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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与蜥蜴的搏斗-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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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你喜欢过我?”
  “那倒不是。”
  花膏站起来,吴樱秾抓住她的手,“不要走……!”
  “你怎么了?”
  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吴樱秾的反常。
  “抱抱我——啊哈,是不是你也会因为这句话而骂我三八无耻什么的?”
  樱秾的笑脸刺痛了花膏的心。她发现自己的心越来越脆弱了呢,像个婴儿一样很容易就刺痛。她抓着樱秾的手将她拉了起来,樱秾靠在她的胸上。
  “幽猫……幽猫……抱抱我……”
  “你不能这样。”
  花膏扶着她肩膀将她站直,“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有女朋友,有女朋友……”
  吴樱秾喃喃着这句话,讽刺地说,“有女朋友了耶……操她妈逼的女朋友吧。”
  “怎么,不喜欢她吗?”
  “喜欢,可是距离感太强了。我始终觉得我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有问题,就是有问题。”
  “不能让她抱你吗。”
  花膏没抓住吴樱秾的手,一个没留神樱秾整个人又靠她怀里了。她尽量抬高双手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做。吴樱秾的呼吸她听得一清二楚,不甘的呼吸声,越来越快。
  “她爸来信让她去相亲,哦我操,让她去死吧。”
  花膏问,“那应该是让她爹去死,为什么要让她去死呢?”
  “别问那么详细,抱着我……贱人……”
  吴樱秾一下一下地抽着自己的手指,咔哒咔哒的声音。花膏想起来她在学校时就喜欢这么玩,那时她还是穿着白色校服的纯洁少女。纯洁少女,真的。想起了往事一下把持不住,花膏提醒自己这种情况可不是好玩的。
  “一对儿贱人,是吧?殷沓沓和殷星色,全都是过河拆桥的婊。子。”
  “那我用逻辑给你说明一下——殷星色是婊。子还可以说得通,沓沓,她只是她爸让她去相亲,她又没去。就算她去了,也不代表她就是不爱你——你觉得如何?”
  “全是贱逼……”
  樱秾抱紧了花膏对她撒娇道,“其实我不在乎你抱不抱我,我不在乎,我才不会因为这个骂你——只要我抱着就好了,是吧?把手给我,幽猫,我想要……”
  我的天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堕落是每个人的必须品。花膏还以为吴樱秾嗑药了,像春。药,看她的表情,那脸上的潮红,很像。吴樱秾抓着她的手,扯她的衣服。花膏一把抓住她的手,“哎这就不对了吧,因浓……我记得你是喜欢T穿着衣服的。”
  “我的天,好记性,这都记得……不过,这是谁告诉你的啊?我们没有做过哎。”
  吴樱秾抬头,涎着脸对她笑。花膏说,当然只有一个人,TIBCH。
  “这种事情不能乱说的……”
  樱秾将头埋在花膏胸前,呼吸着她身上软软的味道。她的声音好像在笑。她肯定在笑,花膏想,因浓,你也应该更了解自己 ,更坦诚一点。
  “你该回去找殷沓沓了。”
  她推开吴樱秾,吴樱秾又扑了上来。“求求你了,她不在,她去外地了。”
  “她去外地你就来找我?”
  “嘻嘻,你不是被星色那个没良心的给伤害到了吗,我来安慰你的。”
  说着嘻嘻,但是吴樱秾的表情很扭曲。花膏的手探到她的胸前,感觉到温热……她将她的衣服拉开一点,看到了锁骨下面的一些疑似刀痕的东西。她将吴的衣服掩好,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我们回家,我送你回去,嗯?”
  “叫我因浓……”
  吴樱秾有气无力地扑在她身上,花膏简直不想再抵抗了。被吓到的后遗症是两腿发软。外面此时一定冷风阵阵。屋里很暖和,穿一件衬衫都不会嫌冷。她必须用手扶住后面的桌子才能保证自己不会膝盖一软跪下去。
  “我知道索取一直是自私的代名词,给予才是无私的爱。不过,有什么办法呢,我天生这样……女人天生带着索取的本能,是吗?你会因此讨厌我吗?会的吧,不过没关系,现在先和我做。爱,上我……”
  “因浓,你不要再闹了。”
  花膏语重心长地将吴樱秾送出了门外……放倒在桌上。
  “别闹,再闹我可真的不行了。”
  “幽猫你是T?我以前真的以为你是P,虽然你很胖……不过这个和胖瘦没关系吧……不管怎么说……”
  “别说了,你都湿了。”
  花膏一条腿卡在吴樱秾腿间,跪在桌子上。“里面有床,比较舒服,要不我们去那儿?”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我还爱你

  好啊好啊,那当然好,舒服的总是比不舒服的要好。
  吴樱秾在床上翻来翻去,花膏撑住她的肩膀,“别动。”
  “你和星色一般都是这个姿势的吗?……你这样躺下来会不会压着她啊,她那么瘦,压起来肯定都是骨头吧,不好玩……”
  “对,你比较有肉。”
  “我最近瘦了呢,刚刚出来经过药房称了称,比以前轻了2斤多,真的——殷沓沓也说我瘦了,她说我脸看起来比前阵子小了。”
  “能不提殷沓沓吗?”
