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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继忠目瞪口呆,贾敦揉紧了自己的手帕,她完全能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这样看来,太子对婉瑜儿是志在必得了。
冯玉儿也装作震惊的模样。
秦业看到这样一家子,心里真是越发不好意思了。
※※※
回到屋里。
杏月高兴极了,说道:“姑娘,太子爷就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日后什么事都有太子爷护着您,姑娘别再想东想西了,跟着他准没错。”
冯玉儿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梳妆台前梳着自己的长发。
没等杏月兴奋完,门“吱嘎”一声开了。
进来的是贾敦。
“婉瑜儿,你就这么过去,若是以前的事被人揭出来,会不会给太子爷惹麻烦?”贾敦很担忧。
虽然知道太子对婉瑜儿很喜欢很看重,但是现在做母亲的心理,知道冯玉儿那样的过往,她还真觉得女儿进宫不是一件好事。
冯玉儿叹了口气,劝道:“娘,您瞧不出来吗,太子是个犟脾气,我这回怕是惹恼人家了,以后就这样吧,太子既然都不怕,我又何必自寻烦恼。”
“婉瑜儿,你这是又要离开娘了!”贾敦知道,女儿这回是走定了,不免又哭了起来。
杏月出去了,她还得给云秋好好安排,少不得帮着打水换衣裳。
待收拾停当了,两人一块在床边坐下,云秋立时哭了出来。
“你这丫头,刚才就瞧你不开心,这会子没了人,还不赶快说出来。”杏月拉着云秋的手道。
“杏月,我不是不开心,”云秋忙解释,“原本我们就知道,太子爷最喜欢冯姑娘,如今这是要明媒正娶的意思,我打心眼里替她高兴,便是丽秋姐姐知道了,也会开心的。”
“云秋,你们这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杏月探问道。
“我们……”云秋开始还有些迟疑,到最后干脆道:“我全告诉你,正好也让你帮着拿拿主意。”
待云秋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地将丽秋的遭遇说出来后,杏月已然是目瞪口呆,“你是说四皇子?!”
云秋点了点头,“丽秋姐姐根本不愿意,无奈四爷是个蛮不讲理的,竟是将她霸占进了府里,丽秋姐姐一直在委曲求全,后来,趁着随四爷到金陵的功夫,这才带着我跑了出来。”
“丽秋真是够有主见的!”杏月感叹道。
“等我们到孟县安顿下来,丽秋姐姐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云秋叹了口气,“丽秋姐姐当时还挺高兴,说是以后带着孩子好好过,总算有人养老送终,我虽心里不赞成,要知道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日后还不知得多艰难,可她那性子,我也没敢劝。”
杏月这时想起贾吉祥帮着小叔子选彩礼的事,不免替丽秋惋惜,道:“我听周夫人说了,他家小叔子是个厚道人,真心想娶丽秋为妻,若是这事能成,丽秋也算终身有靠了。”
云秋眼圈一红,说道:“可不是吗,周二爷人品极好,为人又和气,虽是个做买卖的,不过也读过些书,和我家夫人极谈得来,若是能成,可不是天赐的姻缘。”
“听说周二爷还救过你们的命?”杏月问道。
“他算是救过咱们两回,”云秋想想便流了泪,道:“头一回,是他把丽秋姐姐和我从黄泉路上拉了回来,只第二回,周二爷不但没救出丽秋姐姐,连他自己也差点丢了命。”
“如今周二爷怎样了?”
“人暂时无碍了,只是知道夫人失踪后,人就跟傻了一样,”云秋心揪得紧紧的,“这一对苦命人,着实太可怜了!”
