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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霍霍向渣攻[重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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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势不可挡。

    而且他们还有一个非常霸气的名字——城、管。

    部分小贩一起合租店铺,但为了招揽生意,就把摊子摆在了外头。这些人最省事,一见情况不对就直接溜进了店内。而另一些小贩就只能埋头逃跑了,被城管逮住了那可还得了。

    除了这两类人,还有第三种人。

    作为一个初入贩圈的新人,作为一个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的小鱼小虾,舒望全然忘记了逃跑,他像是一个围观的群众傻乎乎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为首的城管是一个平头硬汉,他迈着坚毅的步伐一步步向舒望走来,眯着眼将舒望上上下打量了遍,忽而满意地点了点头:“新来的吧?有点眼色,不错嘛。”

    这粗犷的声音让舒望瞬间清醒了过来,刚想动弹,就听到背后传来“哐”的一声巨响。

    原来是后头的城管追了上来,扯住一个落在最后的小贩,与其纠缠了起来,期间不慎撞翻了小贩的推车。

    舒望的心拔凉拔凉的,他这回是想逃也逃不了。

    他偷偷瞅了眼面前的这个城管头,小麦色皮肤,五官坚毅,眼窝深陷,嘴唇偏薄,长得还算不赖,但全身却散发着一种让人惧怕的匪气。

    舒望知道不能硬来,开始无比认真地认错:“我错了,请给我一次迷途知返的机会。”

    城管头点燃一根烟,在烟雾缭绕中眯眼打量着他。

    舒望被那鹰隼一样锐利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正欲开口时就听到对方沙哑着嗓子道:“挺有思想觉悟的。车留下,人走。”

    舒望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我把这个拿走行吧?”他指的正是那一堆还没开烤的烤串们,眼见城管头的脸色有冷下去的趋势,连忙解释道:“我只是拿回家烧菜,烧菜!节约粮食,人人有责。”

    城管头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他赶快离开。舒望向他道谢后,就拿着东西飞快地走人了。

    可一转过身,舒望脸上逢迎对方的笑容就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只有满满的失落与无奈。

    他总是只有一腔热血,把事情想得太容易了些。可现实告诉他,世上没有一行是容易的,也没有不费心费力就能赚钱的好事。

    心情低落到谷底时,他接到了好友方从青的电话:“喂,老方,你有什么事吗?我前些天有些忙,没接到你电话,不过现在我……还真挺闲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是从所未有过的焦急:“小望,这事我电话里跟你说不清楚,我能见你一面吗?”

    “行。”舒望爽快地答应了,但方从青这副样子却让他有些担忧:“老方,你没事吧?”

    “我是没事,但……”方从青的声音戛然而止:“算了,先见面再说吧。下午一点在水都大学正门口的咖啡馆见。”

    舒望“好”字还没说完,就听那头传来挂完电话后的忙音,无奈之中,也对方从青这次见面的目的产生了一丝怀疑。

    究竟是什么事需要这么急呢?

第 32 章() 
舒望赶到咖啡馆时,方从青已经在里面坐了有些时候了。一见到舒望的身影,她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急切地冲舒望招起手来:“小望,这里这里!”

    在看见方从青的那一刹,舒望不由皱起了眉头。虽然方从青性格比较豪爽,但也不会这么不修边幅。瞧瞧对方那乱糟糟的头发,蜡黄的脸庞,无神的眼睛,干燥的嘴唇,乍一看还以为是从人贩子手中逃出的被拐卖妇女。

    舒望坐下后,表情就严肃了起来:“老方,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一听见舒望的声音,方从青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了他的双手:“不是我出事了,是匡明!”

    “匡明?”这个叫匡明的男人是方从青相处了将近五年的男朋友,但舒望却一直不喜欢这人。据他了解,匡明有些爱赌,赌和毒是最不能沾的东西,这人一看就不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一想到这里,他立即问道:“他是去赌博了吧?”

    看见方从青低头不说话,舒望知道自己说对了,顿时怒上心头:“不早跟你说了,他人品有问题,你就不应该和他在一起!”

    方从青听他这么一说,立即不干了:“他早就改了,你不了解他,就不要乱说!”

