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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大公子的口吻,看来还是不太相信,外面我请了几位客人,如果大公子不介意的话,可以唤他们进来一叙。”奚辰逸修长的身躯坐在硕大的椅子上,慢慢地品着手中清茶,神情悠然自得。
叶如陌脑袋忽地蒙了,外面的人是谁?莫叔?那天确是很多人在场,但莫叔那天全程陪同自己,清楚整件事的只有他。
这厮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为了救走自己,竟费这么大的周折?天,这么大的人情得还多久,真的不用以身相许?
叶如陌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襟,眼角瞟向主位上的奚辰逸。那厮感受到自己的眸光,明明一本正经的表情划过叶如陌娇嫩的脸蛋时,嘴角上扬,闪出一抹笑意,对,是得逞的笑。
心底一颤,这是不是意味着,出了狼窝掉入虎穴?
奚云天一脸疑惑,王爷准备倒是挺充足,好好的一门亲事,现在成了公堂审理案件,人一*地进来,下人们都快挤到墙角去了。
面对王爷,又不好拂了他的面,赶紧示意角落里的胡班头把外面的人唤进来。
小梅也被唤了起来站到一边,一双泪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叶如陌,在她的眼里,叶如陌简直成了神,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想来救她。
厅内,莫叔、莫叔和银庄的掌柜背对着门口,端端正正坐在搬来的椅子上,手里捧着茶水却不敢喝,一动不敢动,气氛怪异之极。
王爷刚才不是说了他们都是客人吗?当然得赐坐。
平常老百姓见了王爷都得跪着,赐坐可是天大的荣耀,莫婶低着头,手掌不自在地搓着,眼角瞟向一眼旁边同样呆若木鸡的丈夫,心里想着,这荣耀还是无福消受,跪着自在些。
奚云天绵软的声音在厅内响起,恢复了一贯的儒雅气质,“可知道今日为什么叫你们前来?”
莫叔、莫婶和银庄的掌柜抬起头望向主位上的奚云天,一脸茫然异口同声回道,“不知道。”
叶如陌恨恨地瞪了一眼奚辰逸,暗道,都到了这份上了,怎不索性好事做到底,事先串串口供?
见莫叔和莫婶一脸战战兢兢,奚云天转向天桥镇银庄掌柜,柔声问道。“朱掌柜,你认不认识这位姑娘?”
镇国将军府算是银庄的大户,vip客户,虽然掌柜多数和府里账房先生打交道,但大公子一年也会见上几面。
突然听见大公子这么亲切唤自己,顿时激动的老泪纵横,语无伦次,望了望坐着里面的叶如陌,陷入回忆中。
叶如陌恨不得立刻跑回家,拿起那张存银子的票据,扔在他的脸上,嚷嚷道,我是你的衣食父母,我的天,这么快就忘了。
半晌,像是想起来,手指了指一侧的莫叔,“回大公子,这位姑娘是本银庄的客户,几个月前,她和旁边这位老弟一同拿了张百两银票到本银庄存钱,其间兑去了五两,实存九十五两。当时,这位姑娘穿着平常,人也不似今日这么好看,老朽还奇怪是不是哪家的丫环替主子存钱的。”
“那张银票一直没动,要不要老朽去取了来。”朱掌柜一脸讨好的望向奚云天。
奚云天脸臭臭的挥了挥手,“不用了。请这两位说说这百两银票吧。”
莫叔望向叶如陌,清了清嗓子,轻声说道,“回大公子,草民莫柏树几个月前陪同小侄女来集市上卖羊肉,小侄女给草民一百两银票,说是有人送的,当是将信将疑,今日才知是这位爷送给小侄女的聘礼。我就说嘛,谁会平白无故送一百两银票,原来是聘礼。我这个小侄女,年少时父亲便不在身边,心地善良又医术了得,这位爷要是娶了她可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无语,彻底无语。
叶如陌手扶额头,默默地低下头,心里在默哀。
这是急着把自己塞出去的节奏?可知道口里的这位爷可是杀人不吐骨头的角,单凭这妖魅般的笑容一看就知道男颜祸水,不是只好鸟,整天就知道追着自己要银子。
“你可知面前这位爷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瑾王爷,岂是说娶便娶?”
莫婶闻言一诧,“那这百两银票白收了?”
