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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东轶事 作者:垂钓老人-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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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贫下中农狗熊了,地主阶级走红了。到底说人家还是亲自家亲嘛。”那个在庙东村生产大队里很驰名的“头上长角角要硬、身上长刺儿刺要尖”,敢碰硬、敢造当权派的反的牛战斗此时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发发牢骚而已。虽然以前他的斗争性一直都很强,稍微一见不合理的现象,动不动就发脾气,与之坚决斗争,血战到底,但是看来这会儿也没辙了,只好忿忿不平地撇句凉腔,悻悻地走开了。其他人一看,今天的事云里彻底没雨了,即使再在这儿继续等到天黑,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指望了,于是只好各自散开,回家干自己的家务事或者是借这个闲空儿,搂着自家的婆娘,在她身上狠命地发泄去了。
  牛连欣这人,以前人们并没有发现,自当上生产队的副队长以后这才察觉,他这个人说话、办事还都是很主观的,生产队的所有活路基本上都是他说了算,听不进一点儿不同意见——好些人对此很有怨言。然而谁叫大家当初把他一齐使劲促上了台,到如今后悔也只能是有看法、没办法,自己把自己绑在老虎尾巴上,事不由己了,还能给谁说去?这会儿想要把他拉下来?那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当然了,牛连欣这人办事也是贼精贼精的,挺利落,能把生产队的各项事务都给你安排得一条一行,没一点儿不到之处,尽管无不存有私心杂念,但是也让你因找不出他的丝毫破绽而白害肚子疼,说不出口。不过,让人意外的是他这一点竟然也能赢得一些人的支持,说他的好话。
  因为有牛保国暗做手脚,整日撺掇一些人给牛连欣时不时地抬轿子、吹喇叭,牛连欣人在生产队里于是也还就意想不到地日见红火起来,那些平素就是势利眼的人,一个个对他趋炎附势,想方设法靠近他,巴结他,拉拢他,进而依附于他,其目的不外乎就是希图通过他在生产队里能多多少少占上一些小便宜。牛保国的儿媳妇郝芙蓉其实就是这类人中最典型的一个。她依仗着自己得天独厚的条件,当仁不让,一马当先。人们说不清楚她到是底知道还是不知道他公爹和牛连欣他妈的那些隐情,反正能看得出来她总直观地感觉到连欣对他们一家人都是特别好,甚至好得非同一般。由于她这人生性乖巧,干活总爱拈轻怕重,挑三拣四,占小便宜,所以以前的生产队干部对她的这一点都十分看不惯,总是嫌弃她,在好些事情上让她死活都伸展不开手脚,因此就特想靠近起连欣来,把牛连欣作为她的一把保护伞。她把头削得尖尖的,屡屡主动向牛连欣骚情,常不常用一些非常轻佻的语言、行动挑逗牛连欣,想以此赢得牛连欣对她的好感。
  “连欣,来,到嫂子这儿来,给嫂子说说,夜个儿黑了回去你跟你媳妇亲热了没有?”芙蓉正干着活儿,一眼看见连欣朝她这边走来,马上老远就嬉皮笑脸地和他搭讪起来,“快,来给嫂子说说,你昨天晚上把你媳妇拾掇了几回?”“你这人哟,赶快干你的活儿吧,再别一天见人没大没小,没高没低的说那些没趣味的话了。”牛连欣十分严肃,一本正经,全然是一副正人君子的神态,但不管他表面上怎样,还是无法掩饰得住内心里那股子自鸣得意,款款地从芙蓉身旁擦肩而过。