  花膏将吴樱秾的上半身抬起来,手挽着她的脖子,“来,动一下。”她把枕头拉了过来,再把樱秾的头放下去。
  “好,不提她……幽猫你真的很细心,你比她温柔多了。”
  “说了不提还要……好吧,那说说,我都比她温柔在哪里。”
  “你还给我枕头啊,让我睡床上啊,她就直接把我摁桌子上就上的。桌子很硬,头会疼……”
  “可是你不是喜欢在桌上H这种戏码吗。”
  花膏皱着眉头说。吴樱秾摸了摸她的脸,笑着,她轻声说着,天使……我是你的天使吗?你懂得真多,你知道得可真多。
  “也是TIBCH告诉我的。”
  “我真的不想再见到殷沓沓了——你想再见到星色吗?”
  “想。”
  吴樱秾咬着嘴唇,难堪地笑了,“那今天就属于我,好吗?今天晚上……”
  “好。”
  “星色到底有哪里好。她就是一个好,她长得漂亮。我知道,漂亮是一个很肤浅的东西,但是,很强烈,对吧。就是……她长得好看,你就丢不下她。哪怕她脾气再差,人性再次……”
  “你是人性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不过,还是有点区别的。”
  “哈哈,对,人性没怎么好……不过她下手比我狠,我就成被害者了。要是时间倒流,光阴转换……焉知是谁害谁呢?”
  “你还是天使。你是不会去害她的。”
  “这么了解我?”
  “这是一种——清高。她就不清高,她很急迫,很焦躁,不够优雅。”
  “啊……”
  “你很优雅。”
  不要,不要优雅,我比她好,是肯定的。我肯定比殷星色要好,她燃烧的眼睛其实只是嫉妒的毒焰。嫉妒死得早,我一直是超然的存在,不是吗?……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这样反问了呢?……是吧,是在那件事情之后。以为没有受伤的我还是受伤了,像是以为没有死的人,灵魂飘在空中,看着熟悉的街道,以为自己还活着,却没有察觉到没有呼吸与影子了这件事情一样。
  “这样就不优雅了哦。”
  花
  “丫回来一趟,居然是来拿外套里的公交车卡的,真是……”
  花膏以一种她没治了的表情摇摇头。星色走出去的时候,她看到她手上多了一张卡,然后记起来她的衣服一直披在椅背上,是她前天穿的。妈的,她就是回来拿卡的,自己还自作多情觉得她是回来修复关系的。
  不过一段关系要等修复那也跟死了差不多。
  “那就不要她了。原来星色也要坐公交车吗?好意外啊。”
  “坐啊。”
  “她可是富二代啊。”
  “那也得坐啊,就是丢了一张可以马上再买一张。她已经丢了十多张卡了。”
  “真的是有钱人啊。”
  吴樱秾媚眼如丝,喘得一声比一声淫。荡。她的手撑在身后,花膏让她不用用力,手搭在自己腰上就好。“这样很累的。”她体贴地说,“你可以躺下去。”
  不过我还是更喜欢被上……为什么呢……我只是想要接触,和我有过回忆的东西接触……那些我爱过现在还爱着的东西,人,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她去相亲,好吧!让她死在相亲对象怀里好了!让她死在王子的

  “因浓。”
  花膏亲着她的嘴唇,轻触。她温柔的手指在她体内抽。动着,时而进入到更深的地方而带来刺痛。“别说了……你很累,是吧?”
  之后的时间里吴樱秾不停地渴求着女人的手指带来的欢愉。她可以摆出任何姿势,没有羞耻。幽猫饼很温柔,她穿着吴樱秾很喜欢的格子衬衫,就像一个好的情人那样,给她无微不至的性。爱。她脸上始终有着浅浅的笑,她坐在那儿还是很壮,但已经比小时候好多了。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是一个女人,是一个成熟的,在性中驾轻就熟的女人……这种认知上的差异让吴樱秾产生错乱的感觉。她把腿张开,花膏拨弄着她腿间的花瓣,将嫩肉分开,里面是血红的,比血颜色要淡一点,但是很浓,那种肉感的红色……花膏咬着她的乳。头,舌头划过乳。房,湿嗒嗒的手指插。进她的嘴里,在齿与口腔内壁之间。吴樱秾吮吸着,另一只冰凉凉的手抚着她的耳垂,拔。掉了她耳上的耳钉,那动作确实十分轻柔。吴樱秾忍不住要想殷星色真的很好命,她长得那么漂亮,她还有那么体贴的女友,她得到了T的名誉和一身的赞颂钦羡,她还在床上享受着P的服务,她真幸福……
  “不要碰那儿……”
  吴樱稼随口说出了这句很著名的话。花膏的手指在她的阴。蒂上划着圈,“真的?”
