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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都无一例外的在看过之后,神色复杂,或看秦飞,或对望,都想从别人眼中看出他对这首《水调歌头》的态度。
可他们都失望了,因为大家的表情都相差不大,只是程度轻重不一而已,即使是这样但众人的表情依然可以大抵归纳成几种。
惊叹,震惊,怀疑,失望,心灰意冷,而最过明显的还是田善文,除了以上情绪,在他心中还有某种不甘。
确实,这首词的高度实在是太高了,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来评价它,仰望和朝拜是他们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同时他们也在心中暗自咒骂起秦飞来,“斧正,斧尼玛的正,这种绝对流传千古的神作,老子还怎么去斧正?”
的确,这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乃东坡词代表作之一,历来都被名家文豪推崇备至,也被公认写中秋的词里最好的一首,后世也有《水调歌头》一出,余词俱废的说法,这种逆天的词作又岂是在座众人能斧正的?
这首词立意高远,构思新颖,情韵兼胜,境界壮美,具有很高的审美价值,全篇皆是佳句,典型地体现出苏词清雄旷达的风格。
所以,在秦飞说出要拿会黄金时,他便想到了这首词,呵呵,如果在中秋节这首中秋词会输,那苏东坡老爷爷也会从坟堆你爬出来,大喊三声不公的,因此秦飞也就压根就没有想过会输这回事。
第一百三十七章 办不下去的诗会
忆雨和絮儿文学素养不高,见众人表情有些怪异,不明就里,出声向秦飞问道:
“公子,你这首《水调歌头》写得不好吗,为什么他们都是这种表情。”
秦飞嘿嘿一笑,有点腹黑轻声道:“还一般吧,估计是他们理会不到,大概还要过一会儿他们才会清醒过来。”
果然,过了许久,场中众人才陆续回过神来。
瞿礼虽然贵为国子监司业,但平时治学严谨,更深知三人行必有我师的道理,所以此时也不怕人笑话,他走到秦飞面前,一礼道:
“先生大才,《水调歌头》格高千古,老夫自愧不如也!”
另外一个书院教习也道:
“公子此词乃天仙化人之笔,我辈需仰望之!是公子的大才让老夫知道了世间还有如此惊才绝艳之词,请受老夫一礼!”
教习姓沐,在京城资格甚老,乃有名的大儒,此时的话语自然有其力量,其余众人见瞿礼和教习对《水调歌头》推崇备至,甚至还给秦飞行礼,都纷纷上前向秦飞行礼。
“公子大才,请受老夫(小生)一礼!”
秦飞也谦逊的一一还礼,口称愧不敢当。
萧寒烟和顾横波则一脸与有荣焉,傲娇的神情怎么也掩饰不住,嗯,这就是我的意中人,一个在诗词方面令大夏文人才子都俯首称臣的男人,她们想笑,但又不敢笑,只把笑意生生的憋在心里,使得她们看起来有些辛苦。
萧寒烟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先前的担忧也随之烟消云散,她想过秦飞或许能获胜的可能,但至少也是要经过一轮又一轮的比拼,无数次辩论探讨之后的一种惨胜,这种让场中众人一致拜服的情形她连想都没有想过。
嗯,飞哥哥果然没有令自己失望,太了不起了,只是你写出这样绝世的中秋词真的好吗?你让现在的和以后的人还怎么写中秋词,还怎么在中秋节品酒吟诗?恐怕那些诗人词人才刚端起酒杯,可一想到你的《水调歌头》,那刚刚萌芽的诗性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你这不是扰人雅兴吗?
呵呵,飞哥哥你实在太坏了!
而瞿礼等秦飞与众士子寒暄之后,又朝秦飞道:
“恕老夫冒昧,还未请教先生大名。”
秦飞见事情已然告一段落,他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自然不能再恃才傲物,对一个国子监司业不敬了,于是急忙回礼道:
“瞿大人愧煞小生了,小生苏州秦飞。”
瞿礼再次一惊:
“秦飞?公子就是那个作出《钗头凤红酥手》和《卜算子咏梅》的那个秦飞?怪不得有如此才情,老夫拜服!”
继而又道,“公子,不知可否把这首《水调歌头》赠与老夫?”
诚然,这首《水调歌头》不管从书法,还是诗词本身都有极高的收藏价值,唯一不足的只是秦飞年纪尚幼,名气不显而已,当然瞿礼也不是说想收藏这幅作品,他更多的是一种见猎心喜的心态罢了。
秦飞笑了笑,“瞿大人,这首词只不过是小生信手涂鸦,你随意就好。”
瞿礼见秦飞慷慨答应了下来,心中很是高兴,他走到田善文面前道:
“田大人,虽然诗会还没有开始比试,但老夫认为秦公子这首《水调歌头》绝对是当之无愧的魁首,您有意见吗?”
