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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对女人没了兴趣!!
曾反复想着秘密包养着他是不是给自己找罪受,是怜悯他还是在给自己找借口接近这本不该开始的开始。
没关系,没关系。你来找我,我就养着你。
看看你曾经跟我父亲在一起,现在却来用这种卑微的方式来乞求着我,我开心到无以复加。
只是他屡次想要以各种方式奉献自己身体的行为,就好像是挖好了一个又一个陷阱,引着我不知不觉被他蛊惑着上了当!
怎么,当时也是这么勾引我父亲的吗,你这个下贱货?
他又来这一招了。
嘴巴里含着我的东西,那双该死的眼睛却告诉我他会为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以为我做尽一切!
我只冷冷看着他,快速在他口腔释放了,抽出胸前口袋里的手帕,下意识想擦去他嘴角乳白色的液体,顿在半空中一瞬,转而像被什么东西弄脏了似的擦了擦下身,抹去上面他的口水,将手帕丢在他脸上,扭头走了。
“Corso!”
我扭头看他。
他正保持着面对着沙发跪着的姿势,金色头发蓬松着轻轻顺向脑后,碧蓝的眼睛荡漾着柔波,两手颤抖着用力攥紧了睡衣的带子,“你什么时候才肯跟我在一起?”
我眯了眯眼睛,环视了一下豪华的会客室,转身走了。
恩,得寸进尺。
你不过是个供我发泄的工具,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来了不过是找我保命,顺便求个后世无忧。
当然,一些事,藏在心底的事,只有我知道。
只有我知道。
不能就这么开始。
我要忍耐,一直忍耐下去。
不能开始!
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我为他在离我最远的距离买了栋别墅将他软禁着,不允许他踏出那间房子半步!
他投奔我不过是为了苟活,因为他知道父亲在玩腻了他之后一定会杀了他以绝后患。
我本以为这样就可以隐瞒下去,谁都不会知道,尤其是父亲。
况且即使他知道了也没什么。
我不在乎这下贱东西的死活,至于父亲……他只有我一个儿子,不会对我如何。
只是我的算盘似乎打得太响了……
当他拎着Alan敲开了我门的时候,一拳挥在我鼻子上,用开了保险栓的手枪颤抖着直直指着我,发白的深褐色的不再整齐的梳在脑后的头发垂在眉梢。
我尽力放慢呼吸,即使这样鼻腔都痛得要命,鼻骨一定断了。
他转身朝Alan的两个膝盖骨开了枪,让手下当着我的面将他打得鼻青脸肿。
而我,伴随着Alan的渐渐弱下去的尖叫声,被他随行带来的那些女人轮流骑在身下。
他只甩下一句话,“狠狠的给我做!做到他喜欢女人为止!”
反胃的感觉一阵阵,我却硬生生压下去。
呵呵,我的好父亲……
Chapter 19
我还是有点开心加窃喜的。
毕竟醒来之后发现身处20世纪中期的美国总要偷乐一阵子。
不用被随便丢在世界大战的战场之一上吃枪子简直是让人开心得不得了~
虽然说每次吃枪子的直接原因都不是世界大战。
不要说什么“你被崩了两次脑子已经有了经验和准备”的混账话,不信你来试试!
而且,这次我还有了一个身份。不光有驾照,还有社会保险号码,甚至名字都是我原本的名字!
1950年?
不得不说,这可真是个好时候。过了19世纪初爱尔兰等地的大移民潮导致的乱糟糟的治安,和1929年经济危机,美国正处于历史上的经济繁荣期。从这时候开始,这个年轻的国家在渐渐成为世界舞台的中心,国际影响力越来越大。
绕着房子转了一圈,在这个年代,这种生活水平对于一个单身女性来说应该是非常好的了,后院游泳池,车库里停着辆福特巡洋舰。用手摸了又摸,我的老天爷,这么经典的车竟然就停在“我的”小车库里,绝无仅有啊绝无仅有!可比那些展览的或者模型好看多了!今晚上就在这里睡?
