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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内家心法中最为讲究的任督二脉的任脉已被武敦儒打通,他的功力也随之再进一层,大有收益。徐徐吐出一口长气,武敦儒缓缓睁开双眼,双目启合间两道精芒一闪,随之又收归无形,体内的九阳真气也不再似原来一样股股流动了,而是波波推进,浩瀚如浪。
起身站起,武敦儒暇意的活动了几下身体,看着眼前这一潭如镜的碧水,身心大展,心怀大畅。忽而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响。随之就听见秀儿这俏丫头娇声叫道:“公子。公子,你练完功没有?”
“练完了,什么事?”武敦儒转过身来问到。
“王伯回来了。还带了好几个人回来,小姐请你去前堂见见他们。”秀儿说道。
点了点头,武敦儒道:“知道了,走吧!我们回去。”说完就当先往大堂走去。秀儿这俏丫头自然是随后跟上,路上还不停的向武敦儒请教一些修习小无相功所遇到的疑难,说说笑笑两个人不多时已到了正房前堂。
一进大厅,武敦儒就看见在下首地那排椅子上坐有了七、八个人,这些人年龄都已过了四旬,最老的看上去更约有六十余岁,都是宋人百姓平日里穿着打扮。粗布大衫等等。这些人坐在这间富丽堂皇的大厅中似乎都有些局促,都有点不安,神情举止颇不自在,王伯就坐在下首第一个位置上。而红茹是坐在上首的椅子,正与王伯说着什么,那青儿也站在红茹身边侍立。
见武敦儒进来,红茹与王伯便都离座站起,而见她二人站起。那些椅子上坐着的那些人也都随之站起,目光全都投在了武敦儒的身上。
红茹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杯茶,待武敦儒走到椅子旁坐下后递到他的手中,柔声道:“练完功了!”
“嗯!练完了。大家坐,都坐下吧!王伯你也坐,不用这么恭谨,我们家没有这么多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武敦儒说了两句,又端起茶喝了一口。
红茹一笑,便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王伯却是没坐。恭谨的回道:“谢公子,老奴还站着舒服点。”他不肯坐,他下首的那些人更是不敢坐,都局促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与武敦儒说话。
摇了摇头,武敦儒苦笑一声,言道:“随便你吧!这几位就是你请回来的师傅吗?”说着话他也离座站起,抬步往那些人走去。
“是的,老奴给公子引见,这两位是黄师傅与李师傅。同为山西人,以前都在苏州城里的周记酒庄酿酒,只是所酿之酒不同。这位杨师傅是河南人,在苏州落户也有二十多年了,原本是开了一家酿酒铺,后来遇到了一些麻烦,酒铺也就开不下去了。其余几位都是他们的后辈子弟,跟着几位师傅学习手艺的。”王伯给武敦儒逐次介绍到。
武敦儒又逐次与这几个酿酒师傅点了点头,招呼了几句。这些人以黄师傅的年纪最长,已经六十有三了,是从酒庄退下来后被王伯请过来的。李师傅与杨师傅要比黄师傅年轻一些,都在四十四、五岁,也都是有二三十年的酿酒史的老师傅了,都是王伯在武敦儒离开的这段时间请来的。
原来早在武敦儒前次离开山庄去绝情谷时,他就和红茹交代了一些事情,请几位酿酒师傅就是其中一件。作为一个有着二十一世记超前思维的人,对于钱的重要性武敦儒自然知道,无论要做什么都要有一个稳定的资金来源,总不能没钱就去偷就去抢吧?所以从武敦儒开始有了聚集势力的想法后,怎么赚钱就成了他考虑的重点。
只是武敦儒没有许多玄幻小说中回到古代的那些主角那么厉害,什么配方都知道,什么东西都记得。想来想去他只想出了一个点子,就是酿酒,而且这还是他在玄幻小说的学来的。至于真正的酿酒他也不懂,他只是记得其中最重要的两个步骤,就是发酵蒸馏这个步骤,毕竟那么多架空小说也不是白看的,真正去用粮食去配方酿酒他是不懂的。不过有这两个步骤也就够了,古代人的酿酒配方未必就比现代人差,甚至会更好,只是他们不知道蒸馏这个步骤而已,用他们的配方酿出美酒,再加以蒸馏,想必酿出的酒也定会更上一层楼。
在武敦儒离开以后,红茹就按着武敦儒的吩咐让王伯去办,经过一个多月地寻找,王伯到底是找来了这几位酿酒师傅,这也是他们今日出现在山庄的来由。
不消多说,武敦儒又与这几个师傅谈了一会,得知他们已经把家人也都搬到了山庄,便带着这几个人出了大厅,去往后湖早给他们准备好酿酒的地方。
一行人刚一出门。就听得雪儿在远处大叫道:“敦儒哥哥。你们要去哪啊?”
