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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另一个故事 作者:晚桉-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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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裕被钉在原地,无法移动脚步,无法发出声音,无法呼吸,胸中如同被利刃翻搅。
  “鼬杀了佐助。”
  世界一点点被黑色掩埋,陷入一片混沌之中,唯独留下一个麻木迷茫的声音。
  “鼬杀了佐助。”
  意识一点点清醒过来,语调变得沉痛哀婉,凄咽绝绝。
  “鼬杀了佐助!”
  她终于听到了那凄厉的尖叫声,原来是自己,是自己字字诛心的痛切质问。
  视野再一次恢复了亮光,那篇迷蒙的灰白之间,鼬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的眼睛里爬满了细细密密的血丝,脑中鲜明逼真的幻影开始一次次的回放,佐助憎恨地将苦无刺向她,鼬流血带笑的眼睛将佐助拖入炼狱任由黑色的火焰将他燃烧殆尽……
  “杀了鼬,为佐助报仇。”
  脑中有一个轻柔的声音是这么说的。
  “你很痛苦不是吗?杀了鼬,为佐助完成未完成的报仇。”
  那个声音让她陷入了一个温柔的怀抱,好像小时候,也有人这样抱过自己。
  忽然画面一转,不再有诡异的月光,天光从云间落下,温柔地洒在人的脸上,和煦的风吹来森林里独有的气息,清爽,芬芳。
  “千裕,该回家了。”
  有人在背后叫她,转过身去,佐助依旧是那个六岁的小男孩,身边站着俊秀的少年正冲她温柔地笑着招了招手。
  “杀了他们其中一个,就不会有痛苦了。”
  那轻柔的叹息,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扫过自己的耳朵。
  千裕慢慢地抬起手,手腕上是两道深深的伤痕,留下了丑陋的疤。
  “你已经决定好了不是吗?”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挣扎,那种轰然而至的剧烈疼痛又一次在脑中开始翻滚,如同黑夜中劈开天幕的闪电,凌厉而迅速地席卷了她的整个思维,她尖叫着抱着脑袋倒在了地上,一口接一口的血腥自胸口喷涌而出。
  “不!”许久她才从牙缝中蹦出一个字。
  随后双手飞快地结印,周围的一切景象便迅速褪了色,如同被猛然剪断的胶片化作一道残影,终于消失不见。
  她敞开双手双脚成大字型躺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喘着粗气,月光终于不像刚才幻象中的血红色,而是如同银沙一边,柔柔地落在了脸上,让人有一种真心实意的平静感。
  “啊嘞,预先将自己的查克拉封印起来,陷入幻术的时候解开的封印吗?还真是奇特的想法呢。”一个刻意卖蠢的声音出现在耳边,那个大便一样的螺旋面具忽然出现在自己上方,挡住了她的月光。
  “好久不见。”千裕微微稳了稳心智,平静地说道。
  “哎呀呀呀,好久不见!啊哈哈哈。”
  面具男的声音依旧充满了元气,带着永远不知从何而来的笑意,透露出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自满。
  千裕依旧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想到刚才对方像是逗弄猫狗一样的行为,心里将这个神经病的男人鄙视了个遍。
  “啊呀,你的眼睛里面分明写着几个字,我鄙视你,啊哈哈哈哈。”
  面具男看到了她没忍住而翻了个白眼立刻不满地大叫起来,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上蹿下跳地大喊大叫。
  千裕慢慢直起身子来,坐在地上仰视着这个从上到下遮挡的一丝不漏的家伙,无语的挑了挑眉,历经沧桑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欢……不会死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哦,卖萌。
  “喂,作为你刚才破了我幻术的奖励,我把面具摘下来给你看怎么样?”
  明明知道他说的不是真话,千裕想也没想的摆了摆手手,“不要,知道太多的人通常都没有好下场。”
  “啊嘞,这句话还真是耳熟嗳。”面具男摸着下巴思索了半天,却被千裕语气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那么你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
  “哦。”面具男的语气里终于带了一些颇为欣喜的笑意,没有了那种吊儿郎当耍着人玩的意味,“我来检验一下鼬的成果,看来还不错,那么接下来我会用更有趣的方法培养你。”
  “哦?”千裕也笑了,调侃一样地说道:“你的目的是为了让佐助杀掉我,那么提高我的忍术是为了到时候更加具有观赏性吗?”
