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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被隔离的状态,只有三代火影对这种处置持有异议,但是暗部的团藏还有顾问并不认可他的意见,说到底,宇智波一族还是不被信任,于是歧视还是了,因为他们不信任而产生的鸿沟,猜忌也因此变成了现实,宇智波一族企图发动政变,为了夺取村子的主权,于是木叶上层在宇智波一族中安插了间谍,那就是宇智波鼬。”
阿飞一直目视远方的目光忽然转过来看向千裕,露出了那只暗红的三沟玉写轮眼。
“而鼬的地狱之门也就此敞开了。”
☆、第 39 章
“鼬成为了双重间谍,将宇智波一族的情报泄露给了村子。”
“为什么?”千裕根本无法理解,她虽然年少寡情,但却是明白亲疏有别,根本无法理解阿飞所说的事情,这个男人姑且称之为宇智波斑,他当年所做的一切无论是为了自身的仇恨还是对于一族发展的远见卓识她都可以理解,可是鼬的选择让她觉得根本解释不通。
她坚信那个温柔的男人不可能因为所谓的度量自己的器量做出屠杀一族这么狠毒的事情,却更加无法接受鼬对于村子任务的盲从。
“我知道你不理解,第三次忍者大战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年仅四岁的鼬却是见过了太多人的死亡,战争宛如地狱,而那阴影让鼬厌恶战争,并成为了一个爱好和平的男人。”
“这是什么见鬼的和平!”千裕一下子尖叫着打断了对方的话,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她不住地摇头,不肯相信阿飞所说的话。
“你冷静一点!”阿飞一把抓住千裕的肩膀,迫使她平静下来,可是她一把打掉了对方的双手,这么多年来她设想过无数的理由,但是没有一个能够自圆其说,而今这个理由她更加无法理解。
“你呢?”
千裕赫然抬起头来看向阿飞。
“你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必然是这个男人从中作梗,鼬不可能的,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
阿飞对于千裕察觉到他和鼬之间相互牵制的关系一点也不意外,“鼬会优先考虑村子的安定,他是一个不被一族枷锁所束缚并且热爱村子的忍者,村里上层真是利用了这点,给鼬下达了一个极密的任务——将宇智波一族全部抹杀。”
“因为如果宇智波一族这样的忍者发起内战的话,无论是木叶还是火之国都会被极大地撼动,他国一定会乘虚而入,这甚至会成为第四次世界大战的□□,因为宇智波一族的一己私念,会有无数的人死去,甚至会让很多无辜的人丧命。”
千裕忽然笑了起来:“无辜?宇智波的族人就不无辜了吗?鼬就不无辜了吗?佐助就不无辜了吗?那些在村子里漠视宇智波一族被驱赶的人就是无辜的?因为大家都欺负鸣人所以鸣人被欺负就是理所应当,明明是他把九尾封印在了体内拯救了整个村子!这样的村子干脆就毁掉好了!”
阿飞看着千裕笑得有些疯狂的表情,平日里懒散的脸上竟然难得地浮现出了杀气,他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却在下一秒被那个女人双手捧起了脸迫使他与她对视,那双眼睛里一一闪过太多的情绪,快得让人捉不住。
刚才的愤怒和怨怼早已不知去处,剩下的唯有冷静的、理智的、克制的情感。
“你想要我这么想是吗?”
她毫无畏惧地望着那只恼怒的写轮眼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休想,无论是你还是鼬,都休想要让我走上你们预定的道路!”
阿飞看着眼前这个愤怒的女人有一瞬间的愣神,小时候扮演宇智波斑、对于想要杀自己的暗部狠厉地出手、对于转寝小春的忍术毫不犹豫地挑断了自己神经,她似乎总在做一些让自己出乎意料的事情。
没有绝对的对错,永远站在是非黑白之外,就算信念动摇了也会根据自己的判断来走出一条新的道路。
真是有意思。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想要振兴的宇智波一族,却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被灭。”她忽然扬起一个嘲讽的笑容:“宇智波斑可不是什么爱好和平的男人吧,你自称是鼬的同伙,比起任其将宇智波一族抹杀,杀掉鼬出面带领宇智波一族发起战争才像是你的选择吧。”
千裕冷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整张脸都被隐藏在了面具下,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的手指在身侧有节奏地敲打着,显示出了他此刻似乎颇有闲心地在思考着什么事。
“如果你是鼬会怎么选择?”
