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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霍霍向渣攻[重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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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因书重复了一遍:“你闭眼。”

    舒望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乖乖照做了,等他再次睁眼时,秦因书正抱胸站在他面前,而相片已不知所措。

    他扭头四顾想要找到相片的影子,却忽然被秦因书抱住了脖子,耳边响起了轻轻的声音:“已经不见了,别想了。”

    舒望闻言身体一僵,转而又像泄气了一般塌陷了下去。

    秦因书道:“小爹,他不值得。”

    舒望回抱秦因书,将脑袋埋在他小小软软的颈窝,良久才道:“我知道。可我……可我不甘心。”

    明明是他的大柚子,怎么转眼就要变成别人的呢?!

    如果心中有白月光,那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难道他的感情就可以糟蹋,他的时间就可以浪费?!

    与其这样,不如一开始就放过他!

    他不甘心,好不甘心……

    舒望抓着秦因书的衣服,胸膛中充斥着满满的恨意,可声音没有起伏,脸上也没有表情:“我恨他,我不甘心。可我又觉得好累,累到我连去恨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因书紧紧抱住他:“小爹,我累了,我们去睡觉吧。”

    舒望忽然抬起头,语气坚定:“二娃,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我不会便宜他的。他会付出代价的。”

    这话一说完,两行清泪便滑落了下来,可他却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哭了似的,神色一如之前麻木冷淡:“他一定会遭到惩罚的。”

    秦因书轻抚着舒望背部,缓缓闭上了眼睛:“一定会的……”

15。暴风雨前夕() 
舒望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噩梦。

    在噩梦里他被坏人抓去丢到了一个冰冷刺骨的寒潭中,这时秦宥出现了,他拼命地叫着对方的名字,希望他能来救自己,可秦宥却没有丝毫反应。到最后他才发现,原来把他推进寒潭中的人正是秦宥。

    这一惊,舒望便醒了。

    醒来时,脑门上、掌心里一满的冷汗,而他旁边只有一个睡得正香的秦二娃,哪里见得着秦宥的身影。

    “嗯?怎么了小爹?”秦因书似乎被吵醒了,迷迷蒙蒙地揉了揉眼睛。

    “没、没什么……”舒望刚一张嘴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不堪,像是被人往嗓子里塞了一把粗粝的沙子。喉咙也是又肿又痛,无论是呼吸还是吞咽口水,都叫他分外难受。

    秦因书掀开被子,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窸窸窣窣地爬了起来。

    “小爹你没事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摸舒望的头。

    手下仿佛是一块烧得滚烫的烙铁,秦因书当即皱起了眉头:“小爹,你发烧了。”

    “嗯……”舒望含含糊糊地回应着。

    对于这个结果他并没有感到多大意外,每次情绪大起大伏后,他的身体也会跟着翻江倒海。只是他现在脑袋又昏又沉,连张嘴的力气也没了,只能用手指轻轻点了点秦因书的手背表。

    “家里还有药吗?”秦因书问。

    舒望咳了两声,俊秀的脸庞痛苦地扭成了一团。秦因书替他压好被角:“你在这儿等我。”

    说完就跳下床,奔向了客厅,一阵翻箱倒柜后,在茶几下的小抽屉里发现了一个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医药箱。

    里面的各类药品都被人分门别类地整理好了,治感冒的、治胃疼的、治鼻塞的、治喉咙痛的、治发烧的……每类药品上方都被贴了个小便利贴还画上了笑脸。

    不说,也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秦因书按下心中的感概,把药盒子拿出,掂了掂,觉得不太对劲,打开一看,果然药早就被吃完了。

    或者说,是很久都没有人来更新医药箱了。

    “我得跟他打电话。”秦因书拿着手机快步走到舒望身边,与其说是商量不如说是告知。

    “不、不行……”舒望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力,突然就抓住了秦因书的手腕。

    “别这样。”秦因书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想见到他,可我不能看着你就这样烧死。”

    舒望没说话,可手却不松。

    秦因书回过头,发现舒望正直直地看着自己。他没开灯,屋子里很黑很暗,但奇怪的是,他似乎能透过着一层一层的黑暗,看到舒望眼中的坚持。

    他忽然有几分懂了。

    小爹恐怕是再也无法将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示给那个人了……

    “好吧。”秦因书最终妥协了:“我打电话给外婆,你看怎么样——”在目光落到舒望熟睡的脸庞时,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秦因书忽然觉得自己也被传染了,打了两三个打哈欠才好受了些。他掰开舒望握住自己的手,放回被子里,接着拨通了舒明心的电话。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在实在是太晚了,他连打了十几通电话,可听到的都是忙音。