  “啊,所以我最讨厌你这一点了。”那个人又叫了起来,手舞足蹈地表达着自己的情绪,“你总是这么诚实。”
  千裕轻笑着摇了摇头,眉宇间略微透露出了疲惫的神色,面具男又毫不吝啬地向她展示他那诡异的忍术,一点点将自己擦去,虽然只是第二次见,她却已经毫不惊奇了,晓里的怪物太多,没什么好惊讶的。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面具男彻底消失之前补了一句,“你刚才和我说的那句话,三年前你在木叶也说过。”
  千裕一愣,这才意识到,原来已经离开木叶三年了啊。
  她翻转手腕看上面的两道伤痕,当年转寝小春在自己手臂上的所有查克拉穴位都下了封印之术,让她身体里那种奇特的查克拉难以流出,彻底封住了她的血继限界,但是在中忍考试决赛的时候,细微的查克拉流出凝结成了一个小小的结界,但是手臂也感到了难以忍受的疼痛。
  转寝小春所下的封印并非没有破解之法,只要把封印出处的经脉挑断让其重新生长出来即可,她时刻找人注视着千裕的行动,如果千裕害怕所承受的疼痛,那么她不过是平庸之辈不足为惧,如果她这么做了,那么她就是狼子野心,必须在未成器之前根除。
  鼬当年从木叶带走了她,实则也是救了她一命,因为她作为忍者,不可能让人束缚住她飞翔的翅膀。
  刚才在幻境之中,她先看到了自己修长的手指,然后看到了这两道伤痕,才想到,当年十二岁的佐助,也应当如自己一般,成长为能独当一面的大人了吧。
  他不会这么残忍地伤害自己。
  她的母亲让她无法相信亲情和爱情,但是她,却依旧无比笃定地相信着那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从这里开始到千裕和阿飞在终焉之谷的谈话基本上都没有改过,看过的朋友们可以自行跳过,再等个三四天出新的部分。
昨天理了一下思路,感觉后面的内容超劲爆超精彩,各种反转,迫不及待想要给你们看了!(啊呸,脸呢)

☆、第 29 章

  千裕在厨房安静地做着料理,只是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对着锅里滋啦啦的热油愣神。
  “有没有多做一份?”背后忽然出现一个声音,千裕拿着筷子的手微微颤了一下,转过身去看见了小南。
  “上一次吃过你做的饭菜,实在很好吃,你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的,我就给你带了些东西过来,正好凑上饭点,就留我吃一顿吧。”
  对方说了大半天,却发现千裕还在愣神,过了半天才如梦初醒地道:“哦,好,谢谢你。”
  和小南有一年没见了吧,除了鼬和他的搭档鬼鲛,以及那位神出鬼没的阿飞,只见过小南,因为她是晓里唯一的女性,有些不方便的事情需要她的照拂。
  第一次见小南是她刚被鼬带离木叶村的时候,因为她没有受过任何和幻术有关的训练,导致她对幻术毫无办法,于是鼬对她进行了几乎残酷的训练。
  她一次又一次陷入了鼬和佐助残杀的环境之中,而在无法忍受的时候,带她走出来的人,是小南。
  她趴在泥泞之中,满身都是自残造成的血污,狼狈得如同一只被痛打后的野狗。
  而小南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有流露出一丝情绪。
  “如果想要变成强大的女人的话就不要去犯这些愚蠢的错误,一边标榜自己无私奉献一边却又请求别人原谅你作为一个频繁女人的利己欲望的话,非常令人厌恶。”
  她是这么说的。
  这个温柔可靠的成熟女性,对她似乎有着出乎意料的怜悯。
  千裕把煎好的鱼抬上桌两个人就可以吃饭了,小南拿起桌上的一串三色丸子,挑着眉笑了笑:“我发现你并不太爱吃这个东西,不过倒是经常做。”
  “嗯,因为鼬比较喜欢。”
  “那么你呢?”
  “我?”千裕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我没有什么特别爱吃的东西。”
  她说完这句话便咬住了下唇,忽然想起记忆中的少年,似乎也说过同样的话。
  喜欢干木鱼饭团和番茄,是因为干木鱼饭团有助于增强体力,而番茄则能够消除疲劳令身体机能正常运转。
  “你好像总是有心事的样子,我见你的时候你才十三岁,但却好像从来没笑过。”
  千裕听闻,有些敷衍地朝对方展露了一个笑容,尽管相识两年,但是她们并不常见面,也很少聊天,不过毕竟是比自己多活了十多年的女人,跟何况她的心不在焉总是太明显,所以对方能看穿她也很正常吧。
  “千裕,我对你很好奇。”
  千裕笑了笑:“晓里比我有趣的人多得多,你也算是见多识广了,怎么还会对我好奇。”
  “我指的不是能力方面,而是……你存在这里这件事本身。”
  千裕没有接话,只是用眼神示意对方说下去。
  “每个人加入晓都有他的原因,但是你,毫无理由,你对所有的事情都不感兴趣,认真修行却也没有到痴迷忍术的地步,每天好好生活却总透出一种马马虎虎的态度。”
  千裕想了想,耸了耸肩,“我没有加入晓,而且以我的水平你们也不要我啊。”
  小南忽然笑起来,千裕先是一愣,随后也笑了,不知何时她养成了这种擅长乾坤大挪移的习惯,却正好印证了小南刚才说她的无所谓的态度。
  小南说她没有笑过,其实她自己也没有,总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虽然脸上表情带来的沧桑感能够让人感受到她的真实年龄,却依稀可以辨认出清纯可人的少女模样。
  “会不会忽然好奇我怎么和你说这些?”
