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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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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室之上的凉亭内,将写好的信函放入信封的那一袭妖冶红衣,悠然落座在石凳上,慢慢品起茶来。已经,不知有多少年没有这般喝茶、望月了。
  冰冷的冰棺,她一睡便睡了那么多年。冷却的,不仅是身,还有心。
  三年,她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布下了眼下这一切。早在三年前,她便已经醒了。只是,那个时候,醒来的时间,少得可怜,不如现在这般可以长时间的醒着。好戏,从邱霸天的那一试探后,正式拉开帷幕。她等这一天,等很久很久了……
  
  皇宫内,夜渐深,文武百官都有了离去之意。以往的宴会,也从不没有到如此晚的。只是,那一袭端坐的金丝绣边白衣,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右相,‘北堂国’皇城夜晚的街道,甚是热闹,不知,一起前去看看,如何?”
  官员之中,许久许久,终有一人率先一步、婉言开了口。而,虽是婉言,话外之音却很是清楚,那就是——可以出宫离去了。
  宫宸戋坐着,似未听出那一层意思。
  官员们看着,不免有些尴尬,可又不好直接起身、丢下‘客人’自己走了。
  又一片刻,只见一名侍卫急匆匆快步而来,对着宫宸戋小声禀告了几句,“右相,左相他,被北堂帝给扣押住了。如今,下落不明。”
  音落,宫宸戋端着茶盏的手,倏的一紧。
  下一刻,放下手中的茶盏,不理会在场的所有官员,便起身往御书房的方向而去。
  文武百官怔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要追上前去。毕竟,夜已深,皇宫不留男人,宫宸戋没有得到宣召便自己一个人前往御书房,不合礼数。
  “各位大人,是皇上要召见右相,你们都且先回吧。”
  就在文武百官要抬步一起追时,一名小太监突然走出来拦道,面不改色开口。
  文武百官听着,不疑有他,纷纷转身离去。
  御书房外。
  北景兆站在那里,听到脚步声,回头望去。脸上的所有神色,早在脚步声传来的那一刻,完美的掩藏。
  宫宸戋到来,夜空下,白色的衣袍随风扬动在身后,丰神俊美的容颜紧绷成一片,面无表情。
  “右相,你来了。”
  北景兆先一步开口,声音神色中,似在特意等着宫宸戋一样。
  
  密室内,云止咬紧牙,恼怒不已。今日的一切,终有一日,她会加倍的还回去。到时候,北景硫最好祈祷自己有九条命。
  北景硫渐渐的打累了,手中的鞭子一丢,俯身挑起云止下颚。
  那遍体鳞伤的柔弱感,能带起人怜惜的同时,也能越发带起人蹂躏的成就感。而,对于北景硫而言,更偏重后一种,“左相,今夜,本皇子让你尝尝在下面的滋味……”
  “北景硫,有本事,你就动本相一下试试。本相,定将你剁碎了喂狗。”疼痛席卷全身,却始终未脱口一声痛呼。冷厉的明眸,眸光寒如冰箭。
  “那就要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本相先前喂你喝的药,可以让你在十天之内连捏死一只蚂蚁的力气都没有。”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着,利落的解开云止腰间的那一条腰带。手一扬,便挥了开去……
  ------题外话------
  貌似,离万更还很遥远,顶着锅盖飘走,(*^__^*)嘻嘻……明天便是下个月了,从明天开始,更新会比较稳定起来,因为风华从明天开始非常的空了,后面努力更新
  


☆、第二八章

  挥扬在半空中的腰带,在烛光下,翩翩然飘落下去。
  云止的心,一刹那,随着那飘落的腰带而猛然往下一沉、微慌,“北景硫,你……”
