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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同人)北城往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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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杜/林/论》是恩/格/斯和马/克/思的共同成果。去学习吧,年轻的王耀同志,您一定会有新的体悟,和您同班的都是一些优秀的军/事人才。您要知道,他们就是我们坚不可摧的基石,您是他们的机械原理课程的老师,但在思想学习上你们是同学,你们都是年轻人,好好的交流吧。”小个子男人朝窗外望了望:“您瞧,太阳终于出来了,咱们可以一起去吃个午饭。”小个子中年人拿起衣架上的帽子,盖住了自己的黑色卷发,带着王耀走出了办公大楼。王耀回头看了看“升起的太阳”,却发现她并没有“升起”,好像只是沿着地平线在打转。
  下午的时候,王耀再次见到了托里斯,这次他手上扛着一摞教材:“王耀同志!”
  “多谢!”王耀接过他手上的书:“我正准备去拿。”
  “刚才在路口碰到伊万,他帮你领的,正好我闲着,他就让我帮忙拿过来了。”托里斯也抱起一摞往楼上搬。
  “他在忙什么?”
  “他虽然来得晚,但是还是要参加考试啊,估计又呆在图书馆吧。”
  “哦。”王耀先找出了那本《马/列/名著选编》放到了书包里。
  伊万直到晚上才出现:“您见过您的导师了么?”
  王耀放下手上的字典:“见过了,还有教导处的洛特尼克夫老师。”
  “哦,对了,明天早上的课程会比较早,我明天要出早操,您能找到教室么?”伊万准备烧壶热水,但端水壶的时候发现水壶已经是满满的了,他给自己泡了一杯浓茶:“找不到的话,我去楼下打电话给托里斯,让他来接你。”
  “今天已经问清楚了。”王耀闻到了他茶缸里飘出来的味道,这可能就是苏/联茶?黑茶?
  伊万放下茶缸,坐到了写字台面前,翻开了书,闭上了嘴。
  王耀重新拿起字典,翻到了刚才看的那一页。
  这里真的很适合学习,王耀想,这里的黑夜无尽的长。
  十一月的列/宁/格/勒很少这么冷,海洋上的暖流仍旧眷顾着这座城市,暴风雪之后,温度终于有所回升,冰雪虽然没有融化,但是至少室友的表情稍微柔和了那么一点儿。
  王耀原本以为伊万比他的同学们到得晚,所以还没有交到朋友,过了几天才搞明白,这个班里的大多数人之前都是彼此认识的。是的,根据苏/联军官的培养要求,他们从军/官学校毕业后,已经在各自的连/队工作了不短的时间,这次大学经历更像是一个“研修班”。面对自己的老熟人们,伊万似乎懒得交际,他和托里斯的关系也似乎仅仅因为他们同在一个连队,未来很可能要继续共事。
  仅凭一节《马/列/名著选编》课不足以让王耀融进这个集体,王耀埋头看着他的课本,授课老师的高/加/索口音让他听得非常吃力,当他忍不住走神的时候,就只好看着前面的布拉金斯基同志的后脑勺发呆——很浅的发色,王耀从脑海里搜索了一两个足以形容的俄语词汇写到了他的本子上,还有?对,紫色,王耀查了查字典,把紫色也写了上去。还有呢?好像没什么颜色了,王耀强行把注意力转回自己的课本,暂时忘了他枯燥的默写游戏。
  “借支笔。”伊万突然回过头,然后发现了开小差的王耀。
  王耀不动声色的将他的单词表挪到了书本下面,递了一支笔给他。
  伊万接过笔,转过头,心想:原来并非每一个远赴苏/联的人都是狂/热/分/子。还有,伊万捏着笔在书本上划拉:他真的有二十六岁?这个人完全可以凭脸混进列/宁/格/勒任何一所中等学校。不过他的气质很成熟,刚才看到的似乎是另一个他。
  “伊万,”一旁的托里斯探过头:“你在笑什么?”
