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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佳轶事(清)-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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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汇兑庄?据我所知,这个行业一直都是由晋商独大。我从未涉及过这方面的买卖,更是不知该如何打理。”说到开汇兑庄,佟玖陷入了沉思。
  没把握的坦言道“实不相瞒,我们韩家也没有那么多现银来做汇兑和信贷。”
  济兰觉出佟玖在生意方面的确成熟的多了,于是笑道“你不要把这个行业想得多么高深,买卖皆是万变不离其宗,我们就是从贩卖中获利罢了。汇兑庄流通的是银子而已。晋商每号创始,也不过就是万两至二三十万两。”
  见佟玖不为所动,济兰让步道“你不是欠我五十万两么,你若愿意,这钱且不急着还,算是你的起始资金,顶你的身股。年底赚了便一起分红,赔了无论多少,你依旧还我这五十万两就是了,如何?”
  “为何是我?”按济兰的实力,她完全可以独资开办,想开几间开几间。这么好的买卖,为何要带着自己?佟玖不解。
  济兰想了想,逐条分析道“其一,我一个人精力有限,身份也不如你行走方便。其二,你有能把在江南烂大街没人喝的茶叶裹成茶砖,到草原上转一圈就轻易换回马匹的本事。其三,你有办法让那些蒙古王公把钱存入我们的汇兑庄,因为他们对你的信任肯定多过那些晋商。”
  佟玖依旧沉思着,心里思绪百转千回,权衡着。
  如今自家的商线越拉越长,买卖也越做越大,在各地分档的现银周转一直靠镖局往江南总部运,不但一去一回路途遥远耗费时间不说,路上也存在着危险和其他诸多不便。
  若是把开汇兑庄和钱庄等业务集于一身,不但自己家的商队到各地分档可以用票据进行汇兑,方便安全。
  在江南进购商品时也可以用别人存在钱庄的现银来周转,这何乐而不为呢?
  “不妨可以一试。”佟玖答应道。
  “试一试倒是无妨,但你我两家,说到底还是要联姻。”济兰最后绕回到这次的主题,晓之以理的模样“说白了,我不可能把关系到富察家存亡的生意,交给个毫无关系的外人。”
  说完直视着佟玖明言道“想名正言顺的动用养正堂的财力人力,你必须入赘富察家。”
  佟玖忧思的挠挠头,应道“入赘可以,但只我一人过来,韩家的买卖,还是韩家的。”
  济兰听后无奈的笑了笑,道“韩鹿祈,在我看来,你可比韩家那些个丝绸茶叶要值钱得多了。”
  “既是入赘,那我便悉听尊便,何时要我过府来,我过来就是。”事已谈妥,佟玖起身要告辞。
  临走前目视了济兰少倾后,见她没有送客的意思,又道“那,我这几日先四处的逛逛,看城里有没有什么好的档面。婚后咱们就把汇兑庄开起来?”
  “韩鹿祈!”济兰扯住拱了手就要走的佟玖,有些不满的问道“就算是入赘,就算是谈买卖。你我定亲,你总该留下个信物罢?”
  说完倒是手疾眼快,利落的从佟玖手上拽下她拇指上的扳指。佟玖觉得手上一轻,潜意识的伸了伸手。
  “怎么,舍不得?”济兰捏着扳指在光下瞧了瞧,握到手中,道“韩鹿祈,你记着,我富察·济兰不图你任何东西。一直,都是你欠我的。我的清誉,就算倾尽了你们韩家,也换不回一分一毫!”
  佟玖转身便要走,却发现自己的袖子还被济兰拽着,于是歪过头看着她。
  济兰低头从颈间摘下贴身的坠子来为她戴上,缓着语气,目视着她道“我不会害你,自此,我们便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
  说完推了推依旧歪着头不愿看自己的佟玖,嗔道“听见没有?”
