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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左相还有比陪本相更重要的事要做?”宫宸戋浅笑自身后搂上云止腰身。
云止心情不是很好,也当然不可能好。毕竟,宫宸戋什么都瞒着她、也不跟她说,弄得她明显感觉自己被摒弃在外、一个人在那里傻傻的白焦急,“本相觉得,任何一件事都比陪右相来得重要。再说,本相府内,如今来了那么多的‘客人’,本相总不好怠慢了。尤其是,琳琅回来了,本相可想念……”他抚的琴想念的很……
“不许想,你信不信本相直接杀了他。”宫宸戋面色一沉,直接冷声打断云止的话。
云止听着,眸光一转勾唇道,“你若敢伤他,休怪本相不客气。”
“你竟然为了一个琳琅与本相这样说话?”
宫宸戋闻言,望着云止的黑眸倏然危险眯起。同时,搂着云止腰身的那一只手猛然一把收紧,将云止紧紧扣在自己怀中。
“右相,记住本相刚才所说的话,本相不喜欢重复第二遍。”
云止想不通,宫宸戋怎么会与一个琳琅吃醋?她可从不记得自己有与琳琅如何的靠近。不过,感觉着那一丝醋意,心情倒是略微好转了那么一些。话落,冷漠的掰开宫宸戋的手,再后退一步转回身来。月光下的容颜,面上凝着一层显而易见的漠然。
“你……”宫宸戋不觉愠怒,该死的琳琅。
“右相,本相告辞。”云止说着,冷漠的一拱手,便一个转身离去。
宫宸戋看着,没有阻拦。半响,直到那一袭白色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幕下,才飞身下了屋顶。
云止运轻功,一路飞掠返回左相府。这些年来,左相府似乎从没有如眼下这般热闹过。今日出皇宫与西飞扬告辞时,他还说明日一早到府来拜访。
左相府内,空置的院落甚多,每个人都由管家安排了一个单独的院落。
云止悄无声息的返回自己的房间,稍加清洗了一番后,想着花千叶的院落还亮着火光,便出门往花千叶的院落而去。白天没来得及问的事情,晚上想好好问问。宫宸戋不说,可是,他难道不知道,她有多担心么?
“左相,花宫主前往了琳琅公子处。”院子门口,一名百花宫的婢女对着云止回道。
云止听着,不免有些疑惑。这花千叶与琳琅,应该没什么交情才是。淡淡问道,“可是为了什么事?”
“刚才,琳琅公子前去找左相。可回来的路上,突然身体有些不适。管家原本想去找大夫,宫主恰坐在凉亭中饮酒看到,便亲自为琳琅公子看看。”婢女回道。
云止点了点头,转身往琳琅的那一府院走去。下午之时,琳琅的面色便不是很好。
菊园内,琳琅的房间,花千叶为床榻上的琳琅把了把脉后,在桌旁的椅子上落座,写了一张药方,让一旁的管家派人前去抓药。对琳琅道,“像今日这样的疼痛,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
琳琅低着头,轻轻的点了点。
“以后,好好的修养修养。”花千叶话语有所保留,没有说琳琅的病况。
云止到来,恰见拿着药方出去的管家。一边示意管家按着药方下去抓药便可,一边迈入房间内。目光,不紧不慢的环视了一圈后,在琳琅苍白的面容上稍做停留,对着花千叶问道,“花宫主,琳琅的身体如何?”