  “托里斯。安德烈耶维奇。罗利纳提斯,”高/加/索口音的老师拿粉笔敲了敲黑板:“您把这段给大家念一遍。”
  托里斯只好尴尬的站起来,开始朗读,不过接下来老师的几个问题并没有难倒他,托里斯似乎对于马/列/哲/学理论颇有研究。看到老师点头,托里斯终于松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中午的时候,托里斯垂头丧气的走出教室:“唉,希望老师别扣我的分数,王耀呢?你为何不邀请他和我们一起吃饭?”
  “他下午的课在东区。”伊万掏着兜里的饭票。
  “一会儿一起打球么?”
  “不用了,我得去图书馆,把你的笔记借给我。”伊万看了看阴沉的天空:“看来冬天是真的要来了。”
  冬天真的来了。
  之前还未来得及变黄的草叶都脆崩崩的被冻碎了,河里的水不再流动,从上到下冻得梆梆硬的。这座老旧宿舍楼的其他几个房间有点漏风,伊万专程找了一天提前回来把三楼的其他几个房间都堵了。但这一切的努力并没有让他们这个可怜的房间暖和多少。因为学校还没有把检修暖气的工人派来,伊万只好找出自己带绒的鞋子,在房间内也把它们穿在脚上。
  “您最好不要熬夜,这样会着凉的。”伊万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又把棉衣盖在被子外面。
  “啊,嗯。”王耀拿着笔,还在写写算算。
  伊万不是托里斯,他不具备啰里啰嗦的能耐,他只是把自己面前的那瓶酒放到了靠对面床的那一侧,然后便钻进被子睡着了。
  两天后,伊万便对自己的决策后悔不已,这个中/国人显然对严寒这个词语的认识有所不足——他感冒了。
  更可怕的是,他除了打喷嚏和咳嗽外,似乎还伴有眩晕和头疼。
  “您在发烧?”伊万甚至找到了一根温度计。
  王耀接过了温度计,但却躲开了他的手:“小心,会传染的。”
  还好,只是低烧,王耀拿起了书。
  “我会做笔记,回来您抄就可以了。”伊万觉得《马/列/名著选编》课不是太重要,至少他又不用考试。
  “没关系,”因为感冒,王耀的脸色透出潮红:“如果方便,下课后可以陪我去医院拿点药么?”
  “好吧,”伊万接过他手上的课本:“需要帽子么?”伊万将他最厚的一顶帽子扣在了王耀头上。
  看病拿药并非难事,军事通讯学院里面生病的人一直都不多。护士好奇的看了王耀几眼:“啊,您是中/国人吶?您是中/国人呐!”
  王耀礼貌的朝她笑了笑,护士姑娘便开心了起来:“啊,天呐,我今天真的见到了中/国人吶,真的是像瓷娃娃一样的中/国人吶。”
  “他感冒了,过来拿药。”
  护士姑娘并不理会一旁的高个子军/官:“您要注意,列/宁/格/勒可能是太冷了,我们这里也有许多黑头发黑眼睛的人,但是蒙/古人和你们长得不一样呢,您是哪里人呢?离蒙/古远么?”
  “我是中/国/南/京人。”王耀觉得自己干渴的嗓子直冒烟。
  “这是您的感冒药,您还发着烧吶,”护士姑娘仔细看着医生开的处方:“再给您几片阿司匹林吧,可以帮您退热。您的病假要开几天?”
