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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自有爱人磨-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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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你会觉得从指尖麻痹,没多久就会全身都麻了。」上官紫音说完站了起来走向柜子,拉开抽屉取出东西。

  才这一会儿的工夫,龙傲天只觉得从脚底到指尖全都麻痹了,稍稍一动就像被千百根针扎了般剌痛不已,他真的作梦都没想到爱侣会在酒中下毒,为什么?

  上官紫音返身走了回来,手上多了柄短匕,那是他每天用来切碎米粒喂鱼的匕首,褪去刀鞘现出锋利的刀刃,他把短匕架在龙傲天的咽喉处,只要稍稍使力便可切断他的气管。

  向来都是他在威胁别人性命的龙傲天,今晚第一次生命操控在他人手上,但讽刺的是对方不是别人,而是他最心爱的爱侣。

  上官紫音双眼直直地平视前方,冷冷地说:「一个人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自己的命,你也是对不对?」

  龙傲天虽然不知爱侣是怎么了,却也不惶惧和遗憾就这么命丧爱侣之手,即使是命在旦夕,他仍要让爱侣知道他真正的心意和最深的爱恋。「也许对别人来说是,但在我心中,此生此世最重要的是你。」

  「是我?」上官紫音似自语般地复念一次。

  「没错。」龙傲天只觉咽喉像是被人掐住般,连发出声音都感困难了。「在这世上任何东西都比不上你对我来得重要。」

  「是吗?」上官紫音突然露出诡谲的笑容。「那么——我现在就毁掉你最在意的东西。」话落手腕微转将匕首尖端朝向自己。

  爱侣的此一动作看得龙傲天双目发直,惊得脱口急问:「紫音,你想做什么?」

  上官紫音不答,回手就在左腕上划了一刀,霎时鲜血如泉涌,地板上立即滴了十数滴的鲜血,接着又在左上臂划了一刀,雪白的衣衫顿被染成了殷红色,但他并不因此而停手,将短匕换手也在右手腕和右上臂各划了一刀,最后更是用双手握着刀柄,将刀尖对准心口的位置一分分地往内送,胸口处立时开出一朵血花,血花更逐渐扩大。

  龙傲天看得心胆俱裂,想叫人来阻止爱侣的自戕,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全身又僵麻得动不了,急得他满头冒大汗却无法可想。

  「紫……」龙傲天急得快哭出来了,爱侣在他眼前如此自残,远比将他凌迟活剐还要痛苦个千百倍!倏忽间他想起双卫说过今晚要在后院赏月小酌几杯,也许弄出点声音能将他们引上来。

  于是,他忍着万针扎刺般的痛苦,伸手去拉动桌巾,果然桌上的杯盘、碗筷都因此而倾倒,甚至滚落地上发出不小的碎裂声,但眼见爱侣胸前的血花逐渐扩大,他不顾万针齐扎般的痛苦移动身体想上前夺下那把匕首,无奈双脚使不上力,才堪堪站起就像狂风吹倒枯树般轰然倒地,发出不算小的声响。

  正当此时,门口闪进来两个身影,宗氏兄弟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回神后宗龙当机立断迅速上前一把夺下公子手中的匕首,又出手疾点他晕穴和各大穴道止血。

  宗虎则上前扶起倒地的主子,急声问:「域主,您没事吧?」

  龙傲天忍着疼痛,声如蚊蚋道:「不用管我,快去找高大哥来救紫音,快去、陕救紫音。」

  宗虎依言放下主子立刻飞奔而去:

  宗龙抱着上官紫音,见他一身白衣几已成了血红色,令见者沭目惊心,尤其是心口那朵晕染开来的血花,抬眼看着倒在地上神情似十分痛苦的主子,虽然他也同样担心主子却不敢稍离半分,因为他知道在主子的心目中,公子比任何人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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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夜时分,桌上油灯的灯焰仍高燃着。

  大床边,高晋之帮上官紫音完成伤口包扎后,转首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神情疲惫又茫然的域主,开口轻道:「幸好伤口都不深,宗龙又及时替公子点穴止血,最万幸的是,公子插进胸口的那一刀正好被肋骨所挡,否则后果难以想像。」

  龙傲天低头抬手掩面,纵使杀人无数的他,也不敢再去同想当时的一切。「都是我不好,他原本是要杀我的,可是我却说出了真心话,告诉他比我的命更重要的东西是他,结果……他竟然开始伤害他自己,而我竟然……竟然只能……眼睁睁地看他……那简直……比……」

  龙傲天心口的拧痛一阵又一阵,若非双卫及时赶到,他早已失去爱侣了。

  高晋之回头看着俊颜苍白但呼吸平顺的上官紫音,上两次他被请来看诊时,一切都还十分正常呀,想不到仅相隔数天就发生了这种难以理解之事。虽觉此事大有蹊跷,但见域王如此自责,此刻不是探究此事发生原因的时机,便道:「域主,您身上的麻药刚解,属下建议您该好好地休息。」

