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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的事,有他就不怕解决不了,摆摆手任由他在红夫人和刘惊疑的目光中跃出飞驰的马车。
但是,他的逻辑是有问题的,不精通医学和解剖学就不能利落地切除受害者的**吗?屠夫手上分寸也很准的,职业杀手的刀头就更不用说了。算了他去大显身手吧,反正他做得到。
回到别墅时,塞巴斯酱已经调查完,目标锁定为多罗伊特子爵,并且泡了红茶恭候多时,完美地演绎万能执事,作为主人有这样一个仆人,觉得特别长脸,心情不由好了三分。
红夫人惊诧地问:“你真的只是执事吗?难道不是军队的情报官员?”
塞巴斯酱谦卑地回答:“当然不是,我只是个执事罢了。”怎么看都像是考了100分还说没考好的学霸,真是太讨厌,也太惹人倾慕了。
好男人的魅力啊…再次想到要穿洋装,顿时有些激动,如果不是这诡异的主仆关系,真想不论性别,和他好好谈一场恋爱,大概作为夏尔的我,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迎合子爵的嗜好,要去参加他举办的宴会,宴会中将探得他的秘密仪式集会,所以红夫人出了个馊主意夏尔扮作她乡下的侄女带去宴会,作为女孩子吸引子爵的注意,于是就有了艰苦卓绝的礼仪培训训练。
而穿洋装是最尴尬的事。当红夫人把那套粉色蓬蓬的洋装摆在我面前时,不由愣住,我自己怎么穿?让塞巴斯酱帮忙,还是红夫人?
红夫人见我拧着眉头,双手轻轻搭在我肩头,笑道:“怎么?怕了?你小的时候还穿过伊丽莎白的裙子呢!”
…………
“果然,‘少爷’只是楞了一下而已,就恢复如常,看来早有心理准备,那么他是从哪里知道葬仪屋的呢?”
塞巴斯酱正思考,一旁讲笑话的刘和红夫人已经败下阵来,“轮到‘少爷’出马了,不过为什么不能由我代劳了呢,以前葬仪屋可没有这个规定呀。”塞巴斯酱面带忧虑看向“少爷”,而后者异常淡定,将一干人等都遣退出去。
一干人等又被葬仪屋的笑声吸引进屋内后,塞巴斯酱见“少爷”始终在走神,似乎对开膛手杰克事件并不关心,又或者说是放心的很,“那么如果‘少爷’您知道真正的凶手后,还会这样放心吗?让我来试探一下好了。”塞巴斯酱如是想。的,、、,,、、
第十五章 这个少爷 可爱()
我没有夏尔的记忆,但看到红夫人满眼宠爱的微笑,难以名状的温暖涌进心口,她对夏尔父亲的爱,对姐姐的爱,都融入对外甥的关怀中,明明只会穿这一次的裙子,却是用的上等面料,精致的裁剪,每个细节都一一过目,但最终却与最爱的人刀剑相向,落得悲惨结局,死于玩忽职守的死神的电锯下。
相处得越多越难以保持理性的思维,还是不能与红夫人接触太多,否则我一定舍不得她。
我淡淡道:“以前的事就不用再提了,我去换衣服。”留下略显落寞的红夫人。
捧着衣服回到房内,粉色的…洋装…像小公主一样…从来没穿过呢,捂脸羞涩!
