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长袜子皮皮-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向她扑过来。 
“小宝宝,快睡觉。”皮皮说。 
全场的人顿着脚,把帽子扔到空中,大叫着说:“皮皮万岁!” 
大力士阿多夫第三次向皮皮扑来。皮皮把他高高举起,用她笔直的双臂托着他环场一周,然后把他放在地毯上,让他躺在那里。 
“好了,伙计。我看这玩意儿玩够了,”她说,“说实在的,这玩意儿比什么都好玩。” 
“皮皮赢了:皮皮赢了!”全场观众一致欢呼。大力士阿多夫有多快跑多快地溜走了。班主只好上前把那张钞票送给皮皮,虽然他那副样子看上去恨不得把皮皮给吃了。 
“给你,我的萧姐,这哩是你的一百个银币!” 
“这个?”皮皮不把它放在眼里地说。“我要这张纸有什么用?你高兴就拿它去包鱼吧!” 
接着她回到她的坐位上。 
“这是个长命马戏班,”她对汤米和安妮卡说,“看四十眼也看它不坏。不过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的话,请把我叫醒。” 
她说完就倒在椅子上,马上睡着了。场子里小丑、吞剑的、玩蛇的向汤米和安妮卡以及全场观众表演节目,皮皮却在她的坐位上大打呼噜。 
“不管怎么说,我认为皮皮的节目最精彩。”汤米跟安妮卡咬耳朵说。 




皮皮家被贼伯伯光顾
自从皮皮在马戏班里表演过以后,小镇上就没人不知道皮皮力大无穷了。连报上都登了新闻。不过住在别处的人自然不知道皮皮是何等样人。 
秋天里一个黑夜,两个流浪汉在威勒库拉庄那条马路上转悠。这是两个很讨厌很下流的贼,他们到镇头这儿来,是要找个人家偷东西。他们一看见威勒库拉庄有灯光,就决定进去,借口讨点面包吃。 
也真巧,这天晚上皮皮正好把她所有的金币倒在厨房地板上数。她数数实在不行,不过有时候也真让她给数过来了。这也只是为了把数数完。 
“……七十五,七十六,七十七,七十八,七十九,七十十,七十十一,六十十二,七十十三,七十十七……唉,当中一定还有几个什么数,对,想起来了!一百零四,一千。老天保佑!这笔钱倒不少!”皮皮说。 
正在这时候有人敲门。 
“进来不进来随你高兴,”皮皮叫道,“我不能代你作主!” 
门开了,两个流浪汉走进来。不用说,他们一看见只有一个红头发小姑娘孤零零地坐在地板上数钱,眼睛顿时瞪得像铜铃一样! 
“就你一个在家吗?”他们狡猾地问。 
“哪儿的话,”皮皮说,“家里还有纳尔逊先生。” 
两个贼弄不清楚纳尔逊先生只是只小猴子,这会儿正在它那张漆绿色的小床上睡觉,肚子上盖着一条娃娃毛毯。他们以为这是这一家的家长,名字叫纳尔逊先生,于是他们狡猾地对眨了一眼。 
“咱们等会儿再来。”他们这眼色就是这意思,可是他们对皮皮说: 
“对了,我们不过进来看看你们的钟。” 
他们两个已经昏了头,不再去想什么黄油面包了。 
“你们这么又高又大还没见过钟?”皮皮说。“你们怎么长大的?钟滴嗒滴嗒响。我想你们要知道它干什么吧?嗯,它走了又走,可永远走不到门口。你们还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吧。”她鼓励他们说。 
两个流浪汉想。皮皮也许太小了,跟她讲不清看钟的事,于是一声不响,转身出去。 
“我也不指望你们会说‘嗒’,”皮皮在他们后面叫道,“可你们至少也该说声‘嘀’。不过你们也没有普通的钟表观念!不过也好,太平了。”皮皮说着又去数她的钱。 
两个流浪汉出来,兴奋得搓着手。 
“我的好伙计!你看到那堆钱吗?”一个说。 
“对,真是福从天降,”另一个说,“咱们如今只等这小丫头跟那叫纳尔逊的睡着,就溜进去把那一大堆钱统统拿到手。” 
他们于是坐在果园里一棵橡树底下等。天上落下冰凉的毛毛雨,他们又饿得慌。这实在不好受,不过一想到那堆钱,他们的心情也就好了。 
其他房子的灯光接连灭掉,就是威勒库拉庄的灯光还亮着。因为皮皮这会儿忙着自学波尔卡舞,学不会不肯上床睡觉。不过到最后,威勒库拉庄的几个窗子也黑了。 
两个流浪汉在园子里还等了好大一会儿,好拿准纳尔逊先生的确睡着了。最后他们悄悄地溜到后门,准备用他们的撬门工具把门弄开。其中一个(他叫布洛姆)完全偶然地转转门把手。门根本没锁上。 
“他们准是忘了,”他跟他的同伙咬耳朵,“门开着!” 
