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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轮gl-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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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瞬间的回眸,梅凌霜却被震了一震,如此阳光恣意的青春气息,是她不曾有过的,林文杏也不曾有过,不由得呆了一呆,脑子蹦出四个字“大家闺秀”。
  “快给小姐问安。”老管家推了推她。
  梅凌霜才反应过来,按之前学习的礼仪问了安,隐隐闻到方云书身上淡淡的花香,在冬日里也如暖春一般。
  方云书却沉下脸来,撇嘴道:“好呆的丫头,我不要。”
  老管家连忙赔笑道:“小姐莫怪,隐谷门里头哪有咱们家礼数周全,这是傅门主的一片心意,这样驳回了,傅门主脸上不好看呀。”
  方云书并不看她,只顾把玩手里的那支梅花,闻言才懒洋洋地说道:“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梅凌霜很是厌恶这种口气,但她知道现在不能由着性子来,找你依言抬头正视方云书。
  方云书挑剔地审视了半晌才吐出两个字:“好丑。”
  梅凌霜差点吐血,她自诩并不十分惊艳,却还没到被人嫌丑的地步。
  老管家连忙打圆场:“不丑不丑,哪里丑了,我看家里这么多丫头就她出挑了。”
  方云书无法反驳,却依旧不满意:“你瞧瞧她,长那么高做什么,想压过我么?”
  老管家连忙按下梅凌霜的头嘱咐道:“以后在小姐面前不许抬头。”
  “叫什么名字呀?”方云书问道。
  老管家才要开口,又被方云书打断了:“她是哑巴么,问话不会答的?”
  梅凌霜只得轻声回答:“梅香。”
  方云书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梅香,还敢再俗气一点么。寒梅凌霜,叫梅凌霜好了。”
  梅凌霜错愕地抬起头来,方云书不乐意了:“抬头做什么,方才不是说了么,在本小姐面前不许抬头的。”
  梅凌霜无奈地垂下头来,她是知道什么了还是个巧合?这名字大约是门主取的,莫非二人心意相通,梅凌霜也懒得理会。
  “我先说了,这里的规矩可大了,事也多,你若不想做趁早走了,不然再后悔可就晚了。”方云书嘟着嘴,对眼前的这个丫头颇不满意。
  果然是个娇惯过了头的大小姐,梅凌霜这副非黑即白的硬脾气有得消磨了。
  第一天,梅凌霜就领教到了方云书的刁钻。 
  午间,方云书正在用餐,一个侍女将一盏汤递给梅凌霜:“你也学着伺候吧。”
  梅凌霜依言将汤碗献给了梅凌霜,方云书接了过来,略喝了几口就松开了手,梅凌霜到底没有伺候人的意识,哪里似方云书的侍女那般殷勤小心,随时接在手边,只待方云书一松手就接住。
  方云书这厢一松手碗就掉落在桌上,梅凌霜虽身手敏捷,却不敢显露出来,眼睁睁地看着汤汁溅了方云书一身。
  方云书并不十分生气,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外头跪着去吧。”
  梅凌霜气个半死,她生平桀骜孤傲,上不跪天地,下不跪君亲,连门主都从不要求手下的剑客行跪礼,莫名其妙被个不讲理的小丫头要求跪着,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没听见?”方云书放下了筷子。
  她迟疑了片刻,终是转身跪在门外的庭院里,林文杏在等她回去。
  方云书细嚼慢咽吃饱喝足了,方踱着碎步走了出来,又换了一身簇新的衣裳,老嬷嬷催促道:“庄主等了许久了,小姐快些吧。”
  “急什么,没看还有事没了么?”方云书饶有兴致地看着跪在庭院的梅凌霜,对小丫头说:“去,把我的弹弓拿来。”
