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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霍霍向渣攻[重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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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的一家人。

    舒遥还没回答,倒是刘桂芳先炸了起来,她凶巴巴地指着舒望的鼻子骂了道:“什么你家,这就是我小妹她家?!是吧,小妹?”她忿忿地看向舒遥,却发现对方神色麻木,眼神涣散,一点儿回应她的样子也没有,顿时觉得憋屈极了,啐了一声,便气冲冲地扭过头不再说话。

    “哦?”舒望觉得有意思了起来,一脸好笑地看着舒遥:“所以这又是怎么回事?”

    舒遥一改往日的张扬骄傲,紧张地搓了搓手,略带讨好地说道“小望……房子不是还没卖出去吗?我侄子今年高考,他们一家住的那小破出租屋周围实在是太吵了,怕影响蒙蒙复习就……就拜托我帮他们……我想咱们家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就……”

    让他和二娃搬走,然后让自己的亲爸亲哥搬进来?舒望由衷地佩服舒遥真是走了一手好棋。

    嗓子忽然有些发堵,舒望拿了杯水润了润喉压下了那股不适感,接着问道:“可你这卖房子又是怎么一回事?”他看向一脸迷茫的李彬,笑道:“姐夫还不知道自己借了高利贷,为了逃债跑到了外地去吧?”

    “什么?”果不其然,李彬被说懵了,这还是他头一回听到这样的说辞,迷茫地摇着头辩解道:“我没借高利贷啊,而且我只是去外地工作了。谁告诉你的,小望?”

    舒遥没说话,只是笑笑,但其意思已不言而喻。

    饶是李彬这般的的老实人,发现自己被乱造谣了一通,也气得厉害,他抓住舒遥的手,质问道:“小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遥此刻正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已经自顾不暇了,可李彬偏偏还是不依不饶地凑上来,她只恨当初找了这么个蠢货当老公,几乎咬牙切齿道:“别说了,回去我再解释!”

    “我看现在解释就挺好的。”舒望适时插了一句。

    “小望,你听我解释,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舒遥顿时急红了眼。

    舒望游刃有余地交叉起双手:“好,我现在就听。你可以告诉我事情究竟是怎样了吗?”

    “我、我、我……”明明有了应允,可舒遥却是磕磕绊绊,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行了,我听不下去了!”就在这时,王大发拍着桌子怒而站起:“这么刁难我妹妹干嘛?!”

    舒望在心中冷笑,这一口一个妹妹叫得可真亲热啊。他不理会对方,继续笑着看向舒遥:“姐,我还在等着你给我解释呢。”

    “我、我、我只是……”

    “好了,我来说吧。”一直默不作声,观察着一切的老人突然清了清嗓子,然后拿出一副长者的姿态对舒望点了点头:“我看这事也这样算了,小遥,她其实是为你们好。”

    当一屋子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时,伏低做小一辈子的老人忽然有了一种从所未有的成就感,他不自觉就挺直了背,连说话也学着电视上带上了一股领导者的腔调:“不瞒你们说,我们家最近打算投资一个项目,保准盈利,只是缺了点资金。我和小遥商量后,她便想着先卖了房子拿钱来投资。这事就我和她知道。而且人的目光要长远,虽然会暂时失去一套房子,可到时候赚的就是两套、三套甚至四房子。小遥,归根结底也是在为你们好,怕你们不答应才擅做主张的。但我觉得,这事是咱们双方间互利互惠,等以后,你们才能看出小遥对你们的好。我看大家都是一家人,这事就这样算了。”

    舒遥礼貌地向老人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和你们并不是一家人。”

    “欸!你这人真是脑子有病,就是见不得妹妹和我们家关系好,非得出来插一脚!”刘桂兰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她本来就是个小瞳孔的三白眼,这一翻就更是将她刻薄的气质显露无疑。

    舒遥不厌其烦地替她纠正逻辑上的错误:“首先,请你弄清楚,这是我们家的房子。其次,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小遥,他们好歹是我的亲人,你也别难为他们了。我觉得这房子就该卖!”见事已如此,舒遥干脆破釜沉舟道。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忍耐多时的舒遥终于忍不下去了。

    “舒遥,我知道你有情有义,你愿意倒贴你这些流着相同血液的亲人,愿意被这些吸血鬼榨干,我无所谓,这是你的事。但是请不要牵扯到我们好吗?我妈辛辛苦苦攒钱买的房子就这样被你糟践?!”

