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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打得过我,你们英雄一世,怎样也不能因为趁人之危而坏了名声,我一介妇人,却是不在乎他们那些说法。若我不敌,你们再出手也不迟。”
宋远桥捻了捻他那一缕长须,点头道:“千万当心,若他是无忌,也别伤了他。”
☆、第六十九章
锦仪提着剑走上前去,她往日行走江湖不多,众人见一个美貌少妇从武当一派之中走了出来,不禁都十分惊讶,待得有人说了这是殷六侠的妻子,才知道原来这是出身峨嵋派的贝锦仪。
锦仪走上前去,离得越近,越觉得与自己记忆当中的无忌十分相似,她低下头去看了看他的伤势,低声问道:“无忌,是你吗?”
张无忌正值重伤,神智昏迷,心情激荡,轻轻地道:“六婶,你这些年可好,我时时想念你们。”
锦仪“呀”地一声叫了出来:“无忌!你是无忌!”
宋远桥、俞莲舟、张松溪、殷梨亭与莫声谷五人一齐围拢,各人又惊又喜,顷刻间心头充塞了欢喜之情,什么六大派与明教间的争执仇怨,一时俱忘。
锦仪这么一叫,除了何太冲夫妇、周芷若、杨逍等寥寥数人之外,余人无不讶异,哪想到这个舍命力护明教的少年,竟是武当派张翠山的儿子。
锦仪见张无忌昏晕了过去,忙摸出一粒天王护心丹塞入他口中,将他交由殷梨亭抱着,自己却是提着剑走到了明教处,问道:“谁是杨逍?”
杨逍五十多岁年纪,鬓边已生白发,相貌俊雅,只是双眉略向下垂,嘴边露出几条深深皱纹,不免略带衰老凄苦之相。他重伤后十分虚弱,但还是丝毫不惧,扬声问道:“不知尊驾找我何事?”
锦仪拔出剑,斜斜指住他眉心,问道:“纪师姐当年失身于你,又丢了性命,你是认还是不认?”
杨逍点点头,叹道:“我害得晓芙许多,若是你为了晓芙而取我性命,杨某没有怨言。”
锦仪点头,冷笑道:“很好。”拔剑便欲刺下。
杨逍丝毫不能动弹,微微一笑,闭目待毙。突然斜刺里奔过来一个少女,挡在杨逍身前,叫道:“休伤我爹爹!”
锦仪一讶,不欲伤及无辜,忙止了剑势,定睛一看,这少女却是十分眼熟,长挑身材、秀眉大眼,竟然便是纪晓芙。她怔了怔,叫道:“纪师姐?”
那少女却是杨不悔,说道:“我姓杨,纪晓芙是我妈妈,她早已死了。”
锦仪呆了一瞬,失声道:“纪师姐竟然已经有了孩子?你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十五岁。”
虽然看她形容便已经知道她年纪不小了,可锦仪丝毫没有想到纪晓芙早在多年前便已经生下了她,顾不得安抚她,连忙道:“你快让开,他害死你妈,我是为了给你妈报仇。”
杨不悔指着灭绝师太道:“好!贝师叔,你去杀了这个老贼尼。”锦仪问道:“为什么?”
杨不悔道:“我妈是给这老贼尼一掌打死的。”
锦仪惊道:“胡说八道!这是我师父,也是你妈的师父,又怎么会害你妈妈。你小孩子家懂得什么?”