  梅凌霜那个郁闷哟,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个蛮不讲理的女人,真真儿是比之前任何一次任务都凶险。
  方云书手中的弹弓崩得紧紧的,一副箭在弦上的样子,梅凌霜恐自己会反射性躲避所以索性闭了眼睛,由着她玩去。
  “砰”一声闷响,梅凌霜却没有预期那般头破血流,似乎只是一阵风飘过罢了,睁眼一看,漫天梅花飘舞,自己也落了一身的花瓣。
  方云书乐得咯咯直笑,一路笑着径自去了。原来弹弓里装并不是石子,而是梅花花苞。
  接下来的日子里,这种恶作剧如影随形,还气不得恼不得,梅凌霜数次都有一掌劈死她的冲动,又数次忍了下来。
  环视旁人,并没有哪个丫头被方云书如此作弄,难道只是欺负新人,还是方云书跟门主根本不对路?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显然不是我的风格,开启懒人模式,亲们慎入

  ☆、刁蛮小姐

  是日,方云书穿了一身轻便的衣裳,提了一只竹篮,笑意盈盈地,她许多时候都在笑,包括在做恶作剧的时候,她的笑又不同于林文杏,林文杏长于花柳之地,深知见人三分笑客人跑不掉的道理,多数时间都是在笑的,可她生活孤苦,这般笑容自是强颜欢笑,讨好于人的。方云书的笑却是一种自心底的欢愉,或是愿望达成,或是乐于所见,所以有时候即使生气看着她那张灿烂的笑脸也发不出火来。
  “凌霜,跟我采药去,烟霭山庄的丫头都得学药理,你也不许躲懒。”方云书提着篮子,像披着山风而来的花骨朵一般。
  梅凌霜虽是逢场作戏也得假戏真唱,帮着方云书拎着篮子走在后头,方云书出了府,带着梅凌霜在烟霭山庄四处游逛,梅凌霜才见识到烟霭山庄的规模,山溪峡谷绝壁森林,曲曲折折,饶是她这种经常在外奔波的人,没有方云书的带领也难分东南西北。
  “喏,那朵花可漂亮啦,快去给我摘下来。”方云书走着走着突然说道。
  梅凌霜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瞧,见离地一丈高的山崖上孤零零的长着一朵红艳艳的花,既无叶子也无旁支,光溜溜的一根杆子顶着一朵硕大的花,孤傲又美艳。要摘下这多花对梅凌霜来说并非难事,可是她现在在装丫头,哪里敢身轻如燕一跃飞过丈余高的山崖,不禁踟蹰道:“太高了,我采不着。”
  梅凌霜不管怎么勉强,都很难自称奴婢,好在方云书心大不甚在意这些繁文缛节,也就由着她去了,此刻听她推脱便不悦了:“你不是隐谷门出来的么,怎么这么没用?”
  “隐谷门只有剑客才习武,丫头和别处的丫头没什么不同的。”梅凌霜这句倒是实话,只不过她本是剑客,不是丫头。
  方云书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鄙夷道:“真没用,烟霭山庄的丫头可都得会药理,使暗器。这也没多高啊,不习武也能爬上去,莫非要我亲自爬?”
  梅凌霜低头不言语,她当然爬得上去,只是她实在不知如何装柔弱,只怕矫健的身手叫方云书起疑。
  “算了算了,别摆那副脸子给我瞧,我自己摘好了。”方云书轻盈地一跃,如蝴蝶般腾起,摘花到手又似影子一般落地,只在一瞬间的工夫,悄无声息。梅凌霜不由得在心里暗赞,好俊的轻功。
  “你瞧瞧,这花可美,这叫幼崖花,鲜艳的花儿总是不香,香的花儿总是素雅的,只有幼崖花又红又香,是烟霭山庄三代当家人培育出来的,别处都没有。”方云书似是炫耀地将花递到梅凌霜面前,她是有些小姐脾气,但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只要有一点美好的事物,不用哄就自己好转了。
  梅凌霜不喜欢花儿粉儿,但还是给足了她的面子,接过幼崖花,放在鼻下轻轻一闻,果然甜香扑鼻,赞道:“果真又美又香。”
  “哎呀,我是叫你瞧瞧的,你怎么闻了?”方云书脸色大变:“幼崖花虽美,却是毒物,你闻了她不用一刻钟就会痉挛而死,全身溃烂,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了,你真是大胆,当烟霭山庄是什么地方,也敢乱闻乱尝?”