抬头一看,却是李莫愁与雪儿走了过来,那大白二白也跟在她们的脚下。迈着短胖的四肢往这边笨拙地跑来。所谓地大白二白就是雪儿给那两只小狗起的名字,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名字的时候武敦儒直是浑身一颤,为之汗然,还好没叫小白,不然……
武敦儒一笑,言道:“你们来了,我们要去后面的酒庄酿酒。”
“哦!酿酒干什么啊?”雪儿睁着黑亮的大眼睛向武敦儒问到。
“酿酒喝啊!还可以卖银子啊!”红茹走过来微笑回答到,蹲身将雪儿抱着怀中。
“哦!酒好喝吗?要是好喝酿出来雪儿也要喝。”雪儿伸臂揽住红茹的脖子,大声说道。
哈哈一笑,武敦儒道:“行啊!只要雪儿不怕辣。酿出酒来就第一个给雪儿喝。你们聊吧!我带几位师傅过去看看。”
当下李莫愁几女留在了大堂,武敦儒却与王伯以及几位酿酒师傅往后湖走去,不多时就到了后庄依湖边而建的一片院套。进得院中,就见院中早就放了许多式样不同的陶缸瓦罐,甑桶天锅等物,还什么木勺木瓢等等等等。几间屋子中煮酒的锅台也都搭了起来,当然这些都是武敦儒回来后让王伯去准备的,那几个天锅甑桶更是分了好几家才制出了这么几套。
对这些东西武敦儒也是不太懂。只是把自己的思路与几位酿酒师傅说了一遍,重点就是告诉他们怎么蒸馏,而后就让他们自己去摸索了。这几个老师傅都是酿了几十年的酒了,一听之下已经明白了武敦儒的意思,虽然心中还有些疑虑,但这是公子的吩咐,他们这些人现在连家都搬到了山庄,已经算是山庄的人了,公子既然这么吩咐自己就这么干就是了,武敦儒又和他们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这里返回大堂。
时日飞快,不觉间距离那日酿酒又过了六、七天,这日武敦儒正与李莫愁红茹几人在湖中回廊上说话,忽然那王伯一路急奔过来,离了老远就欣然大叫道:“公子,酿好了酿好了,酒酿好了。老奴喝了一辈子酒,还从没喝过这么醇香够劲的美酒,您快过去看看吧!”
“这么快就酿出酒好了?”听到这么快就酿出酒了。武敦儒却也是颇出意料,本以为出了这么个难题,那几个师傅总要再摸索一阵呢!
