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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袜子皮皮-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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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拍膝盖,哈哈大笑。一转眼男孩们都围住了皮皮。当然是除掉维勒,他擦干眼泪,赶紧小心地走过去站到汤米身边。 
“你们见过这种头发吗?真是一堆火!还有那双鞋子!”本格特说,“我可以借一只吗?我想划船又没有船。” 
接着他一把抓住皮皮的一根辫子,又马上放开手大叫: 
“唉哟哟,我给火烧了!” 
五个男孩围住皮皮,独脚跳着哇哇叫: 
“红萝卜头!红萝卜头!” 
皮皮站在圆圈当中,和气地微笑着。本格特本以为她会生气,或者哇哇大哭,至少她也应该害怕。他看见毫无动静,就推搡她。 
“这样对待小姐,我认为你太没礼貌了。”皮皮说完,就用她有力的双手把他高高举在空中,拎到附近的桦树那儿,搭在一根树枝上。接着她又拎起一个男孩,搭在另一根树枝上。接着她又拎起一个男孩,让他坐在房子外面高高的院子门柱上。接着她再拎起一个男孩,扔过围墙,让他坐在隔壁花园的花床里。她把最后一个小恶霸一扔,扔到了路边一辆玩具手推车上。皮皮、汤米、安妮卡和维勒站在那里还看了一会儿。几个小恶霸吓得话也说不出来。 
皮皮说: 
“你们都是胆小鬼!五个人打一个娃娃!这是胆小鬼的行为。然后你们又动手推搡一个没有自卫能力的小姑娘。噢,你们多丢人啊,多可恶啊!” 
“来吧,咱们回家,”她对汤米和安妮卡说。她又关照维勒: 
“他们要是再想打你,来告诉我好了。” 
本格特这会儿坐在树上一动也不敢动,皮皮对他说: 
“关于我的头发或者鞋子,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有话最好趁我回家前现在就说。” 
关于皮皮的鞋子和头发,本格特再没什么话要说了。于是皮皮一手拿着饼罐,一手拿着线轴走了,后面跟着汤米和安妮卡。 
等他们回到皮皮的果园,皮皮说: 
“好心肝,多可惜呀!我找到了这么好的两样东西,可你们什么也没找到。你们得再找一下。汤米,你干吗不往那棵老树里看看?老树总是找东西大王最理想的地方。” 
汤米说,他不怎么指望安妮卡和他会找到什么东西了,不过为了让皮皮高兴高兴,他把手一直伸到树洞里去。 
“唉呀……”他十分惊讶地说着,抽出他的手来。他的大拇指和食指夹住一个很漂亮的皮面笔记本。旁边插笔的地方还插着一枝银色的钢笔。 
“哎,真奇怪。”汤米说。 
“你瞧,”皮皮说,“没有比当找东西大王更好的了。真奇怪,干这一行的人很少。他们当木匠、鞋匠、扫烟囱的等等,就是不当找东西大王。告诉你们,这是不对的!” 
接着她对安妮卡说: 
“你干吗不也去摸摸那老树洞呢?在老树洞里差不多总是可以找到点东西。” 
安妮卡把手伸进树洞,几乎马上就拿出了一串红色的珊瑚项链。汤米和她就那么张大嘴巴站着,太吃惊了。他们决定从此以后天天当找东西大王。 
皮皮头天晚上抛球抛到半夜,这会儿她忽然觉得想睡了。 
“我想我得进去打会儿盹。”她说,“你们不进来安顿我睡觉吗?” 
皮皮一面坐在床边脱鞋子,一面想着心事,看着他们说: 
“本格特说他想划船。哼!”她看不起地哼了一声。“我会教他划船的,一定会!总有一天!” 
“我说,皮皮,”汤米小心地说,“你为什么穿这么大的皮鞋呢?” 