此时的田善文心中虽然对秦飞和顾横波极度不满,但从内心来说也确实觉得这《水调歌头》真的写得好,而且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好,他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存心给秦飞一个差评,这会在士林中闹笑话的,闻言只好点头道。
“嗯,本官也如此认为。”
瞿礼见田善文赞同自己的意见,便又向众人问询道:
“诸位才子对此可有不同意见?”
众人齐声道:
“学生(小生)没有意见。”
瞿礼见没有反对之声,便唤过差役把百两给黄金秦飞送了过来,萧敬远嘻嘻一笑接了过去。
秦飞见黄金也得到了,诗词也作了,也就不想在此过多停留,与众人行礼告别后,领着萧寒烟顾横波等人下了高台,扬长而去。
这时,台上众参赛者才回过神来,咦,我们不是来参加诗会大赛的吗,这魁首和奖品都被人得去了,我们还凑什么热闹?
当然,也有人是准备好了诗词而来的,但秦飞的《水调歌头》就如同一个巨大魔鬼一样,遮住了京城皎洁的月光,在众人心里投下了巨大的身影,压得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使得他们连从怀中拿出诗词的勇气都没有。
有些人因为见识过了真正的诗词,他们才认识到自己的诗词真的算是一坨狗屎,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他们不想因为对比伤害到自己,便悄悄的从边上给溜走了。
瞿礼作为诗会主持者之一,他自是不能就此离开,只吩咐众人快快写诗填词,上交佳作,只是奈何人心已散,所留之人也不多,最后参赛者和评审者都应付了事,就这样一场预期隆重,准备充分的诗会就这样草草结束。
对此,瞿礼并不怎么放在心上,他也想早点回去,一边喝点小酒,一边领略《水调歌头》的意境。
就这样,一场隆重都诗会真如秦飞所言,给办不下去了!
台上主持者和参赛者逐渐散去,而台下人群却久久不愿离开,因为,今天的这场中秋大戏实在是太引人入胜了,他们见证了一个奇迹:一个人在不使用武力的情况下,居然只凭借一首词就把一场在大夏规格最高,最隆重的顶级诗会给砸得稀耙烂,而且还没有半点反对之声。
这也太离奇了吧,怎么会有人有如此高的才华?
虽然,台下也有许多人学识不够,识字不多,或许并不能完全领会《水调歌头》的意境,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对秦飞的崇拜,因为台上的大儒文人都认可了的呀。
正因为这样的模糊和懵懂,更加增加了他们对事物本身的神化。
“嗯,今晚秦淮河我就不逛了,我得回去给老伴说说这件趣事。。。。。。”
“正确,秦淮河哪天不可以逛,我回家把这件事记下来,明天在酒楼茶舍讲一段评书,评书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一首明月几时有,天下士林皆俯首’怎么样?。。。。。。”
“呵呵,我也要回去给表妹说说,让她着人去秦飞那儿说媒去。。。。。。”
旁人闻言,立刻反唇相讥,“得了吧,秦飞会看得起你表妹?你没有看见他身边的顾横波和另一个女子,那个不是生得国色天香,你表妹长得腰粗腿圆,秦飞能看得上?”
“你又不是秦飞,你怎么知道他看不上,万一他喜欢这口也不一定。。。。。。”
噗。。。。。。。
许久之后,许多人才怀着各种心思陆续从诗会广场散去,只留下一轮清冷的孤月悬挂高空,舍不得离开。
第一百三十八章 谪仙下凡
奉天殿,皇家中秋宴会君臣酒兴正酣。
既然属于中秋佳节的盛会,也就没有了祭祀祭典或国宴的那种庄严肃穆,气氛也轻松了许多,此时的文臣自然免不了在席间谈论探讨诗词,还不时的吟哦几句,只要声音不大,他人也不至于怪罪什么。
今天赵烨兴致也比较高,不多时已有四五分酒意,他无意间向侍立在身旁的张诚问道:
“张诚,不知道今年的秦淮诗会怎么样了,有没有好的诗词传出?”
因为是中秋盛会,作为一国之君的赵烨自然也会留意一下的,当然这些事自然是由东厂和锦衣卫的去做,一来可以监视诗会上的不法之徒,或者监听是否有攻击朝廷的言论,防止违法乱纪的事情发生。
二来,也可以发掘好的诗作和人才,记录在册以备选用人才。
“圣上,奴婢这就去看看是否有消息传回来。”
张诚说完,便躬身出了奉天殿,不多时领回来一个小太监。
小太监来到赵烨宴会的御案前跪下道:
“奴婢参见圣上,回圣上,厂里的人回来说诗会办砸了,还没有开始便草草收场。”
“什么,诗会办砸了,是什么人破坏了诗会?”