“左相也懂得医术,不妨自己亲自为琳琅公子把把脉。”花千叶一笑,并不答。
云止听着,微微思量了一下后,向着床榻上的琳琅走去。
琳琅半坐在床榻上,看着向着自己走近的云止,就要起身下地行礼,“左相……”
云止阻止,在榻沿落座下来。如此近的距离,发现琳琅的面色看上去更加苍白,简直找不出一丝血色。
“左相,琳琅没事,真的没事……”琳琅摇头。但说话间,却是忍不住一个侧头,咳嗽了数声。本能一把捂住唇的手,骨瘦如柴。
云止看着,伸手为琳琅把了把脉。
从虚弱的脉象上看……渐渐的,眉宇不觉一点点轻微皱起。
片刻,云止收回手,再回头望了一眼桌旁的花千叶后,对着琳琅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琳琅止不住的轻声咳嗽着,不想云止为他担心。又或者,面前之人怎么可能会担心区区的他?心底,不免有些自嘲,轻声回道,“回左相,已经有半年多了。”
云止再一皱眉,原本还希望是自己把错脉了,可从花千叶的神色中却是得到肯定。
琳琅呆在青楼多年,虽一直卖艺不卖身,可平日里也免不得要伺候客人喝酒。为了不挨打受骂,小心翼翼最是会察言观色。将云止与花千叶的神色收入眼底,再加上自己的身体情况,已然明白了一二。
夜深,云止与花千叶一道离去,吩咐管家好好照顾,不得有误。
“不过一区区的琳琅,云儿也不必太担心了。”并肩走着,确定四下无人之际,花千叶淡笑着说道。还是‘云儿’二子唤起来亲切些。
“虽是萍水相逢,但我对这琳琅倒是挺喜欢的。”
云止浅浅一笑,当然此‘喜欢’非‘彼喜欢’。若是可以,自然不希望琳琅有事。
“这一种病,当年在北堂国皇室倒是曾有过。那时,本宫的姐姐曾受现在的北堂帝邀请,前去过北堂国。不过最后,姐姐对这一种病也是束手无策。这一种病,很难让人察觉。可一旦发作起来,差不多也就已时日无多。”花千叶淡淡说道。
云止也只是在医书上看到过这一种病症而已,所以,刚才把脉才会有些不确定。听花千叶主动提起花千色,眸光流转间,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顺口问道,“花宫主的姐姐曾去过北堂国?”
花千叶点头,“那时,姐姐也还小。不过,姐姐的医术在那时便已很好,北堂兆亲自前来相请。”
“患病之人,与北堂帝很亲?”北堂兆乃是北堂国的皇子,能让一个皇子亲自前去相请,可见那一个人对北堂兆而言的重要性。云止听着花千叶的话,状似不经心的随口一问道。
“北堂兆的亲生母亲,当年被北堂国先帝打入冷宫的皇后,你说亲吗?”花千叶淡笑回道。
云止虽未亲眼见过北堂兆,但对北堂兆的一切倒是调查过。而也正是因为被打入冷宫,北堂兆与北景硫两兄弟的关系才会那么亲,“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也有些印象了。”调查回来的消息上,曾说过北堂兆母后的死因,只是她一时没有联系起来,“这一种病,很是少见。这世间,好像自北堂帝的母后之后,便再未出现过,没想到琳琅竟患了这一种病。”她眼下,也是束手无策。
“姐姐说,这一种病可以遗传,等到人到了一定的年纪便会发作。但在此之前,根本无从察觉。可有的人,即便患了,也一生不会发作。想来,也只能算琳琅自己倒霉了。”
花千叶与琳琅并没有任何交情,对于一般的陌生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同情心,淡笑依旧。
云止听着,几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对这病,也是无能为力。随即,话题一转开门见山道,“对了花宫主,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要问你。”
“你想要问宫宸戋与本宫姐姐当年的恩怨?”花千叶停下脚步,肯定道。
云止点了点头,本来想旁敲侧击一下,可最后还是决定直接问。同样停下脚步,望着花千叶道,“对,我就是想要知道这一件事,想要知道当年都发生过什么,为何你姐姐……哦,不,我是说为何你会那么的恨宫宸戋?”遥想初遇,花千叶便是一心想要对付宫宸戋的。
“在本宫回答你之前,你是否能先回答本宫,你是不是喜欢……宫宸戋?”
“这……”云止完全没料到花千叶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犹豫了一下后,毅然点了点头,没有任何隐瞒。
“那如果本宫说,宫宸戋他或许从头到尾不过只是在利用你、算计你,绝不是真的喜欢你呢?”花千叶虽然已隐隐猜到,可亲眼见云止承认却又是另一回事,淡漠说道。
“不,我相信他,也相信自己的眼睛。”
月光下,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云止的唇畔不觉划过一抹浅浅弧度。
花千叶看着,片刻,继续迈步往前走去。之后,步入湖畔旁的那一个凉亭内,负手而立,望向夜幕下的湖泊。许久,“你真的想知道?”
