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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不息 相亲不止:相亲狂想曲-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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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样回答小查那丫头的问题,用玩笑的语气,但不是玩笑,是真的。 
  大飞的新家,是这一伙人聚会最常选的地方,为的是能玩得无拘无束舒服自在,遇上主人有喜,更成了不二选择。 
  我到的时候,四个牌棍已经开桌了,大飞心疼老婆,一桌菜都是从外面馆子里叫的外卖,只要过盘加热就好。我帮着唐唐打下手,她很不好意思地笑:“我完全是厨房低能,比不上我姐。” 
  提起叶悠,唐唐很大方,我也不以为意,顺口问:“叶悠今天不来吗?” 
  “她原本要来,后来说单位有点事,就不来了。” 
  我点点头,没猜错的话,相关部门里的人,应该会有她。没停留在这话题,转而问:“领了证,感觉怎么样?” 
  和程昊在一起,几次聚会下来,和他几个哥们儿混得熟了,和唐唐更是因为同属家属地位,惺惺相惜。她的性格爽朗可爱,很对我的脾气,又从没因为叶悠的关系对我刁难,建立起私交十分容易,人一熟说起话来也比较随便。 
  她偏着头想想:“还真说不清楚。”顿了顿,笑容是难得的腼腆,“照说在一起这么久了,不过就是办个手续,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我昨天晚上竟然还真睡不着,大飞更好笑,在民政局的时候,说话还带结巴的,办完了出门,我们俩才缓过神来。呵,这紧张劲。” 
  唐唐说话的时候,脸都亮起来,满眼的笑意要满溢,活脱脱的幸福小女人样,我不觉想起小查说的话,这就是要结婚的人的样子吗?和部门里那小男孩说“我老婆”时的眉飞色舞还真有点相似,不是刻意张扬,却抑制不住的快乐——我说起程昊时,是什么样的表情? 
  “你和程哥的好事也近了吧?”
第十六章 幸福像花儿一样(3)
  唐唐的问题把我要飘远的思绪及时拉回,我笑笑:“是有这打算,不过也要等我爸妈见过他再说。” 
  “肯定没问题的,”唐唐信心满满,“程哥这条件,对你又没得说,最佳女婿人选,过关容易得很。” 
  这一伙里,个个比唐唐年长,可唐唐就唯独叫程昊一人哥,言语间很敬重,大概从前真是当姐夫看的,现在就真当成大哥,连带地对我也很亲热。大飞叫我嫂子,玩笑的成分大,而唐唐就算真当我是嫂子看,当然也不会在我面前灭大哥的威风。 
  程昊再好,我也不能顺着别人的话夸,有炫耀的嫌疑,只好笑着不说话,唐唐又带点好奇地问:“真要定下来,你是什么感觉?” 
  准新娘要和我这预备的交流心得体会,我很认真地想了想,才答:“说不好,可能有点紧张吧。” 
  起先是欢喜,并不多,淡淡的,萦绕心间,可随着我家高堂驾临的日期逼近,就变成紧张,越来越浓,就带了点惶惶不安,可能是所谓的结婚综合征,因为太想望,故而生怖。 
  唐唐继续追问:“没有兴奋?” 
  兴奋?我就笑:“当然有。” 
  只是这兴奋,来得快,去得快,也不过是发生在最初听他提起要结婚的那一瞬间。 
  唐唐也笑:“我还真看不出来你兴奋,果然是女人这时候比较定,心思藏得深,你别看程哥那人平时特定,这会儿还真点稳不住。” 
  听她这么说,我惊讶:“他有吗?还不是老样子。” 
  人前四平八稳,人后也差不离,偶尔没个正形,可也没多离谱,不还是稳得很? 