意外之喜是,我竟然还有份工作。虽然辛苦工作付账单这种日子早就不过了,重头再来什么的真是……
而且还是位会计主管。
窝在这个小公寓里啃完了桌边的一箱资料和雇佣我的Ciro corp。公司的财务报表,越看越可疑。
这家公司太诡异了。
虽然现金流却充裕无比,收入和支出却波动过大,时隔3、4个月就有一大笔进账或者一大笔开销,完全没有相关发票证明来去处,甚至从哪儿进账都没写明白。业务涉及石油和好莱坞,但收支完全对不上号。
明摆着有人定时往公司里塞钱,又在用的时候拿出来。
俗称:洗钱。
跨国公司刚刚兴起,这家公司却直接挂了弦。眯眼看了看公司偶尔跟意大利子公司的诡异交易,心渐渐往下沉。
我是个负责为洗黑钱的跨国公司做假账的。
这事不好办……如果过一阵子被监管层想起来企业和会计之间还没修建防火墙这回事,那就等同于直接被判了无期。
没办法,这个地方太重视信用记录。
琢磨了一下,要么收整行装准备逃?
不对。
Amon有可能在这里。
每次都会到离他不远的地方。
当然,他确实在这里。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落日,偶尔低下头瞄一眼一个小时之前在食指上划的早就没了半点痕迹的口子。
刚接了电话,晚上要在Bank见老板,车会来接。
既然见老板,当然要正式些。套了西装,出门看见一辆宝石蓝的凯迪拉克。
我这财大气粗的老板,绝对是个做非法买卖的……
到了所谓的Bank才知道这是家夜总会。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格格不入的衣服,我还真是敬业。
空气中溢满烟味、酒味混杂在一起的糜烂气息,只用饰品遮挡了关键部位的女人正在台上唱着让人浑身发烫的爵士。
左转右拐,穿过厨房,进了另一个房间,光线骤然发亮得有些晃眼,门瞬间将一切声音隔绝在外。我跟在那个穿西装的彪形大汉的身后,偶尔与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士或者举止优雅的女士擦肩而过。
跟厨房的另一侧完全是两个世界。
其实这一侧才是整个夜总会的真正面目吧……
快到走廊尽头的时候,我被带入一个房间。
深褐色厚重的门被推开,穿过门厅,装修奢华的巨大会客室映入眼帘。
地板上正躺着一个人,睁大着已经无神的眼睛,脸边一条洁白的手帕。血正慢慢从他头部溢出,在地板上形成一个越扩越大的圆。
深红色的沙发上,一个人正悠然的坐在那里,黑色笔挺的西装,深褐色头发背梳,一只手拿着枪,另一只手正慢悠悠的玩着子弹壳。
原来在这。
我的心里猛的一跳。
他抬头瞟了我一眼,压着眉眼整个人阴沉无比,嘴角却挑出个笑来,露出几颗雪白的牙齿。
“事办得怎么样了?”混着其他口音的英语仿佛含在喉咙里发出,尾音却圆润的挑起。
等等,什么事?
过了半晌,他缓缓收了笑,唇峰渐渐抿成一条线,只阴沉着脸看我。我被盯得脊背发毛,不得不使出老招数……在心里拼命催眠自己这个人是Amon。
我当然知道这他妈不是Amon!
我怎么不指着我的脚说“这是我的手”!?
“怎么,收了钱还想赖账?”他又低下头,将刚刚沉默时候伸手向保镖要的子弹塞进枪里,装好,扣了保险栓。
“当然不会。”我瞟了眼地上的那人,血已经染红了那条手帕,漫上了沙发下的猩红色地毯。
“但是……报表做得太差,如果有人来查恐怕瞒不住……”我尽量恭敬的说。
“我雇你来是干什么的?”他随意的往地上的尸体一下下开着枪,好像又嫌太吵,皱了皱眉,向保镖伸手要了个消音器缓缓拧上,继续着刚刚的行为。
我果然猜对了。
做账的事。
只是那蹩脚的帐,我一个外行都看出来不对,明摆着等着查账时候被抓呢么,况且还是个在这个只有为数不多几家跨国公司年代中的一员。
“从公司的业务源头将这些钱一点点塞进账目比较稳妥。”扯上赌博绝对没好事,那些收入绝对是黑的不能再黑的东西。
他将手枪里的子弹全部打完,坐在那盯着那尸体似乎是在思考,或者是在发呆,血从尸体的四面八方缓缓流出。
“想好细节,明天我找你谈,你先回去吧。”他重新装了子弹,示意手下清理尸体。
整整一晚我都没睡。
将整个房子里能找到的所有的书全翻了个遍。去图书馆找资料完全来不及,我总要先了解下情况,不知道这个世界跟原本的世界有多大差别,只是内华达和拉斯维加斯都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出入,历史应该是一样的。
没错,直到现在我才想起历史是不是跟这个世界符合的问题。