云止随之步入,站在花千叶的身侧站定脚步,点了点头,“想。”
花千叶听着,又是半响的沉默,“当年,姐姐与宫宸戋相识。那个时侯,宫宸戋还不是东清国的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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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六章 (求月票)
“当年,姐姐与宫宸戋相识。那个时侯,宫宸戋还不是‘东清国’的右相,而只是‘圣玄派’天机子掌门的师兄而已。当时,姐姐很喜欢他,总是会时不时的悄悄前往‘圣玄派’找他。他闭关练功,姐姐就一个人守在圣玄山山上的木屋。甚至,姐姐还为他学下厨。后来,他突然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无踪迹。那一段时间内,姐姐几乎不眠不休的到处找他。当再次相见,他已是‘东清国’手揽重权、权倾朝野的右相。那一年,武林各派联合围攻魔教,父亲被小人出卖不幸战败,本以为魔教定难逃此劫,可最后姐姐却力挽狂澜,击退了各派。在那之后,宫宸戋到来。再之后不久,父亲去世,姐姐毅然将魔教改为了‘百花宫’,引领魔教走上正途。她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宫宸戋,可宫宸戋……”
月光下、湖泊旁的凉亭内,一道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句缓慢传出。
云止听着,脑海中几乎可以清晰想象出当时的情形。那花千色,定是喜欢极了宫宸戋。不然,岂会经常前去找宫宸戋、等候宫宸戋、为宫宸戋下厨?
甚至,还不眠不休的到处寻找宫宸戋、不惜为宫宸戋将魔教改为百花宫?
花千叶说着,转身望向云止,月光下的星眸沉谙如海、深不见底,“可宫宸戋从头到尾不过在利用姐姐。”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一股阴鸷之气徒然自周身散发开去。眸底,更是闪过一丝令人心惊的杀气。绝美的容颜,面无表情似被冰生生冻结。
云止对上花千叶的眼睛,但张了张嘴,却半天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宫宸戋利用完了姐姐,便一脚将姐姐踢开。并且,他还想置姐姐于死地。姐姐就是因为他才会一睡不醒、从此长眠在冰棺之中。”话落,沉谙的黑眸布满了阴翳的恨意。同时,花千叶的双手已紧紧扣住了云止的肩膀,深深的望着云止紧接着再道,“或许,宫宸戋如今也不过只是在利用你而已。云儿,莫要相信他,姐姐便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姐姐当年,伤心欲绝、心如死灰,曾最后问宫宸戋,他是不是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宫宸戋毫不犹豫的回:他此生此世都断不会喜欢任何人。”
云止望着面前神色明显有些激动的花千叶,望着那一双沉谙至极的眼睛……
许久,花千叶对着云止始终平静无波、不为所动的神色,终慢慢松开了云止的肩膀,后退了一步。旋即,再一个侧身重新望向亭外、月光下的湖泊,平复刚才抑制不住而起的那一丝情绪波动再道,“云儿,本宫说的话字字句句属实。若是你不信,可以自己去找宫宸戋问。”
“……”
难道,这就是宫宸戋怎么也不跟她说的原因?云止沉默的听着,依然没有说话。
之后,整一个凉亭都不知不觉陷入了不同寻常的安静之中。夜风,无声无息拂过平静的湖面,沁心寒冷带开一层又一层的浅浅波澜。
“云儿,宫宸戋到底是怎么样的人,相信你应该心里有数,本宫言尽于此。”
又一片刻,花千叶再度开口。而此时的声音,已淡然、平静如水,一如恢复了往常的神色。并且,话音刚落之际,一个转身便步出凉亭,头也不回的迈步离去。一袭妖冶如血的红衣,在沁寒的夜风下飘摇。
云止回头望去,刚才的那些话,不断盘旋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宫宸戋真的只是在利用她?
琳琅所患之病,极其罕见。并且,患了这一种病的人,几乎没有活下来的先例。
云止为此,几乎一整夜没有好好的睡过。不知为何,心底对柔弱的琳琅总有一丝说不出的怜惜之情。当日,明明是那么羸弱不堪的一个人,却为了她毅然冲上前来。
琳琅对自己的身体,心里有数。其实,一直以来都从不曾太在意自己的生死。
西飞凌与西飞扬两个人,一大早前来左相府拜访。西飞凌皱眉觉时间尚早,但西飞扬却有些迫不及待。
云止因着‘封亦修前来与其义妹和亲’之故,有三日的休息时间,不用上早朝。房间内,刚刚起身,一边洗漱一边听着下人来报。浅笑吩咐道,“且好生招待西楚国的二皇子与九皇子,就说本相马上就过去。”
下人领命,快速转身退了出去。
大厅内。
西飞凌落座,慢条斯理的品茶,耐心等着下人口中的左相到来。
西飞扬年少还未定性,有些坐不住,也不想喝什么茶。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坐在那里,止不住四下环视起来。同时,目光时不时落向阳光灿烂明媚的厅外,想第一时间看到那一个人到来。可以说,自上一次分别后,他心中一直想着‘他’,想有机会再见一面。
“二哥,你说那堂堂的南灵国将军——封亦修,现在会是什么表情?”
