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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霍霍向渣攻[重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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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算人呢?你说,是吧?”

第53章() 
“你不能这样说她。”舒望没想到是,背后传来的声音竟隐隐含着一股谴责与不悦。

    舒望忽然有些想笑,他转身看着秦宥,任由那表面平静严肃,实际上却含着刀子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凌虐着:“看来是我搞错了,你这种痴情的混蛋比她更加可恶,你们还真是天作之合啊。”

    秦宥的声音中终于带上了薄薄怒气:“住口!”

    就在对方虚伪的伪装被他戳破时,门被推开了。

    蒋经兰一进来就急忙走到秦宥身边,一脸心疼地抓起那满是鲜血的手,焦急不已道:“怎么伤口又裂开了?”然后,仿佛突然注意到了房里的唯一个外人,连忙对舒望歉意地笑了笑:“舒先生,这次实在不好意思了,订婚取消了,我这里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麻烦你先离开,好吗?出门往右拐就是电梯,可以直接从那里下去。”

    瞧这贴心的提醒,舒望在心中冷哼一声,瞧也没瞧这两人一眼,像是没听见一般,目不斜视地离开了这里,离开了这一对天作之合。

    走出这间压抑逼仄的屋子后,舒望全身的力气在这一瞬被抽得干干净净。

    他身心俱疲,脑袋还好巧不巧地隐隐作疼,经历过这倒霉的一天,他只想赶快回到家,捏一捏秦因书的小脸,亲一亲大娃的鼻子。

    可有人就是偏偏不想他如愿。

    舒望顺着右边的走廊不知走了多久,总算看到了电梯间,脸上笑容刚刚露出一半,就在这时“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里面的人似乎也没想到能在这儿遇到他,先是一愣,然后不够周围人阻拦,猛然冲了过来,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打在了舒望脸上。

    整个过程用时不超过五秒,不仅舒望本人,就连还在电梯里的秦斌以及秦家管家也怔在了原地。

    舒望眨了眨眼,然后愣愣地伸手摸了摸右脸,发现那儿还真是又烫又疼,这才发觉他原来不是在做梦。

    他被人打了。

    就在刚刚,他竟然被人打了。

    脸上的抽痛让舒望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他一把攥紧面前之人的手腕,看着秦顶天皱纹横生满是怒气的脸庞,声音冰冷。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你先打我,那我一定要打回来,就算你是个说话都漏风的臭老头,我可不怕脏了我的手。”

    秦顶天一听,暴怒的面容极具扭曲起来,一双浑浊矍铄的眸子几乎喷出火来。他本就年岁已高,头发半白,如今被一刺激,更是险些喘不过气来:“你!你!你这个孽障!不仅当众诋毁我们秦家,现在竟然还敢忤逆我!”

    舒望冷冷一笑,他还以为秦顶天是不悦自己毁了秦宥的婚礼。现在看来,是他想错了。在秦顶天心中没有什么是比他秦家的名声更重要的了。秦宥这个混账也算可怜,摊上了这么一个混账爹。

    秦顶天如今已到了花甲之年,两鬓苍白,身体更是不复年轻时硬朗,即使他抻直了身体怒火中烧地与舒望对视着,可是背部还是不受控制地微微佝偻着。

    一切的的迹象都在说明——他老了。

    舒望再怎么说也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他几乎不用费多大力气就钳制住了秦顶天,然后垂眸欣赏这位老人眼中几乎要溢出的愠怒。

    不是他不尊老爱幼,只是在他心中能动手打人的算什么老人。

    “舒望!”一声低低呵斥从不远处传来,他抬眸望去,秦斌正皱眉望着他,一脸的不赞成:“这么做,你会后悔的。”

    “所以,他就可以白打我吗?”舒望笑着看着他,可转眼之间眼底的浅笑就化为了一抹冷意:“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吗?你们这些人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做什么都是对的,而像我这种小人物做什么都是错的,就只能受你们的摆布?”

    舒望倔强地扬起脑袋:“可我偏偏不服。”

    话音刚落,他已是反手一个巴掌向秦顶天脸上甩去。

    他这举动太出人意料,没人想到他竟然真有胆子反击,秦斌和管家甚至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一切就像被放慢了的电影,秦斌只说了一半的“等”字被拖得老长,而与此同时,舒望的右手正一点一点下落。

    可就在那巴掌即将落到秦顶天脸上时,有人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在他耳边低声喃喃:“让我来。”

    “啪”——这或让人举目期待,或人提心吊胆的一声终于还是没有响起。

    舒望怔怔地回过头,沈景行的面容瞬间映入了眼帘,明明和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可他却能从对方眼底看到一丝温柔流淌。

    在舒望还没回过神时,秦顶天已经率先反应了过来。“混账!”中气十足地一声怒吼后,便挥手向舒望打来。

    可这次秦顶天还没出手,手腕就被沈景行握住了。

    秦顶天愤怒地看着沈景行:“你给我放开!让我教训这个混账!”

