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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乌光匕首,沿动将蛇头骨割开——里面白花花一片,含浆带液,晶莹如玉泽,异香浮动,溢满林间。
连旁边三只鹤鸟也被诱得转头望来。
道士虽然在某些时候,会有斋戒,但大多时间段,是荤素不忌。太清宫之所以常食素斋,全是吃不上肉的缘故。道观毕竟不如需要镀金的和尚庙宇来得堂璜。
日到中天,后崖炊烟袅袅而起。
李行之一脸云淡风轻,面前两只大锅热气升腾不止,清香四溢而开。本来还怀疑李行之厨艺的几个小道士,全都化作饿狼,若非李行之护在两只大锅旁边,几人早已不顾形象扑上去了。
巨石上,须发斑白的如意道人,如得道高人一般盘腿而坐,垂眉吊目,两只眼睛却漏下一线光,喉头耸动。
李行之熄了火,揭开锅,本来蠢蠢欲动的几个小道士,此时再也经受不住,也顾不得李行之身旁两只‘母老虎’,一个个捧着个碗,往锅前凑。而巨石上,还装模作样的老道士,不时大声的咳嗽,却没有引起那些道士的注意。
李行之看着汹涌而来的小道士,嘴角微翘,非常殷勤的给每人打上一碗晶莹泛白带异香的浆液。
旁边正准备冲上去的两女,瞧见李行之嘴角的一丝怪笑,伸出的手又顿了下来。两女皆想到:李大哥怕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在她们心中,李行之总是懒洋洋,一旦勤快起来,定了别有所图。
果不其然,这些道士刚喝下一碗浆液,还没能将那美妙的滋味回味一番,便觉浑身火热,通体赤红,躬身驼背,如一只只煮熟的大虾。一个个不断撕扯自己衣襟,狼狈不堪。
坐在青石上的如意真人喉口处动了动,心底暗道一声庆幸——差点就晚节不保。
他看着自己徒儿这般模样,怕他们再露出什么丑态,清喝道:“快快盘身打坐、聚气定心!”
却原来,这蛇脑本是阳热之物,更具蛇胎yin性,虽经李行之出来,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未处理干净。若是内力深厚、定心凝神,自然无事;但这些小道士,怕是得吃上一番苦头才成。
让这些小道士感受一番‘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也算是让他们缺失的人生完满了。这么想着,李行之觉得自己是个大大的好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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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k33102219”打赏和领跑者的更新票。不过,话说,咱商量下,能不能分两次或者三次投,看得我那个心惊胆战~
第一百九十七章 下山
第一百九十七章下山
这日,天光未气,晨雾正爽。。
一行三人,在一群小道士满含不舍、犹豫、畏惧等等复杂的目光下,离开了太清宫,往山下纵去。
周柔儿在李行之的帮助下,功力一日千里,比之山上那些道士还胜一筹,又日日在后崖绝壁旁打坐冥想,此时不惊不怕,带起白衫衣带飘舞,留下一串银铃般笑声,说不出的畅快,如同久困笼中的鸟儿展翅翱翔。
一声鹤唳从后崖响起,又有两声清唳应和。
李行之听着响彻山野的清亮鸣唳,抬头回望,却见得一只白鹤冲天而起,围着道观盘旋几周,便往山下飞来。
他停下脚步,不多时,一只白鹤大翅一展,双脚落在旁边巨松之上,朝着李行之清鸣。
白鹤身形高大、姿态玲珑优美,羽翼纯白,曲长颈项上,双眼清亮有神,头顶一点赤黑之色特别显眼,更显出几分孤傲不群。
这只白鹤,正是李行之当日救下的那只。自被李行之救下后,便黏着他不放,好似找到了主人依靠一般。
苍鹤虽难得,但李行之更喜纯美的白鹤。对于白鹤的亲近,心中自然高兴,偶尔也弄些好东西给白鹤开开小灶。
白鹤不知是不是吃多了灵草的原因,灵性似乎不弱于那两只千年苍鹤。
李行之开始还担忧白鹤灵性强了,羽翼也会变成苍色,却不想,除了头顶长出一撮如冠赤黑色毛发外,再无其他变化,倒是让他更喜几分。
“你是想跟我走?”
李行之看着清吟不止的白鹤,面露几分喜悦之色。
他本来就有带走这只白鹤的想法,但后来考虑良多,这才放下念头。只是没有想到,白鹤竟然自己送上门来。
白鹤听着李行之的疑问,侧着头,好似人在思考一般,接着,眼睛露出明了神色,口中发出喜悦高亢的鸣唳;同时,双翅一展,纤细的双腿轻轻一蹬,便停到李行之伸出的臂上,细长的喙,小心的啄弄着李行之被山风吹开的长发。
“好鹤儿!”