“还用说,这样我就能够扭我的脚趾了。”她回答说。接着她躺下睡觉。她睡觉总是把脚放在枕头上,头在另一边,用被子蒙着。 
“在危地马拉,人们就是这样睡觉的,”她解释说,“这才是最好的睡法,睡觉的时候也可以扭脚趾。” 
“你们不听催眠曲能睡着吗?”她又说,“我总得给自己唱催眠曲,不然就睡不着。” 
汤米和安妮卡听到被子底下传出来的嗡嗡声。是皮皮在给自己唱催眠曲。他们竖起了脚尖轻轻地走出去,不再打搅她。到了门口,他们再回过头来把床看了一眼。除了枕头上皮皮的脚,他们什么也看不见。皮皮躺在那里拼命地扭脚趾。 
汤米和安妮卡跑着回家。安妮卡紧紧抓住她那串珊瑚项链。 
“真奇怪,”她说。“汤米,你是不是认为……皮皮早把这些东西放在那儿了?” 
“难说,”汤米回答,“皮皮的事实在说不准。” 




皮皮跟警察捉迷藏
镇上的人很快都知道,威勒库拉庄孤零零地住着个只有九岁的小姑娘。做妈妈爸爸的都摇头,一致认为这样绝对不行。所有小孩总得有大人照顾,告诉他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而且所有孩子都得上学念乘法表。于是她们决定,威勒库拉庄这小女孩应该立刻送进儿童之家。 
一天下午,皮皮请汤米和安妮卡上她家喝茶吃姜汁饼干。她把茶点放在外面前廊的台阶上。这天风和日丽,皮皮那花园里的花香气扑鼻。纳尔逊先生在前廊的栏杆上爬上爬下,马不时把鼻子伸过来,想讨块姜汁饼干吃。 
“活着多么美好啊。”皮皮把脚有多远伸多远。 
正在这时候,两位全副武装的警察走进院子大门。 
“噢,”皮皮说,“今天准是我的好日子。警察是我知道的最好东西。当然,除了蜜饯大黄叶。” 
她迎着警察跑去,脸上喜洋洋的。 
“搬进威勒库拉庄的姑娘是你吗?”一位警察问。 
“不是我,”皮皮说,“我是她的小姑妈,住在镇另一头的四层楼上。” 
她说这话只是想跟警察闹着玩。可他们一丁点儿也不觉得好玩。他们叫她别自作聪明。接着他们告诉她,镇上的好心人安排了让她进儿童之家。 
“我早就在儿童之家里了。”皮皮说。 
“什么,已经进啦?”一个警察说,“是哪一家?” 
“是这一家,”皮皮神气地说,“我是个儿童,这是我的家,这儿一个大人也没有,所以我认为这正是儿童之家。” 
“好孩子,”警车哈哈笑着说,“你不明白,你必须进一个正规的教养机关,有人可以照顾你。” 
“马也可以进吗?”皮皮问道。 
“不行,当然不行。”警察说。 
“我想也不行,”皮皮阴了脸说,“那么猴子呢?” 
“不行,当然不行!这一点我想你该知道。” 
“哦,”皮皮说,“那你们得到别处去另找娃娃进你们那个机关了。因为我不想进。” 
“嗯,不过你不知道吗,你该上学。”警察说。 
“上学干吗?” 
“学东西呀,那还用说。” 
“学什么东西?”皮皮问道。 
“学各种各样东西,”警察说,“许多有用的东西,比方说乘法表。” 
“九年了,我没有什么惩罚表也过得很好,”皮皮说,“因此我想以后也能很好地过下去。” 
“来吧!”警察说,“你什么也不懂,想一想你将来会多么不愉快。比方说你长大了,有人来问你葡萄牙的首都叫什么,你就回答不出。” 
“噢,我回答得出,”皮皮说,“我就回答说:‘你们真想知道葡萄牙的首都叫什么,直接写信到葡萄牙去问好了。’” 
“嗯,可你自己不知道它叫什么,你不觉得难过吗?” 
