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记得上大学那会儿,宿舍几个哥们整天吹嘘着夜总会如何如何,对我这个从没进入过********的处男总是加以嘲讽,那又怎样?今天对不住各位兄弟了,不管你们之前吹的如何天花乱坠,本少爷绝对把你们秒杀了。忍不住竟笑出声来。
刚准备进去,和顺一把拉住我:“少爷,这地方不可!”
我去!在我的知识里,古代这些个场所是合法的。你居然跟我说不能去?要是搁在以前我是个穷**丝也就算了,现在我是个有钱有势的公子哥,想去喝个花酒怎么不行?我强压着少爷脾气问道:“为什么不行?”
和顺惶恐地说道:“要是被国舅爷知道您来这种地方……”他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总之,就是我不能去。我梅逍遥是什么人?我打小就不服管!别说我亲爸亲妈,我都对着干了,何况这个从未谋面的国舅老爹?当然了,我现在的身份想必也是笼罩在国舅长公子的光环上,总得顾及一下在这个时代老爹的颜面。原本想着做个有钱有势的公子哥,没事吃吃喝喝,游手好闲,偶尔带着几个恶仆调戏一下良家妇女……现在看来,跟我****的公子哥还是差太多,没我想得那么简单。
眼看我多年隐藏在内心的小冲动就要破灭,心有不甘,把和顺拉到一旁:“老头子不是不在家吗?你们不说,他哪里会知道?”和顺还是为难,我立马摆出少爷架子:“今天我非得去!你自己看着办!”
和顺见我发了脾气,也有点害怕,附耳道:“少爷,您若真要去,也不能明目张胆,人多眼杂,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说实话,对于这种事情,不要说是在唐朝了,就是在我读大学那会儿,我也是毫无经验,只得嘱咐和顺去安排安排。其实,我并不是要去怎样花天酒地,真的就是好奇,想要去看看。和顺给我出了主意,跟我说现在时间还早,等到天黑,他先进去安排,然后从小门进去包间,然后就神不知鬼不觉。
对于他的话我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先行来到一家饭馆吃饱了再说。虽然有点饿,但是就是吃不下,不时地看看屋外的天,期待着夜色的赶紧降临。看着街上越来越少的行人,沿街的商铺都点上了灯笼,我感觉是时候了。
等到和顺回来,他告诉我已经安排好了,便打发了身边的其他随从,跟着和顺沿着街道拐进一处巷子,巷子里一个人也没有。来到一处院门外,早有伙计在那等候,随同而入,鬼鬼祟祟地进入一个房间,才长舒了一口气。
房间不大,最里边靠墙的位置摆放着一张带帘的木床,床的正前方是一张可以容纳四人方桌,方桌上早已备齐了酒菜。加上其它的一些瓶罐字画,也显得有些精致。和顺将窗户从内往外打开,映入眼前的是一番热闹的景象:来来往往的人群应接不暇,伙计端茶倒酒倒也十分勤快,迎面的舞台上几个打扮妖娆的女子正在翩翩起舞,舞台下的看客们喝酒的喝酒,叫好的叫好,跟一群姑娘们嬉笑调戏,显得十分快活。
突然,歌舞停了,宾客的嘈杂声也渐渐变小。一个老鸨模样的妇女走上舞台对着所有人喊道:“大家静一静!今天我醉香楼的压轴大戏就要开始了!”说罢,台上走上来六个年轻女子,以我的审美观念从身形上排列大致可以分为:胖、中胖、微胖、稍胖、正好、瘦。我猜想着这应该就是在电视里看过的类似于选花魁的场景。不出所料,只见台下一群大老爷们竞相喊价,由于灯光问题,台上的女子我并没有看清楚长得是什么样子。
就在大家竞相出价的同时,和顺问我:“少爷,可有看上眼的?”
我原本就是出于好奇想来看看,心里并没有那些个龌龊想法,经和顺这么一提,内心的小宇宙陡然一震,羞于开口,敷衍道:“再等等。”
没过多久,台上的女子还剩下两人,那个身形正好的和瘦的竟无人出价。由此我终于明白唐朝以胖为美果然是名不虚传。但是以我的审美观,单从身形上去评判,剩下的这两位远远强于被选走的那些个。
台下又恢复了热闹,那两人依旧站在台下,似乎是在等待着哪位爷的垂怜。我觉得是时候来一次英雄救美了。正当我盘算着是要选正好的那个还是瘦高的那个还是全都选过来的时候,正好的那个也被人选走了。现在别无选择,就剩一人了。我赶忙吩咐和顺去安排。
和顺疑惑地望了我一眼,又跟我确认了一遍:“您确定选她?”