  “哎,哎,哎。你还没回答嫂子的问话呢,怎么一扭身就走了?”芙蓉没话找话,冲着牛连欣的后背,对牛连欣一个劲地纠缠不休,磨叨着说,“谁一天到头没大没小,没正经的了?今日你得给我把话先说清楚,不然,我是不会饶过你的。”
  那年头,虽说社员们在生产队里是上工一窝蜂,干活打糊弄,工效很不景气,但一天到晚生产队那活路倒还抓得生紧生紧。白天不停歇地要干一整天不消说,晚上还常不常还要下地加几个钟头的夜班。最近一段时间由于快到收秋、种麦子的大忙季节了,生产队尽量把一些可以提前干的农活分散开来,往前赶,于是天天晚上都加夜班往地里运粪。生产队干运粪这活儿,因为人多,架子车少,不够用,所以就得有一些男、女劳力,担担、肩挑或者两个人搭伴儿用笼抬着把粪往地里运送。每天晚上生产队都派专人在地里统计每个加班人所运粪的趟数,以此来给他们计工分。牛连欣是生产队的副队长,自然这统计趟数既省力又有实权的工作是非他莫属了。每天晚上,社员们加班运粪的时候,都是他手里拿着个小本子和钢笔,借着手电筒的光亮,坐在地里的粪堆旁边,给往地里运粪的人计趟数。尽管当时的劳动日价值低得可怜,一个劳动日(十分工)到年终决算、分红的时候狠狠只能分人一角多钱,甚或连一盒很不体面的“宝成牌”纸烟都买不下,但社员们还是把这工分看得很重很重的,常不常为了晚上加班能多挣那么一分二分工而斤斤计较,像挣命一样地在运粪的路上往返疯跑,总希图自己能比别人一个夜班能多运上那么一两趟,多挣那么一厘半分工。
  郝芙蓉这人是吃不消与人这样凭强力硬拼硬碰的,她既想多挣工分,又不想比别人多出力下苦,自然每次加班往地里运粪的趟数老没别人多,但还总要没完没了地纠缠说计趟数的人给她把那趟数计错了,图谋从中投机取巧,多赖得一两趟,可是这事又往往弄巧成拙,被人识破,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以致落个很不好的名声。
  有一天晚上,加夜班的社员群众又在往地里运粪,经过两个半钟头的激烈奋战,一个个已经累得精疲力竭,似乎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巴不得队长能够让他们早点儿散工,回家睡觉。就在这时候,主管此项活路的副队长牛连欣善解人意,恰到好处地发话说:“一人最后再往地里运一趟,然后大家散工回家。”他这话刚一说出口,所有运粪的社员群众立马就像上足了发条,你追我赶,抢着完成他那最后一趟的任务,一眨眼工夫,加夜班往地里运粪的人基本上就都再挑了一回,完事回去了。
  牛连欣这时候也起身把自己往地里来所拿的那些东西收拾收拾,打算要往回走。这时候却见郝芙蓉一个人挑着粪担子,才像喝醉了酒似的,左摇右摆,踉踉跄跄,往地里运送她那最后一趟的粪来了。她边走还边不停地呻唤着:“哎哟,哎哟妈呀,把人乏死了。”“快点儿,快点儿!没见过你这人,干活儿老是落在人后边,也不知道心里着急不着急?”牛连欣一见她就没好气的数落起来。“谁说人家不着急啦?可是光着急顶什么用?人乏得实在走不动了,能有啥办法?”芙蓉嘟嘟囔囔,十分委屈地说。“你乏?走不动了?你说,加夜班的人他们哪一个能不乏?哪一个又都像你这样拖拖拉拉?你也不看看这人家都回去完了,深更半夜的,地里剩下你一个人,就不怕狼来把你叼去吃了?”牛连欣急着要回去,一个劲地催促郝芙蓉,要她动作放快一点儿。“看你这人把话一下子把话说得狠毒的。人家乏得实在走不动了才落在后边,你还以为是谁愿意这样?世上这人谁像你,使唤起社员来比旧社会的地主使唤伙计还狠。