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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林氏长兄-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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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溶正准备回帐篷,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他一个侧身,疾步走了一段,却不见自己安排给林沫的几个守卫,不觉在心底大叫不好。这几个侍卫都是北静王府养了多年的,最是忠心耿耿,老实可靠,他说了让他们守着林沫,除非出了事,不然绝不会离岗半步。如今天已经黑了……他正胡思乱想着,忽的听见有人在大叫着:“马棚走水了!”接着便混乱了起来,处处都有帐篷里的人出来,到处乱走。他牙一咬,随手拦了个侍卫,抢了他的剑,抽身进了自己的帐篷。
    帐篷里没有点灯,黑乎乎的,一进去就闻到了浓厚的血腥气,他大惊之下吼了一声:“林沫!”
    “没死。”床上传来林沫嘶哑的声音,“王启追去了,叫他回来吧。”
    水溶想走到桌前去把灯点起来,只是刚走了几步,却像是踩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他心里头一凛,要去掀起帘子来。
    “别。”林沫的声音有点抖,“我摸到了他的袖口,那个料子……呵呵。”他好像是经受了什么惊吓,又活了回来一样,带了些怨天尤人地长叹了一口气,“吾命休矣。”
    水溶一怔,也没敢点灯,只是自袖口取出了火折子吹开,往地上瞄了一眼,也唬了一跳,待仔细看了看了胡子,才松了口气:“不是王爷,只是个穿了衣服的——你可还好?”
    林沫讶然道:“怎么会?”
    水溶借着光去点了烛台,道:“如何不会?你是知道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还是能把他们怎么样,需要他们亲自动手?外头的人呢,都死到哪儿去了?”
    “不知道,我一喊人,进来的就是王启。”林沫见水溶一脸惊恐,问道:“怎么了?”
    “这人,不是仇都尉么?”水溶指着地上的尸体道,“你不认识他,这是个顶顶的浑人,瞧上人家的媳妇就敢把人家全家安了罪往牢里放的,前不久还给冯唐家的儿子逮着,在大街上给揍了个鼻青眼肿的……只是他老子姐姐都不简单,冯唐后来还是揪着他儿子去赔了礼,又自己把儿子押到祠堂去,揍得有一阵子下不来床。虽然不是个王爷,不过也是个棘手的——”他比划了比划,发现仇都尉手上有把小刀,便取了来要往自己手上划拉。
    “你干什么?”林沫喝道。
    “外头兵荒马乱的,指不定谁要倒打一耙,仇都尉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死在这儿,还真没人信是他先动的手,就一句你一个重伤在床的,他若是真想杀你,哪由得你动手就能堵死你。我不在身上划拉两下,别人也不信我替你说的话。”
    林沫笑道:“他那刀子有毒,你拿我的来——”
    水溶啐了他一口:“我是为了谁呢!没心没肺的。”

    第102章

    “本来就是你的人杀的。”林沫耍赖;“你还不是为了隐瞒自己带了人来的事?说得那么好听;你对我要是有对——”他想了想,这话说着实在是无趣,好像他十分在意一样;也就住了嘴。
    水溶本想换把刀子,想了想还是问:“你那儿还有能解毒的药么?”用把带毒的刀子,看着更真一点;可是他又怕死;所以把林沫当成药箱子问一问。果然,林沫冷笑道:“你当我们在听茶摊子上说书先生的话本呢?什么药解什么毒;什么毒是什么样,谁说得准呢,没个三五十年的经验;我可不敢断定他刀上是什么鬼东西。我说实话,别看现在太医院有一大半的老头子看到我得叫我声师叔,不过多半人是要比我不知道厉害多少的。”
    “我不过就是瞎问问,能引出你这么多来,那你那儿有没有什么带毒的刀又有解的?”
    林沫闷了一声,还真的有。
    至于他打昏睡醒来就一直躺在这儿,身上又被人清洗了个遍,到底是打哪儿弄来的,水溶也懒得去问。林沫这个人,精于算计,当年他一介郡王,也被他大胆地用来用去的,何况是如今伺候他的几个小宫人?这人坑蒙拐骗无一不精,还一点都不带脸红的。
    “你要戳就快点,王启快回来了。”林沫咳了两声提醒他,“我都快要冻死了。”
    水溶这才顾忌起他的伤来,对着自己的手臂就划了一刀,果然听到林沫“切”了一声,自己也知道保守了点,只是顾不得脸红,就往外头喊了一声:“有刺客!快来人!”
    谁知道外面还是闹哄哄的,过了有一阵都没人进来。这实在是不应该,虽然林沫刚才提过他喊了人只进来一个王启,想必侍卫都是被买通的,但如今马棚走水,到处都是人,他们这个帐篷,也算的上是焦点,怎么这么不济事。
    “算了,我当做是失手逃出去?”他问。
    林沫忽然问道:“背的动我么?”
