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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萨嘉王子,所获得的是一件令他惊喜的讯息,而这讯息他也许宁愿不知道吧。
“我不是阻街女郎,殿下。”
萨嘉浓黑的眉毛,立刻纠结在一处。他警觉到事有蹊跷,天啊,我会卷入什么事?
“我是库布伦伯爵的女儿。”
那纠结的眉毛简直打了个死结。
“我父亲六个月之前去世,而我的姑姑则想逼我嫁给史考夫将军。”
纠结的眉毛终于打开,萨嘉呼出一口气,还好--至少不用立刻应付那些气愤的亲戚。“老天!那个老家伙恐怕有七十岁了吧!”他大叫道。
“八十一岁,殿下。而他已死了两位夫人了。”茵娜平静地说。 “我不想成为她的妻子,可是我的姑姑却非常坚持,所以我只得设法逃走。我的小弟和我才会--”
“小弟?”萨嘉脱口而出。“那小男孩不是你的。”他困惑地问,不过立刻就记起她稍早还是处于之身,所以当然不会是他的小孩。一种奇怪的焦躁感袭上王子的心头。他暗骂:他妈的!今天真倒楣!“你故意让我上当。”他毫不留情地指控她,却忽视自己过去十几徊小时,被大量酒精弄得神志不清。
“我才没有欺骗你!”茵娜愤怒地抗议王子认为这是她的预谋。“我的出身良好,犯不著欺骗你。”
“恕我不能苟同你的论点,宝贝,因为我认识太多出身良好的年轻淑女了。”萨嘉冷淡地说。“她们有许多人都欺骗过我,导致和先前一样的结果。”
这位王子很明显地早就是欢场老手,这番话让见识不多的茵娜,立刻哑口无言。
萨嘉叹口气,心中想著,老天爷,我到底犯了哪条罪,要这么玩弄我。“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处女小姐。我不过想找一位看起来可怜的阻街女郎,结果你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结果她居然摇身一变,成为一青涩的处女,还带著一个年幼的小弟,更别提有一堆值得尊敬的家人。”
“不,殿下,没有家人。”茵娜静静地提醒他。
那双金色的眼眸深处,仿彿快速闪过一丝轻松。 “感谢上帝的恩惠。不过,亲爱的,你依然是个恼人的问题。”
“你大可以循正当的途径娶我呀,殿下。”茵娜怯生生地说。
王子讪笑出来。 “哈!你对我们顾家人太不了解了吧,我的小宝贝。对一向花名在外的顾家人,根本不可能会随便和一个跟他上床的处女结婚,我们可没这么蠢。”
“可是,王子你总会结婚的。”她坚持地问。
“结婚干么?”他粗鲁地问。
“你可以生出一些漂亮的子嗣,”茵娜偷瞥了一下身边这位黝黑荚挺的男人。“你不想要孩子吗?”
“我已经有孩子。”
“我是指你自己的孩子。”
“他们是我自己的。”
他的逻辑似乎无法反驳,茵娜只得沉默下来。
萨嘉用手肘撑起自己,以责备的眼光打量身旁赤裸裸的美女,心里浮现许多冲突的想法,难道她打算找他的父亲申诉吗?过去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而他的父亲有时候却也是非常的严厉。萨嘉仍记得两个个月前,一名村妇抱著一个孩子来到皇宫,说是他的孩子,然而,萨嘉并不是有意忽视这名女子,只是他不知道有孩子这回事,她至少应该先来找他才对。至于这个小女孩,她的姑姑真的在逼她结婚?还好他老爸认为年方二十四的他,还不用急著结婚,所以从未逼过他。
该死,萨嘉心中暗骂。这应该是他自己的错,没有事先问个清楚。可是,什么样的良家女子会在三更半夜,要求他载她去波多斯各?甚至会同意睡在一个陌生男子的床上,还有她的衣著也是这么寒伧,式样既旧又没有穿衬裙和束腹。此外,又有谁会知道,这么个身材妖娆的女子,会是一个初进社交界的处女呢?从来没有,他从来没有在社交界看过,这样有著丰满的双峰,和结实的臀部与小腿。没有,从来没有!
