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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洁癖,这就像自己的车借别人开几天回来,那也是自己的车,但对于二手车,大部分车主就像对待垃圾一样,这是心理学范畴,很难理解。
陆晨知道黄小宁计较什么。
他年轻有为,有一定的社会地位,物质上应有尽有,追求的是精神上的享受,对什么事情都很认真,惟独对感情避之不及,从不肯将心交给别人,只爱风花雪月的瞬间。
守身如玉这种事,对陆晨来说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毕竟,没有人能让他这么做。
黄小宁吃了饭就仓皇跑回了2B楼,表面上是替白大骉着急,其实是心里接受不了陆晨那混蛋刚跟别人好完。
于是,老光棍陆晨今晚上只能自己蹭墙擦背了。
白大骉正忙忙活活跟汪焱一块网购呢,“哎哎,这套不错,我喜欢。”
汪焱把白大骉的脑袋从屏幕上一把推开,“要实用懂不懂,看着好一坐就塌能行吗?”
黄小宁一步三颠儿的蹦跶进来,伸头看了眼电脑屏幕,俩人居然在X宝网上挑选家具!二黄把嘴巴张得能塞俩鹅蛋,“……恁俩……这是要结了?”
什么结不结的,俩男人怎么结啊……二黄怎么误会……自己表现很明显吗?
白大骉害羞的推了黄小宁肩膀一下,大熊掌差点把干瘦的黄小宁推趴下,“说什么呀,汪汪说让我开个饭馆,我们挑桌椅板凳呢。”
又是个空炮。
黄小宁一屁股坐沙发上,捞起个苹果咔嚓咔嚓的啃,“大骉你不是不喜欢忙活吗,怎么想起来开店了?”
还不是为了汪汪啊,白大骉含羞带臊的瞅了眼身边的汪焱,小媳妇样儿的说,“汪汪说地摊很快要被取缔了,再说,地摊不挣钱,我还要多挣点还钱呢,反正……我听汪汪的!”
还钱?
那一百万?白大骉怎么知道自己欠汪焱钱了?
黄小宁嚼着苹果,半天反应才过来,破口大骂,“谁这么嘴贱,告儿你欠汪汪钱了?”
汪焱扭头用无声的眼神凌迟二黄。
白大骉也吧嗒着眼睛瞅他。
转头看看,后面没人,二黄张着嘴,满口的苹果渣,指着自己,难以置信,“我?”
再看白大骉,白大骉也默认的点了点头。
自打耳光的贱嘴二黄耷拉着头回自己房间面壁去了。
为了弥补自己说出真相的过失,黄小宁自告奋勇要帮白大骉开店,汪焱问他,“你回来了,陆医生怎么办?”
黄小宁事不关己,大义灭亲,“那老流氓爱谁管谁管。”
就是那副酸溜溜的小样儿出卖了二黄内心极度气愤又没法挺直腰板指着人的愤懑。
白大骉戳汪焱,小声说,“八成陆医生又出去勾搭别人不勾搭二黄,二黄眼红呢。”
眼不眼红你激动什么,汪焱瞪白大骉,“你能不这么八婆吗?”
“能~”白大骉巴巴答应,虎躯贴在汪焱身上蹭蹭,“汪汪,你说什么我都听!”