他忽然无厘头地抛出一个问题。
却又马上摇了摇头,似乎在嘲讽自己的问题毫无意义,“对你来说,战争与否根本无所谓。”
对于阿飞的自问自答千裕不予评价,只听他说:“但是,鼬决定亲手为宇智波一族划下句点,并非出于怨恨而背叛宇智波,而是别无选择,村子新盛以后产生的歧视,以及渐生的隔阂,鼬独自背负起这些,所以谁都不能责备他做出这样的决断。”
“至于你的问题,”阿飞耸了耸肩,“我当时也在寻找机会发起战争,因为我对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都有所怨恨,但是鼬是唯一一个察觉到我存在的人,就在我看完你们那年的话剧表演之后。”
千裕忽然想起来,当年那个把年幼的自己抱在怀中安慰的男人,到底有多少次是在满是警惕地望着远方的强敌,自己却根本一无所知。
“他提出了条件,可以协助我对宇智波一族进行复仇,但条件是不能对村子下手,三代当时谋求其他的解决之道,谋求双方进行和谈,但因为时间紧迫,最终以失败告终,于是发生了那晚的事,那是任务,屠杀一族背负污名,全部都是任务。”
千裕听到这里已经有些晃神了,她的眼睛空茫地望着前方,声音空渺地说道:“但是,他却无法对佐助下手。”
“鼬为了保护佐助免受团藏以及高层的迫害,向三代火影提出了请求,威胁了团藏以后离开村子‘如果对佐助出手,就把村里所有的情报都泄露给非同盟国’,无法对佐助说出真相,所以只好这么做。”
空旷的山谷间忽然响起了不合时宜的掌声,“真是一个好哥哥,真是一个好忍者。”
对于千裕忽然鼓起掌来阿飞显得很诧异,却在她脸上看到了真正的愤怒,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了,面对着这个男人,眼角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抑制的泪水。
“佐助在村子里就永远是一个庸才,然后在无法替族人报仇的悔恨之中活下去,而今他到了大蛇丸那里,为了复仇甚至不惜让那个变态占据自己的身体,这就是鼬为他安排的好人生?”
千裕的眼中满是愤怒,她霍然站起来,望向来时的路,宇智波一族的密所在遥远的看不见的地方。
她一点点捏紧了拳头,复杂的情绪在她眼中一一闪过,她来不及抓住,唯有那鲜红色的愤怒,如同烈火一般焚遍全身,她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个自称是宇智波斑的男人,纵身而去。
高远的天空上飞过一只雄鹰,在阳光的照射下投射出一个展翅的阴影,一片羽毛飘然落下,雄鹰的双翅在空气中划出一个锐利的弧度,然后捉起了水中的一条鱼。
“看来事情进展得很顺利。”
阿飞丝毫没有阻拦千裕离去的身影的意思,那种居高临下稳操胜券的样子让人看得心里发毛。
“鼬,这次你会把这个女人怎么办呢?真是令人期待呢。”
滚滚乌云压顶而来,不知何时起,屋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泼墨一样的云层里有稍纵即逝地白光,一晃眼,仿佛只是错觉。
静谧的屋子中传出细碎的破裂声,像是有人将一只鸡蛋掉在了地上。
在石椅上安然稳坐的鼬忽然睁开了眼睛,抬起头,细小的裂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屋顶上迅速蔓延开来,忽然一道蓝光从其中激射而出,屋顶立刻四分五裂。
黑色的天幕下,脸色如雪的女孩子面无表情地望着他,素净的脸上爬满了水纹,不知是眼泪还是雨水。双手依然维持着结印的姿势,安然地与鼬静静地对峙着。
“千裕。”她对面的人忽然弯起薄唇,朝她微笑起来。
千裕的目光一点点上移,划过鼬交互而坐的双脚,晓绣着红云的斗篷,最终落在了鼬修长的指节上,“朱”,那枚代表晓成员的戒指上面写着这个字。
“鼬。”千裕的声音冰冷而平静。
她眼中一闪而过沉痛,那座她一直仰望的雪山,坍塌了。
她的掌心出现一个幽蓝的封印,如同一团燃烧着的火焰,火焰在掌心中慢慢滋长变长,最终变成了一把长剑的形状。
“千裕,你不是我的对手。”鼬的眼神有些冷酷,下一秒,他已然从石椅上豁然起身,手持苦无,以极快的瞬身之术,击向了千裕。
千裕猛然回身,以手中的长剑挡住了鼬的攻击,两物相撞的时候,赫然发出了金石相击的声响。
鼬毫不恋战地起身翻转,一把拉住了千裕后颈的衣服,轻轻一拽,把她狠狠地抛了出去。
千裕狠狠地撞在了墙壁上,一口血咳了出来,她一把抹开了自己嘴边的血,然后迅速结印,“封印之术,解!”