地里没狼则可,到时候要是真的来个狼,那能有什么办法?也就只好让人家狼大口大口地吃呗。我看,狼要是真的把我给一下吃了,那也就给有些人把眼睛里的刺拔了,好让像你这样的人称心,省得一天见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眼黑。”郝芙蓉说着这番发牢骚的话,一边往地里的粪堆上倒粪,一边趁势身子一倾斜,就往连欣的身上轻轻地蹭了一下,“你也别看,咱俩其实是一根绳子上拴着的俩蚂蚱,只要跑不了我,那也就别想跑得了你。”“你这人呀,叫我说你什么才好呢?你要是真的实在跑不动,撵不上别人,那干脆就少运上一半趟不就得了?大不了少挣点儿工分嘛,怕啥的?那也总比把人绊缠住,吃不消要强得多——你放快点儿,人家还等着回去睡觉呢!”牛连欣还是不住的催促着郝芙蓉,只是口气比刚才显得缓和多了。
  “睡觉?这你着哪门子急呀?你跟你媳妇睡了那么多年的觉,到现在还没睡够?我想不来像你这样的男人老是抱着自家那一个破媳妇睡觉,能有个啥意思?我怕上边都磨出老茧来了,还能有什么新鲜感?那哪里比得上得机会了换上个改样儿的,变变口味儿,尝尝鲜儿来劲儿?”郝芙蓉只管不住地和牛连欣在那儿磨牙拌嘴,说骚情话,哪里肯动手把自己挑来的另一笼粪往粪堆上倒?于是牛连欣就只好一边帮着郝芙蓉去倒粪,一边又继续反驳她说:“你一天就只会嘴里胡说。把粪一倒赶紧往回走,再别在这儿一个劲地磨蹭了。”
  “你急什么呀?我都不急,看把你着急什么呀?我现在反正是落在人后头了,‘虱多不痒,账多不愁,’也就不在乎回家迟早那么一时半会儿了。你说是不?”芙蓉一见连欣急着催她要往回走,就连忙拉住了他的胳膊说,“哎、哎、哎,我还有件事儿正要求你帮帮忙呢:你看我这担,今晚上挑粪的时候挂笼的这钩儿怎么总是一个劲儿地往下掉?把人一下子都能给颇烦死。趁这会儿就麻烦你耽搁点儿工夫,帮我给拾掇拾掇吧。”
  这会儿在地里加夜班运粪的那些人早已经都回去得一干二净的了,四周里一片黑漆漆、冷清清的。往地里运粪的人们在苞谷地里所踩出的那条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冷寂寂地从粪堆的这头儿一直延伸到地那头儿的大路上,早已没有了刚才的那种人来车往,肩摩踵接的热闹景象。地中间堆粪的周围尽都长的是茂密葱郁的苞谷,黑地里它把野外的什么都遮挡得看不见了。在这苞谷地的深处,这时候也就只有郝芙蓉和牛连欣他们两人。牛连欣只是急着想要回去,推托芙蓉说:“有什么要紧事情等到明天了再说。你看现在黑咕隆咚的能看见个什么?抓紧时间往回走!”“不嘛,不嘛。人家偏要你现在弄。”好芙蓉拉着牛连欣反正不撒手。
  牛连欣被郝芙蓉磨缠得实在没办法,就只好拿起她挑粪的那担,帮她查看起担上那挂笼钩儿的毛病来,然而检查来检查去,并没有检查出担钩子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于是说:“在这黑地里我实在看不清楚。你放心:到明天我保准给你把它拾掇好。咱还是赶紧回……”谁知道这郝芙蓉还没等连欣把话说完呢,突然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脊背,就“哎哟”一声惊叫起来。“咋了,咋了?你这人又是咋了?”牛连欣禁不住连忙问道。“你看看,你快给我看看……我这脊背不知有个什么东西一下子给钻到袄里边去了,把我狠狠地咬了一下。”