不但武敦儒没有想到,就是那李莫愁与红茹几女也都没有想到,当下王伯在前面弓路,一行人随着他就到了酿酒的酒庄。一进大门,一股浓烈的酒香便扑鼻而来,黄师傅急忙迎了上来,欣喜地说道:“东……公子,您的法子是从哪学来了?老朽酿了一辈子酒,似这样的法子还是第一次听说,而酿出如此的美酒更是从未想过,没想到都这把年纪还能酿出如此的美酒,真是……真是大开了眼界。”
他是习惯了叫东家,一时间改口有些不习惯。见了武敦儒来了,李师傅与杨师傅也都迎了上来,全都一脸喜色的与武敦儒说话,道是如此的美酒还是第一次见过,而且还是由自己手中酿出的,言谈间都颇见自豪。
武敦儒又与他们说了几句,随之来到院中所放的木桌之旁,就见那桌上摆了三只酒坛和几只青花瓷碗。黄师傅过来抱起了其中一坛,就着一只瓷碗倒了下去,涓涓的美酒倾倒而出,眨眼间已经溢满瓷碗。
武敦儒几人放眼看去,就见这酒看去色泽晶亮、闻之清香幽雅,却是黄师傅用山西汾酒配方加以蒸馏酿出的新式汾酒。端起碗来喝了一口,武敦儒只觉这酒入口极为辛辣,但又醇净柔和、回甜爽口、咽下后五脏六腹都为之一热,浑身毛孔俱都张开,舒泰无比,过了好一会口中犹有余香。
微微点头,武敦儒没有说话,又端起李师傅在旁倒的一碗酒,端起喝了一口。这酒也是同样辛辣,不过入口却是香甜柔和,还有几分苦涩,酒的色泽微黄兼呈翠绿,酒液莹澈透明,芳香浓郁,而口中留存的那几分苦涩过了一会后却又回味成了几分清香,却是李师傅以竹叶青的配方酿制蒸馏而出。
再喝了一口杨师傅所倒的酒,觉得此酒的辛辣之处要较以上两酒少了许多,同样是味香浓郁,绵甜甘冽,更近于武敦儒以往那个世界饮过的白酒,口味较这个世界的水酒不知要高出多少。
品过了三种新酒,武敦儒又转脸想李莫愁与红茹问道:“你们觉得怎么样?”
此时那三位师傅早都给李莫愁与红茹另倒了几碗,两女也都品尝过了。若是论起品酒,李莫愁与红茹二女还真就比武敦儒强上许多,原因无他,就是因为武敦儒在前世时喝过太多这样的白酒,久处其中已觉平常。而李莫愁与红茹自然不同,李莫愁过去在江湖中四处飘荡,所到之地无数,再加上时常借酒浇愁,对现在三种酒的敏感自然是远在武敦儒之上。那红茹在西湖时更是日日与酒为伴,喝过美酒无数,故此这两女一品之下,却都耸然动容,大为惊叹。
“非常好,外边市面上的酒与这三种酒根本不能相提并论,香醇比之外边的酒要强上许多,劲辣更是超出不知多少,就是那皇帝老儿的贡酒也与这几种酒相差甚远。”李莫愁说道。
“莫愁姐姐说的是,我还从没喝过如此醇香的美酒,真想不到几位师傅竟能酿出此等美酒?”红茹也附和到。
微微一笑,武敦儒道:“既然你们都说好,那我们就按这个方法酿酒,让王伯去苏州开个酒楼,专卖这三种酒。”
人声喧闹,物景繁华,苏州西城的三里大街上,这日却又新开张一家名为“回燕楼”的三层酒楼。这家酒楼原本是叫做“太白居”的,可数日前不知从哪来了一个大户,用三万两银子把太白居兑了下来,休整了几日换了一块回燕楼的匾额就开门做起生意来。
回燕楼开业后并没有多大多热闹的场面,与原来也没有多少变动,店里的大厨与伙计还是原来的那些人,只是掌柜的换了个人。再有就是酒楼门口多了两个半人多高的青绿古朴的大酒缸,几个伙计拿着木勺在那里请路过的客人免费品尝了三天的酒。
可就是因为这三天免费品酒,潜移默化中却把个苏州城里的商贾士绅小民百姓的目光逐渐都吸引过来,渐渐的苏州士绅百姓们谈论的最多的就是回燕楼新推出的三种美酒。