    沈景行淡淡摇头:“我不会让你伤害他的。”

    “你——”秦顶天目眦尽裂,使劲全身力气想要挣开沈景行的钳制,可对方却始终如泰山一样稳稳站在那里,仿佛不费一丝吹灰之力。

    秦顶天怒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秦家的一家之长,而他呢?他只是地上爬的一条虫!眼睛放亮点,就给我让开!”

    沈景行略一沉吟,然后问道:“所以有权有势的人就可以随意欺负无权无势的人?”

    在这一瞬间,他攥住秦顶天的手愈发用力,而另一手则将舒望的手拉到了自己身边。他将自己大了一号的手掌覆在舒望的手背上,再轻轻握住。

    秦顶天见沈景行不识相,直接怒吼道:“小斌,阿福,快给我过来!”

    沈景行闻言淡淡望了眼杵在电梯里的人,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秦顶天沉不住气,又吼了一嗓子:”小斌,阿福!“

    “少爷……”见秦斌没有任何行动,管家阿福也不敢轻举妄动,微弯着身体,恭敬问道。

    秦斌的目光在沈景行之间来回游移,最终变得晦暗不明,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根香烟点上,深深抽了一口,然后眯着眼睛道:“阿福,你知道吗?爸他早就不是秦家的一家之长了。”

    “少爷,你的意思是二少爷他……”

    秦斌摇摇头,然后低头瞥了管家一眼:“你先去拿点药酒过来。”

    管家心中一惊,很快就明白过来了,立即飞快地溜走了。

    而另一边,秦顶天久久等不到人来支援,脾气愈加糟糕,脸色涨得通红,胸脯上下剧烈起伏着,一口怒气卡在胸中,却又发泄不出来,叫他更加暴怒了。

    沈景行一本正经地问道:“如果我比你更加有权有势,是不是就可以这样对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握着舒望的手缓缓高举于空中。

    而舒望除了一脸震惊地看着沈景行,再也没有思绪去做其他的事了,只能任由对方的手带引着自己的手,高高举起,再重重落下。

    “啪!”这迟来的一声终于响起。

    耳边是秦顶天暴跳如雷的咆哮声,可舒望根本就听不进去半分,手掌心的刺痛提醒着他这一切都不是在做梦。

    他缓缓回过头,秦顶天正在用杀人一样目光凌迟着他,可却无法再冲过来,因为秦斌用身体制住了他,而管家也在同一时间匆匆忙忙跑了回来,拿着药酒给秦顶天上药。

    “疼吗?”一个轻轻的声音从头顶上方响起。

    舒望轻轻抚上自己的左脸,火辣辣的疼。他摇了摇头:“不疼。”

    “走吗?”

    “谢谢你……”舒望转过身,看着沈景行,忽然笑了起来:“没想到当恶霸的滋味这么爽。”

    “那你为什么要哭?”

    一双温柔的大手抚上他的脸颊,并带走了眼下的一颗泪珠。

    “没有……我只是、我只是太开心了……”舒望抿抿唇,笑着看向沈景行:“那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画家,对吗?”他的目光带笑,却明显含着一份质疑与疏离。

    可是,只有沉默回应着他。

    就这样安静了几秒后,沈景行说道:“走吧。”

    “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好吗?”舒望坚决地从沈景行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然后独自向幽深黑暗的楼梯口走去。

    走了两步后,他回头看着沈景行,笑着说:“不要跟着我,好吗?”

