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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将瓶子递了回去,说道:“我的初恋不是这样的味道。”
老太太瞪了他一眼,低声嘀咕了一句:“你这种家伙闻得出什么来嘛。”
“大概是雪吧。”
“什么?”老太太一愣,似乎没想到他会接话,下意识地反问道。
“雪天,”佐助的语气有些缥缈,似乎在回忆什么遥远的事情,“非常温暖的雪天,像是,雪天的白兔,毛茸茸的耳朵从雪地里探出头来。”
老太太看着这个看起来气质冷淡疏离的家伙,此刻却露出了非常温柔的笑容。
她盯了他一会儿,若有所思地歪着头想了想,然后转身走进店中深处,佐助跟随过去,看她翻弄了许久,最终拿出一只细长的瓶子,没有任何花哨的图案,比起刚才那支刻意装扮过的粉色圆瓶,可以说是朴实无华了。
她将瓶子递给佐助,有些浑浊的眼睛里却一闪而过期待的神情。
她看着佐助低下头轻轻嗅了嗅她递上来香水,随后微微闭上眼,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说道:“像你这种记得女孩子味道的人不多了,尤其是像你这样长得好看的男孩子,这只前调是柠檬佛手柑,中调是鸢尾草艾蒿,基调是香草根琥珀,很清冷的味道,还能隐约嗅出丝柏低调和沉稳的木质气息。”
他们在店里的阴影之中,只听到店门上的铃铛随风又轻微的晃动了一下,店里的猫咪发出“喵”的叫声,老太太便不再朝佐助唠叨,又回到了吧台后面,把两只手揣在了怀中,又恢复了那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店中的温度、色泽和香气,一切的细枝末节都让人忍不住放慢脚步安静下来,千裕脚步轻盈地朝店中深处走去,忽然被人环住了腰,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脖颈上,让人觉得酥□□痒的,忍不住笑了起来。
千裕看佐助环在她腰前的手上拿着一支小小的瓶子,有些好奇,忍不住拿起来嗅了嗅。
只听佐助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很像你,但是不如你。”
千裕只觉得有一抹灼热慢慢爬上了耳廓,只听佐助继续说道:“我想要给你买点东西,可是发现你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
她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去,任由背后那个温暖的怀抱带着她轻轻地摇晃,仿佛要在这绵长的香气之中,天荒地老下去。
“我当然有特别喜欢的。”千裕轻声说道。
我特别喜欢你。
两个人在香水店中呆了许久,佐助已经不规矩地轻轻亲吻着千裕的脖颈,最终被忍无可忍的香店老板拿着拐杖赶了出去,只是她的关门的动作太急,将自己的猫也关在了门外。
千裕看着那只在自家门前团团转的猫只觉得有趣,便蹲下来伸手去逗弄,手指之间结出一个冰蓝色的小小结界在掌心之中翻滚,猫咪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有趣的滚来滚去的物什,呆呆地对着它伸出肉乎乎的小爪。
在它即将碰上结界的时候,千裕单手于胸前结印,说:“解。”
“嘭”的一声,蓝色的结界消失不见,猫咪惊吓地发出“喵”的一声尖利的叫声,连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佐助回头去看,整条街上的灯火已经亮了起来,灯火荧荧,彷如天上那条缀着繁星的精致绸缎,佐助看着蹲在他面前戏弄着猫咪的千裕,雪白的脖颈弯成一个精致的弧度,如同最温润的玉,隐隐露出一抹红色的痕迹,仿佛一笔最诱人的勾勒。
他看到身后有卖千叶金木鲷的小摊,便转身去买一些,等他拿着做好的小食想要返回时,忽然被一个穿着浅紫色浴衣的女孩子撞了一下。
对方急忙向他道歉,却在抬头时楞了一下。
眼前的男子穿着纯白色的和服上衣,紫色的绳腰带束在紧致的腰上,下身被黑色长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那样近乎惊艳的风姿英秀,几乎让人乱了呼吸。
面对女孩子的道歉,他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似乎急于想要到路的对面去。
有人在身后拉住了他的衣袖,佐助有些不耐地转过头去,微微皱着眉,看着那个用团扇半遮住了脸,眼神左右飘忽不敢看他的女孩子。
“那个……一会儿有烟火大会,你要是一个人的话……”
“我不是一个人。”佐助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冷漠,他指了指对面对着猫咪扮鬼脸的女孩子,生硬的语气忽然变得很温柔,“那个,是我的妻子。”