“雪涧香”、“凝碧液”、“清溪流泉”。再过了半月之后,只要是稍有一点身份地位的士绅商贾,每一招待宾朋头一个想起的就是现在去回燕楼,品一品这三种绝世美酒。
第四卷 六 孤儿
“公子,夫人,这是回燕楼上个月帐册,请公子夫人过目。”王伯把手中拿着厚厚一本帐册送到武敦儒的面前。
摆了摆手,武敦儒道:“王伯,以后这些东西就都让夫人去管,我这里就不看了。”
应了一声,王伯又转身把帐册送到坐在一旁的红茹面前。红茹倒是没有推让,这些事情本就是她应该管的,伸手接过便低头翻看起来。
“怎会这么多?王伯,这帐册上的数字都是真的吗?回燕楼只开了一个月就赚了这么多银子?”看了一会,红茹忽然抬起头来,惊异的向王伯问到。
微一躬身,王伯一脸欣然的回道:“都是真的,老奴怎敢谎报这种事情,这都是酒楼的帐房先生与李掌柜一笔笔仔细核对过的,银子老奴也都存到了钱庄里面,银票在这,请夫人点点收好。”随之他从怀中又拿出十几张银票,交到红茹手中。
接过银票,红茹仔细数了一遍收了起来,转过脸与武敦儒欣然说道:“敦儒,你猜回燕楼上个月赚了多少银子?”
“多少?”武敦儒笑了笑,回问到。
“五千四百多两,是除去了所有开销纯剩的数目,想不到只是一个酒楼就能赚这么多。”红茹欣然说道。
“这么多?”听到回燕楼开张一个月就赚了这么多银子,连那一旁正和雪儿说话的李莫愁都有些惊异了,转过头来问到。
“回李仙子的话,这还是我们庄里出的酒太少不够卖的,不然还会更多。现在每天楼里都要接待许多由各省各地赶过来的酒商。连西域的番胡也来了几个。只要我们的酒一送到楼里,那些酒商们立时就会把刘掌柜的围上,争着要求提货。都说价钱不是问题,可我们庄里出的酒刚好够楼里卖的,哪里还有多的提给他们?这些人又都是老远赶来的,张口提货最少的也要几十坛,我们根本就没有这么多酒来供应,现在这些人整日里就是去酒庄围着李掌柜让他想办法,把李掌柜也烦的不行。公子,您看我们是不是要想些办法,加大一些出酒的数量?”王伯接口说道。
点了点头,武敦儒问道:“我们酒庄现在每天能出多少坛酒?”
“雪涧香和清溪流泉每天能出十坛左右。凝碧液就要少一些,大概有四、五坛吧!不过十坛中也就能出一坛一品美酒,凝碧液更是出不到半坛。主要是因为凝碧液的配方中有一样是竹叶,竹叶需要我们在别的地方运回来,山庄并没有竹林,虽然现在已经种了一些,但还不知道能不能长起来。再有就是人手太少,除了黄师傅他们那七、八个人。剩下就是庄里的十几个下人了,而且这些下人也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能都去帮忙,所以一忙的时候人手就不够用了,出酒的数量也就上不来。”
原来庄里酿出的三种美酒武敦儒却又给它们分出了品级,最先蒸馏出来口味最醇最香的自然是一品,因为目前出量太小,故此不论坛卖,却论壶买,三种一品美酒如今在回燕楼的标价已经是十两银子一壶。还要有身份有地位的士绅事先预定,否则仍旧没有,走的却是精品路线。二品美酒就要差上许多了,三十两银子一坛,这一坛怎么也有个十几二十壶,当然都是小的酒坛,一般来说只要到了回燕楼就能喝到。三品美酒再少了一半,十五两银子一坛,到了回燕子楼随时能喝到。
“这样。明天王伯你到城里再去找些下人回来,挑人的时候一定要仔细,不要把心术不正的带回来,要是合适的带有家口也不要紧,让他们都搬到山庄来住,以后都留在山庄里。再挑那秀气伶俐的小丫头带回几个,雪儿身边也该有几个小丫头了。”武敦儒想了一下说道。
