,还有……谢天谢地,她知道怎么上洗手间。
在赫敏的心里,这无疑是一个真实的过去。通过谨慎提问和留心细听,她发现这是在1486年。亨利·都铎去年已经在博斯沃斯原野打败了理查三世①。英格兰还在信奉天主教②,洗澡仍被视为恶事③。
当昨晚赫敏坚持要洗澡的时候,她的女仆玛丽(就是那个微笑的胖姑娘)昏阙了有十次之多。赫敏最终还是得以在浴缸里洗了个热水澡,但洗澡的整个过程中,玛丽一直在她耳边不停地警告她会有得上鼠疫和热病的危险。
赫敏在大宅④的门厅里边走边沉思。在她心里,有一件事是最占据心神的……怎么回去霍格沃茨?她很久之前就意识到她的魔杖没带在身边了。没有魔杖,她就没法像最初想到的那样幻影移形到这时候的霍格沃茨去。想想想……她可以找别的魔法人士帮她……但当然,这儿的人还在焚烧女巫,不是吗?当想起管家奥德利向她父亲回报在埃塞克斯焚烧女巫的情况时,赫敏颤了一下。有谁不是天主教徒,有谁显现不同……都要被活生生地烧死。
她漫步到下厅和武器库。宅子很大……更像是一个小城堡。武器库的墙上有木雕的格兰杰家族饰章——一只水獭和一只天鹅。我们家真的曾经是领主吗?赫敏自豪地想。她的牙医父母会很高兴知道这个的!唔……不知未来是为什么衰落了?赫敏回想着她在萨里郡温馨的小家。最贵重的“传家宝”是她曾祖父的一套银质茶具……一点也没有贵族气派!
她在武器库里兜了一圈,然后回到下厅。那里已经满是来向她父亲述职的仆人。一道沉重的铁门将内院与外院隔开。她透过门缝看出去,分辨出马厩、场地和远处的更多建筑。
“小姐?”
她转身。是管家⑤凡侯帕。他是个英俊的年轻人,个子较高,乌黑的眼睛与头发让她不禁想起赫奇帕奇的贾斯廷·芬列里。
“怎么了?”
凡侯帕礼貌地鞠了一躬,传达口信。
“夫人询问您是否愿意陪她去小教堂。”
赫敏不知道大白天去“小教堂”做什么,但她真不想在如此美妙的五月天里困在教堂里头。
“我不得不拒绝。”她轻快地回答说,“麻烦能告诉我怎么出去吗?”
“出去?”凡侯帕惊讶地问道。“小姐,您想要出去?”
“是的。”赫敏不耐烦地说,“请把这道门打开。”
管家摇摇头。“正如大家所说,您最近有点不太对劲。我恐怕不能打开这道门。如果您的父亲知道我让他的独生女独自外出,他会要了我脑袋的。”
“那你就跟我一起出去!”赫敏说。
凡侯帕看起来更吃惊了。
“小姐,我想您病了。也许应该叫医生来看看?您需要点什么吗?”
赫敏摇头。她看了看紧锁的铁门,又看了看凡侯帕的脸,意识到她永远不可能这样从铁门出去。
“我只是开个玩笑……”她愉快地说,很高兴看到凡侯帕焦急的表情消失了。
“我会向夫人转达您的话的。另外也许……一句小心?”他温和地看着她,“您最好放弃这些念头,小姐。到处游荡,玩男孩子的游戏……这是不得体的。您父亲认为您应当有些更加适合女孩的爱好。而要我说的话,我同意老爷的看法。如此娇艳可爱的一朵玫瑰不应长在荆棘丛里。”
他脸红了,鞠躬,然后转身离开。
赫敏盯着他的背影。除了又有一个人说她“可爱”之外(潘西·帕金森,你听听!),她还为又知道到了新的东西而高兴。显然,这时空的她是个假小子……不像个中世纪的淑女。这真不错,因为这些胸衣要让她窒息了,她想奔跑,想摆脱这一切……她觉得这一切不远了,她要做一些“不淑女”的事,让他们大吃一惊。赫敏咧嘴而笑,换下身上的织锦缎裙子。
她去找另一条路离开这该死的大宅……她满心都是对外面的好奇。也许这个世界不是真实的……而外面就是霍格沃茨!如果她能看见原野、山坡和周围的城镇,她就会知道这都是真的……她感到,她对自己的处境知道的越多,就越容易想到回去的办法。她还没有放弃希望。