杏月忽然问,“云秋,掳走丽秋的,会不会是那个……”杏月比了个“四”。
云秋低声道:“那帮闯进来的人全是黑衣打扮,身手也厉害得很,而且进来也不抢东西,直接抓了人便走,其实我也觉得可疑。”
“八成就是他们,谁会没事抢一个怀着孕的寡妇!”杏月气道。
云秋俯到杏月耳边:“周大爷人面儿极广,在孟县还有海去城都打听过了,那帮人竟是一点踪迹都寻不到,我越到后头越觉得,除了那头不会有别人,只是奈何不得人家位高权重,周二爷已然吃了大亏,我不想再连累了周家,所以并不肯说出来。”
“你做得对,”杏月点头道:“这事莫急,想来丽秋有了身子,那人看在孩子份上,暂时也不会多为难她,你也知道,我们是太子爷这头的,这笔账咱先记下,回头一定帮你想办法救出丽秋。”
云秋一脸信任地拉住杏月,“这事我就指望着你们了,以后我便跟着姑娘和杏月,”说着,云秋哀叹一声道:“我家夫人命苦,怎么就遇上了四爷那种男人,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
※※※※
冯玉儿听了杏月的禀报。
“有问过是怎么回事吗?丽秋怎么会被四皇子看上?”
她跟在徒元徽身边不少日子,得知徒元徽是重生后,又最防备四皇子徒元晔,心里可能猜测徒元晔就可能是日后的皇帝。
这样又心机手段的人,怎么会去抢一个东宫出来的宫女?难道是为了东宫的秘密?
杏月说道:“云秋和我说,说原本也以为四皇子是想拿住丽秋和她利用,可是很快就发现不是这样,云秋说……丽秋小时候……小时候救过还未过继给皇后娘娘的小四爷,那会儿他都差点病死了,丽秋当初遇上,以太子的名义叫了太医……”
冯玉儿手微顿,说道:“倒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缘分。”
也算是孽缘了,今生,徒元徽和徒元晔绝对是不死不休。
事实上,上辈子没有冯玉儿,徒元徽没有重生,徒元徽为了太子妃打发了侍妾,原本也没赶走丽秋和云秋,但是太子妃霍嫣进门后,知道丽秋可能是徒元徽在书房的通房丫头,也让打发了出去。
只是不像这次打发,而是让她立刻嫁了人,丽秋和周云勤还是有缘分的,在京城见了一面,然后丽秋主动提出人,霍嫣自然也成全了。
周家因为太子被废一家子死的死散的散,丽秋也和周云勤一起自尽了,倒是她们的小女儿周慧充入了宫廷为奴。
徒元晔登基后不少年,偶然瞧见宫奴周慧,周慧和丽秋很相似,便纳为了贵人,一直宠幸有加,后来还给周贵人寻了族人,元宵佳节还允许其和贾元春一起省亲,不同贾元春失宠而死,这后面这周慧更是成为了太后,这又是一代传奇了。
霍嫣心慕徒元晔,徒元晔宠爱周慧,宠爱后来的贾元春,让霍嫣一直妒火大烧,临死前还对太子说可恨徒元晔只看上贾元春和周慧两个贱婢的话来。
只是,那时候徒元徽被废,完全不知道周慧是故人之后了。
这边冯玉儿说着丽秋,徒元晔正心烦着丽秋的不识抬举。
这时候宫里又派了人过来四皇子府寻人,原来是皇后昨晚又病倒,这会子急着想见徒元晔。
等徒元晔匆匆赶到坤迎宫,刚站在寝宫门槛外,便瞧见正苦哀哀躺在床上的皇后,一副无精打采模样,口中还在不停地哼哼。
徒元晔并未立马进去,知道他这母后又是要向他诉苦了。
“儿啊,你怎么这会子才到,是不是连你也嫌弃我了?”皇后冲着从外头进来的徒元晔伸出手,口中抱怨道。
第70章 0070
徒元晔坐到皇后床边,明知故问道:“母后又是哪里不舒服,可请过太医来瞧?真不行,儿臣给您再带几位京城有名的大夫过来?”