  唐唐却很神秘一笑:“男人嘛,有时候总要装装样子,怕被你看出来没面子。” 
  我只当唐唐故意为程昊挣好感分,实在好笑,都已经走到和程昊发展到谈婚论嫁的地步,这样的锦上添花实在是可有可无。外边几个牌棍嚷嚷着要开饭,我们俩也加快动作,省了闲聊。 
  一顿饭照旧吃得热闹,准新人被三个号称的单身汉出于嫉妒之心不停地起哄开玩笑,尤其是老何和雷子,一搭一和,荤腥不忌的,唐唐为人再大方,都红了脸。大飞半是威胁半是告饶:“哥儿几个,手下留情啊,到真摆酒那天还有得玩,不然玩过了,那天你们就只有替我挡酒的份。” 
  这才让他们收敛点,大飞还别有居心地把矛头转移:“嫂子,你可别光看着,要有心理准备,这几个都是两杯黄汤下肚就发疯的,等你和程昊真定下来,他们指不定怎么整你呢。” 
  老何第一个点破他的险恶居心:“你少想拉盟友,曼曼有程昊撑腰,天不怕地不怕,是吧,曼曼?” 
  这祸事精就是唯恐天下不乱,让我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只能抿着嘴笑,死不跳圈套。 
  大飞那边又开腔:“人才懒得理你,我就算拉盟友怎么了,我们本来就是盟友,都是要进围城的人,谁像你,孤家寡人,连个女人都没,想进都没法进!” 
  “靠,你成心戳我痛处是不是?”老何做出一副气得跳脚的耍宝样,抓起桌上早就准备好的混合着菜汤果汁白的啤的配料酒,嚷嚷,“有女人了不起,有种你把这杯喝了!” 
  “我就是了不起,我就是不喝!” 
  …… 
  这几个男人闹得后面,越发幼稚好笑,我在一旁看着,眼泪都被逗出来。程昊赶来时,正遇上他们斗酒,一进门,老何就闹着要他罚酒三杯:“来来来,大飞的好日子,做哥们儿的这么晚才来,什么理由都不算,乖乖受罚,白的,没商量。” 
  他还真什么都不说,拿起杯子一口就干尽,老何叫一声好,又给他一杯满的,他眼不眨地又一口闷了,我看得心惊肉跳的,在老何递第三杯的时候,忍不住出声:“这一杯我替他喝吧。” 
  说着就伸手要抢杯子,程昊这人喝酒很难上脸,这会儿脸都泛青了,不知道在饭局上喝了多少,我这手伸到一半,另一手就伸过来,是程昊的,我俩的手碰到一起,可拿着目标物的那只手却早就躲开,老何举着那杯酒,看都不看我俩,转头对周瑞说:“还是你牛,你赢了。”
第十六章 幸福像花儿一样(4)
  我一时没明白过来他玩什么把戏,程昊那边就面露无奈:“你们又赌什么?” 
  “曼曼会在第几杯出手拦你,大飞和唐唐赌第一杯,我和雷子赌第二杯,就周少赌第三杯。”老何垂头丧气地解释,“输的人轮流做东请客,靠,我还以为能宰大飞一笔。” 
  谁知道把自己给搭进去,偷鸡不成蚀把米,看他那耷拉着脑袋的样子,我就想笑,可还想不通明明都在我眼皮下,这几人是怎么搭上线赌的。那边赢家慢条斯里开口:“曼曼你还没来之前,程昊就来过电话,我们就商量着图个乐,你放心,大家都知道程昊胃不好,没真拿白的,是凉白开。” 
  怪不得不从酒瓶里倒,一杯一杯递过去,喝的那人灌得那么狠,也是做戏?我拿眼瞪他,他只是笑笑,也没辩解,那边雷子就替他开脱:“程昊喝多了,舌头就发麻,分不出味儿,要不第一杯就露馅,我们也不好玩了。” 
  这一伙都是眼利的,一个个都会看场面说话,这要我在第一杯出手,大飞还不乐呵呵地拿我和程昊来调侃,我在第三杯才出手,也就没拿来做文章,这要是我没出手,眼睁睁看着程昊喝完三杯呢,我看他们也就当没这个赌,提也不提了,只是会不会暗地有什么想法,就不得而知了。这算作试探吗?估计他们也不至于无聊刻意到这程度,但当下气氛微冷了几秒,我就笑:“好了,这会儿玩够了吧,不管谁做东,总该有我和程昊的份吧。” 
  大飞连忙接上:“那当然,那当然。” 
  程昊到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再略坐了一会儿,一伙人又闹了一阵,都起了撤了的意思,纷纷告辞。程昊出了大飞家,那倦意就显出来,在电梯的灯光里眼圈下透出的黑影都看得分明,坐到出租车上,开着空调暖风车窗关着,又挨得近了,才觉得他身上的酒气浓重,问他:“今晚喝了多少?胃疼不疼?” 