因为这女人好像是我,又好像不是。爱好是一样的,喜欢做专题,每次都会贴满墙的纸,甚至连衣服的款式和摆放、物品的整理方式都是一样的,这个身体也是如假包换,臀部的痣,脚腕的疤。
我有点晕……
为了区分真实和虚幻,我又在手掌上划了道深一些的口子,接着阅读资料去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心已经光洁如初。
他不是Amon。
即使我因他而来。
只要他不是Amon,我就会很危险。
况且我们现在同坐一条船,有着千丝万缕的利益牵扯……
想着昨晚他往已经死透的尸体上无止境的射击,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说今天来找我,却不知道是几点钟。严格来讲,00:00也是今天,如果他想找茬的话。
回了家,跟Cat分享了一小盒金枪鱼罐头。
是的,这里还有只灰色的大猫跟我共享同一栋房子的空气。试了几个名字发现某只连胡子都没抖一下,干脆叫它Cat。等我开了孤零零摆在冰箱里唯一一盒金枪鱼罐头的时候,它倒是慵懒的扭着身子过来了,直接将自己带毛的脑袋塞进罐头盒,偶尔给我留个缝让我叉一点出来饱腹,也算是解决了夜宵。
灌了两壶咖啡,直到早上八点钟忙活出来一个大概的思路,避重就轻的写出重点好等他来跟他解释。咖啡因不断刺激着已经疲乏的神经,太阳穴凸凸的跳,就像你的身体已经超过负荷需要休息的时候偏偏有东西撑着你的眼皮让你无法入眠。
我反复在床上翻滚了一个多小时也没什么困倦得迹象,索性翻了泳衣出来。
池水被晒得温度适中,我潜在里面一圈圈不止疲倦的游着,运动产生内啡肽,这似乎让我更加兴奋了……
只是放松了不少。
我浮在水面上,耳朵浸在水里,通过水波听着自己的心跳和从地面传来的嘈杂的声音。
无论如何,是不是他又怎样呢?这个联系还存在,就证明是他。
以任何一面存在的,都是他。
扭身潜入水底,快游到尽头的时候仿佛看见了两条腿站在终点。
他来了?
习惯性以一个深潜结束这一圈并借力跃出水面,手撑着池壁加上水的浮力,完全可以一撑上岸。
但是没有预料到的是,我出水的那一刻他正蹲下身……
我甚至感受到了自己的嘴唇擦着他温热的鼻尖而过……
好像犯了大罪了……
心砰砰的跳,脸发烫,由于没及时上岸又重新回到水里。我尴尬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扭过头老老实实从梯子爬上去。
他面前的雪白手帕被一阵微风卷进了泳池里。
原来是蹲下来捡这个……
“我很抱歉……”我顺了下头发上的水,看着仍旧维持着单膝蹲下的他。真可惜他此时没抬头,不然一定能看见我满脸的真诚。
等等,这是私人财产。
他就这么如入无人之境的闯进我家了么!?
我完全可以直接朝他开一枪!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缓缓站起来,嘴巴抿成一条线,低眉深眼阴沉沉的看了我一会,向身后的手下伸出手,接过一把及时递上来的枪……
“Show me your plan(给我看看你的计划)”。
算、算了。
Chapter 20
我总是很喜欢美国。
至少在这儿,只要你有权势,无论你做什么都无所谓。
即使是喜欢男人这一块。
如果在意大利,基本上等同于叛帮。
叛帮至少还好点,引荐人跟着叛变者一起死就行了,但是如果帮里有个同性恋,那是比任何事都能带来恶劣影响的奇耻大辱。
不,我不喜欢男人,一点想亲吻他们的欲望都没有。
我只是在他们嘴里才能硬起来而已。
女人?完全不行。
父亲试图用让几个女人强奸我,但是事实似乎让他更加生气了……
无论她们多么卖力,我的下半身完全没反应。
Mafia不满足于西西里,进而渗入意大利。到后来意大利似乎也小了点,毕竟地方小了就没办法好好藏着,后期帮派们各自割据一方,不再那么团结,政府开始趁虚而入了。哪届政府没什么业绩的时候,就下个令揪出来几个增加点民调。于是父亲跟着以爱尔兰人为主角的移民潮迁到纽约。在那里拼死拼活的和几个势力一争高下,抢了几块地盘。
与他们不同的是,Omerta的存在,我们无法跟政府合作,本地其他帮派却可以,这也逐渐导致了Mafia的本土化……我们也开始跟政府正式合作。
不同于以往,以前只是分蛋糕,现在是分信任。
少得可怜的信任也叫信任。
我不想待在父亲身边。事实上除了必要的交流我根本不跟他说话。
我寻觅到了一个时机,接了跟父亲的合作伙伴去开拓内华达的计划。
政府刚出了一项法案,将拉斯维加斯建成以赌博为卖点的城市。
这行我们可是数一数二的!