汪焱翻白眼。
这货没救了,鉴定完毕。
俩男人加上一细胳膊细腿的黄小宁,都年轻力壮,说干就干。
店面是汪焱一朋友帮忙找的,就在小区附近的一条马路边上,面积不大但地段好,门口地方也大,夏天能烧烤冬天能停车,
汪焱网购了几套像样的桌椅柜台什么的,仨人忙活了一星期把墙和地面处理好,又请了几个小工把厨房的灶台收拾了,饭馆像模像样的,蛮是那么回事。
收拾停当,请了个地道的川菜厨子,大骉烧烤正式开业了。
开业当天六折大酬宾,汪焱请了舞狮队助兴。
大骉平日里人缘就不错,加上有汪焱和陆晨助阵,那天饭馆一直客满,乐得白大骉合不拢嘴,数钱数的嘴都飘了。
虽然饭馆是大骉命名,那是因为大骉烧烤已经有了名气,其实老板是汪焱。
店是白大骉张罗着开的,汪焱说什么也不干这个老板,白大骉又哭又闹了好几天,最后工商局那边的文件全都填了汪焱的名儿。
白大骉说了,没有汪焱就没有今天的大骉烧烤店,他要给汪焱打工。
笨熊的逻辑常人难以匹及,汪焱只好硬着头皮接下了。
有了汪焱坐镇饭店,就跟有了主心骨一样,白大骉成天眉开眼笑的,又是跑堂又是当小工,有时候忙不过来的时候,还去厨房拍个黄瓜炒个土豆丝啥的。
别说,白大骉有的家常菜做的挺地道,有熟客经常点名吃大骉炒的。
汪焱有时间,就过来溜达一圈算算账什么的。
不过,有那么两三天汪焱没怎么过来,白大骉一粗人,没留意,再说饭馆也忙,一共就俩人,白大骉买菜洗菜还得打扫卫生,亏得是苦日子出身,干得是热火朝天的。
过了没两天,几个人的手机同时收到了一条汪焱发出的短信。
‘手链已送达,白小姐很感动,说等你。’
=
作者有话要说:!!!!!!!!!!!!!!!!!!!!!!!!!!!!!!!!!!!!!!
通知:下章解开白大骉身世之谜!
36大骉
几个人的手机不是联网的;但给王维的那台手机跟大家是同步的,黄小宁把系统重新调整了,只要王维打电话或发短信,陆晨汪焱等人都能同时收到,谁先接听其他人可以同时听取电话内容;这是防止万一陆晨在手术或者汪焱在工作发生不测。
当然,王维的手机能收到的短信;几个人全都能收到;但这点二黄之前没说。
汪焱发出短信之后;自己手机又反过头来收到了这条,才发现黄小宁话没说清楚;这下两人的秘密成了团队的公开事了。
陆晨首先打来了电话;第一句就问,“汪焱啊,你真不是特种兵退役的吗?”
汪焱以前确实是在某地儿里待过不少年头,也执行过一些特殊任务,但这些事是要保密的,汪焱不能直说,含糊其辞,“你认为是就是吧。”
陆晨没再问什么,挂了电话。
白大骉和黄小宁没沉住气,打电话两人一起冲汪焱大呼小叫了一通,说什么十一罗汉都比不上汪焱牛叉,还问汪焱是不是变身蜘蛛侠撬开保险柜又跟保安搏斗巴拉巴拉的,汪焱不冷不热回了句,“大片看多了吧,那人把手链扔他办公桌抽屉里,拿了就走有什么难的。”
白大骉和黄小宁怪失望的。
其实,汪焱没说,他伪装成商业咨询师混进李氏药业时差点被发现,李明宇的办公室是指纹锁进入有些麻烦,而且弄坏监控也费了不少劲。
不过,短信的事很快被白大骉身世之谜给冲淡了。
陆晨拿了白大骉的唾液样本找到他朋友,跟那几家人的基因比对了之后,确定了白大骉不姓白,而是姓董。
陆晨带着刚出炉的检验报告立刻驱车到大骉烧烤,汪焱问了情况之后,很淡定的把在后厨炒菜的白大骉薅出来,冲他瞪眼,“自己的姓你都忘了,谁让你姓白的?”
因为白大骉说自己姓白,所以陆晨绕了不少弯路。
白大骉使劲挠着头,现场划拉理由,“我……可能是……董不会写……就写成了白……”
(〃文〃)能把董字简化成白字,也不容易。
(〃人〃)汪焱哭笑不得,问白大骉,“那骉也很复杂,你怎么会写?”