内心不断挣扎,怎么办?虽然夏尔早就被塞巴斯酱看过无数次,但是我还从没有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塞巴斯酱看到过,天哪,要怎么面对?单是想想就已经满脸通红。
就这样拿着洋装翻来覆去纠结了好久,终于决定今天再次豁出去,不就是洋装么,我自己穿。
先是收腹紧身的修身内衣,好不容易绑好错综复杂的带子,像衣服一样套进脑袋,再挤进肩膀身体,只觉得胃都要被挤出来了,深呼吸,仿佛被五花大绑的蛤蟆,真是毫无形象,上气不接下气,终于穿上,坐在床边喘了好一会气。再是蓬蓬的外裙和蕾,手套,小皮鞋,最后剩下一件事,绑在背后的蝴蝶结。
伸长了夏尔的手,怎么都够不到,累的手臂酸,满头汗,紧身衣更紧了,夏尔的身体实在太僵硬了,缺少锻炼,真是气死老娘了,索性往床上一躺再歇会。
正在此时,敲门声响起,我忙坐起来,不情愿道:“谁?”还能有谁,当然是塞巴斯酱,他道:“少爷准备好了吗?该出发了。”
我深深吐出一口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进来。”
塞巴斯酱优雅地开门慢步而入,“少爷的女装很不错呢!”
“你是在嘲笑我吗?”我皱皱眉掩饰脸色绯红的羞涩,其实确实很想给塞巴斯酱看女孩子样的漂亮夏尔,内心的小人不断抽打,你个不要脸的小骚包,捂脸。
“怎么敢?”塞巴斯酱单膝跪在我面前,一手为我抚去右眼的遮盖,紫色带着契印的瞳孔,映照出塞巴斯酱的笑容,“只要契约存在,我永远是您忠实的执事,只要少爷开口,事我都会效劳。”
喜欢他轻柔的动作,温柔的笑,手心的温度,然而眼神装得太真,以至于像我这样阅人无数的老处女,反而看着假。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眼中有真正的我。
“帮我系上。”我突然异常淡定道,背过身。
塞巴斯酱为我系上背后的蝴蝶结,带上假发,遮住熠熠生辉的右眼,带上帽子,掩饰喉结的蝴蝶结,能闻到他身上白玫瑰的淡淡香味,“对了,给我准备几片薄荷,能随身携带的。”
“Yes,mylord。“
登上马车,一路向西前往子爵的宅邸,红夫人依旧穿着光鲜亮丽的红色,惹人注目,塞巴斯酱带个眼镜换身衣服就算变装完成,真是太容易被认出来了,好在伊丽莎白比较傻,比较单纯。
一步入会场,红夫人就被众人簇拥到上座,显然痴迷于他的人不少,刘狗腿的紧随其后,我和塞巴斯酱直接被遗忘抛弃。
我拿了杯果汁,四处走动寻找子爵的身影。很快不出所料地,伊丽莎白甜美的声音传入耳畔,她也来参加这个宴会了,盯着夏尔的女装,伊丽莎白满眼亮晶晶,对于可爱东西的执着,这才是少女呀。
塞巴斯酱带着我躲过伊丽莎白,握着我的手有力而温暖,喜欢这样的力度,特别的安心。
在露台喝了点果汁,会场里开始跳舞,等着塞巴斯酱作为家教老师邀请我跳舞,不时偷偷瞄他一眼,他却没看我,只是注视着会场里他人的一举一动。等的一首曲子都快结束了,他仍然都没有表示,看来剧情又变动了,他在等我指示,只得我提出来道:“我们进去跳舞吧,再想办法吸引子爵的注意。”
塞巴斯酱此时才笑着道;“是啊,作为小姐的家庭教师,只有今夜才允许与小姐在公共场合共舞,那么,我们开始吧。”
塞巴斯酱牵着我的手,扶住腰,被他带着走,这样的亲密接触,不由心跳加速,不去看他盯着我的专注的目光,低下眼神只盯着他光洁的下巴。一个又一个漂亮的旋转、走步,第一次,似乎有根线牵引着我们,彼此不语,心照不宣,甚至不去担心子爵的事,只是低头默默地跟着他的步伐,依赖着他。
此时我终于意识到,与他相处的这么多天,我的喜欢与爱慕从没表达过,更从没得到过回应,一直一个人在默默企盼,仿佛独角戏,其实除了感受到他的优雅温柔万能,没有的心意,究竟是为什么?