千裕毫不厌倦地逗弄着那只猫咪,看到它炸毛的样子便露出一个特别开心的笑容,这时候忽然有人在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转过头去,看到佐助带着点笑意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是十二万分地认真,他微微张开口,像是要对她说什么。
这时一朵绚丽的烟花在他的身后猛然绽放,照亮了沉寂深邃的夜空。
佐助的那句话淹没在了烟火的爆炸声中,千裕没有听清。
然而此时周围纷攘的一切早已褪色成了背景,唯独剩下那道凝视着她的目光,织就了岁月中的无限风华。
她脑中忽然想起小南告诉她的一个茶道用语——
一期一会。
这样的深情,确实一生只有一次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我们先甜几天再去拯救世界吧,有人说过我是个只会写剧情不会写言情的作者,但是我最近的撩妹水平明显提升了对不对。
谢谢有好文看了的雷,么么哒。
谢谢伊丽莎白的雷,么么哒。
☆、第 57 章
佐助躺在千裕的身侧,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安稳恬静的睡颜,窗帘之间开了一条狭窄的缝隙,柔柔地透进一丝亮光,照亮他温柔的眉目。
他斜侧着身,用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脑袋,听着她低而均匀的呼吸声,侧颜勾勒出一个宁静柔和的轮廓,低垂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道浅浅的阴影,白皙的皮肤越发显得她眉目如画。
他轻轻伸手,拨开了挡在她额前的碎发,鼻翼间满是她独有的那种清冷却惑人的香气,在朦胧的清光之中,佐助那双深邃的眼睛之中透出了一点熹微的笑意。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千裕,身子微微前倾,似乎想要去亲吻他的女孩,对方却像是被打扰了清梦,微微皱了皱眉,翻了个身过去。
佐助有些错愕地看着那个清瘦的背影,眼睛微微张大,最终唇角溢出一丝轻微的叹息声。
他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将手臂环绕住千裕,然后一点点收紧,将她揽到了身侧。
千裕转过来得有些不情愿,却还是下意识地朝那个温暖的怀抱里靠了靠,最终头依在了佐助的肩膀上,找寻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像是小兔子一样,露出一点小小的舌头,轻轻舔了舔唇。
佐助呼吸一滞,却还是犹豫地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了抚千裕的脑袋。
他的下巴搁在千裕的头顶,保持着一个完全拥抱的姿态,试图回到甜蜜的梦境之中,几分钟之后,他有些无奈地睁开眼,眼底一闪而过炽、热的情绪,小心翼翼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千裕软绵绵地从睡梦之中醒来,她撑了一个舒服的懒腰,胡乱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打了个呵欠双手张开,指尖触碰到了一个柔和的温度,她转过头去看,正望进一双深邃含笑的眼睛。
千裕一愣,一抹绯红从脖颈上慢慢漫了上来,她伸手拉了拉被子,把整张脸埋了进去,两只眼睛露在外面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佐助笑了笑,不紧不慢地把她的被子往下拉,露出了圆润的头顶,便感觉到她死死拽住被子的力度,只好无奈作罢。
他连同被子将千裕环抱在怀中,轻声问她:“要不要去看日出,这里的雪山最高峰,听说日出很美。”
他的声音占了几分沙哑,听起来越发低沉。
千裕不安分地动了动,感觉到佐助的身子一僵,便立刻消停了下来,隔着被子含含糊糊地回答道:“不去不去,你自己去。”
他抚了抚她的头发,挑起一缕,对着那熹微清浅的光线,观察着那柔顺亮丽的色泽,然后放在鼻翼下闻了闻,最终放在嘴边轻轻一吻,再次确认道:“真的不去?”
“不去,好冷。”千裕在被子里蜷缩成了一团,仿佛抓着救命稻草一样不肯把被子放下来。
佐助轻轻扯了扯,却发现她的力道依然大得出奇,有些无奈,“把被子放下来,别捂坏了。”
千裕微微放下被子,露出两者眼睛,在他的脸上打量了一圈,随后伸出右手,灵活地摆了摆说道:“你出去我就放下来。”
佐助笑着摇了摇头,似乎在嘲笑她的羞涩,手伸进了被子里,却被她一把捉住,不许他再前进半分,带着些许的恼怒还,眼波一转,叫了声他的名字——
“宇智波佐助!”