杨不悔冷冷地道:“那日在蝴蝶谷中,老贼尼叫我妈来刺死我爹爹,我妈不肯,老贼尼就将我妈打死了。我亲眼瞧见的,张无忌哥哥也是亲眼瞧见的。你再不信,不妨问问那老贼尼自己。”当纪晓芙身死之时,杨不悔年幼,什么也不懂得,但后来年纪大了,慢慢回想,自然明白了当年的经过。
锦仪回过头去,望着灭绝师大,脸上露出疑问之色,问道:“师父,她说纪师姐是……”
灭绝师太嘶哑着嗓子说道:“不错,这等不知廉耻的孽徒,留在世上又有何用?她和杨逍是两相情愿。她宁肯背叛师门,不愿遵奉师命,去刺杀这个淫徒恶贼。”
锦仪吃了一惊,可以她往日里对纪晓芙的了解,这位师姐向来心狠手辣,除非用情极深,不会做出此等事情来。
灭绝师太见她不做声,便道:“你问问这女孩子,她叫什么名字?”
杨不悔清清楚楚地说道:“我叫杨不悔。妈妈说,这件事她永远也不后悔。”
锦仪摇了摇头,将手中的长剑还鞘,对杨逍道:“纪师姐临终之前将不悔托付于你,显然是极信任你……方才是一场误会,既然如此,你便好好抚养不悔吧。”
杨逍点了点头,没有作声,锦仪又望了望杨不悔,却没有与她说话,回到了殷梨亭身边。
这时宋远桥、俞莲舟、张松溪、殷梨亭与莫声谷五人分坐五角,各出一掌,抵在张无忌胸、腹、背、腰、顶心五处大穴之上,齐运内力,给他疗伤。五人内力甫施,立时觉得他体内有一股极强的吸力,源源不绝的将五人内力吸引过去。五人大惊,暗想如此不住吸去,只须一两个时辰,自己内力便致耗竭无存,但他生死未卜,那便如何是好?正没做理会处,张无忌缓缓睁开眼睛,“啊”了一声。宋远桥等心头一震,猛觉得手掌心有一股极暖和的热力反传过来,竟是他的九阳神功起了应和,转将内力反输向五人体内。
宋远桥叫道:“使不得!你自己静养要紧。”五人急忙撤掌而起,但觉似有一片滚水周流四肢百骸,舒适无比,显是他不但将吸去的内力还了五人,而且他体内九阳真气充盈鼓荡,反助五人增强了内功的修为。宋远桥等五人面面相觑,暗自震骇,眼见他重伤垂死,哪知内力竟是如此强劲浑厚,沛不可当。
此刻张无忌外伤尚重,内息却已运转自如,慢慢站起,说道:“宋大怕、俞二伯、张四伯、殷六叔、莫七叔,恕侄儿无礼。太师父他老人家福体安康。”
俞莲舟道:“师父他老人家安好!无忌,你……你长得这么大了……”
说了这句话,心头虽有千言万语,却再也说不下去了,只是脸露微笑,热泪盈眶。
灭绝师太铁青着脸,将手一挥,峨嵋群弟子跟着她向山下走去。
武当派和张无忌相认,再加峨嵋派这一去,六大派围剿魔教之举登时风流云散。崆峒和华山两派携死扶伤,跟着离去。
何太冲走上前来,说道:“小兄弟,恭喜你们亲人相认啊……”张无忌不等他接着说下去,从怀中摸出两枚避瘴气、去秽恶的寻常药丸,递了给他,说道:“请贤夫妇各服一丸,金蚕蛊毒便可消解。”何太冲接过药丸,见黑黝黝的毫不起眼,不信便能消解得那天下至毒的金蚕蛊毒。张无忌道:“在下既说消解得,便是消解得。”他话声仍然微弱,但光明顶这一战镇慑六大门派,气度之中,自然而然生出一股威严,不由得何太冲不信。他又想:“即使他骗人,这药不能消解蛊毒,但当着武当五侠,也不能强逼他给真药。何况少林派那空性贼秃也颇有回护这小贼之意。今日只好认命罢喇。”当下苦笑着说道:“多谢!”和班淑娴分别服下药丸,指挥众弟子收拾本派死者的尸首,告辞下山。
俞莲舟道:“无忌,你伤重不能下山,只好在此调养,我们可不能留下陪你。盼你痊愈之后来武当一行,也好让师父见了你欢喜。”张无忌含泪点头。各人有许多事想问、有许多话想说,但见他神情委顿,均知多说一句话便加重他一分伤势,只得忍住不言。