(〃书〃)“不就是三只马摞一块,马我会写。”白大骉很无辜。
(〃屋〃)汪焱真想把这货扔洗虾粉里涮涮脑子。
搞错姓氏的事先搁下,先说说身世的事,陆晨早找地儿气定神闲的坐下了,白大骉勤快的给倒了茶,还上了俩小凉菜,就差问还来点什么酒水,跑堂的职业病又犯了。
汪焱一皱眉头,“乱颠儿什么,赶紧坐下,陆医生等下还有事。”
白大骉这才把屁股落在板凳上,可又坐不稳,跟有钉子扎他一样。
陆晨从公文包拿出检验报告,白大骉攥着纸看了半天,虽然上面都是中国字,但白大骉没看懂,“这都写啥了?”
“证明你跟这家人的血缘关系,”陆晨喝了口茶,“你确实是董家的孩子。”
白大骉哦了声,低着头捏着报告盯着看。
找到家人应该惊喜啊,按大骉那一高兴就蹦的地晃的个性,不应该这么沉默啊,再说,他也不是那种能沉得住气的人啊。
汪焱捣捣他,问他,“你不想回家?”
白大骉抬起脸,眼神四处乱瞟,没头没脑蹦出一句,“我……我……跟他们不熟。”
汪焱&陆晨:……
说起来,大骉被拐走的时候差不多才六七岁,能把自己的名写明白就不错了,现在白大骉二十多岁了,十来年没回去了,对那个家没什么记忆,有排斥感也正常。
陆晨把写着电话号码的便签递给白大骉,“这是你生物学父亲的电话,他说了,他一直没忘记你,很想你,让你想清楚了找他,他二十四小时开机。”
白大骉没动,汪焱替他收好便签。
陆晨下午还有手术,这时候得往回赶了,喝了口茶起身要走,想了想,想问个事,但又觉得太突兀了,可心里惦记着事做手术时很难专心,于是,又折回来问了句,“黄小宁……最近怎么样?”
自从黄小宁那天跑出来之后就再没回去,虽然二黄同学鬼精鬼精的,经常给陆医生添个堵蹦个高啥的,但家里骤然安静了下来,陆医生觉得怪冷清的。
回家没人迎接了,半夜没人翻身蹬他了,衣柜里的衣服被钟点工摆错地方了……
张亮?
那人也不是个省油的主儿,黄小宁走了,张亮兵不血刃的霸占了陆晨家,吃饭全部叫外卖,袜子内衣满天乱飞,特喜欢抽烟,还喜欢在床上抽,弄得到处都是烟头和烟灰。
可陆晨一有洁癖的人,哪忍受的了这个,脸拉得都快成长白山了。
说到底,陆晨是个领地意识十分强的人。
黄小宁在这里是用心维护,当自己家一样,可张亮,就成了糟蹋了,鲜明的对比让陆医生对张亮的那点仅存的客套都消失殆尽。
张亮觉得特没劲,俩周不到人就回去另寻识趣的新欢了。
张良走了,陆晨松了口气,可负气离去的黄小宁却再也不回来了。
白大骉一直神游呢,顾不上陆医生的问题,汪焱回忆了下最近一次看到二黄的时间,“上周从饭馆顺走了三箱泡面,人好几天没见着了。”
好啊,没人管了,那个黄小宁又回去死宅了。
算了,回去了也好,他还那么年轻,应该有更好的更正常的人生。
陆晨开车回医院了。
他久经风月,怎么会看不出黄小宁那点心思。
那个小鬼头每每看他时,圆溜溜的眼睛里全是期盼和求摸头的渴望。
黄小宁虽然已经二十四岁了,但心理上还是个青春期的少年,冲动,偏执,还有些叛逆,人生观还没有稳定下来,而且,自己比他大了十多岁,光年龄这一点,就很难让人接受,想想看,自己四十,二黄二十八,自己五十,二黄三十八。
陆医生甚至能想象的到,当自己老的快走不动了,黄小宁还是青春洋溢的样子。
再有,陆晨自己也实在不忍心,把黄小宁拉上这条不归路。
自己走的很艰难,二黄没义务陪他一块儿蹚浑水。
白大骉一直处于恍惚的状态,饭馆里点菜的结账的乱成一团,汪焱挺身接下了白大骉的活,择菜洗菜切辣椒,还兼职跑堂外加收拾盘子,一中午累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你说白大骉是忒能干了,还是心疼那点钱,服务员必须得招了。
一个人哪能干得了八个人的活啊!
