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红楼同人)红楼之林氏长兄-第1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而扶摇翁主也不是什么寻常人,她面不改色地重新跪了下来,行了个彻底地天地大礼。
  黛玉低下头,更生几分唏嘘。
  美人迟暮。
  “风大了,一会儿你们几个屋里耍去。”皇后摩挲着景宜的脸,笑道。
  景宜心领神会,过了一会儿,便带着妹妹们避开了。黛玉本不知为何,却听见景柔公主冷笑道:“元妃娘娘生得那般漂亮,她一母同胞的弟弟,自然也不会差。只是要我说,扶摇翁主的眼光啊。”
  当年皇帝考校世家子弟,存了择婿的心思的,三个公主在高楼上,隔着层层帘幕,用西洋望远镜向下看过。元妃是庶母,她的弟弟自然不在人选之内,不过景柔倒也略略看过——细皮嫩肉,生得一副好皮囊,不过连上马都不很敢,跑了一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骑的是驴呢。底下有不少世家子弟是五谷不分的,还有的骑术只怕连和贵人都不如,但像贾宝玉这样出身武家,却畏畏缩缩的,实在是可惜了一张俊俏的脸面。何况旁边还有冯紫英、容嘉等衬着,就是卫如竹卫若兰也像点样子,越发衬得他不堪。倒是在对对子、写诗的时候得了皇帝的夸,但扶摇翁主会说汉话,也只是会说而已,你指望她能吟诗作对?
  景宜公主笑道:“我听你们姐夫说,荣国府的宝二公子,长得很是不错。”
  黛玉听了,立刻明白,她们是因何要避开了。
    
    第220章

  扶摇翁主和一般的女子很不一样;贾宝玉初初见到她时,这个年轻英气的女子正皱着眉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扫了他一眼,落落大方,反倒衬得宝玉像个娇羞的大姑娘似的。
  这是一场刻意安排的“偶遇”。想要一窥月下昙花之绝美而离群的外邦翁主;与英俊年轻的侍卫。
  月亮挺漂亮,御花园里头的花也在这夜里开得格外俊俏。
  雷霆雨露具是皇恩,贾家原也存了别的心思,元春说的是“兄弟”,也没指明了是哪个兄弟,倒也动过贾环的心思;只是赵姨娘是个不管不顾的;当场嚷嚷着“你们只管拿我们娘儿们去送死,要么把咱们打成傻子哑巴,否则看看最后鱼死网破的结果呢”,何况贾环那长相气质,连奉了皇命来告知他家二公子的好差事的冯唐都道:“这样的,御林军也没法收啊。欺君是什么样的罪名,老夫人可别自毁长城啊,子孙族辈都在呢。”
  当年参加那场考校的是贾宝玉,这样的“好事”,自然也只得宝玉去受着。只是贾母听说了扶摇翁主惊世骇俗的举止,哪里还能安心,特特地吩咐宝玉把那些配饰荷包都给撤了,整个人越朴素越好,只是大内侍卫的仪容也是有规定的,否则真恨不得天天给他脸上刷点东西再当值去。
  宝玉也是叫苦连天,他何时吃过这样的苦头?有时候大半夜的还得当值,别人尚能逃过去,或者是找人顶岗,他却是皇帝面前挂了号的,就是想躲个懒,也实在没人敢顶他的班。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每每早起给贾母、王夫人请安都时常睡过头赖掉,何况是这个。
  是以扶摇见到的贾宝玉,就是一个萎靡的、毫无亮点的公子哥儿。
  还是个小白脸。
  她来的时候,本是打算偷偷来探个究竟的,不论帝都的人怎么想,他们当初想着帮二哥夺权是真,看来茜雪国里头有不少他们的人,还一个劲儿地想要干预茜雪国的朝政。事实上,要说她真的坐稳了这个王储的位子,倒也难说,毕竟朝臣拥戴她,更多的缘故是立女不立男的风俗。现如今吴家式微,南安王府也存了别的心思,当年扫荡茜雪海域的两元虎将都不成威胁,她免不了又生了其他的心思。