锦仪想了想,还是道:“无忌,你下山这些时日里发生了许多事情,山上又多了不少人,我和你六叔……嗯……唤作扶风。”
张无忌何等聪颖,早已经明白了她言下之意,睁开眼微微一笑,道:“恭喜六叔六婶了。”
锦仪道:“你身受重伤,不便费神,我便也长话短说,师父他老人家若是知道了你还活着,一定十分喜悦。你脱得开身来,便尽量早些回到武当,也好叫扶风见见你。”
张无忌点点头,锦仪便禁了声。
猛听得少林派中有人大声叫了起来:“圆真师兄的尸首呢?”另一人道:“咦,怎不见了圆真师伯的法体?”莫声谷好奇心起,抢步过去一看,只见七八名少林僧在收拾本门战死者的遗体,可是单单少了圆真一具尸体。
圆音指着明教教众,大声喝道:“快把我圆真师兄的法体交出来,莫惹得和尚无名火起,一把火烧得你们个个尸骨成灰。”
周颠笑道:“哈哈,哈哈!真是笑话奇谈!你这活贼秃我们也不要,要他这死和尚干么?拿他当猪当羊,宰来吃他的瘦骨头么?”
少林众人心想倒也不错,当下十余名僧人四处搜索,却哪里有圆真的尸身。众人虽觉奇怪,但想多半是华山、崆峒各派收拾本门死者尸身之时误收了去,也就不再追寻。
当下少林、武当两派人众连袂下山。张无忌上前几步,躬身相送。宋远桥道:“无忌孩儿,今日一战,你名扬天下,对明教更是恩重如山。盼你以后多所规劝引导,总要使明教改邪归正,少作坏事。”张无忌道:“孩儿遵奉师伯教诲,自当尽力而为。”张松溪道:“一切小心在意,事事提防奸恶小人。”张无忌又应道:“是!”他和武当五侠久别重逢,又即分离,六人均是依依不舍。
☆、第七十章
下了山之后,他们便一路东去,返回武当。
锦仪可以称得上是归心似箭,她原本觉得此行上光明顶凶多吉少,若是殷梨亭此行出了什么意外,她一人决不会独活,虽然抛下幼子非常不舍,但也毅然前去。可此时既然无事,她的思绪便止不住地飞回了武当山上,不知道扶风这些时日可好,武功进境如何,有没有生病。她一时便坐不住了,可碍于武当派的速度有限,又不得不按捺下激动的心情,跟着大队伍一起返回武当。
宋远桥原本想叫人先行返回武当,向师父张真人告知喜讯,可张松溪却道师父此时在闭关,即便先派了人去也没什么区别,不如待所有人都回到武当之后再做禀报。
张松溪这样说还是出于害怕路上不太平的顾虑,虽然张无忌已经是明教群雄的救命恩人,可明教中人大多桀骜,记仇得很,若是有些人一时气不过,要寻六大派出气,现下六大派已然分开,与明教势力却是不可相提并论。
他们一路上饮食住宿都很是小心,虽说他们人数众多且江湖经验足,但江湖上不入流的手段有许多,稍不注意便会中招。
谁知不到半月,却还是中了招。锦仪当天早晨起床时便觉得浑身酸软。她自习武以来,向来身强体健,轻易不会生病,此时却是手足无力。她本以为自己是生了病了,可客栈里的所有武当弟子都是同样的症状,他们便知道是有人施了暗算。
宋远桥令所有的武当弟子聚集在同一间房中,拿好兵器。敌方在暗,我方在明,更容不得一丝大意。
锦仪被殷梨亭拉在身边,握紧了手中的师传长剑,他们目前还不能确定对方的目的,也就不知道对方给他们下了药究竟有什么打算,若是对方求的是钱财还好说,可这么大费周章地给他们下毒,肯定不是为了钱财,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所求为何事。