  “嗯。”佟玖看了看胸前的坠子,是块长命锁的玉牌,可能因戴得年头多了,玉牌上的纹路已然被磨的不那么清晰了,看着外表却是格外的温润,闷闷的应下。
  送走佟玖好,济兰叫来富察姐妹,吩咐着就近择个良辰吉日把日子定下来,叫来虹筱一同商量商量婚事,打算趁俩人在包头府就把婚事完了。虽然是入赘,但日后佟玖还要在草原上行走,多少要考虑她的面子。
  决定婚房还是设在达正昌后府,结婚当日由韩家出花轿来接她,表面上是韩家“迎娶”,但回了江南,佟玖要过到富察府上去居住。
  订亲后,佟玖一直忙着商队为富察家运药和筹备开汇兑庄的一些事由,婚事的置办上都是由济兰和几个丫鬟做的主。
  眼瞅着还有不到一周就到了正日子,吉达那边的分档遭了匪患,佟玖接了信儿带着华景赋连夜就出了城,进沙漠往吉达赶。
  可几天后,从吉达发来的商队都说来时路上遇到暴风雨和流沙,耽搁了行程,也说没看见东家和华景赋。虹筱闻后大惊,立刻连夜派了人快马加鞭的往吉达去探佟玖的平安。
  “都说望门寡克夫,咱们东家草原上大风大浪的,吉达的沙漠走了数十趟一直都没事,可才订了这亲,好端端的人就没踪影。”一听说佟玖没到吉达,铺子里府里就炸开了锅,伙计们七嘴八舌的私下议论着。
  “胡说些什么,滚出去牵马!”虹筱跟富察米从外面置办东西回来,听到门上的伙计议论,虹筱扬起马鞭就给了伙计一下子,铺面里登时安静了下来。
  后个儿就到婚期了,听着窗外潺潺的秋雨,济兰抚了抚大红的嫁衣,面无表情。
  “虹姐儿说,吉达那边明个儿就能有回话,而且已经派几个商队都进沙漠找了。”富察沁宽慰的道“韩东家自己能从江南开条商线出来,在这种小沙漠中行走,不会有事的。”
  第二日掌灯时分,派往吉达的人回来的道,吉达那边的马队被土匪劫走了,已经报了官,可分档掌柜始终也没看到佟玖和华景赋二人。
  “主子——。”子时一过,富察沁开始服侍济兰梳洗打扮,小心的道“韩东家还没回来,要不咱们把婚期往后延延?”看济兰没应话,富察沁只好继续为她穿着嫁衣。
  早在前几日,达正昌和养正堂门前的路上,就高高挂起了两排红灯笼。
  正日子这天,虽然佟玖没回来,但上面也没吩咐婚事取消,伙计们谁也不敢怠慢,早早的都起来换了新衣忙活着。
  待到天亮,济兰蒙上了盖头,坐在榻上,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在此鸣谢康慷童靴的生日礼物,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




☆、第十九章

  
  “东家回来啦,东家回来啦!”隐约的听到外面街上有人喊着,济兰招了招手,因为不能说话,富察沁会意的让妹妹打发人出去看看。
  原来,佟玖跟华景赋在往吉达的沙漠时,遭遇了那三个土匪和被盗的马群。
  对方显然是赶马高手,引着头马在前面跑的极快,佟玖跟华景赋二人驱马在后面追的有些困难。
  待到越追越近时,离吉达却也越跑越远。二人当日走得匆忙,谁也没带着弓箭,绳索,套马杆更是没有。最后还是华景赋拽出宝剑,看准了时机奋力一投,将匪首扎落下马。