看到我坚定地点了点头,他便安排去了。
我理了理衣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小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待到和顺将那女子领进屋来,我惊讶地怔在那里,不知所措道:“怎么是你?”
第五章 夜宿醉香楼()
那女子听我这么一问,略显吃惊道:“爷认识我?”
我怔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打发走了和顺将她拉到桌前坐下,问道:“苏茉儿,你也穿越了?你怎么会在这儿?”在我的一连串问题下,她却显得惊恐万分:“爷恐怕是认错人了,小女子确实姓苏,但并不是爷口中的苏茉儿,您可唤我可儿。”
怎么可能?不能用像来形容,这相貌、这身段、连这声音都一模一样。这分明就是苏茉儿!我的大学初恋!还记得刚上大一那会儿,我参加了足球校队,苏茉儿是校啦啦队的,两人一见钟情,不久就确定了恋爱关系。那段时光,是我今生都忘不了的,和我一起创造时光的人,我怎么能认错?难道她是怕?怕我报复她当初甩了我?但是从这个人的表情神态上我完全没有看出丝毫的害怕。不禁回忆起大学时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我跟苏茉儿的感情持续了一年,我的初吻就是在那个时候丢失的,但是我敢绝对保证,真的没有越雷池一步!然而好景不长,大二的某一天,我踢完球骑着车在学校里溜达,远远地看见苏茉儿,刚想过去,却瞧见一辆拉风的跑车停在她面前,她刚准备上车,我叫住了她。她回过头看着我,我没有责怪她。我把车停在她面前,说了一句我至今都后悔的话:“你是愿意坐在我自行车后面笑?还是想坐在宝马里哭?”只见她冷笑了两声,拉开车门就走了……
“爷,爷!”在眼前这个女人的呼喊中,我收起了这段记忆,再三跟她确认她真的不是苏茉儿后故作镇定道:“你叫可儿,来,陪我喝一杯吧。”说完举起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这个叫可儿的姑娘见状,也把酒喝了。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没有交流,不知喝了多久,我依旧感觉不到醉意,反倒是可儿有点迷迷糊糊。
想当初,和那帮室友聚餐喝酒,总是被他们嘲笑酒量差,没想到在唐朝,我竟有如此海量,或许这里的酒和我们那的不同吧。
屋外的人群估计都散了,推杯换盏间隔壁房里突然传来一阵阵声音,这个声音不用我说,都应该知道。我在质疑房间隔音效果太差的同时,竟也佩服对方的体力。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没有动静,可儿和我面面相觑。
正当我不知所措时,刚刚还微醉的可儿慢慢起身,来到我面前拉起我就要往床边走。我可以清楚地听见我的小心脏在扑通扑通的狂跳。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或许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发生什么。即使是在大学和苏茉儿恋爱的那段时间,也从没有做什么过格的事情。现如今,面对着这个和初恋一模一样的可儿,难道在我来到大唐的第二个晚上就要**了吗?而且还是和一个青楼女子,并且按年份算还要比我大一千多岁。
越想越怕,越怕越想。我的内心是矛盾的,外加那一点点小冲动,身体不自觉地有了一些反应。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竟可能地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但是,当这个叫可儿的姑娘脱下外衣,露出那一身露肩的红肚兜时,我内心的最后防线彻底被击垮。你们肯定不明白,在和苏茉儿恋爱的那些时光里,我是多么渴望这一天的到来。虽然换了一个时空,对于今天这样的场景,对于现在的诱惑,无论哪个男人一定受不了。更何况,现在作为一个有能力的消费者来说,我应该为自己的付出得到应有的回报。
然而,一想到苏茉儿当初那决然的背影,我竟将面前的可儿一把推开。在内心对陪伴了自己二十年的兄弟报以无数的歉意之后,面对错愕的可儿道:“对不起!不可以!”
当这句话从我嘴里说出来后,我真想狠狠地抽自己。我甚至不敢抬头再看她,深怕再次冲动,会把持不住。
刚刚还脸色绯红的可儿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拒绝显然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她匆匆地穿好衣服,惊慌失措道:“都怪我,是我太急躁了。”
我坐到桌边,安慰道:“跟你没关系,是我还没有准备!”
对于我的回答,我自己都不信。没准备跑这地方来是想闹哪样?我尽量给我的借口找到充实的理由,或许是想打断此时的尴尬。待可儿来到桌边给我倒酒的间隙,我万分诚恳地对她说道:“干嘛非要做这一行?”
