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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千金奋斗史-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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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仪和绛紫在一片或明或暗的探究目光中一路向东,来到村子东边那棵最古老的大榕树前,按照地址所写敲响了榕树旁那一排农院里的最末一间。

    “咚咚咚……”

    “你们找谁?”这户人家里正巧有人趴院墙上观察外边动静,房门很快便被打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脆声问道。

    敏仪和绛紫一见来的不是预料中的降珠,一时都有些诧异,还没来得及答话,一名农妇又闻声快步赶了出来,看那年纪,像是这男孩的母亲。

    “这位大婶问您认识降珠姑娘吗?”惊讶片刻,绛紫率先回过神来,端出一张笑脸问向那名妇人。

    “噢,原来你们是来找降珠姑娘的啊。”那农妇生了一副天生大嗓门,简单的答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像在跟人吵架似的,震得人耳膜发疼。好在她虽然音量大了些,却是个热情爱笑的直脾气,那憨厚的笑脸任谁见了都讨厌不起来。

    这妇人跨出门半步,探出身来指向黑黝黝的隔壁:“降珠姑娘和她师父师伯就住在我家隔壁,这院子以前多年没人住,便有些荒芜了,杂草爬满了墙壁。降珠姑娘他们住进来后,乡亲们都劝她修整一下,但她说她师父就喜欢看那杂草生……生鸡脖子,额,反正就喜欢看那杂草的样子,所以也就没打理了……”

    她们只问了一句,这农妇就吧啦吧啦答了一大堆,敏仪和绛紫第一次遇到这么“热情”的人,一下子都有些惊呆了。正想问那“生鸡脖子”是什么鬼的时候,最先开门那小男孩扯了扯他河蟹娘袖子,纠正道:“娘,降珠姐姐说的是生机勃勃。”

    “噢……对对对,生机勃勃。”农妇恍然大悟,拍拍自己脑袋,对敏仪二人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一个乡下妇人,天生记不住这种文绉绉的话两位姑娘见笑了。反正她家就在隔壁,要不要让我家柱子给你们带个路?”

    “不用了大婶,就这么两步脚,我们自己能找到的。”敏仪赶紧摆摆手谢绝了她的好意,末了还不忘扬起一抹甜甜的笑容,向她道谢:“多谢大婶指引,这么晚了叨扰您啦。”

    “没事没事,那你们自己去吧。”农妇挥挥手,看着她们走向隔壁,找到杂草掩盖了大半的院门轻轻敲响后,才关上自家大门。

    “柱子,娘就说你降珠姐姐来历不凡吧。你看看来找她那两个女娃娃,啧啧啧……生的标志,打扮又俏,瞧那头上插的簪子,耳朵上戴的……”

    “娘!”柱子不耐烦地打断她:“人家穿戴再好跟咱家有啥关系。我老往隔壁跑又不是去找降珠姐姐玩的,你老扯这些没用的做啥。”

    “娘没见过那么衣料首饰,念叨念叨也不成么……”农妇讪讪干笑两声,领着儿子回屋不提。

    敏仪主仆俩自然听不到这对母子关上门之后的对话,按照她的顺利找到正确地址,敲过门后趁着等候的空隙,还忍不住赞叹了两句这村里的村民真是淳朴好客。不过当院门打开,见到门后一脸憔悴的降珠后,她们顿时将这点儿感叹抛在脑后。

    “郡主,师妹,你们总算赶来了……”一看清来人,向来坚强的降珠瞬间红了双眼,就连声音都带着哭腔。

    敏仪与绛紫心里同时“咯噔”一下,异口同声地问道:“师父怎么样了?”

