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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喜嫁-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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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有还是无?

  “许娘子?”
  “却是不巧,我那侄女已经许配了人家,和容家公子是无缘了。”
  官媒想起之前在县丞夫人那信誓旦旦,如果铩羽而归,岂不是生生打脸?她来之前就把林菀打听清楚了,正在议亲的姑娘,如果正式许了人家,作为官媒,她早就得到消息了,先前没听到风声,多半还没正式下定,可能只是口头约好了。想到这,官媒笑容不变,问道:“不知你家表姑娘许配的是哪户人家?我得了信,也好回去向县丞夫人交差。”
  许母道:“是镇上刚搬来的牛大户家,说的正是他家小儿子。”
  官媒听了,脸上做出讶异的样子,道:“牛家小儿子不是和柳儿庄里正的孙女做亲吗?”
  许母吃了一惊,难道牛家做事真的这么不地道?现在还端着两家的姑娘?许母开先就听了些小道消息,此刻听了官媒的话,她倒没怀疑。只是迟疑道:“我竟不知道,不知媒人是从哪得知的消息?”
  官媒笑:“这平川镇点大的地方,咱们这些做媒人的,消息一惯是互通的。待嫁的和已经许出去的姑娘,那是门儿清。许娘子若是不信,尽管去柳儿庄打听,问问里正家是不是在和牛家小儿做亲。”
  许母心里已经信了八分。官媒没必要扯谎,日后男女婚嫁迎亲,根本瞒不住。难怪她说推迟下聘之事,牛家的人也毫无怨言,敢情人家早找好了下家。此时许母心里不由庆幸,没和这等无信义的人家成了姻亲。
  许母叹道:“不瞒媒人,我们和牛家只是口头约定。今日你来提亲,我着实受宠若惊,按理说肯定是县丞家的公子更优秀,只是我想着不能做无信之人,便拒了。没想到牛家……却是如此不堪。”
  官媒看碟下菜,连忙说:“你家重义,姑娘家却是拖不得。还是早些向牛家问个清楚明白。我过几日再登门。”
  许母点了点头。官媒说的过几日再来,先前她推拒的话便不作数了。也好,总得让牛家人有个辩白的机会,真有此事的话,县丞公子,不就是更好的女婿人选吗?
  官媒被许母客气的送出了门,她回头望了望许家,没停歇就往同行李氏家去了。县丞夫人委托了她,牛家委托的却是李媒婆,她得去找人唠嗑唠嗑。
  没消几日,牛家的喜事就传开了,牛家大嫂红着脸提着礼盒到许家道了歉。原来牛家大哥一心想替弟弟娶个知书达礼的姑娘,但是牛家祖母却不喜欢林菀,她是牛家辈分最高的长辈,回乡探亲的时候,拉着里正的孙女直喊孙媳妇。
  结果造成了一个儿子说了两户人家的局面。牛家兄长不好忤逆长辈,本打算把这事压下,再来许家说个分明。没承想事情一下就传开了,这下,他们不娶那户人家的闺女也说不过去了。
  牛家大嫂送了礼,态度又软和,一派诚恳地说:结不成亲家,也不能做了仇家,许牛两家就当交个朋友。
  许母不好恶言相向,她端着一脸假笑送走了人,转身就把那盒礼品给扔了。
  当晚,许家人吃了一顿沉闷的晚饭。就连最小的许青佑以前察觉到不对,没敢像以前那么闹着挑食。
  林菀待嫁之身,最近都没出过门。她没听到外面的闲话,只是隐约感到不对,她注意到许母几次欲言又止,许父在面对她的时候也有些躲躲闪闪。但她什么都没问,既然舅舅不愿让她知道,她就装作不知道吧,依旧是每天忙着绣嫁妆。
  许青彦是从头到尾都清楚的,他整天跟着许父在外面,邻里街坊来来往往,带出了不少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牛家和柳儿庄的这桩婚事,他第一时间就听说了。他回家问了他娘,弄清楚怎么回事之后,气冲冲就要去牛家找人算账。
  许母怕大儿子惹出事端,忙拦着他劝道:“本来没什么事情,你一闹,倒像是咱们真吃了亏似得。日后你让阿菀怎么嫁人?”她本身就有退亲的名声在。
  许青彦不服气:“娘,又不是我们一男许二亲。我们怕什么?”
  许母手直戳他脑门,道:“那牛家祖母嫌弃阿菀,你当这是好名声啊?说到底,总是女方蒙羞。”
  “那就这么算了?”许青彦嘟囔,“太便宜他们了。”
  “这等人家,日后不要来往便是。”许母见他坐了下来,没再嚷着要闹事,心里松了气,便坐回炕头,继续做林菀陪嫁的被子。她打算做十床被,取个十全十美之意。
  许青彦心里除了恼火,还有一股窃喜,他瞥了眼许母手里的活,道:“娘,表妹的婚事不成了,你还做这个干什么?”