  “假的。”
  吴樱秾抓住了她的手。她上身前倾,跪在床上,舔着花膏的手指。花膏摸摸她的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以前……我们不做。爱?……是吧?!……
  “TIBCH说你特别喜欢舔手指,果然是真的。她还说你喜欢跪着,也是真的——那这么多年你就没开发出点新鲜花样来吗?”
  “没有……”
  吴樱秾口齿含混地说(因为她嘴里有根手指),“你要是不拿开我可以舔一晚上……”
  “生。殖器崇拜?”
  “TIBCH也这么说。”吴樱秾闭着眼睛舔得很起劲,就像喝奶一样饥渴,“你们怎么都那么认为?……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你啊,诚实得太可爱了。”
  花膏将她抱起来,抱到自己腿上,她坐着,吴樱秾双腿分开跪着。她点着樱秾的鼻子,头发在她胸前蹭着。樱秾开始舔她的头发……
  “你还真是什么都要舔啊??”
  花膏摸摸吴樱秾的下巴,“工具,要吗?”
  “不要不要。”
  吴樱秾使劲摇着头。她有点羞怯地说,“我给你口。交,好不好啊?”
  “这就不用了吧。”
  花膏笑着拒绝了。吴樱秾又有点不甘心地说,“星色会给你口。交吗?”
  “这种问题……我们很久没有做。爱了。”
  “真是坏女人。我和她哪个更可爱啊?”
  樱秾抓着花膏的胳膊,扭着腰装天真地看她。花膏不说话,樱秾说,“还是她,对吧?……是啊,我是比不上她的……”
  “不,你比她更妩媚,更放得开一点。”
  花膏的手指从她的身下一直划上来,划过乳间,划过她的锁骨,“你比她更像女人……”
  殷沓沓在机场走着。这是一个慢镜头。她穿着长靴短裙,走路的步伐看起来很飒爽。周围的景物都慢慢随着她的前进而被挡住,移动……这个时候吴樱秾在家里开心地写着小说。她在吃苹果。殷沓沓在想什么呢?殷沓沓在想晚饭吃什么。虽然她没什么选择的,要么水煮青菜,要么水煮小块鸡胸肉。她要衡量自己还有没有力气完成工作,看着机场上停着的大铁鸟,她想起了在家里的小鸟。
  我的小鸟在干什么呢?
  飞翔吗?预备飞翔吗?
  被折掉翅膀的鸟已经扑腾着飞不起来了,断翼咕嘟咕嘟涌出鲜血,喉咙里也喷出血。她圆圆的眼睛在向往着蓝天,最后那景色凝固了。
  “沓沓,你跟小金去吧,公司里有点事,要先回去。”
  接到了一个短信,窦有莺往四下里看了看,对殷沓沓说。她们走出了机场,正要上车。“你自己能处理好的吧?”
  “没问题。什么事啊要你回去。”
  “还是改,老套路了,永远改来改去的。”
  “好,你去吧。”
  椰林摇曳,南国风光。窦有莺在拍下了街边卖椰子的摊位之后迅速踏上了回去的飞机。
  下了飞机窦有莺直接回家。不是回自己家,是回殷沓沓的家。她去找吴樱秾,吴樱秾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喂?吓死我了!”
  “我走路都没声音的,是吧?”
  窦有莺往床上一坐,对吴樱秾说,“分手吧,你们。”
  “怎么还在想着要我们分手啊。你就这样看不起我吗。”
  “不是,殷沓沓家里来信了,让她去相亲,给她找好了对象,多金的年轻公子富二代,怎么样,特别合适吧。”
  “合……适。”
  吴樱秾挤出一句话,“相……相亲……她才多大……就要相亲……”
  “不一定就是这样……唉反正我就说这么个意思,政治联姻,你懂的。”
  “你喜欢殷沓沓什么?”
  花膏抱着吴樱秾问。吴樱秾的胸很大,贴在她的肩膀上,“就她长得好看,是大明星,有钱呗。”
  “真的吗?”
  花膏说,“她对人还挺好的,我知道。”
  “她打我。”吴樱秾用嘴弄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手臂上布满乌青,花膏轻轻擦拭着她的皮肤,“很疼吧。”
  吴樱秾愤愤地说,“她去相亲,好吧!让她死在相亲对象怀里好了!让她死在王子的城堡里,别再记起她特么勾搭过的农村小婊。子了!”