    “师父她几日前昏倒直到现在也没醒来,已经连续三天水米不进了……”降珠终究没忍住,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划过脸庞。“快随我进去瞧瞧吧,没准师父见到你们俩就能醒来。”

    二人闻言,一颗心狠狠揪成一团,哪里还顾得上安置坐骑,把缰绳随意一扔就随着降珠往屋里冲去,嘴上同时情不自禁放声高呼:“师父,我们来了……”(。)

第一百九十章 仙逝() 
古旧的老屋里弥漫着一股暮气沉沉的气息,暗红掉漆的拔步床上束起两边发黄的旧帐,屋内青灯如豆,须发皆白的毕陀就守在床沿边,单手托腮打瞌睡。

    “师父,我们来了!”

    屋外喧嚣传来,不但惊醒了毕陀,就连床上昏迷多日气息微弱的凤菲菲,也似是有所感应,缓缓睁开了眼睛。

    “师妹,你醒了!”毕陀第一时间注意到她醒来,一张老脸上布满孩童般欢快的笑容,但一伸手扣上她那枯树枝一般的手腕,那笑容顿时僵在嘴边,瞬间化为无尽的苦涩。

    师兄妹俩一脉相承,即使凤菲菲主攻毒术,也清楚自己如今是个什么情况。她张开嘴想要安慰师兄两句,但一连三日喝不进滴水的喉咙干如火烧,发不出半点声音。

    毕陀再也顾不上伤感,赶紧倒来一杯温水,扶起她耐心地一点点喂着。

    刚把一整杯水喂完,“吱呀”一声,房门被人猛地推开,三道身影接连飞奔进来,眨眼间冲进里间。

    “师父,徒儿不孝,害您担心了!”一看到躺在毕陀怀里气若游丝的师父,敏仪立刻“扑通”跪下,一连磕完三个响头方才膝行至床边,放声大哭。

    看到晚了一步的绛紫又要如此,凤菲菲连忙出声制止:“别跪了,快起来吧。师父的时间不多了,别浪费在这些虚礼上。”

    “师父,不许你这么说!降珠说你昏迷了三天,可是我一来你就醒了,这说明徒儿就是你的灵丹妙药,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敏仪趴在床沿上,紧紧抓住凤菲菲的双手,似乎这样就能阻止她离去一般。

    “师父,您一定要挺过这道坎啊,千万别丢下我们。”绛紫也扑过来哀求着。

    床边空间狭小,挤不下那么多人,降珠垂首立在一侧,别过脸去无声抽泣。

    凤菲菲满是留恋的目光一一扫过这些她生命中最的人,一直看到心满意足遗憾尽去方才轻轻出声:“敏仪,绛紫,师父几日前就该走了,一直苦苦坚持就是怕你们见不到我最后一面,一辈子都活在内疚中无法释怀。师父不怪你们,真的。追寻生父乃是人的天性,敏仪你无需自责,绛紫忠心救主也没有过错,师父能在闭眼前见到你们,已经很满足了。”

    “师父……”三个徒弟齐声哀唤,凤菲菲微微摇头,露出一抹看透生死的淡淡笑容。

    “时间不多了,听我说完吧。敏仪,绛紫,师父有愧,没能来得及把毕生所学悉数全部交给你们,只能在这两个月里尽量口述出自己所会的一切,由降珠记录下来。日后一切都要靠你们自己自学了,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请教你们师伯。当日我本来就是使了手段逼你们拜师,我走之后,如果你们实在不喜欢毒术,也别勉强自己去学。师父不禁止你们用所学毒术去害人,你们只需记住,一切行事全凭本心,只要自己将来无悔就好。”说到这里,她似乎回忆起了某件往事,脸上闪过种种懊恼与悔恨:“师父此生就做过一件悔恨终身的事,望你们遇事三思,不要重蹈我的覆辙……”

    “师妹,别说了……”

    只有毕陀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激动地打断她的回忆,两行老泪情不自禁溢出眼眶。“都怪我不好,其实我早该告诉你,师父临终前对我说过,他不怪你,真的!是我……是我一直咽不下那口气,故意对你隐瞒了这事,并且因为怕你看出我撒谎,躲了你一辈子……师兄错了,师妹,我错了……”

    凤菲菲长出一口气,释然的笑容重新回到嘴边。

    “呵……原来师兄躲着我,不是因为厌烦我的纠缠。师兄,我不怪你,但,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毕陀强忍着悲伤,哽咽道:“你尽管说吧,能做到的,师兄一定答应你!”

