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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轮gl-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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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小女人心性,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计较这个,梅凌霜有些急,伸手封住方云书几处血脉,急着想回去,方云书却不动,掏出两颗药丸来,递给梅凌霜道:“你含着这个,烟霭山庄独门妨毒气的药丸,虽不一定制得住隐谷门的奇毒,总比没有好。”
  “可是你……”梅凌霜急道。
  方云书一笑,露出两颗虎牙来,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俏皮:“我是烟霭山庄的庄主,哪有什么□□对我有用的?”
  梅凌霜才放下心来来,一时着急,竟忘了古灵精怪的方云书是烟霭山庄的人了。一路险阻终于到了悬牢边,
  悬牢位于隐谷门山崖对岸,数百尺高,石壁陡峭如刀削,岩壁半腰处凿了一处洞穴,上不着天下不挨地,之有一尺宽的吊桥链接到脚下的山崖边。
  数丈外的悬牢里一个被绳索束缚的女子正极力挣扎着,似乎想叫喊,却被丝绢塞住了嘴。
  “杏子。”梅凌霜见此情景便心急如猫抓,要踏过吊桥去救林文杏,方云书却一个跨步挡在了她前面,嘟着嘴道:“做什么,看见杏子眼里就没我了是不是?”
  “什么傻话,有没有杏子,你都是你,如今不会变,以后也不会变。”梅凌霜兀自有些好笑,又万分心酸,方云书也不过是个贪恋依赖的小女子,没有了如画,从前的伪装全都卸下了。
  “如今是怎样,以后又是怎样?”方云书不依不饶,有些刁蛮。
  梅凌霜被噎住了,甜言蜜语她说不来,愣了半晌才道:“不管现在还是将来,你都是如画的亲娘,我的妻子,无人可替代。”
  方云书咬咬嘴唇,似乎还是有些不满意:“因为是如画的娘,所以才是你的妻?”
  “我是怎样待你,你心里没有数?何必在口舌上做计较,你知道我不会说话。”梅凌霜无奈道。
  “不许,我想听你就得说,快说。”方云书不依不饶。
  梅凌霜一面着急想去救杏子,另一方面又不敢敷衍方云书,恐又刺激到了她,若一定要说出让方云书满意的话来,梅凌霜还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酝酿了许久,终是不知如何开口,急中生智,将方云书一把推到岩壁边,不由分说俯身低头亲吻起来。
  方云书被这一个吻也惊呆了,半晌回不过神来,愣愣地看着梅凌霜,脸微微有些发烫。
  “这样回答可以么?”梅凌霜挑起方云书的下巴问道。
  “好…好吧,就算可以了。”方云书吞吞吐吐道。
  梅凌霜才释然地一笑,拍拍她的脸颊:“在这里等着我,我把杏子救出来,我们一起回家。”
  “你确定杏子想见你?”方云书狡黠地一笑。
  梅凌霜一愣,脸上浮起一丝尴尬:“不想见以后可以永远不见,但现在不是使性子的时候,由不得她了。”
  “还是我去吧。”方云书道:“说起来,我欠杏子一份情,总该找个机会还的,你总不至于让我真的以身相许去还吧。”
  “什么话,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你欠她的情,这次就当我替你还了。”梅凌霜哄劝道:“你听话,乖乖在这儿待着,虽说杏子就近在眼前,可离悬牢越近,危险就越大,谁知道会有什么变故,你瞧你连日精神不济,还是别去涉险了。”