    “啊?”水溶一时愣住了。
    “我左腿断了,你背的动我吗?”林沫先是用一种看文弱书生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又想支撑着什么东西下床,叫水溶气不打一处来:“你也太小瞧人了,我祖辈好歹也是马上打下来的江山!我幼习骑射——”
    林沫打断他的辩解:“那你背我一把。”
    他伏在水溶背上,忽的把烛台扔向了被褥,立刻烧了起来。
    “有刺客——”他喊道。
    他被水溶背了出去才知道为何会如此之乱,甚至没有人听到他们的求救。漫天大火,虽然比较稀散,但烧得十分迅猛,看着像是泼了油的烧法,而火势最旺的那片,竟在几个后妃的帐篷那儿,如今这个时辰,皇上该在的地方。
    林沫低头看了一眼水溶。
    “我们晕过去吧?”他提议道。
    本以为会听到他喊救驾的水溶,一时间愣在原处,他们俩一个伤得是左手,一个伤得是左腿,故而重心都在右边,歪歪斜斜的,可是有奴才看到了也来不及过来扶一把,他们都在拼命地运水。林沫指了指正往这儿飞奔的王启:“咱们该晕了。”
    他说罢就借着如今这重心不稳地势头往右边地上狠狠地摔了下去,那一声,叫水溶心里咯噔了一下。一边想着这人对自己真狠,一边也捂着伤着的左臂瘫了下去。他料得到围场会出乱子,却以为是像当年一样的放放冷箭,找几个人刺杀,实在没料到动静会这么大!
    简直是明目张胆地造反!
    火这么大,若是皇上早有准备,他们这伤的残的,别去添乱就是了,还想捞功?若是皇上没准备,反正也没有活路,倒不如轻轻松松地倒下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他的北静王府还在京里,别说他母妃还在,便是谁都没了,北静王府也不会一时就这么倒下去。
    而林沫,虽说他是彻头彻尾的保皇党,但是以他三元及第、孔家女婿的身份,要动他,还真要先问过悠悠众口。何况林沫这人,小毛病你能挑出来不少,可他做官这么久,要挑他的大错,那就是曹尚书也说不上来。所以,保一条命也是容易的。只是再像现在这样,站在权力的中心,一步几百个脚印地往上爬,可就难了。但林沫这个人,虽然年轻气盛了些,倒也不是不甘心蛰伏的,何况,还有一种情况,他们都心知肚明——皇子们还在呢。
    只要他们两个今天不死,以后回去清点时,就不用死。而王启已经到了,有他在,要在众目睽睽下弄死他们两个,可就不只是难办了。
    水溶于是也放心地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忠顺王爷薨了。”林沫竟比他还醒的早些,斜倚在床头,抱着被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瞧见他醒来,淡淡地叮嘱了一声。
    水溶顿时就呆愣住了。他倒不是因为这个消息。这次几乎是明目张胆地造反里,总得有赢有输,既然都已经赢了,皇帝当然不会放弃趁乱弄死自己最讨厌的对手的机会,哪怕这个人是他的亲弟弟,只是说法必定是不同的,也不过多一些奴才的血罢了,水溶也是势力漩涡里挣扎出来的,如何会不明白这样的道理?如今叫他脑子失控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他竟同林沫躺在一张床上。
    林沫把身上的被子又紧了紧,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我那会儿是真的疼晕过去了,不过有人说,你死拉着我的手?”
    水溶心道,完了。
    可是林沫也只是语气平静地说:“这下可是彻底说不清楚了,幸好景宁不是个爱计较的人。不过你那儿,三殿下可就不知道该怎么看你了。”水溶心里发酸:“你这是说得什么话,如今这局势你还看不出来?他可是秦王。”
    几个皇子都渐渐长大了,水浮是嫡长,虽然当年手段稍微粗暴了一些,倒也没别的坏处,只是要竞争储位却有一个劣势——他子嗣不丰,如今只有两个侧妃,唯一的两个儿子,还都是正妃吕氏为他生下的。尊敬正室当然会替他博得不少赞誉,然而子嗣不丰,却还是叫人诟病的。这事其他人想得到,水浮会想不到?而且相较于其他兄弟,他还有两个侧妃的位子,足够吸引各家野心勃勃的投机家了。即使对女色并无爱好,为了子嗣,为了那个位子,有什么不好做的?
    他又不是水溶,天生抵斥这个!
