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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同人)反向形成晚期疗法-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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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我想的有点多。他是个犹太人,而且是个才16岁不到的犹太人,Gina一定不会喜欢他!
  我在想什么?
  我想见她。看着她一心一意的做手头上的事。
  手头上的,跟我有关的事。
  可是即使又找了个女佣来也仍旧见不到她。每天出门前的穿衣程序依旧由她服侍着。即使现在是春天,她抬头为我扣领口扣子的时候只要我微微低下头就能近得闻到她的呼吸,但这不是实质性的触碰。
  我想她的指间毫无阻碍地接触我的皮肤。
  想起上次自己从地下室落荒而逃,我心里微微发笑。
  杂交是万恶之始吗?
  不生养后代不就行了?
  她又不是犹太人,包养了个日本情妇又没什么。更何况元首虽然不怎么喜欢除了亚利安之外的其他种族,日本不还是法西斯同盟之一吗?!
  是的,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是日本女人。
  再说,也可能压根发现不了。
  整栋房子就我们两个人,另外两个帮忙的晚上会被打发回营地,根本发现不了!
  不!Amon,这不可以!
  即使她不是犹太人,你跟他在一起也是“杂交”!
  你难道忘了你的母亲吗?
  你当时甚至还谢天谢地她没给你留下个有灰老鼠血统的弟弟或者妹妹!
  我暂时压下自欺欺人的想法和给碰她找了的若干理由。
  也许只是没碰过这样的女人所以觉得新鲜,再过几天就腻了也说不定,几天不行就几个星期,几个星期不行就几个月……
  为了让自己对她免疫,我强迫自己对于她的接触习惯。每次她为我整衣领的时候我都会在心里暗示自己:你看,这不是很正常吗?我对她什么感觉也没有!
  这似乎好像有了点效果。
  接下来我又加重了剂量,直接让她接触我的皮肤,吩咐她给我修面。
  我甚至忘了如果她真的是反法西斯同盟派来的在我身边伺机而动的间谍很可能会直接拿剃刀割了我的脖子。
  相反,她做得认真仔细,生怕划破一道小伤口,从脸颊到脖颈。
  她的呼吸洒在我脸上,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她并未觉得丝毫秘密被发现的惊慌或者不适。
  我知道她不是什么间谍,也不是心中充满怕伤了我我就会毙了她的恐惧。她只是在认真做着手头的事。
  这让我既开心又难过。
  她用指尖反复在我脸颊上修完的部分抚摸着,检查是不是还有残余的没修好的胡茬。而当她的温热的手指轻轻用力按在我的脖子周围移动的时候,我的心忍不住的一阵阵发烫。
  我是见了什么鬼给自己找这个罪受!?
  晚上宴会完毕,他们都离开了。整理完一切后整栋房子再次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我坐在会客室的阳台上,嘴里叼着雪茄,间或喝一口酒,看着不远处来回转动的探照灯,一圈一圈仿佛永不停歇。
  我突然厌倦了这种感觉!循环往复,重复不断的忍耐、压抑,和孤独得没有尽头的日子!
  用力将酒杯摔在地上,等了半天也没见她出来收拾残局的影子,我怒火立起,真想一步就跨到地下室直接把她揪上来。
  在楼梯门口,我听见里面有水声。鬼使神差的,我微微弯下腰,看着她的一半身子从没遮严的帘子缝隙露了出来。
  结实的大腿,深深的臀窝,大弧度的腰线,和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的肩胛骨……
  她直接穿了睡衣,走过来关了壁灯,转身上了床。
  她并没发现我。
  她刚刚走过来关灯的时候,每一步仿佛走在我心上。
  关灯的那一瞬间,我们只隔了一个酒架,和一堵墙。
  我靠在墙上努力压下止不住狂跳的心,静静等了一会,走了进去。
  我只是碰一下。我并不想干别的。
  只是碰一下。
  她轻轻挪动了下小腿,微微用力腿侧若隐若现的一条沟立刻点燃了我拼命压抑很久的东西……
  我跪在她床侧,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系在她眼睛上。
  她醒了,我立刻压住她好制止她即将到来的挣扎。
  她全程都很投入,我能感觉到她的下面紧而湿润得简直能让人上天堂!
  只是尚未开荤这点让我意外。
  她会对所有男人这样吗?
  是不是任何一个人,只要在我这个位置上,她都会这样表现?
  表现得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没有给女人颁发的做爱的奖章呢,我一定给你颁发三个!
  天!我在干什么!?
