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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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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卫传回来消息,消息上说,宀戟已经到了东清国皇陵。
  另外,风浊与风逸随同在侧,也一道到了东清国皇陵,皆没能够成功的劝宀戟回来。
  云止看着消息上的内容,一时不觉微微皱了皱眉,东哲辕都已经死了多年,宀戟想干什么?
  风絮站在一侧,随之接过云止手中的那一信函,低头望去。下一刻,蓦然一惊,风絮不觉微微倒吸了一口气……



☆、第二七章 吃醋(上)

  云止看着风絮的神色,以为风絮是在担心他们,并没往其他方面去想。于是,安慰道,“母亲,没事的,有父亲与风叔叔在,相信他们很快便能回来。”
  风絮没有说话,心中忧心忡忡。那一个人都已经死了,宀戟他……
  “母亲,我去看看景夕。”云止随即说道。
  风絮依然没有说话。
  室外。
  小鱼儿与东玄绪两个人正在捉迷藏,玩得不亦乐乎。
  云止一眼望去,不觉宠溺一笑。这时,一名影卫匆匆而来,禀告道,“……北堂帝在外求见。”
  音落,云止明显怔了一下。可以说,对于琳琅的突然到来完全不曾想到。
  下一刻,云止对着影卫吩咐,“请北堂帝进来。”
  ·
  烽火连天,战乱不断,民不聊生,前段时间便已有为数不少的百姓迁徙到了天山。只是,因进不了天山而只能留在天山外。
  而近几日来,天山外的百姓已越来越多。
  对于这些,一直深居天山的云止自然是知道的,影卫也曾几次向她禀告过。
  琳琅在影卫的带领下进入天山,身后只跟着一名侍卫。
  侍卫双手扶着一名虚弱的病人。
  云止自景夕的屋中出来,恰一眼看到。而那一眼,明媚的阳光下那一个许久不见之人,俨然给云止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犹记得,初遇时的情形。而那时的人与此时此刻的人相比,无形中,明显少了一丝什么,又明显多了一些什么。衣袂飘飘间,雪白色的衣袍随风轻扬在身后,风度翩翩,浑然天成一股优雅贵气……
  琳琅显然也看到了云止,一刹那,猛然停下脚步。
  双手搀扶着虚弱病人的侍卫,在琳琅停下之际,自然而然的也停了下来。
  被侍卫扶着的人,面色不同寻常的苍白,虚弱至极。渐渐的,止不住低头,一个劲的咳嗽起来。
  琳琅在身后的那一道咳嗽声下,慢慢回过神来。继而,继续往前走,直至云止面前三步之遥处才再次停下,望向云止浅笑道,“左相,好久不见。”
  “确实好久不见了。琳琅,这个时候你怎么突然来了?”
  云止一边开门见山的问道,一边目光掠过被侍卫扶着的那一个咳嗽之人,略显疑惑。
  琳琅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顺着云止的目光落向后方的侍卫,落向侍卫搀扶着之人,“左相,天山外积聚了不少百姓。我前来的时候,恰在天山外遇到的他。他病得很重,所以,我便擅自将他带了进来……”
  云止闻言,上前数步,伸手为不断咳嗽之人把了把脉。
  从脉象上看,咳嗽之人中了蛇毒,但中毒时间并不久。之后,服了大量草药。可是,那些草药并非对症下药。以至于现在非但没能解去咳嗽之人身上的蛇毒,还使得那药性与毒性在咳嗽之人体内不断冲撞……
  下一刻,云止一边收回手,一边就着把脉所知询问了一番咳嗽之人。
  咳嗽之人一边抑制不住的连连咳嗽,一边点了点头,虚弱道,“在下……在下几天前被毒蛇所咬,大伙儿中没有一个大夫,所以……”
  云止听着,颔首,示意一旁的影卫将人扶到屋中去。
  影卫领命,立即上前从侍卫那里扶过了咳嗽之人,再将人扶到了最近的那一间空屋内。
  “我且先为他施针,好在你将他送进来及时,不然……”在侍卫将人扶走后,云止望向琳琅浅笑道。话落,一边吩咐影卫去取银针,一边走向木屋。
  云止身后那一间木屋内的景夕,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不由出来。
  安静的木屋内,一炷香的时间后,云止起身收好银针,吩咐影卫立即去将她列出的草药找回来。
  影卫领命下去。留在一旁的景夕不由开口问道,“小姐,他没事吧?”