“也许会,”皮皮说,“我想我夜里有时会躺在床上睡不着,一个劲地想啊想啊:‘葡萄牙的首都叫什么鬼名字来着?’这一来就一直不会有乐趣了。”皮皮横翻了几个跟头说。“不过我跟我爸爸到过里斯本。”她一边翻跟头一边说,因为她翻着跟头也能说话。 
这时候一位警察说,皮皮别以为爱怎么干就可以怎么干。她就是得进儿童之家,马上就进。他走过去抓住她的手。可皮皮一下子就溜掉,轻轻碰碰他说:“咱们捉迷藏吧!”这位警察还没来得及转眼,皮皮已经跳上前廊的柱子,一动一动的,几下就上了前廊上面的阳台。两位警察不想学她的样子跟着爬,于是跑进房子上二楼。等他们来到外面阳台,皮皮已经在上屋顶。她在瓦上爬就像只猴子。一转眼她已经站在屋子的尖顶上,轻而易举地一跳就跳上了烟囱。两位警察在下面阳台上干瞪眼,急得拉头发。再下面,汤米和安妮卡站在草地上抬起头来看皮皮。 
“捉迷藏真好玩,”皮皮大叫,”谢谢你们上我家来。一看就明白,今天是我的好日子。” 
两位警察想了一下,去弄来一架梯子,靠在屋顶上。他们一先一后爬梯上去要把皮皮带下来。可是他们上屋顶看来有点心惊胆怕,一路平衡着身子向皮皮走去。 
“别怕,”皮皮叫道,“一点不危险。就是有趣。” 
警察还差两步就够上皮皮了,可皮皮很快地跳下烟囱,又笑又叫,顺着屋顶跑到另一边山墙。离房子一米多有一棵树。 
“瞧我跳。”皮皮叫着就跳下去,跳到绿树梢上,抓住一根树枝吊着,前前后后晃了几晃,就落到地面上了。接着她跑到另一边山墙,拿走了梯子。 
两位警察看到皮皮往下跳,巳经有点傻了,等他们平衡着身体,顺着屋顶好容易走回来,正想下梯子,就更傻了。起先他们气得发疯,对站在下面抬头看他们的皮皮大叫大嚷,叫她放聪明点把梯子放回来,“要不然就给她点厉害看看。 
“你们干吗这样生气呀?”皮皮责怪他们说,“咱们不过是玩捉迷藏,大家应该友好!” 
两位警察想了一下,最后其中一位轻声细气地说: 
“嗯,啊,谢谢你把梯子放回来好吗,让我们好下去?” 
“当然可以,”皮皮说着,马上把梯子放回去。”接下来咱们可以吃茶点,一起快快活活过一个下午。” 
可是两位警察不守信用,一到地面就向皮皮冲过来,大叫着说。 
“现在有你好看的了,你这淘气孩子!” 
可是皮皮说: 
“不了,这会儿我没工夫再跟你们玩。不过我必须承认,是很好玩。” 
说着她紧紧抓住他们两人的皮腰带,拎过果园,穿过院子大门,来到马路上。到了那里她把他们放下来,他们好半天才能重新走动。 
“等一等。”皮皮叫着跑进厨房。她拿了两块心形姜汁饼干出来。 
“你们想尝尝吗?”她说。“有点烤糊了,不过我看没什么关系。” 
接着她回到汤米和安妮卡那儿。他们站在那里看着,惊奇万分。两位警察急急忙忙回镇,告诉所有的好心妈妈和爸爸,说皮皮进儿童之家不大合适。上屋顶这件事他们自然没有讲。大家听了也就同意,也许还是让皮皮留在威勒库拉庄好。她想上学,就由她自己安排吧。 
那天皮皮、汤米和安妮卡过了一个实在快活的下午。他们把被警察打断了的茶点继续吃下去。皮皮一口气吃了十四块姜汁饼干,然后说: 
“那两位警察不是我说的那种最好的警察。根本不是!什么儿童之家、惩罚表、里斯本,这种胡话说得太多了。” 
接着她把马托出来,于是三个人一起骑马。安妮卡起先害怕,不敢骑,后来看见汤米和皮皮骑得实在高兴,就让皮皮也把她托到马背上。马绕着果园跑了一圈又一圈,汤米唱着:“闹吵吵,来了一群瑞典佬!” 
那天晚上汤米和安妮卡上床以后,汤米说: 
“安妮卡,皮皮搬到这儿以后真快活,你说对吗?” 