  “或许因为晓里都是些不解风情的笨男人?”千裕随意地回答,脸上的笑容有些邪气,仿佛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
  小南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愣住了,然后轻声说:“果然很像。”
  “什么?”千裕小声的询问。
  小南平静地朝她笑了笑:“千裕,和我讲讲吧,那个少年。”
  “那么你也要和我说说吗?那个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她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但是笑起来有些傻气的少年。”
  小南不知何时被人家看出了这么多门道,却也不慌,只是慢悠悠的说:“那么我们来交换吧。”
  千裕点了点头,在小南的讲述中,渐渐能够描绘出那个阳光开朗的少年。
  “感觉和我的一个朋友好像。”千裕感慨道:“原来这是晓的名字的来历,和我想象的略微有些不一样,现在晓的首领依然是弥彦吗,感觉和创立的目的有些不符啊?”
  千裕问得放肆又坦然,小南停顿了一下,表情一闪而过警惕,随后又放松下来:“晓的首领只有弥彦,而且一直会是弥彦。”
  千裕察觉到她的表情背后掩盖住了什么,却没有追问那个悲伤的神色后究竟是怎样的故事,比如他们原来的那些人马去哪了?面具男又是怎样的角色和地位?如果没有绝对的力量,晓不可能吸引这么多实力相当的人,可是她口中的那位弥彦,实在不像有这么出众才能的人,那么在山椒鱼半藏向他们招募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再多的疑问她也没有问出口,反正小南也不会告诉自己。
  “那么到你了。”
  比起小南青梅竹马共同经历生死的故事,千裕和佐助之间就要琐碎得多,她讲的颠三倒四有些混乱,小南只是安慰地笑笑,在一旁安静聆听,时而会问两个问题。
  鼬带她离开木叶不久之后佐助也离开前去找大蛇丸追求力量,她知道后想要追随而去,却被阿飞拦住了,当然使用的手段极其暴力,十三岁的她几乎每天都是在生死考验中生存下来的,并且威胁她如果她去的话就立刻杀了佐助。
  “从好的方面来讲,佐助离开了木叶的话,那那个你小时候担心的预言也不会成真了不是吗?”小南是这样安慰她的。
  没想到千裕摇了摇头,忽然笑道:“不会的,佐助那家伙是偏执狂,不会是因为别人喜欢他就喜欢上对方的人。”
  “倒是那个叫阿飞的家伙,我猜他是想要让佐助感受孤独,虽然我并不明白他的目的。”千裕的神色有些纠结,却不知道小南的心里已经是惊涛骇浪,没有人告诉过千裕阿飞的真实身份,对于这个被鼬带回来的小女孩,他是一度想要杀掉她,后来却改变了心意。
  “她或许能成为给佐助的致命一击。”小南并不知道阿飞为什么对于佐助如此执着,但是感觉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无意间透露出的那种落寞,仿佛并不是在说他们,而是在怀念什么遥远的事情。
  “我只是好奇,你无比肯定自己喜欢的是佐助,为什么还能容忍呆在他最大的仇人鼬的身边。”这是小南离开之前问的最后一个问题。
  千裕笑了笑:“鼬并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不是吗?”
