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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华第-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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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怕这样下去,昀儿和晖儿会生出别的事端来!你坐下吧。”
    沈弘默默地坐了下来,捧起青花瓷的茶盏喝茶。
    “论 才华,论能力,昀儿样样都好过晖儿,他的出身也比晖儿更加尊贵,你为何就是不肯叫他做宗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是对王氏那点儿怨恨还没有散去吗?”沈弘 原来娶的是第一流门阀的琅琊王氏嫡女为妻,两人门当户对,又是郎才女貌,本该是让人羡慕的一对神仙眷侣,哪里知道沈弘把王氏娶回家之后,新婚之夜,王氏竟 然死活不肯与他同房。
    沈弘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后来辗转得知,王氏竟与他父亲的弟子,如今位居大晋权力中心的尚书左仆射路尚可私定终身。那路尚可风流倜傥,才华横溢,唯一的美中不足便是出身寒门。
    当时的社会风俗乃是士庶不通婚,因此王氏虽然苦苦哀求,其父母仍然是棒打鸳鸯散,硬是将她嫁入了门当户对的兰陵沈氏。
    王氏在沈家寻死觅活,沈弘几次动了休妻的念头,为了兰陵沈氏和琅琊王氏的名声,这才终于忍住。直到王氏生下沈昀,沈弘就有些迁怒这个儿子。加上沈晖口齿伶俐,精通音律,都和沈弘十分类似,长得又最像沈弘,沈弘便对次子有几分偏心。
    到了成婚的年龄,沈昀竟和他母亲一样,和一个寒门的女子纠缠不清,沈弘大怒之下,就给他聘了周氏为妻,又为次子聘娶了宗室郡主为妻,已有废长立幼的意思。
    后来沈昀年纪渐长,性子渐渐收敛,行事稳重,处事老道,处处胜过次子一筹,沈弘这才又有些动摇。
    只不过这么多年下来,他和沈昀之间的父子之情实在是有些淡漠,两人无论如何都亲近不起来。
    “昀儿生母早逝,这么多年没有你这个父亲的疼爱,也着实可怜!”老太君叹息道。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对长孙多几分怜惜,在五个嫡出的孙子中最为看重和偏爱长孙。
    沈弘淡淡一笑:“他有母亲疼爱,也是一样的!”
    老太君有些头痛。都说父子之间没有隔夜仇,到了今天,沈弘和沈昀之间并没有解不开的矛盾,只可惜这两父子都是极为骄傲的人,谁也不愿意向对方低头。沈昀一直觉得,既然你不愿意将宗子之位给我,那我就把它争回来,却就是不肯向自己的父亲低一低头!
    “我这个做祖母的,和你这做父亲的又怎么能一样!”老太君嗔道。“宗子之位悬而未决,是祸非福!你既然是沈氏一族的宗主,就应该出于公心,注重德才两方面,不能因为只是喜欢老二,就把偌大的家族交到他的手上。”
    沈弘恭谨地道:“母亲教训的是。儿子自然不会因私废公。若论德才的确是老大更胜一筹,只是老二……”
    “你是顾忌着老二身后的太子,觉得他日后能够君临天下,成为下一代的君王吧!”沈弘脸色微变,老太君人老心不糊涂,这份敏锐的洞察力,着实令人惊异。
    太子庾邵恒,羊皇后所出。母族弘农羊氏,虽然比不得沈、谢、王、桓四大顶尖门阀的煊赫,但也是势力强大的甲姓氏族。太子妃出身于渤海封氏,乃是长沙王正妃的嫡亲侄女,有这一层关系,就把长沙王牢牢绑在太子这条船上。
    湖阳郡主和沈晖自然也就打上了太子党的标签。
    “你又怎么知道太子一定能够在三兄弟的争竞之中胜出?”
    “太子出身正统,又占据大义名分,胜算自然要大一些。况且若是太子失败了,坐不上那张龙椅,最多我便让昀儿做下一任宗主便是了。”
    老太君算是明白了,沈弘就像是一个精打细算的商人一样,不到最后一刻绝不露出自己的底牌,太子成与不成,他都不吃亏!
