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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霍霍向渣攻[重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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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望的嘴唇已被自己咬破,那血腥味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想抬手摸摸秦二娃告诉自己不会有事,可他真的、真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听着身边那撕心裂肺的喊声,感受着那滚烫的泪珠一滴一滴砸在脸上。

    疼痛感和无力感一并袭上心头,舒望的大脑开始变得昏昏沉沉。

    在失去意识前,他只有两个想法

    ——疼死了,幸好当初没有选择亲自生二娃……

    ——二娃你嗓门太大了,耳膜要被你震破了……

9。你知道你会死吗() 
舒望能感受到身边的变化,可就是睁开不眼,也无法集中精力思考。隐约间,他感到有一只熟悉的大手握紧了他的手,并附在他耳边小声说着话。

    他说的好像是……

    好像是……

    是……

    “小爹,你放心,这一回,你不会有事的。”

    一个坚定嘶哑的声音在他耳边突然响起,舒望心神猛地一震,是二娃!

    “小爹,你醒了!”秦因书欣喜的声音进入耳膜时,舒望才发现自己已经睁开了眼,他侧过脸看着一脸泪痕的二娃,刚想要张口说话,就发现嗓子沙哑得不行。

    秦因书见状连忙端来一杯水,一点一点喂着舒望,喂完后又帮舒望垫好枕头,扶着他半坐了起来。

    舒望艰难地开口了,声音破碎不堪:“你爸是不是来过了?”

    “没有。”秦因书不斩钉截铁道。

    舒望疲倦地揉了揉涨得发痛的太阳穴,果然他只是睡迷糊了而已……

    “小爹,你可以不喜欢他了吗?”秦因书闷闷的声音忽然响起。

    舒望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关怀儿子,顿时愧疚得无以复加,看着秦二娃脸脏兮兮的,声音也嘶哑难听,他心疼地将他搂进了怀里:“二娃,你太不了不起了,谢谢你救了我,年纪这么小就知道要大声呼救,太棒了。”

    秦因书后退了一步,定定盯着舒望的眼睛:“不,我不小了。”

    这时,房门忽然被敲响了,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原来是医生过来看望舒望,他简单交待了会病情和注意事项后就匆匆离开了。

    是胃溃疡啊,舒望一边消化着这个信息一边掀开被子下床。

    秦因书却先一步阻止了他:“小爹,你这是干嘛啊?!”

    舒望挠了挠脑袋:“我们一晚上都没回家,我怕你老爸担心,想回去跟他讲一声。”

    他昨晚吃着特辣的宵夜,眼泪哗哗地流,一流出来便被冷风吹没了,连带着所有委屈也跟着一起消失不见了。

    他仔细想了想,老柚子不就是可能萎了吗,不就是忙于工作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精神柏拉图他也ok啊,反正不管怎么样,他都是老柚子最爱的人。

    “小爹,你不是有手机吗?”秦因书提醒道。

    “哦,对哟。”舒望一拍脑袋,感激地笑了笑:“我都差点忘了,脑子睡糊涂了。”

    他在自己身上找了找,又往房间里看了看,最后不得不求助于板着一张脸的秦因书:“二娃,你看到小爹的手机吗?”

    秦因书不情不愿地从自己兜里掏出了一只手机,手机刚一露面就被舒望夺了去,他心下不悦,拔高了声调:“小爹!”

    “怎么呢?”舒望头也不抬地拨弄着手机。

    秦因书用鼻子重重出了一口粗气,然后别扭地侧过了脸:“我之前给他打过了电话,他、他说让你在医院好好休息,他还有事要忙……”

    舒望手里的动作顿住了,他低头愣愣地看着偌大的手机屏幕,上面正好显示了已拨电话。

    在凌晨三点时,二娃用这个手机给秦宥打了一个时常为一分钟的电话。

    舒望将手机攥在手里,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他还有说什么吗?”忽而又轻笑了起来:“你看你老爸多忙啊,这说明我们家要发达了。”

    秦因书沉默着摇了摇头。

    舒望喉头有些哽咽,他深深吸了口气,将那股子弥漫在他眼里与鼻尖的酸意又全部吞了下去:“我们回家吧。”

    秦因书漆黑的瞳孔瞪得老圆,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不许回!医生说了你要在住院调养!”