    秦因书不由焦急了起来,一打开灯,舒望那通红通红的脸庞就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之中。伸手向额头摸去,竟然比之前还要烫上许多。

    他低头看了看舒望,这人这向来睡觉不老实,可这会却瑟瑟缩成了一团,即使在睡梦中,表情依旧是痛苦的,于是不再犹豫,穿好衣服,拿起钥匙和钱就出了门。

    他好歹是个二十八岁的大老爷们,买药这点小事可难不着他。

    凭着久远的记忆,秦因书顺利到达了附近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买好了退烧药。

    秦宥当初买这儿的房子便是看在这儿治安好,于是秦因书一路上都没碰到过什么麻烦,除了那药店的大姐一直用一种“活见鬼”的目光偷偷打量着他。

    半个小时没到,秦因书就回到了自家楼下,可他却觉得楼下似乎多了些什么,定睛一看,那不正是他们家的车吗?

    心情忽然就沉重了下去。

    他走到车边敲了敲窗户,没多久那车窗便被慢慢摇了下来,露出了秦宥英俊的侧脸。

    “为什么不上去?”秦因书问。

    “马上就走了。”秦宥道。

    “那为什么要回来?”

    “……没有为什么。”

    “你不应该回来的。”秦因书眼神锐利地看着秦宥。

    秦宥似乎没察觉到自家儿子的不正常和对自己的敌意,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盯着某一处发着莫名奇妙的呆。

    而一旁的秦因书虽然表面上神色无异,可心中各种情绪早已如大浪滔天,搅得他心神不宁,恨不得立即找到一个宣泄口不管不顾地宣泄出来。

    可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过了好久,秦宥先回过神来:“二娃,你怎么会在这?现在都十二点了。”

    “没什么,”秦因书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将刚买的药藏到了身后,淡淡道:“作业本被风吹了下来,我下来捡。”

    “哦,这样啊。”秦宥随口回应道,似乎真被这么一个不着调的解释说服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一点心都不上。

    秦因书抬起头神色复杂地瞅了他一眼:“老爸,你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吗?不要让小爹受到一点一点伤害。”

    秦宥没有回答,半晌后,他开始发动汽车:“我得走了。”

    秦因书没有挽留,他目送着汽车渐渐驶远,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秦宥,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不然谁也落不到一个好结局。

    秦宥离开后,秦因书赶快回到了家,扶起神志不清的舒望,端水喂药,守在他身边直到烧彻底退了下去,才松了一口气

    这口气刚一松,被强压下的困倦与疲劳便排山倒海般向他袭来

    秦因书抱着舒望的脖子低低说了声:“你看,没他不也是很好吗?”然后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他这一睡就睡了个昏天黑地,直到第二天夕阳下山,才缓缓睁开了眼。

    其实,他本可以继续睡下去的,只是萦绕在鼻尖的勾人香气引得他饥肠辘辘的肚子叫了又叫,这才不得已睁开了眼。

    一抬起眼帘,看见的就是笑意盈盈的舒望拿着一碗蔬菜粥在他鼻子前晃来晃去的场景:“二娃,睡了这么久,肚子饿了吧?这是你教我做的蔬菜粥,我又重做了好多遍,这回总算不那么难吃了,你尝尝?”

    秦因书是真饿了,抱着碗就大吃了起来,甚至还没咀嚼就直接吞下了肚。不得不说,这蔬菜粥是真的进步了很多,但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太饿了产生的错觉。

    “别急,锅里还有。”舒望接过碗,笑道。

    秦因书抹抹嘴,看着眼前跟个没事人似的舒望,恍然觉得自己穿越了,又有些怀疑昨天的一切只是场梦而已。

    他还没开口,舒望就已经看透了他心中所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现在这个样子,当然不是因为我原谅他了,只不过是不想再同他纠缠了。但是,这个仇我是无论如何都会报的,虽然他是你老爸,但你也别想着阻止我。”

    秦因书感到了从所未有的安心,他满意地笑了起来,只要小爹肯远离秦宥,那么所有的悲剧就都不会发生。

    自从和秦因书分别之后,秦宥几乎就住在了公司,不曾回过家,也不曾给家里打过电话,而舒望也很奇怪地没有给他打电话。

    “最近这么忙?”门口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正在埋头看文件的秦宥抬头望向门口,蒋经兰正言笑晏晏地看着他,门早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她敲门不过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你来了,咖啡?多奶少糖?”秦宥起身走到一旁的柜台,那儿放着一台新买的咖啡机。

    “原来你还记得这么清楚。”蒋经兰满意地坐下,目光忽然扫到了办公桌上放着的一张全家福,漫不经心道:“我听你的员工说,你这个老板可是从来不喝咖啡的。我记得上学那会你每天至少两杯咖啡,还以为你改了呢。怎么忽然又喝了起来?”