李行之右手摸了摸白鹤光洁顺滑的毛羽,然后如同变戏法一般,变出几个百年人参顶上结出的赤红参果出来。
两女看着李行之手中凭空出现的果子,早已见过不怪。李霖芷大多时候是个粗神经,多次发出疑问,见李行之笑而不答,便没了兴趣,只当是变戏法儿。而周柔儿性子柔顺,虽心中疑虑不少,但见李行之不说,也不多问,只是见着他如仙如神的手段,眼中露出些敬仰之色。
白鹤看着李行之手中参果,本来清亮的眸子更亮几分,如一块镶嵌的剔透水晶,口中清鸣带着几分欣喜、感谢之意,长喙伸出,没多久,便将几颗参果啄食了干净。
三人一鹤,沿着来路,游山玩水,倒是爽快。
在三人离开之后不久,又有一人长袍鼓荡,自鹤鸣山巅跃下,也不管长须纷乱,片刻不停的往南飞奔而去。
数日后,正午,日头正毒。
蜀中,某无名山,迎来三位古怪人物。
却见三人在险山绝地,如履平地一般,没有半丝劳累、亦未有半点汗迹,衣饰看似简单,却在细微处显出不凡,生得唇红齿白,指如葱根无茧,看模样,正是富贵人家之女。
此三人,若走在长安朱雀大道之侧,倒也平凡,但在这蜀中险地,却怎么看怎么奇怪。
这三人正是从鹤鸣山下来的李行之一行人。
山高林密、道路复杂,即便李行之记忆不错,也有没注意到的地方,于是,三人不出意料的迷了路。
几人倒是不急。这山中别的不多,果子野物不少,再加上李行之的厨艺,以及他时不时从空间中摸出来的好东西,两女非但没有因为跋山涉水而瘦弱半分,反而身形愈发的莹润起来,根本不在意走到了哪里。
倒是李行之,感受着太阳炽热,有些厌乏了,总想寻些人气热闹的地方住两天,探听些消息八卦,证明自己还未与这个世界隔离开。
正当李行之漫不经心走着的时候,远处,山坳里,竟有几道炊烟袅袅升起。
“快看,前面有人!”李行之高兴的叫道。
旁边两女也注意到远方袅袅炊烟,跟着大叫道:“李大哥,真的有人啦。”
人毕竟是群体动物,脱离群体久了,偶尔遇见同类,即便是乐不思蜀的两女,心中也不由喜悦。
李行之长笑一声,顾不得其他,直接携着两女,用出‘鸟渡之术’,借着山间大风,往远处飞渡而去!
那日跳崖,无意中用出了‘凭虚御风’的法门,待他回过神,却再也找不到当初那种感觉。不过,经此境遇,倒让刚入门径的‘鸟渡术’晋升至炉火纯青之境界,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李霖芷感受着这天空的辽阔、山风之凛冽,看着大地渐渐变小,一种奇妙的感觉生出,心底莫名喜悦,山呼出来。
而周柔儿,静静的靠着李行之,抱紧了他,本来有些惊慌乱跳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感受着身旁人强健有力的心跳,白嫩嫩的小脸儿,慢慢生出几道可爱红晕;一种安定、温馨的气息,渐渐在她身上漫延开。她慢慢睁开眼睛,如李霖芷一样,感受着天地的宽广、辽阔。她注视着李行之,心底生出一种别样的喜悦与自豪。
不知什么时候,一只身形轻矫的白鹤出现在几人身旁,发出高亢的清唳,绕着几人兴奋的上下翻舞,好似在游戏,又似在保驾护航。
‘鸟渡之术’用出来,将距离无限拉近。本来普通人数日的脚程,不过小半时辰,便已走完。
李行之携着两女,在一个小山头一面落了下去。
山头另一边,是一条小道。道旁,停驻着十数人,人边上,还有数只‘驴子’。这些人升起火,大镬已经放上,热气腾腾而起。
李行之从山上下来,走到道旁,闻着饭菜香味,鼻子抽动几下,心知这饭快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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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几部小说,到这么晚才写,我有罪。放假了,忍不住啊。
话说,看小说的时候,觉得‘盗版’实在是个利人利己的好东西;但自己写的时候,又觉得,盗版这东西,应该让我‘代表月亮消灭你’。
第一百九十九章 寨子
第一百九十九章寨子
寨前,立着一个缁衣黑脸大汉,见得有人过来,打了个呼哨。!
寨门吱啦一声打开,不多时,又有几个煞气横疤的大汉身携哨棒摇晃而出,满嘴腥臭,面目狰狞,哑声笑道:“啧啧,又有生意生门啦!”
