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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的展晰下一秒就十分乖巧的在花雨的推搡之下快步的走了起来,然后还弱弱的问道:“迟到……会是什么下场?”
听到自家少主居然会用这么唯唯诺诺的语气,花雨憋住笑一本正经的回道:“自然是家法处置,回头家宴结束,花雨自会将青沐家的家法拿给少主过目的,现在少主要做的就是及时地赶到花园去指挥今日家宴的进程啊。”
“指挥?竟然还要指挥?不就是动动筷子吃个饭就行了吗?”展晰兀自喃喃道。
花雨自然是听见了展晰的这番话,其实她也是打心底里面讨厌着这个家宴的,作为家里主事的少主,不管是之前的青沐展晰还是如今这个什么都不懂的青沐展晰都不可能屈尊来管这种琐屑之事,算来算去,每次都是苦了她这个贴身丫鬟,一个人干了几十个人的活,这青沐家还真是会使唤人啊。这些话花雨当然只敢在心里面小小的吐槽一下,别人不知道青沐家的真实情况,她却比任何人都要了解,面对这样一个家族,任你拥有逆天的本事也只有乖乖听命的份。
因为有了花雨的不断催促,展晰总算是在家宴开始前的礼炮响起之时落了座,望着整场家宴的风格,展晰这才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传承了上千年的真正的世族大家,简直就是万年难得一见的败家啊。自从来了青沐家都没有出过房门的展晰从未想过花雨那丫头口中的花园居然是长成这样的。见识过展晰那寝宫般的卧房之后,她在来的路上也幻想过这传说中的花园是不是和电视剧里面上演琼林宴的御花园一般,现在想来,皇宫里面的御花园简直就弱爆了,青沐家的花园单单是中央这个摆着上百桌宴席的地方就有一个普通小镇的大小,更妄论加上边上的花花草草、假山湖泊了,真的是在用生命挥霍啊。展晰摸了摸她那一颤一颤的小心肝,想着要怎么逃出这个比之皇宫还要辉煌大气的青沐家,实在是太可怕了,展晰觉得要是一直在这个家里面住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变成不知人间疾苦的二世祖的。可是她没有想过,这比之皇宫还要辉煌大气的地方的守备自然是比皇宫里面还要森严,想要悄无声息的逃出去?别开玩笑了。
“少主,这是礼花结束之后的祝词,等会儿由你来宣读,宣读完毕之后的事情就都交给奴婢来张罗了。”只能在一旁的花雨小声的在展晰的耳边说道。
听了花雨的话,展晰在心中给花雨竖了一个大拇指点赞,果然够义气,可是当她接手了那个一只手都拖不住的写满了祝词的卷轴时,脸上的表情青白交加,别提有多滑稽了。好在坐的距离展晰最近的一桌也隔了有百米之远,这样的距离想要看清楚展晰的脸色还是有些困难的,所以此时偷笑的人只有展晰的贴身侍女花雨一人。
终于,响了一刻钟的礼炮结束了,展晰抱着慷慨赴死的决心翻开了卷轴,心里默默的想着若是她在家宴开始之前就因为说话口干舌燥而死或者饿死的话,将她的骨灰撒入大海,不谢。
“今国泰民安,举世太平,青沐家宅安宁,实乃万幸,故设此家宴招待家族之中为这太平盛世做出卓越贡献的青沐家子弟,愿诸位今晚尽兴而归。”一打开卷轴,展晰马上就喜上眉梢,这偌大的卷轴上面只有一行大大的字,读到最后也不过寥寥数十字,着实让她吃了一惊,同时也为这青沐家制定此卷轴之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怕是所有的人在拿起卷轴的一刹那都和她一般苦着一张脸吧,但是一旦将卷轴开启……啧啧,青沐家的祖先还真是恶趣味呢。
展晰并没有注意到,处于这幅身体的记忆,说这一番话语时竟是用上了内力,在场几乎绵延了十里的赴宴之人全都听得清清楚楚,脸上还隐隐有着臣服畏惧之色,这让青沐展晰觉得奇怪之余,内心却也觉得无比的满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有人臣服的上位者的感觉?好像挺不错的样子。正洋洋自得的展晰并没有注意到离自己最近的花雨此时已是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稍稍扶住展晰所坐的椅背才勉强稳住身形,但是指尖却也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微微泛白。
等到展晰扭头示意花雨接下面的话头的时候,她的脸色才恢复了正常,没叫展晰看出任何的端倪。
“开宴,歌舞起。”朱唇微启,却也蕴含了深厚的内力,没有震耳欲聋的感觉,却以极快的速度破空而去,清晰的传到了最远处的人的耳中。展晰吃惊的看着面前这个柔柔弱弱的少女,没想到竟然也是一个练家子,内力不浅啊,一瞬间,展晰便垮下了脸,她的出逃之路果然无比的艰辛啊有没有?
