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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扭蛋同人)潜行吧,姐姐大人-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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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纲吉将弥紧紧抱在怀里“你说你以为我也不会来了。”
    弥伸手回抱住纲吉,陌生又温柔的感情一下子从被掩埋的深处蒸腾起来,让弥几乎忍不住想哭“你说你怎么会不来呢?你说你答应了会来,你说你一定会来的。”
    漫天的大雨,两个人紧紧相拥在雨中,只是不知未来的步调,是否还能和过去相同。

  ☆、第九十六章

雨越下越大,雷声轰鸣,在布满阴云的灰色天空惊天动地地划出一抹惨白。
    纲吉拿出钥匙急匆匆地开门,居家服湿湿地贴在手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和金属质地的钥匙上都满是水迹。纲吉背着弥进屋,然后将弥放在了玄关的地毯上,他反手将外面的风雨交加关在门外,回过身看向同样湿漉漉的弥。
    “冷不冷?”抹去脸上的雨水,纲吉一边揪着自己衣服上的水,一边问弥“先进去吧,我去找毛巾。”
    弥*地站在原地,长发还在滴水,她看了一眼安静的屋内“伯母好像没回来?”
    “在平沼太太家吧。”纲吉回答,就看见弥勾着嘴角笑起来。她脸上的水未干,一缕黑发贴在白皙的脸颊边,唇色很浅,微微眯着眼睛笑起来的样子清新又艳丽,说不出的好看“弥笑什么?”
    “我笑我昨天还信誓旦旦地说你对我而言是陌生人。”弥的声音很轻,被屋外的风雨声瞬间淹没。
    “什么?”没有听清的纲吉询问。
    弥笑了一声,然后伸手就扑向了纲吉,纲吉被弥扑得一晃,飞快地稳住后回抱住了弥的腰。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了,就被弥一下子堵住了嘴唇。
    那种感觉来的又突然又猛烈,完全不被弥所控制,心脏又跳得极快,即使记忆并不完整,身体也如实的反应了她的渴求。有些东西铭刻在灵魂上,死亡也无法遗失。
    纲吉微愣,然后更用力地回抱住了弥。唇舌激烈的交缠,弥补着长久以来的思念,他微微颤抖的手游移在弥的腰侧,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一步的行动。他是如此的想念眼前这个人,她的话语她的声音,她的身体她的味道,想得他几乎快疯了。可是到了这个时候,越是接近,他就越不敢放纵肆意。
    弥搂着纲吉的脖颈,一直踮脚踮得脚都快抽筋了。她重新站好,两个人互相啃咬得泛红的双唇分开短短的距离“泽田纲吉……”她叫他的名字,声音低柔“你要不要抱我?”她看着他的眼睛,微微上挑的眼角媚得撩人。
    纲吉被这句问话堵得开不了口,尽管浓烈的情绪聚集在胸口像是要爆炸了一样,感情如此迫切,他也不敢真的就这么做下去“你想起来了多少?”他征询,嗓音干涩“你真的确定吗?”