正说着,胡三儿带着商旅人数走到了近前。
“哟呵,原来是胡三儿,你不是说不准备再跑商了吗?怎么又过来了?难到是媳妇卷了家财跟人跑了?”当头大汉认出了排头的胡三儿,当即口生混言调侃道。
站在李行之身边的李霖芷,看得数个横脸大汉提棒出来,只道是山匪上门,又听得这大汉的荤话,心下忿怒,往腰间一抹,便要打杀上去。
李行之看着周围众人并无警惕防备神色,心知来者并非祸患。
他看着身旁蠢蠢欲动的少女,握住她抽动鞭子的手,微微摇了摇头。
他难得想体验一番平常人的生活,可不想被李霖芷给搅和了。再说,今日若打了这大汉出气,这大汉定要把罪过记在胡三儿身上,非他所愿。
李霖芷看着李行之摇头,心下颇为懊恼丧气。
李行之知晓她是功夫在身,一直没有机会表现,不过是见机发作而已,也不多做理会,站在一旁,只静观其变。
排头的胡三儿,闯荡多年,混话听多了,却不在意,抱拳道:“原来是焦二爷。本来小老儿是不准备再跑这一趟,却耐不住我这侄儿想出来看看,我也就带他出来见识一番,免得以后长眼不认人。”
话说着,从腰间摸出个大葫芦,抛了过去。
焦二接过葫芦,便觉发沉,摇了摇,闷声不响,看来是满满一大壶。
他解开塞子,颇为享受的闻了闻,砸吧了一口,又小心的塞上,本来阴沉的面目瞬间和朗许多。
“就你胡三儿要得!”
焦二一挥手,后面的人便让开路,仍由这十余人通过。胡三儿走在最后边,看着人骡过去,从腰间解下个叮当作响的布袋,抛给焦二,才跟在后边走过崖寨。
李行之三人被掩护在中间,看着胡三儿的交际,心下了然——原来是收过路费的山贼。
想弄出些事的李霖芷,到底失望了。路比想象中的要平顺,寨子里的山匪大汉见得胡三儿一伙,还不时打着招呼,聊上几句,还有三五小儿高兴的围上来买些玩意。
不过,可能还是有些顾虑,即便天色渐晚,一行人还是挑头离开山寨,又走了大半个时辰,方安营扎寨。
晚饭后,天色更沉,狼啸猿啼不绝于耳,不时还掺着豺狗哭嗷。本来青青翠翠的山林,顿时黑漆漆、惨森森一片,魍魉横行、凶兽漫走,龇牙食肉、瞠目淌血!
李行之三人在山中来去近月余,哪里还怕什么鬼哭狼嗷?即便最是怯弱的周柔儿,此时也呼吸平稳,渐渐入眠。
夏末初秋,天愈热。
但到得晚上,秋月泛凉。
冷白的月,升到中天,本来热闹的山林,也渐渐安静,甚么狼嗷猿啸、山虫蛇鸟,好似也入了眠一般。
无名山脚下,火堆将熄未熄,旁边两个大汉昏昏欲睡。
在这个时候,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响起,渐渐远去。
躺睡在地的李行之,蓦然睁开眼睛,脚未曲,人如僵尸一般直立而起,轻轻挽开布帐,耳朵动了动,脚底未动,让便如鬼魅一般飘了出去,踩在草上、枝头,亦无半点声息。
山风微凉,轻寒入骨,让他全身舒爽。
他看着不远处的两个黑影,只慢慢吊在其后。
两个黑影沿着山路往回去,既无拖赘,速度不慢,不多时,便又回到了那个寨子前。
他们在寨门前敲了几下,没多久,一个大汉骂骂咧咧的打开了寨门,又等得些时候,数十个缁衣大汉手持大刀大棒,杀气腾腾,在两道黑影的带领下,一路往山下行去。
李行之看到这里,心下了然。
他脚下一动,正想直接将这些人结果了,但念头一转,又停下脚步,也不再管那些满是煞气的大汉。
人如一道清风,便往回飘去。
李行之站在小棚前,拉开布帘,正对上一双在黑暗里亮晶晶、鼓瞪着的、生气的眼睛。
“哼!”
少女早已醒来,看到身旁没人,便知道李行之又发现什么好玩的,自己一个出去了。
“你怎么醒来了?也好,把柔儿也叫起来罢,有麻烦来了。”
李行之也不尴尬。他看着那些人过来,知道没好觉睡,自然是要把人叫起来,也好有个防备。
“麻烦?”
少女看着李行之一脸不在意的模样,知道约莫就是些小贼小匪,没什么危险。不过,即便这样,也能让她兴奋一下。
当即,也不计较李行之‘吃独食’的事,叫起周柔儿,往外边走去。
“不知小哥儿把我们叫醒,有什么急事。”
胡三儿人老成精,又窥得李行之三人几分不凡之处,心中虽亦有不耐,但还是耐着性子,轻言问道。
其他大汉可没有这份耐心和客气,呼啦大声喝叫:“是啊,有什么事?!若说不出个一二三,爷爷今天就削下你几块细皮嫩肉尝尝鲜!”