  二人就这样,赶着马群往回来。就这么一去一回,加上路上遇了暴风雨。在沙漠里走了三天,昨天后半夜才到了吉达。
  听说虹筱派了几波人过来,知道包头府那边怕是等急了,佟玖喝了几口水,吐了吐嘴里的沙子,稍作休整又连夜往回赶。
  骑了这些天的快马,佟玖下马时腿上一软,感觉不是自己的了般,站立不稳。幸好伙计们迎得及时,连搀带扶的把她和华景赋迎了进去。
  连跑了这几日,沐浴时才发现大腿内侧都被马鞍子磨出了血,小腿往下都浮肿了。强装镇定的忍着疼,虹筱给她换上衣服。几个人扶着,勉强的又上了迎亲的马。
  虽然知道这是逢场作戏给别人看的婚礼,但听到达正昌的伙计跑来说东家回来了,这会儿已然上了马,这就过府上来迎亲时,济兰在袖中攥着的手这才松了松。
  出嫁,这是女子一生最重要的时刻,哪个女子心内不喜欢?十几年前未坐成的花轿,今日不管真假,总算坐上了。
  就这般,济兰坐进了忽忽悠悠的花轿里,听着外面的唢呐高奏,鞭炮声迎耳,吹吹打打地绕着包头城,好不热闹。
  花轿一路一直抬到了洞房外,洞房前,事先摆好了火盆,轿夫们抬着花轿从火盆上经过,驱邪免灾。
  待花轿到了洞房门前,佟玖拿过挂在轿子上的弓箭,济兰就听轿外“嘭嘭嘭”的三声,轿子也跟着晃了三晃。
  射完箭后,富察沁搀扶着她下了轿,富察米将一个红绸扎口,内里装了五谷杂粮的花瓶放到她手中,在二人的搀扶下,踩着红毯向里走。
  佟玖看着穿着花盆底鞋的济兰从门坎上的马鞍上面稳稳的跨过去,也跟着松了口气。接过富察沁递过来的红绸将她引到堂上的香案前。
  拜过天地后,济兰在床上坐稳,有童男童女往床上撒着花生大枣。佟玖又接过虹筱递过来的秤杆掀了盖头,象征的抚了抚济兰的发,寓意白头偕老。然后用力将盖头抛到屋顶上,这才同济兰一起并肩坐在新床上。
  “主子,我僭越了。”富察沁先是行了个礼,之后把佟玖的右衣襟压到济兰的左襟上,这本是该由长辈做的事,富察沁在几人中是最长的,所以就由她做了。
  两人喝了交杯酒,吃了半生不熟的饺子,门外响起了驼队中蒙古人唱的祝酒歌,婚礼这才告一段落,佟玖起身出去敬酒了。
  虹筱跟着她出去时,济兰给富察米使了下眼色,富察米捧了事先灌了白水的酒壶,追上二人。
  “姑爷!”富察米还是别扭的叫了出口,忍不住喜极而泣,脸上挂着泪儿道“您以后,一定要待我们小姐好!”说完把酒壶递到虹筱手上。
  佟玖点点头,从袖子里拿出红包给富察米,客气的道“辛苦了。”
  她们走后,富察米打开红包,里面竟是张千两的银票,这是她第一次觉得佟玖的可取之处,办事果然粗中有细。
  最后,佟玖终究还是喝多了,及至深夜还没回来。
  济兰换下厚重的礼服,想起了那件佟玖十分喜欢的红色蒙古袍,便让富察沁又取了出来,为她换上。
  “老哈河水长又长,岸边的骏马拖著繮,美丽的姑娘,诺恩吉雅,出嫁到遥远的地方——。”深夜里,洞房窗外传来了婉转苍凉的蒙古民歌。
  “这是谁在唱歌?”济兰为歌声所吸引,走出洞房,来到前厅,好奇的问道。
  “是我们小姐。”虹筱看她过了来,在她身边站定,挡住些厅里浑浊的男子气息,极其小声的用满语哽咽道,也跟着抹起了眼泪。
  虹筱也知道今天的婚礼是韩鹿祈的婚礼,但看到佟玖全须全尾的穿着礼服坐在那儿,她很是触景生情。