    “黄泉路上,我会一直等你,等你一起投胎。来世,如果我又不小心比她晚一步认识你,你答应我,一定要把心为我留着,别再让我又孤苦一世了,好吗?”

    “……”毕陀根本答不出话来,将脸埋在掌心里痛哭失声。

    “呵……我早该知道的,她在你心里从来都比我,到你连说说好话哄我走都不愿……”纠缠一辈子,弥留之际,凤菲菲终于认命了。“那就让我下辈子做你的亲妹妹吧,没有****,也能陪你一世,这样也挺好……”

    这一次,毕陀没有逃避,抬起一张泪脸郑重应下:“好,师妹,你在黄泉路上等着,来世咱们就做一对亲兄妹,我一辈子对你好!”

    听完他承诺的最后一个字,凤菲菲再也没有回应,带着一抹幸福、解脱的浅笑,缓缓闭上了眼睛,就这样阖然长逝。

    只留下师兄与三名爱徒撕心裂肺的痛哭声,响彻天明……

    翌日一早,他们栖身这座农家小院里就挂起了白幡。村里的乡民们自发前来凭吊,许多有操办丧事经验的媳妇子也主动跑来帮忙,其中最积极的当数昨夜为敏仪、绛紫指路的邻居郭大婶。

    丧仪办得简单而又隆重,遵照凤菲菲生前遗愿,墓地就选在村外不远处一座无名小山上。这里青山绿水,与世隔绝,不会有人打扰到她的宁静。

    只不过,下葬时又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无人摔盆。

    凤菲菲生前无儿无女,族人亲戚更是断绝来往几十年,收了三个徒弟又全都是女孩,以致于死后连个有资格送终的人都找不出来。在乡间隐居这两个月里,毕陀随用为人治病结下了不少善缘,但他所医的无非是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大家能在他师妹走后帮衬着操办丧仪已经足以报答了。古木村地处偏僻,村民们都是自给自足,对银钱的需求不大,再加上当地忌讳很多,给素无干系的陌生人送终更是大忌。因此即便敏仪拿出了身上银票,也愣是没能找出一个愿意摔盆的未婚男子。

    后来,还是热心肠的郭大婶为他们解决了难题——她同意让自己儿子郭大柱给凤菲菲摔盆,但在这之前必须要郭大柱拜毕陀为师。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做了毕陀的徒弟,那凤菲菲就算是大柱师姑,算不得犯忌。

    郭大柱虽十分羞愧自家娘亲趁火打劫,但郭大婶打定主意的事,他一个孩子想拦也拦不住。

    相处了两个月,毕陀对大柱的品行也算有所了解。在问过郭大婶拜师之后是否愿意让儿子跟着自己四处游历,得到对方毫不犹豫的肯定答复后,他没有再推辞,当场就收下了自己人生中第一个徒弟。

    凤菲菲头七过后,毕陀领着新鲜出炉的徒儿,护送敏仪三人踏上回京之路。(。)

第一百九十一章 一家团聚() 
落地的娃儿见风长,刚满两个月,软软糯糯的小喜儿趴在床上时,已经可以微微抬头了。

    芷华将手里的拨浪鼓摇得咚咚响,逗得趴在床上的喜儿口水直流,伸出小手“啊啊”叫着,好像在说“快给我,快给我!”