  “他没事了。”云止回道,再洗了洗手。
  “那就好。”
  景夕闻言,不觉笑着松了一口气。
  云止回头望去,景夕心地善良,对毫不相识的人都充满关心……
  片刻,云止迈步往屋外走去,“景夕,不如你留下来照顾一下他,相信他用不了多久就会醒来。”
  “好,小姐你放心,交给景夕好了。”景夕闻言,连忙点头。这些日子以来,她只觉自己太闲了,心中难免又会有一种‘没用’的感觉。现在,让她照顾别人,自是喜欢,也有事可以做了。
  云止浅笑点头,“那就有劳景夕了。”
  木屋外。
  琳琅负手而立,在听到身后传来的那一道声音下,本能的回头望去。
  四目相对,不过两三步的距离,云止望着琳琅,那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始终缠绕在心底,挥之不去。半响,不由暗暗一叹:毕竟是不一样了,他已是北堂国高高在上的皇帝。
  琳琅亦望着云止,自上一次匆匆一别,已有数月。而这数月中,他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想她。
  一时间,时间不觉在这一刻一静。风过,席卷起白色的衣袍与乌黑的长发在空中肆意飘摇。
  许久,又或者不过一小片刻,云止蓦然回神,笑着问道,“琳琅,你怎么突然来了?”
  “琳琅曾对左相说过,等左相下一次生辰时,琳琅定亲手送一份礼物给左相。”
  云止微微一怔,渐渐的,倒是有那么一点印象。只是,当初不过当玩笑一听。
  “琳琅对自己说过的话,每一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但想来……”看着云止的神色,琳琅的面色明显一黯,微微一顿后衔接道,“……想来左相并不在意,恐早已经忘了。”
  “抱歉!”云止听着,不觉歉意一声。她确实已经忘了,并且,还忘得干干净净。
  当初,也就是在买下琳琅不久,她曾亲自询问过琳琅身世。后来,记不清具体说了什么,也记不清怎么就转到了‘生辰’二字上去。而此刻回头想想,犹记得琳琅似乎说,自他父亲死后,他便再没有过过生辰。然后,她似乎也随口说了一句,说几年的时间也就只有花千叶一个人记得她的生辰,每每在那一天变着花样的送她礼物。而那些年,云泽天与景夕两个人一直落在东方卜手中。再后来,记得琳琅似乎说,等到她下一次的生辰之日,他定亲手送她一份“礼物”。
  当时,她听听便罢,一笑置之,根本未当真。
  但这一刻,云止万万不曾想,琳琅竟还清楚记得,并且,还千里迢迢为此而来。
  琳琅浅浅一笑,对于云止的忘记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至少,表面上一点也不在意,“没关系,只要琳琅记得就好。”
  “那不知,琳琅你千里迢迢而来,要送我什么礼物?”
  对于“生辰”,云止从不曾特意的去记。几年的时间,也就只有花千叶一个人记得而已。而此时此刻听琳琅这么一说,云止才后知后觉的忽然意识到今日便是她的生辰之日。又或者说,今日便是云浅止的生辰。而蓦然想起花千叶,云止心下不由微微黯然。
  半响,在心中无声问道:不知道花千叶现在在哪?又怎么样了?
  琳琅不答,在云止的目光下,从衣袖下取出一只手掌般大小的锦盒递上,“不知左相会不会喜欢?”
  “是什么?”云止好奇的问道。话落,伸手接过琳琅手中的那一只锦盒打开,低头望去。
  那一眼,只见锦盒之中横置着一木雕。木雕所雕刻之人,俨然就是——她。
  一刹那,云止意外,错愕,诧异……尤其是对上木雕那一张栩栩如生的脸。
  “这一份礼物,琳琅准备了好久,不知左相你是否喜欢?”
  望着云止,琳琅负手于身后。而那衣袖遮掩下的双手,指尖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刀痕。
  “倒不想琳琅还有这等手艺。”顷刻间掩去面上的所有神色,云止浅笑着回道。另外,木雕雕的,乃是男装时的她,令此时的云止恍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下一刻,一手拿着锦盒,一手将锦盒中的木雕取出来。
  “只是闲来无事时之作,还望左相莫要笑话就好。”见云止喜欢,琳琅勾唇一笑。
  “倒是极好。谢谢你,琳琅。”云止拿在手中打量,笑着道。
  灿烂的阳光下,但见那木雕,浑身上下每一条轮廓都完美得无可挑剔,尤其是面容与那一双潋滟明眸,仿佛是对着人雕刻出来的,神韵极佳。
  ·
  木屋内。
  景夕细心的照顾着昏迷之人。
  昏迷之人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容貌俊秀,长得不错。
  ·
  竹屋中,宫宸戋听着黑衣人回来禀告,淡淡的挥了挥手。
  ·
  傍晚之时,木屋内昏迷之人便清醒了过来。服了药后,身体已基本上没什么大碍,只要再休息休息便可。
  风絮做了一桌子的丰盛饭菜。云止的生辰,她身为母亲,当然记得。只是,云止与宫宸戋刚刚出去一趟,回来后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便未曾提过。另外,昨夜也发生了太多的事,现在还有些没有缓过来。
  云止吩咐影卫前去请宫宸戋。想来,宫宸戋并不记得她生辰。
  不过,对此,云止并不怎么在意。
  半响!