    “我不要。”舒望小声反驳着:“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医院了,一闻到这股消毒水的味道我都要吐了。而且我现在也没事了,反正我是你小爹,我就要回家。”他一边说着一边下床往门口走去。

    可忽然之间,一个小小的身影飞快地从他身边略过,抢先把门“砰”的一声赶上,然后背抵大门,张开双臂,做出了一副阻拦的样子。

    “二娃……”舒望低声唤着,他有些不知所措,还有些慌了。

    那个从来都很听他话的小包子,此刻正倔强地仰着头与他对视,小小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血丝泛滥的眼睛里透着无比坚定的光芒。

    “不行!你不能走!”

    舒望的语气不由弱了下去:“二娃,你是怎么呢?我们回家去吃好吃的好不好?昨天那个臭豆腐你不是很喜欢吃吗?小爹今天再带你去吃!”

    不知道是哪句话踩到了秦二娃的逆鳞,他的脸猛地一下涨红,用尽全身力气大吼道:“不行!”

    秦因书看着眼前怔怔的舒望,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绝望的滔天骇浪在他心中翻滚着,撞得那小小胸脯不停上下起伏,不知何时他眼里已溢满了愤怒而又悲伤的泪水。

    被吓傻了的舒望小声唤道:二娃……”他努力牵扯出一个微笑:“你、你这是怎么呢?”

    可眼前的秦因书只是叹了口气,似乎心力交瘁了一般,缓缓合上眼,嘴巴在他视线中一翁一合:

    “因为、因为我……不想你死……”

    舒望上前抱住全身脱力的秦因书,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部:“怎么会呢?小爹是不会有事的。你想多了,睡一觉就好了。”

    “我没有。”秦因书固执地推开舒望。

    他眼里的泪水早已干涸,原本明亮的大眼睛黑漆漆一片,仿佛一个没有尽头的无底洞,冰冷得让人直想逃离。

    他的声音一如他的模样冷漠得如同来自地底,还带着冷飕飕的寒气:“小爹,你会死,五年后你会死于胃癌。”

    舒望将秦因书抱到椅子上坐好,又给他拿来了一杯水:“先喝点水,你嗓子都哑了。”

    秦因书皱眉:“我没有说谎。”

    舒望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嗯,我听你说。”

    秦因书在舒望温柔的注视下,小小抿了一口水,开始将真相和盘托出:“我是秦因书,但我不是五岁的秦因书。我来自二十三年后,重生到了五岁的时候。”

    他看向正托腮凝视着他的舒望,本以为对方会毫不犹豫地质疑他,可没想到舒望只是抿了抿唇:“所以,你之前的所有预言才会成真,是吧?”

    秦因书握紧手中杯子,低低“嗯”了一声。

    “所以,那一个世界中的我最后真的会因为胃癌死去了?”

    秦因书垂眸:“嗯。”

    听到自己未来的死讯,这明明是件匪夷所思又让人无比害怕的事情,可舒望此时却镇定得宛如死的人并不是他。

    因为他知道秦因书没有说谎,这是事实。事实不容置疑,只有接受。

    在好些天前,他就发现了秦因书的不对劲,只是一直没有敢去深思。今天秦因书一语道破,他不得不相信了。

    说实话,他并不是一个固执保守的山顶洞人,他的接受能力很强。即使再不可能,但只有这一解释合理时,他会选择相信。

    他相信秦因书是重生的,他也相信在另一个世界中他会因胃癌死去。

    “小爹,”秦因书忽然抬起头,诚恳地看着舒望:“别糟蹋自己了,好不好?”

    舒望坐到秦因书身边,搂着他笑了起来:“别担心了,谁说我会死你回来了,历史不就改变了吗?小爹向你保证,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吃饭,长命百岁。”

    秦因书抱紧了舒望的腰,神色却并未因此轻松起来。他还在纠结,纠结着要不要趁机把秦宥的事告诉小爹。

    “可是……”舒望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二娃,为什么你会重生?”

    秦因书知道自己避不了了,只能如实道来:“我出车祸了。”在舒望开口前,他紧紧握住了对方的手:“小爹,你别担心我了。我已经回来了,你也不有事,我们会一起好好的。”

    舒望低头抱住秦二娃,脑子里嗡嗡一片响,他好想开口问一问秦宥的未来。自己死了,老柚子可该怎么办。

    但仿佛有一根无形的刺卡在了他的喉咙里,他无论怎样就是说不出口。

    舒望知道,这是因为他在害怕,害怕他心底隐隐的担忧会成为现实。

    舒望在医院乖乖休整了一个星期,秦因书不肯去上学,留在这里陪了他一整个星期。这期间,他妈舒明心每天都会来看望他,可他最想见到的人秦宥却始终不曾出现。

    他们也有过两三个短暂的电话,只是每次打完电话他反而更难受了,电话那头冷淡得仿佛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似乎在打他的脸。