他反手抓住了她的手,握紧了掌心里,细腻如绸缎的指间包住她的五指,轻轻摇了摇,终于在她瞪圆的眼睛的注视下,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往门外走去。
千裕听到关门的声音,在凝神片刻,确定佐助已经走远,屋中静谧地只能听到她微微急促的呼吸声,她终于忍不住,几乎是从床上一跃而起,飞奔进了洗手间里,身体一个颤,一口血喷了出来,在洗手台上惨烈地绽开来,像是一朵娇艳诡异的花。
她抬起头来看着镜子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眼睛里满布血丝,双颊上满是不正常的潮红,苍白的双唇微微喘息着,素白的下颌上挂着一条鲜红的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嘴角微微扬起,似乎想要做出一张笑脸,却越发虚弱了。
深沉的眸色之中,涌动着连她自己都分辨不清的情绪,她睁大了眼睛,眼中有两行液体在眼眶中翻涌,最终缓缓地滑落下来。
她终于挣扎着挤出了一个笑意,却是苦笑。
她慢条斯理地擦去了嘴角的血痕,黯淡的光影之中,她的动作极其轻柔,像是怕惊扰到什么,然后她打开水龙头,掬水洗脸,许久之后,窄小的洗手间里终于溢泄出一声呜咽,那种极力克制地却又轻软地仿佛不沾一丝尘埃的声音,隐蕴着多少情感。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中,隐约涵括着断断续续的字句,最终拼成了一句话——
我真的舍不得你。
当佐助回到他们所宿的温泉旅馆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天花板上有一盏小小的灯,被一个纸做的灯罩笼罩着,上面绘着一只青色的展翅欲飞的小鸟,柔和的灯光暖暖地泄下来,枣色红木铺就的地板上,铺展开一条纯手工编织的长毛地毯。
千裕坐在地毯上,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腰带勾勒出紧致的细腰,面前放着一块巨大的镜子,可以从中看到她露出来的精致锁骨,因为刚刚沐浴过的缘故,她的头发都还是湿的,像是一条柔滑的绸缎低垂下来。
她手上拿着一块干毛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头发。
佐助来到她身后,将她扳正面对自己,然后接过她手上的毛巾,覆在她的头顶,嘴角含笑细致温柔地替她擦干头发。
擦了一会儿他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被毛巾遮住的千裕的脸,只留下一张浅粉色的嘴唇,像是晨曦时分沾了露水的花瓣,有一种羞赧的美丽。
他的呼吸微微一滞,还未反应过来,头已经微微低了下去,修长的睫毛轻微眨动了一下,像是被蛊惑了一般。
感觉到他越靠越近的气息,千裕伸手把毛巾拉了下来,正对上那双注视着她的眼睛。
千裕轻笑了一下,眼睛弯成了两只弯弯的月牙,她拉扯下毛巾,转回身去,对着镜子细致地擦起来。
佐助从身后环抱住她,两手交叠在腰上,温热的气息抚在她的耳廓上,低声问道:“怎么不等我一起洗。”
极低极低的一声话语,轻柔地仿佛一阵微风,却把千裕吹红了脸,他的手慢慢覆在她浴袍腰带打结的地方,轻声说道:“明天我会让斑替我换上鼬的眼睛,所以现在让我好好看看,全部的你。”
作者有话要说: 甜腻了没有~~闷骚的家伙骚起来简直一套一套的
谢谢有好文看了的雷,么么哒
☆、第 58 章
佐助换上了鼬的眼睛之后,千裕带他到了在阿飞基地附近的一个小镇上休养,当她看见村子尽头的那座高耸雪山时候,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那座山近乎突兀地出现在大道的尽头,以雪山山脉为中心点向外呈放射状延伸,雪山东麓有白水河和黑水河的奇景,这两条河的一条河床发育在石灰层中,另一条则发育于玄武岩中。前者的河底全为白色的石砾,水质清冽;后者则正好相反,石砾黑黄。
原来一直在汤忍村附近。
他们宿在一家温泉旅馆,名字很美,叫花离亭,店家是个有些孤高的老太太,所以店里有些冷清,从熙熙攘攘的纷乱街道里踏入围墙隔开的世界,外面的吵闹世俗忽然就消散了,青灰色石板铺就的道路弯弯曲曲延伸到廊下,入目便是日式的和风建筑,廊檐下挂着小小的风铃,窗幕面门上都绘有图画,一进门便可看见一只高昂着头的鹿望着来人。
千裕的脚步有些虚浮,她沿着小径走到一半时便停了下来,感觉到一整眩晕袭来,急忙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的时候,便发现有一双幽深的眼睛望着她,她抬起头,是店家。
老太太已经六十多岁了,满头的银丝,眼睛里却没有老人的老态龙钟,慵懒得像是一只阳光下的猫,此时她正抽着烟,慢慢地吐出一个白色的烟圈,没有说话。
千裕朝她微微点了点头,走到廊檐下正要往屋子里走去的时候,老太太才开口,“那家伙虽然眼瞎了,但是嗅觉灵敏得很,你想好怎么向他解释一身的尘土和脑袋后面的伤口了吗?”