  我竟然跟一个非亚利安的女孩做爱……
  那晚我一夜没睡。
  只是坐在阳台上死死盯着刚刚让我摔了酒杯的探照灯。
  它一直循环着转动,我甚至在想,如果是人的脑袋,转半圈不到命就没了……
  事实上我是被逼着乱想到这里的。
  因为我的脑子里一直充斥着她因为我的进出而起落的腰部,漂亮的小腹两侧带着的肌肉沟壑甚至在空气中画出了漂亮的曲线……
  Gina隐忍着不出声让我更加想上她。
  德国或者奥地利的女人要么比较瘦,要么捏起来像蜂窝蛋糕软绵绵,骑在我身上的时候会叫出八个分贝的声音,这种所谓的情趣只会让我在事后感觉到恶心。
  后来在事中也觉得恶心。
  有一次我没忍住抓了扔在床边的枪崩了那女人的脑子,她一瞬间的紧绷反倒让我攀上了高峰。
  整个世界安静多了……
  我把她同其他从毒气室运出来的成堆的犹太人一同扔进焚尸炉,他们在经过几天几夜的焚烧变成了飞灰。
  那两天的克拉科夫一直下着灰色的雪,昼夜不停。
  我允许她晚起。
  可是那个叫Helen的犹太猪做的东西叫我胃疼。
  看着她战战兢兢的眼神我就想拔枪直接把她了结了。
  但是我不想在我的房子里杀人。
  我讨厌我住的地方沾了血,这让我想起了父亲给我的一巴掌。
  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放松又握紧,她竟然还缩在角落里不赶快滚出去!
  怎么,等着我请你吗?
  我拔了枪,上膛,指着她的脑袋,大声冲她喊:
  “Get the Fuck Out of My House!(快他妈滚出我的房子!)”
  真是诸事不顺!
  如果Gina觉得跟纳粹上床很恶心怎么办?
  我是手上沾满鲜血的刽子手,是种族屠夫。
  而且我那时是在不顾她意愿的强jian!
  不!这不算是什么强jian!她不是亚利安她就不能算是人,只能算是老鼠!
  Oh~犹太人才是鼠辈,她可不是。她是日本人!
  对,她是同盟国的一员!
  她会不会讨厌我?
  如果她敢讨厌我,直接杀了她不就好了?
  她的命在我的手里,无所谓她讨不讨厌!
  天啊,Amon,你竟然沦落到强jian一个亚洲女孩的地步……
  不!我要杀了她!
  我要杀了她……
  我起身,头微微有点发晕,不知道自己坐在这里多久了,腿甚至有些发麻。
  她不在地下室,床铺被整理得十分整洁。
  我坐在那张小床上,抓起她的床单用力吸了口气,将旁边她的一个黑色的两条细带子的小东西装进了裤袋里。
  她应该在洗衣服。
  我掏出手枪,向盥洗室走去。
  两个家伙正尾随着我,当我站在门口的时候它们自然而然游荡到她身边。
  她看起来并没有任何不适,相反,神采奕奕的还在逗我的狗。
  她扭头看见了我。
  我停了会,将手枪塞进枪套,摘下腰带,脱了上衣给她,扭头走了。
  总能找到不杀她的理由。
  我有些烦。
  第二天午餐时间之前,骑了马例行巡视一圈,看着那些弯着腰的工人,和远处排长队分到一小块发霉面包的犹太女人立刻跑到不远处等着的三个孩子,一个孩子甚至贴心的撑起了衣襟兜着分面包掉下来的面包渣。
  我轻夹马腹扭头回了房子。
  为什么就不能放弃为了生存下去的挣扎呢?
  巡视劳动营内的工厂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心灵手巧的犹太人只做了七八个铰链,这可惹恼了我!已经不必你们做苦工了,这点你们擅长的事还做不好么?如果你不继续赚多多的钱,我就没必要留你。
  或者说我无法留下你,我就必须要杀了你,必须要面对你那双求饶的眼神!
  真该死!两把手枪都卡弹了!
  这下好了!
  他安全了。
  我用力将手枪柄敲在他头上,转身走了。
  我想见Gina。
  看着她逗我的狗,或者细心的洗我的军服。
  Schindler请了位有名的德国女歌手在我楼上办了个小型演唱会,大部分纳粹高官全在上面。我在阳台上倒了杯酒,在想Gina这个时候在干什么。
  下楼梯的时候,随着角度的转变,被墙挡住的她的小床渐渐从床脚到床头进入我的视野。
  她蜷着腿倚在床头翻一个小册子,这个好像是那个犹太人的日记,里面记载了很多的牛排做法我就把它夹在里面一起带来了。
  我喝多了酒吗?为什么她的小腿皮肤看起来正在昏暗的壁灯下微微发光?
  将手伸进口袋,里面没有手帕。
  转身背靠墙站了会,手指蜷起,伸直,再蜷起,反复着。
  三步并两步跨到她床头,我用力扳住她的肩膀让她背朝着我,一同挤在那张小床上侧躺着,从后面往上推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底裤,迅速扯开我的皮带,将身体的一部分放在她里面。
  她轻轻闷哼一声。
  我真是疯了!