  初秋的晚上,野地里虫子多,猛不防就会钻到了人的衣服里,这也是常有的事。只是郝芙蓉这会儿娇气得不行,一个劲地要连欣赶快上去帮她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没得法牛连欣只得放下自己手里所拿的那些东西,连忙走到芙蓉身边,隔着芙蓉穿的那件很单薄很单薄的上衣,一边在她手按着脊背的那块儿地方来回地摸,一边不住地问:“在哪儿呢?快说,虫子到底在哪儿呢?”“在我手底下按着的。快点儿,快点儿。我手不敢松;稍微一撒手,它就到处乱跑开了。你把手从我袄底下伸进来,帮我把它逮住捏死。”
  连欣一时情急,也就没多考虑,立马把手就从郝芙蓉那衣服底下,贴着郝芙蓉那光身子伸了进去,在芙蓉那细嫩而滑腻的光脊背上到处摸着,帮芙蓉找钻进衣服里的那虫子来,同时还不住声地问郝芙蓉:“在哪儿哩?在那儿哩嘛?”摸着摸着他下身情不自禁就有些躁热起来,心跳也不由得在一个劲地加快。
  “在这儿哩,在这儿哩。哎哟,我说,你这个瓷锤。”黑地里,郝芙蓉笑嘻嘻地嗔怪着牛连欣,用另一只手猛地一下子抓住牛连欣伸进自己袄里,正在自己那光脊背上摸着的手,轻轻一下就把它拉到自己的前胸,按在了自己那高高突起、丰腴而富有弹性的**上,“这不是嘛!你看你那傻样儿,在哪里还能再找得着第二个?”说着就一头扑到牛连欣怀里,并且用一只手还紧紧地攥住了牛连欣下边那东西,呢喃细语地说,“你连这东西都找不见,你说,你还能找见个什么?我握着你下边的这东西都比你聪明,不赶快拾掇还等什么着呢?”这声音像燕泣,如莺语,是那样的柔情蜜意,缠绵无尽,勾魂摄魄。牛连欣一听早已不能自已,更何况郝芙蓉这会儿一边说着,一边还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过来,就替牛连欣解起了裤带。牛连欣再也沉不住气了,心想:“反正这会儿夜深人静的,在这苞谷地里就是无论干什么,也都是不会有人知道的。送到嘴边儿的肉,不吃白不吃,吃了岂不也就白吃?”于是他十分有力地一把紧紧搂住郝芙蓉那腰,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这会儿芙蓉也像是喝醉了酒似的,浑身都软瘫成了一团棉花,不管地上脏净,一下子顺势就倒在了刚刚运来倒在地里,还能觉着有点儿热气的粪堆上。她手抓着牛连欣那根硬得跟棍子一样的东西,来回地抚摩着,嘴里还不住地喃喃自语说:“急死我了,急死我了。”说着隔裤子就迫不及待地把牛连欣那东西往自己那里边塞。
  牛连欣三打五除二,两下子就解开了芙蓉的裤带,抹下她的裤子,把她的两条腿揭起来,一直扶得都快要挨着了她的头,使得她那屁股撅起老高老高,自己嘴里也急促地喘着粗气,对郝芙蓉一个劲儿说:“别急,别急,你让我来。”猛地一下子劈头盖脑地就把他那东西给芙蓉捅了进去,捅得郝芙蓉忍不住就娇滴滴十分邪乎地长叫了一声:“哎哟妈呀——你轻点儿嘛——难受人死了。”
  这时候,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屏息静气了,这个世界里现在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他们两人在这儿尽情地作着爱,肆无忌惮地狂欢着。牛连欣把个郝芙蓉翻过来、倒过去地折腾着,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出气像拉风箱,嘴里不住声地“嗨哟,嗨哟”大叫着。芙蓉像是死了一样躺在粪堆上,连动都不动一动,任凭牛连欣在那儿肆意摆布,只是在一个劲儿地不住呻吟着说:“哎哟我的妈呀,我吃不住了。哎哟妈呀,我吃不住了。”时间稍微过了一会儿,她这才慢慢地缓过气儿来,抱怨躺在自己身边,大口大口喘气的牛连欣说:“没见过谁像你这人,骑到人身上就像头恶狼,凶得简直就跟要把人吃了似的。这不,险乎我还要叫你给弄死了呢。”“谁叫你一天总想人占便宜呢?”牛连欣说着就又把手指头塞进了郝芙蓉那里边,发疯地来回戳弄起来,戳得郝芙蓉又是一声接一声地叫着求饶:“行了行了。你快住手,快住手吧,我再也不敢了。你这人,心就跟狠死了一样,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人。”