    舒遥怎么也想不明白。

    说实话,他小时候也有埋怨舒明心的时候,为什么他的妈妈要把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爱分给别人,为什么就不能更爱他一些。他从来没见过一碗水端的这样平的人,他妈对舒遥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从来就没有亏待过。而他,虽然和舒遥吵吵闹闹地长大,但也是把她当作家人。就算她再讨厌,他也不会让外人伤害他的家人。

    可回报他们的是什么呢?是一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女人,不,这胳膊肘根本不觉得自己是他家的。

    舒望的一通厉声质问,也点燃了舒遥心中那根经年累月、日益陈旧却也日益易燃的导火线。她腾地一下站起身,椅子被撞翻在地,发出了整耳欲聋的巨大声响。

    “舒望,我告诉你,我就是想要找到我的亲人,流着一样血脉的亲人,这有错吗?!虽然妈妈对我很好,可你们终究不是我的至亲!我承认我骗了你们,可我不过是想为我的亲人做一些事,我有错吗?!”舒遥双目通红,声嘶力竭地大吼着,她用力甩开拉扯劝慰他的李彬,声调继续向上飙升:“我从小到大,看到别人小孩都有自己的爸爸妈妈,你知道我有多羡慕吗?!”

    “那在你心中,我们是什么?”忽然之间,一个冷静有力的女声穿过舒遥暴风雨式的咆哮,不偏不倚地抵达了所有人的耳朵。

    舒明心推开包厢的门,不急不慢地走了进来,每一步的间距,每一步的用力大小都不差分毫。

    她神色冷静自若,仿佛自己并不是正处于暴风雨中心的当事人,可自从进门起,她的目光就没从舒遥脸上离开过一寸。

    “妈妈……”舒遥浑然忘记自己正在痛哭咆哮,她怔怔地看着一步一步向她逼近的舒明心,忽然全身一软,瘫坐在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舒明心在离舒遥还有三米时,忽然停住了,缓缓转动身体,就势坐在了舒望和秦因书身边。

    她转头捏了捏秦因书的肉嘟嘟的脸颊,从口袋里拿给他了一根棒棒糖,嘴上的话却是说给舒遥听的:“房子、钱我的确不太在乎,但我讨厌被欺骗,讨厌被利用,更讨厌被反咬一口。”

    舒明心自认为自己做的并不差。即使是对待自己的亲生骨肉,有多少父母能做到一视同仁,从不偏帮,可她做到了。她就像对待自己的亲女儿一样对舒遥,除了在物质上满足她,也致力于给她创造丰富的精神世界。

    唯一她可能做的不够好的,就是告诉了舒遥她的身世。但她不后悔,她觉得舒遥有权知道这一切,她也觉得舒遥有能力克服掉这一切。

    但现在看来,是她想错了,她一点都不了解自己这个所谓的女儿。

    这是这么多年,舒明心第一次觉得自己老了。

第 44 章() 
舒明心脸上无波无澜,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舒遥。

    可光是这样的凝视,已叫对方无法承受。

    舒遥对舒明心自然是有感情的,可对于她对说,这份感情放在她真正想要追逐的亲情面前却又显得那么渺小,那么无力。

    用更简单的话来说,她相信血浓于水,她无法抗拒这种传统观念带给她的巨大诱惑,她知道那些与她血脉相同的人对她来说始终是不一样的。

    可现在,舒明心的平静如水的目光却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她不后悔,可她恐慌了,她觉得似乎有什么握不住的东西要从手中逝去了。

    这样表面宁静实在逼仄的氛围像乌云一样笼罩在每个人头上,像是传染力最强的病毒,让在场的每个人都紧闭嘴唇。

    最先打破这沉默的是身为母亲的刘桂兰。

    她看到坐在一旁发着呆的儿子,就立马想到了她儿子还没几天就要高考了,她得去督促儿子学习,让他埋头于题海,这样她儿子才会考上一个好大学,找到一个好工作,娶一个好老婆,生一个好儿子,她这个做母亲的职责这才算是完成了。

    这种根植于心底、坚不可摧的想法让刘桂兰一下又“活”了过来。

    她聒噪尖锐的声音犹如一道惊雷在平地炸起:“你们有完没完啊?!这点小破事还有逮着我妹妹不放!我可不管你们了,蒙蒙走,回家写作业去!”说完,还推了一把王大发,希望自己男人能帮几句腔,长长气势。

    “就是!妹妹你在这好好的,蒙蒙得回去学习了,我们先走了,有事你再找我们。”王大发猛地惊醒,对舒遥敷衍了几句便打算抽身走人。

    王富贵点点头也跟着走了:“孩子,爸老了,这里的空调吹得我关节炎又犯了,我和你哥哥嫂嫂就先走了。”

