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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来险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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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没那么大的力气,拧肉也比撞骨头强。”楚帆面色不改,接着损了他两句。

    许河周悲愤地朝他竖了个中指,被楚帆砰地一声关在卫生间外面。

    他突然想到什么,靠在门边说了句,“哎!楚帆,我看你都是春夏衣服多,咱去逛逛商场不?”

    里面淋浴声音开得大,许河周估计楚帆没听到。

    他摇了摇头,拿起桌脚旁的一把伞,在门外甩了甩上面的积灰,大概是养了一个孩子?的关系,他开始琢磨着电饼铛,桌板这些东西了,而且自己做起来也方便是吧,许河周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只楚帆:哼,你以你这么多年没开过火的手打包票吗?

    鼓着一张傲娇的包子脸,装给谁看呢?既可怜又可恨。只是说来自己有这么清贫吗?这是为什么呢。

第10章 关爱老人() 
雨幕下的世界总给人一种被保护着的归属感,可以蜷在一角,任外面狂风暴雨,也能嗅到温暖,但首先,你得有个家才行。

    许河周去了那家生煎铺,今天也是一如既往,下雨了,人就更不愿意出来光顾了,至少他是不喜欢雨天的潮湿。他没有多等,不一会儿连豆浆带生煎已经打包好送进他手里。

    “老孟,你看像这样的天气别人都困在家里,开车都觉得麻烦。你下次兴许可以也像送快递那样,开着车附近转转,总比守着每天就这么几个人强。”

    “好,”老孟感谢地看了他一眼,把找零的钱递进他手里。“对了,你最近家里头来人了?总见到那个小年轻,还是个学生吧。”

    “我侄子,刚从外面回来在这找了个学校上。”老孟点了点头没有多问,说了声慢走转头去做新一屉了。

    许河周慢慢悠悠晃荡到楼栋拐角,发现门口停了一辆车,楚帆正面色沉沉地对车里的人说着什么,他快步走了过去,问:“楚帆,你干嘛呢?”他瞧了一眼车上的人,是个生面孔的中年人,那人对他礼貌地笑了笑。

    “他要问路,说找不到他朋友在哪栋楼。”楚帆解释了一下,接过许河周手里的早饭。

    许河周把伞往楚帆那儿倾了倾,他注意到男人对楚帆的目光有点奇怪,探究又带点玩味,“他刚搬过来,肯定不太熟悉的,我看您还是去管理处问问吧。”

    许河周冲撞的语气并没有让男人有所不满,男人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说句谢谢就摇上车窗走了。

    “你们认识吗?他看你的眼神怎么这么怪?”

    楚帆瞥了他一眼,“我可没有被迫害妄想症。就是个问路的,谁知道呢。”

    今天的许河周依旧是骑着自己的两轮电车送楚帆上学的,许河周穿着蓝色的透明雨衣,看了一眼光秃秃站在那的楚帆,“雨衣我就只有一件,你待会儿钻进我身后。”楚帆白了他一眼,晃了晃手里的雨伞,“二叔,你把雨伞置于何地啊?”

    “我这不是怕这小风一刮,再把你给淋湿了吗?”楚帆就近踹他一脚不过被许河周轻巧地躲过去了,在许河周得意忘形的时候,楚帆又前脚使了点力顶进他的膝窝,在许河周要摔倒的时候,提溜着他的后衣领让他不至于双膝跪地那么惨。

    “你这次倒是手下领情了?”

    “关爱老人。”

    “……”

    楚帆笑着跨上车子。

    “哎?楚帆,我说真的,什么时候去商场买点儿衣服吧。你不冷吗?”

    雨衣下闷闷的声音掺杂着风声雨声,就算许河周在扯着嗓子吼,楚帆也只能听个大概。

    许河周半天没等到楚帆的回话,也不再问了,反正他敢保证楚帆一定听到了,冻死了也是你的事,他不满地撇了撇嘴。

    车就停在校门口,许河周支着车子,肥大的雨衣吹来吹去,楚帆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雪人。他把雨伞挂在车把手上,扯了扯背上的书包,结伴着同班的几个男孩,走进了校门。奇怪,楚帆的人缘有那么好吗?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地响动,许河周回过神来想起前几天王哥告诉他手机要长开等消息,他撑起伞搭在车子上,自己站在路边在雨衣里掏来掏去,“喂?王哥,怎么了?”