    “我不知道。”弥攀着纲吉的肩膀贴近他“可我不讨厌,也不排斥。”
    纲吉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迅速将弥打横抱起,蹭掉脚上湿湿的鞋就往楼上房间跑去。弥低低笑起来,胸口微微振动。
    适才进入房间,连离那张小床几步的距离都等不及,纲吉就把弥放了下来,将她抵在刚刚关上的门板上亲吻。房间里的光线并不明朗,两个人闭着眼亲吻,旋转腾挪地朝床边移动。
    “唔。”身后撞上了书桌,弥不由靠在书桌边停下来。她侧首一看,纲吉的单人小床就在她左手边几步的位置。可身前喘息粗重的家伙已经就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放在了书桌上,完全地贴了上来。
    “弥……弥……”他一边叫着弥的名字,一边低着脑袋将吻往下蔓延。弥坐在书桌上,顺从地伸手被纲吉脱下外套丢在一边,感觉到对方还带着湿意却火热起来的掌心贴住了她的皮肤,拉起了她的腿。弥舔了舔嘴唇,刺激而快乐的感觉让头脑都变得空白。
    “阿嚏!”正当蓄势待发,气氛正烈,纲吉钳住弥的腰跟她索吻的时候,弥一个喷嚏就打了出来,虽然还记得侧头捂住自己的嘴,可是也成功的搞坏了气氛。
    弥有些难受地揉了揉鼻子,继而又打了几个阿嚏。纲吉微微叹气,从弥身上退出来,亲了亲弥冰凉的额头“等我一下,我先去拿毛巾。”
    弥整了整自己凌乱的衣服,她有些脸红想捡起自己被丢在地板上的外套,就听见同样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嗡嗡嗡地振动起来,被跳下书桌的弥不小心碰倒在地上,浮现来电人姓名的请求通话页面瞬间转成了通话中。
    “诶……”弥看了看门口,迅速捡起地上的手机想去给纲吉,就听电话那边传来声音“boss。”很轻软的声音,是个女孩子,却听得出来的故作镇定“岚少大人让我问一下您什么时候回意大利?”
    弥走向门口的脚步停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电话那边的那个声音让她觉得不舒服。
    那么轻柔又小心的声音,像是一个春心萌动的女孩子对心上人说话。
    摒除她对那个声音的偏见,弥下意识地觉得这个女孩所要说的话并不是她能听的。弥抿了抿唇,也不知该该不该这么做就挂断了电话。手机在关闭通话页面后回到了之前待机时开启的短信页面,弥不经意地就发现了自己的名字。
    弥又看了看门口,似乎听见纲吉正在走回来的脚步声,说不上什么在意的感觉,她忽然伸手点开了写着她名字的短信界面。
    没一会纲吉就快步走了回来,手里拿着白色浴巾刚对弥露出一个笑,就看见弥手里拿着自己的手机面无表情地看着。弥也察觉到了他的回来,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抬起来,僵硬又缓慢地抬头看他。纲吉一怔,快步走过来拿回手机,扫了一眼短信页面的内容后关掉了手机。
    “抱歉。”刚才还燃烧着的情绪突兀冷却下来,弥有些恍惚地退了一步,不接纲吉手上的浴巾“刚刚来了一个电话……我不是故意的。”想解释,又忽而察觉还需要怎么解释?她道歉完,露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也不去看纲吉的表情,捡起自己的外套就急步想离开。
    “你要去哪里?”弥从纲吉身边擦肩而过,就被纲吉反抓住了手。他不提弥发现了什么,只是略显苍白地说着“外面的雨很大。”
    弥挣开了纲吉的手,扶着墙让自己更快离开。
    弥走得勉强,扶着墙想快步离开,却是不小心踉跄了好几步。纲吉连忙跟出走廊,伸手想扶住弥“外面风雨很大,你想去哪里,我送你好吗?”他凝视着弥,刚刚热情笑着的女人和回避不语的样子形成一种极大的落差,像柔软带刺的枝条缓缓拂过,却划下不轻不重的血痕。
    看着纲吉伸手,弥条件反射就退了一步,微凉的手扶了个空,凭白生出无限大的距离。
    这样若即若离的感觉让人难以忍受,纲吉上前一步就抓住了弥的手腕“你想起来了吗?不能听我解释半句吗?”他紧紧盯着弥的眼睛,压抑又懊恼“你当初问我发生了什么,我现在回答你好不好?你不要逃,也不要躲了。”
    “放开我。”弥退了一步想挣脱开自己的手,可纲吉却抓得很紧。屋外的风雨越大,仿佛又和记忆中某个画面重合,目前僵持着的场景让弥莫名的慌张起来,她急忙想抽回自己的手,停下这种让她心慌的僵持。
    “三年了,我们之间忽然就少了三年了……”纲吉的身影几乎能完整笼罩住弥,他上前一步,弥就后退一步,始终横亘着冰冷的距离。