赵烨听闻诗会没有办下去,大吃一惊,再加上秦飞乡试试卷被盗一事,心情自然不会太好,此时问来声音难免有些大。
殿中群臣见赵烨面现怒色,都放下酒杯安静下来,小心翼翼的倾听事情的缘由。
小太监见赵烨动怒,吓得在地上磕了两个响头。
“圣上息怒,并没有什么人破坏诗会,只是有一个才子在诗会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写了一首词,拿走了作为中秋诗会奖赏的百两黄金,致使其他诗会参赛者都没有了兴趣继续参加比赛,而落得草草收场。”
赵烨听不是人为破坏诗会,脸色稍霁,疑问道:
“难道田善文和瞿礼也同意那个才子拿走黄金?他们就没有表示一下反对?”
“田大人和瞿大人都没有反对,其他诗会评委和参赛者也都心悦诚服,没有人说半个不字。”
赵烨更是大奇,究竟什么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把他手下两位颇具才名的文臣和京城那些不可一世的才子给踩在脚下,听小太监口气仿佛还是心悦诚服的样子。
赵烨惊奇,殿中大臣更是惊骇,毕竟他们这帮文臣都是从科举道路上一路过关斩将杀出来的,在诗词方面的才华都不低,平时除了忙于政事也会有事无事吟上一首,对于京城哪位才子有名,什么时候又出了佳作也时有关注。
这时听闻有人居然凭借一首词搞砸了一年一度的秦淮诗会,自然感觉不可思议,但更多的是怀疑,因为他们自认为这种事情他们办不到。
赵烨见有这等奇事,心道,这是好事呀,虽然办砸了诗会但也出了一段百年难遇的文坛佳话嘛。
“小桂子,你还在磨蹭什么,快给朕细细讲来。”
“奴婢遵旨!”
小桂子便仔细的从顾横波现身引起人群骚动,秦飞顾横波如何与田善文起冲突,随后秦飞含怒出手写出惊天地泣鬼神的《水调歌头》,以及诗会评审和场中参赛者的各自反应,诗会如何草草收场等添油加醋的娓娓道来。
说完便把手上记录有《水调歌头》的一张宣纸递给赵烨。
赵烨楞了一会儿,扫了一眼手中的《水调歌头》,龙颜大悦,忍不住大笑几声。
“好,好,好!秦飞果然有惊天之才,这秦淮诗会被砸得不冤啊!”
殿中群臣回过神来,纷纷躬身马屁道:
“圣上圣明,这都是圣上励精图治,治世有方,才出现秦飞这样的绝世奇才,此乃兴国之兆呀!”
赵烨心中暗笑,这群马屁精,秦飞写词写得好怎么就是自己治世有关了,呵呵,不过他对群臣赞扬秦飞还是比较认可的,因为秦飞这首词写得实在是太好了,说其前无古人也没有半点夸张,至于是否后无来者就不是他所关心的了。
而坐在次席的萧天锐神情更是复杂,作为一个文官,他也是爱诗喜词之人,此时他也被《水调歌头》所折服,在惊叹秦飞才华之时,他想得更多的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对秦飞的亲睐,如果没有秦飞与楚月馨的婚约在前,他倒不介意把自己的女儿许给秦飞,可是,一切都只能是可是了。
所以,秦飞表现的才华越高,他也就越矛盾,也越觉得女儿喜欢秦飞是有道理的,更说明女儿的眼光不错,不是在瞎胡闹。
嗯,看来有必要见见这个秦飞了,他想近距离的观察审视秦飞,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了解和看透一个人,这点萧天锐还是比较自负的,他相信以自己多年的人生阅历能读懂秦飞。
随即,他再想到了此次秦飞乡试失利,饶是一向持重的他也不禁差点笑出声来,秦飞这不是在打脸吗,狠狠的打整个大夏科举陋习的脸,打他们这些为国求贤的官员的脸吗?
你想想,一个能写出名垂千古诗词的人,居然落榜乡试,而且是在试卷被盗的情况下落榜,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如果天下人知道了其中是非曲折,又怎么看待大夏整个科举制度的公平公正性呢?