“他没有瞎。”千裕下意识地反驳道,说完自己笑了起来,微微侧过头去看那个老太太,她没有看她,只是悠然自得地吐着烟圈,脚在半空中垂着轻轻晃动,带着柔软的衣摆轻轻拂起。
等到那一点点的星火终于将整支烟燃尽,她才从坐着的地方起来,看了千裕一眼,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千裕一愣,跟了上去。
老太太的房间有些凌乱,被子松松软软地堆成一团,鞋子也飞得东一只西一只,椅子上随意地扔了几件衣服,正对着门的整个墙面上,绘了一幅画,从西北角一直到东南角是一整条的清溪,溪流两边是郁郁葱葱的树林,还有几只鹿,纯真漆黑的眼睛里带着一点点光辉。
老太太从柜子中拿出一个药箱,跪坐在地上,用手随意地扫开一块杂乱的榻榻米,然后拍了拍面前的空地,朝千裕摆了摆手。
千裕朝她微微鞠了一躬,然后走进房中,背对着她的方向坐下。
她一抬头,看到了屋中唯一摆放整齐的床头柜,上面没有任何的杂物,只有一张照片。
那是一个帅气的男人,高大结实,背脊笔直,光是站在那里就散发着强大的气场,他微微低下头点烟,古铜色的皮肤带着股野性,五官轮廓分明。
旁边写着一行字,虽然看起来潇洒隽逸,但是一看就不是照片中的男人的笔迹——
生于天地之清澈,归于本愿之清澄。
千裕笑了笑,说道:“很帅气的男人。”
老太太在她的头顶缠着纱布,手略微顿了一下,随后溢出一声骄傲的轻哼,“当然,和你那个奶油一样的小子可不一样。”
千裕一愣,不认同似地微微舒了口气,反驳道:“佐助只不过是长得略微清秀些,还是很帅气的。”
老太太下手重了重,疼得千裕嗷嗷直叫,她才泄愤一样地微微松了力道回答说:“就是个油头粉面的小子,虽然看起来气势惊人,想来身手也不会差,但是一定比不上翼。”
对于她毫不掩饰的偏私,千裕只能置之一笑,不再与她争辩,只是问道:“那翼先生现在在哪里?”
“死了,三十年前就死了。”
她的回答一时间让屋中安静了下来,只有两人清浅的呼吸声,就在千裕犹豫着要不要因为自己的失礼而道歉的时候,只听老太太接着说道:“那家伙啊,可是我的太阳啊。在我生命里几乎只剩下黑暗的时候,是他拼命地扒开了一条缝,让阳光照了进来,我曾经爬到雪山之巅,试图一跃而下,是他把我从寒冷中拉了出来,结果,他倒是先死了。”
老太太帮她包扎完成之后,将她扳过身来,捏着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像是观赏自己作品一般左右晃了晃,然后大功告成地拍了拍手。
看着千裕有些迷离的眼神,老太太大概明白她想要问什么,于是说道:“他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可不是回忆那种虚无缥缈的玩意儿,而是活下去的勇气啊,他虽有所牵挂,依然能作为一个忍者堂堂正正慷慨赴死,而我,他教会我自我救赎,我当然也必须学着即使心之所念已离世,也要以足够的勇气大气潇洒地活着。”
千裕听着她讲话,已经爬满皱纹的脸上依然绽放出那种少女一样的光芒,屋中有淡淡的脂粉的香气,阳光从门缝之中投射进来,延长成一道亮光,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印证着主人的话,几十年的岁月,带不走那个仰望钦佩心爱男人的女子,时间的洪流也无法让这样的爱情失色。
她活得很好,在小小的庭院之中,不需要被全世界喜欢,因为她已经得到了最喜欢的那个人。
当她从房间里退出来的时候,老太太正坐在床头上,擦拭着那张照片。
千裕就站在门廊下,安静地望着那对情侣。
她想,跨越了十年的时间,她心爱的少年终于站在她的面前,亲吻她、拥抱她。
而至耳顺之年,他是否会给别人,说起他心爱的少女,与别人争辩她是最好看的人。
她就那样巴巴地站在那里,像是一只被丢弃了的宠物。
“千裕?”
她回过头,那个让她心疼得几乎流泪的少年就站在廊檐的另一头,眼睛上缠着纱布,却对着她的方向,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意。
刚才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此时终于掉了下来,嘴角微微咧开,勾成一个古怪的笑容,她脸上又哭又笑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怪异,她侧过头,那个一直带着高傲表情的老太太此时却对她笑得慈祥。
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隐约看到斑驳的树影洒在佐助身上,他脸上的笑容生得华光潋滟,黑色长裤包裹的修长双腿,双肩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她想,店家刚才说的才不对,佐助才是最最好看的人。
我的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