鼬看着自己刚才发出攻击的右手上封印的图案迅速的蔓延开来,以燎原之势迅速覆盖了整条手臂。
鼬看着这个封印的走势,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神情,是根据日向家的点穴方法来封住人的查克拉吗?
就在这时,执着封印之剑的千裕迅速袭来,就在剑即将没入鼬的身体的时候,她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手腕翻转,避开了要害。
她略微的迟疑被鼬收进了眼底,他凝视着她,露出一个奇特的微笑,然后伸出食指和中指,点了点她的眼睛,又示意她看向右边。
千裕循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墙上写了一个“狐”字,周围是六沟玉的图案。
鼬坐在那里,右手轻轻叠放在左手手腕上,斜倚在石椅,薄唇紧抿成一线,没有任何的表情。
从一开始就没有动过吗。
一击不中,高下立判。
“千裕。”鼬的声音如同叹息,轻飘飘地淹没在风里,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你这个疯子!”千裕手上的剑恶狠狠地指向他,眼里满是歇斯底里地愤恨,“你这个变态!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大混蛋!背负污名,背负罪恶,你以为你真的为佐助建起了一座遮挡所有黑暗的墙了吗?”千裕冷笑了一下,“可是真正让他置身于黑暗之中的人,就是你啊!”
原本以为最最温柔的人,原来最最无情。
千裕将手中的剑丢在了一旁,转身离去,掩身在了漫天的雨幕里。
☆、第 40 章
千裕喘着粗气从地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房间里空空荡荡,以至于能够听到自己那剧烈跳动的心跳,震动着的生命旋律,却像是死神的警钟。
她终于挣扎着站了起来,步履蹒跚地向外走去,一打开房间的门,扑面而来的灰尘几乎将自己淹没。
已经战斗过了吗?
千裕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来得及,肯定还来得及。
她循着战斗的痕迹寻去,屋外雨点淅淅沥沥地往下落,这场不合时宜的雨,竟然将气氛调节得如此细腻安详。
她摇摇晃晃地往前走,视线依然有些不清晰,待她再次抬眸,彻底僵在了原地。
巨大的须佐能乎,那个红色的巨大怪物明明是强大的象征,为什么他的主人却看起来如此虚弱,他身上有无数的伤痕,红色的血污层层叠叠,看起来触目惊心,黑色的头发散落在肩上。
他一步步靠近宇智波家的那堵高高的石碑,千裕循着他的方向望去,看到了紧贴着墙的佐助。
三年未曾见过的少年,却在看第一眼的时候就能够认出。
千裕全身开始剧烈地颤抖,声音卡在了喉咙里发不出来。
直到鼬虚弱的身体忽然往前一倾,最终猛然倒下,再无一点生气。
“不要!”
千裕暮然发出一声惨叫,眼睁睁地看着佐助双腿一软也倒在了地上。
她迈开沉重的双腿,超负荷地凝聚查克拉,膝盖在那一瞬间因为不能承受忽如其来的力量而鲜血迸溅开来,她浑然未觉,只是用尽全力向那边抬腿狂奔。
“哦呀,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耳边忽然出现一个惊异的声音,是白绝。
“不知道。”一个沙哑的声音回答了自己的同伴,同时飞快出现在千裕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手上赫然出现一个冰蓝色的结界,毫不客气地朝黑白绝一甩,结界脱离了掌心将黑白绝套进了其中,而千裕踩着结界一个翻身就越过了他们。
“鼬!佐助!”
她飞奔至他们面前,猛然跪下,飞快伸手试探佐助的脉细,她的手指颤抖着,看着那个比起幼时眉目舒展开来的少年,双眼紧紧闭着,脸色苍白,看不出一丝生气。
一秒,两秒,没有跳动的痕迹。
就在她慌张的不行的时候,终于感受到了轻微的脉搏。
她长舒了一口气。
转过头去看一旁的鼬,一时竟然不敢伸手上前试探,他安详地合着双目,嘴角血迹斑斑,却有一丝浅浅的笑意,苍白而单薄。
鼬,你为什么在笑?
千裕瞬时心痛得难以复加,她只觉得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了,她伸出颤抖的手覆上鼬的脉搏,目光却一眨不眨地望着那张清瘦的脸。
她的手豁然垂下,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咔”一声发出了骨头断裂的声音,仿佛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她怔怔地望着那个再无声息的人。
鼬,你为什么在笑?
你觉得解脱了是吗?