一曲还没结束,我还没有想明白,舍不得放下他的手,他已经松开我,子爵拍手叫好凑上来道:“真是如雏鸟般可爱的舞姿啊,小姐。”
一见子爵来搭讪,塞巴斯酱便马上开脱走开,感受不到他的关心,连多一个担心的眼神都没有,果然恶魔的话都只是甜言蜜语吗?
面对一头金发容颜俊美的子爵,我已经来不及装出可爱腼腆的模样,刚刚仿佛被塞巴斯酱抛弃的忧郁的眼神,此时直接转为高冷,忽然转头瞪一眼子爵,高傲的声音道:“啊,晚上好,多罗伊特子爵。”
子爵看出我不是太高兴的表情,有些尴尬,凑近来道:“玩得不尽兴吗?小鸟。”拉起我的手背,轻吻一下。
放下手后,我马上抽回手在衣服上蹭了蹭,骄傲地道:“挺不错的舞会,美食,音乐,漂亮的殿堂……”这话说的有些刺耳,似乎在说,也只有美食、音乐和漂亮的殿堂而已,有着强烈虚荣心的子爵脸色微变,我道:“但是正如你看到的,我已经厌倦了,不知子爵是否还有更有趣的东西?能让我吃惊的东西……”有些挑衅的意味。
…………
“原来‘少爷’是个丫头,抱着洋装喜不自胜时,倒是很可爱。”
“纠结怎么穿洋装时的表情,也很惹人怜,又是难为情又是皱眉,脸红得像。那种反应,在少爷身上不曾见过的,倒也极为有趣呢。”
塞巴斯酱如是想。
有点可爱的“少爷”。
“今晚就满足您一次,陪您跳一支舞吧。”++你还在用网页版追吗?还在因为广告问题而烦恼吗?OUT了你使用的,、、,,、、
第十六章 这个少爷 灵魂()
子爵咧嘴一笑,“真是任性的公主啊,小鸟……哦不,似乎白玫瑰与小姐更相称呢。”
高冷幽香的白玫瑰吗?得您谬赞了,但是你这手伸过来是决不允许的,既然已经被定位高冷,我直接挡住他不老实的手,指尖轻轻搭在他手心,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似乎在说,我的手已经交给你,可别让我失望。
子爵果然很受用,激动道:“那么让我为你介绍更有趣的事情吧!”
而伊丽莎白在舞池的另一端盯着我许久,等着音乐一结束就冲过来抱住可爱的洋装。
而我异常顺利地,还没到音乐结束,塞巴斯酱变魔术救场的剧情还没开始,已经说服子爵带我去看有趣的事情,并且没有被吃豆腐,想想都觉得自己太争气了,妥妥的办事效率。
可是塞巴斯酱没跑出来变魔术,他去哪了,我被陌生人带走,他都不多关心一眼吗?