  王耀正要开口,伊万用毋庸置疑的口吻打断了他:“三天。”
  走出医院的时候,王耀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明后两天都是休息日,不用开病假条的。”
  “风大,别说话。”
  王耀也说不出话了,回到宿舍,吃了药,洗了澡,便窝到了床上。
  伊万洗过澡后,又仔细研究了一番暖气的构造,但并没有任何有效的进展,只好擦干头发,躺到床上酝酿睡意。伊万闭上眼睛,稍微找到了一点入眠的感觉后,房间里响起了一声轻轻的呼气声,过了一会儿,又是一声,然后是轻轻翻身的声音,紧接着,棉衣掉在地板上的声音钻进了伊万的耳朵。
  斗柜上的闹钟滴滴答答的响着,安静了一会儿,伊万听到王耀起床了,然后快步走进了洗浴室。
  王耀打开洗浴室门的时候,被灯光刺得有些睁不开眼,在摸到水槽冰冷的边沿后,他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呕!”
  胃部的疼痛远远盖过了头疼,等自己把不多的晚饭都吐出来后,胃部空荡荡的疼让他起了一阵冷汗。
  “水。”
  王耀接过伊万递过来的杯子,杯子里的温水多少缓解了嘴里古怪的味道,漱了口,又洗了一次脸,王耀觉得自己清醒了一些:“对不起,吵醒您了。”
  伊万摸了摸他冰冷的肩膀:“过来和我一起睡。”
  “不用了。”
  伊万没有理他,只是暂时把他扔在了稍显暖和一点的洗浴室,自己回到房间内,拖开了两张床之间的斗柜,把床拼到了一起。
  “你睡里面。”
  王耀扶着墙走回房间的时候,胃还在剧烈的疼痛:“啊!аспирин!她说的是阿司匹林!”王耀苦笑着缩回床上,这种熟悉的疼痛感令他感到无可奈何。
  “您有胃病?”伊万把两个人的被子叠在一起。
  王耀艰难的点了点头:“还好,只是胃溃疡。”
  晕眩之中,王耀感到温暖的气息在向自己靠近,一只手环到了自己背上,然后,他的下巴轻轻地抵住了自己的头,头顶是他的呼吸声。王耀想起了他浅色的头发,那并不是温暖的颜色,不是德/国人的金色,不是法/国人的棕色,那是一种奇异的色彩,用俄语的词汇来描述才能贴切。
  浅色头发的伊万不确定自己能接受抱着别人睡觉的入眠方式,但他想起了那个护士姑娘的话——瓷娃娃,他是瓷娃娃么?谁来回答他?毕竟他不是那个激动的护士姑娘,他自己甚至都没有见过真正的“瓷娃娃”。和“瓷娃娃”辩论了一会儿的伊万同志感到王耀紧绷的背逐渐舒缓了下来,隔着衬衣,他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稍稍有所回升。王耀趴在自己怀里的方式就像是一只猫,虽然比自己养过的那只大了不少,但把王耀当作是猫的伊万觉得自然了许多,他把这个中/国人搂在怀里,甚至还拍了拍他的背。可能是因为洗脸的缘故,他的衣襟有些湿润,伊万腾出手,解开了他的扣子,对方只是略微反抗了一下便顺从的任由他把衬衣脱了下来。他把潮湿的衬衣扔出被子外面的时候,脑子里浮现出了暖气片的构造图,可惜他所学的机械基础课程并没能在此时此刻帮上太多的忙。
  伊万知道王耀的胃还在痛,那本该医治他的小药片正发挥着相反的作用。他没有松开手,只是压紧了被子,将自己的姿势调整到了一个舒适的角度,沉沉的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俄/罗/斯人是不大喜欢笑的,这一点已经另类到成为俄/国特色了。总的来说这帮人比较冷漠,而且如果你没原因的对他们微笑,他们还会觉得你二或者觉得你虚伪。