    她不由得有几分苦笑:“以沈家如今的地位,多一份拥立之功,又有何用?”如今的四大门阀已经鼎盛到了极致,除非抢了龙椅自己去坐,多一份拥立从龙之功,老太君实在想不出能有多少实质的好处!
    “儿子从来没有想过要把那张龙椅上的人变成姓沈的,可是儿子却始终记得,几十年了,大晋的第一豪门始终还是琅琊王氏!”
    老太君一愣,才知道沈弘居然还有这样的野心,想在自己的手里把兰陵沈氏推上大晋第一豪门的宝座上。
    的确,若论门第的高贵,就算是皇族,也未必比得上琅琊王氏这样的千年豪门,大晋第一世家。
    老太君也终于服软了,“罢了,这毕竟是你们男人的事儿,我这个老太婆就安享尊荣,再不管这些了。”顿了顿又道:“你既然抱着这样的打算,湖阳那边你打算就这样轻轻放过?”既然不想放弃太子那条线,湖阳郡主就不能深究。
    沈弘脸色一寒:“湖阳敢拿老祖宗做筏子,胆子也太大了点儿。儿子若不好好惩戒她一番,怎么管制族人,又怎么对得起母亲!”湖阳郡主那点儿小把戏,自然瞒不过沈弘和老太君这种人老成精的人物。
    老太君深以为然。
    沈 沅钰刚出了寿鹤堂,就看见宝珠带着一个小丫鬟站在门外,焦急地走上前道:“小姐,采春和白香不见了,我怕她们两个惹出什么事端来,专程到这里来禀告小姐。 不曾想刚到这里就看见那两个丫头被粗使婆子绑了手脚,嘴里塞了汗巾子押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宝珠的声音有些微微发颤。
    跟在沈沅钰身后的沁雪凉凉地道:“她们两个砌词陷害小姐,老太爷下令将她们关进柴房里去了。小姐要你管好院子里的小人,你这差事到底是怎么当的?”
    “怎么会……”宝珠脸上明显露出震惊的神色来!
    沈沅钰摆摆手,喝止两个丫头道:“回去再说!”一行人回到长乐堂,沈沅钰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湖阳郡主这条毒计环环相连,她事先又未曾察觉,若非前世是律师,耳濡目染有过不少讯问的经验,今次也不会这般容易脱罪。
    宝珠已经从沁雪等人嘴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跪在沈沅钰的脚下道:“都是奴婢管束下人不利,才惹出这样的大乱子来,还请小姐责罚!”
    沈沅钰要宝珠辖制她院子里的下人,宝珠没有看住那两个丫头,便是她的失职。沈沅钰对待下人最讲究赏罚分明,便道:“既然你出了这样的纰漏,就罚你两个月的月钱,小惩大诫好了!”
    宝珠磕了一个头道:“多谢小姐法外开恩。”这样的处罚算是轻的了。
    沁雪却用沈沅钰能够听见的声音嘀咕道:“平日里千伶百俐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偏就出了这样大的乱子!”她在沈沅钰这里看着地位尊崇,实际上却完全被孤立被边缘化了,沈沅钰这段时间重用宝珠,给了她人事大权,沁雪早就看宝珠不顺眼了。
    沈沅钰自然明白沁雪话里挑拨离间的意思,只不过听了这话到底有些若有所思。宝珠人机灵,嘴皮子又好使,虽说是新官上任,一个一等大丫鬟居然没能辖制住两个三等丫鬟,这中间到底有没有隐情?
    略略处置了这边的事情,沈沅钰就带着鸾娘到上房来看周氏。周氏一直卧病在床,即便是老太君的寿辰这样的大事,也无法下地,到寿鹤堂给老太君祝寿,只能在床上向着寿鹤堂的方向磕几个头而已。
    沈沅钰刚一进上房,就看见沈沅舒已经在了。正拿着一个美人锤小心翼翼地给周氏锤腿。想起妹妹为了摘干净自己,把陷害老祖宗这样重的罪行承认了下来,沈沅钰就觉得心中暖暖的。
    她在周氏的床边坐下,“娘今天觉得怎么样,药按时吃了吗?”
