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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花枝-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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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推波助澜。晓萱就是无动于衷。
  晓萱起初不吱声,他们说多了,她就回一句:“老王,谢谢你关心我,我还没有离婚,不过李薇为了你可已经离婚了,还是请你多关心下你们自己的婚事吧。”
  老王被噎得半天没顺过气,气得和李薇说:“这孩子怎么不懂得好歹呢?说话好像个二愣子一般。”
  “怎么了?”李薇倒是觉得晓萱的话恰恰合了她的心思,“她说的没有错,我已经离婚了,你何时把老家的黄脸婆休了呀。”
  老王摸摸油光锃量的秃顶,只笑不语。
  李薇在他的脑门上弹了下,进一步说:“你可得记住,我可是为你才离婚的。”
  老王搂住她。
  “知道知道,等我们撮合了林总和晓萱就办我们的事情,你知道我和林总有生意往来,他是不轻易看上哪个女人的,我们要是帮忙促成了,他会在生意上更关照我们的。”
  “可晓萱对他没有兴趣呀,我很了解晓萱,她的脾气很倔,不听劝的。而且她这个人,眼光很怪,无论多有钱有事业有能力,只要不入她的眼,就怎看怎不顺眼。我们也不能为了生意就出卖朋友呀。”
  “怎么是出卖呢?你想想林总离婚也有几年了,至今单身,是真正的钻石王老五,晓萱真跟了他,那可是件成|人之美的事情呀。”
  李薇点头,也很认同。
  第十二章
  晓萱接受林立志的追求却不是由于别人的劝说,主要因为钱。
  钱真是好东西,它能将困难降到最低,将欲望尽情膨胀,将日子过得舒服,也能将心灵从此封闭。
  晓萱的父亲在那年的春节前夕因心脏病住进了医院。急救后算是暂时脱离了危险,接着就得做造影,之后才能决定是给心脏做支架还是搭桥。
  晓萱父亲一听做一个造影就得8000元,说什么都不肯治疗了。那时候刚实行医保制度,保险公司是比原来的企业报销快了,可自费的部分仍相当可观。大哥大嫂都下岗了,靠打工,哪里有什么积蓄;二哥两个人在上海打拼,孩子都不敢要,房子还是租的;父母工作了一辈子,那点退休金不过是杯水车薪。天宇走的时候把仅有的一万多的存单留给了她,晓萱没有犹豫,就取了出来,交给了妈妈。
  好不容易安抚好爸爸住进医院,一切病理检查刚刚做到一半,有护士走进来:“32床的病人已经欠费3000,请你们马上到财务续交住院费,以免贻误治疗。”
  晓萱跟医生一打听:要彻底治好爸爸的病,保守估计还需要7万。
  晓萱在医院的走廊里来回地走,心如火烧,该怎么办?而无论是支架还是搭桥,都需要大笔的费用。7万!对于这个已经山穷水尽的家庭是无法承受的负担。晓萱把所有的亲戚从头到尾,又从尾到头细细地数了好几遍,每数一遍,就多了一份失望。但形势却不允许晓萱有时间去失望——急需治疗的父亲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她只好求助李薇。
  李薇和老王马上送来了3万。同时也告诉晓萱:老王的一个工程迫在眉睫,实在无能为力了。
  晓萱默默地送走了李薇和老王,再一次陷入了揪心的焦急中。
  第二天李薇又来了医院,还有林立志。
  林立志带来5万现金。
  晓萱皱着眉盯着那钱,又盯着他。
  林立志说:“什么都别想也别说,先给伯父交了费用,该怎样治疗就怎样治疗。”
  晓萱迟疑了一下,迅速接过钱,就去补交了费用。她并没有细思其中的原委,也没来得及考虑接受林立志的帮助以后,自己怎么去偿还。她只是觉得必须治好父亲的病——至于其他就只能留到以后慢慢梳理了。
  一切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好,手术的前一晚,医生把晓萱叫到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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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萱仔细地把手术协议书看了一遍又一遍。停了停,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签了自己的名字。
  第二天手术从上午10点到下午4点,一共进行了6个小时,晓萱支走了妈妈,让兄嫂去陪着。自己却一直盯着手术室门上的灯,只有李薇陪着她。
  手术室的门或开或关,护士紧张地进出。
  灯终于熄了,晓萱立刻迎了过去。
  医生从手术室出来,摘下口罩和帽子,擦了一下额角的汗,对晓萱说:手术相当成功。
  晓萱心里的紧张一去,人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瘫了下来。李薇伸手来扶,看到晓萱感激而晶莹的泪花。
  到了晚上,爸爸醒了。医生经不住晓萱的哀求,特许晓萱进病房探看。
  洁白的灯光下,爸爸手术后的脸十分疲惫,但干涸的嘴唇上挂着欣慰的笑容。
  “爸。”晓萱终于开心地笑了,泪水止不住。
  凌晨1点,晓萱刚刚在极其疲倦中朦胧入睡,就接到哥哥从医院打来的电话:爸爸的情况不好,有可能出现排斥现象。
  晓萱的脑子“嗡”地一下,胡乱地套好衣服,赶到医院。医生告诉她:像他爸爸这种高龄病人,刚刚做了心脏搭桥这种大手术,很容易出现排斥现象,以父亲目前的情形看,很有可能,必须24小时监护,不能有一点闪失。
  那一刻,全家人都乱了阵脚,晓萱更是几近崩溃,她忽然发现她是那么脆弱,很需要有个依靠有个支撑,可连余天宇都不可能在她身边了。谁?谁能给她力量?