皇后听到这宽心话,眼泪便有些止不住,“这宫城内外,真心惦记为娘的,也只有我儿元晔了,那起子没良心的,从上到下一个个盼着我早点死。”
“母后不可妄言,”徒元晔忙制止她,“这宫中之人本就良莠不齐,难免有一两个不合您心意,您凡事还是要想开些,勿须自寻烦恼,若有不喜欢的,大不了躲开些罢。”
“本宫乃一国之母,如何有躲着别人的道理?”皇后气道:“那个狐狸精魅惑皇上二十来年,别以为本宫不知道,她一直恨本宫挡了她的道,没让她得着机会当皇后。”
徒元晔今天心中有些不耐,盖因为自己本身烦着事,还是忍着劝道:“既知道人家想抢您皇后之位,您更该硬硬朗朗地活着,让他们的如意算盘落空才好。”
皇后立时又哭了,说道:“我是想好好活着,耐不住有人背地里尽打鬼主意,在后头放冷箭也有罢了,皇上还偏听偏信,竟是帮着外人对付我,这到底让不让人有活路了!”
几句哭诉之后,又说起自己好心替徒元徽挑选秀女,结果反遭皇上一顿训斥,甚至直接命她不许再插手选妃之事。
说到最后,皇后咬牙切齿地告诉徒元晔,“当日只有本宫和那女人在场,难怪她一直装乖,老在怂勇本宫拿主意,谁成想竟是设下陷阱让本宫去跳,她然后再到皇上跟前挑唆,说本宫选的人不成样子,害皇上又恨起了本宫。”
徒元晔心更烦躁了,这事都说了好几回了。
他自是知道皇后看人的品味,从她送给自己那几名妾侍身上便看得出来,怕是挑出来的秀女实在入不得皇上的眼,又要和甄贵妃斗气,可想而知,更不堪入目,才把人给惹急了。
只这话徒元晔也不好明说,便只好劝道:“母后,那是他们没眼光,您送我那几名妾侍极是听话乖巧,儿臣便很满意,如今既然人家不领情,您索性撒手不管,还乐得清闲自在,少受那些气。”
这话立时让皇后心情好了不少,说道:“也是,太子自小也没把本宫当过嫡母,本宫何必巴结着他!”
“早听说这一回太子爷已然表示,他的太子妃绝不选高门之女,”徒元晔好笑地道:“这位爷行事倒是不同一般,弄得不少权贵之家颇有微词。”
皇后顿时来了劲头,说道:“最颜面扫地的是李相,当日人人皆以为他做定了太子爷的老丈人,结果却被摆了一道,”皇后凑近了些,低声道:“外头有传言,太子风流无羁,对李家二姑娘是始乱终弃,这一回那丫头怕是连嫁人都难了,有命妇过来说了,人如今还在府里寻死觅活呢!”
徒元晔在心中冷笑,徒元徽不是自命清高,瞧不上世宦大家吗,他便拭目以待,看徒元徽到底如何一步步地把那些高官显贵全得罪光,若徒元徽玩得不尽兴,他不介意在后头推波助澜。
在徒元徽跟前,徒元晔吃过不少暗亏,他后来总结过,还是自己有些急于求成了,徒元晔决定要改变策略,这二年他不妨韬光养晦,静待时机,只求一击即中,到时候自己一发难,直接让徒元徽永不得翻身。
“儿啊,”见徒元晔似乎有些走神,皇后拍了拍他搁在床边的手,犹犹豫豫地道:“要不你下回见着皇上,帮为娘解释一下,我是真心替太子着想,娶妻自当娶贤,家里养那么多狐狸精,可不是骚得慌!”