    周氏笑道:“我好着呢。倒是你们两个,怎么不在寿鹤堂陪着老祖宗,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周氏身体不好。寿鹤堂的事,自然没人敢向周氏提及。
    沈沅钰笑道:“哪里有什么事?不过是老祖宗乏了,提前叫我们散了!”陪着周氏闲话几句,周氏要歇午觉,两姐妹就辞了出来。
    两姐妹并肩过了穿堂,两姐妹就要各奔东西,一个去东厢房,一个去西厢房。沈沅钰便对沈沅舒道:“妹妹,今天的事儿,谢谢你!”
    沈沅舒脸色微红,有些不自在地垂下头,呐呐道:“我,我,不,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娘。我是个没,没用的,日后帮不了母亲。母亲日后,还要靠,靠姐姐照顾!”
    听她这样说,沈沅钰心里微酸。她知道因为口吃的缘故,沈沅舒内心极度自卑,她将来的婚事必定是极艰难的,所以她才有这样一番话。
    沈沅钰握住妹妹的手道:“好妹妹!你就放心吧,只要有姐姐在的一天,一定不让你再受一丁点儿委屈!”


☆、第50章 一团乱麻 
    当天晚上就传出消息来,湖阳郡主忽然感染风寒,需要在谦退堂静养,不能再主持中馈;老太君的寿宴就交给顾氏主持,四太太从旁协理。
    与此同时,沈弘还叫贴身长随给沈昀传递了一个口信;让他准备准备;老太君八十大寿一过完;就带着沈弘为他挑好的人手;前往司州。
    本来派谁去司州,沈弘一直未有明确的表态。沈昀和沈晖也在暗中较劲儿,毕竟为家族多拿六个郡的地盘;是一份不小的功劳;能为日后竞争宗子增加不少砝码;且与名震天下的旻文太子合作;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风险,所以沈昀和沈晖两个人都十分愿意前往。
    沈昀明白;老太爷这样做;是在表示对小大房所受的委屈的补偿了。沈沅钰不知道司州的事;却在想湖阳郡主这么巧“病了”,会不会从此失去了管家的权力……
    谦退堂正房,沈晖和湖阳郡主并肩坐在上首,大爷沈泫,还有四小姐沈沅珍全都在座。大奶奶刘氏则站在湖阳郡主身后服侍。
    湖阳郡主面如寒霜,冷笑道:“我什么时候感染了风寒,我自己竟不知道,还要别人告诉我!”
    “事已至此,这种话千万莫再说了!”沈晖面带愁容地道:“这次父亲是真的生了大气,连我去求见,他都不肯见我一面。说是让你在院子里养病,实际上便是将你禁足……我叫你不要轻举妄动,你偏偏不听,这下好了,连前往司州这样的好差事也给大哥拿了去……”
    “我原来与你商量的时候,你可并不是这么说的!”湖阳郡主虽然被禁足在小二房,可是气势丝毫不减,毫不客气打断了一家之主的发言。
    沈晖能言善辩,被誉为建康清谈第一高手,可是他出生在这样的钟鼎之家,从没有经受过什么挫折,比起沈昀来,骨子里就少了一份应有的担当。
    湖阳郡主,其实是有些瞧不上自己的丈夫的。
    “我……”沈晖其实很怕老婆,那条三寸不烂之舌在湖阳郡主的面前立刻像是短了一寸似的。
    湖阳郡主没理他,仍然自顾自地说道:“我的计划本来是天衣无缝,谁知道沈沅钰这个贱婢这样阴险狡诈,害得我们赔了夫人又折兵……”想到生气处,她狠狠在桌子上拍了一记。
    一阵杯盘相撞的声音传来,刘氏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爹,娘,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丢过这么大的丑,从来没有受过这样大的气!我恨不能将沈沅钰那个贱人五马分尸,剥她的皮抽她的筋……”沈沅珍想起给沈沅钰下跪,就气不打一处来。
    沈泫也是面色阴沉地道:“妹妹你放心。既然哥哥回来了,就不会叫那个小贱人再骑在你的上头,哥哥总会想办法帮你出了这口恶气的!”