    “河周,明天上午过来和会所的人办交接,顺便带你认识认识新兄弟。”

    “好,”许河周点了点头。“王哥,我在外面呢,雨下挺大的,我先挂了啊。”

    许河周收起电话,心里挺欢喜这份新工作,骑着小绵羊也能当奔驰开了。

    许河周今天只打算抢一个人就收工了。他穿着雨衣在外面晃荡了半天,一个女人穿着身旗袍,打着伞扭腰摆臀地从他身边经过,走进一条小巷里。他跟了上去,喊了句:“打劫!”却被女人受惊地转过身子时一身的香水味儿呛到了。女人的尖叫声像只声音刺耳的老乌鸦,他低着声音说:“我只要现金。”

    女人颤颤巍巍地从怀中的的钱包里拿出几百块钱的现金,“我……我只有这么多了。”

    许河周夺过来她的钱包,从隔层里又抽出几张大钞,钱包一合扔进女人的怀里。

    女人在他同意放行之后,拾起丢在雨里的伞,小跑着逃走了。

    许河周隔着雨衣揉了揉自己受害的鼻子,骑着被放在转角处的电动车,回了家。

    那几百块钱被他随意地放在桌子上,他自己则脱下湿漉漉的雨衣,在门外甩了甩,又挂在门内的粘钩上。电视机下面的塑料袋里只剩下一个长的磕磕巴巴的苹果了,许河周去卫生间冲了冲水,塞进嘴里咬了一口,他皱着眉停了一下,把咬了一口的苹果扔在果盘里,越甜的东西,他吃了胃里就越反酸。

    在自己的家里他有时候都会坐立不安,不知道自己该干点儿什么取乐。他打开了电视机,热闹了不少,在屋里转了一圈他看到楚帆搁在角落里的行李箱。行李箱里的东西很少,他翻了翻,衣服还有压在行李箱最里面的一张照片,那张照片有小时候的楚帆,许河周能一眼认出他来,但那个时候的楚帆确实稚气未脱,正抱着奖杯和自己的队员合影留念,而且一脸不情愿。

    许河周笑了笑,把照片放在床上,开始叠着被胡乱塞进去的衣服,一件一件整理好,搁在床边的衣柜里。

    楚帆对许河周的家里最不满的大概就是他家里连个洗衣机都没有,从前许河周床单被罩还好,他攒个个把月直接送去洗衣店了,不过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入洗衣店的黑名单;他自己的衣服就没那么吃香了,换得勤快点攒一堆儿,半干不净的,冲一盆子肥皂泡,全丢进去泡个半天,晚上回来再过一遍水拿着晾衣杆挂在外面。

    楚帆听了许河周的衣物洗护?经验之后,忍无可忍地把床单被套之类的全扒下来,扔进许河周的怀里,并把他锁在卫生间一整天,责令不洗完别想出来了。然而,这么一项大工程在一间狭窄的卫生间里完全施展不开,最后楚帆还是认命地把许河周放了出来……

第11章 西城会所(一)() 
楚帆回来的时候电视还开着,被人接送上下学的全套活动确实只在许河周告知他有新工作了那一天有效。

    他放下书包踢了踢自己放在一边的行李箱,只轻轻一踢,就滑出很远,撞在对面的墙壁上,太轻了。他皱着眉打开,里面什么也没有了。

    楚帆走到床边,许河周在床上安静地睡着,一只脚跨在被子上,被子已经快被他挤成条状,身上只剩一片被角。他想拍醒那个男人,问他自己的东西去哪了,然后他侧眼看到床边的小柜子上的那张照片。他说不上是厌弃还是其他情绪地把那张照片转身塞进空空的行李箱里,然后就这样一直坐到了晚上八点。

    许河周动了动身子,半天才从床上坐起来,楚帆正笔直如杆杆儿地坐在沙发上,“楚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废话,你不知道我放学时间吗?下次不要碰我东西。”楚帆指了指自己的行李箱。

    许河周耸了耸肩,“没有下次了,你总共才那么点儿东西,我好心给你收进柜子了好吗!”他看了一眼床边,想起来那张照片,“哎,那照片你拿走了?你小时候可比现在可爱多了。对了,你拿过多少奖杯啊,楚帆同学。”

    楚帆明显不想跟他多聊,随手向他扔过来一个靠枕,砸在了他的胸口,许河周丢开靠枕,从床边依依不舍地下来了。

    “走了,还吃不吃饭。我饿了。”

    楚帆忽然感觉自己的头被轻轻压了一下,他抬头看了一眼摸着自己头的许河周,“我还以为你轻手轻脚地能玩出什么花样,你睡蒙了?摸我头干嘛。”说着扒下许河周的手往前带了一下,许河周半个身子横在了沙发里。

    “我就是觉得你头顶有一个小发旋挺……”许河周思考了一下没有说出可爱两个字。楚帆和其他学生一样严格按照学校规定理的这么一个小平头,但是许河周好像从来没有以俯视的角度盯着他的头顶看过,许河周模模糊糊就发了个愣,伸出手体验了一下拍楚帆头顶是什么感觉,然后,他就被拍在沙发上了。