    “你放开!!”弥猛地甩开纲吉的手,用力过猛导致自己也站不稳地晃了晃。她往后踉跄了几步,腿脚生硬得难以稳住平衡,忽而踩到了阶梯边缘,整个人往后仰倒,倒下的那个瞬间时间突然变得漫长得不得了,弥似乎都想起了冰冷的雨水落在脸上的感觉。
    ‘砰砰砰——’弥从木质阶梯上滚下去声音刺耳,然后狠狠撞在了阶梯对面的墙上,无力地趴在了墙边。
    “弥!”虽然这阶梯在纲吉年少时几乎天天一摔,可看到弥摔下去却顿时慌神。纲吉急忙下楼,想要扶起微微蜷缩在地上的弥“弥你怎么样?”他着急地握住弥的肩膀,却看弥侧过来的额头上一处被撞得青紫的淤青。
    弥有些狼狈地坐起来,捂着自己被撞得昏沉的头,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却摸到一片平坦。
    “在哪里……”弥虚弱无力地问,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扶着墙壁站起来,避开纲吉的手。
    “你问什么?”纲吉还心疼地看着弥额头上的淤青,听弥发出声音来便询问道。
    “我的,我的……”那个词始终没有说出口,弥在一片昏沉中对上了纲吉的眼睛,对视半晌,然后忽然就满脸讽刺地苦笑了出来。她推开纲吉的手,闭口不言地朝门口走去。
    “弥……”
    “你放过我吧。”弥轻声打断,扶着墙朝门口走去,头也不回“别再见面了。”
    再不管沉默地僵硬在屋内的纲吉,弥走进风雨中,才半干的衣服又被打湿得彻底。弥的眼前不停被雨水模糊,看不清道路风景,她只缓慢地朝一个方向走着,头脑昏涨不适。寻到一处可以避雨的路边墙头,弥单手撑着墙壁停在了不知哪家民居的围墙下,大口大口地喘气。
    一双手从弥的身后伸过来,缓慢地抱住了弥的腰,来人将头放在弥的后颈窝上,沉默地传递着她身上的温暖。
    弥一僵,随后察觉到是谁了一样放松下来。她一手撑着墙一手去握住对方的手,笑得轻柔“我没事,安纸。”

  ☆、第九十七章

淋了雨,弥半夜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地烧了半宿,头痛得难受。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弥从昏沉的睡梦中醒来,就看见戴着恶鬼面具的安纸坐在她的床边,正拿着水果刀细致地削苹果。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泛起一阵浅浅的光晕。
    “安纸。”弥摸了摸自己头上降温的帕子,将其拿下来放到一边“其他人呢?”
    安纸将手中的苹果一分为二,将一半递给了弥,又将另一边放在了床头柜。她不急不缓地举起手指,敲了敲自己脸上的铜制面具,眼睛望着弥。
    弥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低敛着睫毛想了想“让他们先回来吧,我们要准备离开并盛了。”
    安纸歪了歪头,似是不解。
    “在聚会之前,总要做点什么。”弥弯着嘴角笑了笑,温柔无害“才好动手啊。”
    “胸有成竹的样子啊。”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弥抬眸望过去就看见后桌君斜靠在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而安纸仍稳如泰山地坐在原地,似乎早就知道那个人站在了门口,毫不惊讶。
    “回来啦。”弥继续笑,语气熟稔。
    后桌君点了点头,从门口走进来“真不知道你怎么会这么擅长以小博大。”后桌君摇了摇头,从床头柜里拿起安纸放好的另一半苹果“已经按你布置的那样,先控制了外贸港口,首先截断了毒品和军械的运输,还发现了不少人口贩卖,双龙会有些实力的盟友基本已经被抓住了经济命脉,控制在手里了。”
    “做得隐蔽吗?能将知情人数控制在最小吗?”弥拉高枕头靠在了墙边,平静地问。
    “我和安纸亲自去和那些老大聊了聊,他们刚开始也有结盟进攻的意思,但‘意外’死亡了几个有点分量的帮会老大之后,就安分地听话,瞒下来了。”后桌君咬了一口苹果,顺了一把椅子也坐在了弥的床边“反正也与他们的安危无关,如果不插手那个聚会的话,还能好好安坐他们黑帮老大的位置。如果不听话……”后桌君缓缓吃完了苹果,没有继续说下去。
    握住了帮派走私的主要经济来源拖垮帮派不算,但掌握在手里的证据只要放到媒体和警务厅,那可就有意思了。
    弥点了点头“中国那边的后续事件解决完了吗?”