“那更好了。”另一个说。这个黑头发家伙,认识他的人都叫他霹雳火卡尔松。 
霹雳火卡尔松打开手电筒,两人溜进了厨房。厨房里没人。隔壁房间有皮皮的床,还有纳尔逊先生那张娃娃小床。 
霹雳火卡尔松打开房门,小心地往里看。里面静悄悄的,于是他用手电筒把整个房间照了一遍。手电简的光一照到皮皮的床上,两个流浪汉顿时大吃一惊,因为他们看见枕头上只有一双脚。皮皮照例把她的头对着床尾,用被子盖着。 
“那一定就是那个小丫头,”霹雳火卡尔松给布洛姆咬耳朵说,“她一准睡着了。可你看那个纳尔逊在哪儿呢?” 
“对不起,得叫纳尔逊先生,”被子底下传出皮皮安静的声音,“纳尔逊先生睡在那张绿色娃娃小床上。” 
两个流浪汉吓得拔腿就要逃走。可他们把皮皮的话琢磨了一下。纳尔逊先生睡在娃娃小床上!他们用手电筒一照,就照出了娃娃小床和床上躺着的小猴子。霹雳火卡尔松忍不住大笑。 
“布洛姆,”他说,“纳尔逊先生是只猴子,哈哈哈!” 
“对,你们以为他是谁?”被子下面皮皮平静的声音说。“是轧草人吗?” 
“你的妈妈和爸爸不在家?”布洛姆问。 
“不在,”皮皮说,”他们不在!一直不在!” 
霹雳火卡尔松和布洛姆高兴得咯咯笑。 
“那么我的小姐,”霹雳火卡尔松说,“出来吧,我们想跟你谈谈!” 
“不要,我睡了,”皮皮说,“又是谈钟吗?说到钟,你们倒先猜猜:钟怎么走了又走,总走不到门口?” 
可布洛姆一下子狠狠地抓住被子一拉,就把它从皮皮身上拉下来了。 
“你会跳两拍子圆舞吗?”皮皮一本正经地盯住他看。“我会!” 
“你问得太多了,”霹雳火卡尔松说,“也能让我们问一下吗?比方说,你刚才地板上那些钱在哪儿?” 
“在柜子上的手提箱里。”皮皮老老实实地回答。 
霹雳火卡尔松和布洛姆奸笑起来。 
“我希望你不介意我把手提箱拿回去吧,小朋友?”霹雳火卡尔松说。” 
“噢,一点也不,”皮皮说,“当然不介意!” 
于是霹雳火卡尔松毫不客气,走过去把手提箱拿下来。 
“我希望你不介意我把它拿回来吧,大朋友?”皮皮说着从床上爬下来,啪哒啪哒向布洛姆走过去。 
布洛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手提箱一下子已经到了皮皮的手里。 
“不开玩笑。”霹雳火卡尔松暴跳如雷地说,“把那手提箱给我们!” 