  不久前经历的事,当然令龙傲天身心俱疲,但他更担心爱侣的状况,抬起头不甚放心地说:「可是紫音他……」

  「域主请放心,我已让公子服了安神的药物,明天中午前绝不会醒来,这里就由双卫轮流守护,我也会在外面的厅堂养神待命,您就安心地去歇息吧。」高晋之劝他。

  龙傲天思忖过后点点头。「也好,我就到书房去歇息。」话落站了起来。

  宗龙见主子脚步有些虚浮,便立刻上前扶着他转往隔壁的书房歇息。

  高晋之离开床边走向圆桌,拿起那所剩不多的毒酒,掀开壶盖凑近鼻端闻了闻,有种别于酒香的辛辣味。

  一会儿,宗龙回到睡房走至两人身边轻声道:「我觉得这件事很邪门,虽说公子这几天确实有些怪怪的,但他为什么独挑在今晚对域主下手,最后却又伤害了自己?」

  高晋之点了点头。「令人不解的是,公子所用的麻药是从哪里来的?」

  宗虎也轻声说:「从域主的描述中,我一直很想说公子是不是中邪了,可是域主向来不信鬼神之说,但不这么想又难以解释公子反常的行为。」话落微顿又继续说:「尤其是我和大哥冲进来的时候,公子是双目发直,双乎握着刀柄直往心口里插,好似对痛楚完全没知觉,现在回想起当时公子面无表情不像是人的样子,心里还有点毛毛的。」

  高晋之闻言转首看向宗龙。「是这样吗?」

  宗龙点头。「的确是很奇怪,我觉得那个人已经不是公子了,像换了个人似的。」

  的确是处处都透着古怪,高晋之也猜不透究竟是什么原因,只好提起那壶毒酒:「我想我还是从毒药的来源杳起,这里的戒护就交给你们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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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傲天坐在床边的椅上,双目凝着窗外,思绪不知飘荡到何方了。

  良久,当他把视线从窗外拉回大床上时,看见床上的人动了一动,接着轻哼了声,他迅速地换坐到床缘。

  上官紫音睁开双眼凝看着床顶,一会儿才移眸往床外看去,看见伴侣正凝着他,不知怎么地,他竟感到两条手臂有着疼痛感,便用干涩的声音问道:「傲天,我觉得手好像有点痛,两只手都痛。」

  怎么不痛呢,他可是用匕首在两条手臂各狠狠地划了两刀呢。龙傲天无比心疼,但却不敢对刚苏醒的他言明真相,只得俯身轻抚他颊侧,温柔地说:「没事的,过两天就会好了。」

  上官紫音茫然地点头,接着又唤道:「傲天,我好渴,想喝水。」话落就欲撑身坐起,可是手臂才动就痛得他直皱眉。

  龙傲天见状忙伸臂将他搂抱起来拥在怀里,疼怜地说:「别自己乱动,你手臂上的伤要好几天才会好呢,」

  上官紫音闻言不由一愣,旋即问道:「我手臂的伤?我的手为什么会受伤?」

  「这……」龙傲天没想到竟会说溜了口,正不知该如何搪塞之时,旁边响起了宗龙的话语声:

  「域主,公子要的茶来了。」

  龙傲天一转首就看见近卫对他猛眨眼,会意后接过他递来的茶水。「你不是渴了吗?宗龙帮你倒茶来了,快喝。」话落便将杯缘凑至他唇边。

  上官紫音只好依言先把水给喝了,龙傲天待他喝完了后,便把茶杯递还宗龙。

  上官紫音喝过水后觉得精神多了,望向窗外见天色渐暗,便说:「你说今晚是中秋夜,我们要在房里喝酒赏月,可是我想我还是不要喝酒好了,我想喝桂花酒酿甜汤,我也想去魅影楼看戏,我从来不知戏班是什么样子,你带我去看看好不好?」

  龙傲天只是楞看着他,宗龙也是,两人同时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似乎还以为今天是中秋。

  「那个……」龙傲天略略迟疑才说:「戏班子今早就下山了,可能要等很久才会再请戏班来唱戏给大家看。」

  上官紫音闻言大感愕然,好一会儿才不解地问:「为什么他们走了?我很想看的呀。」

  龙傲天听爱侣语气中透着无限失望,思付再三后才把昨晚的事对爱侣一一详述。

  上官紫音听了之后整个人都呆了,好一会儿才摇头自语:「这怎么可能,我会在酒里下毒,还拿刀子要杀你,最后却杀伤了自己,我怎么会做出这么奇怪的事……我明明记得我只是上床睡个午觉而已,我以为我是睡太久了,天都黑了,我……」

  上官紫音边说边拉高衣袖,果然手臂上缠绑着裹伤用的布条,按按胸口也有疼痛的感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伴侣所言属实,为何他连一点记忆都没有?

