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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霍霍向渣攻[重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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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望愣了愣,然后疲惫不堪地揉了揉额角。他已经忘了,这个二娃已经不是他的那个二娃了。

    “那好吧。”半晌后,舒望从地上站起,准备往厨房走去。

    可才一站起,强烈的眩晕便猛然袭来,他眼前白花花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方向感和平衡感也跟着消失不见了。

    他觉得自己就好像悬崖边的一颗柳树,摇摇欲坠、几乎要站不稳了。

    秦因书知道舒望这是低血糖犯了,连忙扶着他走到沙发边坐下,然后拿来了一杯糖水,看着他慢慢饮下。

    几分钟后,舒望总算好多了。他伸出手想要摸摸秦因书的脑袋,可还没碰到就忽然想起二娃已经二十八岁了,应该不喜欢被这样对待,于是又讪讪地收回了手。

    可秦因书却在这时道:“我想要小爹摸摸我。”他一边说着一边抓着舒望的手来到了自己头顶。

    不仅是为了宽慰舒望,更是因为他真的非常想念舒望,想念他的的每一次触摸。

11。去找渣攻来对质() 
休息片刻后,舒望起身去往厨房,可秦因书却不由分说阻止了他:“小爹,你真的要做饭吗?”

    那稚嫩的嗓音听起来莫名庄严肃穆,竟有几分法官在庭上审判罪犯的气场。舒望知道自己那一手垃圾厨艺,不由心虚了:“那你说怎么办好呢?”

    秦因书淡淡瞥了他一眼,老练地卷起袖子:“你别忘了,我已经二十八岁了。”

    五岁稚子自告奋勇去做饭,二十五岁的舒望又怎么会轻易答应。两人僵持了好一会,最终以舒望服软告终。

    他搬来一把凳子放在厨房里,把秦因书抱了上去,好让他将一切尽收眼底:“二娃,你说我做就行了。”

    于是,舒望就跳进了自己挖的大坑里,被不绝于耳的嗡嗡声冲昏了头脑。

    “小爹,菜不能这么用力地洗,你要用水轻轻地冲!”

    “水少了,多放点水……不对不对,又多了!”

    “等等,火打小一点,现在还不是放盐的时候。”

    “快点把菜放进去,用勺子搅一搅!”

    ……

    一番折腾后,舒望终于生无可恋地做好了一锅超简易版蔬菜粥。

    他盛满两碗放到桌上,接着把秦因书抱了过去。

    秦因书舀起一勺送进嘴里,在舌尖触到那煮得过稠的蔬菜粥时,不由微微皱起眉头。

    刚想开口说“这稀饭盐放多了”时,一直偷偷观察着他神情的舒望先一步抱怨了起来:“和你那倒霉老爸一模一样,难道你以后也会和他一样天天为喜欢的人做饭?”

    话一说完,两人都静了。

    秦因书静了,是因为这话说得的确不错。遇到阿水后,他可是苦学厨艺,才征服了阿水的胃,最终抱得美人归。只是……只是他还想一直给阿水做饭下去,但老天却没有垂怜他们。

    而舒望则是因为他一不小心想起了一个……他并不想想起的人。

    父子俩安安静静地吃着早饭,全都一言不发。

    秦因书早已没有胃口,抱着碗将稀饭囫囵吞下肚后,拿着碗走到舒望身边:“小爹,我去洗碗了。”

    正机械地往嘴里一勺一勺送着粥的舒望,纠结了会,压下心头的酸楚,艰涩地开口了:“二娃,不要走……给我讲讲,讲讲我和你爸以后会怎么样。”

    “他会背叛你。”

    “两年后,你们会离婚。”

    “因为他出轨了,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你在医院病得快死的时候,他正和别人在国外逍遥快活,在你过世后一年他才知道了你的死讯。”

    ……

    秦因书的声音平静似水,不参杂一丝感情,却又真实得可怕,就好像在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冷静客观地叙说着一个铁打的事实。

    舒望所有的思绪都乱成了一团怎么解也解不开的乱麻,只能不停低声喃喃:“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那个说爱他一辈子的老柚子,那个要和他一起慢慢变老的老柚子,那个为他做饭照顾孩子的老柚子,那个亲他吻他进入他的老柚子,那个心里只有他一个的老柚子,怎么舍得这样对他?

    在很早以前,舒望就已经想过,如果有可能,他和秦宥会以怎样的方式怎样分手。

    他有过一千种设想,家长反对,三观不合,性生活不和谐,秦宥逼他吃香菜吃葱姜蒜……可就是没有一种情况是秦宥不爱他了。

    这怎么可能呢?!

    他现在想起来依然觉得好笑,不爱他的老柚子还算得上老柚子吗?