  “不好不好。”方云书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正是因为危险,所以才不许你去,若是你不能安然而退,就是救出杏子也没人带我们走出去,你平日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连这个都算不清,况且我轻功比你好,陷阱暗箭不过都是些死物,我未必就比你迟钝。”
  “别说了,我不许你去涉险,哪怕是为了救杏子。”梅凌霜呵斥道。
  方云书听闻此言不知是悲是喜:“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可你得好好的,替我去找如画,好好善待她。”
  梅凌霜听着方云书的话,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心中又感觉万般不舒服,还是强笑道:“好,我们都好好儿的,一起去找如画。”
  方云书抬起头来,一双小鹿般的眼睛含笑看着梅凌霜:“再吻我一次。”
  梅凌霜平日最烦方云书在做正事的时候无端生事,此时却意外地十分好脾气,轻轻揽住她的背,深深地吻在方云书的唇上。
  正忘情地享受这短暂的甜蜜,梅凌霜忽觉唇齿间溢出腥咸的血腥味来。
  连忙放开方云书,一抹嘴唇竟抹出一丝血迹来,正疑惑,却见方云书唇角涌出一缕鲜血。
  方云书凄然一笑:“对不起,我刚才又骗你一次。”
  梅凌霜瞪大了眼睛,看着方云书依旧风淡云轻地说道:“其实,飞燕草之毒无药可解,也无药可防,你答应我的,要好好照顾如画,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
  没等梅凌霜回过神来,方云书纵身一跃,如同燕子掠水一般,轻盈地踏过浮桥。
  “云书。”梅凌霜还没反应过来,方云书已经稳稳地落在悬牢的外沿了。
作者有话要说:  

  ☆、骗

  林文杏被绳子绑得严严实实,冲着方云书直摇头,似乎想说什么,奈何嘴里塞着素绢,什么也说不出来。
  方云书给她松了绑,拿出嘴里的素绢,冲着她嫣然一笑:“我来接你了,一起回家吧。”
  林文杏看着方云书一脸风淡云轻的笑意,恍然觉得这不是悬牢,只是外头一处景色美好,行人罕见的游玩之处,而方云书只是一个来接玩得忘了时间的妹妹而已。
  林文杏满眼噙泪,看着方云书道:“云书,我以为你再不会管我了,你来了就好,我也知足了。”
  “傻瓜,我怎么会不管你呢,这些年你去了哪里,我到处找你都没有你的音信,隐谷门失事怎的你反被囚禁于此,什么人干的?”
  林文杏不肯作答,只摸着方云书苍白消瘦的脸:“云书怎么清减了许多,气色也这般差,莫不是梅凌霜待你不好?”
  方云书摇摇头:“不是的,只是因为如画在隐谷门的动乱中失踪了,日夜寻觅不着,忧心度日。”
  “如画在隐谷门出事前一天就被傅新翰偷偷抱到他的外宅去了。”林文杏连忙说道。
  方云书顿时愣住了,想了千万个可能都没想到会被傅新翰带走,这妮子也算是福大命大躲过一劫。
  傅新翰在隐谷门出事后索性变卖了所有的物什,遣散了隐谷门的剑客们,专一做起他的阔老爷来,从此再不沾染江湖事务。方云书听闻此言,眼里顿时恢复了神采,搀起林文杏:“来,杏子我先带你回家。”
  林文杏却拨开了她的手,含泪摇头道:“我是回不去了,不过,还能再见到你,我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方云书不解其意,却听林文杏继续道:“我身下的这块石头是一个机关,如果我起身,那连接对岸的吊桥就会断裂,那我们谁都走不了了,云书,你能救我,我就感激不尽了,你走吧。”
  方云书回头看了看悬牢与对岸的距离有十数丈,如若中间没有借力的地方,只怕再好的轻功也难以回道对岸。
  方云书一脚踏在林文杏身下的石板上,轻轻一掌打开林文杏,坐在林文杏方才坐的位置上:“你先过去。”
  林文杏大吃一惊:“那你呢?”