这一瞬间,叶如陌真想抱着莫婶亲一口,太可爱了,从未觉得古代劳动人民这么有幽默感。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还等着这厮救自己出去。
果然,王爷身后的云鹤嘴角撇了撇,一脸忿忿不平,看样子还惦记着这百两银票。
有什么样的跟班就会有什么样的主子,面前的王爷会轻易的放弃这百两银票吗?当然不会。
奚辰逸似是一怔,转瞬浅笑,这一笑厅内如同百花绽放春风拂面,人人看傻了眼,厅内的丫环们更是个个仰着张花痴脸,这么帅…。,别说给一百两银子聘礼,就算是倒贴都可以。
“可惜娘了点…。”叶如陌依旧低着头,似是自言自语,今日情形她已猜的*不离十,只需坐在这里喝喝茶听听即可,顺便想想如何逃出虎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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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你怀疑。。。。()
奚辰逸微微一怔,双眸扫过叶如陌花般娇容,声音略带磁性,“本王一诺千金。不能娶,收回去…。做个什么填房丫头也是可以的,可不能浪费这百两银子。”
原本还羡慕不已的众人们,瞬间石化。填房丫头?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还可随意送人。太惨了!
嫁入将军府虽说是冲喜,怎么说也是明媒正娶的夫人,合着跟这王爷只是混了个填房丫头的位置,名分都没有?
莫叔和莫婶面面相觑,一脸不安,但又不敢开口询问,眼角余光瞟向悄然而坐的叶如陌,这姑娘品着手中清茶,嘴角含笑没事人一样,脑子吓傻了?
云奚国这瑾王爷的名号,谁人不知?
莫离在天桥镇念私塾,好几次听他说,当今王爷荒诞不经,只顾寻访烟花柳巷,太后娘娘操碎了心,最后竟给活生生气死了。
当然,这只是坊间传闻,不过看王爷这慵懒的神情,转身看向一旁英气逼人的少将军,真是不一样。前者一看就是个纨绔子弟,后者才是国之栋梁。
虐待、毒打、关黑屋子,坊间传闻那些心肠歹毒的大户人家闲着没事做,净变着戏法折腾这些下人。
莫婶心一颤,低声唤道,“陌儿。”
叶如陌暗地里狠狠瞪了这厮一眼,向着莫叔和莫婶盈盈一笑,如同冬日暖阳融化了门外的积雪,散去了屋内阴霾,“莫叔、莫婶你们别为我操心了,不久就会跟着王爷回京城吃香喝辣的,麻烦回去和娘亲说下,我会回去看她们。”
莫叔和莫婶瞟了一眼主位上坐着的这尊神,又扫视了一遍叶如陌,半晌,将信将疑应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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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这么久,事情终于明朗起来。
王爷确实给了叶如陌百两银票做为聘礼,不过只想把她带在身边做个填房丫头。
下人们都散去了,各忙各的事,自然不再提起这冲喜的事了。
莫叔、莫婶和银庄的掌柜也安排马车送回去。出了厅房门,朱掌柜始终是一步三回头,心里嘀咕着,都说镇国将军府财大气粗,怎么今日都没给自己赏点什么。
须臾,摸了摸只剩一半毛发的秃顶,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今日来镇国将军府受瑾王爷还有大公子接见并赐了座,这也是光耀门楣的大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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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厅内只剩下瑾王爷奚辰逸、奚云天、奚千寻等人,气氛怪异,王爷收了个填房丫头本是好事,却生生搅了老将军的喜事,且老将军躺在病榻上生死未卜。
气氛一时僵持着,说恭喜又违心,不道贺又怕王爷面子上过意不去,日后找碴。
特别是陈嬷嬷,脸沉地拧的出水来,论对老爷的感情恐怕这里面没有谁会比她更深。
小姐过世后,姿色尚可的她本可以带着多年积蓄出府寻户好人家,但她毅然放弃选择留下来给小姐抚养两个孩子成人,除了对小姐的感恩,还有什么自己心里最清楚。
这么多年来,老将军难道没有想过她的心思,但一直没有捅破这层纸,是什么原因,恐怕也是一个迷。
半晌,叶如陌打破了僵局,轻声说道,“大公子,老将军的病我还可以再试试。”语气里透着一丝内疚,这些天来,将军府每一个人都对她奉若上宾,虽然自己已解冲喜之难,也不能立马翻脸不认人拂袖而去,这不符合医者的专业精神。更何况刚刚有了一点线索,希望老将军能有机会再站起来,作为这边关百姓心目中的战神,保一方安宁。
陈嬷嬷闻言一振,暗沉的眸子里刹那绽放喜悦,急急问道,“叶姑娘,你这样说可是有希望了?”
“你…。”瑾王背靠在椅背上,悠然地品着手中茶水,眼眸瞟向下面的叶如陌,浑身透着不可冒犯地威严,“你现在是本王的填房丫头,什么时候轮到你擅自做主了?”