    “人家都说发旋在中间的小孩子聪明。”许河周就着这个姿势试图和楚帆进行了真诚的讨论。

    楚帆握起他的一只手,微笑着把他的手指向后掰了掰,“我说,我要吃饭了。”

    许河周吃痛但也没闲着,左手飞快地戳了一下楚帆的腰窝,“楚帆,你是不是不会好好说话,我想和你说个话容易吗?!”楚帆巍然不动,几秒钟过后,只是不自在地动了动嘴角,“你想我回你一个哈哈,还是谢谢了您?你想我怎么说?呦,二叔,我看您也不一般啊,您的发旋在哪里?”装腔作势拿捏出来的调子让许河周起了层鸡皮疙瘩,他推了楚帆一把,蹭着沙发整个人翻了过来,这才扶着自己的腰靠着沙发。

    “来来来,小侄子,正好看看我的发旋在哪儿我还没看过呢。”

    楚帆对着他脑袋拍了一巴掌,然后许河周带着新鲜的痛感和楚帆出门觅食去了。

    第二天,许河周罕见地起了个大早,不过楚帆那个小兔崽子还是没影子。

    他翻箱倒柜了半天才从衣柜里摸出一件自己从来没穿过的西装,是他刚开始收账那一年,秦老板送给他的,还有一双锃光瓦亮的皮鞋。许河周当时还欣喜若狂了小半天,觉得能穿得像秦老板那样光头净面的,挺有派头,可他是干什么,一个收账的,穿的像个斯文人一样,而且那件外套剪裁合体得不能多有动作,他只穿出去过一次,受不了自己在商场镜子里怎么看怎么别扭的样子,最终这件衣服再也没用武之地。

    现在它终于重见天日的原因是许河周不想今天的交接他看起来太寒碜,毕竟会所里出入的又不是地痞流氓。

    他摸了摸这件蓝色西装,又拿进浴室在胸前比了比。

    “你又不参加什么典礼,穿什么西装。”楚帆倚在墙边,像是已经看了他很久了。

    “今天,王哥让我去和原先会所的经理办个交接。没想到还不只是去当打手,我还能混个经理当当。”许河周像占了多大便宜,喜滋滋地晃着脑袋。

    “打手,你不够格;经理,你账目过得了吗?”

    许河周对这个不仅独裁还打压的小毛孩真的是不止想踹一脚了。

    他没好气地问了句:“楚帆,我怎么每次起来你都不在,你去外面干什么去了,一天天的。”

    “练拳啊。”楚帆走近他,“不温习什么都会生疏的。”像上次一样的攻击招式,许河周得意地躲过了他的攻击,甚至出手还击了,许河周凌厉的一拳挥过去,被楚帆顶住了肚子,撞在了洗手台上。“你挥拳的时候不是全部,防守忘干净了?一点不知道给自己留余地。”

    楚帆退了一步,脚踩在洗手台上系了系刚才被许河周连累的鞋带。

    许河周拍了他一下,警告他不要踩洗手台,正对上楚帆那双静得出奇的眸子。

    “你是要和我比斗鸡眼吗?”楚帆踩了他一脚,他才从莫名的感觉里回过神。

    说起来楚帆最近好像态度对他改变蛮多的,有点说不上过来的感觉。许河周被楚帆推在了门外,“下次你能不能自觉一点,你不知道我每次回来都会洗澡的吗?”

    许河周一开始只知道西街开了家新会所,却不知道也是秦老板的生意。他站在门前出神地看着面前的会所,多少衣着光鲜亮丽的男女走了进去,站在门口的侍从对他的态度并不友好,“先生,有会员卡吗?”

    “我过来交接你们经理。”许河周第一次体验官大一级压死人的快感,不过经验不足,他忘了亮出底牌,侍从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许河周想如果自己穿得像平时那样,估早就被侍从嘲笑着打出去了。

    许河周给王林昭拨了个电话,“让你王哥和你说话。”

    侍从接过去手机,就唯唯诺诺地说着“是,是是,许哥第一次来我看着眼生就没敢放进来。”

    “好好,我稍后就把他带到您那。”侍从恭敬地递上了手机,“许哥,您这边请。”

第12章 西城会所(二)() 
即使是在白天,这里也像身处黑夜,会所的大厅闪着暗色的或紫或蓝的灯光,舞台上的人在垂着头弹吉他。有人结伴而行落座在里面的沙发上喧闹无比,也有人独自前来在吧台前寂寞无声,在许河周看来这里不过是一个再正经不过或许格外正经的酒吧?