    “你给我住口!”湖阳郡主呵斥道。
    沈泫一愣:“娘?”
    湖阳郡主道:“你是沈家嫡长孙,大好的男儿,不把精力放在朝堂上,却一心想着参与内宅的妇人之争,我和你父亲真是白费力气把你养这么大了!”
    “娘!”这样一番大道理沈泫自然是懂的。“可是您让我就这么看着您和妹妹受委屈而无动于衷吗?”
    “不是还有我吗?这些事你就别管了!”湖阳郡主不耐烦地道。她有一种感觉,沈沅钰绝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自己这个儿子不谙内宅斗争之道,若他真的对沈沅钰出手了,弄不好会搞得身败名裂。
    “娘……”沈泫还要说话,沈晖打断他道:“这件事听你母亲的!”沈泫只得闭口不言,心中却仍感忿忿。
    沈晖对湖阳郡主说:“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置那两个丫头?若是老太君寿宴完了,她们两个将你供出去……她们如今关在后院的柴房里,老太君亲自派人看管,咱们的手可伸不了那么长!”
    湖阳郡主冷笑:“放心吧,我已经吩咐过丁九家的了。”丁九家的,现在在大厨房当着管事。
    沈晖素来知道妻子心狠手辣,不由脸色微变道:“你打算怎么做?”
    湖阳郡主冷笑:“这世上,什么样的人嘴巴最紧?”
    “什么样的人?”
    “自然是死人!”
    沈沅珍没经历过这样的事,脸色一下子变得雪白。刘氏更恨不得把耳朵都堵上。
    另一边顾氏和四太太却忙得脚不沾地。巫蛊这件事湖阳郡主瞒着顾氏,她并不知情,可是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也有些战战兢兢,生怕老太爷迁怒到她的头上。
    事情发生之后,她也想落井下石,将小大房彻底搬倒,只是一切来得太快,她还没有跟上节奏,就已经尘埃落定。
    寿宴的安排都是湖阳郡主一手操办的,而湖阳郡主的性子,她的权力范围谁都别想插手,就是顾氏这个婆婆也别想例外。那些管事媳妇都是湖阳郡主一手提拔起来的,都只认湖阳郡主一个人,顾氏和四太太刚一接手家务就遇到了麻烦。
    韶 和院的议事厅中,管事媳妇们态度谦恭,却没有人肯听使唤,耿嬷嬷是湖阳郡主的陪房,此前一家子都是长沙王的家生子,曾经伺候过长沙王的老王妃,在仆妇中间 是极有体面的。听见顾氏给她们分派差使,就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老太太是这府里正经八百的主子,按说老太太的吩咐奴婢们不敢不听。可是府里有府里几百年 的规矩,钱物的出入都需要有对牌,奴婢们见不到对牌,实不敢私自行事!”
    顾氏被她驳得没了脾气,“老太君做寿,是何等的大事,我和老四媳妇接手家务,是奉了老太爷的命令,你们竟敢阳奉阴违?”