萨嘉看著茵娜完美无瑕的胴体,熟悉的激动又在心底窜起。无视于日后可能会有的问题和不可知的未来,萨嘉伸手覆住那对浑圆坚挺的酥胸。
茵娜不安的心思,在萨嘉的爱抚下,再度化为佣懒的性感。房间非常的温暖,她刚被唤起的身躯,仍余情未尽。刚才的每一分热情她都还记得,感觉她的身体好像亮了起来。所有私底下传阅的罗曼史小说,完全无法表达这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不过,不久那令人担心的思绪又回来了,从小的教养告诉她,一个好人家的女孩,是不会放荡地迷失在性爱中,而要拘谨地承受它。她必须要赶快起来,穿上衣服,到起居室里正襟危座,等待旅程的结束。她必须试著向王子解释,先前发生的一切,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冲动,一种彻底的错误,并且不会再次发生。一切都是可怕的错误,她不过只是想逃离自己的姑姑,和那位讨厌的老将军。当然现在王子一定是认定了,她不过是个行径放浪的放荡女子。天啊,她得立刻起来。
但是,王子那性感的手指,再度将她的感官激到极至。她启口想要抗议,但是温热厚实的双唇迎了上来,将她的话梗在喉头。
萨嘉为了对先前的伤害表示歉意,现在尽其能力地吻她、爱抚她,吻向她每一个敏感的地带,双唇、颈部、酥胸--茵娜觉得整个现实世界似乎突然不见了,只有感觉,现在唯一重要的就是感觉,重要的是他双手在她肌肤上的移动,重要的是他的双唇像个圣徒,膜拜著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直到她的呼吸急促,直到她的双臂弓起,直到她身躯迎向她,跟这个男人再一次的结合--
3
事后,两人许久一动也不动。王子在她身上的感觉好重,不过她喜欢这种负担。他的呼吸依然急促,脉搏依然贲张,他的气息吹在她的脸颊旁边。他的全身布满汗珠,茵娜想起刚刚那一刻,他狂喜地向后仰进放出温暖的热情时,她不禁羞怯又兴奋地颤动了一下。许久许久以后,他动了一下,仿彿想抽身离开,这时茵娜才尴尬地发觉到,自己还紧紧抓著对方不放。她的双臂放开,王子立刻滚下她的胴体,倚在她的身边,欣赏地吹了一声口啃,他侧身过来,在茵娜的脸颊印上一吻。
“从来没有,亲爱的小白鸽,我这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热情的处女。”他低语。“多么幸运能够发现你这个小东西,看来我们远离圣彼得堡那些无趣人物的这个假期,铁定是非常美妙。”他自喉间发出愉快的笑声,心里盘算著要如何教导这个青涩姑娘,体验新的热情。
茵娜看到王子一脸满足与好色的表情,不禁心情一沉,感觉无比的羞耻。
由于茵娜从来没有在圣彼得堡的上流社交界活动,根本不知道像这种男女之间的私通,在冠冕堂皇的宴会借口下,早已大行其道。
“我不能跟您去度假,殿下。”她不安地低语。 “我对自己的行径感到羞耻!”