陈嬷嬷立时吱了声,眼神却急切地望向叶如陌,生怕漏掉接下来的每个细节。
“少将军,请给我几天时间。”叶如陌避过这厮锐利的眼神,转向一旁的奚千寻求助。
她相信,奚千寻一定会想办法。
冬季的夜晚总是来的早些,暮色将至,雾色渐起,下人们离去的角落里,光线暗沉,奚千寻一直坐在那里,许久未曾出声,一张俊脸掩在黑暗里,晦暗未明。
如果叶如陌没有提起他,可以让人直接忽视。
听到叶如陌的声音,像是从梦中惊了过来,蓦然站了起来。迷离的神情已去,轻声说道,“王爷,此去京城路途遥远,准备路上东西亦需些时日,不如在府安心待上几日,可好?”
弦外之音就是,腾几日让叶姑娘给老将军看诊,要求不高吧?
瑾王身后的云鹤狠狠地瞪了一眼叶如陌,还没进门净给主子出难题,这像是一家人吗?
依旧是慵懒地声音响起,摄人心魂,“千寻说的对,那本王就在这玩两天,三天后起程。”
“我还有一个请求,这次我治好了老将军,小梅我得带走。”
身后的小梅闻言,红肿的眼眸里闪出一丝异光,“叶姑娘,你说的是真的?”
叶如陌返过头去,“你可愿意?”
奚玉儿眸光里含着怒意,这小丫头片子,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幸好没有进府,否则这府里的家还不得她当了去。
小梅避着奚玉儿冷冽地眸光,低声回道,“姑娘加油,小梅这辈子跟定你了。”
叶如陌嘴角微抿,这性子,她喜欢。
奚云天应得很痛快,“行。”
一个婢女的自由换父亲一条命,这天大的好事,他能不答应?
奚辰逸身后的云鹤暗自摇头,这真是个麻烦精,自身都不保还想着帮别人,真以为自己是观世音菩萨,下凡普度众生?怎么主子就一点意见都没有?自己在这瞎操心。
瑾王手捧清茶,茶雾袅袅,暗红色的锦衣长袍如同面前的这个人一样,懒懒地搭在椅子上,身子斜斜地靠着,仿佛面前的一切与他无关。
“你说,三日?”叶如陌抬眸,定定地望向瑾王奚辰逸。以他多次拦截自己催要银子的前科来说,真的不能轻易相信。
“三日便三日,本王何时骗过你?”
“好。”
得到瑾王明确的答复,叶如陌头也不回向门外走去,临出门时不经意地瞟了角落里一眼,昏暗的角落掩去了奚千寻沉沉眸色,只有那一身戎装和地上一滩水渍若隐若现。
门外,暮色起,薄雾里单薄的身子渐行渐远,向着梅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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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如陌用了晚膳便静静地坐在书案旁,低头沉思。小梅一直忙上忙下,偶尔望向一旁的叶如陌,动作轻微,生怕惊扰到了她。
梅园是一座三间两进房的小院,叶如陌住在左侧里间主卧,右侧是书房,里间次卧没人住。三天时间很紧,有些事需要小梅帮忙,便叫她留了下来。
透过书房里窗棱格上的素绫,隐约可见一轮新月悬挂在空中,月凉如水,一地斑驳,微风拂过,素绫轻扬送入阵阵暗香。
书案上,茶雾袅袅,叶如陌气定神清手执茶杯悠悠地品着,一边欣赏窗外美景,一边闻着缕缕幽香。
小梅手扶下巴呆呆望着书案旁的叶如陌,暗自嘀咕,姑娘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都坐了一晚上了,茶水也灌了几大壶,仍就没见她吐个字。
两人年纪相仿,但姑娘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不由得生出一种依赖,甚至是崇拜。姑娘这脑袋究竟是怎么长的?怎么知道这么多东西。
门外,一阵轻轻地脚步声响起,叶如陌明亮的眸子闪了下,这少将军还懂套路,知道今日自己离去时的那一眼,其实是叫他晚上过来商议事。
连忙示意小梅去开门,月光下,奚千寻一身银灰色的锦衣长袍,衬托得整个人愈加俊朗,眸光沉沉,隐着一丝伤感。
叶如陌站起身来,轻声唤道,“你来了。”
小梅瞪大了眼,原来姑娘在这里等了一晚,就是在等少将军,看情形他们相识已久。
“陌儿,今日…。对不起。”奚千寻张了张嘴,终是说道。
“没关系,做为老将军的儿子,立场已经决定了你只能做到这一步,总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韪,日后受天下人唾弃,镇国将军府需要你,边关需要你,这里的老百姓更需要你。”
奚千寻喉咙哽咽,低声唤道,“陌儿。”
一个豆蔻年华女子面对事情的冷静让男子汗颜,看事情竟有这么全面透彻。难道一开始就已注定这辈子不能与她同行,如此也好,谁说爱花之人一定要折枝,或捧在手心。
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花开花落,未尝不是一种美好。
褪去戎装的他在这幽暗的灯火下更显出几分真实,眼眸里流露出来的忧伤,一不留神便会让人沉溺其间,不可自拔。
叶如陌定了定神,收回游离的思绪,轻声说道,“今夜叫少将军前来,其实是关于老将军的病情要与少将军商议。”清了清嗓子,迎向奚千寻满是疑惑的眸子,缓缓说道,“少将军一定很奇怪,如陌为什么要请少将军晚上单独出来一叙,而不是今日前厅大家都在时,一并提出来。”
“你怀疑…。”奚千寻眉头微蹙,陷入沉思,今日下午在场的人除了女眷,只有王爷和大哥,难道凶手就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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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三更送糖水?()
“少将军不用妄自揣测,我只是希望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至于是谁现在不好说。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少将军身处其中,未必会去猜忌身边人。少将军思维不妨跳出这件事外,仔细想一想那晚我无缘无故受到护院犬的袭击,这说明什么?”