  “嘘,这个时候,比起唤本皇子的名字,本皇子更想听到左相的……”就在云止开口之时,北景硫忽然一手轻轻堵住了云止的嘴角。最后两个字,舔舐着云止的耳畔,如一道阴柔之风吐入云止耳内。同时,另一只手,顺着那解开的腰带抚摸上云止的腰身。
  云止厌恶不已,可却又动惮不得。眸色,不觉越来越冷。
  北景硫在说完后,顺势就沿着云止的耳垂亲吻上了云止的脸。手,穿过里衣,一寸寸抚摸进去。
  云止闭眼,衣袖下的,愈发收紧起来。顷刻间,指尖已深深扣入掌心之中。缕缕艳红色的鲜血,便透过指缝渗透了出来,连同先前遭鞭笞受伤流出的鲜血一道沾染身下铺就的白色丝绸。望去,尤显触目惊心。
  ……
  “北景兆,左相如今在哪里?”御书房外,宫宸戋站定脚步,冷声开口。
  “右相,‘北堂国’其实一早便已有攻打‘东清国’的打算。只是,父皇忌惮你与左相二人,以至于,一直未曾下定决心出兵。如今,左相已在我‘北堂国’手中,只要右相你,愿意废了自己的武功,并且,对天发誓以后再不回‘东清国’一步,那么,父皇自然会将左相安然无恙的交还给右相,右相亦可带着左相安然离去。”北景兆见对面之人如此开门见山,便也不拐弯抹角。
  “要本相自废武功?”宫宸戋闻言,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当然。或者,右相可再派人翻遍整座皇宫。不然,右相可丢下左相,自己独自离去。”
  “这些,全都是你们一早便算计好了的?”心中,无端而起的那一丝不安,如蔓藤越缠越紧,宫宸戋懊恼那个时候让那一个人单独走开。不过,面色中,却又始终未流露分毫。好似,一点也不关心、不担心、不焦急。回荡飘散在夜幕下的音声,不含半分温度。
  “是。确实是一早便算计好了,就等右相与左相到来。”北景兆坦然承认。
  “‘北峰寨’一事,也在其中?”说到‘北峰寨’三个字的时候,周身散发出来的那一股气息,明显阴鸷了下来。而,这三个字,自然与那花千叶联系在一起。
  “不,右相怎么会如此想?一切,不过是右相自己给了‘北堂国’一个机会而已。”
  北景兆否认,将眼下这一结果,与‘北堂寨’发生的那一导火线断绝开来。只是,究竟是真是假,神色直给人一种捉摸不透之感。
  宫宸戋听着,面无表情的神色,也不知是信了,还是不信。
  “右相,如今,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若左相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自己一个人回去,恐也不好向那‘东清国’皇帝交代吧?”
  “好,要本相自废武功也不是不可以,但本相必须先见到她。”
  “右相,你觉得,本皇子会如此愚笨麽?想要见左相,想要左相平安无恙,那么,右相可不能再耽搁时间、要抓紧了才是。”
  “那四皇子觉得,本相可会那么愚蠢?”
  “既如此,本皇子也没有办法。只是,不知那左相,到底能够坚持多久?”
  “她如今,在六皇子手中?”想起之前北景硫望着云止的那一个眼神,问语,却几乎用了肯定的语气。
  北景兆没有回答,算是缄默。下一刻,再不紧不慢道,“右相,如今左相的安好与生死,可就在你的一个决定之中了。”
  灯火通明、安静的御书房内。
  北堂帝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皱了皱眉,开口唤人、想问问怎么一回事。
  但,张了张嘴,声音却因突如其来的浑身无力而显得轻不可闻。动了动身子,更是一阵头晕目眩。这,绝对不是酒劲上来的缘故,更像是……中毒。
  北景兆并不逼着宫宸戋立即做决定,反正,不论多少时间,他都耗得起。
  ……
  云止厌恶北景硫的触碰,牙齿,紧紧咬起。同时,一边不顾身体的继续再三运功,一边睁着眼望着上方的那一石壁。不知,宫宸戋如今,如何了?
  北景硫见云止不吭声,兴致不由越浓,“本皇子待会儿,定让左相叫出声来。”
  说话间,抚摸着云止腰身的手,已经顺着云止腰肢一寸寸往上而去。渐渐的,触摸到缠绕的绷带。眉宇,不由轻微皱了皱,抬起头来。
  下一刻,直接一把撕开云止的衣袍,“怎么,左相受伤了麽?”