注:аспирин——阿司匹林 ;阿司匹林是胃病患者的禁用药,

  ☆、第三章

  年轻人并不会病太久,王耀的假条最终没有派上用场。不过请不请假现在已经差异不大,王耀的导师带着那几个学生去做专项课题去了,他来得太晚,又没有通讯方面的基础,只能拿着资料自己先看。这一点倒是和伊万的情况比较相似,只是王耀不需要旷课,他现在已经可以放心的在图书馆呆一整天了。
  助教的工作也还没有正式开始,别里亚耶夫只是让王耀熟悉教案,他依旧自己去教授他的机械原理课。没课的王耀和旷课的伊万的生活节奏基本同步了,双方都没有觉得不适,因为两个人都很安静。托里斯偶尔找过来谈一些报纸上的话题,两个人会有一些争论,但王耀并不参加,他只是喜欢听伊万说话的腔调,伊万应该就出生在列/宁/格/勒,他的口音和莫/斯/科人有所不同,带着一股古典的味道。托里斯似乎来自靠近哈/巴/罗/夫/斯/克的乡村,有一次他终于不谈报纸了,谈他以前和哥哥一起拿着锯子到树林里砍一种特殊的松树烤肉的事情。
  “那种树里有特殊的油脂,燃烧起来温度特别高。我们把那棵树锯成小段,用独轮车运回来。等我们挖好坑,垒好砖,把用胡椒、大蒜腌好的肉烤熟的时候,天都已经全黑了,那是九月的时候,满天都是星星,感觉伸手就能摸到。坐在篝火边,吃着肉,喝着酒,聊着天,啊!天呐,似乎没有比这更惬意的时光了。”
  托里斯说起这些的时候,伊万一直在微笑,但当话题转回报纸,他的笑容又消失了,然后保持他一贯的淡淡的态度,不紧不慢的对托里斯的观点表示否定或赞同。
  临近期末考试,托里斯来得少了,苏/联的考试其实非常灵活,一门课大概会有几道题让你抽,抽到哪道题就作答哪道题,所以为了防止自己得零分,那还是好好准备吧。伊万和托里斯都来自装甲连,如果不能在机械原理这门课上拿到像样的分数,怕是会被嘲笑吧?王耀有时候会顺便瞄一眼伊万桌上的书,最近几天机械原理的书盖过了这样那样的作战指挥理论,被放到了最上面,不过从他做的笔记来看,应该能够考好吧?
  一月的天气已经非常冷了,只要头天晚上下了雪,第二天就得由伊万同学踹开宿舍的大门。今天王耀磨蹭了一下,所以他有点慌张的拿起书,做好了会被催促的心理准备。
  “嘿……”王耀一边沿着旋转的楼梯往下跑,一边扣着手套上的纽扣,大厅里静悄悄的,王耀扣好扣子抬起头,看到伊万面朝门外站着,一动不动:“您……”
  今天似乎有人来访,好早!王耀走到大门前的时候,访客已经走了,伊万手上拿着一封信,厚厚的一叠信纸上满满的全是字。
  “帮我请个假。”伊万把信纸揉进兜里。
  “今天是这学期最后一节《机械原理》课!”王耀有点惊讶。
  “帮我请个假。”伊万的音调没有变化,转身向楼上走去。
  王耀沉默了片刻,走出宿舍,拉上了铁门。
  别里亚耶夫教授好像对伊万的告假并不惊讶,他平静回答王耀:“教案在桌上,帮我点过名后,您还是回我办公室接着看,不过下课后请在这里等等我。”
  王耀走进教室,闹哄哄的同学们逐渐安静了下来,王耀开始点名,就当是在用这些名字做朗读练习。别里亚耶夫上讲台后,台下逐渐响起了翻书的声音,王耀带着点名册回到了办公室,在伊万。伊万诺维奇。布拉金斯基的名字后面画了个请假符号。
  下课后,别里亚耶夫不止自己回来了,还带来了托里斯,托里斯愁容满面。
  “你们一起回去吧。”别里亚耶夫看了王耀一眼:“看来他父亲又给他写信了,谁知道呢?”