“羞耻?”萨嘉说。“我将你误认为阻街女郎并不是你的过错。”
“我感到羞耻的是放任自己跟您发生放荡的行为,这是不对的。”她不安地道。
“你的身体只是回应最原始的欲望,那让人无法抗拒。看,甜美的小东西。”他道,伸出一个指尖,将茵娜的脸转过来看向他。“我可以向你保证,以我丰富的经验告诉你,在秽乱的圣彼得社交界,处女几乎像独角兽一样稀奇。”
我得安抚这个受道德良知谴责的小女孩,萨嘉的说法确实夸张了些,不过也没有夸张得太多。当然,还是有一些女人是处女,只不过不是容貌丑得像夜叉,就是肥得连束腹都穿不下。以她这样的惊世美女,之所以还能够以处女之姿,幸存于圣彼得堡上流社交界,唯一的原因是她离群索居,但是看来那个老将军,也正想沾惹她。
他可以自傲的说,自己比起老将军能给茵娜的,除了性之外的情爱成分应当多一些吧?然而用这种自以为此那老家伙夺人贞操对她会好些的借口,难道真能掩饰他心中隐然出现的罪恶感吗?这两个问题的答案都是肯定的,当然也相互矛盾。只是无论外在情势如何,向来为所欲为的顾萨嘉,并没有被这两个念头影响而有所改变。
萨嘉是有体会到,如此征服对方是有一些不公平,可是反正一向女性都是屈服于男性的,不是吗?而视道德舆论为粪土的他,更不觉得夺去一个处女的贞操有什么好悔恨的。因为对他而言,所有的女人都是很好的猎物,不管她们的年龄、背景,以及所有外在的环境。这个王子觉得跟一个处女或一个妓女上床,其实差别不大。那不过是满足最原始的欲望罢了,跟呼吸吃饭一样稀松平常。只是他绝对不会强迫任何一个处女或任何一个女人,因为他还不至于变态到需要用女人的抗拒来增加刺激。并且他在性方面的能力,也使他大可不必如此。永远有一堆女人排队等候要跟他上床。
“别哭,亲爱的。”萨嘉安慰她,用手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睡吧!”他将她按入他温暖的怀抱,然后温柔地轻抚她的秀发。 “别担心,这没有什么好丢脸的,明天早上你就会觉得好过多了。一
这些安慰的话,多少纡解了她一些恐惧和不确定感,由于茵娜是如此的年轻、疲惫,更重要的是三年来从没有人如此安慰过她。她几乎是孤伶伶的一个人,既必需照料自己年幼的弟弟,又必须面对颓废的父亲,甚至还不时要忍受姑姑的敌意。明天再担心吧!至少那令人作呕的将军已经被她摆脱,她自我安慰著。不到几秒钟,茵娜已在王子的怀中沉沉地睡去。
似乎就在几分钟之后,不,其实已经好几个小时,大大的敲门声,吵醒了萨嘉。 “是谁?什么事?”他含糊地问道,头部现在阵阵作痛,应是昨晚那一缸子鸡尾酒。
“小男孩生病了,殿下。” 一阵担忧的声音自门外传人。
“好,我们立刻过去。”萨嘉迅速回答,头脑立刻清醒过来。他温柔地摇摇茵娜的肩膀,她仍睡得很甜。“快醒醒,小美人。”他在她的耳边轻唤。
他呼出的热气使茵娜的眼睛慵懒地睁了开来。依然带著十分睡意的茵娜,用手环住他的颈项,追索他的温暖。
对一个处女而言,萨嘉淡淡地笑著,她可是有著本能上令人愉悦的潜质呢!他小心地放下她的双臂,然后轻声说:“亲爱的,恐怕是你的弟弟生病了。”
茵娜立刻惊慌坐起,蓝色的眼眸马上警觉起来。
“让我帮你找件睡袍。”萨嘉说完,就到床边的壁柜中翻找。拨开一堆衣服,他终于挑出一件亮丽的丝质睡袍,然后带著些微歉意,将睡袍递给茵娜。“抱歉,其他都是我的,虽然这件太过俗丽,不过是女用的。”