他们所有人刚刚进入一间房中戒严,给他们下毒的人便现出了身影,为首的有三人,第一个人是个精干枯瘦的老者,身材瘦长,满脸皱纹,愁眉苦脸,似乎刚才给人痛殴了一顿,要不然便是新死了妻子儿女,旁人只要瞧他脸上神情,几乎便要代他伤心落泪。第二个人同样的枯瘦,身材略矮,头顶心滑油油的,秃得不剩半根头发,两边太阳穴凹了进去,深陷半寸。第三个人却是精壮结实,虎虎有威。脸上、手上、项颈之中,凡是可见到肌肉处,尽皆盘根虬结,似乎周身都是精力,胀得要爆炸出来,他左颊上有颗黑痣,黑痣上生着一丛长毛。
那枯瘦老者上前对宋远桥施了一礼,道:“想必这位就是武当的宋大侠了。”
宋远桥的脸色有些差,语气不善道:“阁下是什么人,道上万儿来。”
“贱名不足挂齿,”枯瘦老者道:“我家主人想请武当诸位到大都一游。”
他这一说无异表明了他们还不是此事的幕后主使,幕后主使另有其人,只是现下还没有露面而已。
“若是我们不去呢?”宋远桥问道,武当诸人均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只待一言不合便将它们拔出。
老者道:“主人吩咐我们对武当诸位大侠有礼,可若是武当诸位不给我们面子的话,要杀要剐也随得我们了。武当五侠我们不敢动,可动区区几个三代弟子还是敢的。”
若是他只说不客气的话,想必宋远桥还会抵抗,但他这般威胁之后,宋远桥只得示意所有人都放下兵器,道:“走吧。”
他们被赶到了六辆大车上,为首的几人派了手下押解,一路北上。此时他们已经知道他们中的是一种毒。这种毒一发作,登时全身筋骨酸软,过得数日后,虽能行动如常,内力却已半点发挥不出。虽然已经不是手足无力,可没了内力之后,只是剑招更精妙些罢了,就算是与押送他们的那些人相比,还是不敌。
到了河间府,却是遇上了少林派的和尚。以空智为首,大大小小数十人,只是之前在光明顶与张无忌切磋武功的空性却是不在了。锦仪想要么空性是逃出去报信了,要么便是已经遭遇不幸了,心下黯然。
吃饭之时,空智跟宋远桥招呼,说道:“宋大侠,你也来啦!”
这些少林僧人与他们一样,说话饮食都和常人无异,只是精神不振,走起路来有点虚虚晃晃。
宋远桥听空智这么说,只苦笑了一下,没有答话。空智再想说什么,押解的人便过来拉开了他。
此后再也没有与他们同食同宿过,锦仪再也没有见过那些少林僧人,也不知道除了少林与武当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门派也中了那些人的阴招。
七月初五当天,那些人押解这他们到了大都,将他们送到了西城一座叫做万安寺的大寺院中。
万安寺宝塔高十三层,塔之中住着的,除了六大派的高手们之外,便是看守他们的人了,塔上人影绰绰,每一层中都有人来回巡查,塔下更有二三十人守着。
华山派诸人被囚在第四层,崆峒派则是在第五层,第六层是少林派,峨嵋派一干女弟子都囚在第七层上,第八第九层则是昆仑与武当派。
他们押解着武当派诸人上楼之时,锦仪走在中间,看到了华山派的高矮二老、崆峒派的崆峒五老、少林派的空智、峨嵋的灭绝师太以及昆仑的掌门何太冲夫妇。这些六派之中的高手,若是正常情况下,单打独斗,江湖上能胜过的人也是寥寥,只是因为中了那阴毒的□□,内力全失,手无缚鸡之力,只得束手就擒。
武当五侠被关在一间牢房之中,锦仪被单独关在一间牢房之中,他们的两间牢房位于整层的最里端,较为宽敞,在牢房中如常走动无碍,其他的武当弟子则是被关在外侧,且每间牢房中关了七八人。
殷梨亭所在的那间牢房就在锦仪的那间旁边,锦仪伸出手来便可以与他的手相握。
锦仪打量了下这间牢房中的情形,这间牢房不大,地上铺了许多干草,北方气候干燥,这些草十分蓬松,若是睡在草上,也不算太过难以忍受。她低声问道:“六哥,这些人是什么来历?”