“当然对,”安妮卡说。 
“我连她来以前玩了些什么都记不得了,你还记得吗?” 
“这个,咱们玩槌球这类游戏,安妮卡说,“不过我认为,跟皮皮在一起到底好玩得多。还骑马什么的!” 




皮皮骑马上学
不用说,汤米和安妮卡都去上学。每天早晨八点钟,他们两个胳肢窝里夹着课本,手拉着手上学去。 
在这时候,皮皮照例骑马,或者给纳尔逊先生穿上它的小衣服。要不她就做早操,包括在地板上倒竖蜻蜓,然后一个接一个翻43个空心跟头。然后她坐在厨房桌子旁边,安安静静地喝大杯的咖啡,吃夹干酪的面包。 
汤米和安妮卡赶着去上学的时候,总闷闷不乐地朝威勒库拉庄看。他们恨不得留下来跟皮皮一起玩。要是皮皮也去上学就好了。 
“我们一起放学回家,一路上你想该多好玩。”汤米说。 
“可不,一起去上学也很好玩,”安妮卡同意他的想法。 
他们越想越觉得皮皮不去上学太可惜了。最后他们决定来劝她去上学。 
“你真想不出我们的老师有多好。”一天下午做完了作业,他们一起上威勒库拉庄,汤米巧妙地对皮皮说。 
“噢,你要是知道在学校里有多好玩就好了。”安妮卡装作无意地跟着说,“要是不上学,我都要发疯了。” 
皮皮正坐在长凳上洗脚。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在水桶里扭着脚趾,弄得一地是水。 
“在学校里用不着呆很久,”汤米又说。“只到两点钟。” 
“对,圣诞节复活节我们都放假,还有暑假。”安妮卡说。 
皮皮一面扭她的大脚趾一面想,还是没说话。可她忽然拿起水桶,把所有的水都泼在厨房地板上,纳尔逊先生正坐在旁边拿着一面镜子玩,长裤湿透了。 
“太不公平了,”皮皮狠狠地说,纳尔逊先生裤子湿了正在不高兴,可她一点不管,“根本不公平!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什么?”汤米问她。 
“过四个月就是圣诞节,你们有假期。可我呢,我有什么?”皮皮的声音听来很伤心,“没有圣诞节的假期,连起码的一天圣诞节假日也没有,”她大发牢骚,“非马上改变不可。明天早晨我就去上学。” 
汤米和安妮卡高兴得拍手。 
“好哇!那么明天早晨八点,我们在我们家院子门口等你。” 
“不行、不行,”皮皮说,“这么早可不行。再说,上学我可以骑马去。” 
她就这么办。第二天上午十点正,她把马从前廊托下来,一转眼,整个小镇的人都冲到窗口看逃走了什么马。就是说,他们以为马逃走了。其实不是的。只不过是皮皮急急忙忙赶着去上学罢了。她赶马进校园,很快地翻身下马,把马拴好,乓一声狠狠推开教室门,吓得汤米、安妮卡和他们的同学在位子上跳起来。 
“喂,好哇!”皮皮挥着她的大帽子叫道。“我来学惩罚表,时间正好吗?” 
汤米和安妮卡告诉过他们的老师,说有一个叫长袜子皮皮的小姑娘要来入学念书。老师也听镇上的人讲起过她。这位老师心肠极好,人又快活,决定尽力让皮皮在学校里过得像在自己家一样。 
皮皮不等人邀请,就一屁股坐在一个空位子上。她这样随随便便,老师也没计较,只是客气地说: 
“小皮皮,欢迎你来上学。希望你在这儿过得快活,并且学到许多知识。” 
“说实在的,我只希望得到圣诞节的假期,”皮皮说,“我来就为了这个。样样都得公平!” 
