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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咦,就没有奇怪男主的人嘛~~
☆、一见倾心
这声音!
林菀一喜,抬头望去,刚才撞了她的男人,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男人怀里抱着的小孩,可不就是许青佑嘛!
可算找着人了。林菀道:“小佑,快跟姐姐归家,舅舅他们可急死了。”
“哦。”许青佑软软应了声,他活像刚睡醒似得,耷拉个脑袋没甚精神。此时听林菀说得严重,才有了动作。
不想那男人把许青佑抱得紧紧的不撒手,他的目光在林菀身上游移一阵,戏谑道:“小娘子就是这小子的家人?他可是我从牙子手里刚赎回来的,花了我十两银子呢。你拿什么赔我?”
林菀眉心一跳,她现在几乎浑身都湿透了,曲线毕露,被这样一个男人来回打量,她如何能淡然处之?更别提他说的赎回许青佑之事了。
林菀咬咬牙,说道:“这事小女做不得在,还请公子把表弟还与我,改日舅舅定登门拜谢。”
许青佑到底有没有被拐子拐,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恍惚记得有个穿得花花绿绿的婆子,对他招了招手,后面他就不醒人事了。
那个男人口口声声说花了十两银子赎回了他,这事,真闹不明白。一个七岁的男童,与男人素不相识的,凭什么花大价钱要救他?而且一花就十两,那不是小数目,够买几个丫头的钱了。这事不像是男人做好事,更像是来讹诈许家的。
但奇怪的是,许父许母找到他们的时候,男人却很爽快就把孩子还回来了。他说他是城东后街的容家二公子,名叫容谦。
不知道是真是假……林菀听见外头惊魂未定的舅舅舅母,对着失而复得的小儿子一通嘘寒问暖,一伙人围着许青佑转,暂时也没人想起那个自称叫容谦的男人。她把湿透的绣鞋换了下来,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万事有舅舅表哥。她现在还是赶紧换了湿衣裳,去厨房熬一锅姜汤,一家人喝了暖暖,也免得受寒。
另一头,被林菀质疑的容谦,心情非常糟糕。他一掌拍在随从柱子的脑袋上,气冲冲地说道:“阿菀连正眼都没瞧上我一眼,你说的法子根本不管用!”
“哎呀,我的好主子,打人别打脸。”柱子抱着脑袋蹲下了,“咱们计划得好好的,先让许家人急一急,明儿再把人给送回去。您倒好,直接抱了那小子就找上了林小娘子。原来的法子当然不奏效了。”
容谦瞪眼:“那还成我的不是了!?”他远远跟着林菀,见她着急得不成样子,心早就软了。他想着,他亲自把人抱回去,不比第二天让柱子送人回去强,反正都是救,没准阿菀一个感动,当即就说要以身相许了。戏文里可不都这么写?
柱子连忙赔笑:“是小的的错,没考虑妥当。不过,主子看上了林小娘子,何必这么大费周章,虽然咱们到平川不久,对这个地界还不熟悉,但银子砸下去,那些道上的人啥事办不成?包准把人洗干净送到您榻上。”
送到他榻上……容谦想到了以前跟一帮兄弟们嬉笑的时候,听到的那些荤话,他脸色一肃,喝道:“混说什么?你当阿菀是那些暗巷里小姐吗?”
容谦平时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花娘小姐,他十八了,却从来没有去过那种地方。柱子被他严厉的神色吓了一跳,唯唯诺诺道:“二爷您既然尊重林小娘子,哪还使这些手段作甚?直接回家禀明了夫人,让她请了媒人去许家提亲方是正经。林小娘子不正议亲嘛,您下手晚了,她可就是别人的媳妇了。”
柱子反省了下,发现他前面把事情想左了。这么多年,容谦第一次惦记上一个姑娘,他还当主子不过是开窍了。不就是在大街上撞上了,统共没见上几面,开始连话都没说上,真能把人看重到哪里去?
可现在看容谦这坐立不安的模样,没准儿真是上了心。
容谦双掌一击,他怎么没想到呢,让娘出面把阿菀定下,等人迎进了门,他就可以天天看见阿菀了。他又不是吴皓然那小子,勾搭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女子,干嘛学他那些小把戏?
容谦兴奋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忽而又想到今天林菀对着他防备的样子,他停下步子颇有几分不确定得问道:“你说阿菀会愿意嫁给我吗?”
竟然是来真的?柱子小心翼翼问:“二爷真的想娶林小娘子?夫人不是中意表小姐吗?”