  我真是疯了!!
  但是种族和杂交这种警告已经被淹没在海洋里,被巨浪撕扯成碎片……
  她有什么东西正吸引着我一次次往深处探,我恨这该死的裙子让我没办法摸到她的小腹,无论做什么都只能隔靴搔痒。
  没带手帕就不能蒙住她的眼睛,我就不能吻她!
  我掀开她的头发,用力吸吮着她的后颈,领口太小只露了这么一小块皮肤真让我头疼。
  听着她的喘息让我的小腹更热。
  我握着她的腰用力向上顶,她的小床吱嘎吱嘎的叫着……
  登上高峰的时候我的脑袋里满是不想下去的念头。
  这谷底太低,低到我时刻都在煎熬着什么时候能结束这一切……
  天呐,Gina,Gina,我该怎么办?
  我该拿你怎么办……

  Chapter 6

  本来以为一次就够了,但是他的自制力似乎在逐渐瓦解。
  因为他光顾地下室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被他强制着在我的小床上用侧卧式做了一次,我们漂起来又落地后他仍旧从后面紧紧的抱着我,床太小,我们紧贴着。我试探性想挣开他的手臂转身又被他牢牢的制止了。
  我知道他不想在这个时候看着我,或者说暴露自己的内心。
  他应该在心里挣扎。
  对啊,虽然不是犹太女孩,但也是被元首认为该边缘化的一类不是么?
  没关系,我喜欢和你做爱或者被你抱着,这就够了。
  “被迫”紧紧窝进他怀里,感受着他热气洒在我的脖颈上,整个人开心的快要化了,连个手指都不想动。
  他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每次醒来都会发现自己仍旧侧躺着睡在小床的边缘,转身抚摸另一侧的床,空空如也。但是温度却渐渐由凉变温,甚至有一次我被生理钟叫醒时轻轻动了下手腕的同时也惊醒了他,之后便听见他落荒而逃的一系列声音。
  努力压住唇边的笑。要知道,Amon,你温暖的怀抱让我整个冬天都睡得很好。
  一年过去,什么都没变,犹太人来了一批又一批。杀害大半,剩余的再被送往奥斯维辛或者毒气室,仿佛换血,只是方法过于残忍。
  Amon一早外出。我在打扫时候听见外面集训,点名和军官们的叫嚷声,扩音器正播放着《妈妈,晚安》,这张唱片结束后分类工作必须完毕。
  为了让检查能迅速一点,他们命所有犹太人脱了全部衣服好方便医生查看,有病的被送往奥斯维辛,没病的继续留在劳动营。
  匈牙利犹太人要来了,Amon在给他们“腾地方”。
  我迅速整理完毕,躲在地下室。
  一千多人就此走向死亡。
  我帮不上任何忙。
  等Amon忙过了这一阵,宴会又开始了。
  散席后,我们收拾好了所有东西,除了阳台。我让Helen先走,背对着士兵多塞给她一大块面包和一包牛肉干。她红着眼眶看我,我扭身去了阳台。
  这个家伙就不能少喝点酒么?喝得杂不说,还不分优劣,亏了Schindler送他那么多好酒。
  将他脚下七扭八歪的酒瓶放到篮子里,尽量轻的把他手中握着的酒杯拿下来放到一边。
  “先生。”我低下身,在离他不远不近的距离处试探性喊了声。
  他缓缓睁开眼,先是漫着水雾的迷茫,后又渐渐聚满了乌云,阴沉沉的看着我。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让他去休息?我找死吗?如果这么干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我在摆布他。
  “先生。”站了很久,我又试探性叫了一声。
  “恩?”
  他这次倒是回答了……
  “要我扶您休息吗?”我小小声试探性的问道。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败下眼神功夫,我低下头。就这么耗着吧……不然能怎么办呢?