他狠狠抓住皮皮的胳臂,想把那心肝宝贝的手提箱抢过来。 
“我不开玩笑,”皮皮说着把霹雳火卡尔松举得半天高,放在柜顶。转眼之间,布洛姆也坐在那里了。两个流浪汉吓掉了魂,这才明白皮皮不完全是个普通小姑娘。可他们一个劲只想把手提箱弄到手,连害怕也忘记了。 
“咱们一起动手,布洛姆!”霹雳火卡尔松大吼一声,两人同时从柜顶跳下来,直奔手里拿着手提箱的皮皮。可是皮皮用两手食指把他们一人一顶,他们就啪啪两声,重重摔了个屁股墩,分别坐到两个墙角里去了。他们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子,皮皮已经拿出绳子,说时迟那时快,把两个贼的手脚捆了个结实。现在他们说话的口气变了。 
“好心的好小姐,”霹雳火卡尔松哀求说:“放了我们吧!我们不过是开个玩笑!不要伤害我们,我们不过是一个子儿也没有的两个流浪汉,只想进来讨点东西吃吃。” 
布洛姆甚至流下了一两滴眼泪。 
皮皮把手提箱重新放回柜顶,然后转身问她的两个俘虏。 
“你们哪一个会跳两拍子圆舞?” 
“这个,这个……”霹雳火卡尔松说,“我想我们两个都会一点。” 
“噢,太有趣了,”皮皮拍着手说,“咱们可以跳跳看吗?你知道我刚学会。” 
“可以,完全可以。”霹雳火卡尔松说,有点弄胡涂了。 
皮皮拿来一把大剪刀,把捆着她两位客人的绳子剪断。 
“唉呀,可是咱们没音乐,”皮皮难过地说。接着她想出了主意。 
“我跟他跳……”她指指霹雳火卡尔松,“你吹梳子好吗?”她对布洛姆说。 
布洛姆当然愿意吹梳子。他就吹起梳子来,声音整座房子都听得见了。纳尔逊先生给惊醒,在它的小床上坐起来,正好看见皮皮和霹雳火卡尔松在转圈子。皮皮非常认真,跳得十分起劲,好像不跳就没法活似的。 
最后布洛姆不肯吹梳子了,说它把嘴扎得够疼的。霹雳火卡尔松在路上走了整整一天,腿也累得慌。 
“谢谢你们再跳一小会儿吧,”皮皮继续跳着,求他们说。布洛姆和震雳火卡尔松没办法,只好跳。 
一直跳到早晨三点钟,皮皮说: 
“唉,我可以一直跳到星期四!不过你们也许累了饿了吧?” 
一点不错,他们正是累了饿了,只是不敢说。皮皮从柜里拿出面包、干酪、牛油、火腿、冷牛肉和牛奶,接着他们,布洛姆、霹雳火卡尔松和皮皮,围坐在厨房桌子旁边,一直吃到肚子鼓起来为止。 
皮皮在一只耳朵里倒了一点儿牛奶。 
“这样对耳朵疼有好处。”她说。 
“多可惜,你耳朵疼吗?”布洛姆问。 
“还没有,”皮皮说,“不过说不定会疼。” 
最后两个流浪汉站起来,深深地感谢皮皮请他们吃东西,问他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辞了。 
“你们光临,真是太好了!这么快就得走吗?”皮皮很舍不得他们走。 
“我还没见过波尔卡舞有人跳得像你这么好,我的蜜糖小面包。”她对霹雳火卡尔松说。 
“下功夫练习吹梳子吧,”她对布洛姆说,“那就不会再觉得梳子扎嘴巴了。” 
他们刚走到门口,皮皮跑上来,一人给他们一个金币。 
“你们理应得到这报酬。”她说。 




皮皮去吃茶点
汤米和安妮卡的妈妈请了几位太太上她家吃茶点,糕饼烤了许多,她就叫汤米和安妮卡把皮皮也请来。她想,这样她就不用费心去对付她这两个孩子了。 
汤米和安妮卡听说请皮皮,大喜过望,马上就上皮皮家去请。皮皮正在她的果园里走来走去,拿着一把发锈的旧喷水壶在给剩下的几朵可怜的花浇水。那天下雨,汤米对皮皮说,他认为根本没必要花这个力气。 
“你倒说得好,”皮皮气冲冲地说,“可我一夜睡不着,就是为了等着起来浇花。这么点雨绝对不能阻止我!” 
这时候安妮卡说出请她去吃茶点这个惊人消息。 
“茶点……请我?!”皮皮大叫,兴奋得不去浇玫瑰花而去浇汤米。“噢,会出什么事啊?救命啊!我太紧张了!万一我失礼呢?” 
