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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这样,逃避了第一次,就会逃避第二次,無戾一直静静的站在一侧,微微低头,他与容钰一同学习,虽然也很讨厌哪位先生,不过比容钰听话多了。
“姐姐,小心。”無戾乖乖的道别道。
“無戾真乖。”兰溶月扬起手,摸了摸無戾的头,“無戾又长高了。”
無戾抬起头,露出甜甜的微笑,两个小酒窝,模样既无害又可爱,就像一只单纯的大白兔。
容钰看了無戾一眼,心想,这货又来争宠,明明平时从来不笑。
“姐姐,我也会乖乖听话的。”容钰立即讨好道,心想,千万不能让兰溶月更喜欢無戾一些。
“我回来检查。”
容钰闻言,嘴嘟了起来。
“姐姐,这也差太多了。”
“不满意?”兰溶月微微挑眉,眼底多了一丝严肃。
“满意,幸苦姐姐了,我一定好好学习。”容钰立即信誓旦旦道。
心想,一定不能让無戾抢了风头。
無戾看了容钰一眼,心中暗自评价着:傻。
兰溶月上马车后,九儿和零露也一同上去,红袖从昨日回府后人就消失了。
嬷嬷看着兰溶月上车后,也上了自己出宫来坐的马车,心中意外的是兰溶月和容钰的关系,虽有传闻说容钰和兰溶月关系极好,她还以为是兰溶月讨好的容钰,如今看来,事情完全是反过来的,根本就是容钰在讨好兰溶月,还生怕兰溶月会生气。
“小姐,这莲叶你要送给谁啊?”
“零露,进宫后你带着莲叶去找瑞公公,将莲叶送给瑞公公,顺便将这封信交给瑞公公。”兰溶月说完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递给零露。
瑞公公体内中的是寒毒,看上去有二十多年了。
昨日她让红袖进宫查过,瑞公公从小跟在云颢身边,只是从前的关系不是特别亲近,或许是故意为之,二十多年前,瑞公公身体突然不适,常年需要休养,这位瑞公公藏有不少秘密,兰溶月想要窥探,唯有找到破绽。
“瑞公公?”
“嗯。”
“这莲叶有何功效。”零露闻着莲叶的清香,觉得整个人都格外舒服。
兰溶月莞尔一笑后道,“以后再告诉你。”
瑞公公体内是寒毒,莲叶虽不能入药,但却能入膳,以膳食的方式调理身体,眼下秋季已经过半,天气越来越冷了,对于身中寒毒之人,冬季特别难熬,她也曾有过一个难熬的冬季。
“哦。”
马车缓缓驶入宫门,兰溶月掀起侧面的轿帘,看着朱红色的宫门,从今日开始,她只怕会常常被请进宫了。
“一入宫门深似海,宫墙之内必海可寂寞多了。”不知为何,她又想起了曾经的生活,一纸休书,一条人命,她的仇不急,不过实际也快到了。
“是啊,一入宫门深似海,都说宫廷囚禁了人,可是实际上却是自己囚住了自己。”世俗的枷锁很难跨越,但并非是不可跨越,宫墙之内,若心是自由的,又怎会被囚;若心被囚了,即便是海阔天空也是一片牢笼。
九儿沉默不语,零露一副懵懂的模样,对于零露而言,有兰溶月的地方,即便只是坐井观天她也愿意。
“去见瑞公公的时候自己小心些,这个拿着。”兰溶月拿出云瑶给她的令牌递给零露后,替零露整了了一下刚刚右侧微微凌乱的长发,指尖触碰到零露隐藏在长发下的蛇鳞,零露心一惊,看着兰溶月的模样,嘴角露出呆呆的笑容。
“听到了吗?”
“我会小心的,小姐放心。”
下马车后,兰溶月和九儿随嬷嬷一同去了御花园,零露则领着篮子去找瑞公公。
到御花园后,嬷嬷让兰溶月和九儿稍后,自己便先去给洛盈禀报。
“小姐,为何让零露去。”
九儿想起零露偶尔犯傻的性子,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以后你会明白的。”
兰溶月没有告诉九儿缘由,零露的功夫虽然是所有人中最弱的,性子犯傻的次数也很多,可是论感觉确实所有人中最敏锐的,从小看尽了脸色,除了無戾,她最能看透人性和人心,只是这些要九儿自己体会,若她说出来,难免有些让人难以信服。
九儿微微点头,不再多问。
061 连环计()
兰溶月在御花园等候了将近两刻钟,十米之外,洛盈翻阅着手中的账簿,始终不曾开口召见,期间倒是有三五人来挑衅兰溶月,不过都被兰溶月避开了。
“小姐,皇后是想给小姐一个下马威,我们要不要出宫。”
九儿的性子向来淡薄冷静,此刻也有些按耐不住生气了。
“不急,我此来也不是为了云锐。”
兰溶月采冰火莲莲叶给瑞公公,她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拉拢瑞公公,至于洛盈的召见,她不过是顺便进宫一趟罢了,洛盈拖延时间倒正好成全了她。
与洛盈不同,召见兰溶月的嬷嬷倒是有些等不及了,鼓足勇气上前。
“娘娘,兰溶月此人桀骜不驯,目无尊长,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嬷嬷想起了在容家时兰溶月的态度,明明是寄人篱下,可是却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让人讨厌。
“放心,她不敢走。”
洛盈一言,嬷嬷心中不明,见洛盈今日心情尚可,“这是为何?”