  藤椅突然一阵响,黑亮的军靴出现在眼前,腰间一紧,视线倒转,我被他扛在肩上。看着离我远去的路,和倒退的台阶,小腹被他的肩膀顶得疼。
  将我摔在床上没给我起来的机会就压在我身上。他的嘴唇寻着我的用力吸吮,捏着我的下颚方便他舌头的入侵。滑腻带着酒和某类水果的清爽味道让我味蕾大开。
  但我不能主动。
  似乎理解了为什么一些雄性昆虫在与雌性交配时候甘愿被吞食。因为现在也希望Amon就此吃了我。
  那一定是非常享受的事。
  我们的衣服全部被他甩在床下,他一寸寸抚摸着我的皮肤,反复磨砂着,轻轻吸吮着每一个地方,到了小腹就变成了啃咬。我被他弄的全身发软,用力呼吸防止自己不要激动得晕过去。
  他将自己置于我腿间,黑暗中我清楚的知道他正直视着我的眼睛,并不容置疑的缓缓推进,早就为他做好准备,狂热的前戏已经快要把我推向顶端,我甚至在他全部没入的时候就攀上了高峰。他正侧头吻着我的脖颈,我微抬头,看见他的腰部有规律的起伏,脊椎忽而隆起忽而深陷,像一条优美的波浪。
  规律的电波一段段试探性的往上冲,试图突破那个瓶颈,喷薄而出,他的呼吸越来越重,用力吸吮着我的舌尖,一手插入我的头发托着我的头好方便他的吻,另一手无所顾忌的上下抚摸着,我知道他要到顶点了。
  每次他顶进的时候我总会小幅度抬腰,并用脚尖假意借着他的力道自然摆动,实则轻轻划着他的小腿内侧。
  我真想碰他!
  紧翘的臀部,用手指快速划过他的脊柱沟,或者抓伤他的背!
  但是他还没做好准备。
  事后,他强制的把我背对着他抱在怀里。我听着他打在我背上湿热的逐渐平缓的呼吸,心中一片宁静。
  等了很久,直到他环在我腰上的手臂力道放松后,我才轻手轻脚捡了衣服,回了地下室。
  之后的日子他不再来地下室过夜,而是来了连被子带我卷到楼上他的床,即使是深夜他晚归,折腾两三次再紧抱着我睡。我再等到他睡熟了偷偷回到我的小床。
  只是有一次我本以为他睡着了想轻轻挣开他的手臂下床,结果他突然用力紧了紧被我掰到一半的小臂,将脸埋在我脖颈深深吸了口气,两腿也夹着我的,就像被锁紧的蚕蛹一样。
  我当然想跟他睡,早上比他先醒,面对着他侧躺着,借着渐渐盛满卧室的阳光肆无忌惮的看他的脸,在心里一遍一遍描画他的眉眼,或者轻轻趴在离他最近又不会弄醒他的位置,感受到他洒在我脸上的均匀的呼吸,等待着他醒来的时候整个眼睛里面只有我的那一瞬间。
  只是如同在地下室一样,早上按生理钟醒来,身边的床已经凉了,阳台的窗敞着,藤椅旁边一地的烟的残骸。
  他还是无法面对我么?
  这样过了被至高无上“宠幸”的三个多月,Amon开始忙起来,早出晚归,以往“热闹”的集中营安静了几天。等到天上下起了灰色的雪,我才意识到这些犹太人去了哪里。
  他们被命令将已经埋葬的近一万同胞再次挖掘出来集中焚烧。
  灰雪下了整整三天,昼夜不停。
  我在厨房准备晚饭的时候他就回来了。只听见军靴敲着地板直直向我走来的声音,长军衣还没脱就被他直接横抱了我上楼。
  他将我摔在床上,一边急切的吻我,一边快速剥我的衣服,他的没拨完就直接将我放在他身上,两手抚摸着我的腿,急切的进入后用力向上顶。
  天!这个姿势太深了……
  他双手从膝盖缓缓抚摸到我的腰侧,移到后背,缓缓将我压向他,用力吸吮我的嘴唇,我被迫品尝着他口腔内的雪茄味,只听见保险栓扣响的声音,与此同时,我的头侧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仿佛一根铁刺穿脑而过。
  无力支撑着的身体缓缓倒下,在半路上被另一双手接过,用力按在他身上。
  四肢麻木,意识却依旧清醒着,他的手插入我的头发,用力将头埋在我的颈侧,用力啃咬着我的肩颈,身体内他的一部分加快了速度向深处潜入。
  当一股热流进入我体内的时候我竟然仍能感觉得到!
  都这么久了,为什么我还有意识和感觉?
  我刚不是被他的子弹穿脑而过了?
  轻轻动了动指间,似乎……又能动了?
  我缓了缓,用力撑起身,坐在他身上,握紧拳头,用力打向他面颊。
  与此同时,我的脸颊仿佛被什么砸了一样,整个脑袋嗡嗡疼得要命。
  Amon迅速起身,将我紧紧拥在怀里,脸埋在我的颈侧,等过了很久直到我的头不再钝痛成一锅浆糊的时候,再抬头,他的眼眶微红,唇峰抿成一条线,正一遍一遍的抚着我的头发。
  我算是明白我来干嘛的了……
  给他挡子弹的。

  Chapter 7

  他直视着我,平时总梳得一丝不苟的棕色发丝扫在眉梢,一双黑色的深潭充满了不知名的东西,一下下抚着我的头发,宝贝似的抚摸刚射进子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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