她下楼到了厨房,仆人们在她走过时窃窃私语。没有谁真的来阻止她,尽管他们都一脸好奇。
厨房很大。显然,这是大宅最重要的部分之一。它位于大厅的下方,足有五十英尺⑥长,中间摆了沉重的木桌,每一张上都整齐地摆满蔬菜和野味。墙边是一列炉子和几个水泵。这地方气味污浊,到处都是烟……
赫敏注意到仆人们都穿的破破烂烂。到目前为止,她只见过女仆、男仆、管家和庄园管家⑦,他们都打扮得相当得体。但厨房里的仆人都穿着缀满补丁的粗布短袍、肮脏的白衬衫和破旧的短裤。当她走过的时候,他们都低头鞠躬,低声称着“小姐”。
赫敏浑身不自在。她的头发上还编着缎带和珍珠,她的袍子是缀着瓦朗西纳花边⑧的深绿色织锦缎,连她的鞋子都价值非凡,柔软美丽,用上好皮革制成。她脖子上镶着珠宝的金十字架在楼上大厅里看起来那么漂亮,在厨房里却显得太过花哨昂贵。
赫敏脸红了,期盼能尽快离开这个不属于她的地方。她匆忙出去,走进一条狭窄的石廊。石廊尽头是一个门,只用木门闩闩着,她轻易便打开了。这通向哪里?
赫敏原以为她会走进大宅里的另一套房间,但令人惊讶的是,扑面而来的是一阵冷风和铺撒开来的阳光。
她找到了出大宅的路!
…
狗屎。德拉科马尔福想。狗屎狗屎狗屎。
他不只是在咒骂,他是在如实评估自己的处境。德拉科正与另外三个年轻男人一同在马厩里,用一把大铲子往外铲马粪⑨。
这真是酷刑!德拉科愤怒地想。他的手上已经磨起了水泡,每下去一铲子手心都像火烧一样疼。
啊啊啊啊。
“继续继续,”角落里的男人说,“老爷明天会有访客。居然是那该死的坎维尔勋爵。”
德拉科从心里讨厌墙角那人。希柄斯。他监管着领主庄园,狡诈又粗鲁。昨天他打了德拉科一个耳光,因为他“无礼”。如果德拉科带着魔杖……为了好过些,德拉科想象着他会对希柄斯做的一切……一个火烤热辣辣。唔……还有软腿咒。门牙赛大棒……也不坏。
他的手灼痛,他粗糙的靴子上粘满马粪,臭气熏天。他不惜一切要避免它们沾到衬衫和短裤上。
“你们没有一整天的时间了。”希柄斯说,“干完这些还要去药圃和草坪。”
应该给他一个钻心剜骨,德拉科想着,笑容扭曲。这都是那个该死的格兰杰的错,他想。如果她不舒服,为什么她该死的还要硬撑着考试?肯定会弄出这样的祸事了,蠢丫头。
德拉科对赫敏的魔药爆炸记得一清二楚。他被魔药兜头淋下,赫敏也是。赫敏昏倒在地上。他本能地想去扶她起来。
本能。他严厉地对自己说。只是本能,没别的。
当他把她扶到怀里的时候,他有种被吸到什么地方去的奇怪感觉……就像他的身体被拉到一个神秘的巨大漩涡中一般。他惊恐地看着格兰杰在他怀里渐渐消失,然后他自己的手臂也开始消失……然后他不停地坠落,坠落……坠入沉睡之中。
他在昏暗的屋子里醒来,毫发无伤,却极端不舒服。屋里一阵霉味。他浑身光赤,只有马尔福图章戒指还在手上。他做起来,意识到自己是在某种低矮的搁板床上。床垫极薄,竟然是用稻草填的……怪不得他身上有上百个地方感到疼痛!他马上开始寻找他的魔杖……但他想起他将它放在了霍格沃茨的魔药桌上。他尖声咒骂起来,多数词句都学自卢修斯。
床边的矮凳上放着几件衣服——也许这也能叫做床的话。该死的。这是什么?这是某种亚麻衬衫和短裤。肮脏。但他也不能光着走来走去。德拉科穿上那些衣服。奇怪的是,它们都很合身。
他这是回到过去过起了什么日子?为什么他会觉得这地方有点熟悉?他径直走向碗橱,拿出一个不新鲜的长面包。他怎么知道面包放在了橱柜里?德拉科耸了耸肩。屋子一边的石板上放了一罐水,简陋的壁炉里火在熊熊燃烧。烟雾弥漫。
德拉科饿极了,三两下解决了整个长面包和一罐水。味道很糟糕。见鬼的格兰杰,他想。还有,不管怎样,你到底在哪儿?