“容靖。”
“娘娘,容大人可是长公主的驸马爷。”
嬷嬷说完,心中不禁后悔,自古无情帝王家,与一个驸马相比,江山来的更为重要,况且洛盈的心中本就十分讨厌容家那副忠君爱国的面孔,在洛盈看来,容家的忠君爱国不过就是怕下错棋,保守战略而已。
“驸马?他是瑶儿的驸马,可是并非我血亲,况且瑶儿…”
‘与我离了心’这几个字洛盈没有开口说出来,洛盈为后数十年,仁慈之心早已泯灭,目前他最重要的是让云渊登基为帝,至于容靖,在洛盈看来,若是容靖死了,反而会让容家人更疼惜云瑶,他也可以拉近与云瑶的关系。
洛盈心中痛恨容家,因为容家的缘故才会导致她与云瑶之间的母子之情疏离。
空气微微挑动了一下,谁都没有发现。
兰溶月抬头看了看天空,微微一笑,“天有些热了,去假山后面吧。”
九儿立即明白,虽兰溶月一同去了假山后。
假山后,兰溶月随意坐在一块石头上,仿佛对着四周的空气道,“出什么事了。”
红袖将洛盈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兰溶月,天空的白云映入兰溶月漆黑的双眸中仿佛凝结成冰晶的心中,御花园中微风依旧,只是夹杂了稍许寒气。
“小姐,要不要将此事告诉大夫人。”
九儿经历过生死,失去过最爱的人,知道或许很痛苦,但不知只会更加痛苦。
“不,即便是我说了,大伯母也未必会全信。”她与云瑶的关系或许不错,云瑶待她也极好,可是云瑶对她的身份自始至终都带着几分质疑,若是她去告诉云瑶,只怕会变成挑拨离间,若是云瑶有丝毫念及母女之情,红袖的存在也瞒不住。
老国师虽然知道红袖,洛盈和云渊或许也知道,但对于红袖的行踪,如今他们却不知道,她不会为了一个可能被当做挑拨离间的真相而去暴露红袖,更何况洛盈老谋深算,谁知这番话几分真,几分假。
“也是。”九儿看着兰溶月,微微低头,她何尝不明白,人们愿意相信的真相不过是对自己有利的,残酷的往往会选择逃避,“小姐打算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就当没听到,红袖,你去监视那个嬷嬷。”
“嬷嬷?”红袖的声音很小,刚巧让九儿和兰溶月听到。
红袖不明,兰溶月不让她监视洛盈,反而让她监视一个嬷嬷,这样的指令有些奇怪。
“宫中造册,嬷嬷是洛盈的陪嫁丫头,洛盈的心腹或许很多,但那个嬷嬷必定是最重要的人之一,否则刚刚那番话洛盈绝不会告诉一个嬷嬷,眼下西北无战事,平西王洛鼎以洛晋病情为由留在京城伺机而动,平西王府邸戒备森严,即便是你闯进去不被发现的几率也极小,况且若是先动了,真好给了平西王一个借口,所以洛盈既然挑上我了,我自然应该迎战,至于平西王那边,他会处理。”
若晏苍岚进行的是男人之间的战争,那么她这场女人之间的战争必胜。
“我明白了。”
“红袖,你可知道云锐的院子。”
“嗯。”
“去将人杀了。”
洛盈不是让她等吗?既然等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她也该送洛盈一份大礼吗?先失去长孙家这个盟友,如今有失去云锐这个长孙,想必事情会更有趣。
最重要的是云锐死了,她也就没有麻烦了。
“是。”
红袖领命离开。
红袖离开后,兰溶月摘下一朵秋菊,正要摘下花瓣之际,一个小萝卜从花丛中爬了出来,一个仓步之后,连连后退。
“站住。”
小萝卜头回过头,一双小鹿乱撞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兰溶月,片刻后,脸颊微红,低下头。
“你是谁?”长孙文锦还未下葬,今日宫中理应不会召见他人,更不会任由一个小孩在御花园乱跑,兰溶月看着眼前小萝卜头的衣服,明明是一个女孩,却穿了一身男装。
“我是宁儿,安宁的宁。”
兰溶月看着眼前的小女孩,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模样,眼神中带着卑微和胆怯,眉宇之间倒是与云颢有几分相似,皇宫众多皇子中唯有云渊有子嗣,豫王虽以大婚,可并无子嗣,至于云杰十多年前就下落不明,更不会有子嗣出现在宫中,那么有可能是云颢的女儿,老来得子吗?还真是雨露均沾,兰溶月心中划过一丝不屑。