  梅凌霜一惊,连忙扔掉了花,又疑心是不是真的,暗中调息运气,果然筋络发麻,手脚使不上力来,梅凌霜那个憋屈就别提了,多少凶险擦肩而过,谁知竟这样结局,自打进来烟霭山庄,她除了憋屈就是憋屈,似乎一辈子的憋屈都在这烟霭山庄里头了。
  方云书想了想道:“你也别着急,有□□就有解药,你跟我来,我带你找解药去。”
  梅凌霜可不想死在这,林文杏还在等她回去,闻言连忙跟着方云书向前跑去,方云书一面走一面四处张望,似在寻找什么,梅凌霜已是药性发作,头重脚轻,眼前也出现了重影,渐渐跟不上方云书的步伐了。
  方云书一回头,见梅凌霜正抚着一棵树喘息,眼睛勉强睁着,却又一副要晕过去的模样,急道:“你要撑住啊,不然我也是没办法的,快来,不远了,就在前面。”
  方云书牵着梅凌霜跌跌撞撞地绕了一个弯,停在一棵小灌木前,小灌木上长着十多个拳头大小的青果子,方云书连忙摘下了一个递给梅凌霜。
  梅凌霜一路奔跑,药性发作更快了,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眼前重影叠叠,接果子的手几次扑空,方云书只好亲自将果子喂道她唇边。
  梅凌霜拼尽力气咬了一口,本已失去知觉的嘴顿时品出了又酸又涩的味道,吃了两口过后才恢复了些精神,奈何这果子奇酸无比,更有涩嘴的功效,实在难以下咽,方云书却不依:“一定要吃完才有用,不然余毒复发可就无药可解了,你可不许在我这出什么事,你们门主指不定怀疑我怎么虐待你呢。”
  梅凌霜无奈只好三口两口吞下青果,嘴酸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不过好在身体似乎恢复了,手脚也受控制了,头也不晕了,眼也不花了。
  好一会儿缓了过来,卷着酸得没有知觉的舌头感慨道:“早就听说烟霭山庄的东西神秘又蹊跷,今天算见识到了。”
  方云书闻言不由得嗤嗤傻笑,看着梅凌霜的脸越笑越开心,梅凌霜被她笑得有些发憷:“难不成这里有什么叫人发笑的□□?”
  “你这个人还真是好骗呀。”方云书更是乐得前仰后合:“幼崖花不是□□啦,不过是一种烈性迷药,你就是吃了也不过是睡个几天罢了。”
  梅凌霜一听才想发觉刚刚的症状的确是中迷药的症状,只因贪生乱了阵脚,被方云书三言两语恐吓住,竟不加分辨,想想就来气又指着那个青果子道:“这又是什么?”
  “这个呀?”方云书才止住了笑,听梅凌霜一问又大笑起来:“这就是一种野果子啊,奇酸无比,熬了汤是醒酒醒睡的好东西,但听叔父说直接吃这个会酸掉牙齿的,我没敢试,所以叫你试试,来,张开嘴给我看看你的牙齿还在不在?”