  “我自然比你有办法,你快过去,再耽搁若叫囚禁你的人发现了可就真的走不了了。”方云书的口气不容置疑。
  “可是……”林文杏哪里肯让方云书替代自己留在这危险的地方。没等话出口,方云书就恼了:“都什么时候了,你再啰嗦一句我就真的不理你了,快过去找梅凌霜,她会想办法的。”
  林文杏这才犹犹豫豫地踏上那座吊桥。
  “等等。”方云书又唤道,林文杏闻言连忙折了回来,伏在方云书身边。
  方云书轻轻抚着她的头发道:“喏,这一次我救你一命,梅凌霜曾欠你多少,我替她还了,以后不许你再伤害她了,听见没有。”
  林文杏看着方云书,又看看对岸的梅凌霜,这几年的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寄人篱下的无可奈何,多多少少让她有些释然,有些放下,愕然地点点头。林文杏不会轻功,每一步都结结实实地踩在了吊桥上,不知被日晒雨淋多少年的吊桥在脚底下每走一步都咯吱作响。
  走到桥中间,杏子望着下头深不见底的深渊,不禁一阵眩晕,梅凌霜在对岸亦是看得心惊胆战,却又不敢贸然相助,恐吊桥受不住力,又恐打乱林文杏那微弱的平衡,反倒坏事。半空中的风又吹得猛烈,吊桥在风中摇摇晃晃,林文杏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竟栽落下去。
  双手攀附着吊桥,身子悬空,一直精神紧绷的梅凌霜一见此情景,也顾不得许多,凌空越过吊桥,抓住她的手,一跃而起落在吊桥上,那吊桥“咯吱”一声重响,仿佛不堪重负,腐化的木板碎屑纷纷凋落,越落越多,仿佛整做桥要化整为零,就这么一点点地掉下深渊,梅凌霜忽觉身子往下一沉,桥头的铁锁竟断了一边,桥身也往一边倾斜,差点没滚落下去。
  梅凌霜暗道不好,不敢多做停留,抱起林文杏腾空而起,虚踩吊桥借力往对岸飞去。
  吊桥下坠地越发厉害,及至二人刚刚落地,那吊桥仿佛像完成使命一般轰隆一声彻底断裂。
  这声巨响中,梅凌霜隐约听见一丝微弱的齿轮转动的声音,竟是机关启动的声音,梅凌霜连忙抱着林文杏就地一滚,安然落地,却听见对岸悬牢“轰”地一声,必磨盘还大的乱世倾泻而下,还没等梅凌霜只听得对岸一声凄厉的叫喊“如画”,整个悬牢便坍塌了,落入谷底,许久才扬起阵阵烟尘来。
  梅凌霜傻了,林文杏也傻了。
  “云书。”最先回过神来的是林文杏,竟痴痴愣愣往悬崖边扑去,梅凌霜这才恢复神智,一把拉住浑浑噩噩要往悬崖下扑去的林文杏,呵斥道:“你要做什么。”
  林文杏显然还没从眼前的噩梦中醒来:“我要云书,我要云书,你放开我,我要去找云书。”
  梅凌霜扳过她的肩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林文杏,一字一句地告诉她:“你再也找不着云书了。”
  “不……我就要去找云书。”林文杏听闻此言彻底崩溃了,极力挣扎道:“你放开我,我要找云书,找不到我就不走,我陪着云书。”
  梅凌霜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量,林文杏如此闹腾,不由得一个巴掌扇在她脸上,怒道:“云书皆因救你才落到如此结果,你这么做是成心叫云书不安生么?”