  先来的使臣早已经与她通过气,说汉人打算给个无用至极的公子哥儿给她做王夫。她本来也没指望中原皇帝给她个什么厉害人物,太厉害的,她还怕人家打探军情图谋不轨呢。但礼部的那位侍郎把这小白脸的家世夸上了天,什么当年他的曾祖父贾源、贾演兄弟二人曾位朝廷出生入死,带兵打仗是一把好手,功勋赫赫,兄弟二人一道封的国公,声明无倆,他的祖父又是如何舍身救过太上皇,其父如今外放,也很是勤勉……甚至连宫里的贵妃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姐姐都给说了出来,说来说去,就是没说这小子自己领过什么差事。
  汉人的皇帝是个喜欢任用年轻人的皇帝,本朝不少青年才俊都是这会儿出来的,礼部、鸿胪寺、天津卫,她亲眼见到的领差事的世家公子哥儿就不少。这一位看着没什么本事也就罢了,竟是一脸痴相?当下浓眉微锁,低声喝道:“我听说汉人是讲礼的?”她身边亲近的侍女亦跟着用带了浓厚口音的汉话道:“仔细你的眼珠子。”
  宝玉何时见过这样的女子?他家里的姐姐妹妹已经是各有千秋,然则湘云之飒爽、凤姐之泼辣、妙玉之高傲、甚至静娴之冷漠,都不及这年轻女子睥睨他时的难以亲近。
  然而吓完了,他竟也生出一股别样的心思来,想:这世间竟也有这样的奇女子。又想起她出身王权之家,险些被亲哥哥夺去了王位,千里迢迢地来了京城,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他一贯是觉得凶悍的女人都是那些嫁了人、已经堕落成死鱼眼珠的市井妇人才对,而今儿个见了这女子,又惧又惊,竟没说两句不中听的话来,反倒带了三分怜爱之意道:“翁主回罢,此间夜凉,冻着就不好了。”
  然而他没说胡话,也不代表扶摇翁主高兴。
  女官宫裳这么劝她:“不过是要寻求中原皇帝的认可,好叫左义王彻底死心而已,翁主先前不也说,没指望中原人能给你什么青年才俊,横竖不过是带回去做个摆设的,翁主又何必介怀这个,弄得自己也不高兴?”
  扶摇“哼”了一声,也不说话。
  她觉得中原的女人只能坐在高墙之中,见了人就得下跪,走两步路就有人告诉你这不合规矩,着实可怜得紧,可这些坐井观天的女人,又似乎觉得她来自蛮夷小国,未开化似的,眼里除了鄙夷就是同情。起初她也是生气的,只是宫裳劝她:“翁主是有大抱负的人,将来是要大杀四方的,全天下的每一寸土地都会是您翱翔的天空,您又何必与蝼蚁置气?”
  她原也这么觉得,然而从茜雪国一路走来,心却是有点揪心——若非亲自来这一趟,她是不知中原地大物博到了这个境界,只怕茜雪国国王在他们看来,就跟底下哪边太守似的。若是真打起来,中原是决不缺人手、粮草的,她们所能依仗的,也不过是海上天险罢了。
  中原的女人的确可怜,但中原的男人瞧她像笑话,可能并不只是这点缘故。
  她起初提出来,想见柳湘茹一面,倒真不是听说这位才子生得如何美妙,而是那篇叫茜雪国上下愤怒不已的《告茜雪女王书》,恐怕只有她认真地读过,文章提到东瀛是个反复无常的国家(同时暗讽茜雪也是,还用了个极度不好的词儿,叫圣人避之),茜雪同他们一道,算是与虎谋皮,只怕最后什么都落不到好。也许这篇文章的确文采出众,到了洛阳纸贵的地步,然而扶摇翁主的汉文也就那样,她所关注的是,柳湘茹的说法同她心里想的不谋而合。
  不过见了林沫,她倒是有些失望的。
  “那位大名鼎鼎的林侯,他也许精通庶务,和中原那些文文静静的女人一样,只会窝在家里算荷包里的银钱,这样的人做个管家不赖,却没有深谋远虑的眼光。”她后来是这么告诉自己的母亲的。
  有后人曾借此来表明当时的茜雪国是多么的偏僻狭窄——中原这样稳固的地方,民以食为天,林沫掌户部数十年,风调雨顺,且完善了一套在当时相当先进的税法体系,功在千秋万代。而茜雪国,地小人稀,和游牧的北狄一样,成天想的只有扩张土地。在当时的扶摇翁主看来,谁能打仗,谁就是真英雄。
  可即使瞧不上林沫,她也觉得,再怎么样,这是个干活的男人。
  贾宝玉有什么?