    这种低劣的笑话,他才不会相信!

    秦因书走过去拉住舒望的手:“小爹,你别太伤心了,趁着……这回我们已经提前知道了,赶快离开他吧。”

    正沉浸在自己世界内的舒望忽而脸色一沉,用力甩开秦因书的小手:“我不都说了吗,我不相信!”

    “舒望!”黑沉阴云瞬间布满了秦因书的小脸,他怒不可遏地大喊道:“你醒醒好吗?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这样会害了你自己,你知道吗?!”

    舒望腾地一下站起,椅子砸倒在地,房间里顿时充斥着震耳欲聋的声响,他涨红着脸理论道:“你怎么知道这一辈子就一定会和上辈子一模一样呢?!我相信他,他不会这样做!”

    秦因书被吼得懵住了,他突然觉得心力交瘁,无力地靠着墙缓缓蹲了下去:“小爹,我真的、真的不想看到你死,也不想看到你难过……”

    小小的脑袋深深埋在臂弯中,带着哭腔的沉闷声音从缝隙里慢慢泄出,好似暴风雨来临前黑云压城的天空,无所遁形的压抑之感袭上每一个人的心头。

    舒望舔了舔唇,神智清醒了不少,可心中就像被人百般蹂|躏过一般,早已泛滥成了一片汹涌的海,就连他也控制不住。

    “对不起……”他想要揉一揉秦因书低垂着的小脑袋,可却没有那个勇气。

    一步一步走到大门口,舒望不敢回头去看秦因书的表情,只能低头瞧着自己的脚尖,声音宛如卡了壳的老收音机,沙哑刺耳,一下一下割在人的心上:

    “二娃,对不起……但我、我真的没有办法相信,现在我必须去找你爸问个清楚……”

    门被重重地关上了,所有的黑暗逼仄都留在了这小小的房子里。

    秦因书坐在角落里,缓缓睁开了眼,他似乎在盯着某一角落小声呢喃着,却叫人听不真切。

    不一会,光线也跟着太阳移走了,这一小隅又陷入了完全的黑暗,秦因书垂下眼眸,恍若陷入了沉思。

    但没人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舒望站着忘忧集团的大楼前,看着那群穿着正装的白领男女们进进出出,脑子里一片空白。

    一切就像做梦一般,他甚至没想好怎样开口,就已经来到了秦宥公司门前。

    忘忧集团是秦宥一手创立的公司,没有借助秦家的一点帮助,全是他一人一滴汗一点血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

    现在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外人看了可能会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但舒望知道这背后埋藏了秦宥多少的心血。

    那时他们才刚离开秦家,日子不好过,还要被秦家处处刁难。可秦宥硬是凭着一己之力给了他一个遮风挡雨、温暖舒适的家。

    那段日子里,秦宥起早贪黑,忙碌非常,眼下总是带着乌青的痕迹,可也从不曾懈怠过他。回到家面对他时总是换上一张温暖的笑脸,将所有的艰辛疲惫都隐在心底,想方设法逗得他哈哈大笑。

    想着想着,舒望唇角浮起了浅浅的笑意,他在心中将“忘忧”二字默默念上了好几遍。

    许多年前,秦宥那张帅气但略显青涩的脸庞恍惚出现在了眼前,对方就那样在阳光下大大咧咧地笑着,一排白牙几乎白得反光:

    “‘忘忧’是送给你的礼物,一半是你,一半是我,希望你永远忘掉忧愁,不过有我在,你就不会有烦恼。”

    一股暖流自心底流向全身,舒望忽然有了力量,他冲前台走去,问道:“请问秦宥现在在哪儿?我有事找他。”

    “你说秦总啊?”那妆容精致的前台小姐放下手中的手机淡淡瞥了他一眼:“他现在不在公司。”

    “那他在哪儿?”

    前台抿了抿唇,神色有些不耐:“这我不能告诉你,秦总不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如果没有预约,秦总是不会见你的。”

    舒望这才想起,自从公司建立以来他都没来过几次,估计整间公司里就没有人认识他。难道让他对那张扬跋扈的前台说“我是你们老总的亲亲宝贝”,估计说了也不被相信。

    无奈之下,他清咳一声,挑起眼尾,目光倨傲地扫过前台满是不屑的脸庞,用命令一般的语气道:“你只管告诉我他几点回来。”

    看着舒望转眼就冷淡疏离了起来,前台究竟是个看人眼色行事的,脑子转了几转,有些害怕这人是真和老总有什么交情,也立即收起了敷衍的态度,恭恭敬敬道:“秦总刚刚和蒋总出去了,大概下午两点回来,需要我打电话帮您知会秦总一声吗?”