  前去请宫宸戋的那一名影卫回来禀告,说“宫宸戋不过来”。
  云止听着,沉默了片刻,不想辜负了风絮的一番好意,便留了下来。再者,琳琅千里迢迢而来,她岂能丢下他说一点也不在意这个生辰离去?
  下一刻,云止再吩咐影卫,让影卫前去告诉宫宸戋,她晚些回去。
  一桌子的人一道坐下来,但实则不过六人而已,并且这六人之中还包括了小鱼儿与东玄绪两个孩子。
  风絮乃第一次见到琳琅,景夕也是第一次。
  琳琅目光打量了一圈,笑着主动打招呼道,“冒昧前来,打扰了。”
  “琳琅公子客气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浅儿的生辰。”风絮对琳琅的印象不错,立即笑着回道。
  “当初,多亏了左相才有琳琅的今日,琳琅时刻记得。”琳琅说着,望向云止。
  云止回以一笑,“既已成为过去,便让它过去吧。有些东西,没必要去记住。”
  “可是,对琳琅而言,琳琅始终觉得,正是有了过去才有现在。一些东西,还是有记住的必要的。”四目相对,琳琅对着云止一笑。那些过往,那些她觉得该忘记的、没必要记住的过往,可却是他与她一起的唯一的记忆,他永远不会忘。
  小鱼儿与东玄绪两个人坐在一起,吃得不亦乐乎,并不理大人间的说话。
  景夕偶尔说上几句,但也不怎么说。一时间,云止望着身侧的琳琅,对于他的话,莞尔一笑,不说什么,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观点。
  饭后!
  天色已不知不觉彻底的黑了下来。
  云止留琳琅在天山住几日。有些东西,她当然知道琳琅已非当日的琳琅。否者,又岂会有今日?只是,那些“东西”,她不想去多想。
  ------题外话------
  吃醋分为两章,吃醋的后果很“严重”嘿嘿。偶们的宫,到底记不记得偶们云的生辰,这个有爱的问题,亲们可以留言猜猜哈哈,记得,不记得嘿嘿!如果我说,不久的将来,云会换回男装,那会如何?哈哈,还是喜欢云男装时风华绝代与潇洒果决的样子(*^__^*)……



☆、第二八章 吃醋中

  “左相,宫宸戋他……他对你好吗?”
  晚饭后,云止与琳琅两个人漫步行走在天山山脚下,琳琅犹豫了许久终问出口。
  云止往前的脚步微微一顿,似不曾料到琳琅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来。随后,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浅笑着回道,“他对我很好,谢谢你关心。”
  “真的?”
  一时间,琳琅不由自主的反问了一句。
  那神色,明显带着一丝不信,似在说:今夜你生辰,他却未曾前来。
  “自然是真。他待我极好,我也很喜欢眼下这样平平静静的生活。”说话间,脑海中不觉划过那一袭再熟悉不过的白衣,云止不由抿唇一笑。
  “那就好……”
  月光虽暗,但琳琅还是将云止的神色丝毫不漏尽收了眼底。一刹那,负于身后的手不自觉一寸寸紧握成拳。并且,伴随着每一个吐出的字,紧握成拳的手再无声无息收紧一分。
  “对了,琳琅,以后莫再唤我‘左相’了,叫我名字即可。”
  突然想起什么,云止忽的道。
  “这个……琳琅已习惯了这般称呼,倒有些难改口了。再者,在琳琅心中,左相依然是当日的左相。”在他心中,她依然是当日的那一个人,而非今时今日与宫宸戋在一起、甚至是嫁给了宫宸戋之人。
  云止听着,侧头望向琳琅,之后,没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称呼而已。随即,云止道谢道,“琳琅,关于出兵对付东清国一事,我还一直没机会好好谢谢你。”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八个简简单单的字,琳琅回道,不慎在意的淡淡一笑。
  下一刻,再紧接着道,“依着眼下的局势来看,相信东清国、相信东方卜已坚持不了多久。”说话间,言谈举止中,无形中透着一股稳操胜券之色。而这样的神色,是以往之时从不曾有的。随即,琳琅不觉停下了脚步望向云止,神色认真而又坚定的道,“左相,当日的救命之恩,以及昔日的种种,琳琅此生不忘。若没有左相,就没有今时今日的琳琅。”微微一顿,一时间,琳琅的神色愈发认真,也越发坚定。待下一刻,再出口的话语,一字一句皆清晰回荡天地间,“在这有生之年,只要是左相你说的、你想要的,无论何时地何情况,琳琅定竭尽全力以待,决不推辞,说到做到。”