    默默跟在舒望身后的沈景行只能就此停住了脚步,看着舒望的背影一点一点消失在视线尽头。

第54章() 
酒店外的阳光温暖刺眼,与里面的阴冷灰暗完全相反。

    刚迈出门口的舒望不由拿手臂挡了挡阳光,待眼睛适应后,才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所有的美好景象几乎和来时一模一样,眼前是笔直高贵的红色长毯,两侧是烂漫优雅的簇拥花团,只是熙熙攘攘的宾客不见了,言笑晏晏的声音不见了、

    时间宛如静止了一般,这里安静得仿佛地球上最后一处不为人所知的角落,独自绽放着独属于自己的美丽。

    舒望踏上红毯,缓缓地向前走,慢慢地向前走,一步一步地向前走,恍若在走向世界尽头。他的步履缓慢却不乏坚定,终于他走到了那长长红毯的尽头,然后蹲下身紧紧抱住了那个小小的身影。

    幸好的是,即使走到世界尽头,也会有人在那儿等着他。

    秦因书只是轻轻回抱着舒望,过了良久,他才用那稚嫩的小嗓音坚定地说道:“小爹,我带你回家。”

    “嗯。”舒望脸上浮现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他站起身,与秦因书小手指勾小手指,一起往家的方向走去,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不动声色地将一只被捏得皱巴巴的纸条塞进了裤子口袋里。

    这秦宥塞给他的纸条,在休息室的时候。

    两分钟后,一双蹭亮的黑色皮鞋终于踏上了莱克雪瑞酒店一尘不染、光亮到可以反光的地板。

    从旋转楼梯上急忙奔下的蒋经兰惊喜地迎了上去:“爸爸,你终于来了。”

    蒋立周在秦宥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停留了十秒,最后又落到了自己的最心爱的女儿身上,沉声道:“我回来了。”

    在没人看到的地方,蒋经兰眼里浮现了一抹得意之色,而几乎在同一瞬间,秦宥脸上的微妙表情也一闪而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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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江路170号咖啡馆。

    这是纸条上写到的地方,也是舒望现在在的地方。

    这间咖啡馆位于一个非常幽静的拐角处,周围林荫环绕,人烟稀少,如同遗世独立般自有一番静谧之美。

    此刻正是悠闲的下午茶时间,但咖啡馆内几乎没有什么客人,只有悬挂在门口的贝壳风铃会在清风送来时发出一阵悦耳清脆的响声。

    “哒哒”这是时钟转动的声音,坐在窗边的舒望抬头望向墙上的大挂钟,三点钟到了。

    他又低头看向手中被细细抚平的纸条,上面写的正是——大江路170号咖啡馆,后天下午三点。

    毫无疑问,就是现在这个地点,这个时间。

    在这天的下午三点,舒望准时抵达了咖啡馆,可出乎意料的是,他竟是这空荡荡的店中除了老板以外的唯一客人。

    而约他见面的人却不见踪影。

    再等一刻钟,就一刻钟,多一秒都不等了,舒望这样对自己说。

    他会好好听秦宥解释完,然后拿起一杯水泼在对方脸上,无论秦宥的理由是有多完美,舒望原本是这样打算的。

    但一刻钟,也就是十五分钟,九百秒,竟然过得比他想得还要快。他甚至还没想好,该以怎样的措辞去回应秦宥的解释,时间就到了。

    可,那个人还是没有来。

    无论是秦宥追悔莫及、哭着求他原谅还是他冷眼旁观、毅然转身离去的戏码都没有上演。

    他像个白痴一样,再次被人耍了,舒望忽然意识到了这点,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在对方心里他就是一只可以操控的娃娃,要的时候就抱在怀里,不要的时候就丢到一边。

    可这次他偏偏不想让对方如愿。

    一刻钟已经到了,他一秒钟也不会再留。

    舒望起身走向门口,可背后传来的声音却让他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去,老板娘正带着善意的笑容看着他:“先生,我们咖啡店最近在做活动。凡是消费了的顾客都可以参加这个时间囊活动,你可以把你觉得重要的东西存在里面,等十年后或是二十年后再来取。”

    “谢谢,不过不用了。”舒望摇摇头,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在他离开后的第三分钟,一位西装革履、高大英挺的男人走进了咖啡店。

    老板娘笑着招呼道:“先生,你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有东西没有拿?”