  伴随着话语,衣袍撕裂声在密室内响彻而起。迅即,光洁的身躯,裸露在密室的烛光下。北景硫一眼望去,过度的难以置信之下,诧异、错愕、震惊……整个人,竟徒然有些目瞪口呆起来,结巴道,“你……你是女子?”那一圈圈包裹住胸部的白色绷带,虽然缠绕得很紧,可还是能够看得一清二楚。同时,随着衣袍的撕裂,没有喉结的白皙如玉颈脖,一览无遗。
  云止怒目,没有说话。眸底,再次闪过那一丝杀气。
  ……
  僵持的场面,随着时间的缓慢推移,宫宸戋心底的那一丝不安与担忧,越来越重。
  北景兆始终不急,打着心理战术。锐利的黑眸,将对面之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尽管,一直看不出分毫,但自信却有增无减。
  御书房内,北堂帝无力的趴在案桌上喘息。
  “右相,刚刚查到,左相在‘六皇子’府中。”安静中,一名侍卫,快步而来。
  宫宸戋闻言,留意着对面北景兆的神色。旋即,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毫无征兆突然出手,“那么,就‘请’四皇子随本相亲自走一趟了。”
  音落,一只手,已然一把准确无误扣在了北景兆的颈脖上。
  匪夷所思、快如闪电的速度,北景兆刹那间反射性浑身一僵。神色中,似怎么也不敢相信。
  伴随着话语,捏着北景兆颈脖的那一只手,猛然毫不留情的一紧,迫使北景兆不得不张嘴的同时,将一颗黑色的药丸倏的一下子丢入了北景兆口中,再一抬北景兆的下颚,令北景兆硬生生吞下去。
  北景兆反应不及,待吞下药丸,咳嗽不已。
  “北景昊,若不想你的两个儿子有事,那么,就请马上摆驾跟来吧。”
  今夜之事,等找到了那一个人,再好好的算。宫宸戋话落,一把将手中的北景兆扔向一旁的侍卫。
  侍卫向着前方那御书房紧闭的房门望去一眼后,带着被宫宸戋点了穴道的北景兆,便一个跃身而起,紧跟上前方离去那一袭白衣。
  御书房内,北堂帝——北景昊,自然听到了刚才那话。
  只是,浑身无力的身体,别说是起身、开口唤人,就连最起码的喘息,都显得有些困难。
  这时,只听外面有太监慌乱的大喊,“来人,快来人呐,‘东清国’右相宫宸戋伤了皇上、挟持了四皇子,快来救驾,快……”
  音落,紧闭的房门已经被人一把推开。
  北堂帝抬头望去,眼前,渐渐一片眩晕。随即,头一低便彻底晕了过去。
  ……
  密室内,北景硫在最初的难以置信后,慢慢恢复过来。坐在石床的床沿,低头笑望向石床上衣衫不整、依旧动惮不得的人儿,“没想到,堂堂的‘东清国’左相,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子。”说着,指尖,暧昧的流转、摩挲上云止裸露在空气中的锁骨。俊脸之上,轻勾起一抹弧度。
  “北景硫,若是你现在放了本相,本相可以对之前之事既往不咎,否则……”
  “可本皇子,就是想左相好好的与本皇子计咎计咎。”有喜好‘男伶’的癖好,但并不代表不喜欢女人。相反,北景硫对女人也很有兴趣。
  “北景硫……”
  “叫本皇子‘硫’,本皇子允许左相你这么叫……”
  手,指尖轻轻的点住云止的嘴角,打断云止的怒语。同时,另一只手,重新抚摸上云止的腰身,向着裸裤而去。
  而,就在这时,忽的,云止猛然一把扣住了北景硫的手腕。凌冽的眼眸,冰彻入骨。
  北景硫不料,没想到云止还有这个力气。
  不过,那扣着手腕的力道……不费吹灰之力的,北景硫反扣住云止,将云止双手压制在云止头顶,俯身压着云止笑道,“不想,本皇子还是小觑左相你了。”
  一番动作下,云止一直随身携带、放在衣袖下的那一只小竹筒,滚了出来,‘砰’的一声落在地上。下一刻,竹筒的盖子落开,里面安安静静栖息着的那一只银蝶,慢慢飞舞了出来。
  一时间,北景硫本能的侧头望去。
  银蝶飞舞出来后,在密室的上空盘旋了一圈。最后,飞落下来,在云止的额上一停,再煽动着羽翼飞向石床所靠的那一面石壁,似乎,想要穿过石壁飞到石壁另一面去。
  这一只银蝶,是云止特地准备,利用雪狐之血来寻找云泽天与景夕下落的。雪狐上,她事先下了毒,能令雪狐的血散发出一种异样的无色无味之气。人,往往闻不到,但银蝶却能敏锐的察觉出来、即便距离遥远。
  下一刻,云止敏锐的发现,士兵是有细长缝隙的。
  也就是说,这一面石壁,应该是可以移动的,是一扇可移动的石门。
  看银蝶的反应,难道,云泽天与景夕两个人,会在这一扇石门之后?那北景硫与东方卜,又究竟是什么关系?“你认识东方卜?”
  “什么东方卜?”