花雨的声音刚落,展晰和前方密密麻麻的宴席之间的一块空地上便升腾起了一阵的白燕,一座特意搭建好了的舞台从地下缓缓升起,展晰则长大了嘴巴,指着那个舞台结巴的说道:“这…这…有…机关。”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整个青沐家都是一个大型的机关,乃是当世的机关名家的先祖所建,是那位离世高人生前的得意之作呢。整个青沐家的布局将五行八卦和天演变化巧妙的结合在了一起,所以青沐家千百年来长盛不衰,也绝无外人可以攻破,如果想的话,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一介绍起这个她生活了十多年、还将生活余下的一辈子的地方,花雨的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骄傲,那样子,挺可爱的。可是,这是不是也间接的说明了她这只比苍蝇大多了的人这辈子都别想逃出去了呢?展晰苦着一张脸想道。
早就听闻古代的机关秘术高深莫测,怎奈到了现代已经尽数失传,只剩下一个什么鲁班锁,在现代没机会见识这些的展晰此时瞪大了眼睛希望再看见一些奇妙的事情,却没想到那升起的舞台之上竟然站上了一些穿着同款衣服的女子翩然而动,跳舞吗?想到刚刚花雨的确是说了“开宴,歌舞起”这五个字,展晰有些索然无味的收回了目光,专心致志的吃起了盘中精致的菜肴来了。
一筷子夹起之前在家里也经常迟到的很像水晶粉丝的东西,味道却比家里的好多了,展晰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花雨,这个水晶粉丝不错,你也尝尝?”
“奴婢吃过了,还有,少主,这不是水晶粉丝,而是玲珑鱼翅。”花雨嘴角抽搐的说着,眼睛却看也没看自家这个不识货的少主,面对这么精妙绝伦的舞蹈,她家少主怎么还能只顾埋头吃得不亦乐乎?虽然每次家宴都可以看到,但是这个舞团的舞技似乎有上升了一个层次,花雨津津有味的欣赏着台上的表演,精神享受使得她的精神无比的饱满。
与花雨正相反的,展晰瞄了瞄花雨,再看了看盘中看起来精致的很的菜肴,实在是想不通那些个舞蹈有什么好看的,每次春晚她都不看舞蹈的好吗。决心绝对不能像花雨一般辜负了盘中的美食的展晰又一次全身心的投入了食物大作战之中,一阵风卷残云之后,展晰看着一桌子的杯盘狼藉,满意的打了一个饱嗝。
“少主,注意形象。”花雨实在是不忍直视,当众打饱嗝就算了,还毫无形象的躺在座位上不停地捋自己吃撑了的肚子,还好有一个舞台拦住了宾客们的视线,不然青沐家的威严何在?
被花雨赤、裸、裸地嫌弃了一番的展晰只好调整了姿势,正襟危坐的开始欣赏台上的表演,意外地觉得那表演还挺不错的,看起来也不让人觉得瞌睡,反正左右也没什么事情做,看看歌舞也是极好的。
于是,浑然不觉的展晰实际上已经开始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二世祖生活,边观看着这片大陆最为精妙绝伦的歌舞、边品味着这片大陆最为可口的果酒,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啊,这一趟穿越果真不算白来。
一旁的花雨实在是不想再对这眯着小眼享受的展晰作出任何的评价,和之前的少主相比,眼前这个怎么看怎么猥琐怎么办?呜呜呜呜,还她高贵冷艳的青沐少主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歌舞毕,才艺展。”看着台上的歌舞接近尾声,花雨再次出声说道。
“才艺?意思是每个人都上来表现一番吗?”看着在座的人黑压压一片,展晰就一副苦瓜脸了,这要是才艺展出真是那样的话,这场家宴就算摆个三天三夜也没有尽头啊。
对于这个什么都不了解的少主,花雨只好又耐着性子解释了一番:“自然是名声在外,有真才实学之人才有机会上台展出自己的一技之长,少主,这回你可要看仔细了,这些展出可都是代表着各个国家的顶尖水平啊。”