此时的我大概是被一曲舞迷惑了心智,今天是来办事的,为何突然思虑那些无关紧要的,我是他的猎物,也是他的主人,他必然是在某个角落密切的我,虽然那份心意并不是我想要的那种。
直到内堂,子爵为我打开秘密的小门时,我才如梦初醒突然想起,忘了把提神醒脑的薄荷含在嘴里,忙伸手去掏,却已经来不及,门一开就被扑面而来的香甜的味道熏晕。
好吧,反正塞巴斯酱会暗中保护我的,晕了就晕了吧。
与夏尔不同,我没有做什么梦,而是被子爵磁性的声音惊醒。
“接下来是今晚的压轴商品,不论是用于观赏还是亵玩,仪式当然也非常合适,根据客户要求也可以拆散了卖,眼眸就像倒映着天空的大海和茂密的森林一样美丽…”,黑暗中睁开双眼,听到许多人低语,窸窸唆唆的谈话声,子爵大放厥词。他真是胆子不小,没调查清楚商品的身世家世,随便认识一个女孩就敢拐来卖,是胆太肥还是缺心眼?总觉得不太对劲呢。
一会儿蒙住眼睛的布带被解开,台下人群躁动,起价拍卖。稍微有点好奇,在别人眼中,夏尔值多少钱呢?夏尔所经历的屈辱的祭祀,大约不是这样的场景,TV里没有提到与此相关的回忆,不急着唤来塞巴斯酱,听他们此起彼伏的叫价。
这些人中既有信仰异教的,也有迷恋黑魔法的,还有的就是猎奇了,但这个时候的英国异教之间应该是不可相融的。可见这只是地下黑市拍卖而已,况且他们都只简单地带着面具,听说话声或者看穿着打扮很容易就认出对方的身份,他们都知道主持拍卖的就是子爵。
由此我得出的结论是,这种人体拍卖早已是英国上流社会司空见惯的活动,不是秘密的秘密,真是奢侈糜烂的贵族。
“呵!”鄙夷地扫一眼关住金丝雀的精致鸟笼,蓬蓬的衣裙看起来像蛋糕一样好吃,塞巴斯酱,好想对他撒娇说:“塞巴斯酱,我饿了,带我回家,今晚吃啥好呢?”但是都只能想想而已。
这些空虚的有钱人真是可笑,我道:“塞巴斯酱,我在这里。”
结束吧,没有什么惊喜的剧情。
话音刚落,蜡烛瞬间熄灭,黑暗中传来众人纷纷倒下的声响,我眯起眼睛想看看塞巴斯酱矫健帅气的身手,但是他的速度太快,我的眼睛才刚适应黑暗,他已经处理完毕,仅在月光中留下一道闪电般迅捷的跳跃,突然来到我的面前,蜡烛再次点燃,我还来不及摆好冷漠高傲的表情,他笑道:“少爷在看什么这么用力?”
“啊!没…没什么…”尴尬地撇过头。
“您还真是容易被抓!”他笑道。
“只要契约书存在,即使不召唤你,你也会跟着的!一呼必应,就出现在我眼前。”我有些不快,虽然说的是剧情的台词,但语气里的意思类似于,有你这跟屁虫,我担心什么被抓。
塞巴斯酱嘴角微扬,却没在意,道:“契约书是恶魔不丢失猎物所做的标记,契约书所在之处越显眼,执行力便越强大,相对的,猎物也绝对无法从恶魔身边逃走。”他强有力的手折弯鸟笼的栏杆,带上眼镜的笑容显得温文尔雅。
“不论到哪里,我都会伴您左右,直到最后…”他的声音醉人,动作轻柔,“哪怕**毁灭我也不会从您身边离开。”他抱住我的肩轻轻带出笼子,“让我们一起去往地狱的尽头吧…”他深情而真挚的注视,仿佛要被吞噬融化,“我不会像人类那样说谎的…”划动指尖切断我手上的绳子。
塞巴斯酱酒红色的眼眸,深邃温柔的凝视,仿佛再靠近一点,他就会亲吻我的额头。
我记得夏尔说——只有你不可以对我说谎,绝对!但是连我们自己都无时不刻在说谎,又如何能要求别人不对自己说谎。再者塞巴斯酱以上的言论是有迷惑性的,地狱是恶魔的地盘,我才不傻跟他一起去只有被蹂躏的份。况且他保证不会像人类那样说谎,但又不保证不像恶魔那样说谎。
比如,“契约所在之处越显眼,契约的执行力越强大”那就说明,契约的存在需要介质,一旦这个介质被毁,契约的执行力便会消失,简而言之契约解除,所以保护好这个身体很。
我好像明白了某件事。
缜密的会计思维……汗!
我道:“那就好,走吧。”我才不需要那句山无棱天地合的誓言“yes,mylord。“
倒在地上的子爵毫无知觉,睡得香甜,虽然明知他不是真正的凶手,但总归要跟着剧情,花一晚上演这么一出戏。
当繁华褪尽,这些贵族的灵魂中还剩些什么呢?贵族愚蠢的游戏什么时候结束?