“母后,儿臣得空一定向皇上禀明,”徒元晔笑着宽解,“趁这几日得了空,您好好休息,把身子养好了,才有本钱和那些人斗。”
皇后又被安抚住了。
徒元晔走后,希望皇后能长些日子再找他诉苦。
※※※
苏州府这一头,冯家夫妇便是再舍不得,也只好赶紧为女儿准备行装,贾敏得着消息,也拖着病体过来帮忙。
贾敦很是过意不去,并不肯让贾敏动手,只扶她在一张软和些的椅上坐下,道:“敏妹妹一向身子不好,人能过来,已让我们全家感激不尽,可不能劳累着你。”
“是啊,小姨母陪着我娘说说话吧,我这头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冯玉儿也在一旁道。
贾敏上下打量着冯玉儿,只一会子眼圈倒红了起来,对贾敦说道:“玉儿才回来不久就又要离家,当真舍不得,当日头一眼瞧见这孩子,我便打心底有些亲近,只觉得自己若能得这样一个女儿,一辈子也不遗憾了。”
“小姨必会心想事成的。”冯玉儿忙安慰贾敏。
贾敏想起自己没缘分的儿女,这时候不免咳嗽几声。
这时有仆妇在外头道:“夫人,荣国公府来人了。”
贾敦和贾敏免不得对视一眼,贾敏也显得有些意外,娘家派人去她家不奇怪,但是来大姐姐家里……见贾敦面色一紧,安抚道:“既是娘家来的人,大姐姐,我便陪您一块儿出去瞧瞧,玉儿你先待屋收拾着。”
待到了外头,贾敏问仆妇:“可知来者何人?”
“说是姓赖,国公夫人身边的管事嬷嬷。”
两人立时都知道是谁了,这赖嬷嬷当年陪着史氏嫁到贾府,可说是国公夫人身边第一得意人,自来追随主子左右。
以前她也来过苏州府,皆是代表贾府来瞧病中的贾敏,只没想到今日她却是到了冯府,怕是史氏有什么话要带给贾敦。
见到贾敦和贾敏一块出现在厢房,赖嬷嬷倒似吃了一惊,不过毕竟在贾府浸淫了不少年,很快便恢复平常神色,分别和贾敦和贾敏见过礼。
“赖嬷嬷大老远的过来,实在辛苦了。”贾敦命人上过茶,便笑着道。
“姑奶奶客气了。”赖嬷嬷背挺得直直地坐在椅上。
贾敏知道这妇人必是有备而来,见贾敦又不问,便问道:“不知嬷嬷此来所为事?”
赖嬷嬷放下茶盏,道:“两位姑奶奶,老奴是奉了国公爷和太太之命,来向咱府里姑奶奶传话的。”
“您请说吧!”贾敦也不得不开口。
“听说您家大姐儿找回来了?”赖嬷嬷问贾敦。
贾敦明白这事贾府迟早会知道,便也不藏着掖着了,回她,“正是。”
“国公爷和太太借着别人的嘴得知寻回了外孙女,虽都觉得是好事,只心里着实不舒服,”赖嬷嬷扫了贾敦一眼,口中带着责怪道:“这么大的事,姑姑奶奶都不知道往府里报个信,未免有失规矩。”
贾敏赶紧笑着解围,说道:“这也是不久前的事,倒是没来得及说,我也知道的。”
赖嬷嬷又抿了一口茶:“国公爷后来在京里无意中听到,冯家大姐儿这一回本被太子爷圈在应选名册当中,后来大姐儿还退了选,若非这次皇家没注意这事,你这可是欺君大罪……太太让老奴来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贾敦低着头说道:“是我们俩口子舍不得丫头,这才办出的糊涂事。”
“姑奶奶,这以后做事还是多思量些,太太的意思,您们自己不知轻重,连累了女儿不说,少不得还会带累贾府几百号人,”赖嬷嬷冷声道:“太太说了,你们要是不会教养女儿,就将大姐儿接回贾府,让她这当外祖母的帮你们管管。”
“赖嬷嬷,这可是大好事啊!”贾敏见贾敦似乎有些受不住,不由抓住了贾敦,然后说道:“大姐姐和大姐夫可不得高兴坏了,”没过一时,她倒是又有些遗憾,说道:“哎呀,我怎么给忘了,大姐夫刚接到旨意,这回赶着送大姐儿进京应选呢,刚好冯家和烨大哥有交情,林夫人也要回京,明儿就一块上路走了,到了京里也住林府。”
“姑奶奶您说的林夫人是?”赖嬷嬷半信半疑。
“东宫詹事林文烨林大人。”贾敏回道。
贾敦这才安抚下来。
※※※
“国公爷,妾身求见!”这日荣国公贾代善的书房外,史氏笑呵呵地招呼了一声。
见着史氏一脸笑容,贾代善放下手中羊毫,不解地问道:“夫人,何事这般高兴?”