    侍从把他引向左侧的一条长长的走廊,从这开始,一切都不大一样了。走廊的墙壁上布满金色的暗纹,在迷醉的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走廊两侧对称陈列着很多隔间,许河周凑到其中一个房间的门牌上瞅了一眼,“云歌”?然后是“冬雪”。起名字还是这个调调的,他被恶心了一下,然后安分地跟上了侍从的步伐。

    “许哥,到了,王哥在里面等您。”侍从躬着身子替他打开了门,然后低眉顺眼地退下了。

    许河周打开了那扇门,除了王林昭还有一个人大概就是经理超子了。

    超子在他刚进来的时候,就热情地握住了他的手,许河周不自然地往后撤了一下,然后拍着超子的肩膀,热络地说“你就是超子吧,王哥说会所一开始就是你在做,只赚不赔,佩服佩服啊!”

    超子谦虚地客套了几句,交出这几个月的账目表和其他资料。许河周对那些端端正正印在纸张颇有厚度的报告愣了愣神,他想起楚帆的话“打手,你不够格;经理,你账目过得了吗?”对于只会用计算器的他来说真的是很为难了。

    “王哥,这……”许河周

    “知道你不太懂这些,我会找人专门教你的,会所需要有个人能独当一面,而不是只是一个打手或者人形计算机。”王林昭对他意外地有耐心多了。旁边的超子大概早就被人安排好了一切,不发一言,虽然被别人夺走自己认真经营的东西却没有一点儿流露。

    没过一会儿,王林昭示意超子出去了,“河周,如果有人砸场子,不用留情,秦老板的地方不是谁都能动的。”

    许河周心里有了底气,点了点头,他的经理生涯正式开始了。

    王林昭平时不在这里,他是秦老板的得力干将,大多时候随秦老板奔走各地,也就是说如果会所真的交给许河周,虽然带着秦老板的名头,但还是他一个人,最近几天,王林昭还要去趟外省,正逢会所多事之秋的时候。

    “有什么事随时联系。”王林昭拍了拍他的肩,“许河周。”

    “王哥,怎么了?”

    “我们这儿和正经工作的上班族有很大区别的,所以你不用穿得这么……正式。”

    那件救场的蓝色西装并没有起多大作用,从进门到现在,王林昭只正儿八经看了一眼,就让他换上了戾气十足的西装大佬标配。

    王林昭一直在强调这个工作的特殊性,让许河周觉得有些小题大做,就像是一个已经服刑的劳改犯被一直教导要认真地对待服刑这件事,搞得好像劳改犯不想早日出头做人一样。

    许河周拥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办公室,这间办公室甚至比他的家还要大上好几倍,木质的地板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着柔和的光,看起来既宽敞又明亮。现在的他正在办公桌的电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监控,旁边零零散散着刚才的账目表。虽然许河周觉得这个馅饼砸得他喜大普奔,但是他还是很奇怪秦老板那里并不缺管理人才,找他来难道是想重点培养?

    许河周翻了翻头疼的账目,怨念地呼出一口气,转念开始在别处找安慰。这里泛着光泽的皮质沙发不像家里的因为被老鼠磨牙已经破了几个洞的棉罩沙发,柔软又舒服,和老旧且有味道相比,这是许河周最大的欣慰了。墙角的书柜上放着各式各样的古玩珍藏,这是他想不到一个会所会有的东西。他突然想起一直对家里不满意且抱怨挑剔愈甚的楚帆,看到这些会有多激动……

    夜晚,他从长长的走廊出来像一个国王一样巡视自己的领土,会所的每个人都尊敬地称呼他“许哥”,他被扶上了高位,但从早上到现在他什么都没做。但有人给他找了点儿事做。

    随从方荣告诉他,直桥街的人来了,一个风头正劲的新会所难免夺走某些人的什么东西,在一个热闹喧嚣的夜晚,一次重击就会让它的客人离失,因为引人关注的负面消息再无翻身之日。

    许多人都看到了直桥街的人凶神恶煞,个个拎着棍棒,新装修好的店面在他们的动作下顷刻间面目全非,客人惊呼着逃跑了。

    直桥街的一个黑发男掂着棒子直指许河周的脑壳子,就像许河周年轻时的翻版,恨不得拿鼻孔出气,眼神里带着王之蔑视。

    黑发男的那一棍子并没有命中红心,许河周在楚帆的长期实践教学中在这次随堂考中取得了较为优异的成绩。楚帆之前还在挖苦他不知道借助防身武器来保护自己,可现在,许河周学以致用。他抽出腰间佩着的一把细长的刀子,顶住黑发男的下颚,男人有一瞬间的身体僵硬,然后脸上升起了恐惧,轻轻地,许河周笑着在上面开了一条口子。

    “攻击的时候一定要以杀死对方为目的,不要给自己和别人留后路。混黑,黑了就黑了,不要黑不成,白不就,反被别人捅刀子,戳脊梁骨。”

    黑发男的手下和会所小部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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