    舒遥没有搭理任何人,只是坐在角落里抱着膝盖哭个不停。

    舒明心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舒遥,你知道吗?如果你亲妈知道你这样做之后,一定会气得从棺材里坐起。”

    不仅舒遥,包括舒望都知道舒遥的亲生母亲是怎样去世的。

    舒遥的亲生母亲本名张红,偏远农村出生,后来考进城里读大学,和舒明心是好朋友加好室友。可后来张红在教室自习时被一中年农民工闯进来性侵了,然后就有了舒遥,而这个农民工就是王富贵。

    张红是个脾气倔的,不管怎样也一定要讨回公道,为此被乡里的父母嫌丢人断绝了关系,又拒绝了学校作为封口的保研机会,除了舒明心周遭没有一个人支持她,没有一个人理解她,可她就是不甘心。

    张红四处奔走,但事情很快就被学校压了下去,周围的人也全在把她的痛苦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在舒遥一岁左右时,她终于精神崩溃了,了结生命离开了人世,而舒明心念着姐妹情分便把舒遥接到身边抚养长大。

    这一养便是二十多年,直至今天。

    舒望对舒遥亲生母亲的遭遇感到非常唏嘘,所以他完全无法理解舒遥现在的所作所为,只想狠狠将她骂醒。

    “难道你不知道你这些所谓的亲人都是怎样一些烂人吗?你妈,亲妈就是因为这个臭老头自杀了,你竟然还上赶着往别人怀里扑,你究竟要不要脸?!”

    “不许你这样说他们!”舒遥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重,像是努力说服别人,又像是努力说服自己:“他们是我的亲人,他们是我的亲人,他们是我的亲人!”

    舒遥何尝不知道这些亲人不过是想利用她,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对她来说这世上没有什么比血脉至亲的羁绊更重要的东西,这早已成为了她一个无法解开的心结。换句话说,她已经彻底被这种想法洗脑了,现在无路可退。

    听到自己一家子被人骂了个狗血淋头,正欲离开的王大发第一个不服了,他又是倨傲又是嫌弃地大骂道:“你们知道个屁!我爸可是在蒋氏上过班的,蒋立周知道不,隔壁国首富,我爸都认得!”

    王富贵没说话,可下巴却微微扬了起来,一双浑浊的眸子得意地发着光。

    蒋立周?那不是蒋经兰的父亲吗?秦因书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他立即想起了昨天碰到的那个男人。

    很快,舒望也想到了这一茬,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王大发看到了,却以为对方是被自己唬住了,于是更加自鸣得意了:“连蒋家小姐都要好好对待我们家。她当时一听我们家少了个女儿,就特意联系电视台、报纸帮我们寻亲。”

    说实话,当时王富贵一家并没有动寻找舒遥的念头,可后来被蒋经兰那么一提醒,总觉得多个女儿好歹也能帮衬帮衬然家里,就痛快答应了。

    舒遥也的确是在电视和报纸上看到消息才联系了他们,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心里有鬼,所以这事就她一个人知道,连李彬都没告诉。

    而舒明心和舒遥都不怎么爱看这些寻亲的消息或报道,所以压根就不知道在眼皮底下发生了这样一件大事。

    舒明心也才四十多,而且保养得当,看起来还要年轻个几岁,不失为一个明艳动人的大美人。可今天,舒望竟然发现自己母亲的头上多了一根白头发,他在桌下伸手握住舒明心的手,捏了捏她的手心。

    但他忘了,一个能果断踹掉渣男独自生下他,又毅然抚养起已逝好友女儿的女人内心到底有多么强大。

    “别哭了,舒遥。”在吵得不可开交的人们住嘴后,舒明心淡淡开口了:“跟他们走吧。”

    上一秒眼睫上还挂着泪珠,眼里还闪烁着愤怒光芒的舒遥在这一秒愣住了,她不可置信地再问了一遍:“什么……”

    舒明心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如同她第一次见到那个小小的婴儿:“走吧,跟他们回你的家吧。”

    “那你……”舒遥仓皇无措极了,可话到嘴巴却怎么也问不出去。

    “我们就到这里结束了。”舒明心低头轻轻抿了一小口茶水:“过去的就算了,但我们的缘分到这里已经尽了。”

    “你和我说李彬欠债要卖房还钱,我答应了,并且把事情全权交给你处理,因为我觉得钱财不过身外之物,家人才是最重要的。本来说好下个星期我回来过户,可我昨天连夜赶来,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但你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舒遥,从现在起,我们就不再是家人了。”