“什么话,你当然不会失礼。”安妮卡说。 
“别说得那么肯定,”皮皮说,“你们可以相信,我一定尽力不失礼,可我常常发现,就算我空前之有礼,大家还是认为我失礼。航海我们从来不讲究这种玩意儿。可是我保证,我今天将尽力彬彬有礼,不让你们为我害臊。” 
“好。”汤米说了一声一,就和安妮卡一起冒雨回家。 
“今天下午三点,别忘了!”安妮卡从雨伞底下探出头来叫道。 
那天下午三点,一位非常文雅的小姐走上塞特格伦家的台阶。这位非常文雅的小姐就是长妹子皮皮。为了跟平日不同,她解开辫子,红头发披在她肩膀上就像狮子的鬃毛。她把嘴唇用粉笔涂成紫色,眉毛画得那么黑,简直怕人。她还用红粉染了指甲,在鞋子上打上绿蝴蝶结。 
“所有客人当中,我想我该是最漂亮的了。”她按门铃的时候十分得意地嘟嚷说。 
在塞特格伦家的客厅里坐着三位贵夫人,汤米和安妮卡,他们的妈妈。桌子上摆着丰盛的茶点,壁炉里熊熊地燃着木柴。夫人们互相轻轻地说话,汤米和安妮卡坐在沙发上看照相簿。里面非常安静。 
可安静一下子打破了。 
“立——正!” 
门厅传来刺耳的叫声,接着皮皮已经站在客厅门的坎上。她那声大叫太响,几位太太吓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开步走!”又是一声,皮皮正步向塞特格伦太太走来。 
“立定!”她停下了。 
“伸出手,一,二!”她叫着用双手把塞特格伦太太的一只手拿起来,热烈地拉手。 
“行礼!”她叫着优美地屈膝行礼。 
这些都做完了,她这才向塞特格伦太太靠过去,用她平时的声音说。 
“实在因为我太害臊了,不喊口令,我就会一个劲地站在门厅脚也不听使唤,不敢进来了。” 
皮皮接着向别的太太扑上去,亲她们的脸。 
“凭良心说,真俏,真俏。”她说。这句话她是听来的,有一回她听一位非常神气的先生跟一位女士这样说过。接着她在她看到的最好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塞特格伦太太本想让几个孩子在汤米和安妮卡的房间里吃茶点,可皮皮坐着不动,拍着膝盖,眼睛盯住摆满茶点的桌子说: 
“这些东西看着实在不错。什么时候开始吃呢?” 
这时候女仆亚拉端着咖啡壶进来,塞特格伦太太说: 
“咱们现在就开始用点心怎么样?” 
“来吧,我第一个。”皮皮大叫一声,两步就到了桌子旁边。她拼命夹饼,放满了一盆子,又扔了五块方糖到咖啡杯里,还倒了半缸奶油进去,然后拿着咖啡和点心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可这时候太太们还没走到桌前。 
皮皮伸直两腿,把那盆饼用两脚脚尖顶着。接着她津津有味地把一块块饼扔进咖啡杯,嘴塞得满满的,想说话也没法说。一下子她就把整整一盆饼吃完了。她站起来,像敲手鼓一样敲着盆子,走到桌旁去看还有没有。太太们看看她,觉得看不惯,可她根本没注意。她兴高采烈地叽叽咕咕,围着桌子转,这里拿一块饼,那里拿一块糕。 
“请我来真是太感谢了,”她说,“我还没出来吃过茶点。” 
桌子上有一个大奶油蛋糕,中间嵌着一颗红色的糖果。皮皮背着双手,站在那里看着它。忽然一弯身,她已经用牙把那颗糖果叼起来。不过她头低得太快一点,等到抬起来,整张脸都是奶油。 
“哈哈哈,”皮皮大笑,“现在我们可以玩捉迷藏了,因为我们有了现成的瞎子。我什么也看见!” 