    “那你这次找我干嘛?他是赌博又输了,你来找我借钱的吧。”舒望冷冷道。

    方从青侧过脸,倔强道:“钱是你的,帮不帮随你。”

    舒望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劝道:“老方,赌真的不是好东西,和他继续下去你会后悔的,离开他吧。”

    “那秦宥呢?”方从青扬起脖子盯着他:“秦宥以前表现得可好了吧,二十四孝好老公,二十四孝爸爸,可现在呢?匡明他虽然看着不怎么样,但我知道他内里是好的,他对我是真心的。人不能光看表面啊,小望。”

    舒望沉默了,过了半晌抿了抿嘴道:“好,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但我现在做不出决定。”

    方从青知道自己说过了,握住舒望的手认真道:“对不起,小望。但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如果你相信我,那你就相信他吧。”

    “我还得再想想,老方。”舒望站起身子,低声道:“我先走了,你……也好好保重。”

    今天是舒望和秦宥离婚后,最糟糕的一天,生意失败,朋友将近反目。但他可不想这样沉沦下去,为了自己为了秦因书,他都得振作起来。

    简单收拾下心情后,舒望孤身前往水都西郊。

    这儿是秦因书让他买房的地方,也是匡明的家乡。他曾从方从青口中听到过不少关于匡明的事情。匡明出生于水都西郊的一个贫苦家庭,但他最终凭着自己努力考上了水都大学的数学系。

    按舒望分析,匡明如果真是赌博欠了债,一定会躲起来,躲到一个没人知道地方去,这地方除了他老家还真没别的地方了。

    循着脑内的记忆,舒望坐了两个多小时车来到了水都西郊,又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一个破旧的老房子。

    听周边街坊说,这家的儿子五六天前住了进去,现在都不曾出来过。看样子,这就是匡明的家了,而他的人也就在这里。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叹息道:“这家孩子也真不容易。刚一上大学,父母就都等了重病,他好不容易凑到钱,但还是没能救回父母的命。唉,可怜呐,”

    “得病?什么病?”舒望问道,关于这事他可一点都不知道。

    老婆婆吃力地回想着:“好像是一个是什么癌一个是……唉,我想不起了。”一旁摇着蒲扇的老爷爷连忙接腔:“是结肠癌和白血病。”

    老婆婆拍拍头:“对,对对,就是这个。”老爷爷无奈又宠溺地牵起老婆婆的手:“老太婆,天晚了,咱回家吧。”

    待老爷爷牵着老婆婆的手离去后,舒望上前敲了敲那关得严实的木门,可过了好久都没人来应。

    他不知道匡明是不想见他,还是以为是讨债的人来了。看着天色渐沉,料到自己是赶不回去了,只好先去找一处过夜的地方。

    幸运的是在距离匡明家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小旅馆,老板娘是农妇打扮,但为人特别热情,还特意为他热了顿饭。

    舒望住在楼上,房间不大,但也整洁干净,还颇有点温馨的感觉,他虽然挑剔但此时也很满意。舒望怕秦因书担心,一坐下来,就马上拨了电话,嘱咐好所有要交待的事宜后才稍微安下了心来。

    也许是今天太过劳累了,他不过是倚着椅子梳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可不知怎么地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窗外已是天色黑沉,天幕中央挂着一轮皓月,布满了璀璨的繁星。

    忽然想起了还有事没完成,舒望简单洗了把脸,就下楼了。老板娘正在柜台后看相声,见舒望下来了,热络地招呼着:“有啥事吗?我这里有瓜子吃不?”

    “谢谢,不过不用了,我想出去走走。”

    “晚上虫子多,你们城里人会受不了了的。而且,路也杂,你们乱走是会迷路的。要不我让我儿子陪你出去走走。”不等舒望开口,老板娘就朝着房间内喊道:“幺蛋,快出来,陪这个哥哥出去走走,作业晚上回来再写!”

    没过多久,房里走出来一个十一二岁,黑黑瘦瘦又猴精猴精的男孩,他一脸的不情不愿:“妈,作业明天要交了,来不及了!”

    “没事,妈跟老师说。”老板娘笑哈哈地将儿子转向舒望:“乖,就陪这个哥哥出去走走,改天我跟你大明哥哥说说,让他带你到城里玩两圈。”

    “知道了知道了。”男孩总算屈服了,他走到舒望跟前,落落大方地介绍道:“我叫幺蛋,你跟我走就好了。”

    刚一出门,舒望便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你妈妈口中的大明哥哥是指匡明吗?”

    正哼着小曲的幺蛋猛然往后退了一步,狐疑地打量着他:“你是谁?你怎么认识大明哥哥的?”

    “我是他在水都的朋友,听说他最近出事了,就来看看他。你和你大明哥哥很熟吗?可以带我过去见见他吗?”