    “扫尾已经做完了,怎么说我们都是党的接班人,大大不会为难我们的。”后桌君比出一个大拇指“而且我们端了一个最大的地下黑帮,还交出了近一半的黑钱让他们查获。地下的组织盘根错节,今天干掉了这个,明天那个就长起来了,比起哪天又有什么组织藏在他们眼皮下搞小动作,诚意如此明显的白帮显然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看着安纸又削完一个苹果放到她手中,弥对安纸笑了笑“那……那个人呢?”
    后桌君反应了一会才反应出弥在说谁“那个发现自己中计后开车撞你的家伙?”他盘起腿坐在椅子上,吊儿郎当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一个成年人“被安纸撕成两半了。”
    见弥安静下来,后桌君转移话题道“对了,按你的计划,卧底已经派出了。”
    弥转头看了看窗外明亮的阳光,并盛的空气平静又安详。可弥很清楚,后桌君可以放心的在这里跟她聊这些,香取宅估计已经被安纸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包了起来。
    那些人都是安纸的同伴,没有家没有归属的*实验者,麻木苍白地自幼时开始从一次又一次的实验里存活。而唯一拥有着自己的思想的安纸,成为了那群能力不俗心智低下的人的头目。
    “曦呢?”弥问她的学妹。
    “在补觉。”后桌君回答“前几天为了查双龙会那些同盟的资料背景和被隐藏的亲属熬了几天夜,累得像是要一睡不醒了。”
    “你可是白帮的boss,对家族成员也温柔点好吗?”弥有些无奈的摇头。
    后桌君一愣“我什么时候变成boss的?”
    “刚刚。”弥斯条慢理地吃完手里的苹果“毕竟头一次被邀请到日本龙头黑帮的年度聚会,干掉了盘踞在亚洲最大的地下黑帮并取而代之的新起之秀——白帮,它的boss怎么能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呢?”
    “突然就升职了呢……”后桌君一脸恍惚“那我可以给我自己加工资吗?”
    看弥微微挑眉看过来,后桌君假咳了两声,再次转移话题“话说你不是擅长扮猪吃老虎吗?看起来文文弱弱似乎毫无威胁力,结果趁人放松警惕啪啪啪地就吃下了人家的蛋糕。”
    “这可和资源战不一样。”弥软软地靠在身后垫着的枕头上,脸颊还有些病态的嫣红,双眼却十分清明。她微微低着头想了想,却也不多说什么,反而一转话题“这次日本龙头老大易主,来得又是异国的组织,可能会引发很多打着驱逐名头来分瓜分势力的连锁问题,要在刺杀结束后趁所有人还来不及动手的时候把可能会发生的血拼压下来。”
    她看向安纸“可以吗?”
    安纸点了点头,非常认真。
    弥在床上躺了大半天,直到中午才起床,吃了药之后和后桌君出门逛逛。
    “你在踩蚂蚁吗?”看着弥撑着墙费力地慢慢往前走,后桌君停在原地看着她“要不要我背你?”