可儿倒也直爽:“我生来命贱,能够有口饭吃,总比饿死强。”
或许是对于可儿的同情也好,也许更多的是她与苏茉儿的样子太相似了。我苦口婆心地劝她离开这里,并且愿意提供帮助。在无意中,我又犯了一个大忌:劝娼从良。但是我并不后悔,我知道走上这个行业的大多数人都是为生活所迫,没有人愿意糟践自己。
“离开?呵呵。”只见可儿冷笑了几声接着道:“做我们这行的,进门容易出门难,离开了又能做什么?长孙公子说笑了。”
没想到我在这长安城里这么出名,还是在我穿越来大唐之前,那个长孙逍遥也经常来这儿?也不对啊,看和顺之前的口气,我应该是第一次来这儿,那为什么她会知道我的身份?
“你认得我?”我好奇地问。
可儿指了指我腰间地玉印,我才明白。不禁感叹这玉印不光是张信用卡,还是一张身份证啊!只得淡然一笑以作回应。
这一夜,我留宿在了醉香楼。只是她睡床,我睡地。男人嘛,总归是要怜香惜玉才对。
天微微亮,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将我惊醒,只听见和顺的声音显得十分着急。
第六章 下马威()
我立马起身来到门前,打开门,望了一眼仍在熟睡的可儿叮嘱和顺小声点,并问他什么事这么着急。
和顺惊恐万分地对我说:“老爷回来了!正四处找您呢!”
“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回来就回来呗。”我不以为然地说。再一想,好像还真的挺麻烦的。虽说从我一开始来到这儿就听说有这么一个爹存在,但是总归没有见过,还不了解他的脾气,如果跟我的亲爸比起来,毕竟我有着二十年的周旋经验,再加上和顺之前的一些话和这样紧张的神态,弄得我自己都没了底细。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既然老家伙在找我,那我就去会会他,先探个究竟。
我转身望了一眼仍在睡梦中的可儿,不知她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在装睡,轻轻地带上房门,跟着和顺从昨晚进来的小门出了醉香楼。
拐出巷口,一辆马车早已在等候。我不得不夸了和顺几句,办事还挺周到。和顺倒也不谦虚,真把自己当成了我肚里的蛔虫说道:“少爷昨日不愿骑马,想必是上次骑马受惊了,所以小的给您安排了马车。”
谈话间车马已经到了国舅府外,我跃下马车,抬头望了一眼国舅府的牌匾,再看看门前站着的那几个兵士,竟有点忘乎所以,内心刚刚下降的逼格陡然上升到了至高点。我期待着那些兵将再次给我行礼,却不曾想刚到门前等来的不是行礼,而是他们的五花大绑。
不光是逼格碎了一地,就连腿都吓软了。什么情况?我顾不得反抗,其实是根本反抗不了。只见那领头的兵将毫不客气地说道:“奉国舅爷令,绑了您去见他!少爷,得罪了!”
还没等我说话,一行人将我押到屋内正堂。正堂中央正坐着一中年男子,胡须微长,表情严肃。不用说,这定是那个找我的老家伙。万万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居然给了我这么大个下马威。我环顾四周,想要找和顺问个清楚,也不知道这小子跑哪去了。只得硬着头皮先发制人:“为什么绑我?”
那老头倒是不急不慢,慢吞吞地喝了一口茶,接着将茶杯扔碎在地厉声对我吼道:“你个逆子!给我跪下!”
他这语气倒是挺吓人地,真的是把我吓到了。可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说跪就跪。我曾经给自己立下过一个誓言:除了亲生父母,就只跪我老婆。虽然说在这个时空里,你是我爹,那也不行!做人就得这样有骨气!
我昂着头,不予理睬。当我转过脸看到他的表情时,我立马就跪下了。只见他手上拿着一根棒球棒粗细的棍子指着我。我知道,我再顶嘴下去,非被他揍死不可。果然不是亲爹,要是我亲爸,他才舍不得打我。
看见我略显不服气地跪下了,他也将木棍摆在桌上,语气缓和了一点问我:“你可知道为何绑你?”