顶尖水平?好吧,她知道了,这青沐家不仅是一个世族大家,还是一个十分上进、每个人都十分牛气的家族,能够上台表演一番的随随便便代表的就是各个国家的顶尖水平了,突然展晰觉得自己好像和这里格格不入,能够引以为傲的就是她比这些人多了现代的学识和见闻?呵呵,这种事情还真是让人很难优越得起来啊。
“上场的顺序按照亲疏关系进行排序,最先上场的便是少主您的父母,表演的是琴瑟和鸣。”
“哦。”等等,展晰一脸惊讶的看着花雨,什么叫做第一个上场的是她的父母,这……青沐家的少主不是她吗?既然父母健在,那么怎么这主人会轮到她的头上?咦?展晰又想了想,花雨一直叫自己少主,意思就是其实她的父亲才是青沐家现在的当家家主对吧?可是不对啊……自她醒来之后,青沐家住着的就只有她一个人姓青沐啊,她还一直以为这身体的父母兄弟全都死绝了呢。
看着展晰疑惑的表情,说实话,花雨不知道她在疑惑些什么,所以也就没有过多的关注,老主人和老主母的表演可不是轻易能够看见的,这一次家宴二老居然回来了,当看见表演名单的时候,花雨也是吃了一惊,不过想想自己身边这不甚靠谱的少主,她就明白了,老主人和老主母是想回来提点一番的吧。
青沐家上一代当家家主和当家主母的表演,说实话,自从他们退位之后就没有见过了,因为在那之后的家宴,二老一直缺席,但是宴会只规定了不能迟到,对于缺席不缺席的倒是没有提到过。不过,但凡想在家主面前显示自己的能力的人都不会轻易缺席,是以还没有人尝试过现在在台上那二位的创举。
说是琴瑟和鸣,却是古琴和萧的合奏,这样的搭配,很难让展晰不想到高山流水之类的事情,不过,这节目的名字叫做琴瑟和鸣倒也十分贴切,看着台上二人伉俪情深的模样,她就十分好奇那两人之间会否有什么惊天动地、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若是有的话,当然得好好打听打听,对于长辈之间的八卦,展晰一向是十分热衷的。
老家主和老主母的表演完毕之后自然赢得了在座的人一片热烈的掌声,什么叫做余音绕梁、三日不绝还真叫人见识到了,原本打算上台献奏的也纷纷写上帖子做了一番推辞,想要超过这二人已是不可能,那又何必上去争势?
由此,接下来上场的便是老家主的弟弟,展晰的叔父大人,青沐镜池,凰天长公主伉俪八年的驸马爷,亦是当朝有名的少年将军,年仅二十六便立下赫赫战功,在整个青沐家也是名头响亮的一个。
看着拿着一把长枪站在台上的白袍小将,展晰一愣,这人是她的叔父?怎么看起来也就比她大了几岁而已,那么传闻中的凰天长公主岂不更加年轻?
没错,青沐镜池能拿的出手的除了军事韬略之外,就只有这一身从战场上面磨砺出来的武艺了,或许还要加上他家那个凡是让人见过就必定引来旁人垂涎三尺的结发妻子。一想到自己的娇妻美眷,青沐镜池那刚毅的面庞之上就会难得的浮现出温柔之色,铁血将军心中唯一的柔软,全都给了那个值得他一生守护的女人。
青沐镜池此番表演的便是他自创的枪法,凡是被冠上了‘青沐’这个姓氏的人几乎每一个放在江湖去都会是一个绝顶的高手,所以青沐镜池的一身武艺倒也算得上是出神入化了,这套自创的枪法更是在战场上面发挥得淋漓尽致,在以命相搏的战场,兵器的长短往往是取胜的关键,一寸长、一寸强的说法一点也不夸张。而台上那个肆意挥洒着枪杆的少年将军仿佛天兵天将一般的英明神武,让人暗生敬佩,这样的男儿,凰天长公主真是好福气啊。
但是,很快展晰就一脸愤慨的收回那句话了,明明是青沐镜池那小子癞□□吃了天鹅肉才对,这等的好事怎么净叫别人撞见啊?
不出意外的,青沐镜池的表演博得了一阵的掌声,但是,他却没有立刻下台,而是走到舞台的边缘,弯下身子,似乎要拉什么人站到台上来。很快,一个同样身着盛装,不过不同于展晰的红色,那人身上的是高贵典雅的淡紫,想必那人就是传说中的凰天长公主了。
看着那抹淡紫色的身影慢慢的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十分想看清楚对方的容貌的展晰也伸长了脖子,奈何那人只顾温柔似水的盯着自家驸马爷看,看了半天展晰也只能看见一个引人遐想的背影,倒是转过身来啊,今天家宴的主题不是她这个青沐家的家主吗?你们在表演之前难道真的不转过身来对自己笑一笑,意思意思吗?