    “不用……”弥长发松松地束在身后,白衣长裙,模样十分人、妻“这几天至少要做到能正常行走。”
    从居民区到商业街,对普通人来说也就半个小时左右的路程,生生地被弥拉长了两个小时。直到下午,两个人才走到商业街。商业街和几年前的模样显然是不一样了,修起了更加繁华的高楼,路边的门店竖着透明而干净的橱窗,一时都让弥有些认不出了。
    “按这个节奏也不用逛了吧,我们现在往回走,差不多能在天黑前回去。”后桌君单手扶着弥的手臂,面无表情。
    弥停在一家饮品店里举目四望,却看见不远处新建起的百货大楼前聚拢了喧哗的人群“那边怎么了?”弥问着,却听见有从那边走过来的路人远远地谈起像有孕妇要生了,弥一愣,抓住了后桌君的手“带我过去看看。”
    假期的商业街人头攒动,一个地方围拢起了不少人,就有更多人好奇地围了上来。弥被后桌君护着挤开人群,就听见有女人在痛苦地低声喊叫。弥侧头望过去,就看见一个看身形也有九个月的孕妇躺在百货大楼前的阶梯上捂着肚子惨叫。
    周围已经有人报了急救电话,可依医院到这里的距离不知道还有多久。
    孕妇的下身像是羊水已经破了,一个像是她丈夫的年轻男人着急地握着孕妇的手,满脸惊慌地安慰着。
    “走吧。”看到此情此景,后桌君忍不住小声对弥催促了一声。在失去自己的孩子后,弥抑郁了很长一段时间,就抱着自己曾买给宝宝的小衣服小物件默不作声地在房间里一坐就是一整天。随后她就沉默地开始翻起了妇产方面的专业书籍,但他们都知道她再难有自己的孩子。
    弥盯着那个孕妇的肚子“她快生了。”
    “救护车就快到了吧。”后桌君这么说,拉着弥的手往外面走。
    弥目不转睛地看着,跟着后桌君往外面走了两步。忽而听见躺倒在地的孕妇满脸泪水的惨叫起来“救命……救救我的孩子。”她已被宫缩时的阵痛折磨得几乎声嘶,却还是双手捂着肚子这么惨叫起来。
    弥的脚步一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甩开了后桌君的手。
    她脱下自己的长外套走近那个孕妇,将外套披在孕妇的肚子上“忍一忍,宝宝还在肚子里,先别把力气叫完。”她伸手调整孕妇的姿势,看向手足无措地看着她的那个孕妇的丈夫“多少周了?”
    “你是医生吗?”看弥十分专业地低头听了听胎心,那个男人飞快地问道,像终于有了主心骨。随后才意识到弥问了什么,急忙回答“三十五周了。”
    “三十五周了为什么不提前住院?”弥皱着眉斥责了一句,然后看了看周围找不到事干的围观群众。
    后桌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还是默契地明白了弥的意思,走出来“大家都退一退,给孕妇一点空间。”
    “医生,我……是不是要生了?”大口喘息着的女人语气不稳地问。
    “别担心,我看看。”弥柔下语气安慰了一句,将披在孕妇肚子上的外套往下拉了拉。她分开孕妇的双腿往里面看了看,才脸色不太好的抬起头“宫口已经打开了,等不及救护车,必须现在生才行了。”
    “什么?可是这里……”孕妇的男人满脸无措得像个孩子,紧紧抓住孕妇的手“真的没问题吗?我妻子她……”
    “等不及了。”弥摇摇头,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糟了,这里没办法消毒,有酒吗?”
    “酒?”男人惊惶地重复这个词,转身就想冲进百货大楼抢一瓶出来。
    “我这里有。”有个热心的围观群众站了出来,提起手上准备买回店里存货的酒。弥看着那个站出来的男人“山本君。”
    “啊。”山本武挠了挠自己的短发,撕开了手中包装完整的酒递给弥“拿去用吧。”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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