    水溶叹了口气:“我若不是天生的……也就罢了。”他当然知道有人也好男风,同僚里一起去楚馆的比他不知道多了多少。只是其余人也不过是玩玩罢了,家里娇妻美妾也不会少,玩这个也不过是打打牙祭,尝着新鲜。可他却不同,他是天生抵斥女子,好容易有了妻子,还要林沫帮着配药,才能得个孩子。若是他没这毛病,是不是就能轻松不少。
    林沫却道:“得了吧,你若是不这样,也不能为了水浮来同我认识。这么说,倒也不差。”
    水溶心里一荡,差点就想问他什么意思。只是他这些年太清楚水浮吊着他的手段了,因而也就只是狐疑地看了一眼林沫。谁知道林沫接着说:“你看我干什么。我又没你这癖好。你也别指望我跟三殿下似的给你甜头吃,他需要你,我可不需要。”
    的确,水浮需要他,是因为他的目标是那个位子。而林沫,他从来就没有机会盯上那么高的目标,不过是想做大官罢了,以他的身份,又没了忠顺王这么个拦路的,有什么难的?他便是现时去对皇帝说他想当国公,按皇帝的性子,只怕也能给他弄来。
    原来该当亲王,甚至把眼光投向那个宝座的人,当国公,也只能有些委屈。
    水溶被他的实诚憋得说不出话来。
    林沫的身子渐渐地往被子里滑下来:“总算挨过去了,哎,我再睡会儿。”
    水溶这才意识到,这人刚刚靠那儿,不是在挨疼,就是再挨痒,又或者……他眼皮子跳了一下:“你真的没有在吃福寿膏?”
    “啪”的一声,林沫的手从被子里探过来,打了他的手掌一下。
    实在是太近了。水溶有些喘不过气来地想,包括刚刚那一掌,都太亲昵了。林沫又不是水浮那种只有内秀的,他的皮相也相当地诱人,叫他心神不宁。
    可是林沫却干干脆脆地睡着了。

    第103章

    容嘉把自己的家传宝刀送给林沫,其实也是偷着送的,荣白氏向来宠他,最多也就是叹口气,说声“你呀”便也不再说什么,两个儿子,当娘的总有偏心,爵位同大半家产都是大儿子的,小儿子任性一点,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只是荣明谦这人却由不得这儿子胡来,他在家当家作主说一不二惯了,要是知道容嘉干了这事,指不定又要往死里揍一顿。
    好在容嘉这回有了正当理由……林表格因为他送的弓和刀,从猛虎口下逃回一条命呢!
    然而这个借口却是让他吓了一跳,赶紧同那个报信的人说:“瞒着,别告诉靖远侯府!”那儿一个身怀有孕安心养胎的年轻媳妇,一个柔柔弱弱斯文秀气的大姑娘,可禁不起这个吓。
    那人哭着脸道:“二爷,还用得着小的去说啊,小的都知道了的事情,现在还有谁不知道啊。”
    容嘉目瞪口呆,脚一跺就想往外跑,结果却撞上了人。
    “哎呦喂!”家里会这么咋乎的,也就他们家的四妹妹了。这丫头一点待嫁的自觉都没有,倒也是与柳家的不着急有关,柳湘茹这个人神神叨叨,容嘉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所以也就不好苛责四妹妹,何况家里还有母亲在呢,轮不到他这个二哥插话。
    “快回来快回来!”结果四丫头就吼上了,“你现在去林表哥家,不合适呀!是要表嫂招待你还是林表姐招待你?”
    的确,两个都不合适,容嘉只好灰溜溜地跑了回来。
    “哈哈,回头等老爷来了,你求他去做主,去林家提个亲,就合适了!”
    “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这是你一个姑娘该说的话吗?”容嘉慌了一跳,左右看了一眼,才跑过去要捂妹妹的嘴,两个人本来就是天真烂漫的年级,打闹了一会儿,容嘉想起正事来:“不跟你说了,我找林澈去!”
    林澈却一点也不急。
    他已经得了林沫的手信,略过身体的状况不提,倒是详详细细德同他说了自己调养身子需要那些药,有些珍贵的,现在就该备起来,他的轮椅、拐杖……林林总总列了不少,而林家女眷虽然担心,见了这单子,却忽然放下心来。
    列了这么一张单子,反倒比说自己没什么大碍,更容易叫人相信。
    “哥哥太胡来了。”黛玉摸索着信纸,努力忍住眼泪,终于开了口。静娴叹了一口气:“运气不好,遇上了老虎,也由不得他。”她也年轻,没经过什么事情,此刻倒是等林澈回来了才冷静下来,倒也平复了不少:“这些药,咱们库房里有吗?”自她有了身孕,黛玉便自觉开始地打理家事,好在林家的奴才们向来都是顶用的,主子要做的时也不算多,交代的倒是从容。故而静娴这一问,她倒是立刻回答:“其他的好少,人参倒是有的,只怕好的不多了”
    林家也开了药堂,家里也有药铺子,人参自然是因有尽有,只是黛玉心里,给哥哥养病用的,怎么能是那些鸡肋似的东西?自是要顶好的,于是她也就伸手去召林可加的来:“你叫人去铺子里问问……”
    倒是林澈道:“这些东西倒不要紧,好参就算咱们家没有,别人家难道没有?我在太医院里提一提,立刻就会有人送来的。倒是有些草药,本来就不当季,又不是这病的时候,倒还真有些吃紧。”
    谁能想到林沫会在大冬天的要止痒的药呢?