  北景硫反问,还真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云止留意着北景硫的神色,他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而,眼下的困境,云止迫使自己不能慌乱,必须冷静下来。也不能指望其他人来救,只能依靠自己。
  北景硫被银蝶分去的那一分心神,很快又回到当下。
  这样一副衣衫破裂、不整,布满了一条条血红色伤痕的娇体,即便是庙堂之上的佛,恐也经受不住……
  ……
  “右相,左相就在‘六皇子府’内。”夜幕下的六皇子府,被一圈侍卫、影卫,密不透风的包围。在见到那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到来之际,立即有人上前一步禀告。
  宫宸戋听着,面无表情的上前,直接一掌。然后,在府门轰然倒地、宣告寿终正寝的骤声中,大步走进去。
  府内的侍卫、下人们,见到有人突然闯入,自然上前阻拦。只是,还未说完整一句话,便已然被紧追进来的影卫一刀取了性命。
  血腥,从府门一路延伸至府内。
  影卫,在宫宸戋的示意上,立即分头、分散开寻找而去。
  片刻,有影卫拿着一封信函,快速返回,“右相,这是在书房找到的。”
  宫宸戋接过,打开。最后,毫无温度的黑眸,眸光落在那落款的三个字上——花千叶。
  “右相,找不到左相的身影,也找不到六皇子硫。”
  “右相,这边也找不到。”
  “右相……”
  分散个各方向的影卫,随之相继返回。
  宫宸戋听着,握着信函的手,慢慢收紧。黑眸,倏然扫视向侧面那一行战战兢兢的下人。
  那一行下人,早已经在见到满地尸体与鲜血时,吓得魂飞魄散。这一刻,在那一道冷射过来的目光下,双膝一软,便直直的屈膝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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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十一点二更,二月份应该每天都能有万更么么,更新时间从明天开始调整回中午十二点!
  


☆、第二九章

  密室之中。
  北景硫直接覆身而上,眸底的**,渐燃渐烈。
  云止暗暗运功,被扣住、压制在头顶的双手,紧握成拳,因过度使力而发出咯咯声响。
  北景硫覆身而上后,整个人压制在云止的身上,不断的强吻着身下的云止。对于云止那明显的侧头闪躲,根本不予理会。慢慢的,薄唇,从云止的脸庞滑向云止光洁如玉的颈脖、在那处流连忘返好一阵后,再依依不舍一路不停的往下而去,丝毫未察觉到空气中那一道突兀的声音。渐渐的,有些情不自禁的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心底,一时只想将身下的人儿狠狠的占为己有。
  半响!
  亲吻到云止锁骨的北景硫,不知不觉松开了对云止双手的束缚。
  同时,只觉云止胸间那一层层紧紧缠绕着、束缚住胸部的白带,很是碍事。伸手,就欲除去。
  而,也就在这时,就在北景硫的手刚刚触到云止胸部之时,一只手,忽然一把准确无误、迅疾如虹的再度扣上了北景硫的手腕。目光,顺着那一只手的手臂方向望去,入眼一双寒冻入骨的冷冽眼眸。
  “怎么,左相不死心,还想再来一次试试麽?”
  北景硫稍一诧异之下,却是丝毫未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也压根没有后悔自己刚才不知不觉、粗心大意的松开了对云止那一双手手腕的束缚。
  下一刻,回答北景硫这一句话的,乃是扣住北景硫手腕之手的不断施力。
  北景硫渐渐感觉到清晰的疼痛,片刻,眸底的**,被理智重新代回。迅即,另一只手一把去扣云止手腕,就要制住云止。
  不过,北景硫快,云止的速度更快。
  几乎是在北景硫动的那一刻,云止的另一只手,也快若闪电的动了。
  火光电时间,成功的抢在北景硫那一只手之前,一把扣住了北景硫的手腕便是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折。旋即,手掌一撑石床,整个人一个轻巧的跃身便自北景硫的头顶一掠而过,翩然落在了密室中央的地面上。
  北景硫的左手手腕,一刹那,被硬生生折断。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云止落地后,脚尖一勾地上那一条白色腰带,再往上一抬,一把接住,以最快的速度束回腰间。
  须臾后,烛光下,她不紧不慢转过身来,依然是那一个风姿绰约的‘东清国’左相。除却衣袍上的撕裂与染着条条因之前鞭笞而留下的血痕外,再找不到一丝先前的狼狈。而,这样的撕裂与血痕,丝毫不影响那周身浑然天成的寒洌逼人之气。
  密室内的气息,刹那间,一度瞬变。
  北景硫跌坐在石床上,忍着疼痛猛然抬头,难以置信道,“你……”
  “看来,六皇子的毒,也不过如此。”红唇微勾,笑意染脸却不侵眸。瞬变的气息,再徒然冷降下来。
  北景硫闻言、再看着对面之人那显而易见的不屑轻蔑眼神,不觉恼怒。不过,与生俱来的自负之下,却依旧未太将云止看在眼里。相信,她眼下虽压制住了体内的毒素,但一切不过是在装腔作势,绝不可能一下子便安然无恙什么事都没有了。思及此,不由冷笑着勾唇道,“怎么,左相可是还想玩玩其他‘花样’?”
  “既然六皇子有此等好雅兴,那本相,也不好扫了六皇子的兴致。”
  目光,自石壁上悬挂着的那些刑具上一一掠过。最后,落在被北景硫扔在地上的那一条短鞭上。
  北景硫顺着云止的目光望去,忽的,足尖一踩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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