“自是有值当高兴的事,”史氏上前道:“说不得咱们金陵要出一位皇后娘娘了。”
“此话怎讲?”
“内务府前日来人,我们史侯府最小的女儿被人一眼相中,要去京里参选太子妃了!”史氏免不得畅想道:“这三丫头要是一飞冲天,咱们贾府不是也要跟着沾光。”
贾代善不免有些疑惑,说道:“不是选妃都好久了吗,怎么还有女孩被推举上去?”
史氏凑近道:“有传言说,是皇上不满意前头那一批,所以派内务府下来另选,三丫头您也是见过的,以她那般人品,有谁比她更合适当太子妃?二弟是从三品刚好在太子圈选的官位之内,我嫂子也去寻甄贵妃的门路了。”
“倒是一桩喜事。”贾代善随意应付了一句,便继续低头忙自己的,他这般冷淡,并非不给史氏面子,只因心里装着事,实在没心思管别人家女儿的婚丧嫁娶。
前段时日,贾代善因为儿子贾赦之事,着实被皇上大骂一通教子无方,随后太子爷又找了他去,并没说别的,只来了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贾公当是明白孤的意思。”
轻飘飘一句话,把贾代善的冷汗都吓出来了,疑惑他贾府打算左右逢源的小心思,竟是被太子爷知道了?
自回到金陵,贾代善除了又狠狠揍贾赦一顿,警告他若是再和那些敢与太子爷做对的人来往,立时将他赶出家门,更看重已经不住夸太子的贾政。
剩下的时候便老在琢磨,到底太子爷有没对贾府生了疑心。
“对了,赖家的从苏州府回来了,”一提到贾敦,史氏心里头着实不高兴,勉强笑着道: “按照您的嘱咐,自是好好训了大姐儿,只是有一事,我得提前向您通个气。”
“说吧。”贾代善只好又重新打起精神,因着贾敦是他在未娶史氏之前所生,史氏一直耿耿于怀,鉴于这是自己年轻时犯的错误,贾代善自认有愧于史氏,因此便是再心疼自己长女,对于史氏一些行径也并未加以阻拦。
史氏恨恨地道:“您上回说,冯家私撤大姐儿应选名牌,我着实生气那两口子不懂礼数,居然敢坏大姐儿的前程,当日您也同意了,咱们把大姐儿接回贾府教养,省得这两人糟蹋了孩子,可没成想……”
贾代善看向史氏。
史氏硬撑着笑道:“恭喜国公爷,说不得您还会有个外孙女能当上良娣呢!”
“怎么回事?”
“赖家的见着了您外孙女,长得据说不错,而且进京去太子爷心腹中心腹林詹事府里住着,太子爷为着林詹事的忠心,少不得会点选了您外孙女。”
“唉,瞧着冯继忠那蠢样,”贾代善直摇头,“还有敦儿也是个没主张的,他们大姐儿又能好到哪里去,不指望,不指望!回头大姐儿落了选回来,还是接到咱府里。”
史氏觉得这话着实中听,说道:“妾身也是担着心呢,所以特意嘱咐我娘家三丫头,到京里见着大姐儿,照应着她些,该点拨的尽管点拨,也不巴望大姐儿成龙成凤,只别丢了咱贾府的脸便是。”
心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