“塞巴斯酱,你钟意我的灵魂的什么呢?”我抬起头,紫色的眼眸直视他。
他摘下眼镜笑道:“警察很快就要来了,此处不宜久留,我们走吧!”他一把抱起我,坐在他的臂弯里,扶着他肩头。
塞巴斯酱轻巧地跨出两步,跃进漆黑的夜,晰白的明月当空照亮一方天地,连星星都失去了光华。
坐在他坚实的臂膀里,仿佛乘风破浪,在风中起舞,优美的弧线只留下一道残影,稳稳地落在房顶,子爵的别墅仍然灯火通明,歌舞升平,站在露台上的伊丽莎白,红色的身影转身眺望夜空,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什么。
…………
“‘少爷’的表演天赋还真是惊人,几句话就搞定了多罗伊特子爵,只不过您心焉又略带失望的眼神,是在寻找我吗?”塞巴斯酱在人群中远远看着,有些得意地弯起嘴角。
“不出意料被人捉住了,事先准备的薄荷片也没有用上,‘少爷’还真是没用,该轮到我出场了。”塞巴斯酱听到“少爷”的呼唤,消失在黑暗中。
坐在塞巴斯酱臂弯里的“少爷”,突然抬起头,带有恶魔契约的眸子,直视他道:“塞巴斯酱,你钟意我的灵魂的什么呢?”
塞巴斯酱有些好笑,“我钟意的只有我的少爷,我只是在时机。”
“我对人类制造的东西没有兴趣,所以,只对自己培养的灵魂有兴趣。”【器器同时在线、,爱好者的。看zuopingshuji!
第十七章 这个少爷 猎物()
回到别墅后,塞巴斯酱照例为我准备茶点,预备热水。难得的他居然没有回答主人的问题,难得的会闪烁其词,转移话题。
这一夜睡得格外安心。
次日甜美的醒来,早餐时间收到仍有**被杀的消息。早在意料之中,我抓着报纸,一口又一口喝着红茶,揉揉眉心,要去见证红夫人的死亡了吗?这么许多天的相处,她火红的笑容,深深的眸子,都印在我眼中。
昨晚半夜就开始下雨了,细细密密,时大时小,一刻不停,红夫人担心我昨晚太累,特意来陪我。我不会国际象棋,于是硬着头皮玩双六。
红夫人关切地问我道:“如果是你的话,应该可以选择黑社会看门狗以外的生存方式吧?我姐姐,你的母亲,也应该是那样希望的,可是你还是回到了黑社会,果然是想给双亲报仇吗?”
我又何尝不想,简单地享受着悠然自得的少爷生活,夏尔父母的死是女王的指示,也是变态天使一手策划的,与我何干,于夏尔也于事无补,因为正如他所说,就算复仇成功,死者也不会复生的,而且也不会为此高兴,可是面对她关切的眼神和温柔的话语,我不知如何作答。
“不是的,我自有我的打算,与复仇无关,已经选择了的路,我不会后退的。”我只能这么冠冕堂皇的说。
“你出生时的情景到现在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红夫人离开沙发走向我,我喜欢她红色的裙尾,层层叠叠好像娇艳的彼岸花,“刚出生的你,小小的可爱极了我想要好好保护你…”她爱抚地抚摸夏尔的额头,“虽然我没有孩子,但是一直都把你当作亲生儿子一样看待,如果可能的话,还是希望你从那个世界抽身…”
只有她的话是出自真心和爱意的,亲人的单纯的爱,这世上夏尔唯一的亲人,我却要看着她死去,不忍心抚开她手心的温柔,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夏尔的亲姨姨的手,说不出那句犀利而经典的“我愿我择,故我在”。
“你不用担心,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决定了的,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多想永远握着这双温柔的手,却得冷漠地说决绝的话。当现实来临真的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