  有个快死的当贵妃的姐姐!还有两个上过战场的祖宗!除此之外呢?
  但她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个人再怎么不济,他是个中原人,即便将来不能被用来做人质,现在能威胁到那些老不休就行。
  黛玉有些闷闷不乐。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心里不舒服就流一整晚的泪的小姑娘了,这深宫里也不容许她流泪——随便什么人说句话都能有无数个解读,何况是眼泪?是以她的闷闷不乐,还是和贵人发觉的:“你怎么啦,公主?”
  和贵人天真无邪,不谙世事,然而这皇宫里头,连块石头都能说话的,黛玉能对她说是见了吴贵妃那般绝色,那般博学,却落得个深宫枯坐的下场,所以难过?难道能说她是因为同情宝玉的命运,所以要伤心?那些在荣国府的时日,若说还有人真心待她,那只有外祖母和宝玉了,不管宝玉因为不知礼数给她带来了多少麻烦,起码是没有坏心的。但外男之事,岂可言说?她便道:“我三弟去了北方……我有些担心。”
  和贵人道:“我也有几个兄弟,现在都是十几岁的大小伙子啦,应当已经跟着我父亲上战场啦!”
  黛玉一震,想起和贵人已经入宫好些年,她家又在遥远的西藏,其他妃嫔还有娘家人进来请安,她却是无论如何也见不到亲人了。
  西藏的女子十分尊贵,不比茜雪国差,和贵人当年是西藏土司的掌上明珠,是整个西藏诚意的代表,她现在也还不大,五官深邃,笑起来的时候还是少女的模样。然而在这深宫里,也不过是个小小的贵人,幸得身份特殊,又有皇后照拂,日子也过得去,但无论如何,又如何比得上在家乡、在父兄身旁的小公主的生活?
  “不过,那些小子还不如我呢!我虽然骑马摔跤都不如他们,论起功劳来,却比他们都要大的。”和贵人这么说。
  当年她和亲而来,两国休战,皇帝开了一条道直通西藏,允了些茶叶、盐、布匹的交易。西藏人民奉和贵人为天女。
  这宫里人人都叫她和贵人,没有人记得她的名字。
  她叫冈拉梅朵。翻译成汉文,大概就是雪莲花。
  黛玉忽然觉得无话可说。她想,连和贵人都没有抱怨呢。
    
    第221章

  静娴这回进宫;带来了林澈的书信;还说了几句:“齐三也说,一切安排妥当着。到底舅老爷在;照顾得很。”黛玉也不知道嫂嫂是安慰她还是如何,只得强笑道:“如此甚好。”
  每每命妇们进宫来请安,静娴便是先到太后那边去见过太上皇,才回来与黛玉说话。因为听说和惠要来;太上皇强撑着与她多说了一会儿话,可是待她回皇后宫里时;还有几个命妇未走,静娴认得是景柔、景乐公主未来的驸马家的人;倒也没多说什么。两位公主可比她要长了好几岁,现如今她儿子都有了;她们才出嫁,搁寻常人家,已经算是老姑娘了
  皇后在说公主下嫁的规格礼仪,却叫黛玉也在旁边听着——毕竟跟容家的亲事已经定了,她虽然同其他公主比起来算小的,普通人家她这么大的女儿嫁了的也不是没有。皇后觉得容白氏看模样也像是个好婆婆,并不担心黛玉嫁过去的日子——到底有公主的身份在呢。何况她收这个义女,确实有养个女孩儿在身边的想法,可是心思到底还是在黛玉她哥哥身上的,是以也没有林沫夫妇两个留丫头多过两年的强烈愿望。此刻叫她在一边听着,估摸着也算是一种教导。
  “景宁回来了。”她笑着看静娴行了礼,“昨天老圣人就念着呢,说估摸着你要进宫了。来找玉儿说话?”