  许母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嗔道:“别满嘴话说。我只听过哪家有娶不上媳妇的光混汉,还没听说过好人家的姑娘嫁不出去呢。你表妹的婚事虽然前面有点小波折,但等我重新给她找户好人家,一样风风光光出门子。”
  “好人家哪那么容易找。”许青彦想到表妹还是要嫁出去,就觉得不舒服,他不由开口问道:“为什么当初接了表妹来,娘你就没想过让我娶她呢?”他们年龄相当,还能亲上加亲。
  许母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厉声道:“越大越不懂事了!这话能乱说?你和曼娘的亲事那是老早就定好了的。”
  “我和曼娘一起长大,她就跟我的亲妹子一样。我没想过要娶她……”许青彦的声音在母亲的瞪视下越来越小。
  “我告诉你,柳家好生生的姑娘许给你,不是让你嫌的。曼娘父母俱在,兄弟俱全,她是个有福气的孩子,也只有她能做许家的儿媳妇。她不是你妹妹,阿菀才是!”
  许母简直是怒不可遏,她完全没想到一直老实听话的儿子会生出这样的心思来。看来不能多留阿菀了,早点把她嫁出去,对彼此都是好事。
  “娘你小点声,”许青彦没想到母亲反应如此之大,在说出心里话之后,他非但没有觉得爽快,反而更加难过,“别让阿菀听到了。”她那么娇娇弱弱的一个女子,如果知道不只是外人瞧不起她,就连唯一能倚靠的舅家也是如此,怎么受得住?
  说来说去,许母自己不也嫌弃阿菀孤女的身份吗?不然怎么会在她来之前没有提大儿子的婚事,在她说亲无门之后,立马郑重其事的说要捡起许柳两家玩笑似得娃娃亲?
  许母哑声了。她自问对待侄女没有亏待一分,为其择婿也是精心打算。如果只是想随便把人打发出门,那娶不上妻的光棍汉多的是。可是自己的儿子娶妻,她更愿意给他找个有福气,知根知底的。
  林菀好是好,但来了不少时日,她身上那些从清远府带来的习气,一点没变。与小贩算个钱也是轻声细语,瞧着就不爽利。许家虽说开着书肆这样文雅的营生,但说到底,还不是在做生意,林菀以后如何当得了书肆的老板娘?许母在丈夫流露出要亲上加亲的意思之后,忙把柳曼娘拉了出来。她知道许父是个重诺的,肯定不会毁了两家的约定。
  过日子啊,不是靠的那一点男女之思。许母摸了摸新做的被子,上面有一丛绣了大半的石榴。红艳艳的,看着就亮丽。
  等官媒再上门,就把婚事应下吧。县丞公子虽然看起来有些不着调,但好歹也是官家子弟。即使再托人寻,估计也寻不到比他更好的人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看文的姑娘留个爪印啊。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林菀知道婚事有变的时候,她的未婚夫已经换人了。
  第一时间,林菀是真的懵了。她以为庄重的大事,怎么变得如此儿戏了?做了许久的设想,忽然都成了泡影。那天下雨见到的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儿她已经记不清了。她只记得那人言行举止,似乎不太庄重?
  可这次许母没有再问她意见的意思。只告诉她这次是真的定下了。八字合了是天作之合,婚期比先前说的还急,选的最近的良辰吉日,五月二十八。现在已经四月中旬,没多少时间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林菀念着这个八个字,只觉心头沉甸甸的。
  时间不紧不慢的进入五月,天越来越暖了。日头好的时候,不少人都穿起了薄薄的夏衫。林菀手里头的活也差不多弄好了。她最近忙着做鞋,预备敬茶的时候送给长辈。
  绣花的手艺林菀是没得说,一样的花样子,经她手绣出来的,就是要比别人的真实两分。但做起鞋来,她手上的力气就不足了,纳个鞋底让许母看得直摇头。鞋底没做好,穿起来不舒服不说,也穿不久。
  林菀自己也不好意思,她以前几乎不出二门,做得最多的是薄地软缎的那种家常鞋子,现在这种还真没怎么做过。最后她只能把不成样子的成品拆了,打算来个慢工出细活。给公公婆婆的鞋,务必让他们穿起来舒适。
  临近出嫁,许母也不让林菀沾手厨房里的事了,只说让她好好养养手和脸。林菀抿嘴笑:“舅母当初还说要教我私房菜,我还没学到,才不依呢。”
  许母被她说得没法子,只得让她继续到灶上帮忙,只是不许她做其他的了,顶多帮着洗洗菜,添添火。