她的手指细细地划过鼬的眼皮,想起小时候初次见面,她也曾今做过同样的事情。
一遍一遍拂过那双再也不会睁开的眼睛,明明长大了,明明他们都长大了,可是为什么鼬比那个时候还要瘦了呢?
“啊!”
她蓦然头一昂,仰首惨叫。
那一声大叫撕心裂肺,她只觉得头痛欲裂,整个世界霎时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猛然间忽然想到了不会死曾近说过的话。
“你原本不该出现的。”
他当初是这么说的。
可是她不信命。
她不该出现的,如果她不出现是不是会不一样,她明明发过誓要阻止的,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
猛然一个惊雷劈开了天空,千裕脸上满是水痕,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天地间被青色的闪电照亮,她却只觉得堕入了地狱之中。
那遥远的天际的那道闪电,是否是为自己而来。
她的意识早已被鼬的死亡刺激得濒临崩溃,掌心失控地查克拉不住地往外冒,千裕早已耗尽了体力,此刻再制造查克拉无疑是危险的,然而她那种特殊的查克拉结界,却一个接一个地从掌心冒出来,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细响。
黑炎逐渐吞噬森林。天照将树木染作漆黑,飞鸟游蛇,皆成灰烬。
她眼中满是疯狂,仿佛沉浸在了最惨痛的噩梦之中,她霍然起身,早已残破的身体却忽然开始狂奔起来。
膝盖狠狠地摔在了石头上,毫无痛觉一般,爬起来继续狂奔。
又跌倒,再爬起来。
无意间被天照的黑炎粘上了手臂,毫不犹豫地拿出苦无来削去了手臂上的皮肤,鲜血瞬间迸裂而出。
这时候忽然有个人出现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抬头,望见了那个螺旋的面具,一只写轮眼带着嫌恶的神色望向她。
“这样就承受不了了吗。”
千裕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毫不犹豫地抬起苦无一道大力向他挥去。
她整个人连带自己的攻击都穿过了对方的身体,千裕一个踉跄,再次栽倒在了地上。
对方厌恶地一脚踹在她身上把她翻过身来,看她眼神空茫地大力喘息着,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三沟玉的图案转动起来。
“虽然觉得这样的你根本没有什么价值,但是再这样下去你该死了,所以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那个男人的声音渐渐遥远,终于,她堕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你说的没错,我没有任何价值。
这是千裕最后的意识。
当千裕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梦境中的一切依然如此真实,血红的须佐能乎如同扑向她的血盆大口,把她吞噬进痛苦与绝望之中。
她抚着胸口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手指依然颤抖着,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因为动作过猛,一整眩晕袭来,让她不得不闭上了眼,世界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和鼬战斗过之后,她便离开了宇智波的密所,想要去寻找关于鼬的真相。
那个自称是宇智波斑的男人对她所说的一切对她冲击实在太大,身处宇智波之外的她,本该对所谓的真相有更宽和的接受能力,然而那个疯狂的故事,却一下子击中了她,甚至让她丧失了理智和鼬反目战斗,或许从内心深处,比起一个为了追寻力量丧心病狂屠戮了所有族人的刽子手,鼬是深爱弟弟的哥哥更加令她信服。
她本想前往木叶,然而中途却改道,宇智波斑对她吐露所谓的真相的时间点太过巧合,他在利用她,佐助杀了大蛇丸之后一直在四处打探鼬的消息,可是鼬的身体……
她看了一眼摆在枕旁的药单,露出了一个担心的表情,上面被她用笔赫然圈出了一个地名——
狼哭之里。
“狼哭之里,喏,看啊,前面不是远远得可以看见三座山头吗?”船夫指着波澜燎远的前方,千裕顺着他手指向的方向望去。
“那就是被称作三狼的连山,从第一座开始,分别叫狼起山,狼食山……最后那座就是你想去的狼哭之里所在的狼哭山了。那是个遍地绿野的村子。可以采到各种各样的药草。所以也被称为药之国……那里原本是个很小的忍村。村子里有个虎吞一族,虽然不如五大国那样交游广阔,可是也有不少零碎的任务委托,再加上卖药的钱,村里的大家算是过得还不错。”
千裕点了点头,安静地坐下,望着远处连绵的青色山脉,水汽蒸腾起来,天空中漂浮着一种虚弱的粉红色,船夫一边划桨,一边和她讲些狼哭之里的传闻,她不接话,只是呆呆地望着前方,似乎在想些什么,船夫觉得无趣,便不再讲话了。
走下渡船,穿过栈桥,狼哭山已近在眼前。
她已经离开了十五天了,每天在噩梦中惊醒,然后开始赶路。
“顺着鸟居一直往上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