  他只是“嗯”了一声,靠着后座闭着眼像是要睡着,这酒到底是喝了多少?进了大飞家,哥们儿面前还喝得狠,就算是假的,那劲头也够吓人了,像是发泄什么,工作上的事再不顺心也犯不着拿自己身体开玩笑。我叹口气,抓起他的手,按我家高堂早年用在我家老爹身上的手法,给他按压掌上的穴道,解解晕,没按几下,手就被反手抓紧,他的语气像叹息:“曼曼……” 
  “嗯?” 
  等了好一会儿,还等不到声音,手却还被牢牢掌控在他的指间,再看,人却真是睡过去了,呼吸均匀轻浅,我哭笑不得——当我是小女孩抱着才能睡的毛绒玩具啊? 
  这副模样,还真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家,小声对告诉师傅转道,直接去了他家,车停了叫他,推着才醒,一时还不知今夕何夕,到家门口让他掏钥匙开门的时候才清醒点,问我:“你怎么跟来了?” 
  一个劲说要送我回家,这人喝高了,就露出点迷糊天真相,我看着暗暗发笑,连哄带拖的,才把他弄到沙发上。泡了解酒茶,让他喝,也乖乖喝了,不过是备条热毛巾的工夫,转个身回来,人又在沙发上睡过去了。 
  蹲在他面前,感慨自己是提前预习黄脸婆必修课程,替他取了眼镜,用毛巾细细地擦过他的脸,额,眉,眼,鼻,唇,逐一向下,手揪着毛巾停在他的颈项不能再往下探,隔着薄薄的棉织物能感觉喉结的微微震动—— 
  一只手盖住我的手,垂下的眼睫突然掀开,湛黑的眸子亮得不像醉了的人,他的声音微哑:“曼曼?” 
  “嗯?” 
  我被他的眸子蛊惑,不知不觉靠近,想看清那里面的自己,唇上就忽然有了温热的触感,惊得想后退,一只手却勾住我迫我更贴近。一上来就是急切的纠缠,不容人拒绝的。他嘴里残留的酒味让我眩晕,几乎忘了呼吸,只来得及闭上眼,感觉微凉的手钻进毛衣里,轻轻抚摩着向上,皮肤在他的掌下像着了火,唇上的灼热却消失,星星点点往下移动,撩拨着敏感的颈项,耳边呼吸那么急切,气息热得把温度又撩高——
第十六章 幸福像花儿一样(5)
  “啪!” 
  手一软,松了什么掉在地板上,我猛地睁开眼,一时茫然,他的动作停了,空间里寂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我怔怔地和他对视,看着他眼里的火苗忽明忽暗地燃着。 
  空气几乎是胶结住,他的手慢慢从我的衣底抽离,半拥着我坐起身:“我去洗个澡。” 
  站起来还会弯腰捡起那祸事的湿毛巾,可那脚步凌乱得像是在逃。 
  我还愣愣坐着,听着哗哗的水流声传过来,一时间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是笑自己遇上个自制力超强的谦谦君子,还是哭自己没有让人疯狂到底的魔力? 