因为生意刚开头,先招一个服务员再说,汪焱下午就把招聘启事贴出去了,再看白大骉,还是那副丢了魂的死样,汪焱又加上招个小工。
招聘启事刚贴出来,下午就有人来应聘,汪焱做主挑了个手脚勤快的小工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服务员,先把这阵子顶过去。
晚上关了门,汪焱跟白大骉一块儿往回走。
白大骉难得没咋咋呼呼要逛夜市,汪焱弄不明白,一男的老喜欢逛夜市都什么毛病啊,这会儿突然安静下来的白大骉,也让人挺难适应的。
“大骉,你不想见就别见了,现在日子过的不是挺好。”汪焱看不过说了句。
白大骉吭哧半天,“我觉得……应该孝敬他们……”
嘿,这话题茬有点远,这还没决定见不见面,认不认爹,大骉同志就想到了孝敬,还真是跳跃的思维正常人跟不上趟。
“那就先见了面再说。”
汪焱努力跟上白大骉跳跃性思维。
没主见,优柔寡断,不踹一脚死都不肯往前走的笨熊,王维总结的白大骉性格,十分以及非常的贴切。
“汪汪,你觉得我应该跟他们见见?”
笨熊眼巴巴的瞅着汪焱,熊掌寻求依靠的拉着汪焱手。
最近这个白大骉,有事没事老来问他,汪焱感觉出来白大骉这劲头有点不对头,但白大骉直的不能再直了,汪焱以为自己想多了,也许白大骉这性格就是这么软弱黏糊。
有些事汪焱替他拿了主意,比如说开饭馆,但有些事,汪焱没法帮他决定。
一想到白大骉找到了家人,以后会离开这里,汪焱心情莫名的变差很多,冷着脸把白大骉推开一边,“你家的事你问我干吗?”
白大骉皱巴着脸,吭吭吭开始哭号的前奏,“你又不管我了……”
上次白大骉让汪焱当老板,汪焱寻思着饭馆是白大骉拿的钱,以后肯定也扔给白大骉管了,自己做哪门子的老板,白大骉又哭又闹非说汪焱不管他,回头饭馆倒了他只能去流浪,哭得汪焱脑仁都快熟了。
这回看样又要来一把狠的,汪焱气沉丹田,“见,必须见。”
汪焱替白大骉把主意拿了。
白大骉要真不想见,也不会出一下午的神了,他肯定是想见,但不知道那个家变成什么样了,家里人对他什么态度,所以不敢去见。
这只胆小的笨熊。
刚想到白大骉可能会怯场,白大骉就很应景的问了句,“汪汪,你陪我去吗?”
这缺心眼的拐卖儿童,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啊!
你跟你爸父子相认,我一外人去掺和什么劲儿,但面对白大骉晶晶亮的眼神,汪焱虎黑着脸,答应了下来,“嗯。”
“太好了,”白大骉一改刚才死熊状态,欢快的拽着汪焱的手,“走走,去夜市看看,买件新衣服,我T恤都旧了。”
汪焱扶额:您见家长就穿地摊货啊,这点追求。
在汪焱的强烈要求下,白大骉去隔壁商店买了件衬衣,花了二百多,心疼的白大骉一晚上都在念叨,“这么贵,明天穿过退了去。”
汪焱对这种小家子气实在无力,自己回屋睡觉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大骉家是干嘛的?
37亲爹
明天就要见到亲生父亲;任谁今晚上也难眠。
白大骉睡不着,激动,期待;又紧张和兴奋;这些复杂又强烈的情绪让他的神经一直在紧绷的状态,他的‘家’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呢,他‘爸’是什么样的,是爱喝酒的;还是也是摆小摊的,又或者是瘫痪在床?