  龙傲天张臂将他轻拥在怀里,轻语道出他思索了一整天所得到的结论:「我想,也许是因为你恨我,所以才会这么做。」

  「恨你?」上官紫音仰首看着他。「为什么要恨你?」

  「恨我用下流的手段侵占了你的身子,又失手夺去你足以无敌于天下的武功,恨我把你软禁在这座水云阁里。」龙傲天低头凝着他略显苍白的俊颜。「我承认我真的很坏,打从第一次在湖边见到你便心生邪念,不择手段的得到你,可是我真的很爱你,把你看得比我的命还要重要,所以——紫音,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或真的恨不得杀了我,请你不要客气,要骂、要杀都没关系,冲着我来就是了,我求你不要以伤害你自己来报复我,那真的比把我凌迟活剐还要令我痛苦万分。」

  上官紫音收回仰视的视线,轻轻伏在他胸口。「我没有恨你,因为我也已爱上了你,也许不如你对我来得深,可是我就是爱了。」

  没想到爱侣会亲口承认也爱他,龙傲天心里的悔意被喜悦冲淡了不少。

  片刻,上官紫音又继续说:「最近,我开始回想起一些当时我觉得不太重要的话,记得小时候看到两只虫子相叠或鸟儿交尾时,也问过师父为什么,师父当时只是笑而不答,几次后师父才摸着我的头笑说:『你将来遇到那个人后,他自然会教你懂,现在懂了将来会痛苦,以后再懂会拥有幸福。』也许师父早知我会遇到你,会被你祈爱,听以不教我男女之晴的事,也许是不要我对两男相爱有先人为主的排斥观念,被你所珍爱我觉得很幸福,我独居惯了,这里很清幽,我很喜欢,被你所宠溺,我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很满足这样的生活,我怎么会对你心生不满呢,可是——」上官紫音突然惶惧地说:「傲天,我的脑子是不是生病了,我是不是快要发疯了?师父曾说过会发疯的人是因为脑子生病的关系,他们会胡言乱语,记不得自己说过什么,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

  爱侣的语气透着无限的惊恐,龙傲天没想到他竟会怀疑起他的脑子生病了,只是无比心疼安慰:「没事的,你别吓自己,高大哥来帮你诊看了几次,他说你很正常的,你不要想太多了,好不好?」

  上官紫音伏在他怀里点点头。

  龙傲天却不由自主地想,如果这是爱侣发疯的前兆,他该怎么办?弃离他?不,他已经无法这么做了。如果爱侣开始胡言乱语,甚至记不得他了,他就让出域主的位置,找个僻静之所,守护、照顾爱侣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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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的早上,浓雾为大地罩上一层神秘的白纱。

  上官紫音偕同苗青青,带着高晋之送他的小黄猫,到后院的花园里解决大小便。岂料,猫笼才一打开,小黄猫便一溜烟地窜进灌木丛里瞬息不见踪影。

  上官紫音见状傻楞一下,回神后便追了上去。「小黄、小黄,你要去哪里?」

  苗青青见他消失在浓雾里,也急忙追了上去。「公子、公子,别跑得那么快,小心脚下呀。」

  不一会儿,两人不知不觉中已追出了水云阁的范围,正当上官紫音焦急万分时,左前方传来女子的娇斥声:

  「哪里来的野猫,竟然敢对本小姐发威,找死吗?」

  娇斥声一落就听见鞭子在空中挥舞所发出的啪啦声,以及猫儿的发怒吼声。

  上官紫音立刻循声寻去并发声道:「等等,那是我的猫。」

  苗青青也跟在他身后追了上去。

  树丛后是一片空地,一个身着黑色劲装年约十六岁的女子,挥舞着长鞭威吓一只半大不小的虎斑黄猫。黑衣少女瓜子脸,柳眉、大眼,直鼻、樱口,美是很美,但神情透着点骄纵。

  「小黄。」上官紫音看见是他的爱猫,便出声叫唤。

  小黄猫听见了他的唤声,返身窜至他的身后,状似寻求保护。

  单文媱听见有个男音说猫是他的,便收起鞭子不再挥舞,只见那现身出来的男子,竟宛若子都再世,美如冠玉,虽不若龙哥哥英挺,却比龙哥哥俊美,当真是举世无双。

  这个绝世美男是谁,怎么她从来都没见过?单文媱不由直盯着他看。

  上官紫音担心他的爱猫是否受伤了,蹲下身将它抚抱之后确定没事才感到安心。

  「公子——」苗青青也跟着现身,看见了单文媱不由面露讶色唤了声:「单二小姐。」

  原来是在水云阁当差的丫鬟苗青青,她唤叫那美男子为公子,难道他就是……霎时间对他的好感全飞到九霄云外,厌恶感伴随着妒意而生,想起姊姊上次见过他之后,消沉了好一阵子,甚至想放弃龙哥哥收拾包袱回家。