  电话铃声剧烈得穿透那水流声抵达耳膜,我被震得回神,迟疑了一下,坐着没伸手,一任它响到停,没想到另一种声音又跟着响起来。我环视四周,发现源头是扔在另一个沙发上的外套,探过身去摸出手机,手机屏幕上大大的“叶悠”两个字在欢快地跃动,我把手机抛回那沙发,手机唱着唱着终于肯停了,没一会儿,电话又响起来。 
  我无奈地叹气,我要还坐着不动不是让人给欺负到头上来了?只好伸出手,拎起话筒,不出声,听那边声音低柔:“程昊——”
第十七章 人生真奇妙(1)
  人生真奇妙,真的。 
  活了近三十个年头,能算得上正儿八经地谈所谓感情也就屈指可数的两回,可就算是这么少得可怜的感情经历,还总能碰到“前任”这号人物来搅局—— 
  第一回,初恋,年纪轻,人单纯,没自信没经验没技巧,系花几句话再加几滴泪,就败得落花流水,是自家道行不够,怪不了别人。 
  这一回,要能修成正果,就是最后一次恋爱,这些年,岁数不是白长的,江湖不是白混的,要还保持当年的单纯还真有点难度。何况,我是堂堂正正的现任身份,又有跌过一次的经验,要应付一通来自前任有纠缠嫌疑的深夜来电,不过是小试道行深浅。 
  她说:“我真的以为,我可以看着你和别人结婚没关系,可是,我真的不行。” 
  她说:“我老梦到过去,我怎么忘都忘不掉,我真的后悔,回来迟了,真的。” 
  她说:“我没办法想象,没有你,以后能怎么过,我害怕。” 
  她说:“别丢下我,程昊。” 
  她的声音低低,微微颤抖,一句一句话之间,是压抑的停顿,似乎在极力克制不哭泣。隐忍的哀痛更打动人,要不是她倾诉的对象是我的人,我都会觉得荡气回肠,深深感动。 
  我听着,一声不吭。 
  或许是这样的沉默激怒她,她忽然就爆发开来:“你就真的能把我忘掉?你和她在一起就真的能比跟我在一起幸福?” 
  “这些,与你无关。” 
  我轻轻吐出一句,放下话筒,挂断电话。 
  之后,电话再没响过,手机也是。 
  我拿起扔在沙发上的手机,把那条来电记录删掉,又把手机放回外套的口袋里。做这些的时候,我很镇静,没一点偷偷摸摸的紧张,只是隐隐的,觉得疲倦,那种走了一条很长的路却发现其实还在原点打转的疲倦。 
  不知道叶悠发觉一直听着她那真情剖白的人是我时,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可无疑地,她这一出苦情广播剧,是以失败告终,但我并不觉得得意,只是,悲哀。 
  ——你总以为,还能和那个人在一起,可再回头,他却早成了别人的谁谁,没有人知道,要花多少力气,才能让那种深得入骨的疼痛不在人前流露,又要花多少力气,才能在哭到无力的深夜,不向自己的软弱屈服。 
  程昊从浴室出来,说:“我刚刚好像听到电话响。” 
  我微笑:“是有个电话,打错的。” 
  他没有怀疑,只留意到已经是凌晨,要送我回家,完全不知道,在几分钟之前,那个他曾经爱着的女人,因为还爱着他,放下自尊,求他回头。 
  如果,接到这通电话的人,不是我,而是他,在醉着的深夜,在她的悲伤里,他会不会终于卸下伪装,看清自己的心? 
  可惜,这只是假设,我永远不会知道答案,也不想知道。 
  我家高堂打来电话,喜滋滋地宣布:“曼曼,我和你爸订了十六号的机票。” 
  我一看日历,十六号,周五,立即明白我家高堂的小算盘:“我爸要参加的会议是几号开啊?” 