  “你嫁到县丞家,以后是享福的命。他们有专门做饭的厨娘,还有下人伺候你。我那点子私房菜,你学不学都无所谓了。”
  林菀坐在小板凳上,灶膛的火光把她半边脸映得红彤彤的。她边添柴边说:“不是有句俗语:艺多不压身嘛。”
  许母笑了两声,道:“那说的都是男人在外跑营生,咱们女子啊,三从四德,守好了这些就够了。”
  三从四德……以前林菀以为所有女子都是这样的,但到了平川镇,见了不少市井之态,她现在却有了不同的看法。“舅母,小玉姐姐不也在外摆茶摊做营生吗?她全家都靠她养活呢。”
  小玉是附近百花胡同的,那个地儿的人多半是祖上有门绝活的手艺人,他们做着活,日子也过得去。小玉是家中有长女,原本早已相看了人家。谁料她爹出了事,家中散尽钱财救回了一条命,人却瘫了。
  一户人家没有了撑门户的男丁,那日子就过得就艰难许多。小玉倒是有个弟弟,但岁数太小,人都不懂事,根本不顶用。人们以为这时候只有小玉娘出来抛头露面讨生活了,没想到最后是小玉一个姑娘家跑出来摆起了茶摊。
  提起她,周围没有不叹息的。许母也很是惋惜这么一个好孩子,命却不好:“若不是情非得已,小玉一个待嫁女,何至于这般蹉跎年华?她都十九了,翻了年就是二十。正正经经的老姑娘了,她这以后的日子,不好说啊。”
  说到这点,林菀有些不忿:“小玉姐姐两个妹妹都嫁出去了,弟弟也开始知事了。偏她娘还不愿意把女儿嫁出去。”
  许母摇头,道:“现在小玉还不能嫁,嫁出去就是别家的人了,再照顾娘家说不过去。她娘也苦,丈夫那个样儿,身边哪能离了照看的人?她家现在只能维持这个状况。”许母的声音低沉下去,“更何况,现在上她家提亲的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人家,小玉吃了这么多苦,她娘也不忍心让女儿日后还要继续熬日子。”
  “可是想给小玉姐姐找个如意郎君,却很难。”总不能一辈子不嫁了吧。
  “是很难。”许母叹气,“那也是没法子,让她把爹娘幼弟抛下,她也做不出来啊。”
  林菀默然。孝道如此,为了父母,子女牺牲也是理所应当。如果换做她,她也愿意这么做。只可惜……她是永远没有这样的机会。
  许母瞧了她一眼,说道:“快别添柴了,火势大了粥要糊。”
  林菀回过神,发现她已经把灶膛塞得满满当当了。一时顾不得伤春悲秋了,连忙把还没燃起来的柴火取出来。她动作有些急,一下子扬起了一阵火花灰尘,扑了她一头一脸,当即就咳了起来。
  许母唬了一跳,放下菜刀就去查看她的情况,这眼看月底就要嫁人了,可别把脸给伤着了。“没事吧?你这孩子,做个事怎么心不在焉的。要是脸上落了疤,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好在没什么事,林菀咳了两声就缓过劲了,她有几分不好意思,避开许母的手,低着头做认错状:“舅母放心,我没事。刚才……只是想到爹娘了。”
  听她提到爹娘,许母神色一松,宽慰道:“你爹娘知道你要出嫁了,也会为你高兴的。”
  清晨的初生的阳光还未来得及普照大地,小小的厨房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室内显得还很昏暗,只有林菀现在坐着的小角落被火光照耀得着,她小心缩着脚,以免踩到刚才掉出来的那些发烫柴火块。
  听了舅母的话,她只是仰头露出了一个笑容,淡淡“嗯”了一声。
  许母愣了一下,她这个侄女,温温柔柔的笑还看不出来,一旦露出若隐若现的梨涡,整个人都变得亮丽不少。年轻就是好啊,许母摸了摸她的头发,现在林菀还没出嫁,梳得还是在室少女的发式,给她买的那些簪子钗环也用不上,整个人清清爽爽的。“快去把脸洗洗,弄得跟个花猫似得。”
  林菀点头应了。拿铜盆兑了温水,细细擦净了脸,弄好之后,回头又要过来继续帮忙。
  许母看了看她的样子,拦着她道:“知道你有孝心,但我这马上就好了,用不着你参合了。有递盘子的工夫,还不如回屋去擦擦面脂。”听说那大户人家的千金,在成婚之前都要每日香汤沐浴,抹香扑粉,待新郎掀盖头的时候,皮肤已经嫩得能掐出水来了。小户人家没那个条件,也要买回点何首乌养头发、弄点润肤的面脂擦脸。
  早饭确实就差个收尾了,林菀便没有坚持了,她笑了笑说:“中饭再来给舅母打下手。”
  许母赶她:“行行行,今儿午饭我蒸米饭做鱼吃,你要是还不听话,那鱼就让你杀了。”
  林菀连忙回屋了。她厨艺有长进不假,但杀鱼杀鸡之类的还是不太熟练,尤其是杀鱼,有时候鱼都破了肚,还会动来动去,那滑溜溜的,她抓着都心虚。