他将衣服披在茵娜肩头,自己很快地穿上睡袍。等她穿上睡袍,顺了一下头发后,萨嘉打开房门,对著狭窄的走道指著。 “前面第二间房,希望没有很严重。”他道,表现出寻常的同情态度。
巴比被女仆抱在腿上,他的呼吸不顺而急促。
“我的天呀!”萨嘉警觉地叫出。“他的呼吸有困难,我们必须让火车停下,去找个医生。”说罢转身离去,在茵娜叫住他之前,他已经快步走开好几公尺。
“殿下,这似乎没有必要。巴比在冬天的时候,常会这个样子,他的胸部是有些毛病。只要让房间保持温暖,他很快就会好些。”
萨嘉马上差遣仆人去准备,不一会儿工夫,一只大型银制的热水壶被放在房间正中央,缓缓冒出热气。白色的雾气很快地充斥在房间里,茵娜将小弟放在膝上,用手轻抚呓语不断的他,最后呼吸渐渐地转为平顺。当小男孩终于安稳地睡著时,萨嘉将他抱到床上,吩咐仆人如果再有情况,要立刻通知他们。
两人回到萨嘉的房间后,他将她推向床上,温柔地帮她盖好被子。她看起来筋疲力竭,他则坐在床边认真地说:“巴比需要一个医生,一到达莫斯科,得立刻找个医生看病。”
茵娜点点头,态度不是很热切,因为她知道请一个医生,不是她现在负担得起的。
王子一边看著自己睡袍卷起的袖口,一边在斟酌字句地提出建议。“如果你愿意重新考虑陪我度过假期,我会很乐意尽一切可能帮助巴比。”
这个直接的提议,让茵娜垂下了眼睑。
一心只想著自己享乐的萨嘉,完全忽略了茵娜内心礼教的挣扎,和脸上表情细微的变化,仍诱哄著说:“好嘛,小宝贝,想想看这样巴比的健康会改善,别去管什么美德的问题,反正你已经失去过的东西,已经不可能再恢复了。”他金色的眼眸锁住她的大眼睛。“昨天发生过的事,是无法挽回的,我的小白鸽。”他轻柔地说,看见她眼眸中的困惑,萨嘉有一丝丝不安。不过,他马上将这不安摆在一边,继续说服地道:“而且,比起跟史考夫那个老家伙,找应该会比较能令你--满意。”说著,嘴角漾起一抹短暂的笑容。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如顽石般的冷漠表情。茵娜以几乎半背对他的方式,静静地盯著墙看。
“我的行宫非常偏僻,离群素居,不会有人瞧见我们。”他再靠近了些,气息吹在她的秀发上。“我会在晨光下、在烛火中,和你热情地做爱,小甜心。”
茵娜迟疑了一下,她迷惑了,虽然所有的礼教都制止她这种放荡的行径,可是跟王子才这么短暂的相处,她了解自己的内心深处,已经愿意随他到天涯海角。
“想想巴比,”萨嘉又道,将她的头转过来面向自己。 “他的咳嗽将会痊愈,他将会受到全世界最好的照顾。”他很清楚茵娜有多爱他,有多想好好照顾她的小弟,当然这招正中要害。 “只要到我家做客几天,等到巴比好转。这样吧--我以名誉保证不碰你。”至少不会在你自己有意愿前碰你,他自信地想。他张开双手做妥协状,并且露出笑容。
茵娜抬头,对他突然展现正直风范有些愕然,却不了解是他自信魅力过人促使他做出这种承诺。 “很好。”她静静道,告诉自己这么做是为巴比好,但是内心深处其实明白自己会答应另有更复杂、更令人匪夷所思、无法辩驳的理由。
王子压抑住得意,只许自己露出些许微笑。“绝佳的决定,甜心。”他弯身轻抚她的脸颊。“我们四十分钟内到达莫斯科车站。”
萨嘉抱著巴比,他被裹在貂皮大衣里面,茵娜跟在后面,虽然衣著寒伧,但是精明的马车夫,早看出她和王子非比寻常的关系,并且认定她就是小男孩的母亲,所以早早就伸出手臂,准备伺候这位娇客上马车。一群挑夫和铁路局的官员,待王子这少数几人下车后,立刻簇拥过来,引领他们走出火车站的月台,这显然要有极大权势才办得到。王子不慌不忙地走在后面,脸上不自觉地显露出高傲的神色。两辆优雅的马车在外头等待,一旁是两列身穿黑色制服的警卫,这一切的特权,萨嘉都视为理所当然,因为他这一生都是如此被伺候的。