    孔静娴一咬牙:“找北静王府要去!”
    “啊?”林澈黛玉两个都呆了。
    “没听人说,他们俩一起撞死老虎,你哥哥自己摔下马去一个人把老虎弄死了?救了他一条命呢,便是把他们家的库房搬空了又怎么样?”静娴道,声音里怒气不消。她堂堂一个郡君,其实要什么难?往宫里走一趟,这单子上的东西她能弄个三四份,只是这会儿却生了气,咬牙切齿的直接叫小叔小姑去找水溶家里要东西,她向来冷清,头一回这么生气,说出来的话竟如她自己最恶的那般“俗”了。只是她完全不在意,只是细细在想这会儿自己究竟在生什么气。这么想着,手不禁磨向了还没有动静的小腹,终于还是叹了口气:“等你哥哥回来,水溶钥匙想上门,叫门房拦着,遇上他就没好事。”
    也就只有深受圣眷的她,敢这么评价一个郡王了。
    黛玉不敢多说什么,她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大姑娘,都知道有人在开她哥哥同水溶的玩笑,这同林沫自己的不计较也不无关系,他与水溶的亲近,谁也没瞒着,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故而胡思乱想,倒也不全是错,只是看着嫂子如今的样,她也偷偷着想,莫非哥哥同北静王……连忙甩了甩头。
    在林家,林沫说一不二十几年了,比容明谦在荣家的地位也不差多少。林白氏再怎么能干,也明白家里得有个当家作主的男人,故而当年放权给儿子的时候丝毫没有犹豫,叫七八岁的林沫开始独挑大梁。幸而林沫也没叫她失望。十几年过去了,林家人都已经习惯了不敢去非议林沫的所作所为。
    不过是同一个男人……他待嫂子同之前一样的好,黛玉也能看的出来,无论如何,都不上她能插嘴的话。
    静娴似乎也想开了,继续道:“你明年不去选秀女的事,也叫他去说去。这人该报恩了。”只是说道这里倒也罢了。她到了同林沫二人。共患难的夫妻之情多过男女欢爱,若说是如今因为这个孩子同林沫的态度软和有所改变,也成不了如胶似漆的恩爱夫妻。故而她也心里明白,林家除了林沫以外说一不二的当家主母,是林沫能给她的最好的,同是,也是多少女人在深宅大院里苦了一辈子要争夺的东西。
    她说完了,也就叹了一口气:“玉儿,你叫几个下人,把你哥哥调养用的院子打扫一下,当值的丫头婆子都招可靠贴心的。澈儿,你同药堂里说一声,专职疗养身子同调养断骨的大夫的行程都给安排哈了,专门煎药的人也去准备准备。”
    林澈应到:“好,我去给大医院告个假,回来看看哥哥,别叫他带着病逞能。”林沫虽然是个惜命的,但也废寝忘食地看过账本子,如今又是年底忙碌的时候,林澈还真担心他过分勤奋。倒是黛玉问道:“三弟总是告假,太医院的先生们说不说?”她是不太懂这些,倒是林沫是常常告病假的,他同别人说起来总是一边说自己身子羸弱,一边又暗示自己是气病的累病的,偏偏皇帝还信他,曹尚书都被噎了好几回。但是林澈,他能不能这样呢?
    林澈却道:“对于医者来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可是我在太医院这么久,看的都是富贵病。”他吐了吐舌头,“左院判是父亲原先的师弟,他不管我的,再说了,在太医院里好好干的,要不是想往上升的,要不就是想同朝廷显贵们打好关系,混出名声来,我又不图这些。”
    他是林家的老三,从来不计较这些的,随即又笑道:“横竖过几年,我要随舅舅到军队去的,老治些富贵病,我都差点忘了自己姓林了。”
    林有些家的大夫,也许医术算不得最高明,有些疑难杂症的,找他们不如找那些“神医”,但林家在杏林的声望却是独一无二的,原因就是在于这些本来就已经富贵的公子哥儿们也没放弃救治病人,广开义诊。人总说富不过三代,不过林侧这样糖罐子里长大的孩子,却对肚子在太医院打拼、甚至将来入军队做军医的安排毫无怨言,可见林家的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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