“你先把你的全名告诉我好吗?”老师说。“我把它给登记下来。” 
“我叫长袜子·皮皮洛塔·维克蒂阿莉雅·吕尔加尔迪娜·克吕斯明塔·埃夫拉因斯女儿,是前海洋霸王、现黑人国王长袜子·埃夫拉因船长的女儿。皮皮其实只是我的小名,因为我爸爸觉得皮皮洛塔这名字说起来太长了。” 
“原来如此,”老师说,“那我们也叫你皮皮吧。不过现在要先稍微测验一下你的知识,”老师又说,“你挺大了,也许已经懂得不少。先从算术开始吧。好,皮皮,你能告诉我七加五是多少吗?” 
皮皮看来十分惊讶和不高兴。她说: 
“嗯,不知道,别想叫我来替你算!” 
所有孩子害怕地看着皮皮。老师向她解释,说在学校里不可以这样回答问题。而且不可以“你”“你”“你”地称呼老师,应该说“老师您”。 
“很对不起,”皮皮道歉说,“这件事我不知道。我再不这样做了。” 
“好,我希望这样,”老师说,“现在我来告诉你,七加五是十二。” 
“你瞧,”皮皮说,“你本来知道,那你干吗还问呢?噢,我多笨,我又把你叫做‘你’了。请原谅。”她说着用力掐掐自己的耳朵。 
老师决定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 
“好,皮皮,你说八加四是多少?” 
“我想大概是六十七吧?”皮皮说。 
“完全不对,”老师说,“八加四是十二。” 
“唉呀唉呀,我的好太太,太过分了,”皮皮说,“你刚才还说七加五是十二。就算在学校,也该有点儿规矩啊。这种无聊玩意儿你这么喜欢,你干吗不一个人坐在墙角里算,别打扰我们,让我们可以玩玩捉迷藏呢?噢,天呐!我又说‘你’了,”她很害怕似地说,‘我这是最后一次,你能原谅我吗?从现在起我要好好记住。” 
老师说可以。老师想不能再问皮皮算术问题了,于是问别的孩子。 
“请汤米来回答这个问题吧,”她说,“丽萨有七个苹果,阿瑟儿有九个苹果,请问他们一共有几个苹果?” 
“对了,汤米,你回答这个问题吧,”皮皮插进来,“同时请回答我这个问题:丽萨肚子疼,阿瑟儿肚子更疼,请问都怪谁,他们把苹果都搁哪儿了?” 
老师装作没听见,把脸转向安妮卡。 
“好,安妮卡,你来回答这个问题。古斯塔夫和他的同学去远足。去的时候他有一角二分,回到家里只有七分了。请问他一共花了多少钱?” 
“好,”皮皮说,“那我倒想问问,他为什么这样浪费,他是不是买沙示汽水了。而且我想知道,他离家前把耳朵后面洗干净了没有。” 
老师决定完全丢开算术。她想皮皮也许对语文更有兴趣。因此她拿出一幅画,上面是一片绿色的草地,草地上有一只鸡。鸡上面有一个字母:i。 
“好,皮皮,现在我告诉你一样很有趣的东西,”她很快地说。“这幅画上面有一只Jiiiiiii。jiiiiiii上面写的字母叫做‘i’。” 
“噢,我不相信,”皮皮说,“我看去这像一根棍子,上面有一粒苍蝇粪。我倒想问问,鸡和苍蝇粪有什么关系。” 
老师又拿出一幅画,上面有条蛇。蛇(She)上面的字母是“s”。 
“讲到蛇,”皮皮说,“我永远忘不了,我在印度跟一条大蛇搏斗的事。真是条可怕的蛇,你连想都想不出来。它有十四码长,生起气来发出蜜蜂的嗡嗡响。每天它要吃五个印度人,还吃两个小孩当餐后的点心。有一天它要把我当点心吃,用身体盘着我——嘎嘎嘎——我在海上也学会了点本领,我说着在它脑袋上就是一拳头——篷!——接着它叫了——uiuiuiuiuiuitch——我再给它一拳头——篷!——于是——ou——,好,它死了。蛇弯弯曲曲的,原来就是‘s’这个字母?有趣极了!” 
皮皮一口气说到这里,得喘口气。老师开始觉得皮皮这个小姑娘又吵闹又叫人头痛,决定让全班画一会儿画。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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