看来真的要好好斟酌一下这件事情了。
这样一来更增加的萧天锐想见秦飞的迫切性。
而就在萧天锐陷入沉思的这段时间,写有秦飞《水调歌头》的宣纸早已经在殿中群臣只见传阅开来,群臣在惊叹之余,更多的是在各自心里权衡自己与秦飞这首词的差距,最后都莫不是沮丧的摇头叹息,悄悄的把先前准备露一手的诗词在兜里紧了紧压得死死的,生怕一不小心掉了出来,而贻笑大方。
就这样,《水调歌头》被殿中群臣长久而热烈的讨论,最后还是在国子监祭酒崔让的定调下才平息下来。
“神来之笔,谪仙之作!”
群臣点头。
于是乎,秦飞‘谪仙’之名不胫而走,在京城纷传开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 好白菜主动上门
秦飞顾横波辞别萧寒烟姐弟,回到玄武湖家中已快接近晚上掌灯时分。
洗漱过后,秦飞眯着双眼躺在床上思索起乡试落榜的事来,虽然他在萧寒烟顾横波面前对乡试失利表现得毫不在乎,但在他内心其实还是有点介怀的,毕竟作为一个穿越众来说,出现这样的情况还真有点说不过去。
自己比时下的大夏人多了几百上前年的文化底蕴不说,还是在抄袭的情况下落榜,秦飞想想自己都有点脸红。
虽然说当时是在各种因素的合力下,他才无奈参加科举考试的,但既然走了这一条道路,他还是想努力的走得更远一点,至于能做多大的官,做什么官他并不放在心上,可没想到自己居然在乡试这个坎上就折戟沉沙,断了后路。
这种挫败感让秦飞有些郁闷,不过他性子豁达,很快便释然一笑。
反正自己的梦想只是做一个富家翁,考中秀才已经是赚到了,不中举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况且自己当时科举是想为了解决顾横波的问题,而现在顾横波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而不管中与不中,也都可以算给了段恒和孙逸楷一个交代,了了一桩心事。
而且,说句老实话,秦飞还真不想当官,一来他深知官场如战场,一个不好说不得便会身败名裂,家破身亡。
再者,做了官也不自由,事务缠身不说,各种上下级关系,派系争斗,统治者和黎民百姓间的利益取舍等都费心劳神,与其这样,还不如做一个富家翁来得舒坦。
最主要的一点则是,他实在是看不惯那些迂腐的文官,没有事的时候都表现得清正廉洁,刚正不阿,可一遇到大事便战战兢兢,胆小如鼠的软脚虾模样,而且即使从科举中杀出重围,也就是一个文官的命,这与他性格不符。
况且文官的自保能力实在是太差了,特别是在这古代封建君王制度下,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忧,不像武将,在实在没有办法时候还可以揭竿而起,改朝换代。
想通了这一切,秦飞顿时感觉轻松不少,睡意也随之而来。
今天忆雨没有来秦飞房中侍候,据她说是絮儿想和她探讨一下公子的《水调歌头》,秦飞听了只嘿嘿好笑,两个文学素养不高的丫鬟讨论什么诗词呀,或许她们能从字面上能理解诗词的含义,但是以两人的人生阅历估计也不能完全理解其深刻的内涵和超然的文学价值。
毕竟苏东坡的情感经历和思维境界不是她们两个黄毛丫头所能领悟的,这忆雨也是,你要讨论也该找公子我来讨论呀。
当然,也不是秦飞没有丫鬟陪睡就不能入眠,相反他感觉没有忆雨在身边,自己睡得还舒坦些,至少不会被一个青春洋溢,活色生香的小美女弄得欲火难耐,叫苦不迭。
而自己又不能真的要了小姑娘的身子不说,反而还要在夜里照顾她是否盖好被子,是否睡得舒服。
丫鬟则不管这些,一睡觉便整个身子都趴在他怀中,双手还死死的保住他的脖子,弄得秦飞每次起来,都有些腰酸腿疼,手脚僵硬。
与其说香艳,还不如说睡觉是一种变相的受罪。
嗯,今天不来也好,终于可以一个人美美的睡上一觉了。
就在秦飞将要入睡之时,房门轻轻的被叩响。
“谁?”
“是我。”
秦飞点燃油灯,开门把顾横波迎了进来。
“波儿,你怎么来了?”秦飞一脸笑意,疑问道。
顾横波媚眼如丝的看了一眼秦飞,娇笑道:
“两个丫鬟一直在房中叽叽喳喳的谈论今天秦淮诗会的事情,奴家还怎么能安生的睡觉了,奴家看她们一时半会也完不了,便来相公房中来了,相公你不会把波儿撵出房门吧!”
秦飞闻言,心里咯噔的跳一下,一脸狭促。
“怎么会呢,相公求之不得呢!”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