  刚开始许母下定了决心要锻炼她,她才勉强动了手,后来定下县丞公子,倒没让她做这个活了。这会儿听说要干这个,自然是避之不及。
  吃完早饭,林菀把取了针线篓子继续做鞋。许母买菜回来,发现侄女靠窗坐着,专心致志的低头忙活。她记得好像在她出门之前侄女就是那个姿势,这都好一会儿了,人竟没挪动挪动。
  许母冲林菀那屋喊道:“阿菀,今儿天晴,你别在屋子里坐了,搬了椅子到院里来。”
  林菀笑盈盈的道了声好。她大多数时候都是未语先笑,即便是孤女的身份,也从没自怨自艾过。许母尤其喜欢她这一点。
  “舅母前几日不是还在说,让我别坐院里,免得晒黑了去。”林菀坐下来活动了下手腕,也没马上捡起绣活做,而是开始理绣线,松乏松乏。
  许母当然不好说,这是为了避免侄女和儿子撞在一起找的借口。这段时间,她总是不动声色的拦着不让表兄妹接触。只有等林菀嫁出去,她方能松口气。
  林菀没生出什么异样心思,倒是没察觉。许青彦这阵子却是落寞许多,也没再向以前那样有事没事找表妹说话了。
  “今天日头还不烈,出来坐坐也无妨。”许母把林菀新缝的鞋子拿起来看了看,不由点头,“这次做得总算是有模有样了,花样子也选得好。”
  “是舅母教得好。不然我现在还抓瞎呢。”林菀含蓄的笑了笑。
  在不知道长辈喜好的时候,用福字纹样最安全不过,林菀脑子里的还有其他绣样,但她没用,也是怕没取到巧反而惹了婆母不喜。
  容家来提亲,容夫人却只露了一面,更多的时候是喊一位于妈妈前来商讨事宜,不像对林菀重视的模样。不过因为容家是官身,许母心里头埋怨两句,人前也不敢说什么。
  林菀就更不知道这里头的事了,她只是直觉未来的婆母对她似乎不是很满意,所以决定更加小心。容夫人来相看她那天,她人还迷糊着呢,只记得容夫人长得珠圆玉润,身上也是珠光宝气的,尤其是头上戴得金步摇闪闪发亮,直晃人眼。
  许母自那之后,就笃定林菀嫁过去是享福的。那一点匆忙定下婚事的愧欠不自觉就丢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祝大家六一快乐~~哈哈哈

  ☆、谈心

  
  这天许母陪着侄女做了一下午的针线,到了晚饭的时候,许母觉得眼睛都是花的。她不得不感叹自己真的是老了。
  许父的精神也不太好,最近他有点受凉,夜里还爱咳嗽。请大夫开了方子,吃了药才好了些。用过饭天还没黑,金灿灿的阳光照的屋子内外都十分亮堂。许父也没闲着,而是拿出一些书本做保养。
  不管是古籍还是新书本,定期都要查看是否有损坏赃污,隔段时间还要放在阴凉通风的地方晒一晒。
  “近日找个好天气,得把书取回来翻晒了。入了夏,日头烈,反而没有现在这样的日子合适。”许父道。
  “这些事你不是才吩咐了大郎吗?”许母嗔道,“你身子不好,就别亲力亲为了,大夫也说让你好好修养。”
  说起大儿子,许父面上也带出笑容,他道:“大郎将要娶妻,人总算稳重了些,以前到了书肆坐也坐不住,现在跟着我学算账也听得进去了。”
  许母笑道:“我就说孩子大了就懂事了。”
  “可我看大郎最近情绪有些不对,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许父侧过身子,问道。
  许母整理屋子的手一顿,随后又若无其事地道:“大郎能有什么心事?你都不知道,我整日呆在家中,哪里能知晓。”
  许父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说:“我这不是怕大郎在外受了委屈,不好意思和我说。你这个当娘的,跟他更亲近,你去问,他定会说的。”
  “大郎那性子,别人给他气受,他不当场拳头就过去了。”许母白了他一眼,“你呀,瞎琢磨。”
  难道真的是他多虑了?许父没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问起了林菀的婚事:“阿菀的嫁妆整理得怎么样了?”
  “都差不多了。你非要做的樟木箱子也快做好了。接活的师傅说,过几日就能送来了。”许母盘算着为了林菀统共花了不少银子,心里还是有几分心疼,“先头说好的用杉木打家具,事到临头你偏要改,这段日子花的钱就跟那流水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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