  等他们走后,别里亚耶夫看着花名册上的那个名字,不经意间叹了口气。
  “你们不扫雪么?”走到宿舍门口,托里斯看到大门还被埋在雪里。
  “啊,抱歉,一直都是布拉金斯基在处理,您等等。”王耀想要去找那把伊万平常使用的铲子。
  “不用了,不用了,我们还是先进去看看伊万吧。”托里斯拉住王耀。
  王耀不是太明白托里斯愁容满面的缘由,直到他打开了宿舍的大门。
  “伊万!”托里斯把书包扔给王耀,气冲冲的冲了进去:“快起来,你又喝醉了!”
  伊万可能是真的喝醉了,因为王耀看到他手上拽着的那瓶酒已经快要见底了。宿舍的一楼大厅很空旷,只有电话机旁有一张沙发,伊万就坐在那张旧沙发上,垂着头,拽着酒。
  “别喝了!”托里斯去抢他手上的酒瓶。
  好像喝醉了的伊万瞬间睁开了眼睛:“走开!”
  “你何必为这些事情自寻烦恼呢?你这样把自己灌醉就能解决问题么?更何况又有什么问题?你就不能用积极地态度去面对问题么?”托里斯开始不停地发问。
  “别吵了。”伊万表情依旧很冷淡,醉醺醺却平静的说:“别吵了,滚出去。”
  “滚出去!伊万同志,您叫我滚出去?!”托里斯拔高了音量:“啊!你每次都这样!伊万同志!说实话,我受够你的脾气了!我是因为关心你才来这里的!你却叫我滚出去!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朋友?或者说在你眼里,谁才是你的朋友?”
  “我没朋友,”伊万倒空了瓶子里最后一口酒:“帮我再拿瓶酒过来。”
  托里斯又说了什么,伊万并没有听清,这种晕眩的感觉正合他意,他眯起眼睛仔细的阅读着酒瓶上的单词:斯米尔诺夫。
  “托里斯,你说这些是要骗谁呐?快走吧!”伊万头都没有抬的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酒瓶:“你怎么还在?!啊……你是王耀。”
  王耀把手上已经拧开了的酒瓶递到他手里:“托里斯已经走了。”
  “托里斯走了?”伊万抬头确认了一眼:“快把门关上,他总是出了门就会后悔,他现在还心浮气躁,算不得是个合格的政/治/指/导/员。幸好如此!快把门关上。”
  王耀站起来去关门,伊万看了看他的新酒瓶,上面依旧写着:斯米尔诺夫。
  “谁会相信苏/联还有正宗的斯米尔诺夫伏特加呢?骗谁啊?”伊万往喉咙里灌了一口:“王耀,你知道哪里才能喝到正宗的斯米尔诺夫伏特加么?”
  王耀坐在台阶上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摇摇头。
  “是/美国!”伊万把酒瓶举过头顶:“没办法,知道秘方的人都被斩尽杀绝了,知道谢/尔/盖。基/洛/夫么?谁都不知道他是受害者,还是凶手,这瓶酒也没法知道,因为他虽然叫斯米尔诺夫伏特加,但他确实是货真价实的赝品。我该恨谁?恨那些知道秘方却死了的人?恨那些带着秘方逃到美/国的人?还是恨这瓶伏特加?”
  “我拿了两瓶下来,这里还有一瓶。”
  “对!已经大/清/洗两次啦!啊,天哪,一九三四年的时候我才十九岁!为什么我要像那个腐朽的老头子一样对自己绝望认命?才过了两年就又要来一次?更绝对,更高亢,直到要把我击溃??托里斯,你一直质疑我的信念不够坚定,你经历过什么?你凭什么质疑我?”
  “我是王耀,不是托里斯,他已经走了。”
  “今年是一九三九年?是要再来一次么?”伊万灌着酒,仰视着天花板:“拿到毕业证又怎样呢?就像是一八六一年取消了农/奴制,你以为你自由了,但你压根就不知道你接下来要到哪里去。”
  伊万垂下手,空酒瓶掉在地上开始打转,配合着脑子里的蜂鸣嗡嗡的共振。直到感到有冰冷的手指理了理自己的额前的乱发,他才发觉脸上的眼泪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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