  林文杏愣了片刻忽然放声大哭起来,梅凌霜怔怔地看着脚底的深渊,天地间仿佛只剩一片哭声了。
  云书,你又骗我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报应

  林文杏彻底崩溃了,及至回到烟霭山庄依旧觉得日月无光,到处都是方云书的痕迹,却偏偏没有了方云书,哭了个天昏地暗。
  待她哭够了,才想起三天都不见梅凌霜了,问了管家才知梅凌霜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都没出来了。
  林文杏慌忙擦擦泪水,不敢只自顾自地悲伤了,恐梅凌霜生出什么变故来,寻到当日方云书的房门前又顿住了,许多时日不曾来了,昔日的记忆全都涌上了心头,仿佛一推开门便是方云书慵慵懒懒地躺在美人榻上,懒懒地一睁眼:“是杏子呀。”
  明明知道她不在了,这熟悉的场景依旧给了她强烈的错觉,轻轻推门而入,屋里一片寂静,屋外的蝉鸣便显得越发刺耳。
  随着推门的一丝轻响,梅凌霜从书案后抬起头来,下意识地叫了声“云书?”昔日方云书总是万分聒噪,成日间叽叽呱呱闹得像是整个世界都没有清静的地方,如今她不在了,又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独自一人了,寂静得可怕。
  这一声云书叫的林文杏泪如泉涌,又看那梅凌霜形容憔悴,虽不落一滴泪,但眉梢眼角尽是哀伤,三天的时间竟像老了十岁,抬眼见是林文杏,眼中无比失望,又无力地垂下头去。
  “凌霜……”林文杏早已哭哑了嗓子,声音十分嘶哑:“你也要好好保重自个儿啊。”
  梅凌霜不答话,只轻轻一点头算是应承了。
  林文杏哪里放心地下,看着梅凌霜那副隐忍的模样也忍不住哭道:“凌霜你想哭就哭吧。”
  梅凌霜艰难地摇摇头:“我哭不出来。”
  、
  这声音几乎不完全没有了昔日的语调,林文杏吓了一跳,走上前去,却见书案上铺着一副画,却是方云书的画像,依旧是少女时期的模样,带着惯有的俏皮的笑容,手中拈着一支红梅回眸而笑,眉目清晰,宛如就在眼前。身后的亭台楼阁冬日红梅每一笔都透着十足的心思。
  梅凌霜看着那副画喃喃自语道:“云书曾叫我给她画一幅画,可我一直画不出来,我真的不会,这几天我脑子里总是想起第一次见云书的模样,她站在红梅树下冲我笑,我从未见过那么纯真的笑容,她在的时候我总是想不起她笑的样子,可她走了我却总是忘不了………”
  梅凌霜说着说着一口殷红喷薄而出,身子一歪栽倒在地。
  林文杏惊叫一声,上前扶起梅凌霜,惊惶无措地晃着她的身体唤道:“凌霜,你醒醒,你不要再丢下我了。”
  林文杏只顾着慌乱,倒是一旁的丫头唤来了医师,搀扶着梅凌霜躺在床上。
  药师拯了脉之后只道是忧伤过度心力交瘁所致,开了些寻常的药剂,只命她好好调养,不要太过忧思。
  梅凌霜不过浅睡了半个时辰又醒了过来,两眼无神怔怔地看着床顶绣着并蒂莲的绣帐,这幅帐子还是方云书亲自选的花样,到处都是方云书留下的印记,叫她不想悲伤都不能够。
  “凌霜。”林文杏轻轻唤了一声,端着一盏汤水红着眼睛道:“好歹进些汤汤水水吧,你就是把自己饿死也换不回云书呀。”
  梅凌霜无力地摇摇头,一滴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了下来。
  “凌霜。”林文杏几乎是哀求道:“凌霜好歹保重自个儿,云书还企盼你去把如画接回来好好抚养长大,你就算是为了如画也得好好保重自个儿呀。”
  “如画?”说道如画梅凌霜终是回过神来,连日抑制的悲伤如决了堤的洪水,不由得痛哭起来:“我对不起云书,我既找不着如画,还不能保护好云书,我还有什么说颜面保重自个儿。”
  林文杏从未见过梅凌霜如此失态如此无助的样子,从前哪怕是身处逆境也依旧是生死不服输,而今却哭得像个孩子,林文杏也止不住哭。
  待梅凌霜哭累了才道:“我知道如画的下落,她养在傅新翰的外宅里,傅新翰没有了隐谷门的庇护,想从他手里要人不是难事。”
  梅凌霜闻言“噌”地起身,一阵眩晕冲顶:“此话当真?”