不管那个家变成什么样;自己都是他亲生父亲的亲生儿子,应该赡养老人。
白大骉一晚上都在客厅团团转,念念叨叨以后怎么办,不行就让他爸过来看店收钱,估计他爸比他能强一点,算个帐也不多累人,自己跟汪焱养得了他。
……为什么会想到跟汪汪一起呢?
白大骉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赶忙正视汪焱是债主的现实,汪汪已经帮了自己不少忙了,又是出钱又是出力,还总把自己的床借他睡,哪能让他帮忙养老,自己应该努力赚钱,养活他们所有人才行,汪汪做保镖不安全,以后不让他干了,那饭馆得换个大点的地方……
神神叨叨一晚上,白大骉顶着俩熊猫眼紧张兮兮的跟着汪焱去见他爸了。
几个人约在一个僻静高雅的咖啡厅,到了约定的地儿,陆晨早到了,正在那儿小资范儿十足的喝咖啡,大早上的,也不嫌胃疼。
汪焱拽着白大骉过去坐,陆晨放下咖啡杯,“你爸说有点事,晚几分钟。”
白大骉心神不宁的哦了声。
三人相顾无言,静静的等人,越等白大骉越紧张,秃噜秃噜不停的说话。
没过一会儿,就见一加长凯迪拉克挂着五个八的号牌慢悠悠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串奥迪车,白大骉一紧张就爱没话找话,斜着身子跟汪焱瞎白话,“跟你说啊,开这种车的人不是矿老板就是婚庆公司老板。”
陆晨瞅了瞅开车的人,又瞥了眼白大骉,起身整理了下衣服。
白大骉奇怪的瞅着陆晨。
汪焱心智多健全啊,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也跟着站了起来。
白大骉还在那儿傻呵呵的问,“咋了你们?”
那凯迪拉克一停,后面的几辆奥迪全都停了,一溜儿豪车大清早停一咖啡店门口,很是壮观,白大骉无知无觉的蹲那看热闹,还寻思是哪家来接亲的,车上也不粘个鲜花啥的,陆晨示意他看那辆加长凯迪拉克,“那开车的就你爸。”
白大骉呆了得有三四秒,才干巴巴的问了句,“他干婚庆的?”
陆晨没回答他,而是过去迎接车上的人,董爸爸下来了,一个长相普通身材魁梧面孔黑黑的中年男人,穿得十分正式,浓眉大眼的跟白大骉一看就是同源,董爸爸激动握住陆晨的手,手腕上的大金表直抖,语无伦次的,“多谢陆教授,要不您我儿子肯定就找不着了……”
陆晨转身,冲白大骉一招手,意思是还不赶紧滚过来。
白大骉直接傻了。
汪焱推他一把,白大骉才一步三挪到董爸爸跟前,董爸爸老泪纵横,一把把白大骉抱住,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儿啊……爸爸可找到你了啊……儿啊……”
别说,这爷俩哭起来动静也很像。
被董爸爸的悲情所感染,白大骉没忍住,跟他爸一块儿你哭我喊抱头痛哭了半小时,要不是陆晨跟汪焱把他俩拉开,估计能哭到明天去。
父子俩顺利相认,陆晨跟汪焱看差不多,打了个招呼走人了,留白大骉跟他爸俩人好好话话家常。
陆晨开车捎着汪焱回去,汪焱抑制不住心里的疑问,“大骉爸真是开婚庆公司的?”
陆晨叹了口气,“二黄成天说大骉傻人有傻福,我今天信了,他爸是个煤老板,刚才来晚了是因为刚出门太激动把自己的宝马车撞墙上了,又跑回家开了个备用车出来的。”
“那后面的车是干什么的?”汪焱问那些奥迪。
陆晨说,“大概是保镖之类的吧,煤老板都惜命的很,怕被绑架勒索。”
保镖车配置是奥迪啊,汪焱沉默了。
这可真是天下掉一金爸爸,不得把白大骉砸晕。
白大骉这一去就是两天,期间给汪焱打了一个电话,通话时间长达两个小时,翻来覆去就那几句他爸太特么有钱了他家太特么大了进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