  梅凌霜就觉得气血冲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她觉得这样已是最大的忍耐了,实在是装不来做小伏低的姿态。
  方云书唤了她几声也不理,方云书才敛起笑容:“你个小丫头气性挺大的嘛,隐谷门的丫头都这么大气性?好好好,是我的不是,本小姐给你赔礼了。”
  梅凌霜板着个脸不搭理,按她的脾气早就大耳刮子扇上去了,忍忍忍,简直要忍出内伤来了。方云书偏偏又是笑盈盈地赔礼道歉,伸手不打笑脸人,可还是憋屈得很。
  “好小家子气。”方云书见梅凌霜不理会也就索然了:“那你也该学着认认草药了,别优哉游哉坐在这里当小姐。”
  梅凌霜看了她一眼,不情愿地起身了。
  方云书采草药的时候便如换了一个人一般,认真细致,不带丝毫玩笑之意:“凡一草一木皆有灵性,不可亵渎了去,这叫青葙,清肝明目的,这是凌霄,散瘀活血之功效……”
  方云书说了些寻常的草药,梅凌霜虽不通,却也听说过,并不十分上心。
  “这叫钩吻,有消肿止痛,拔毒杀虫之功效,但也是一种□□,服用后会幻象重重,精神紊乱,最后会虚脱而死。”方云书拿起一只其貌不扬开着黄色小花的草药说道。
  梅凌霜才留心了一下:“这药名字也奇怪,药性也邪门。”
  “其实也没什么嘛,我就经常服用的。”方云书随口说道。
  “为什么?”梅凌霜疑惑道。
  “哎呀,骗你的啦。”方云书不耐烦道:“你这人就是较真,所以才那么好骗。”
  这丫头嘴里十句有九句假话,撒谎跟吃饭一样,梅凌霜心中暗道,可惜只是些个小聪明,深陷一个巨大的骗局之中而不自知,满脑子的聪明都费在这恶作剧上了。
  方云书一面采药一面认真地跟梅凌霜说教,也只有在采药的时候她才是个严谨认真的姑娘,拔起一颗香附,才要说,突然手像触电一般扔了草药:“哎呀。”
  梅凌霜一看,一只毒蝎子飞快地从草丛爬过,方云书的一根手指头立马红肿起来,她利索地用簪子挑破伤口,挤出毒血来。
  方云书脸色苍白,喘息道:“快送我回府,这是西域毒蝎,奇毒无比,毒素会烂穿人的心肺,只有我叔父才能治,否则半个时辰就会窒息而死,快送我回……。”
  梅凌霜没有犹豫,一把抱起她飞快地往府里跑去,一面跑一面暗中探了探她的脉息,果然逐渐虚弱起来,这不是能装的出来了,梅凌霜也急了,暗地里封住了她的穴道,阻止毒性蔓延,可方云书还是愈发虚弱起来。
  “凌霜,万一我不成了,你跟我叔父说,将我葬在烟霭山庄外,我一身制约在烟霭山庄,只想见见外面的世界。”方云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珠直发白,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别胡说,庄主一定能救你的。”梅凌霜急道,她可不想方云书这么莫名其妙地死掉,莫说自己没完成任务没法退身江湖,估计烟霭山庄的庄主和门主一定不会放过自己,虽然这两个人都不希望方云书的存在,但毕竟不能放在台面上,总要找个替罪羊给大家一个说法。
  方云书猛地厄住胸口,气息急促起来,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梅凌霜一急,也顾不得许多,扶着她的头,嘴对嘴地给她渡气。
  方云书陡然瞪大眼睛,又是惊又是骇,晕了过去,梅凌霜见状连忙使出轻功,很快回到了方府,一面忙不迭地叫了大夫,烟霭山庄的大夫都是山庄里的药师,善施也善解各种奇毒异症。
  大夫搭看搭脉,摇头叹息道:“耽搁了,若早半刻钟都能救回来,这可是了不得的事呀,姑娘自己去回明庄主吧。”
  梅凌霜不可置信地看着大夫,想要亲自检查了一番,谁料方云书身边的丫头个个尖牙利齿,挡在身前怒道:“都是你害死了小姐,你还有脸站在这儿。”
  “让开。”梅凌霜冷冷地喝到。
  “你跟谁说话,你弄弄清楚,你一个三等丫头敢跟姐姐们这么说话就该打烂嘴。”大丫头此刻还在摆着上等丫头的威风。