    无良的娘亲只知道坏笑,就是不把玩具送进她手中。抬头伸手实在是太累了,喜儿把小手收回来稍稍撑起,小脚乱蹬两下,一使劲儿居然自己翻过了身。可能还是躺着舒服,小嘴吐出个唾沫泡泡,“啊啊”又叫了两声。

    “哟嗬,我的小喜儿居然会翻身啦!真棒!”芷华惊喜地赞了一句,俯下身去亲亲她的小脸蛋作为奖赏,母女二人可呵呵地玩作一团,其乐融融。

    刚刚洗过澡的喜儿只穿了一件大红色小肚兜,莲藕一般白白胖胖的四肢露在外边好不可爱,芷华亲完脸蛋忍不住顺嘴又去亲那白嫩的小手臂,一路往下一直亲到喜儿握紧的拳头上,怎么亲都亲不腻。

    喜儿十分享受娘亲的爱抚与轻吻,另一边没被亲到的小手迫不及待送到娘亲面前,抚过她丝滑柔顺的青丝时忍不住紧紧抓住,用力扯到自己眼前想看看那是什么好东西。

    “啊……小坏蛋,居然敢欺负你;娘亲,仔细娘打你的小屁屁喔!”

    芷华毫无防备,不禁痛呼出声,只是她嘴上虽然在威胁女儿,实际上不弄疼她,摸到那只作怪的小手却不敢用力扳开她的小拳头。

    “小坏蛋,快放手,娘亲的头发都要让你揪掉了。”和女儿玩耍的时候芷华不喜欢旁人在一边看着,因此这时受制也没人来帮忙,一只手撑在床上不让自己压着女儿,另一只手握住喜儿的小胳膊不让她再用力扯自己头发。

    一踏进内室,引入眼帘的就是“母女搏斗”这一幕。沈泽摇头失笑,走上前去轻轻一抽,便将妻子的发丝从那只小拳头里解救出来。

    “这性子真是像足了你;娘亲,就爱捉弄人。”

    埋首在女儿胸前的芷华一听这个声音,身子一震,紧接着不敢置信地猛一转身,眼前那笑意盈盈的男子,不是夫君还能是谁?

    “怎么、怎么突然就回来了?不是说大军明日才能抵京吗?”震惊之下,芷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语无伦次说了些什么。

    相比于她的激动,沈泽表情要平静许多,只有那双微微泛红的星目泄露出心中澎湃。

    “实在太想你们了,就偷偷一个人先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芷华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猛地扑进他怀里,只回了一句“我也好想你”便哽咽到再说不出半个字来。

    沈泽双手捧起怀中那张朝思暮想的俏脸,一个饱含了千言万语的热吻立即覆了上去。忘记了这还是白天,也忘了女儿还在床上瞪着他们,两人吻得缠绵悱恻,难舍难分。

    喜儿看着娘亲被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抢走,那甜蜜蜜的亲吻还不要钱地狂送给对方,顿时委屈地尿了一床,身心都不舒服,遂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女儿的哭声让逐渐在失控的两人清醒过来,芷华窘迫地一把推开丈夫,红着脸回头安抚喜儿。

    取来一块新的桃红色小肚兜,芷华也没唤下人进来,自己动手给女儿换上,从她熟练的动作来看,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沈泽在一旁看着,不禁喃喃感叹了一声:“这么大个小家伙,真难想象当初你是怎么把她生出来的……阿华,分开的这一年真是苦了你了。”

    芷华“噗嗤”一下乐了,把整理得干干净净的女儿送到丈夫手中,嗔他一眼:“说什么傻话呢,女儿刚刚出生那会儿只有五斤八两,也不算很大。我在家是辛苦,你在外边打仗就轻松了吗?快抱抱喜儿,她还没仔细看过她爹爹呢。”

    怀里突然被塞进这么一个小小的粉团儿,沈泽一下慌了手脚,两只胳膊僵得一动不动,生怕一不小心将她摔了出去。

    “来,你这只手稍微抬起一点,这只手可以这样放过来……”