  单文媱不由语气酸溜溜地说:「原来你就是用男色诱惑龙哥哥,那个叫紫音的男人呀,人人都说你为了活缠死赖着龙哥哥,才故意被龙哥哥废去了武功,然后哭死哭活要龙哥哥对你负责,比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没晶呢。」

  上官紫音站了起来,他听不太懂这少女的话中之意。

  苗青青瞟了他一眼,随即不甘示弱地替主子反驳回去:「才不是像二小姐说的这样呢,公子的确是被域主失手所伤才失去一身武功的,这点当天在场的很多人都可以作证,护法三长老还试着想挽回公子的武功呢,域主是真的很爱公子才把公子留住身边的,这点双卫、高香主都可以作证,这只小猫本来是高香主的,是域主为了讨公子欢心特地向高香主要来陪公子的。」话落冷嗤一声,故作不屑地睨了单文媱一眼:「可不像某对姊妹,假藉着世交的名义长住在这里白吃白喝不打紧,还想双鞍配一马呢。」

  这番话听得单文媱俏脸青一阵,白一阵,这碎嘴的丫头狗仗人势,竟如此暗讽她和姊姊暗倾慕龙傲天的事!在家十分骄纵的她怎能忍得下这口鸟气,遂娇叱一声:「臭丫头找死!」语毕将手中的长鞭朝她挥去。

  虽已失去一身武功,但上官紫音对武学仍称得上是行家,他一见单文媱的出手便知恫吓的成份大,实无伤人意,转首想告诉青青只要不动,就不会受伤了。

  岂知,苗青青却急呼一声:「公子,小心!」说话间更伸手推了上官紫音一把。

  上官紫音被她推得脚步一踉跄,不由自主朝鞭影落下处撞了过去。

  单文媱见状不由惊呼出声更急忙收手,饶是如此鞭梢还是划过了他的左颊侧。

  一阵劲风贴颊而过后,上官紫音感到左颊传来剧烈的疼痛,令他不由闭眼深皱眉,同时间一道温暖的液体也沿颈而下。

  苗青青回过神后忙抢到他身边关切地问:「公子,你有没有怎样?」待见他左颊有道约手指长的鞭伤,更焦急地惊呼:「啊——公子你受伤流血了,该怎么办?」

  单文媱闻言便知闯了大祸,本能地替自己辩解道:「这可不干我的事,是那个贱丫头推你才会这样的。」话落收起长鞭转身落荒而逃。

  苗青青拿出绢帕轻轻拭着他颊上和颈上的血,用带着哭意的声音说:「怎么办,都是我才害公子受伤的,是小婢不好,小婢该死。」

  上官紫音见她如此自责,只好忍着疼痛挤出笑脸安慰道:「没事的,一点小伤而已,我们回去上点刀伤药很快就会好的。」话落俯身抱起小黄,偕同她转回水云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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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时分,龙傲天回到了水云阁,就在他欲踏进内室时,听到里面传来低声对话。

  「包这样就看不见了,对不对?」男声说。

  「看是看不见,可是很奇怪呀。」女音答。

  「不会的,我看过很多人都是这样包的。」男声又说。

  「可是……可是……」女音有点迟疑。

  龙傲天自然听得出那是爱侣和苗青青的对话声,可是他们在包些什么呢?他边猜测边往内走,待看见爱侣的模样后,惊得睁大眼睛好半晌都忘了眨眼,只见爱侣竟学起乡下农妇,在头上包了条大花头巾。

  龙傲天回神后上前奇声问:「你包这样做什么?」

  上官紫音当然已想妥了说词:「我觉得头有点冷,包这样比较暖和,我看过很多人都这样包的。」

  他是在哪里看过很多人这样?又怎知人家是因为怕冷才这样包?龙傲天真不知该拿他的突发奇想如何,抬手抚上他额头,温度很正常呀,遂说:「你怕冷,我找人给你缝皮帽,不要包这样,很奇怪也不好看,快拿下来。」

  上官紫音却不为所动,坚持着说:「不好看没关系,我觉得暖和就好。」

  爱侣如此坚持,龙傲天也拿他没辙,瞥见满桌丰盛的佳肴,心念一动劝道:「可是你包这样没办法吃饭吧,先解下来等吃饱了再包回去。」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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