  晓萱靠在医院白得刺眼的墙上,打通了林立志的电话。
  “我爸爸情况很不好。”晓萱说完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别着急,我马上到。”挂了电话,林立志立刻开车往医院奔,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会对这个既不温顺又很自我的丫头那么好。
  一连几天,他放开很多重要的工作,没日没夜的陪着晓萱,当晓萱依着他的肩膀睡着时,他竟觉得自己既像她的爱人又像她的兄长,甚至父辈,竟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感。
  一个月后,林立志派车把康复了的晓萱的爸爸接回了家。
  晓萱请林立志在海滨餐厅吃饭,感谢他在最困难最关键时刻的援助。
  林立志没有和她提任何条件,反倒要聘任她做他的助理,月薪1万。
  “别惊讶,也别以为是为了追求你,才给你这样高的薪水,我们公司像你这样级别的都是这样的。”林立志的话好比一针镇定剂,让晓萱理所当然地承受着一切,而没有任何的勉强。
  晓萱终于进了立志地产,做了那个总经理助理的位置。终于发现这1万元的月薪挣得真是轻松,她除了陪同林立志出席些商务会议或是生意上的应酬,几乎不需要做任何实质性的工作。最初她也想尝试着独当一面,结果实在令人黯然——不仅没有做成什么,还经常由于言语上的失误险些给公司造成麻烦,幸好林立志都能摆平。虽然他从不指责她,可她的自信心大为受伤,才明白这几年的教书生涯是那样单纯而洁净的,之前还总是看不惯很多,真走进这个社会,才知道学校真算是净土,而在学校呆久了的原本极为机灵的她,竟然已经非常迟钝并刻板了。
  晓萱放下所有的清高和矜持,虚心学习业务,并注意和同事处理好关系,同时,也默许了自己和林立志是情侣。
  晓萱觉得既然决定和林立志恋爱,便不该再和天宇拖下去了。一个电话过去,不容天宇分说,就敲定了签字离婚的时间,之后挂掉。
  天宇拿着电话呆愣,无尽的悲凉。晓萱就是那样轻易地没有丝毫留恋地要与他结束4年的婚姻?他苦苦的笑!那种苦是深深埋于心间的,很难驱散,也很难融化。
  晓萱和天宇办离婚手续那天,天气非常好,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初春日,万物复苏,偷袭的绿色悄悄地装点了世界,没有一丝苍凉悲伤的气息!
  天宇看上去很平静,晓萱似乎比结婚登记时的笑容还多。她把自己的那张表格推到天宇的面前,说:“你帮我填了吧!”
  “嗯!”天宇应着,好像晓萱的要求是理所当然的。
  两个人出来后便不再是夫妻了,都有些轻松的情绪涌现。
  晓萱没和天宇说再见,径自前行。
  “晓萱!”天宇叫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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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萱转回身,很不耐烦的望着他。
  天宇没有口吃,很利落地说:“6年了,你从来没有说过一句‘我爱你’;6年了,你也真的从来没有爱过我。今天我同意和你离婚却是因为爱你,我从没有过别的女人,你是我最心疼的人,所以我不愿意看着你在不爱我的日子里慢慢老去……”
  忽然刮起了风,晓萱在风里轻轻地抖了抖……
  离开那个生活了4年的地方,晓萱却没有离开家的感觉,这样的发现实在是可怕的,她心想是她太冷血,还是真的从来没把那当作是该好好营造的家或是没把这段婚姻当作是神圣的过程?