  梅凌霜一手推开她:“滚。”
  丫头还要再阻拦,却被梅凌霜阴冷的目光吓住了。梅凌霜上前一探,方云书果然已没有了脉息,瞳孔也散了,梅凌霜不信自幼生长在烟霭山庄的大小姐会这么轻易地中毒死去,趁人不注意又输了些真气与她,却也无法阻止方云书的身体越变越凉。
作者有话要说:  

  ☆、恶作剧

  丫头们冷笑道:“你自个儿闯的祸自个儿担着,可别连累了大家,我劝你现在自裁了吧,好歹落了个痛快,若等庄主发落,那可真的是生不如死了,你还不知道烟霭山庄里整人的路数吧。”
  庄主不在庄上,一群丫头七嘴八舌地指责梅凌霜没照看好小姐。
  梅凌霜正是心烦意乱,丫头们一聒噪,这些天的憋屈就全部爆发了,不由得勃然大怒,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具被震了下来:“你们都给我闭嘴。”
  丫头们显然被她的一身气势震慑住了,这个平日不言不语的丫头发起火来竟这么可怕,梅凌霜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一走了之从此浪迹天涯还是负荆请罪换一个安心。
  “咳咳”床上传来一阵阵咳嗽声,一个虚弱的声音问道:“是谁在喧嚣呀。”
  “小姐,是那个新来的丫头。”丫头们迅速聚拢在方云书的床边告状,却并不吃惊。
  方云书撑起身来看着梅凌霜道:“好嘛,本事不大脾气不小,一路给本小姐甩脸子,回家了还在丫头面子装小姐,你没照看好本小姐,说你几句都说不得了。”
  梅凌霜不可思议地看着方云书,随即明白,自己又被耍了。
  “哎呀,又失败了。”方云书沮丧地说道:“试了十多次配方了,假死的时间还是只有半个时辰。”
  “小姐别灰心,再多试几次总能成功的。”一个丫头安慰道:“小姐试药的时候可见识到这个新丫头的品性了吧,太过分。”
  “确实太过分。”方云书点点头。
  “小姐要处罚她才是,你没见她方才多嚣张,吓死我们了。”丫头们敌意满满。
  方云书低头想了片刻道:“既然这么着,就罚你去峡谷的玉泉里跳水,把后院里的水池挑满为止。”
  方府里也有井水,峡谷里的玉泉水更清洌甘甜,但道路遥远崎岖,并不方便,方云书是个讲究的人,所用之水皆是从此出。
  当然这些活用专门的小厮做,房里做细活的丫头连厨房灶台边都不沾的,哪里干这些粗活。
  人过屋檐低头矮,梅凌霜没有提出什么异议,默默地挑起水桶去了山下,一趟一趟地挑起水来,方云书平日饮用膳食洗澡的水用的颇多,平日挑水的小厮有20个。
  梅凌霜挑了一下午才勉强挑了一半,方云书真是会折磨人,也亏得梅凌霜自幼习武,颇有些耐力,换做一般的小丫头只怕十天也干不完。
  饶是梅凌霜好体力,一二十趟下来也未免筋疲力尽,最后一趟了,梅凌霜咬咬牙,下到峡谷里。
  “你还是挺厉害的,居然挑满了,我也这么处罚过别的丫头,最多也就一趟两趟就累趴下了,更有偷奸耍滑的跟我磨嘴皮子,你可真实诚,真的就挑满了。”方云书站在泉水边,头上戴着一圈花环,手捧着一束鲜花,扯着花瓣一瓣一瓣地往水里扔,看见梅凌霜来了笑得灿烂。
  烟霭山庄也算是个好地方了,不论严寒酷暑都有新鲜娇嫩的花儿,可惜,这些花儿美丽的表象下竟是怀毒藏刺的,梅凌霜低着头不看她,她知道自己的眼神肯定很可怕。
  “哎,你说你,服个软求个饶不就过了,哪个丫头不都是这么着,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还真能把你怎么样了,偏偏就是这么个硬脾气,隐谷门的丫头都这么着?”方云书见她沉着脸不说话便道:“你嘴甜一点好处多着呢,没有优势就别跟人家硬碰硬,本小姐倒来哄着你了。”
  梅凌霜冷冷地说道:“门主没教过我服软,小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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