    舒遥一下慌了,用着哭腔喊道:“妈……”

    “舒小姐,你叫错了。我希望你知道我做事最讨厌拖泥带水了。你回家吧,我也得回家了。”舒明心站了起来,舒望和秦因书也赶紧跟着站了起来:“那就再见了。”

    舒望和秦因书同舒明心一起回了家,回到的是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可是不幸的是这个家被鸠占鹊巢了,他们又遇上了那个没理也不饶人的聒噪一家。

    不过这回处理方式很简单,叫物业,叫保安,叫警察,然后出示房产证。这家人嚣张的气焰总算被比他们还嚣张的公职人员给灭掉了,老老实实地被带回局子里教育去了。

    虽然他们人走了,可满屋子还残留着他们住过的痕迹。

    舒明心倒是泰然处之,一点也看不出生气的样子,她只是把这些不属于她家的东西都丢到了门外,然后看着大门苦恼了起来:“小望,看来我们得换一把锁了,防狗。”

    “妈,”舒望小心翼翼地喊着她:“你就、你就不难受吗?”

    “难受?当然难受了。”舒明心拉着他坐下:“但是也还好。正像我所说的,我想的很开,我和她只是没那个缘分了,所以其实也没什么好难受的。”

    俗话说知子莫若母,看着舒望微微发怔、出神的模样,舒明心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她给舒望剥了一个橘子:“怎么?最近出什么事了吗?和他吵架啦?”

    舒望往后挪了挪屁股,像一个认错的小学生低头小声说道:“我……我离婚了……”

    “怎么?你以为我会怪你吗?”舒明心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笑起,舒望抬起头,对方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恭喜你,从渣男身边解脱出来了。我知道你不可能犯贱,那就肯定是他变渣了。这种男人留着身边是祸害自己,踢掉他你会发现千千万万个鲜美的**。”

    “妈……”舒望一下哭笑不得,但还是万分感动。他像小时候一样依偎在舒明心怀里:“妈,你太好了,我爱死你了。”

    舒明心轻轻抱了抱他:“感动得要哭的话,我可以借你肩膀。”

    舒望“噗嗤”一下笑了起来:“不用了,我已经有肩膀了。”

    “谁?”

    舒望把秦因书拉到了身边,自豪道:“我儿子小小年纪就有非常宽厚的肩膀,将来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少男少女。”

    秦因书黑着脸反手捏了舒望一下,以表抗议。

    舒明心在旁看着这对父子相互打闹,忽然问道:“二娃,我给你棒棒糖还在吗?”

    秦因书愣了愣,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包装完整的棒棒糖:“在。”

    舒明心夸奖道:“二娃,你真是进步了不少,像以前你一定立即吃光了。”

    她笑得温柔得体,可眼里却分明多了一丝距离感。

    秦因书顿时大叫不好,他知道舒明心肯定是察觉到了不对劲,但舒明心只是淡淡瞧了他一眼,便把这章揭了过去。

    秦因书心里松了口气,但今天发生的一切还是让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第 45 章() 
舒明心是临时请假回来的,和儿子与外孙其乐融融地相处了一天就因公事繁忙而离开了。

    而舒望思来想去,还是觉着在后街住着方便,便又带秦因书住了回去。

    虽然这个家不大,但写满了父子两人美好的记忆。

    秦因书到家后也倍感轻松,不过这份轻松没持续多久,他就开始思考了起来。

    在之前那个晚上,他和舒望稍微合计了下,先后约好了舒遥、李彬、王富贵一家以及舒明心于第二天在酒楼见面。

    约见前两个还算容易,后两个可就费了些功夫。

    他利用黑客技术先入侵了舒遥的手机,给王富贵一家发了条短信,又趁舒遥没注意赶紧删除了痕迹。唯一需要担心的是王富贵一家会不会回拨电话问个清楚,可事实是他们没有,这样看来他们也并没有把舒遥看得很重。

    而联系舒明心则全靠运气了。他们打电话过去时,舒明心正好到了另一个市做科研,也不再是穷乡僻壤信号差了,就是漫游费贵了些。

    舒望只是说有非常重要的事需要舒明心回来,舒明心也没怀疑,二话不说就请假坐了连夜的飞机赶了回来。

    他和舒望将所有的当事人都集中到了一块,打了个舒遥措手不及,让她只能从实招来。

    可有一件预料之外的事让他很上心。

    那就是王大发口中提到的蒋家。

    他查了查资料,发现这王富贵并不像王大发口中那么厉害,只是在蒋家当过一段司机。

    不过,蒋经兰——王富贵——舒遥——舒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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