  静娴低声应了一句,便坐在皇后指给她的位子上不说话了。倒是黛玉凑了过来,又问起林澈有信来没有,她方才递过去了。只是她们两个不愿意多说,却也有人要与他们说话的。理国公的孙媳鲁氏便问道:“前些时候,听我小叔说,容总督家里头吵吵嚷嚷的,听说靖远侯也大半夜地快马加鞭赶了过来。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理国公府同容家的宅院是同一条街上,但到底高门大户的,隔得甚远,当然不会是理国公老人家亲自听壁角听来的。不过那夜林沫难得地紧张,策马狂奔去了容家,动静也确实挺大的。连皇后都侧目了。静娴低下头,道:“容大表哥有个儿子,现如今还是容家独苗呢,不是出了花儿?那晚上说是不好了,善仁堂几个大夫都过去了,又怕他们不敢用药,我们大爷也去看着——到底那个是姨母的心肝孙子呢,她关心则乱,也信起鬼神之说来了,不怕大家听了笑话,说是求我家老爷过去镇镇……所幸那孩子熬过去了。”
  她这么一说,,倒也合情合理,皇后笑道:“如此便好。做长辈的,自然是希望子孙都好的。我也是做祖母的人了,容夫人此举有些霸道,我却是能理解的。”
  “霸道”二字不大中听,静娴低眉敛目,什么话也不说。
  因为真实的情况,还是不要叫人知道的好。
  容遂承这场天花,来得凶险,去得到也快,善仁堂自然有已经出过花儿的大夫去看着的,都说没事,果然没两天就退了烧,本该是高高兴兴的事儿,可是却忽然有了转机——容熹的一个姓马的屋里人,也出了花子。奇怪的是,她虽然也供奉着蚕豆娘娘,却从未接近过容遂承。容家慌慌乱乱的,好容易保住她的命,一张俏脸上却都是麻子,横竖是个丫头,也没在意,只是自然是要收拾那丫头的东西的,却叫人在她被褥里发现了剪好的布料子,还是遂承的旧物。
  容白氏治家极严,出了这样的大事,又事关宝贝孙子,还能忍得?只是叫了小丫头来问,不管是遂承身边的,还是容熹身边的,竟都指向了大奶奶迎春。迎春自己是个不会说话的,司棋可不是,牙一咬就给杠上了,险些同那些信口开河的在容白氏面前打起来。
  容白氏两边都训斥了,自也无法,她也不顾容熹的劝,拿了人家的一家老小的命给威胁,撬开了一个老嬷嬷的嘴。
  林沫那次策马而去,就是听闻,容嘉对他大侄子动了家法,小孩子病还没痊愈,又冻又疼的,是吃不消了。
  “这世上最阴险的小人都不太稀得用这样不入流的手段,你也是个男孩儿呢!”容嘉平日里是个同侄儿没大没小玩在一处的,真正发起火来,却是连想求情的容白氏都不敢开口,闭了嘴示意容熹。容熹也是没办法,遂承这么丁点大的孩子,竟想出了这样害人的法子,叫他也不禁冷汗直流,何况容明谦不在,容嘉是家里头唯一一个领着差事的男丁,又有未来驸马的光环在,他要训自己侄子,倒还真没人能拦。
  “你若是聪明绝顶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这般地蠢笨歹毒,你倒也是个爷们呢。”容嘉骂了两声,犹自不解气,容明谦对他们兄弟两个是骂到兴处踢两脚的,他倒还记得这个只是侄子不是儿子,没真的下脚,不过让人就那么跪着,还不肯给垫个蒲团啥的,就算如此,这孩子也不如他皮实,没撑多久,这好歹算是家丑,容白氏没办法,只能求人去林家叫几个稳妥的大夫来。