    秦宥亲手调了两杯咖啡,递了一杯给蒋经兰,自己则拿起另一杯轻抿了一小口:“这么多年了,忽然发现咖啡才是最合适我的。”

    蒋经兰又看向了桌上的那张全家福,可这次一向温柔似水的目光中竟多了一丝得意与挑衅。

    秦宥顺着蒋经兰的目光看去,快步走到桌前,把全家福塞进了抽屉里,又用钥匙锁好,并把钥匙抛给了蒋经兰:“那边的事我就快处理好了。”

    蒋经兰心情大好地把玩着手中的钥匙:“今天去我那儿?”

    秦宥蓦然沉下眼:“不,我得回去一趟。”

16。去死吧() 
秦宥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回家了,自从那次和舒望闹僵了后,算算也有大半个月了吧。可心中还是莫名地害怕着,害怕回到这个所谓的家,但这次他却不得不回。

    与以往不同,这次回到家,没有吵吵闹闹的大娃、二娃与舒望来迎接他,屋子里冷冷清清,安安静静的。一眼看过去,竟发现家里空旷了不少,再一看才发现是少了不少东西,秦宥心中忽然有几分明了。

    按理来说,他是应该高兴的,可心底却弥漫开了一丝凄凉。

    他一边走着,一边打量起这个家的变化,玄关处的情侣拖鞋不见,桌上的情侣水杯不见了,墙上挂着的结婚照也不见了……一切和舒望有关的东西都消失了,就仿佛他的生命轨迹中从未出现过舒望这个人。

    “你回来了。”听到动静,舒望从卧室内走了出来。

    他的神色异常冷淡,秦宥看了竟有些不是滋味:“别这样。”

    不这样,难道任由你怀里一个,心里一个,享尽齐人之福吗?!舒望顿时怒火中烧,差点就要破口大骂了。他强忍住一肚子怨气,揉了揉发胀的额角,无力道:“算了,我不跟你讲了。你去把茶几上的文件签个字。”

    秦宥大步走过去,拿起茶几上的文件一看,脑袋里“砰”的一下炸开了锅,整个人猛然震怒了起来:“你要跟我离婚?!”

    “对。”

    那简短的回答几乎将秦宥哽得不能言语,他握紧了手中的离婚协议书,神色阴郁,脸黑沉得仿佛随时能掉煤渣。

    “喂,轻点。”舒望冲他抬下巴示意道:“别把纸给捏破了。你快点签,我等下还有事。”

    舒望能这么好说话,本应是秦宥该庆幸的,可当他看到对方这般气若神闲,仿佛置身事外一般,从心底蹿起来的怒火几乎要剥夺他的所有理智。

    “为什么?”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哑着嗓子问。

    “你问我为什么?你竟然有脸问我为什么?!”舒望被彻底激怒了,他走到秦宥跟前,毫不示弱地直视对方布满血丝的双眼:“你还是个小孩吗?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后果不知道吗?!”

    秦宥微怔,有些不明所以。

    他这一副无辜的模样更是勾得舒望心中的怒火蹭蹭蹭地直往上涨,他凑到秦宥耳边,咬牙切齿道:“别装了,蒋经兰的事我都知道了。”

    秦宥身体一震,然后沉默了,许久才吐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他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收尾,他打算和舒望离婚,但并不是以这种理由……

    舒望冷笑一声:“对不起有用吗?一想到我和你这种人渣在一起这么多年,我就恶心得要死!”

    秦宥低声道:“对不起,但我真的从来没想过伤害你……小望,不管你信不信,我爱你……”可他话还没说就已被人扑到在地。

    舒望骑在秦宥身上,手指暧昧地滑过他的鼻梁。这鼻梁生得又高又直又挺,接吻时,总会将舒望戳得生疼,真是叫他又爱又恨。

    他缓缓勾起唇角,声音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暧昧:“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说的?如果你真的爱我,那你又为什么和她搅在了一起?是不是因为你只是爱我,但是非常非常非常爱她?”