我脑袋飞速地转动着,回想着从我来到这边自己的所作所为,好像除了昨晚去了醉香楼,没有做其它出格的事情?难道被他发现了?这个和顺,等我结束了非得批评批评他,办个事情都不周全。
我故作娇嗔道:“爹!”说实话,当这个字从我嘴里冒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差点被恶心到。读大学那会儿,我都管自己的亲爸叫老头子,现在面对这个初次见面的老家伙,我居然喊他爹,居然还叫得这么亲热,我真有点佩服自己的不要脸了。
“别叫我爹!我没你这样的儿子!”那老头显然十分生气。
眼见糊弄不过去,内心挣扎了无数次,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坦白从宽吧。只得低着头小声说道:“不就是昨晚去了醉香楼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老头一听,火冒三丈:“什么?你这个不学好的东西!居然跑去醉香楼那种烟花之地?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说罢,提棍就要打。
听老家伙的语气,对于我昨晚留宿醉香楼貌似并不知情,这下真是不打自招了。正当我以为这一棍必将抡到我瘦弱的身躯之际,还好三娘及时赶到,夺下了老家伙手中的木棍。
我看了一眼跟进来的和顺,充满了感激之情。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也不知道他明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老爷,发这么大火干嘛!别气坏了身子。”三娘一边将老家伙扶坐下一边宽慰道。
老家伙这时却显得乖巧,仍不依不饶道:“这个逆子太不争气!整天游手好闲,没事就去弄什么蹴鞠,你说你蹴鞠就蹴鞠,你跟太子较个什么劲儿?现在整天寻花问柳,连睡觉都跑去醉香楼了。”说罢站起来提棍又要抡过来。
被三娘拦住,将木棍交于和顺拿了出去道:“老爷,逍遥还小,今年不到十六,玩心重也是可以理解的嘛!再说了,这事情都发生了,那能怎么办?逍遥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呢,再给你打出个好歹来,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听他们在这你一言我一语的,我的膝盖疼得要命,双手被绑的估计也有淤青了。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崩溃第一在于我不打自招自己告诉老家伙去了醉香楼,弄得火上浇油;崩溃第二在于我明明已经二十岁了,到了这里还不满十六;崩溃之三在于三娘我知道您是来救我于水深火热的,但是您也别光顾着哄老家伙,得赶紧将我松绑,别让我跪着啊。
正当我无奈之际,突然听见门外一声大喊:“圣旨到!”
第七章 老家伙之忧()
这声音由远而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还是不由得惊喜与措手不及。扭过头注视着外面走过来的一群人,为首的一看就是个太监样。老家伙和三娘一众人也赶忙跪下接旨,这下倒是没有了之前要揍我的神气劲儿。
只听见来人念到“奉天承运,太宗诏曰:明日乃文德圣皇后陨忌首岁,故诏国舅至亲进宫同忌。钦此!”
老家伙恭恭敬敬接过圣旨,送走那群人。待他转身回屋,三娘早已把我扶起,解开了我身上的绳子。还没等我伸个懒腰,那讨厌的语气从背后再次袭来:“你小子给我记住了,以后再这么不知天高地厚,胡作非为,我非剥了你的皮!”我咬牙切齿,不服气也只能摆心里面,生怕这老家伙再给我绑了。
三娘一边给我打圆场,一边对着老家伙说道:“明日文德皇后忌日,老爷将逍遥一并带去宫里,也好趁机跟太子将那些不愉快化解了不是?”
说实话,虽然我心中很不爽,但是一听三娘这么说,倒是想起来,这老家伙是国舅爷,这文德皇后按道理应该是他姐姐或妹妹,虽然死了,但是论起来,皇帝是老家伙姐夫或妹夫,再论起来,皇后是我姑姑,皇帝是我姑父!我靠!当我理清到这层关系的时候,我忽然想到我亲爸的妹妹不过是嫁了一个村长,我那时都觉得特别有面子。现如今,我是皇帝的大侄子,这简直有点飘飘然了。一想到这儿,刚刚还疼痛无比的膝盖和手臂顿时不那么火辣了。
“明日你姑母忌辰,跟我一同入宫,找个机会与太子和解了。听见没有?”一听这老头说话心里就不是滋味,一副我是你爹我最大的语气。
“知道了!”我也不能示弱,显得有点不耐烦。
总算烟消云散,又被老家伙教育了一会儿后终于抽身出来,叫来和顺,回到自己房间。来了这两天了,也没有好好地参观一下自己的屋子。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我还是比较低调的。虽然对于古董我是没什么概念,但是我屋里的瓶罐字画加起来搁现代应该值不少钱,就单拿我睡的那张黄花梨的床来说,估计没几个人能比得了。
和顺见我把屋子翻得乱七八糟的,不解地问我:“少爷,您在找什么?”其实我就是好奇,也不知道要找什么,只得假装说道:“明天进宫,我想找件漂亮的衣服穿穿,你没闻到我身上还有一股酒味吗?”我接着反问道。
说话间,我看见一身类似于绸缎那样的大红色华服,虽然没有任何图案,但是单从袖口和衣领缝制的金线不难看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