数个大汉看着李行之那身晶莹莹的嫩肉,还真泛出些贪婪神色,喉口涨动,咽着涎水。这些刀头舔血的大汉,那个没尝过人肉的滋味?这年代,一到灾荒,还有什么是吃不得的。莫说他人之肉,即便是自家子女,也有‘易子而食’的时候。
中原一代,初时灾荒已过,正是贞观圣朝,加之玉米红薯的推广,仓廪实足,李行之几人又常处京畿之地,却没见得此等凶人。
他看着几个大汉如狼似隼的目光,心底将将忍着了结几人的冲动,冷声道:“你们看看这里少了什么人没有。”
众人见李行之不是无理取闹的模样,半信半疑的转头看了看周围人数,陡然惊道:“乌老大、乌老2怎么不见了?!”转而,几个大汉又狠戾的盯着李行之,恶声道:“小子,是你搞的鬼?!”
“李大哥若捣鬼,还会把你们叫起来?真没脑子!”李行之还没说话,李霖芷跳出来,看着那莽汉,大骂道。
“小丫头,你找死!”莽汉前跨一步,恶目圆瞪,粗声吓道。
胡三儿见着就欲发作的莽汉,立身挡在前边,说道:“行了,还是小哥儿说说是个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李行之顿了顿,接着道,“只是看着两人鬼鬼祟祟的跑出去,怕没什么好事,这才把大家叫醒。”
这些大汉听着李行之的话,有些不以为然,又咋呼喝骂起来。
李行之听着已到百余米之外的脚步声,干脆不做解释,只等人来。
不过半刻,站在前头的胡三儿好似听到什么,支起耳朵,没多久,大喝一声:“有人来了,大家抄家伙。”话说着,又骂骂咧咧,“乌家那俩小崽子,真的把咱们卖了。”
待众人提起刀棒,从寨子里出来的数十凶煞大汉,已经到了。
这些凶汉见风声走漏,也不躲藏,一个个从道旁走了出来。
两方人马,提刀带棒,在红艳艳的火光映射下,异样的肃杀激荡而出。一时间,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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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死,本来准备把这一段写完。
结果,晚自习从七点半到十点,也只这么点,明天再继续吧。
第一百九十八章 胡三儿
胡三儿,蜀地商贩,常年往返于新都、德阳两地,已有十余年,膝下无子,只有一侄儿,唤作胡苗儿。
这胡苗儿家中也算殷实,再加上这伯伯疼宠,长到十余岁,也是顺顺利利,倒养出些骄气傲气,颇有些目无余子;索性本性还算良善。
本来,胡三儿准备用多年走商的钱,盘个大商铺,做个富家翁,安度晚年便罢,却耐不住胡苗儿苦苦哀求,只得带着他,跑上这最后一趟,也借机让他那不通事物的侄儿,见见世面,明白生活不易,以后安心本分过活,免得闯出什么祸端。
穿城过栈,沿途打点,胡三儿早已熟稔,倒也没出什么意外。那侄儿的叫苦连天,更在他意料之中。
这日,日头正毒,商队一行寻得道旁凉爽处,正待歇息片刻,胡苗儿便叫唤着肚子饿。
连日不着店,干粮早已吃完。
胡三儿见周围几个跑腿儿亦是腹内鼓响,又念着前边不远便有一小城,干脆唤了几人,生火造饭。
饭将将要好,胡三儿耳朵一动,正听得不远处草丛翻动的‘索索’声。听那声音,倒像是什么大型野兽出没。
当即,也不多话,‘嚓啦’一声,拔出身旁钢刀,将胡苗儿挡在身后,严阵以待。
众人早有默契,无需多说,数个大汉亦拿起手旁兵刃,将胡苗儿连同中间背负货物的骡子围在中间。
“李大哥,快点走,这些草扎死人。”
李霖芷在后头抱怨着。她想不通李行之为什么不让她用轻功直接踏草下来,非得在草丛里钻;也亏得系了驱虫的香囊,不然,隐在草木中的毒蛇恶虫便够几人喝一壶的。
这些大汉听得一女子娇声抱怨,骨头顿时都轻了几分,刀还没放下,但警惕之心去了九分。
不多时,茂盛过人头的草木中,钻出一男两女三个人。
男的倒也罢,虽然生得唇红齿白,但也没什么好看的。可那两个女人,却让这些汉子眼前一亮——一红一素、一动一静,凹凸有致、娇娇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