    秦宥哑着嗓子艰涩地说道:“我想取出刚刚存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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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两点钟的钟声响起时,秦宥已经坐在咖啡店里等了半个小时。

    但,他仍在脑海中天人交战着。

    在前天,他被炽烈的情感冲昏了头脑,给舒望塞了张纸条,想要向对方坦承一切。可冷静后,他后悔了。

    脑海里有两个声音在大声叫嚣着。一个声音在对他说,去吧,告诉他真相吧,不要再这样伪装下去了。而另一个声音则在说,你不能去,你去了所有事情就会前功尽弃。

    自那天起,他就陷入了深深的纠结。本能让他想要不顾一切,理智却告诉他这样做是错误的。

    直到今天,他还是无法做出抉择,在浑浑噩噩中怀中一颗忐忑的心来到了相约的地点。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逼近,秦宥的思绪愈加清明。慢慢地,即将见面的欣喜之情落了下风,冰冷的麻木的理智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

    在两点半的时候,他起身来到柜台存下了自己身上最重要的一件东西,然后转身离开。

    秦宥并没有走得太远,他就坐在咖啡店对面的书店里,看着舒望在三点钟走进咖啡店,再在三点一刻走出咖啡店。

    当那熟悉的身影走出咖啡店时,他下意识地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但心中的苦涩似乎比尝到的咖啡还要浓郁。

    即使这样,他也并不后悔。

    在当日他做出抉择的那时起,他就已经明白自己和舒望是走到了尽头,他知道自己的做法是有多么愚蠢,他也知道即使舒望知道了实情还是不会原谅他,可他还是这样做了。

    他不应该再抱任何念想,这样对谁都好。

    窗外非常应景飘起了密密麻麻的小雨,透明的窗户被蒙上了些许水雾,让他有些看不清了,舒望渐行渐远的背影是那样模糊,模糊到好像要一并从他心头上消失。

    静坐三分钟后,秦宥毅然决然地起身,再次走进了咖啡店,他握紧拳头艰涩地说道:“我想取出刚刚存下的东西。”

    眼前的人穿着一身乌沉沉的黑色,整个人也似乎被笼罩在一股阴沉悲伤的气息之中,老板娘好心问道:“你真的要取吗?”

    “对。”秦宥沉声答道,顿了顿后,他又说道:“我必须得这样做。”

    “那好吧。”老板娘叹了口气,接着递给了一封整洁干净的信封:“这信是你写给……”

    秦宥眸色暗了暗:“一个很重要的人。”

    老板娘眼里顿时跳跃起了喜悦的光芒:“你现在是准备亲手给他?不过我说这样也好。十年二十年毕竟太久了,珍惜眼前人,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秦宥摇摇头,从信封里掏出信纸毫不留情地撕了起来:“二十年后我不会给他,现在我也不会给他。”

    看着那张信纸顿时变成了细碎的纸屑,秦宥知道他已经亲手斩断了他所有苟延残喘的希望,无论是二十年后的还是今天的。

    待秦宥走后,老板娘十分好奇地从垃圾桶里捡起撕碎的纸品,拼成了完整的一张纸。

    令她吃惊的是这张纸上竟然只有力透纸背的两个字——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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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娃,我回来了,晚上想吃什么?”推开家门时,舒望先深吸了一口,然后换上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但是,当门一推开,三张面无表情的脸齐刷刷地看向他时,他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你们怎么在这?”舒望一边收伞换鞋,一边冷冷问道。

    秦因书看了看坐在自己左右两边的人:“他们今天下午来找你,你不在,我就让他们先进来了。”

    舒望面不改色地扫过沈景行的镇静自若的脸,又扫过萧迪紧张羞愧的脸,点了点头:“那好吧,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

    沈景行从容不迫地站起身:“我没有有意骗你,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开口。”

    舒望耸耸肩,笑道:“挺好的啊,我能理解。谁都有自己的不想说的事。”他上前拍了拍沈景行的肩膀,绽放出了一个只露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好了,你的事说完了,可以先走了吗?我还有点别的事要处理。”

    沈景行看了看舒望,又看了看坐在沙发上局促不安的萧迪,冲舒望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眼神,立即大步离开了。

    而秦因书也很有眼色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时间客厅里只剩下舒望和萧迪两人,以及一些不安的浮躁的空气分子。

    舒望坐在萧迪身边,略好笑地看着他:“干嘛这么紧张,弄得像我要猥亵你一样?”

    萧迪双手紧握,咽了咽口水:“我、我是来……”

    “道歉的?”舒望努努嘴,替萧迪说完了他没有勇气说完的后半句话。

    萧迪没说话,但神色却愈加愧疚了。

第55章() 
舒望低头笑出了声:“别这样,咱们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我利用你得到大状的帮忙,而你利用我羞辱去秦宥,咱们半斤八两,谁比谁不是王八蛋?不过,你失策了,我在秦宥心中的地方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

    萧迪下意识辩解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

    舒望叹了口气:“我都已经知道了,你这又是何必呢?因为蒋经兰,是不是?”他转头看向萧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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