前日,南灵国将军封亦修前来东清国和亲。西飞扬紧赶快赶,可还是晚了一天,没能亲眼目睹一下那盛况,不免觉得有些可惜。一句话,随口对着对面的西飞凌问道。
西飞凌闻言,捻着杯盖摩挲杯沿的手,轻微一顿。片刻,回道,“我怎么会知道。”
“二哥,待会我们去见一见怎么样?我倒是很想看看那封亦修现在究竟是什么表情。不过,他也算是活该,当年西决城城外,他先是义正言辞的不退兵、还放箭,可后一刻却又立即下令撤兵,这样的男人确实可恶。”当年在西决城发生的一切,传得纷纷扬扬、人尽皆知,几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为人津津乐道、成为天下人茶余饭后的笑料。西飞当然好奇,也曾亲自问过齐文静。齐文静当时就在场,对一切自然了解。如今,因着与云止的相识,因着心里那一丝……便忍不住愈发心生怒气,那绝非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该做之事。
“飞扬,切不可生事。”西飞凌听着,再看着对面的西飞扬沉声一道,含着一丝明显的警告。
西飞扬闻言,对着西飞凌耸了耸肩,不说话也不答应。下一刻,目光忍不住再向着厅外望去:那一个人,他怎么还不来?
云止洗漱、穿戴整齐后,步出院落便向着大厅的那一方向走去。
昨日,她邀请了西飞扬。她知道、也很肯定,西飞扬到来,西飞凌也一定会前来。两个人,她倒想好好的‘招待招待’一番,尤其是——西飞凌。
“左相!”
忽然,一道清越的声音自前方传来,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喜悦之色。
云止听着传来的声音,本能的抬头望去。只见,一袭紫衣的西飞扬笑着站在大厅门口。阳光下,衣袂飘飘,贵气天成,好一个翩翩佳公子。而眉宇间未褪的那一丝青稚,又无形中给了人一种亲切感。
“左相,你来了。”西飞扬见到云止,直接快步走上前去。
云止也迈开脚步,边走边浅笑道,“抱歉,让九皇子久等了。”说着,目光落向西飞扬身后的大厅。
大厅内,一袭青衣的西飞凌侧头往外望去。那一眼,只见那一个向着这边行来之人白衣如雪、周身似流转着一层金色的光芒,熠熠生辉。
“没事没事,我与二哥也只是刚刚到而已。”西飞扬连忙笑着说道。
云止颔首,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与西飞扬一道步入大厅。对着西飞凌拱手道,“二皇子,实在抱歉,让你久等了。”
“该是我与九弟来早,打扰了才是。”
西飞凌早已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在云止对着自己拱手之际站起身来,回道。
云止浅浅一笑,这个话题便就此带过。之后,再笑着邀请道,“既然二皇子与九皇子来了,那便一起留在府内用午饭吧。另外,府内后院的梅林倒是开得不错。若二皇子与九皇子不介意,本相愿亲自领二皇子与九皇子随处走走、参观一下……”
“所起这梅林,东清国皇城外‘梅佛山’的景致倒是天下闻名。”
西飞扬想到什么便说什么。而一提起‘梅佛山的景致’,便迫不及待的想前往观赏一番,“左相,听说你这几日都不用上早朝,那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如何?”
“既然九皇子喜欢,那本相自然乐意之至。只是,就我们三人前往未免太……”微微一顿,云止建议道,“不如,多带上几人一起,如何?”
“那不知左相想要带上谁?”西飞扬闻言,不觉好奇的脱口一声反问。
“封亦修。”红唇,不紧不慢吐出三个字。封亦修可是她威胁南灵国太后的棋子,她可不想有个什么闪失,自然要时时刻刻放在身边才能放心。保不准她出去一趟回来,人是不是会突然莫名其妙的不见了?毕竟,这样的情况发生过不止一次,尤其是上一次在东言城内。其实,那一次,云止一直怀疑是花千色做的。另外,东方卜能这么快与三国牵上线、达成合作,相信其中定有人在穿针引线。而那一个人,也很有可能是花千色。为了安全起见,她不得不小心谨慎、以防万一。
西飞扬正想见一见那封亦修,听云止说要带上他,当然求之不得。
西飞凌站在一旁,始终只是不发一言的听着,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在前来东清国前夕,七弟,也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