  想想前几天提心吊胆的担心,想想她跟佟玖在草原上逃亡时,不分昼夜的在草原上跑,再想想半年前,从江南来北上包头府时那路上的艰辛和吃的苦。
  今天佟玖成亲了,也算彻彻底底的成人了,只要她活着好好的,自己就对得起在天的佟佳氏列祖列宗。
  “诺恩吉雅,是谁?”济兰懂些蒙语,看着院中篝火旁席地而坐都跟着哼唱陶醉其中的蒙古人们,和一手端着酒碗,正坐那侧着头浅吟低唱的佟玖。
  忽明忽暗的篝火映在她的脸庞上,虽然此刻的她衣襟和头发都散乱着,但她浑然天成的洒脱气质在众人中格外熠熠夺目,卓尔不群。
  “她母亲的闺名。”虹筱拭了拭眼角的泪道“在科尔沁,很多姑娘都叫诺恩吉雅,出嫁时,都会唱这首歌。”
  “当年在父母的身旁,绫罗绸缎做新装,来到这边远的地方,缝制皮毛做衣裳。海青河水起波浪,思念父母情谊长,一匹马儿作彩礼,女儿远嫁到他乡。”佟玖唱到最后起身,右手无名指蘸酒弹了三下,对着大家痛快的将酒饮尽。
  然后摊开双手,无奈的对大家朗声道“我的诺恩吉雅来了,各位失陪了。”说完朝济兰走来,笑而不语。
  大家都把目光投在门口的二人身上,脸上无不显出艳羡的神情。
  “你又醉了。”今夜的星空一扫前几日的阴霾,此时的天幕上繁星点点,深沉而幽静“入赘到我们家,就那么委屈么?你把丫鬟都唱哭了。”
  两个人并没有直接回新房,济兰随意的走着,打算让她先散散身上的酒气再回去。但秋雨后的夜很凉,她抱着双臂摩挲着。
  突觉背上一暖,佟玖宽了马褂披在她的身上,无所谓的嘟囔着“我喝了酒,很热。”
  “你就是个蒙古人!”济兰实在难想象,一个长在京内的带有宗亲血统的世家小姐,怎么会像刚才那样与生俱来的豪放。随时随地的就能跟最底层的那些蒙古人厮混成一片。
  她现在似乎明白了,佟玖之前借钱时那种吸引自己的执着,根本就不是出于她本身对信念的坚定,而是佟玖特有的蒙古思维。
  她的世界很简单,想什么就去做,不顾忌其他。事实证明,往往这样心无旁骛的豪迈人,更能成就自己。
  “我身上流着蒙古人的血。”佟玖停住前行的脚步,对济兰道“你要习惯我,不只是穿这么漂亮的衣服,还有这里。”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头。
  就听“啪”的一声,济兰在她的额头上拍了一巴掌,故意的问道“这里?这里有什么稀奇的。全大清国的男人,都这样。你如果想好好活着,就要穿什么衣服像什么人。”
  佟玖拧着眉毛,揉着被拍的额头,跟着她往新房走。
  “也许,你现在不明白,也许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明白了。”济兰自言自语的走了几步,回头看看佟玖的脑袋,无奈的道“我觉得,你可能永远都不明白。”
  回去后,两边早都备下了热水,服侍两人分别沐浴。因为济兰洗的久了些,佟玖困乏的先睡下了。
  济兰回房时,见虹筱正跪在床边为佟玖腿上的伤,上着药粉,于是让身后的富察姐妹下去睡了。自己轻轻的走了过去,看着虹筱手上极其小心的样子,生怕弄疼弄醒她。
  坐到床边,脱了软鞋,问道“她追回了多少马?”