为了渗入内华达州的地界,需要先搞定拉斯维加斯。我们分批攻击,白天的小队进行暗杀,毕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能闹得太大。
怎么着也不能得罪了政府。
晚上的小队直接找卧底绕过守门人带我们入场,尽量不伤害无辜的杀了领头人。
如此过了五六个月,我们把当地帮派赶到了内华达北部,距离拉斯维加斯稍远,而拉斯维加斯的周围全都是我们的地界。
当然,有了赌场自然少不了娱乐场所。
至于毒品,我们不做。
这是规矩。
在这同时,家族在洛杉矶的分支机构已经站稳脚跟。
那些抱着一份纯真的、想要做一个最棒演员的梦想来了好莱坞的男男女女自然成了我们资源的一部分。
Bank刚开,正缺人手。只要他们来这里,能登上那舞台,保证日进斗金。
只是这些所谓纯真善良又抱着一颗纯粹追梦心的人被这个环境丑化得也是如此之快。
没过多久,离这儿不远的北拉斯维加斯整条街闹起事来。领头的带了一群人,宣扬着不再交保护费。本来那块地盘不归我管,早在刚来的那几天我们已经分好了领地,谁知道那个叫什么James的自称是意大利裔的美国Mafia压不住了,闹得我们这区的人也要跟着起义。
我不得已,大半夜从床上爬起来,亲自去了那地方。一群零售店老板都在大街上站着,仅有的几个敢看热闹的人也躲得远远的。
我看着那个带头的站在正中央的一脸“我就是英雄”的男人,吸了口烟。
我认得他。刚来的时候分好了辖区,当地的被边缘化的一个小帮派认为我们是入侵者,有事没事让他这个三把手过来找茬捣乱。
Cobb在我耳边细细说着经过,我心里反倒有了底。
就知道那个James不是个好鸟!见钱眼开的东西!保护费收得这么高,可不是会反?!
我侧过身慢慢吸了口眼,抬头看着被乌云遮得分外严实的天空,将烟头按灭在手心,灼痛感让我愣了愣。
松手,看着那已经熄灭的烟头缓缓掉在地上。
抽出胸前的手帕不顾手心的痛努力擦着上面残留的烟灰,又细细擦拭了每根手指,将那纯白色方块形状的布料随手一扔,迅速从腰间抽出了枪扣了保险栓,扭身直接打在那只间谍臭虫的膝盖上,又在每个膝盖补了一枪。
他跪在地上尖叫着。
我轻轻按了按耳朵。
这叫声吵得人耳朵像是被针刺一样。
身边的人见了此景都不敢上前,握着临时武器的手也在微微发抖。
“去把他舌头割了。”我从口袋里拿出消/音/器慢慢拧上。
噪音总是异常讨厌!
尤其是歇斯底里的尖叫,真要命!
Oh,当然,那块地方以后就是我的了。
我不得已又把那个James找来,训了好一顿话,告诉他少收点税,让他暂时先管着,我们3…7分。
没办法,他父亲带我进来的,对方有恩,总不能直接把好处全吞了。
等回到房间准备休息的时候,床上的被子以奇怪的形状鼓着。掀开来看,才发现上面竟躺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
最恶心的是,她们还立即摆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想要勾引我!
看着胸前那两坨微微颤抖着的肉,我用力忍住胃里翻腾的感觉,直接抽出枪朝她们的头扣了扳机。
那天晚上我找来夜总会的所有负责人,大喊大叫着让他们管好自己手底下的这些兔崽子!再让我碰到这见鬼的事一次,我就剁了他整个右手跟这些下贱玩意一起埋了!
无论男女!
那张床我再也没碰过。
甚至那间卧室。
只有在需要发泄的时候才会在外厅沙发上解决。
这次也算是给了我个教训。
Mafia因为西西里长期处于政府的压榨统治而生,现在却反过来继续压榨着其他人。
但又不得不在其他帮派入驻的时候跟着进场争夺资源。
对于一个曾经杀人无数干尽坏事的团体,权力的削弱意味着帮派将被吞并,这无异于自杀。
当一个有权力的人没有了权力的时候,他一定会因为没有权力这件事而死无葬身之地。
总要找一个淡出的法子。
父亲即使已经年过半百,但依旧野心勃勃得想要称王称霸让我有点想笑。
以美国的发展速度,总会安定下来。独立宣言强调自由,公民的自由约束着一切反向势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