    幺蛋深深瞥了他一眼:“这样啊,大明哥哥前几天刚回来,昨天就走了,你见不着他的。我陪你在这附近转两圈吧。”说完,他就兴高采烈地跳了起来:“我们这里虽然偏僻,可是风景好得很,我带你去明溪吧,那边可漂亮了,还有好多城里人专门来这儿旅游。而且晚上的时候,是一天最美的时候,走走走,我们走吧。”

    “是吗,可我还是想去——”

    “阿花!”幺蛋突然响起的欣喜声音打断了他,舒望低头看去,一只巴掌大的小猫正在幺蛋脚边喵呜呜地叫着。

    舒望还没见到过这么小的小奶猫,忍不住蹲下身摸了两把,那奶猫圆滚滚的脸蛋立马享受般的蹭着他的手掌,撒娇而又讨好的叫着。

    舒望喜欢极了,问道:“小猫的妈妈呢?怎么不跟在它身边?”

    “唉——”幺蛋长长叹了口气:“阿花的妈妈是只流浪猫,上上个星期一生下阿花就死了。”

    舒望看着奶猫伸出小舌头舔自己的模样,有些疑惑了。这奶猫个子是很小,可却长得很壮实,肥嘟嘟的一点都不像一只失去了妈妈的流浪小猫,于是问道:“你收养了他?”

    “我倒是想养啊,可我妈不准啊!”幺蛋总算找到了一个发泄口,愤愤不平地抱怨道:“我妈什么地方都好,就是非常讨厌这种毛茸茸的小动物……”

    舒望抱着阿花站起身:“我们再往那边走走吧。”他指的正是匡明家的方向。

    幺蛋刚想开口拒绝,舒望已经迈着大步走了起来,他不得不快步跟了上去:“那边没啥好看的,咱换个方向吧!”

    在快要走到匡明家屋子时,舒望手心里的小奶猫就开始叫个不停,他以为小奶猫是想撒尿了,就把它放在了地上。

    没想到,小奶猫才刚一落地,就迈着小短腿哼哧哼哧地跑了。

    不过,它的腿实在太短了,舒望轻轻松松就跟了上去,看见浑然不知的小奶猫钻进匡明家墙角边上的一个小洞里,然后就不见了身影。

    舒望来不及惊讶,就听到了身后幺蛋充满敌意的声音:“你到底是谁?”

第 33 章() 
舒望一转过身,发现幺蛋正紧锁着眉头,怒气冲冲地盯着自己:“你骗人,你根本就不是大明哥哥的朋友!”

    舒望只好坦承道:“好吧,我和他的确也算不上什么关系特别好的朋友,但我们真的互相认识,我来这儿也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你可以帮我这个忙吗?让我见见他。”

    “哼!”幺蛋冷哼一声,撇过脑袋:“你就死心吧,大明哥哥早走了,你是找不到的他的!我知道你就是大明哥哥口中要来抓他的坏人!”

    原来幺蛋是把自己误当成讨债的了,舒望舒了口气,但又心中又多了一丝疑惑:“你都知道我是坏人了,还这么帮他,难道你就不怕吗?”

    幺蛋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大明哥哥人那么好,我当然要帮他了!而且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又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咯吱”一个非常轻微声响忽然传进了舒望耳膜,他回头看去,只见匡明家大门口两扇老旧的木门正轻轻掩着,留着一条细细的小缝。

    “喂,我都不说了大明哥哥走了吗,我们赶紧回去,我就不把你的丑事告诉我妈了!”一旁的幺蛋眼皮一跳,立即紧张了起来,欲盖弥彰地大喊道。

    舒望深深看了眼一副如临大敌模样的幺蛋,最后心中一松,笑道:“那好吧,我们走吧。”

    幺蛋愣了愣,仿佛没想到舒望会这么简单就被他说服了,摸着脑袋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不找大明哥哥了?”

    舒望微微往身后一瞥,轻笑道:“不用找了,你不都说他走了吗,我们走吧。”

    幺蛋到底是个小孩子,一下子就拍着手跳了起来:“太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也许是因为舒望没有坚持找匡明,幺蛋对他的好感增添了不少,还让他妈给他们两个做了顿宵夜。

    舒望肚子早饿了,自然不会拒绝。宵夜是老板娘亲手擀的面条,面条劲道入味,配上两三碟小菜,也另有一番风味。

    舒望吃着吃着就想起了秦因书让他在这儿买房的事,于是开口询问道:“老板娘,我最近想在这儿买套房,你们这儿有没有想要卖房的人?”

    老板娘认真思索了会,回答道:“有倒是有,但是不多。大家虽然都出去打工了,但多少还是想留个根在。”

    “那我给您留个电话号码,有人想卖房您就给我打这个电话,行不?”