“那疯丫头跟我八字不合,压根扯不到一块去。”容谦毫不担心他娘,只要他喜欢的,他娘没有不依的。倒是他爹那关不好过,从小容老爷就不喜欢他,看见他就跟看什么脏东西似得,一脸的嫌弃。要不是两人长得有几分相似,容谦都要怀疑他不是容老爷亲生的了。
阿菀看起来文文弱弱,家里又是开书肆的。他爹应该不会阻拦吧?容谦皱着眉头想了想,心里就跟猫爪在挠一样,一刻也平静不下来。说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那天走在街上,看见送表弟上学的林菀,回来就忘不了了。
她当时正摸着许青佑的头,一脸的笑意。只一个侧脸,就让他看呆了去。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容谦自己也奇怪,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就跟被下了咒入了魔一样。
阿菀的相貌,也不是什么绝色美人啊。他怎么一见就……倾心了呢?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不管了!还是先去找娘去许家提亲吧。柱子提醒了他,迟了,阿菀就是别人的媳妇了。容谦忽地站了起来,就要去他娘的院子。
容家离县衙很近,位置也算不错,唯一不好的,就是屋子很小。两进的院子,勉强能分出个前后院,容谦住在东厢的小套间,走几步路就到正房了,本来他和他哥容诺都该住东厢,但容老爷害怕大儿子跟小儿子学坏了,所以把容诺分到西厢去了。
切,谁稀罕跟那个书呆子一起了,每天天不亮就起来读书,就跟念咒似得,烦死人了,偏一群人夸他。以前容谦想起这事就不服气。
不过现在想想也挺不错的,他就要娶亲了,地方大点好。容谦到他娘屋子的时候,没让守在门口打瞌睡的小丫鬟通报,直接就掀帘子进去了。反正他爹几乎不踏足正院,他也没得避讳。
毕竟是正院,相比较其他屋,宽敞了很多。但屋里只有最基本的家具,显得空落落的。几个箱笼摆在角落,里面的东西还没摆出来。
容夫人盘腿坐在炕上,正和丫鬟婆子玩叶子戏。容谦看了好笑,他这个娘真是如十年如一日啊。
“娘,屋子都没收拾好,您怎么又玩上了?”容谦一屁股坐到母亲身边,挽住她的胳膊,“先别玩了,儿子有话跟你说。”
容夫人玩得正高兴,要是别人打断她,她准得发火。但这个自幼宠大的儿子,她却是没舍得吼上一句,顺势就丢了牌,使了个眼色让于妈妈把炕上的东西收走了。
坐在脚踏上的小丫鬟忙不迭站了起来,跟在于妈妈身后出去了。柱子在外面候着没敢进来,此时里屋就剩下母子两人了。
容谦也不忸怩,他凑到母亲身边,道:“娘,我看上了一个姑娘,你帮我把她娶回来吧。”
“你说啥?”容夫人掏了掏耳朵,直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开先还以为儿子大晚上跑来,是手头的钱花完了,要来拿银子的。
容谦嘿嘿笑:“娘不是早叨念着要给我找个媳妇吗?儿子自己找到了人选了,娘高兴不?”
容夫人狐疑的看了看儿子,问:“你是认真的?不是来拿娘说笑的?”
容谦可劲的点头,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娘。模样要多认真就有多认真。
容夫人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气哼哼的说:“好你个臭小子,敢情我前些时候给你找来那些闺秀你都看不上眼,是外头有人了。说吧!是哪家姑娘?把你这个不开窍的东西迷住了。”若是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家,那就是长得跟天仙似得,也别想做她的儿媳妇。
做娘的不是真生气,是不可能用劲去折腾儿子的。容谦虽被扭住了耳朵,但一点也不痛。他心知这个家,只有她娘最看重他,肯定舍不得让他受委屈,当下也不隐瞒,将林菀的情况倒豆子般全说了。
竟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女?容夫人一听心里就不乐意了,她也没指望儿媳有多好,清白人家的女儿,即使家里穷点,只要儿子喜欢,她也乐得成全。但这个林菀一副福薄的命,谁知道她除了克父母,是不是还克夫?
而且她一点都不喜欢读书人家的闺女,规矩多还爱假清高。要她说,就让谦哥儿娶了她娘家的侄女亲上加亲不挺好,偏容老爷毛病多,拧着不同意。
不过是当了个小小的县丞,神气成什么样儿?
容夫人暗地里呸了丈夫一口。她娘家是隆县那边的商户,她带着大笔的嫁妆嫁到了容家,可因为她的出身,还是为婆婆和丈夫不喜,她心里早憋着一股气,再给儿子娶个举人家的女儿回来,肯定也不会跟她一条心。
这事,说破了天,她不同意!