但他不能整个早上都在想格兰杰,他得出去看看情况。也许这只是一场噩梦。德拉科好奇地打开小屋的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远方的城堡。一座城堡!我应该在那里!
他动身朝城堡走去。没一会儿,身后传来一声大吼。是希柄斯。那就是他噩梦的开始……
德拉科将铁铲整齐放到角落,在外头的石子路上擦他的靴子。另外三个小伙子也在干同样的事。工作似乎越来越糟糕了。昨天,希柄斯要他们为今年的丰收新建一座谷仓。庄园的领主想要更多的土地。德拉科对搭建一窍不通,自然收到了一大通责骂。当他回嘴的时候,希柄斯抽了他一耳光。
噩梦里最糟糕的一部分是他知道了庄园领主是萨克福的格兰杰勋爵。德拉科纵声大笑。他明白这是一出什么好戏了。迄今为止,他还没想过要去看一眼刻板的女生学生会主席格兰杰,但他一直睁大眼睛留意着。现身吧,现身吧,不管你在哪儿。
德拉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大家都还管他叫德拉科·马尔福。如果他穿到了别人身上,那他自然应该有一个不同的名字、不同的身份不是?显然马尔福家族里没有人当过园丁小工不是?
他感觉着脖子上图章戒指的重量,它就藏在衬衫下面。德拉科将它用皮绳穿起戴着,以策安全。园丁小工手上要是戴着这么一枚名贵的戒指会很奇怪。然而它能时刻提醒他,他肩负着重振马尔福之名的重任,如今它还能提醒他一个令人安慰的事实:他不属于这里,不属于这个时间,不属于这段生命。没有一个马尔福曾经沦落到这样一个地步。发生什么事了?卢修斯从前常常告诉他,马尔福延续了八个多世纪的富有和权势。他要是能到霍格沃茨去就好了,那他就能表明身份……他们就能知道他在这里!格兰……但他没带魔杖……有一个念头始终在他脑中打转:怎样才能回到未来?
“啊呀!”他疼得惊叫起来。
“又在做白日梦?你是这里最差劲的小鬼。再不打起精神来我就剥了你的皮。凡侯帕打从一开始就不该雇你,天知道他怎么就拣了你这么一个家伙回来。”
德拉科一脸愠怒地弯腰看向脚下的药圃。在他的左边,另一个园丁小工托马斯递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土包子!德拉科恼怒地想。我不需要土包子的同情!
他看着希柄斯走到另一边,去打克里夫顿的头。流经德拉科的怨愤如此强烈,他狂怒地拔起药圃里的杂草,就像他要赤手深翻土地以便“休耕”一般。草药会在这里扎下根去,下周就能长出苗来。这是艰苦繁重的工作……但他很快就投入其中,狂怒地拔草能让他宣泄愤怒和不安。
泥土的气味潮湿馥郁。德拉科从未像这样靠近大地。他沉浸于那种黑黝黝的泥土在指间的感觉。快意而纯粹。奇怪,他想,我居然在享受这种卑贱的差事。
他如此沉醉其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正在花园一角看他的少女。少女提着裙子,向他走来。
直到她走到了他的身边,影子投到面前时,德拉科才抬起头来看见了她。
五月的阳光下,他眼前的少女闪耀着青春的美丽。她浓密的栗色秀发用珍珠和缎带编起,绕在头上。华贵的橄榄绿色缎袍上,还装饰着上好的花边,轻柔地勾勒出少女的曲线。白肤胜雪,粉红的脸颊散发出健康的气息。她带着一种薰衣草和香料一般的甜蜜芬芳。她正看着他,深琥珀色的眼睛睁大,满是惊讶。
她是他回到过去以来所见最美丽的景色。也许还是他一生所见最美丽的。
他眯起双眼。
“是你!”他大喊道。
作者有话要说: ①:1485年8月22日,博斯沃斯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