  报信的说得语焉不详,林沫只听他们说承哥儿要不好了,到底是容家的独苗,他也吓了一跳,不顾夜深,穿了衣裳就往那边去,还想着中午不是说都好了,到底是怎么弄的。这孩子这岁数死了算夭折,葬礼都不能好好办,怎么也得救回来……到了那儿见了这阵势,饶是他见多识广,也只得瞠目结舌。
  好在他自己腿受过寒也受过伤,看这伤不过是轻车熟路。不过孩子受了风寒,又是大病一场、
  但即使是容白氏、容熹,也不能就说容嘉罚的不对。
  “你这又是何苦,难道你还指望你大哥高高兴兴地感激你替他教儿子?”他苦笑着揉了把容嘉,远远地看着容白氏只恨不得抱着遂承痛哭的模样,长叹了口气,“你就是说把他送姨夫那里去也好。”容嘉苦恼地挠挠头:“他才几岁呢,这时候再不管管,长大了杀人放火,不得连带着全家遭殃?”林沫刚想安慰他没有那么夸张,想起这孩子做了什么,不由地头皮发麻:“他身边照料的下人该换掉了。”
  “这是自然。”容嘉不解,“我便是不知,不过是给他找了个继母,既没有夺了他母亲的体面,他的衣食住行又有哪里短了?竟然就觉得天塌下来了,要‘报复’了!待会儿把他身边的人换了,他指不定还想着,我们又是要弄得他孤家寡人呢!”
  林沫哈哈大笑。
  不过到底是自家表兄弟,又是妹妹未来的夫家,这样的闹事一遍即可。
  夜已经深了,林沫说了声饿,容白氏一叠声地吩咐人准备茶点,也看得出来他是要好好说道了。发生了这样的事,容白氏自己也是又羞又怒又悔,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林沫一句话就堵了她的解释:“亏得是姨夫不在,否则,我只怕就是要带着礼过来了。”
  容熹脸一白,又听到林沫缓缓道:“不过吧,姨夫若是还在,这孩子断不至于长出这样的心肠来。”
  容明谦教儿子,那一向是非打即骂的,虽说对孙子优待些,但也断不会叫孙子长成这样。
  只是林沫这形容可算诛心,就是容熹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给儿子辩两句:“他到底还小,受了别人的蛊惑……”
  “那就是蠢笨了。”林沫又道,“这么轻易就被人牵着鼻子走——姨母是怎么给他选的身边人?”不等别人搭话,又问了一声,“过几日大比了吧?日子选的多好,可不是我和仲澐那会儿冰天雪地的时候了。当时我们考场还有冻晕过去的呢。这会儿天时地利的,你觉得如何?”
  容白氏苦笑道:“沫哥儿专程来挤兑我们的不是的罢?”
  “不,我来看场好戏。”林沫平静道,“姨母自己做决定吧,大哥哥心太软了。”
  他的意思很明确,容熹这么个人,不适合养孩子。容白氏一咬牙,道:“等忙完了老二的事,我去你姨夫那儿罢。”又央道,“沫哥儿,我知你口才最好,且帮帮姨母,劝劝那孩子罢。嘉儿说的也句句在理,可是那孩子不知怎么的被糊住了心,只怕反而更恨呢。”
  “真是啊…我出过花子没有?”他问。容白氏一愣,想起来:“尚未呢。是,你得小心点儿,今天进遂承房间没有?”她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么个侄儿是多金贵的人,不由地急问。
  是以林沫同容遂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