作者有话要说:
☆、提亲
俗话说,知儿莫若母。容谦的性子,你顺着他,没准他过一阵就忘了,逆着他,反而让他时时刻刻惦记着。
容夫人心里头抵触,面上却哄着容谦说,议亲不是两三天的事,她得筹谋筹谋。让容谦最近也别去找林菀了,免得让人说闲话,出了纰漏让对方拒了婚事。
容谦自是无所不从,他见母亲答应了,便兴高采烈的回去了。
第二天许家人前来致谢的时候,他也按捺着没露面。如此过了两天,容夫人才重视起来,容谦自打能跑,就没个清静下来的时候。他这两天没寻思着出去玩,见天到正院陪容夫人说话,以前不喜欢的叶子戏都能坐着陪她玩上一下午。
这在以前,简直不可能。他说要娶林家姑娘的事不像闹着玩的。
饭点的时候,容夫人试探的问:“儿子,娘出钱给你买匹骏马回来如何?”
容谦茫然的抬头:“娘,平川镇小,又不像隆县街道宽,用不上马啊。再说咱家不是有一头骡车吗?去远点的地方坐车就好了。”
前段时间,不是你要死要活的非要我给你买匹马吗?容夫人笑容一僵,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
等容谦吃完饭回屋之后,容夫人对身边的人吩咐道:“去给我把柱子喊来。”
柱子跟在容谦身边有些时候了,但他是卖身的奴籍,身契掌管在容夫人手里。容夫人问及林菀之事,他掂量了下,没敢隐瞒。把容谦没好意思说的事全倒了出来。
什么见了面就上了心,守在人家家门口,好不容易盼着人出来了,巴巴的凑上去装问路搭话,却被碰了软钉子。后来想到个馊主意,花钱请了抓花婆子勾了人家的表弟,打算借此去混面熟,结果没禁住,把事情弄砸了。
容夫人听到后头,坐在榻上笑得不行。她这个宝贝儿子,真真是个活宝。
罢了罢了,既然他是真喜欢人家姑娘,她这个做娘的哪能拦得住?容夫人拨动拨动算盘珠子,叹了口气。
迎进门来先看着,她作为正经的婆婆,看不顺眼的地方,重新调教就是了。总是得随了儿子的心愿……能遇上一个喜欢的人,也是不容易。
“儿女都是债,这话真是一点没错。”
伺候了容夫人半辈子的于妈妈笑道:“等谦哥儿娶了媳妇,夫人就能享清福了。”
容夫人笑而不语,她琢磨着,只要不是她娘家的侄女,容老爷应该会同意这门亲,倒是不用去担心他了。值得思虑的是,她们初来乍到,与本地的夫人还不相熟,做亲总得请个中间人。她也不放心儿子那胡乱打听到的消息,最好请个熟悉情况的才好。
这个人请谁好呢?
“夫人,不如就请官媒吧?”于妈妈提议。
“也是,好歹我占着个县丞夫人的名头,料想那媒人也不敢用假话来糊弄我。”容夫人点点头,打算明儿一早就去办此事,她拖着儿子好几天了,可禁不住他这样一天一天的问了。
于妈妈暗叹,她这个主子,对孩子也太宠溺了点。但愿谦哥儿娶了媳妇,人能知道些分寸,不要整天跟那些地痞无赖厮混才是。
等容夫人把官媒找来,和门房搭话的柱子转头就回了东厢。上次他把容谦给卖了,心里也是忐忑的,他怕把容谦的事办砸了,到时候落得两头不得好。这边得了消息,松了口气,就喜滋滋的去给容谦报喜了。
容谦听了果然很高兴。他娘既然请了媒人,肯定是和容老爷商量过了。很快他就能娶回阿菀了。这几天他窝在家里都快长草了,解了禁也好出去玩。顺道还能去看看阿菀。
林菀不知道那个让她觉得奇怪的容家二公子,攒足了心思在打她主意。她一心绣着嫁衣,想到马上就要有自己的家,有一个休戚与共的丈夫,她的心里只有喜悦。
前几日牛家女眷正式登门,两家口头已经说定,婚期就定在六月。如今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了……她看牛家大嫂很是爽利大方,应该不难相处。
舅母还说,等她嫁了,紧接着就要办表哥青彦的婚事,许柳两家早有默契,只是一直没说破,眼看孩子大了,才开始张罗起来。林菀这时才明白,最近柳曼娘不来串门的原因,只怕现在和她一样,躲在家中绣嫁妆吧?