  “我亲眼所见,怎能不真?”林文杏肯定道。
  梅凌霜二话不说抓起枕边的剑翻身而起,奈何几日茶饭未进又有思过度,乍一起身便觉得头重脚轻,几乎没栽倒在地。
  林文杏连忙扶起她:“凌霜你别急你别急,你好歹先养好身子再计较如画的事。”
  梅凌霜整个人都虚浮无力,昏昏沉沉,不得不顺从地被林文杏半扶半抱上床,想着如画也就勉强进食了些汤水,沉沉地睡了一觉。
  次日清晨,梅凌霜早早就醒了,睡着了梦中是方云书,醒来了脑子里还是方云书,像是一张躲不开的网,她从来不知道她会如此在意一个人,直到那个人已经去了。
  休息了一夜,精神稍好些了,梅凌霜便起身着衣,衣架上并排挂着她和方云书的衣服,以往司空见惯的东西,如今怎么看怎么刺心。
  轻轻拽下方云书的衣服,抱在怀里,在面颊上蹭了蹭,似乎还沾有方云书身上惯有的山花的香气,梅凌霜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今天要去接如画的,不能再沉浸在无边的悲伤里了。
  才要放下方云书的衣服,又想起自己几乎没见过如画,听云书说起如画也是性子清冷倔强的丫头,未必见得能安心跟自己,便穿了方云书的衣裳,多少让如画有些熟悉感。
  穿戴好之后,无意间转头,见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眉目沧桑,着实有些吓人,便打开梳妆盒,拿出里头的胭脂,轻轻沾了些许铺在面颊上。
  胭脂盒平日里也只有方云书用了,记得有一次方云书非要她学着化妆,她拗不过,化了一晌午,生生把自己画成了戏台上的大花脸,方云书笑得直不起腰来,赶着叫一群丫头来看稀奇,好长一段时间,府里的丫头们看见她都是一副忍俊不禁,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起得她几天没理方云书。
  想到这自己也禁不止觉得好笑,笑着笑着又滚下泪来。
  林文杏备了些精致的早餐,一面看着她吃,一面嘱咐道:“接了如画赶紧回来,千万要小心傅新翰,他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年经常谋划着要隐谷门的家当,还想着娶了云书,连同烟霭山庄一并收入囊中,现在云书不在了,如画又在她手里只怕他更要存了什么不良的心思。”
  梅凌霜放下调羹,眼中满在恨意:“他敢。”
  林文杏恐又刺激了她,连忙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她碗里道:“他那个卑鄙小人,有贼心无贼胆,也就敢私下里说说,见了云书哪敢提半个字,你快吃吧,吃完接如画回来,我亲自做一桌好菜等你们娘儿俩回来。”
  进了城,梅凌霜很容易就找到了正在柜台上谈生意的傅新翰,她一声不言语,一柄剑狠狠地拍在柜台上,冷冷地扫视了四周一眼。
  店里的宾客很识趣地退散了,梅凌霜目光如刀子般落在傅新翰的脸上,冷冰冰地问道:“如画呢?”
  “霜妹妹有话好好说,别吓我。”傅新翰犹嬉皮笑脸:“如画一直是家父照管,我想见一面也不能啊,隐谷门遭劫,我也记挂着如画的安危,只是不知……”
  梅凌霜哪里听得他这般啰嗦,一手掐住傅新翰的喉咙,指节捏地“咯咯”直响,厉声道:“我再问一句,如画呢?”
  傅新翰被掐得气都头不过来,更说不出话来,只能费力地朝着后院的方向指了指。
  梅凌霜才松开手来,将他推向一旁,又拔剑出鞘指着傅新翰道:“带我去见如画,你若胆敢玩半点花招,我送你去底下继续做你的少门主,你信不信?”
  “信,我信……”傅新翰忙不迭地点头,连滚带爬地起来带路。
  七绕八拐进了傅新翰外宅的后花园里。
  远远地看见一个小女孩拿着一架风筝站在高处的亭台上。
  “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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