“知道了,老奴明天就去办。”王伯回到。
“嗯!暂时先这样,王伯你去忙吧!”武敦儒说道。
当下王伯又微一躬身,便退下去忙他自己的事情了,武敦儒几人自是继续在厅中说话。而方才武敦儒与王伯所说的去找下人,其实却是去买下人,买回来的人到了山庄后若是没有什么大的意外,基本上就是世代做为山庄的家丁下人了,这种做法在宋代是被允许且又合法地。武敦儒虽然对这种社会结构觉得有些……但他也无心去对此做出什么改变,更不会去对每个人大呼生而平等,他可没有那么伟大的理想和奉献精神,顶多就是待山庄里的下人好一些,把他们看成和自己一样的人而已,至于别的他是不会去管的。
两日之后,山庄里便又多了二十多个男女下人,其中男子占了绝大多数,几个女的却是其中几个带来的家眷。这些人大多都被王伯安排到酒庄去帮忙,经过几日的熟悉,庄里出酒的数量就又多了两倍,每日里已经能出近百坛了。
慕容雪儿身边也多了四个与她年龄相仿小丫头,雪儿这丫头天生心善,又有红茹这样温婉娴静的性子教导,加上武敦儒平日里也严禁打骂下人,故此没过几日五个小丫头相处的就极为要好,似密里调油一般,整日里山庄的下人都能看见五个小丫头带着两只小胖狗四处追逐嬉戏,笑语声声。
“……徐吐深吸,心随意走,神为……”湖边一块平整青石之上,周雷四人正盘膝坐在那里凝运真气,而武敦儒也在他们身边来回走动,不时出言指点几句。
忽然一阵脚步声响,红茹自前庄走了过来,到武敦儒的身前低声说道:“敦儒,刘叔回来了,还带回了几十个孩子,你是不是过去看看?”
点了点头,武敦儒道:“不急,等他们几个收了功一起过去。”红茹自是不会有别的意见,两人又等了一会,不多时周雷他们就收功完毕,师徒六人一同往前庄行去。
待来到慕容家的正厅之前,就见那厅前的空地上却站了有几十个孩子,有男有女,但还是男孩占了大多数,有三十几个,女孩却只有十几个。这些孩子年龄大的不超过十五岁,小些的也都在十一二岁,看上去都是瘦瘦弱弱,但相貌却都颇见清秀,便是有几个壮健一些的也都是五官端正,穿着也都不错,虽然都是粗布衣裳,但衣色尚新不见补丁。
见武敦儒与红茹几人走了过来,那原本在杭州给红茹掌管画舫的刘叔便迎了过来,躬身施礼招呼道:“公子,小姐。”
武敦儒一笑,言道:“辛苦刘叔了,这一趟跑了不少地方吧?”
再一躬身,刘叔道:“公子客气了,都是小人份内之事,哪里谈得上辛苦?这一趟走的也不是太远,就是在北方一带转了转,这些孩子大都是北方人。因为蒙古人不断南侵,在那一带象这样家破人亡的孤儿随处可见,就是想带回来个千八百人也不是问题。只是小人走的时候小姐曾经吩咐过,找孩子的时候要多加仔细看看,挑那些性格坚韧心存仁孝的孩子带回来,所以小人才去了那么久,不然早都回来了。这些孩子每一个小人都仔细观察过,都是不错的孩子,没有什么奸猾狡诈心术不正之徒。”
听得刘叔如此一说,武敦儒便又逐个看了看这些孩子,而这些孩子见这位白衣公子站在那里仔细的打量着自己这些人,也都显得有点局促不安,但却没有什么人露出太过委琐之象,只是略见小心的回望着武敦儒。见他们如此,武敦儒心中也觉满意。
“公子,小人给这些孩子交代一下您的身份吧!”刘叔在一旁说道。
“嗯!”武敦儒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上前一步,刘叔站到这些孩子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