  的确,在晓萱的意识里,这4年并不是婚姻里的生活,她还如同一个懵懂的女子,甚至比少女时代更憧憬着影视中的爱情。
  林立志某种角度是能够满足她的。
  林立志以公司的名义给她租了套白领公寓,本来是希望她搬去他那里同住的,可晓萱说:“我们只是男女朋友,又不是夫妻,我才不和你非法同居呢。”紧接着还一个白眼过去。
  林立志差点被刚送入口的红酒呛着。
  晓萱早已若无其事且饶有兴趣地在用刀叉把牛排都切成大小几乎相等的一块块。
  林立志眯起眼睛注视她,心想这个丫头可真不好拿捏,用哪一套都没有用呀,彻底地以自我为中心。
  嘿嘿,他笑笑,发觉自己还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软硬不吃、脾气不好的丫头。
  征服算是一种畸形的情感,但不管怎样它也是一种情感。
  林立志——这个成功的男人对晓萱是真的动了情。只是晓萱那种不谙世事的劲头令他匪夷所思,毕竟是有过婚姻的女人,怎么总不能明白他渴求恩爱的表示呢?
  晓萱第一天搬进公寓,林立志以为可以自然的留宿,没想到晓萱打着哈欠说:“困死了,我要睡觉了,要不然明天不能上班为公司服务,你快走吧,明儿见。”
  林立志就那样被她半送半轰地哄了出来,进了电梯自己那个气呀,想想还从来没有这样的待遇,一个劲地付出而没有回报,这可不是他这样的商人的作风,商人是以赢利为目的,每一笔投资都是有价值的。
  他抬头望望晓萱的窗子,脸沉了下来。想不管这个丫头是真的不解风情还是有意如此,都在某种程度上戏弄了他。
  “臭丫头。”他边启动车子边骂着。是呀,一个快40的人又不能像个年轻小伙子那样使劲粘着,真是又沮丧又郁闷。
  晓萱躺在床上,这个陌生的环境让她更加难以入睡,她忽然有一种孤独感,蜷缩于被子里,似乎惧怕着什么。
  天宇打来电话。
  “安顿好了吗?”
  “嗯。”
  “居住条件怎样?我有点不放心。”
  “我们没有关系了,你应该不放心茗茗。”
  “唉。”天宇叹了气,许久也不再说话,任气流在两个电话间流动。
  晓萱等了好久,见他不说话,心中也有些伤感。
  “晓萱,真担心你,你没有真正接触社会的经验,你不知道男人有多坏。我相信有钱有势的人都伤害不了你,就怕是你会动情的人,我怕你被情所伤。”
  晓萱听得出他话语里的真挚,可她并不领情,她相信她的未来会一片光明,那种盲目的自信其实也是自我的一种表现,而她已经把这一点表现到了极至,她对于自己的未来是有规划的。现实让她明白林立志那样的钻石王老五的确是最好的结婚对象,只是想要更好的把握就得动动脑筋。
  其实林立志还是小看了晓萱,晓萱对他的态度绝对是有意识的行为。
  从李薇身上,晓萱明白了一点,但这一点就够了,那就是不能让男人轻易得到。
  美容院里,很柔和的小夜曲仿佛有种催眠的作用,晓萱躺着,果然昏昏欲睡了。


  晓萱发现她对享受类的事物接受能力很快,如今她已经像个行家一样能感受出哪家美容院的设备先进,价有所值,哪个美容师的手法更好。
  选择这家美容院是因为它有孕妇保健美容专向,因为李薇怀孕了。
  李薇特想要个孩子,更想利用孩子迫使老王离婚。女人在情感中的伎俩,好比可怜的乞讨,即使得逞了,也是没有尊严的,更何况能够成功的范例很少。
  “现在我算是最后一搏,把所有的宝都压在这个孩子身上了。”
  “早和你说了,我就感觉老王不会轻易离婚的,你偏不相信。如今有了孩子却没有了工作,万一老王……算了,我别乌鸦嘴了。”
  两个人正说着,子媛打来电话。
  “你在哪里?我能去找你吗?”
  子媛的声音有些吓人。
  她们已经渐行渐远,少有往来,子媛这样迫切的要求让晓萱升出些担忧,忙说:“别,我打车去接你。”
  “不用,我去找你。”
  子媛很快到了。
  她看到李薇,眼神有些游移,显然不想有别人在场。
  李薇知趣地走了。
  “我请你去吃粤菜吧。”
  子媛摇头,说:“什么都吃不下。”
  她并没有哭,可却有一种比哭更伤痛欲绝的凄楚,与春日傍晚的舒爽显得很不协调。
  两个人回到晓萱的住处,子媛竟一反常态地爬上床懒懒的靠着。
  “我要离婚了。”
  “什么?”晓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晓萱看来,子媛的婚姻质量不高却很稳固,至少和离婚扯不上关系。
  原来春节后,一个雪后的晚上,子媛去夜大上学。回来的路上,天黑地滑,虽然很小心地行走,却还是摔倒了。
  可怕的是已经有了两个月身孕的子媛又流产了,而这之前,安成和公婆并不知道她怀孕了。
  “吴安成因为这件事情就要和你离婚?”