奚千寻心底蓦然一颤,“难道凶手不想让你给父亲治病?”
叶如陌颌首,“我只是一个初涉医道的小丫头,医术方面应该不会让凶手忌惮到一定要除去我的地步,除非凶手知道老将军的病一定可以治好,不想给老将军任何生还的机会。凶手目的明确,老将军,一定要死。”
屋外寒风乍起,卷着寒风呼呼地拍打着窗棱格,奚千寻眸底生了寒意,手指攥在手心里,一丝暖意自掌心流了出来,不知痛意。到底是谁,一定要置父亲于死地?
难道是雪莽国奸细渗入府内了?
或是…。,奚千寻不敢去想,如果在战场上奋力杀敌,自己愿意粉身碎骨在所不惜,这府内亲人之间的尔虞我诈,叫自己如何去想,怎敢去想。
许久,奚千寻似是下了决心,“陌儿,你说,我们要如何做?”
望着奚千寻满脸伤痛,叶如陌眸底流露出一丝不忍,虽然只有短短几次交道,奚千寻绝对是一个有担当、讲情义热血男儿。从小离家只身奋战前线,内心更渴望家的温暖,珍惜这份亲情,所以很多时候才会被蒙了眼,看不到最真实的一面。
就像前世的自己,付出全部只换来一缕冤魂,还有什么教训比这更深刻?
轻轻地叹了口气,叶如陌接着说道,“据我了解,在你没回来之前,老将军曾带回一名长相很像你娘亲的年轻女子,此女子风姿绰约,擅长床第之事。利用你父亲对你娘亲的思念之情,尽使妩媚手段,一段时间后,老将军身子欠佳,便服用壮阳补药,问题就出在这补药上…。”
话至尾声,叶如陌声音顿了顿,一代名将本可名流千古,最后还是毁在这美色上。
幸好,现在还有机会…。
奚千寻瞪圆了眼,不可置信,“陌儿,你才来几日?竟像亲眼所见一样。”
“去前厅之前,小梅带我去那位水姑娘住过的房里看了,还好,房间内陈设如常,没有被破坏。由于门窗紧闭,水姑娘住过的卧室里有一种麝香味,这是一种极具煽情的药物,主要用于青楼。时过数月,依旧能隐约闻到这种药味,足见当时用量之多,青楼亦望尘莫及。”
“麝香?”
“是的,麝香,出自《神农本草经》,是一种名贵中药材,又名寸香、臭子。只要在室内放一丁点,便会满屋清香,气味迥异,不仅芳香宜人,且香味持久。很多香水里都有麝香。”
“香水?”
叶如陌轻咳了一声,好像忘了这是古代,这里的女子最多摘点花放入水池里洗洗澡,怎会明白什么是香水。“哦,是小时候我祖奶奶告诉我的,涂在人身上香喷喷的。”
奚千寻不疑有他,低声念道,“名贵中药?香味持久?”突地,音色上扬,“这么说来,水姑娘的身后必定有高人?虽然我从未见过水姑娘,但听说过此女子是我父亲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姑且不论她的来历和居心,用量这么久的麝香,至少当时不便带在身上。”
叶如陌未曾回答,转身唤道,“小梅,你可听到我与少将军的谈话,水姑娘原是你侍奉左右,可有什么疑处?”
小梅在厅内手撑着案台,不时望向书房商谈已久的两人,闻声急忙走了进去。原来叶姑娘留下自己,目的就是了解水姑娘的情况,本来早想插上几句,无奈都是主子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