    直到今日,舒望也不肯相信秦宥会这样对他。

    实在太奇怪了,前几天他们还在床上颠鸾倒凤,可现在呢?他甚至都不愿意来看自己一眼。

    难道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秦宥被雷劈了吗?劈成了一个他都不认得的人。

    那他的老柚子呢,那个宠他爱他任他欺负的老柚子怎么就丢下他一个人不见了呢?他不知道自己会难过得想哭吗?真是太坏了。

    舒望不相信,也不愿相信。

    在出院那天,舒望终于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人。

    那天天空很蓝,灿烂的阳光不留余力地从半空倾洒而下,为倚车而站的英俊男人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边。

    在舒望眼中,秦宥在发光,好看得恍若从电影里走出来一般,而这个男人正在专注认真地看着他,他的心跳不由漏了一拍。

    有那么几秒,他扬起了笑容,以为之前那些胡思乱想真的只是矫情的胡思乱想而已,直到他牵跑到了秦宥跟前。

    然后,他扑了个空。在将要扑到秦宥怀中时,对方不动声色地侧过身子,躲开了他,然后坐进了车内。

    舒望在原地呆立好几秒,才跟着坐进了车内。

10。吻你吻你强吻你() 
车里的气氛沉默得诡异。

    舒望扭头盯着秦宥的侧脸看了好些时候,才笑嘻嘻地开口了:“老柚子,一个星期没见,你是不是想我想得要死?”他的声音里洋溢着满满的幸福,一点也看不出异样。

    而秦因书则在舒望看不见的地方向秦宥射去了凌厉的目光。

    秦宥嘴唇微微开启,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一分钟过去了,终究还是没有回答。

    突然之间,气氛冷到了冰点以下。

    舒望冷下脸收回目光,同秦宥一样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前方。两人都不再说话,就连小小的秦二娃也出神地盯着某处,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这般死寂一直持续了第一个红灯。

    秦宥将车停在了斑马线外,等待着红灯结束,可却忽然被人紧紧抓住了手腕。

    舒望表情冷淡,目不斜视地瞧着前方过马路的行人,甚至连头都没有偏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语气干脆果断,乍一听镇静非常,但稍微沉下心,就能发现其中那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没什么。”秦宥比他更加冷漠淡然。

    两人就这般僵持着直到后头的汽车不耐烦地按起来喇叭:“没看见绿灯了,还走不走啊?!”

    秦宥淡淡瞧了舒望一眼,然后一根一根扒下他的五根手指,把他的手送回了他自己怀中。

    舒望面不改色,正襟危坐,可眼里却泛起了薄薄一层水雾。

    回家、吃饭、洗澡、睡觉,两个人像是被消了音似的再也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在无尽的沉默中机械地进行着这一切。

    夜已深去,舒望僵硬地躺在床上盯着黑茫茫的天花板,完全无法入睡。

    他的人是静的,但脑子却是乱的。

    他与秦宥十六岁相遇,十九岁结婚,二十岁有了二娃,至今已经九年。这九年来的一幕幕如同流水般在他眼前缓慢淌过,秦宥从来不曾这样对他,甚至连他伤了一根头发都要心疼好久。

    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就突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甚至连一点点苗头都没看到,前几天两人还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他实在不服气。

    在黑暗中,舒望侧过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秦宥乌黑的后脑勺。

    这是这么多年以来,秦宥第一次背对着他而睡。

    以往他睡觉不拘一格,秦宥非要和他相拥而睡,久而久之他也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可他还没变呢,对方却先变了。

    他越想越多,心底不可抑制地涌上了一股委屈,那委屈越来越浓,越来越厚,只差一点便能让他啜泣起来。

    也许是被委屈逼的,也许是心里实在渴望,在不知不觉中,舒望贴近了那副坚实的身体。

    他伸手搂住秦宥的腰部,脸紧紧贴着他灼热的背,小声道:“我知道你没睡。”

    他又抱得更紧了一些,凑得更近了一些,几乎是贴着秦宥耳朵说道:“我们可以不要这样了吗?”

    他等了好久,等到他以为秦宥是真的睡去时,才听到了那熟悉中略带点喑哑的声音:“别这样……”

    “我不,我就要这样!”他在被窝中摸到了秦宥大手,急忙握紧,怎么也不肯松开:“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但我可以改,真的!”