“你是公主。”兰溶月看着宁儿,似乎看到了前世的之际,她在孤儿院的时候,也曾有过这样的目光,明明是尊贵的公主,没有了庇佑在这深宫之中还不如一个丫鬟。
宁儿低头,沉默不语,被兰溶月的一句站住呵斥住,她也不敢逃离。
“九儿。”兰溶月察觉有人靠近,立即对九儿道。
九儿立即上前,抱起宁儿,将宁儿藏于假山之中,抱起宁儿的时候,九儿心底划过一丝心疼,身体瘦弱,明明看上去五六岁的模样,抱起很轻,似乎没有重量。
“藏好,别做声。”
宁儿看着九儿,念念点头。
九儿轻轻摸了一下宁儿的头,转身离开,刚走站到兰溶月身侧,洛盈身边的贴身嬷嬷便走了过来。
“兰小姐,皇后召见。”
“九儿,我有些渴了。”
兰溶月摆弄着手中的玫红的秋菊,将花瓣一瓣一瓣摘下,丝毫没有理会的意思,嬷嬷盯着兰溶月手中的秋菊,宫中极品秋菊十分珍贵,再看看兰溶月身边,闲来无聊之际不知道辣手摧花了多少朵。
“兰小姐,娘娘吩咐人为兰小姐准备好了茶点,兰小姐,请。”
“茶点吗?九儿,你说会不会下毒啊。”
兰溶月的话,嬷嬷一个仓步差点跌倒,藏在假山内的宁儿身体颤抖,卷缩蹲着,不敢动。
“小姐放心,皇后娘娘一国之后,天下之母,一定不会做出下毒这等下作的手段。”九儿一本正经的回答兰溶月的话。
一本正经的态度气得嬷嬷气不打一处来,却偏偏还不得不受着。
“也是,下毒这种手段太不入流。”兰溶月起身后捏碎了手中一朵刚刚摘下的秋菊,花汁将掌心染成了深红色,“这个颜色真美,以后养些,闲来无聊难看这颜色也挺美的。”
九儿拿出手帕,替兰溶月擦了擦手心的花汁,原本白皙的手帕很快就染成了红色。
“嬷嬷这么盯着我看,莫非是被我的美貌所吸引移不动脚步了吗?别忘了,皇后娘娘还等着呢?”
兰溶月如寒冰般的声音让嬷嬷回过神来,看着兰溶月手中的花汁,明明与鲜血颜色相差甚多,可是却灼红嬷嬷的双眼,冷意从心底慢慢泛起,“兰小姐请。”
嬷嬷领着兰溶月去将洛盈,一路上,兰溶月跟在嬷嬷身后,嬷嬷每走一步,都觉得身体发虚。
走进凉亭,兰溶月看着坐在凉亭中的洛盈,一袭黄色绣着凤凰图案的宫装,头戴凤钗,五官秀美,岁月虽在脸上留下了痕迹,却也多了几分韵味,兰溶月不禁想起来了柳嫣然,与柳嫣然相比,洛盈多了一丝大气和优雅,双目中多了一丝睿智。
兰溶月不得不承认,洛盈年轻的时候是一个极聪明又极美的女子,或许容颜不及晏紫曦,但才智未必不急。
“兰溶月见过皇后。”兰溶月并未行礼,只是简单的问候道。
洛盈看向兰溶月,目光看到兰溶月腰间的玉佩,先帝一直佩戴的玉佩,洛盈虽不曾见过先帝,可却在画像上看到过,没想到会赐给容家人,如今还落入兰溶月手中。
如此聪慧的女子难怪能将东陵搅得人仰马翻,绝色容颜可倾国倾城,才智无双可颠覆一国江山,只可惜手段不够狠,若是她,她会直接灭了东陵,若将东陵以大礼的名义送给晏苍岚,又岂会造成如今的局面。
她虽与兰溶月有过一面之缘,但当时她对兰溶月的评价似乎错了,想到此处,洛盈气不打一处来,当时她明明想让兰溶月医治云锐,可是兰溶月却故意做出可疑的举动,让她心生怀疑,不敢命令兰溶月替云锐一直,怕兰溶月一个私心要了云锐的性命,如今冷静下来想想,中计的人似乎是她。
敢算计她,当云锐醒来之后,她必须尽快除掉兰溶月。
“兰小姐可知本宫此次召见你的缘由。”
“自然知晓,若皇后娘娘信我,便带过去见皇长孙。”
兰溶月语气平静不夹杂丝毫的情绪,不过心中想的却是看着洛盈哭,毕竟等下去见到的一定是尸体,死在重重保护之下,丝毫也很有趣。
“好。”
洛盈不放心让其他人带兰溶月去医治云锐,一个精于算计的女子,只怕就算是当面动手,也不会让人察觉,她必须亲自盯着。
洛盈此刻不知,论心机,她不如兰溶月,毕竟洛盈的一举一动都在兰溶月的预料之中,她若爽快答应,洛盈势必会怀疑她,洛盈不在,她的戏可没处看。
一路走向云锐的寝宫,寝宫外,戒备森严,寝宫内,宫女太监无数,洛盈到来,众人一一行礼。