  “十九号。” 
  果然,提前到,空出两天的周末,拿来审核女婿,绰绰有余。 
  “您跟我爸待几天?住我这儿还是酒店?” 
  “会议就开两天,我们二十一号回,回程票都订好了,就住会议单位安排的酒店,房也订好了,省得你爸跑来跑去的。” 
  这计划还挺周详的,我完全没操心的余地,只能尽责地将太后的安排转告未来驸马爷。 
  临近年关,我和程昊手头上的工作都多起来,隔三差五在家里享受两人时光的好日子一去不返,连在一起吃顿饭都排了又排,我只能在电话里向他传达,他说:“知道了,你放心吧。” 
  又是这一句,不知道的听了,还以为他在谈公事。 
  我真想问他,你让我放什么心?我的担心,你真知道? 
  但到底没问出口,工作一多,又全是些绩效考核述职报告项目总结之类烦琐事,大会小会连着开,在会议室闷久了,心里都闷出火来,在同事面前都能忍,又何必拿他来出气?只是匆匆挂线了事。
第十七章 人生真奇妙(2)
  离了人前,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有时做着事就不耐烦起来,看一眼日历上那个用红笔圈起来的日期,更加烦躁。 
  渐渐地,连眉眼间都绷不住,连领导都看出来,一副谈心的关切神情问:“小张啊,家里还好吧?” 
  我还要挤出笑:“还好还好。” 
  部门里的同事在我面前都开始小心翼翼起来,小查这丫头也学乖了,不再有事没事就在我身边转悠,中午一起吃饭说话都单字居多。我也无心去理会,更不会解释,恨不得在身上挂上“闲人勿近”的牌子,省得有人不小心误踩地雷,引爆我身上的怒气被无辜波及。 
  只有程昊,像是一无所觉,明明大家都忙,电话反而频密起来,简直按三餐来打的。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据说曾有心理学家经过调查发现,有六成出轨的丈夫回到家里会对妻子反常地好,以此推论,按程昊的表现,我该得出什么结论? 
  可我们的对话也一如往常,没有任何不同。 
  “别忙起来,就不准点吃饭。” 
  “天冷,多穿点,别又感冒。” 
  “下雪路滑,开车小心点。” 
  “加班别太晚,到家给我电话。” 
  “少喝点酒,记得喝解酒茶。” 
  …… 
  相互嘱咐相互关心,听起来真温暖,只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在做,只有各自心里知道。 
  疑神疑鬼不是我的作风,可程昊这样的人,在我以加班为借口要推掉他的晚餐约会时,竟然会说:“加班也不能不吃饭,吃个饭不会耽误多少时间,我下班就过去接你,吃完饭就送你回公司,行吗?” 
  那口气,带着点恳求的味道,真不是他的风格,我下意识就问:“你有事跟我说?” 
  “没事就不能跟你吃饭?” 
  这话说得都有点恼了,要不是这声音太熟悉,我都要怀疑有人假冒,程昊就算偶尔会不正经说两句笑,但总体来说,都是一派沉稳理智的成熟男人形象,哪会说出这种类似赌气的话? 
  我一时无语,他又说:“我们有多久没见过面了,一起吃个饭就那么为难?” 
  这话说得真委屈,委屈得我都觉得再拒绝就过分了,只好叹气,妥协了。 
  他说得对,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从大飞家回来那一夜,就再没见过。 
  是我不想和他碰面,工作是真的忙,但不是没有挤不出的时间,加班是一而再而三推掉他的借口,一起吃个饭并不为难,我为难的是,要怎么在他面前,装作若无其事。 
  叶悠的那通电话,成不了离间我和他的武器,充其量只是引线,引我去直面心底的惶惶,真正伤人的利刃,握在他的手里——每一次亲密时,再进一步就退离,是真的出于尊重,还是,潜意识不肯背叛自己的心? 
  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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