    经过芷华一番指点,沈泽总算感觉自己抱稳了,这才有心思仔细打量之前想象过无数次的女儿。她有一头浓密、细软、乌黑的胎发,肉嘟嘟的小脸蛋白里透红,湿漉漉的大眼睛如同世间最纯粹的黑宝石,指甲盖大小的小嘴巴嘴角天生微翘,好像永远在笑一般,口水浸湿红唇,当那张小嘴闭紧的时候,又像一颗水洗过的樱桃。只是看了一眼,沈泽就再也挪不开眼睛,不由自主地想要去亲亲她,又怕自己几天没打理过的胡茬刺痛她细嫩的肌肤,只能凑近了猛嗅几口,直到她身上那股浓浓的奶香充斥整个鼻腔才算聊以寄慰。

    趁着他逗弄女儿的功夫,芷华命人打来热水,体贴地准备好一应沐浴之物。做完这些,她走过去轻轻抱回喜儿,交给身后的奶娘。

    “喜儿吃完奶就要午睡,世子爷先去梳洗一下吧。”

    “嗯?”沈泽轻哼一声,眼里闪动某种意味不明的光芒。

    芷华却听懂了,赶紧朝奶娘使了个脸色,等对方识趣地带着女儿出去后,她才红着脸呐呐唤了声:“夫君……”

    “怎么,我这夫君就这么见不得人啊?非得等没人在场的时候才肯叫。”沈泽一把将他拉过来,狼爪在那圆润挺翘的香臀上轻拍两下以作惩罚。

    “不、不是啦……”人前精明干练的世子妃这时十足小女人模样,一片粉红从脸颊瞬间蔓延到耳根。“我……我只是有些不太习惯……”

    抬头见沈泽还是故意板着一张脸,她踮起脚主动搂住对方脖子,在其耳边小声说道:“要不然……我亲手伺候夫君沐浴作为弥补,你看这样可好?”

    温热馨香的吐气就在最敏感的耳边,禁欲一年的某人瞬间就有了反应,芷华清晰地感受到腰下某处被他顶起,孰料,下一刻却被他轻轻推开。

    “不用了,我……我刚刚在路上只是胡乱啃了两口干粮,你去命人准备饭菜吧。”

    芷华微微低头掩饰自己若有所思的神色,什么也没问,柔顺地应声而退。

    目送她走出房外,沈泽长出一口气,转身进了浴室。刚刚宽衣解带,正要提脚跨进浴桶,身后却忽然响起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

    “你不是说自己只负责指挥,不会亲自上战场吗?那这伤从哪里来的?”(。)

第一百九十二章 久别胜新婚() 
沈泽低下头,看着自己肋下那个贯穿了身体的箭伤,无奈地摇摇头,终究还是没能瞒过她。

    “这是杀了恭亲王那日,被里勐追兵射中的。本来也不是多大个伤口,只因那箭伤带有倒刺,一拔就带出了整块皮肉,所以看起来吓人了些,实际上并无大碍的。”

    这箭伤从背后射入,因此芷华看到的正是最狰狞那一面。颤抖着抚摸着那褐色的外痂边缘,心疼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都一个多月了吧?结的痂还是这么薄薄一层,可以想象当时有多么严重,你居然还哄我并无大碍?”

    “真没骗你,没有射中脏腑,只是皮肉伤而已。”沈泽转过身来,把伤口较小的一面展示给她:“你看,这箭正好射进我肋骨下,这边的伤口都快长好了。”

    他一时情急,忘了自己身无寸缕。芷华一低头,该看的不该看的通通尽收眼底,忍不住破涕为笑,斜他一眼:“呸,我才不要看呢。快去洗吧,水都凉了。房里备有上好的金疮药,我去给你找出来,一会你洗完就敷上。”

    她说完就要走,沈泽急忙张开双臂,将其抱了个满怀。

    “娘子,你把为夫看光了,就这样不负责任地一走了之吗?”

    芷华只觉得自己脸颊如火烧一般烫得吓人,本能地一低头,视线又正好落在那从沉睡中立起来的某物上,一时又羞又恼:“别胡闹了,我刚刚才吩咐完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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