    “当然行了!”老板娘很爽快地答应了,看着舒望碗里的面已经吃完了,又热情地问道:“锅里还有,要不要我再给你盛一些?”

    “不用了不用了。”舒望连声谢绝了老板娘的好意,他已经吃撑了,再吃下去晚上可就睡不着觉了。

    月光如水,透过窗户倾泻了一地。

    回到房间后,舒望靠着床头思索了好久,最终掏出手机拨出了电话:“老方,你需要多少钱?”

    他有种预感匡明可能真的没有他想的那么不堪,他决定堵这一把,因为他相信方从青——他最好的朋友。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时,舒望就离开西郊,赶回了家。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有些太多,他决定先休息几天,从长计议。

    目前,他已经把手头上的三万块钱全部借给方从青了,剩下的一些余钱大概能支撑他和二娃暂时生活一段日子。前些天,虽然摆摊赚了一小笔钱,但这比钱几乎连塞牙缝都不够。如果真想大赚一笔,最靠谱的方法就是听从秦因书的建议去水都西郊买房,等个一两年直到房子增值,再高价卖掉,可现在的问题是他根本就拿不出买房的钱。

    要想买房,他七七八八也得先凑上个五六万。于是,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他还得继续摆摊,而且得摆一个好摊,才能负担起他们父子俩的生活费,和攒下买房的钱。

    在这段日子里,舒望沉下心,细细琢磨了很久,发现自己前段时间的失败其实是必然的。

    他向来说风就是雨,还没有做好完善的准备,就已经开始挥洒一腔热血。可事实上,在他之前,后街上就已经有了一家生意红火的烧烤店,而且价格比他还有低上许多。他有什么优势可以去和别人拼呢?

    一开始舒望也有想过降价,可深入思考后觉得还是不行,这样子他只会越亏越多,直到被彻底拖垮。

    他不能降价,他要做的应该是去提高烤串的附加价值,即使贵些,但还是要让大家觉得物有所值。

    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整晚后,舒望总算有了点头绪,在秦因书和大娃还在睡梦中时就动身出门了。

    此时不过早上五点多钟,太阳才刚刚升起,天上还蒙着一层白茫茫的雾气。但后街早已热闹了起来,店门已经敞开,小摊已经摆好,各个小商小贩们正忙碌地准备着,以至能在学生上学途径时卖出这些热乎乎的早点。

    舒望在路旁买了两个包子稍微垫了垫肚子后,就走向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地。

    那是后街头上一家特别不起眼的残破小店,如果舒望不是曾经暗自观察过后街上的每一家商家,也不会发现这家小店。

    说实话,这家店位置不差,位于后街头上。可奇怪的是,它偏偏就是没有什么存在感。别人家门口挤满了学生时,这家店里几乎一个人都没有,冷清得让舒望都为它鞠了一把心酸泪。

    这家店面临着一个无法打破的魔咒:因为生意烂,所以没客人,因为没客人,所以无法引起注意,因为无法引起注意,所以生意更烂,这完完全全就是个恶性循环。

    说实话,在发现这家生意同样冷清的小店时,舒望心中突然松了口气,这感觉就类似于在考试考砸后发现竟然有个考得更砸的人给你垫底。

    但这回,他不是和来和这个难兄难弟认亲的。

    他不仅要拯救自己的烧烤事业,还要将这家小破店一起拯救。

    依舒望看,这家凉茶店生意这么差,完全就是因为它没有卖对东西。

    老板大概是来自隔壁火都的人,主要靠卖凉茶为生。但关键是,在水都这个地方,人们根本就没喝凉茶的习惯,顶多夏天喝着下下火。正因如此,凉茶店的生意简直是糟糕得一塌糊涂。

    如同头顶上那个毫不起眼的招牌,这家凉茶店也装修得异常朴实,脚下是光洁常见的瓷砖地,摆了些样式规矩的木质桌椅,除了一个客人都没有外,再也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了。

    带着老花镜的老板此时正站在柜台后看报纸,见有人进了,抬眼看了看,又将视线转回到了报纸上:“喝什么?”

    舒望本意是想直接谈事情,但现在想想,借着买东西的由头可能会更容易进入话题,于是道:“那就来个嗯……招牌凉茶。”

    他几乎没有怎么等,金黄色的凉茶就被装在透明的杯子里送上了桌。

    舒望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这凉茶入口微苦,回味略甘,混合着各类草药味,绝非难喝,可对他来说,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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