“我们现下在大都,”殷梨亭也低声道:“这些人应该是朝廷的鹰犬,抓住我们之后,没有用刑也没有杀了我们,大概是想说服我们投降朝廷。”
锦仪一颗心砰砰跳着,问道:“会有人来救我们吗?”
殷梨亭摇摇头,道:“他们这么轻松便制服了我们,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若是山上的师父发觉我们许久没有回到山上,再找人下山来寻我们,恐怕也是数月之后了。”
锦仪茫然地坐在地上,虽然早就已经有了心理预感,可此时看清了现下的处境,却不知如何是好。若是张三丰派出的人找不到他们被囚禁的地方,他们少说要被囚禁数月,多说却是要被囚禁许多年,她越想越糟,她用手掌捂住了脸,一行眼泪涔涔而下。
锦仪有些不安地泣道:“六哥,我们会不会再也见不到扶风了?”
就算殷梨亭再怎么乐观,眼下的情形也只能令他做最坏的打算了,他将一只手臂从铁制的牢门中伸了过去,轻轻拥住她,道:“没什么可怕的,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吗?”
☆、第七十一章
那些将他们掳来的人虽然最初有些无礼,但在他们被囚禁在万安寺的牢房中之后,却没有对他们多做打扰。
不过不受打扰的只有武当诸侠与锦仪,武当的那些普通弟子就没有那样幸运了,看守他们的人白日时不时便会进来捉走一个弟子,过得一阵又将那弟子送回,虽然没受什么大伤,可都缺了一根手指。
看守的人没有限制他们交谈,出去的弟子便将这段时间内的经历告诉了他们。
这里的规矩是,只要谁能比武胜得他们三人,便平平安安的送他出门,再无丝毫留难。比武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空手,另一种是持兵器。对方的三人一个是叫做摩诃巴思的高大番僧,手中拿着的却是一柄青光闪闪的纯钢戒刀,另一个叫温卧儿,使的也是单刀。最后一个叫做黑林钵夫的大汉使的是根长大沉重的铁杖,使开来风声满殿。虽然他们说若是连胜三人便能离开,可双方一个内力尚在,一个没了内力,到最后不免相较内力,就算是武当五侠中功夫最强的俞莲舟都不敢说自己能连胜三人,更别提这些内力远不如武当五侠的弟子们了。若是不敌,便会被拖下去,断指、敷药、止血、裹伤,他们似乎是做惯了这些事情,十分利落,然后便将受了伤的弟子送了回来。
张松溪又问了问那边的情形,得知除了那些武林高手之外,还有一个蒙古的妙龄贵族少女,旁观他们的比武,便说道:“这少女应该是他们幕后之人,也是那些高手效忠之人。她在那里旁观你们比武,若是我没猜错的话,目的是为了偷师我们武当的剑法。你们失了内力,可是剑招犹在,又因为手足无力出招速度变慢,对她来说便是一个很好的偷师的机会。想必其他门派之中也有人被请出去比武,不知道他们能否想明白这些道理。之后若是他们请你们去比武,能推却还是推却了好——若是他们以性命相挟,那便当我没说过这些话。不过想来应该也是不能的,他们既然能将我们这么多人都关在这里,关了这么久,想必也是不想杀我们,不然早便动手了。”
果然他所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