  “别记恨她。”
  花膏咬着吴樱秾的肩膀。她咬得很轻,几近于吻。吴樱秾看着她的头发,看着她的衬衫格子,手指划过她的鼻梁,“你真好……幽猫……”
  “好还不是上她的老婆?”
  “我不是她的老婆……”吴樱秾封住她的唇,“花膏……幽猫……□□……我是你老婆……你爱我好吗……”
  吴樱秾腿间流出来的水弄湿了花膏的裤子。她手伸到那个地方,玩味地看着她的表情,将手指插。了进去。吴樱秾又是呻。吟,仰着头,花膏吻着她的脖子。
  “幽猫,你好香……”
  樱秾闻到了幽幽的香味,像是雪一样。像是冬天的雪一样,温软,冷,像是冰,热水……交错的意象在脑里纷乱划过。她哭了,眼泪慢慢地渗出,□□感从阴。道里传来……
  “就好像有一个声音在阴。道里回荡?”
  吴樱秾想到了这个比喻。花膏都被她逗笑了,“想得真远,真奇怪。”
  “你愿意把整只手插到我身体里面吗?”
  吴樱秾问。花膏轻抚着她的乳。房,给她带来电流一般迅捷的快。感,“别玩那么过火的,因浓,听我一句,太伤身。”
  “你真温柔,幽猫。”
  温柔是你的指标,你就像是沿着它在前进一样。如果谁能得到你的温柔她就会得到胜利。但是与此不兼容的是野心,野心膨胀的人无需温柔的……
作者有话要说:  

  ☆、闻来闻去,像条狗一样

  窦有莺穿得很像一个助理,帽衫让她显得有些幼稚。她看到了殷沓沓,跑过去接了她的包,笑容满面问她昨天的事是否顺利。殷沓沓说,很顺利,还给你带了椰子徽章。
  “哦耶,谢谢。”
  她将殷沓沓递过来的徽章别在了帽子上,突然她发现殷沓沓旁边还有个人。那人也把包递给了她。
  “帮我也拿下。”
  “李言!……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也是来接机的啊。”
  “哈?……你这么闲啊。”
  “别听她的。她个神经病,和我坐一班飞机回来的。”
  “哈?……”
  一路上窦有莺都一副想不明白的表情。殷沓沓戴上了新的墨镜,李言问她,哪儿买的。
  “对方送的。”
  “哦……纪念品是吗。”
  “对,丑得可以。”
  “你还回家吗?”窦有莺在红灯时转头问殷沓沓,“还是直接去公司。”
  “先回家吧。”
  殷沓沓在看过手机时间后说,“还有点时间。”
  她把手机放进提包里,不过在扣上包扣的时候短信铃声响了。她看了看短信,李言将头靠过来,“什么啊?你的新女友发你的爱心晨短信?”
  “那是什么东西啊。”
  李言的口气让窦有莺都笑了。殷沓沓刷地将手机压在包上,不给李言看。
  “调头,有莺,去公司。”
  殷沓沓的口气很坚决。窦有莺说,不用调头,还没有开到去家的那路上。
  “去公司吧……”
  殷沓沓低下了头,一下子情绪变得很低落。李言说,你怎么啦。
  “没怎么。”
  殷沓沓又拿出一个徽章,给李言,“嗯,这是给你的,我觉得很适合你。”
  “帅逼……”
  李言看了看,将徽章别在了制服的翻领上,“嗯,很适合我,没错儿。”
  花膏一走出店里就碰到了在门口等侯多时的小姑娘。叫小姑娘可能不太合适,但是因为她头上别了个特别幼女的发卡就好像是小学生一样所以情不自禁地给她冠上了这个名字。花膏说,这么早就来了?
  “嗯,嗯,我怕你跑掉……”
  花膏往前走,“我还没吃早饭,现在有点低血糖,让我先吃个早饭好吗。”
  “必须的,好呀。”
  34万的盘。那到底是什么呢?……花膏自己也记不起来了。她吃着猪油拌面盯着那姑娘手上的礼品盒子。小姑娘对她笑笑,“这是我生日时收到的礼物盒子!我家没别的好看的盒子了,我就用它来装你那张很贵很贵的盘。”
  “我都忘了那是什么了。但是我怎么会给它订个这么高的价格呢?不合理啊。”
  花膏思索着。“你叫什么名字?”
  “你呢?我叫索西尼。”
  “嗯……像外国人。”
  “我爸妈给我起名字的时候那个年代可能就是流行崇洋媚外。”
  索西尼说,“那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
  花膏继续思索着。最终她确定,“我叫幽猫饼。”
  “昨天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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