  “不仅仅是这件事情,但从那以后我们几乎成为陌路,并且医生说我很难再怀孕,即使怀孕了,也很难保得住。”
  “怎么会……?”
  “是,所以婆婆和我谈了一次,她竟然想让安成借腹生子,让我还假装怀孕请假保胎,等孩子生完就说是我生的。”
  “天呀。”晓萱惊得语无伦次,不知道说什么好,“你婆婆精神没有问题吧?还当过行长,以为自己是旧社会大户人家的当家人了吗?想的什么办法?简直就是变态。”
  “我没有答应,他们也没再提,只是家里的气氛很沉闷,彼此都很少说话。”子媛的脸上泛起红晕,“安成以前的欲望很强,几乎每天晚上都有要求,甚至让人很难承受,可那以后他没有再碰过我。”
  “更好。”晓萱嘟囔着,“省得再怀孕,万一再流产了,多伤身体。”
  子媛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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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婆婆就把书房收拾出来,邀请姐姐子芳搬来家里住,说给家里增添人气儿,再后来姐姐怀孕了。”
  “啊?”晓萱张大嘴巴,“未婚先孕?孩子是谁的呀,她不是一直高不成低不就,没有找到男朋友吗?”
  “孩子是安成的。”
  子媛说这句话时,声音很低,可晓萱还是听到了。
  很久的沉默。
  “走。”晓萱抓住子媛的手,拉她起来,“我现在和你去找他们,别以为你孤苦伶仃就欺人太甚,就算是离婚也得戳穿他们,分明是你婆婆和你那个不要脸的夏子芳合谋好了的。那个蠢材吴安成即使事前不知道,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和自己的妻姐乱仑,真无耻。”
  子媛摔开她的手,说:“我不去找他们,不想再见到他们,可是我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子媛终于放声痛哭。
  晓萱搂着她,也呜呜地哭。
  “子媛,都是我不好,这几年自己过得不如意,也没有心思关心你,才知道你受尽了委屈。不过你别担心,和那个白地瓜离婚,安心地住到我这里。”
  子媛抬起头,万般苦楚。
  “我也只有你可以投奔。”
  “当然要投奔我了。”晓萱泪水涟涟,“子媛,为什么我们的婚姻都会这样不堪一击呢?我知道我是没想和天宇好好过,可你那样温柔贤惠怎么也会这样凄惶呢?难道婚姻真的是一个坟墓,那扇门不能轻易走进,进去了就是一条死路吗?”
  夜浸墨而来,室内只有些飘渺轻微的月光铺陈着真实的凄婉。
  子媛和晓萱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哀愁与彼此的失落中。
  是呀,谁都忍心自己骗自己,谁都是看不见自己的脸,而很清楚地看到别人的脸,不觉得自己的面目可憎,常常觉着别人的面目可憎。上帝虽然曾经告诉人们有一面镜子,然而人们都藏起来,久而久之忘了用处,常常拿来照别人。
  在这样的深夜里,人们都已经睡去了,两个睁着眼睛却在梦呓的女人,内心絮叨的无非是生活对自己的不公平。苦痛烦恼用铁锤压着她们,同时又有欲望的花香引诱着,设下一条深阔的沟渠,越过这沟渠的方法不多,却绝非只有一个,而所选择的越过方式是缘于怎样的因由呢?是命运?那自然是子媛和晓萱一直笃信的。但归结最终是性格与心性的交织,这种交织演化出的不是简单的善恶,而是间歇性的扭曲。假如婚姻是坟墓,这墓门就是婚姻的门。进去了,里面是个深远的幽谷,一端是生,一端是死!一边是摇篮,一边便是棺材。怎么走,就是一念之间,而这一念需要多少的机缘和智慧,更需要多少充满机缘和智慧的自醒。
  然而这样凄冷的心境里,谁又会自醒?那样的机缘和智慧如同是百万巨奖,有幸者真是幸运到极点的。
  或许是她们还年轻,或许这一切本就与年龄无关,婚姻生活也好,日常琐事也罢,需要的都是一种态度。
  子媛没想过自从安成打了她之后,她是如何以消极的沉默应对;晓萱更没有想过既然嫁给了天宇,就该把自己选择的路走好。她们有意无意地蔑视了婚姻的神圣,却专心致志地沉浸在对命运不公的愤慨和恐慌中。
  或许人生都需要某种契机,顿悟也是一种安排,对于稍有悟性的人来说,或早或迟总会来的。
  子媛的离婚竟然没有晓萱那样轻松,差点就进了法院,而原因呢?表面上好像是因为钱。
  子媛的收入的确不多,但每月工资都悉数交给婆婆留做家用,反倒是安成的工资全都储蓄起来。这样一来,子媛几乎是身无分文。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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