  “五十几匹吧。”虹筱掖了掖耳边的碎发,对济兰道“秋夜寒凉,我多拿了两床被子来给您放在床尾。她喝了酒,总是前半夜蹬被子,后半夜抢被子。之前又骑马,睡不安生的。”
  “嗯,现在说话,倒是像自家人的样子了。”济兰满意的点点头,觉得有些受听。
  “其实您一点都不克夫。”虹筱揶揄了句“我们哥儿自从遇了您,就一直交着好运呢。”
  济兰意外于她的直白,之前还觉得她有点城府,现在看来,真是有什么傻愣的主子就有什么天真的丫鬟。拍了拍床沿儿,道“甭尽拣好听的说。她敢抢我的被子,我直接就踹她下床。”
  虹筱听后,抿嘴一乐,为沉睡的佟玖整好衣衫,覆上被子。
  “笑什么?”济兰打着哈欠,看她退出床帏,也上了床,拉着被子好奇道。
  “笑您,刀子的嘴豆子的心。”虹筱倾身为济兰也覆好脚下的被子,道“她跑了几天几夜没阖眼了,要踹也明个儿再踹。”
  济兰转过身,面朝外的看着虹筱,饶有兴致的打趣道“看你方才哭得那等伤心,是不是你们哥儿娶了正房了,你这通房的小丫头伤心了?你再不出去,外人都以为这新婚夜里,二女共侍一夫呢。”
  “随您怎么说,明眼人都知道我跟哥儿不是那样的关系。”虹筱放下床帏道“可您跟我们哥儿,打今个儿起,可就说不准了。”
  “小蹄子,且先让你逞逞嘴,看明个儿本夫人再整治你。”接连忧心了几日,昨天又一整夜也未阖眼的济兰,困意袭来,迷糊的呢喃了句后,闭上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婚后,对二人的生活来说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影响和改变。济兰向来注重生活起居,所用物品无不精细,她觉得佟玖屋子里的物件儿没一个是能用的。于是,耐了两日,第三日头上早早就搬回了府。
  两府不过一街之隔,要说两人婚后最大的变化,那肯定是相商生意过府时方便了许多,所以傅二爷也就很久没出现过了。
  最近,佟玖被开汇兑庄的事儿忙的接连早出晚归,从谈铺面到请掌柜账房伙计等诸多事宜上,济兰一概没有过问过,全都是佟玖在操持。
  晚上,佟玖驱马回来,到养正堂后门,见门里高杆上的灯笼挂着,便下了马去叩门。几日前,济兰同她定下信号,烦是晚上后院高杆的灯笼未熄就证明自己还没睡。
  “姑爷回府了。”富察米通禀了声,济兰正专注的算着账,听说她过府来了抬头看看案上的洋钟,自语道“这个时候来了?”说完依旧凝着眉低头细看着账本。
  “啪啪。”佟玖人未到,声先至。才进了屋子,就拽下脚上的马靴丢在门口,光着脚往向里走。
  “姑爷,您等下。”富察沁出来迎她,见她身上还往下滴着水“奴婢伺候您先沐个浴吧?”
  “哦,无妨。”佟玖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打开后是本账翻了翻没见淋湿,感谢的朝富察沁笑笑,往里走道“我只跟济兰说说这几日的账,说完就走。”
  “姑爷——。”自从婚后,富察沁跟虹筱熟了许多,佟玖出府不在时虹筱常常过这边找她们姐们做女红,话里行间的对佟玖提起的多了,她对佟玖的了解也就更多,渐渐的也就跟虹筱一样心疼她“要不,先喝口热茶?”
  二人在外间这样闲聊,影响了里面济兰算账,佟玖进去时看见济兰正眉头深锁的把算盘掼至按上,重归着零。
  “哪差了,我帮你看看。”说着从后腰上拿下自己的算盘走过去放到桌边,济兰指着账本上几处密密麻麻的账给佟玖看,佟玖手上快速的“噼里啪啦”的拨动着算盘。
  两人就这样一个指着念着,另一个算着,把这月的几本账都重新核了一遍。算完后,佟玖看了看算盘上的数,从济兰身侧探过身看看账本,拉到二人近前指着账本,道“看账上现在差的这个数目,应该是这笔进项入重了。”
  “嗯,今个儿晚了。明早喊账房来问问话。”济兰执笔将几个数目标注在账本上,不快的道“都道成大事者不事必躬亲,可看看现在下面这些人,都是怎么办差的?”
  “账就是要算的么。”佟玖笑笑,宽慰道“长年累月做这些,难免有些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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