    管事媳妇们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耿嬷嬷却低声嘀咕:“规矩就是规矩,岂能因人而废。”摆明了不将顾氏放在心上。
    顾氏气了个倒仰。“好好好!我也不与你们理论,且等老四媳妇拿了对牌回来,我看你们这些刁滑的奴才还有什么话好说。”湖阳郡主任人唯亲,这些年经营东府,顾氏的人也早被她换了个遍,这些管事媳妇们还真没人肯听顾氏的。顾氏从前也是敢怒而不敢言。
    再说小谢氏奉了婆婆之命到谦退堂来要对牌,谁成想连谦退堂的门都没进就被湖阳郡主的大丫鬟雀儿给拦住了。
    雀儿行了一礼道:“四太太,我们郡主感染了风寒,起不来床,且风寒极易传染,若感染了太太,可就是我们郡主的过错了。现在郡主怕是不能见太太了,您还是请回吧!改日郡主的病情有所好转,您再来瞧,也是一样的。”
    小谢氏心中恚怒,却仍然强自忍住了:“我这次前来,一是听说郡主病了,前来瞧瞧。还有一宗,乃是奉了老太太的命,前来找郡主拿府里的对牌的。老太君的寿宴在即,半点耽误不得,你回去和郡主回禀一声,郡主就是不愿意见我,也请她把对牌交给我,免得误了大事!”
    雀儿却道:“我们郡主身乏体累,早就歇下了,做奴婢的可不敢这个时候去叫醒她,若是四太太等得,就在这里等着,待郡主醒了,奴婢自去回禀了。若是四太太等不得,郡主醒了,奴婢自然也会派人告知四太太一声,到时给不给对牌,自有郡主做主,您看可好?”
    小谢氏怎么会还看不出来湖阳郡主刁难之意。
    她出身陈郡谢氏,一身傲气不见得就比湖阳郡主小了,哪里就能站在这里等着,她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你们郡主休息了!”
    小谢氏一边往回走,一边生着闷气。她的贴身嬷嬷胡嬷嬷见左近无人,就低声劝说道:“太太何必去趟这个浑水。寿宴一应事宜全是湖阳郡主准备的,办得好了,是郡主的功劳,稍微有点差池,就是您和老太太的毛病,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咱们何必白白给旁人作筏子!”
    小谢氏也不愿意接手这个烂摊子,湖阳郡主虽然一时失势了,谁知道什么时候会东山再起,这么短的时间,她捞不到多少好处,何必白受这份气!只是……
    “叫我从旁协理,是公爹的意思!我总不能不听公爹的话吧?”
    胡嬷嬷道:“湖阳郡主可以病,您为什么就不能病呢?”
    小谢氏点了点头,“不错,你说的对!她可以感染风寒,我也可以不小心摔跤,我摔伤了腰,还怎么协理家事?”就让顾氏自己忙活去吧,小谢氏对顾氏充满了怨恨,顾氏就是出了什么纰漏,她也乐见其成。
    顾氏正在韶和院花厅里一边饮茶一边生闷气,就等着小谢氏拿了对牌回来,好好收拾不听话的管事媳妇们,没想到等来的不是小谢氏,而是小谢氏身边的胡嬷嬷。
    “什么?你们四太太回来的路上摔了一跤,摔伤了腰,已经被人抬回盈翠堂去了?”顾氏听完胡嬷嬷的禀告,立刻就拍了桌子:“好好的,走路怎么都能摔着,她这个样子,老祖宗的寿宴,里里外外多少事,还指望着她搭把手呢,她倒好……”
    顾氏气得不行,“一个二个都是不省心的!事到临头,三个儿媳妇有病的有病,躲懒的躲懒,竟然没一个能为我分忧的!我这是做的什么孽!这不是让西府等着看笑话吗?”她这正一团乱麻理不清楚,四太太又给她添乱。
    胡嬷嬷暗自撇了撇嘴,儿媳妇受伤了,不先问问伤势如何,上来先是一通责备。也难怪湖阳郡主也好,小谢氏也好,没有一个发自内心尊敬这位老太太的。
    胡嬷嬷的回话就格外恭谨了几分:“我们太太也是急着回来帮您老理事,这才一时不小心踩到了石子,摔了一跤。我们太太也是不想的!现在疼得正厉害呢!若不是奴婢们死命拦着,就要带着伤过来帮着老太太理事呢!”
    顾氏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叫她去拿的对牌,在哪里?”
    胡嬷嬷道:“对牌并没有拿来!”就把雀儿的话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顾氏哪里不明白湖阳郡主这是有意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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