    “不,你没错,是我错了……”在这句话响起时,舒望感觉到自己抱住的身体突然一下泄了气,就像一座巍峨广厦再也承受不住支撑它挺拔的压力,塌了。

    舒望眼睫微颤,这时,秦宥转过身,穿过那迷蒙的黑雾,直直看向他失落的眼里:“我看……我们还是先分开一段日子……”

    “我不许!”舒望猛地从床上坐起,冷风毫不留情地灌进被子里,让他的心灵连同**齐齐打了个寒颤。

    他受够了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他就是不答应,秦宥又能拿他怎么办?!

    秦宥似有些不耐,也懒得理他,起身就要离去,可这时却被人给重重地扑倒了。

    舒望骑在秦宥身上,不知轻重、用尽全力亲吻着、舔舐着、吮吸着、撕咬着他的嘴唇。

    他觉得自己是疯了,除了将自己揉进秦宥的骨血里,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去将秦宥锁在自己身边。

    他只能不顾一切,飞蛾扑火般献祭着自己。

    他将舌头深入到秦宥嘴里,暧昧地搅动起不绝于耳的滑腻水声,战栗着滑过那温热口腔内的每一寸软肉,时重时轻,时快时慢,在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卖命地勾引着,惹火地挑逗着,可却怎么也无法引得秦宥与他纠缠共舞。

    对方口中的软物只是静静地躺在那儿,好似一团死物。

    慢慢地,舒望的心也冷了。

    他撑着秦宥的胸脯坐了起来,低头看着对方熟悉的脸庞,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借着窗外透来的朦胧月光,他贪婪地看着他,不肯放过一丝细节。隆起的眉骨,深陷的眼窝,坚毅的下巴,乌黑的眉,深邃的眼,菱形的唇……和他记忆中几乎一模一样。

    可他明白,明明还是一样的皮囊,可为什么人就不是那个人呢?

    他真的不明白。

    酸涩的滋味从心底渐渐弥漫开来,舒望抓紧身下的床单,干涩地说道:“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你可以告诉我,我能接受的……”

    与他的反应截然相反,秦宥冷冷推开他,下床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你想多了,没有误会。”

    舒望摇了摇头,声音更加哽咽了:“不,你骗我。”

    就在他喃喃自语时,秦宥却迈开长腿朝门口大步走去。

    所有的委屈愤怒一下涌上心头,舒望攥紧拳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冲着他的背影声嘶力竭地喊道:“如果我们是因为什么狗血得不能再狗血的原因而分开,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不,只是因为我变了。”秦宥顿住脚步,沉声道。

    撂下这句话后,他走得更快了。

    虽然双腿有如千斤重,虽然每往前迈一步都是那么艰难,可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逃离这里,他要逃离这里!

    不然,他会疯的……

    舌尖扫过唇上被撕咬出来的血沫,秦宥的神智陡然清醒了起来,眼神中染上了一抹深沉决绝,就连步伐变得更加坚定有力。

    他不过是在为了对的人做对的事。

    他没有错。

    隔壁闹出了那么大动静,秦因书怎么可能睡得着。

    当自己的房门被推开时,他赶紧闭眼装睡,没多久便感觉到床上多了一具冰冷的身体。

    他吧唧一下嘴,假装睡得正香,翻了个身,紧紧抱住身旁的人,希望能让舒望尽快暖和起来。

    “二娃,原来难过的味道这么不好受……”耳畔突然响起了舒望低低的呢喃。

    秦因书颤抖着睫毛,可始终没有睁眼,他知道舒望一定不会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现在这幅模样,只能强迫自己赶快睡去。

    可没过多久,他就发现两人头下的枕头湿了。

    第二天是周末,秦因书也不用忙着去学校上学,放心大胆睡了个懒觉。

    他醒来时正听到大娃在外面哀伤地嚎叫着,于是立马跳下床,跑到了客厅,正好看到舒望站在门口把大娃交到了一个陌生女人手里。

    舒望关上门,才发现秦二娃皱着小脸站在自己身后,他向厨房走去:“肚子饿了吗?要吃什么?小爹给你做。”

    秦因书拉住他的衣摆,不满道:“为什么要送走大娃?”

    舒望在原地站住,蹲下身看着他的眼睛:“二娃,小爹这几天可能照顾不过来你们了,所以就把大娃先送到我一朋友那儿寄养几天。还有,”他犹豫了会又道:“等下,我会把你送到外婆家,你要乖乖听话。”

    看着眼前的舒望脸色苍白憔悴,眼圈乌青一片,秦因书暗自握拳:“我已经二十八岁了。”事实上,他甚至比舒望还要大上三岁。

    舒望愣了愣,然后疲惫不堪地揉了揉额角。他已经忘了,这个二娃已经不是他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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