她伸出舌头把满脸的奶油吧嗒吧嗒地舔掉。 
“哎呀,实在糟糕,”她说,“蛋糕反正已经全给糟蹋了,只好由我来马上收拾它。” 
她说到做到。她拿起羹匙就向蛋糕进攻,蛋糕一下子就不见了。皮皮心满意足地搓着肚子。塞特格伦太太到厨房去了一会儿,蛋糕的事一点也不知道。其他几位太太严厉地看着皮皮。大概她们也想吃蛋糕吧?皮皮看到她们有点失望的样子,就决定使她们高兴起来。 
“为了这点小事,你们可绝不要难过,”她安慰她们说,“最要紧的是身体健康。吃茶点一定要快活。” 
她说着从桌上拿起糖缸,把许多糖撒在地板上。 
“你们知道吗,在撒着糖的地板上走路最好玩了?”她问那几位太太。“光着脚走就更有趣了。”她说着脱掉脚上的鞋子和袜子,“我想你们也该走走看,再没有比这种感觉更好的了,你们可以相信我的话。” 
这时候塞特格伦太太正好走进来。她一看见地上撒着的糖,马上一把牢牢抓住皮皮的胳臂,把她拉到汤米和安妮卡的沙发那儿。接着她去坐在太太们身边,给她们再倒一杯咖啡。那大蛋糕不见了,她只觉得高兴。她以为她的客人们太喜欢了。所以吃个精光。 
皮皮、汤米和安妮卡在沙发上轻轻地谈天。火在壁炉里毕毕剥剥响。太太们喝着第二杯咖啡,一切又重新安静了。正像太太们吃茶点时常有的,她们谈起了她们的女仆。特别好的好像一个都没有,这些太太挑挑剔剔,这也不满意,那也不称心,结论是最好自己动手,那就可以称心满意了。 
皮皮坐在沙发上听着,过了一会儿插进来说: 
“我奶奶有过一位女仆,名字叫玛琳。她什么毛病也没有,就是脚上会生冻疮。唯一糟糕的是一有陌生人来,她就扑上去咬人家的腿,还骂!唉哟,她驾得可凶了!骂起来连周围邻舍都听见。不过她就是为了好玩。可陌生人不一定都明白。有一回,一位教区老牧师的太太去看奶奶,那时候玛琳刚来。玛琳扑过来就用牙咬她的小腿,她哇的一叫,反而吓得玛琳把牙咬得更紧,怎么也松不开。整整一个礼拜,她就离不开这位牧师太太,一直到星期五。因此奶奶就得自己削土豆。她削得也不坏,就是等到削完,土豆都没有了,尽是土豆皮。在这个星期五以后,牧师太太再也不来看奶奶了。她这个人开不起玩笑。可玛琳呢,她又有趣又快活!尽管如此,她有时候也会发脾气,这倒不假。有一回奶奶用餐叉碰了她的耳朵,她气了整整一天。” 
皮皮把大家看了一圈,友好地大笑。 
“不错,玛琳就是那么个人。”她说着交叉捻她的两个大拇指。 
太太们好像什么也没听见,继续谈她们的女仆。 
“要是我的罗莎干活还干净,”贝尔格伦太太说,“我也许可以请她帮下去。可她就是不干净。” 
“那你就该看看玛琳,”皮皮又插嘴,“玛琳脏透了,看了都可怕。奶奶说,她原想玛琳是个黑人姑娘,因为她的皮肤很黑,其实全都是脏,一洗就不黑了。不幸又苦恼,碰到邋塌姑娘受不了!”皮皮高兴地说。 
塞特格伦太太狠狠看了她一眼。 
“你想得出来吗,”格兰贝格太太说,“有一天晚上我的布里塔要出去,一句话没跟我说,把我的蓝色绸裙借走了,太过分了吧?” 
“唉哟,”皮皮说道,“我说她跟玛琳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奶奶有一件粉红色背心,她最喜欢了。麻烦的是玛琳也喜欢它。每天早晨奶奶和玛琳两个都要争一通,这件背心这天该谁穿。最后她们一致同意一人穿一天,这样就公平了。可即使这样玛琳还是惹麻烦!有时候在根本不是她穿的日子,她也会跑来说:‘我不穿那件粉红色毛背心,今天就不做萝卜泥!’唉呀,奶奶怎么办呢?她最爱吃萝卜泥了。于是玛琳穿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