走进寝宫,洛盈看着昏迷的云锐,心中对兰溶月的杀意有增加了几分。
“请。”
兰溶月蹲下,将手指搭在云锐的手腕上,云锐脸色不变,若非近看,还真不会发现人早就死了,这种方法她曾经看过,从没试验过,如今这个实验算是成功了,兰溶月心中甚是满意。
兰溶月放开云锐的手腕,接过九儿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之后递回给九儿,“皇后娘娘是想陷害我吗?我是医,不是神,无法让逝者复生。”
洛盈闻言从惊讶转到惊醒,将手指放在云锐颈部,云锐早已经没了呼吸。
“不,这不可能。”洛盈不敢相信,坐在床上,将云锐抱入怀中,握住云锐的手腕,发现连一点脉息都没有了,“这怎么可能。”洛盈眼泪滑落。
寝殿内,空气似乎在慢慢凝结。
“皇长孙脉息断了两刻钟。”
兰溶月的一句话落在洛盈的耳中便成了,人已经死透了。
不得不说洛盈的理解能力不错,兰溶月也就是这个意思。
洛盈死死盯着兰溶月,两刻钟,若非她拖延了时间,事情会不会有转机,来的路上,为了试探兰溶月,她故意放慢了脚步,难道是她的错吗?
不,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洛盈很快从自责中清醒,看向兰溶月的目光多了一丝冷厉的压迫感。
“来人,传仵作。”
洛盈吩咐,身边的嬷嬷迅速离去,兰溶月知道轻易走不了,不过此时也和她扯不上关系,她虽然去了假山后,但洛盈在凉亭的位置刚好看到她,不过无法发现角落的红袖,兰溶月的目的便是给红袖的位置制作出一个死角。
从云锐被人残害直至昏迷,长孙文锦丧命,如今又轮到云锐的死,所有人的一切如同走马灯一般席卷洛盈的脑海,兰溶月成了洛盈脑海中最大的嫌疑人,可是却毫无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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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换了封面,好看吗?
062 遵命,我的夫人()
太子妃还未下葬,皇长孙又去世,云颢得知消息,直接摔了手中茶杯,神情依旧,看不出喜怒,唯有眼底深处落了一丝冷厉。
“召大理寺卿。”
“遵旨。”
侍卫低头领命退下,云颢杀伐果断,情感淡薄,皇位争斗,已有四位皇子去世,云颢从未动怒,如今云锐去世,云颢是真的怒了,都说隔代亲,云颢虽不曾对云锐投入过多关怀,但终究是自己的亲孙子,岂会真的没有一丝关心。
大理寺卿得知召见后,匆匆进宫。
“锐儿出事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大理寺卿微微低头,心中一紧,云颢将此事交给他调查,可查到如今,收效甚微。
“回禀陛下,恕臣无能,皇长孙殿下之事暂且还字查到了木箱出自于姬家,只是…”大理寺卿暗自深吸一口后就继续道,“只是姬家在八年前被灭门,这些年来尚未发现有姬家人幸存的消息,更为怪异的是当年灭姬家之人被人屠杀殆尽,三日后才被人发现,奇怪的是发现时,所有身体保存完好,很多人是窒息而死,没有一丝伤痕,姬家虽是机关世家,但此事官府并未有详细记载…”
大理寺卿不知还如何继续说下,查到如今,线索尽失,姬家灭门当时成为不少人眼中的禁忌,朝中谁有人与姬家交好,却无人深究此事。
“姬家?”云颢声音微冷,神情中闪过沉思。当年姬家灭门一事,云颢的确知道一些真相,虽知道此事但并未阻止。“查到如今,就只差点一个箱子是姬家的工艺吗?”
大理寺卿见状,立即跪下,“臣无能,请陛下赐罪。”
云颢看着大理寺卿,心中明白,无能是谁,能做此事,断然不会轻易让人查出一丝一毫线索,大理寺卿也只能是个幌子,只是究竟是谁,要对一个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