    舒望甩甩手,拒绝了。不知为何,他并不想让秦宥知道自己正在公司等他。

    现在不过十一点,离两点还有三个钟头。舒望只好去到公司旁的一间小甜品店坐着消磨时间。

    忽然想起家里只有秦因书一人,他不免有些担心,便打电话拜托他妈舒明心去照看一会二娃,而他就呆在这里等着秦宥回公司。

    十二点的时候,桌子上多了一份芒果慕斯,但他只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餐具。

    舒望本身就是个不爱吃甜品的人,点了慕斯也不过是为了不惹商家讨厌。而他之所以点芒果慕斯则全是受了秦宥的影响。

    与他相反,秦宥是个嗜甜如命的人,一日不吃甜点简直就连上床也失去了动力。而芒果慕斯则是秦宥最爱吃的甜品之一。

    舒望在家自学过烘焙,做得最多的就是这芒果慕斯了,不过味道顶多只能算作一般。

    他刚刚尝了尝这家甜品店的芒果慕斯,简直是入口即化、甜而不腻、回味无穷,不知道比他做的高到哪里去了,可他却莫名没有了胃口。

    舒望正百无聊赖地等待着,背后那桌子人的谈话声一字不漏地全溜进了他的耳朵里。

    不是他想听,只是那些人高谈阔论的声音实在太大了,一个个竞相卖弄着,生怕别人没听到似的。

    一个矫揉造作的尖细女声掐着嗓子说道:“我妈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听说是世界top10大学的海归,非要我今晚就去见他。你们听过那大学吗?貌似叫xxxx来着,其实我觉得挺一般的,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啊……”

    她还没说完,一个八卦兮兮的男声就打断了他:“你别在这装了。那大学好着呢!诺贝尔获得者,各国领导人还有超级大富翁不知道出了多个呢!我听说茂生集团的蒋总就是那个大学毕业来着的。你们看她人年轻,长得美,身材又好,学历家室一个比一个牛,如果她看上我,我愿意入赘他们家!”

    “你想得美啊!我听说她爸可是隔壁某小国的首富,别人可瞧不上你。”女人推了一把正专注吃着东西的女孩:“诶诶诶,小李,别吃了。你不是蒋总的助理吗?我看你们公司最近和我们公司合作得挺密切的,是不是蒋总和秦总有……”她的声音忽然暧昧了起来:“一腿啊?”

12。懒得去凑七个字() 
女孩思忖了一会,道:“他们两个关系是挺好的,每天中午都一起吃饭。不过,我听说你们秦总不是有家室了吗?”

    女人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小李,不是我说你单纯,结婚又怎么样了呢?都做到秦总这个地位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懂吗?这才是世道。”她一边说着一边风情万种地把玩着自己的卷发:“唉,秦总长得英俊又多金,我也不介意当他的一根彩旗啊。”

    女孩不想与她纠缠,大声喊道:“服务员,麻烦再来两份芒果慕斯,打包!”

    她话音刚落,那女人又开始喋喋不休了起来:“这是你们蒋总让你给我们秦总买的吧,我就知道。他们两要什么都没有,我还真不信了……”

    舒望在一旁气得肝疼,有这么造谣的吗?张口就来!

    他不想再留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付完账后,便打算离开,可突然想起之前那些人说的话,又掏出钱打包了一份芒果慕斯。

    舒望在秦宥公司门口的花坛旁找了一干净地坐着,等了不知道多久,那熟悉的黑色轿车终于驶入了眼帘。

    他拿着手中的芒果慕斯站起身,抬脚就要往车边走去。可这时,车门忽然开了,秦宥和一个身姿绰约的长发女人一齐从车上走了下来了。

    他们两个挨得极近,一边走着一边交谈着,不说还以为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呢。

    装着芒果慕斯的包装盒被舒望捏塌了一个角,从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秦宥言笑晏晏的侧脸和那女人纤细优美的背影。

    没什么,好朋友谈公事而已,他在心中对自己说,可心中却有股无名怒火直冲头顶,唆使着他将手里的东西狠狠扔下,踩成一滩烂泥。

    “蒋总,您的慕斯我帮您买来了。”

    一个女孩的身影飞快地从舒望眼前一晃而过,他认出了这声音,这女孩就是甜品店的那个自称蒋总助理的人。

    正一起向大门走去的秦宥和女人同时顿住,女人附在秦宥耳边似乎说了些什么,柔顺的长发自然而然地搭在秦宥肩头,看起来亲密极了。

    舒望将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手里的盒子却发出了“咔嚓咔嚓”快要爆掉的声音。

    这时,那女人转过身,露出了一个干净得体的笑容,对女孩轻声道:“谢谢你了。”

    在看到女人那张脸时,舒望背上顿时寒冷刺骨,忍不住倒退了几步。

    他飞快地转过身,不想让人们看到自己这幅狼狈错愕的模样。明明阳光明媚、天气温暖,可他握着芒果慕斯的手却在止不住地颤抖。

    他僵硬着身子往前走,甚至不敢回头,他害怕一回头便会撞上秦宥的目光。如果是她的话,那他算什么?笑话吗?!