  谁知道芙蓉这娇声娇气的抱怨不仅没能制止住牛连欣的性欲行为,反而还给牛连欣那渐渐小了的欲火上浇了一瓢油,把牛连欣的那股子邪火又给撩拨起来。牛连欣分开芙蓉那两条像莲藕一样白嫩而修长的大腿,掰着她那朵盛开的莲花说:“你再骚情,再骚情看我不把这手电筒给你塞进去,把你舒服死才怪咧。”“不敢,不敢,那可实在不敢。那东西跟叫驴的一样粗,谁能吃得住哟?咱俩耍一下就行了,赶紧往回走呗。以后的日子还长着的,千万别叫有人发现了。”于是两人就卿卿我我地向回走去,一直走到村口才回味无穷、恋恋不舍地分手,各自回家去了。
  万事开头难,但是按世情,凡事只要有了第一回,那第二回、第三回……就顺理成章,一发而不可收拾了。牛连欣自然也是这样,自从他和比他几乎要大成十岁的郝芙蓉那一天晚上加夜班运粪时偷情好上以后,就像魂一下子被勾去了一样,总觉着在芙蓉身上干那事有着另一番在自己媳妇身上找不到的滋味儿,死活也都丢舍不开郝芙蓉这个半老徐娘了,心里老在回想着那天晚上芙蓉那无可比拟的娇气、火暴以及浪漫。
  有一天,因为天旱,已修成的孟峪水库管委会给庙东村生产队分了一段时间的水,让他们浇地。这是水库大渠放水浇地,所以一旦轮到那一个生产队,这个生产队就得黑天白日不停水地浇。这样以来不仅白天要有人看水浇地,而且晚上也照样得派人去干这些事。对此,作为生产队副队长的牛连欣早已运筹帷幄、成竹在胸。他下午来到牛保国家,对牛保国的儿子牛连学说:“学哥,今儿个晚上咱队浇地,你给咱到干渠二号闸门那里去看水。看水这活儿轻松确实是轻松点儿,但是责任十分重大。那儿要是一旦出了问题,渠被打破,跑水了,那么咱们这一晚上的地就别想再浇得成了。我信任你,把这活儿交给你干,你就得负全责。”浇地时看水这活儿是最轻松的,基本上就是到那儿往水口子旁边一坐,渠里的水一般是不会打脱流出来的,跟在那儿白捡工分一样。夏天的晚上干这活儿与其说是劳动,倒不如说是乘凉享受,一般人是争不上这活儿的,牛连学怎能不知道这是照顾他而不乐意去呢?他立马就甘之如饴地答应了。不过凡事有一利则有一弊,看水这差使轻松是轻松,但是人一到那儿,接了班你就别想再离得开,因为虽然是在那里没事儿,净坐着的,但你预测不来它哪会儿会出问题,一旦出问题了你不在跟前,那你的责任就怎么也都推卸不掉。牛连欣办事乖巧也就乖巧在这里,他不显山、不露水地就这样把牛连学给死死钉在了那里,给自己晚上办事儿创造了个十分良好的有利条件。
  这天晚上,牛连学早早地就手里拎着把铁锨,胳肢窝里夹着条塑料肥料袋子,乐滋滋地朝着二号闸门看水去了。牛连欣一到晚上,也就同上夜班浇地的社员们到地里一道去浇地了,一切都情理自然,没有任何能够引人起疑心的反常现象。在地里,牛连欣前后不停地到处巡视、督催着社员们浇地。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先再到浇地的各个点儿上齐齐转了一圈儿,无比认真地检查着各处的工作情况,不厌其烦地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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