  小南摇了摇头,明显对她这个转移话题的答案并不满意:“你不必回答我。”随后化作一张张纸离开了。
  偌大的宅邸之中又只剩下了她一个人,碗筷在空气中偶尔发出触碰的声音,她细细琢磨着刚才小南的问题,鼬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和他冷峻的外表不同,他其实很温柔,从小就是这样,这么多年,她一直试图搞清楚鼬当年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的原因,虽然他告诉千裕是为了度量自己的器量,一如分别前佐助对她说的,这个丧心病狂的答案确实让千裕感到骇然,但她却始终无法对那双梦境里哭泣的眼睛释怀。
  她不明白阿飞为什么让她看见了那个幻影,假如说他是宇智波的族人,为什么有协助鼬做出灭族这样的事情。
  千裕能够隐约察觉到两人相互牵制的关系,却始终没有办法还原整个故事。
  她也曾经非常担心佐助的安危。
  “在他杀掉我之前是不会被杀掉的。”鼬是这么说的,不知为何鼬笃定的语气让她总有种置身小时候的错觉,让人不由地想要相信和依靠。
  她一面努力提高着自己的水平一面等待着佐助的到来,既然佐助最终一定会到来,那么她就呆在鼬的身边好了。
  只是对于两兄弟的自相残杀,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佐助最终一定会杀掉鼬。
  不知为何她总会冒出这样的想法,理所当然得让她感觉心痛。
  

☆、第 30 章

  这一次鼬在任务回来以后,千裕就觉得自己生活在了一种错觉里,整个宇智波秘所只有他们两个人,而鼬也很多天没有出去出任务,千裕每天做饭,修行,竟然恍惚感觉自己回到了六岁在木叶的日子。
  这种感觉让她不由得警惕起来,她知道鼬就算下一刻是要杀了她也不妨碍他此刻对自己点头微笑,也有可能,他想要诱导自己去做什么。
  在和鼬相处的这两年里,她总能感觉到鼬在对她做一些有意无意的诱导,如果说阿飞留下自己是为了让佐助杀掉自己的话,那么鼬则刚好相反,他希望她能够陪在佐助身边,虽然这种感觉和鼬实际所做的行为南辕北辙,但千裕就是有这种感觉。
  鼬曾经在她奇怪怀疑的眼神下用一种非常怀念的语气讲起六岁时候他们在木叶的日子,千裕当时就感受到了鼬希望她和佐助能够回到木叶生活的错觉,然而鼬再也没有提起这些事,却是在千裕说:“我并不会对一个地方产生什么特殊的感情,包括我所出生的地方,我并不明白为什么我出生汤忍我就必须去维护它,并且天然失去了批评它的权利。”
  “鼬,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千裕打断了鼬的话,余光瞟了一眼鼬苍白的脸,忽然说道:“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和我说话都像是在交代遗言。”
  少了小时候对年龄差距的崇拜,千裕说话渐渐少了顾忌,时而还会开两句玩笑,但她这句话半是调侃半是试探,连平时被她小心翼翼隐藏住的关心都不由自主地流露了出来。
  “你的假期很快就要结束了。”不出所料,鼬没有搭腔,千裕还没来得及失望,就看到鼬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通红,整个人在座位上缩成了一团,千裕因为吃惊而迟疑了一秒,慌慌张张地朝鼬走过去,他一口气没提上来就这样直挺挺地朝千裕倒过来。
  千裕踉跄了一步接住鼬,才发现,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瘦,肩胛骨铬得她胸口生疼,他一只手捂住了唇,却在剧烈的咳嗽之后有血从指缝间渗了出来,“啪哒”一声落在了地上,绽开一朵鲜红的花,她脑袋里“嗡”的一声炸开了,周围的场景迅速褪了色,眼之所及之处都只留下触目惊心的红。
  千裕只觉得心脏骤然紧缩,后背爬上一股湿漉漉的凉意。
  在千裕手足无措地翻箱倒柜找药时,身后忽然出现了一个声音,不同于以往的随心所欲,沉稳沙哑的像是另一个人。
  “喂,你冷静点,药在他身上啊。”
  是阿飞。
  千裕看他从鼬身上摸出一个药瓶塞了两颗药进鼬的嘴里,背靠着墙壁滑落下去,两只颤抖的手交握住,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啊哈哈哈,不怕我毒死他?”
  阿飞又恢复了以往那种逗弄小孩的语气,透过面具上的孔朝千裕投来不知所谓的目光。
  “就算你要杀了我们俩,我也根本没有办法阻止,更何况你这种死变态,比起趁人之危下毒,更喜欢比较激烈的方式吧。”
  千裕经过刚才的惊吓,说话也更加无所顾忌起来,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阿飞的目光忽然变得炽热起来,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赞赏。
  她起身走到鼬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脉搏,却没有感觉到对方的心跳。
  她惊讶地望向阿飞,这个男人不会因为她刚才的那几句话就真的把鼬杀了吧。
  “我没那么无聊。”对方似乎看穿了她在想些什么,“药效起作用需要一段时间,更何况我这种死变态,比起趁人之危下毒,更喜欢比较激烈的方式。”
  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千裕,阿飞看起来似乎心情十分畅快,甚至在千裕翻白眼的时候笑出了声。
  “晓里……有擅长医疗忍术的忍者吗?”
  “啊哈哈哈,看来真是把你吓的不轻,连这么蠢的话都问出来了。”
  千裕没有接话,也没有因为对方的嘲笑而露出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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