    说到此处,他眼里闪过一抹狠厉,左手握拳狠狠砸下:“这种爱我才不稀罕!”

    不揍这个老王八蛋一顿,实在难解他的心头之恨!

    秦宥来不及反应,只能生生承受着这突来的巨痛,两管鲜血自鼻孔缓缓流出,又顺着下巴下滑,沾湿了他一尘不染的白衬衫。

    秦宥知道自己对不起舒望,没有反击,只是静静躺在地板上,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舒望:“你究竟要我怎样做才会满意?”

    舒望垂着头,突然笑出了声。瞧这话讲的,是施舍吗?是把他当作要饭的叫花子吗?

    “你根本就不觉得你做的不对,是吧?你和蒋经兰就是一对天作之合,就应该谱写一段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像我这种人就可以随便被牺牲掉,是吧?!”

    舒望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着,所有的委屈愤恨在这一刻通通爆发了出来:“如果你那么爱她,当初就不要和我在一起啊!我这九年难道就不值钱吗?没有你,我现在应该会很幸福,说不定已经和一个爱我的男人结婚了。看看你做了什么?我这九年全被狗啃了!”

    秦宥没说话,闭上眼侧过头,沉默地接受着这场暴风雨的洗礼。

    可在舒望眼里看来,这就是逃避。

    他恶狠狠地看着身下这个男人,这个他爱了很多年的男人,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啦啦地往下流,可声音依然盛气凌人,只是多了些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告诉你,你开心我就不开心,你不开心我就开心!所以,我祝你接下来的人生永不顺遂!”

    舒望爬起身,抬脚就要往秦宥裆下踢去,不料对方忽然曲起腿来抵挡,他一踹就踹到了坚硬的膝盖上,重心不稳的他一个猝不及防狠狠摔在了地上。

    “砰!”“咔嚓!”两声同时响起,然后一切都静了下去,静到仿佛里屋子内的人都已经死了一般。

    舒望就这样躺在地板上,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看了好久。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准确来说是什么也没想,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想就这样睡去,因为他真的好累,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但一瞬间也真的只是一瞬间而已,很快他又被恨意占据了胸腔,只要想到秦宥还在他身边,他就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喂,你死了没?”舒望摸了摸眼角,发现泪早干了,于是开口道:“你快点跟我把字签了,咱们一拍两散。”

    他已经不想再和秦宥继续纠缠了,只想早一点、再早一点逃离这噩梦般的人和噩梦般的地方。

    半晌后,不远处才传来秦宥隐忍吃痛的声音:“还没死,我等下签。”

    “腿断了,手可没断吧,我拿过来给你签。”舒望拍拍屁股就要从地板上站起,可在起身过程中,他的目光被地板上躺在他和秦宥中间的一沓纸给吸引住了。

    这是他扑到秦宥时,从对方身上掉落下来的纸张。

    不知是好奇心驱使,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在秦宥“别——”字还未完全说出口前,他就鬼使神差捡起了那沓纸,眼睛刚一聚焦,就立马被钉在了那几个醒目的黑色大字上

    ——离婚协议书

    “你今天回来是想跟我提离婚的?”舒望笑着挑了挑眉:“早说啊,这不挺好办的吗?”

    可下一秒,脸上的笑意就转化为了无尽的冰寒,他站起身把那沓纸狠狠扔在了秦宥身上:“原来只许你出轨,不许我离婚!只许你提离婚,不许我提离婚!”

    “秦宥,你这个人实在太恶心了!我一秒都不想再看到你了!你把离婚协议书签好直接寄到我妈家。过去就当我瞎了狗眼,以后我们就不要见面了,保证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撂下这句话后,舒望浑身颤抖地冲了出去,一声震天的关门声终于将他和噩梦隔绝了开来。

    他走得飞快,像是害怕被再次拖回深渊,又像是害怕自己忍不住回去补上几脚……总之,这个地方他不能留了。

    这一路上脑子里几乎是一片浆糊,舒望简直不能思考,直到走到了路边的一家小店。

    方从青见到舒望,赶紧一手拉着秦二娃一手牵着秦大娃迎了出去,关切地问道:“怎么样呢?”

    舒望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大概就这样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方从青手里接过大娃和二娃。

    方从青是舒望从幼儿园到现在的最要好朋友,也算是见证了他和秦宥这一路上的风风雨雨,知道秦宥出轨这事,也不免唏嘘不已,但还是选择站在他身后,做他最坚实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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