  云止明显一怔,一时间,也随之停了下来。
  顿时,四周的空气除了静还是静。风中,隐约还缭绕着那一道余音。
  四目相对,皎皎月光自天际无声无息的洒落下来,风席卷起白色的衣袍肆意的翩然飞扬开去……
  远远望去,一刹那,画面不觉在这一刻一滞……
  下一刻,云止很快反应过来。可是,那字字句句却早已清晰的留在了脑海,竟有些挥之不去,“琳琅,你言重了,那些根本不值一提……”云止自认从不曾对琳琅做过些什么,除了那一次河域上返回去救他。而那一次的相救,早已经与他当夜的救她抵消了。可以说,琳琅根本不欠她什么。
  “对左相而言或许是不值一提,可对琳琅而言却非如此。”琳琅打断云止的话,平静的道。
  云止听着,顿时张了张嘴,可最后却并没有再说什么,亦有些不知该说什么。片刻,故意转移开话题的对着琳琅道,“琳琅,夜已经深了,你千里迢迢而来定然疲惫,先回去休息吧。”
  “……好。”
  一个字,琳琅沉默之后吐出,点了点头。
  “我送你回去。”不知不觉间,已绕着天山走出了很长一段距离,云止回头望去道。
  “……好。”望着近在咫尺的云止,望着云止回头望去的侧脸,琳琅不由自主的想要伸出手去。但最后,终是没有任何动作,再次轻轻的点了点头,平静的吐出一个字。默道:不急!
  ·
  返回天山山脚下的木屋!
  木屋外的那一大片空地上,那空地上置着木桌椅地方,一身着布衣长袍的年轻男子正埋首吃晚饭。
  “薛公子,你再等等,相信小姐她很快就回来了。”景夕坐在男子的一侧。
  回来的云止与琳琅远远看到,不觉一起走了过去。
  男子听到脚步声抬头。
  景夕自然也听到了,并且,对其中的一道脚步声还很是熟悉,欣喜道,“小姐,你回来了!”
  云止笑着应了一声,旋即,借着月光重新打量起面前的男子,同时,有些‘好奇’的问道,“不知公子在此等我,所为何事?”
  男子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来,从景夕刚才的话中已知道了云止的身份,知道了云止就是最后救了他之人。一时,不由对着云止与琳琅拱手一谢,彬彬有礼道,“在下薛怀黎,多谢姑娘与公子救命之恩,感激不尽。不过,天色已经不早了,在下想告辞离去。”
  “你身上的毒才刚刚解去,何不妨暂留下来休息几日再走?”
  下午之时,派出去的影卫已将面前之人的身份调查清楚,并回来禀告给了云止。倒是一个不错的年轻人,有胆有识。此次战乱,百姓逃难途中,便是他有条不许的组织与安排了落难的百姓迁徙。
  “不了,我担心大伙儿在外面还在为我担心。”
  薛怀黎直接拒绝道。而口中所说的‘大伙儿’,指的当然是天山外面的那些百姓。
  云止闻言,不再挽留,点头道,“那好,我这就派人送你出去。”说着,唤来影卫,命影卫送薛怀黎出去。
  薛怀黎再一拱手道谢,便随着影卫一道离去。
  云止看着薛怀黎走远。片刻,收回视线望向景夕道,“景夕,回去休息吧。”
  景夕点头,站起身来。而也就这时,只听前方忽然传来一句,“对了,多谢景夕姑娘照顾,在下在此谢过。”
  景夕听着,一时间,本能的抬头往前望去。
  前方的薛怀黎在回身说了一句与一拱手道谢后,便已再次转身离去。
  琳琅亦望向离去的薛怀黎,薄唇唇角几不可查的微微一勾。他在派人调查东清国前左相的时候,曾再三的派人调查过一个名叫‘薛翊’的人。可是,一直没有找到。但不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竟会让他在天山外意外的遇到。难道,这就是“缘分”,连老天都在暗中帮他?谁又能想到,东清国前左相,还留有子嗣在世?
  ·
  返回竹屋,已是月上中梢之时。
  茫茫夜幕下,云止远远地便看到了前方的那一间竹屋,看到了竹屋内亮着烛火,一如以往的每一次。而那竹屋内散发出来的烛光,一直以来,都带给云止一种异样温暖而又安心的感觉。
  下一刻,云止不觉抿唇一笑,倏然加快了脚步。
  而,也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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