好似是听见了展晰心中的吐槽一般,那个淡紫色的身影缓缓转过身来,虽然距离很远,但是展晰却连那人的盛装上面绣着的是九天凤凰都看得清清楚楚,更妄论那张让人一眼就移不开视线的面庞,一时间她的心中涌上了一堆又一堆描写美人的诗句——
爱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琢;羡彼之良质兮,冰清玉润;美彼之态度兮,凤翱龙翔;慕彼之华服兮,闪灼文章。
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其艳若何,霞映澄塘;其神若何,月射寒江。
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月;珠翠之辉辉兮,满额鹅黄。
当真是一个般般入画、百般难描的美人儿,薄施粉黛竟然也能颜色如朝霞映雪,一双美目灿如春华,皎如秋月,唇色朱樱一点,光是远观,展晰就觉得前方隐隐有暗香浮动,原来这世间真的有比仙女还要美貌三分的存在……
总之,贺玉兰馨一出场,展晰的目光就没有从这个女人的身上移开过半分,刚刚青沐镜池在她心目中树立的高大形象也一瞬间轰然倒塌,那样美好的存在,怎么就被这污浊的男儿给玷污了呢?尤其是知道兰馨已经为镜池生下了一双儿女之后,展晰更是对自己这个叔父气得牙根痒痒,难道不知道生孩子是医学上疼度最高的疼痛吗?这样比花还娇艳的女人怎能让她经受生产之苦呢?哼,果然不是什么好男人。好吧,早就被嫉妒蒙蔽了双眼的展晰此时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了,人家可是夫妻欸,妻子为丈夫添儿添女乃是人之常情,不知为何,到了展晰这儿就变成了丈夫不心疼自己的妻子的借口了,还真是……
“今日公主并没有带任何的乐器过来,那么,就以这个奏乐吧。”说着,镜池献宝一般的从怀中取出一片竹叶递给了兰馨:“而我这个作为丈夫的就即兴来一段剑舞助兴好了。”
镜池的声音浑厚而充满了男子气概,但是,他那一口一个‘公主’、一口一个‘丈夫’什么的真的很欠扁啊。浑然不觉的展晰此刻已经捏紧了拳头,看向镜池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敌意,这让距离展晰最近的花雨觉得更加莫名其妙,不知道少主这位名义上的叔父究竟哪里得罪她了。
就如镜池所说,兰馨欣然接下了自己丈夫递过来的竹叶,朱唇微启,曼妙而隽永的声音就通过那一片小叶子传达到了在座每个人的耳中,镜池将双手换到长枪的中间,‘咔擦’一声脆响之后,长枪应声折为两段,然后他将长枪之后藏着的三尺软剑抽了出来,迎合着兰馨吹奏的节拍开始了一场剑舞。让人看不出来的是,身上含着将军的凌然霸气的镜池此时竟然也能柔软灵动起来,一张一弛之间完全没有丝毫的杀气,像极了一个以剑舞为生的舞者,仿佛挥舞着的并非软剑,而是再寻常不过的舞扇而已。
坐在主座上面的展晰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场高质量的视听盛宴,又是一堆秀恩爱的夫妻,展晰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刺眼的和谐,麻烦快点下台,这两个人之间的爱情故事她一点也不想八卦,一点也不想啊。
不管展晰心中作何感想,旁人都是不可能知道的,随着竹叶声的落下,剑舞也渐渐的停止,然后便是那个挺拔的英姿将另一个高贵的身影拥住,施展轻功离开了舞台。所以说,用轻功秀恩爱什么的最讨厌了。
经过了一曲琴瑟和鸣这两对亮瞎人眼球的伉俪情深过后,实在是没什么能够吸引展晰注意力的节目了,心中还在为刚刚的美人感到惋惜的她没想到很快自己就被队友卖了……
“接下来,就是家宴的最后一项进程,由我们的少主为大家表演一段,最为今日结束的收官之作。”花雨的声音像是魔咒一般在展晰的耳边响起,让后者一个激灵就从惋惜之中回过神来:“呜呜,花雨你卖队友。”难道不知道她刚刚失恋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看着自家少主可怜巴巴的指责自己,花雨没有生出半分的愧疚,只是无辜的看着展晰:“花雨莫不是没有告诉少主这家宴的最后一项便是要由少主您上台献艺?”
一听这一直在坑她的小丫鬟此时又将所有的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展晰就知道自己又栽了,若是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出,就是打死她,她都不会来好吗?
眼见着这么多人都在等着自己,展晰多多少少面子有些挂不住,但是叫她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前唱歌跳舞,那还真是太过害羞,想了想,只好硬着头皮问道:“这世上可有一条叫做黄河的河流?”
“有啊,少主您问这个作甚?”不知展晰心中盘算的花雨则是出言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要作诗而已,作诗而已。”说着,展晰学着刚刚气沉丹田的模样,清了清嗓子:“今日,我青沐展晰就作一首诗献献丑好了。”想着待会儿自己将要盗用李太白的《将进酒》,展晰就一阵的脸红,所幸天太黑,所以根本就没有人发现她的异样,而随后更是被她诗中的豁达意境深深吸引。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