    他不要,即使信任被践踏,他也不会允许别人来践踏他的自尊!

    “阿宥,你怎么呢?”蒋经兰的声音在秦宥耳畔忽然响起。

    秦宥从微怔的状态中恢复了正常,缓缓收回一直望向远处的目光:“没什么。”

    蒋经兰娇嗔地瞧了他一眼,然后将吩咐助理买来的芒果慕斯送到了秦宥面前:“我不知道你现在喜欢什么,但这是你以前最喜欢的芒果慕斯。”

    秦宥接下后,直接打开尝了一口,在蒋经兰期待的目光中,意味深长地道:“我以前喜欢的现在也喜欢。”

    蒋经兰满意而又甜蜜地勾起嘴角,挽起秦宥的手臂一同朝里面走去。

    在两人亲亲热热时,舒望走到了一只垃圾桶前。

    他眼睁睁地看着被捏扁的芒果慕斯直直坠入深不见底的垃圾桶,再看着那垃圾桶的盖子慢慢合上,将所有的肮脏可恶与世隔绝,接着沉默着离开了。

    可走了几步后,他突然又冲了回来,对着那垃圾桶就狠狠踹上了几脚,垃圾桶被踹得摇摇晃晃,噪音刺耳,一旁在树下卿卿我我的小情侣向看怪物似的瞧了他一眼,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舒望恼火不过,对着那年轻女孩的背影大喊道:“看我干什么?!看好你的男朋友,虽然他长得丑,但他照样会出轨!”

    说完,他也不想理会那气得跳脚的两人,又踢了这倒霉的垃圾桶一脚,结果那垃圾桶像是有智慧一般,好巧不巧地晃开了,舒望一脚就踹到了坚硬冰冷的花坛上,眼泪吧唧一下就掉了下来。

    然后,身后就响起了那对小情侣尖酸刻薄的笑声:“哈哈哈,活该,一看就是被人甩了,甩他的那人真是太有眼光了。”

    “哈哈哈哈,别说了,我们走我们走,瞧他怪可怜的……”

    舒望紧紧咬住嘴唇,在心中狂背八荣八耻,克制自己想要当众斗殴的冲动。

    “喂喂,让一让,让一让!”忽然身后又传来一个大妈聒噪刺耳的声音。

    舒望发现那是个穿着工作装的保洁阿姨,便拖着伤脚一点一点挪开了。

    可他没想到的是,就连这个大妈也是一脸鄙夷地看着他,气势汹汹地指着他鼻子骂道:“介个四我们忘忧鸡团出钱买滴垃圾桶啦,踢什么踢?!踢什么踢?!”

    舒望再也忍不住了,在大妈狂风暴雨般袭来的口水中反击道:“踢渣男啊踢!”

    “渣男渣男渣男渣男……”大妈撇着嘴,学着他的样子一连说了好几个渣男,忽然啧啧了一声:“就你介个样子,活该啦!”

    舒望浑身气得瑟瑟发抖,可看了看已经围观过来的无知群众,最终还是选择默默离开,只是手心被攥得生疼。

    没走几步,那脚尖传来的痛楚便让他忍不出皱紧了眉头,不得不拖着脚移动到了附近的一个石凳上坐着。

    才刚一坐下,兜里的手机就直响个不停。

    舒望平复了一下情绪,确定声音既不沙哑也没带着哭腔后,才接通了电话:“喂,妈,什么事啊?”

    那头的舒明心直喘着粗气,那呼哧呼哧声通过手机舒望耳边放大了好几倍,他心中有些摸不着底,赶紧道:“妈,怎么呢?你赶紧说话啊,别吓我。”

    舒明心总算开口了:“小望,我现在刚跑到警察局呢。二娃,二娃,他不见了!”

    “什么?!”

    舒望也顾上不上脚痛了,快步在大马路边奔走:“你别着急,我马上就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明心一下瘫坐在地上,对着给她端来了一杯水的警察同志摆了摆手:“我一点多钟到了你们家,喊二娃开门,却怎么也没有回应。我着急不过,就叫了物业撬开了门,可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物业把监控调出来一看,才发现是二娃自己溜出了小区。这不,我刚一到警察局,就给你打了电话。”

    “没事的,没事的。”舒望急忙安抚着,脚下的步伐却丝毫没有放缓。

    二娃已经不是那个二娃了,他都是个二十八岁的大人了,一定不会有事的。

    虽然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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