伊凡分发著王子的赏赐,每人数百卢布,一张张漾开笑容的脸庞,忙著伺候王子、茵娜和巴比坐上樱桃红的马车,仆人跟行李也受到同样的礼遇,被送上第二辆水鸭蓝的马车里。
茵娜坐在紧靠王子的座位上,腿上抱著巴比。她的小弟仍然睡意正浓,舒适地靠在她的肩膀上。三个人都被盖上温暖的舒适毛皮,尽管前一夜,发生了这么段违背礼法的激情,茵娜心中却有些许雀跃。事实上,她只有非常短暂--极为短暂的一些时间,对自己的所为感到悔恨和一丝羞耻,照理讲,受过严格传统礼教的她,应该要有这些反应才对。
然而正如王子昨夜告诉她的,失去的就已失去了,现在再为它懊恼悔恨也无济于事。更何况她现在终于能够躲开史考夫将军那个老家伙,若是留在圣彼得堡,她的贞操迟早也会被他夺走,其实就现实的眼光来看,自茵娜母亲去世后开始,她便被迫提早面对残酷的现实世界,失去贞操跟现实世界的残酷相比,实在不算什么。这事只不过是迟早会发生,现在最要紧的是,她和巴比终于有机会和外祖父团聚,而他将会照顾他们。除了昨晚的小瑕疵之外--如果失去贞操算是小瑕疵的话,到目前为止一切进行得还算不坏。
前面三匹马不安地等待著,一名小男童拉著缰绳。萨嘉王子身子前倾,下了最后的指令。这是茵娜第一次在白天看他,他脸部的曲线如此精致,双眸深邃,当他突然向后靠带著笑,懒洋洋地回看她时,茵娜反而为自己先前恣意的注视,而显得羞怯不安,赶紧别过脸去,看著外头不安的马匹。
“那些马儿实在是美丽极了。”茵娜认为有必要和身旁这位还算是陌生人的王子攀谈。
“是呀!”王子心不在焉地道。他又向后面的马车下了一道命令,然后回过头来面对茵娜。看著她精雕细琢的白皙脸蛋,覆著柔软的褐色长发,再加上那对迷死人的蓝色眼眸,以及诱人的粉唇。萨嘉又有些心旌摇晃,不禁覆述道:“美极了,确实美极了!”不过称赞的不是马儿,而是身旁的茵娜。
他的注视令茵娜羞红了脸,不自觉地低下头去。
萨嘉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可是看她警觉地后退,手却僵在空中。他的头向后仰,大笑了起来。“原谅我,小甜心,我曾经答应过不再碰你,对吗?我只是一时的失察,请别介意,可是这样对我花花公子的名号,可是大加折损的哟!嘿,我们其实大可以交个朋友,因为我真的不会有什么恶意。”他立刻堆出自己最有魅力的笑容,他对自己的笑容很有自信,深信一定会有效果。
茵娜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克制地,对他露出灿烂的笑容回应,和先前无数的女郎一样,同样无法抗拒萨嘉的魅力。
王子立刻眨眨眼。“好极了!那我们算是朋友喽!”当茵娜点头时,他的笑容立刻漾了开来,这是完全没有做作的开怀畅笑,比先前刻意的魅笑还要危险。“伊凡,出发了。”他大叫,马匹立刻放开脚步,奔驰在莫斯科繁忙的街道中。
茵娜让自己享受这短暂的受人宠爱的奢侈,倚偎在温暖的毛皮大衣中。她和王子还是陌生人,茵娜心知肚明,尽管两人只有前一夜发生了如此不可思议的缠绵。可是她却仍觉得自己和萨嘉之间,有说不出来的亲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