“阿菀,快来,看舅母给你买了什么好东西回来了?”许母含笑的声音传来,林菀忙放下手里的活计,小心的把料子放好,才推开门去了堂屋。
许母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红漆木盒,桌上还堆着一些五颜六色的绸子。
红漆木盒别看着不大,一打开才发现里头的东西可不少:一对蝴蝶金簪、一对配套的耳环、还有几个零零散散的小银钗。林菀只感受之有愧,簪子拿在手上份量不轻,应该是赤金的,看这做工精细,料想不便宜。
许母一看侄女的神色就知道她又想茬了,连忙说道:“我知道你娘留给你那一套首饰,你想留作念想,舍不得化了打新样式。但那都是经年的老东西了,你一个新嫁娘,戴着旧首饰,哪里像样?”不知道还以为她这个做舅母的小气。
林菀脸一红,说道:“可以送去打磨一番,翻新翻新还是能看的。”她娘当时缠绵病榻,床都下不来,更别提梳妆打扮了。虽说留给她的有一整套金头面,很是贵重,可放在匣子里许久,拿出来那样子真心不好看了。
许母笑道:“都收着吧。”其实她本来有意再买一对玉镯,衬着侄女的白嫩的手腕肯定很好看,但能入眼的玉价格太高,次一点的戴在身上也掉价,她看了看就算了。
大齐朝开国虽只有百来年,但几代明君治理之下,国富民强,商业空前繁荣,连带商人地位提高,那条行商子孙三代不得参加科举考试的规定,也在二十多年前被废除。虽说赋税逐年增加,但百姓生活依旧是越过越好。
这样的后果直接导致厚嫁之风开始盛行。据说京城里许多出不起聘礼嫁妆的人家,常常一年一年推迟婚期。要知在大齐朝之前的时代,女子一般十三岁就出嫁了。现今女子一般十五出嫁都算早了。要说林菀十七岁嫁人不算特别迟,坏就坏在她这个时候才开始寻找夫家。
当然,平川镇这样偏僻的小镇,民风朴实,并不像京城那种的地方的人,自持身份,为了面子死撑,时常误了自家孩子佳期。但嫁妆也不可能一分也不准备,总要让女儿家不被婆家看轻才是。
许家还有两个儿子未娶,不可能给林菀出太多钱置办,许母思来想去,到时将男方的聘礼全给林菀算到嫁妆里,她和许父再出钱买一般的木头打一套家具,加上林菀原本那点,面上也还过得去。
至于买蝴蝶金簪这事,还是许父私底下和许母说的。他说什么跟书肆一条街上的首饰行新进了货,让许母去挑挑,他都和首饰行的掌柜说好了,要算他们折扣。
去首饰行买东西算折扣这事还用许父去说,许母以前都是自己去的,她听了丈夫的话,哪还不明白是拐着弯让她去给林菀买首饰。她倒没推脱,都做了九十九了,也不差那一步了。
媒人上门的时候,她们还在讨论衣服上是绣鸳鸯戏水还是并蒂莲花,许母让林菀回了屋,自己在堂屋接待来人。女方家里,矜持点没错。前几日她上柳曼娘家闲磕牙的时候,柳曼娘的娘才和她说了,牛家摆出的条件好,他们说和的不止是许家,还有两家也在接触。
许母听了一肚子火,议亲还未有定论的时候,广撒网那是理所应当的。但两家暗地里都说得差不多了,也定好了日子合完八字正式下聘。基本上来说,初略也算有了共识。这附近相熟的几家,谁不知道她们在和牛家说亲?
这不活生生的打人脸吗?退一步说,两家走到最后一步没谈成,牛家再找其他女子也说得过去。哪有像现在这样同时和几家姑娘议亲的道理?
许母心里有气,对牛家那边不免冷了几分。她推说小儿子出了事,要在家照看,暂缓了婚事。她想再看看牛家是不是真有诚意,要是靠不住,也好早点重新给林菀找人家。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这事许母一个人寻思了,连许父也没支应。林菀就更没告诉了,她都在开始绣嫁衣了,告诉她不惹姑娘家心急嘛。
所以媒人进门之后,许母面上也没个笑影儿,表现得很淡漠。
媒人倒是不以为意,笑嘻嘻的把来意说了。
她是来给县丞家的二公子来提亲的。
许母呆住了,容家二公子不是把青佑送回来的那个男人吗?他们私底下还嘀咕这事有蹊跷,哪有赎一个孩子花十两银子的?后来知道是县丞家,也只能当是容家公子不通俗物,见义勇为却被人诓骗了,还巴巴的送去了十两银子。
容家没收,淡淡的虚应一番,就送了他们出来了。许母看来,县丞夫人摆明了态度,不想和他们多有来往,去了一次也就没去了。
谁想到今天竟然来提亲了?!
媒人见她才说明来意,许母的脸色就变得怪怪的,不由心里一个咯噔,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她可是在县丞夫人那拍胸脯保证要把事情办妥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有还是无?
“许娘子?”
“却是不巧,我那侄女已经许配了人家,和容家公子是无缘了。”
官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