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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与蜥蜴的搏斗-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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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沓沓看了她地半天。
  “喂……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我洗好了还给你。”
  吴樱秾把手机从私。处拿过来,闻了一下,然后拿手腕在表面上擦擦。殷沓沓一把抢过手机,吴樱秾“哎”地伸出手,想要阻止一下。
  “你个傻逼啊,手机是不能洗的。”
  “那我给你,拿纸巾擦一下。”
  吴樱秾去拿她放在床头的包了。她跪在那儿,翻找着包里的湿巾。当她打开湿巾包装,转过去爬到床的另一边时,殷沓沓用鄙视的眼光看着她。
  “性变态。”
  “我帮你擦一下……”
  吴樱秾用湿巾擦着手机的后壳。殷沓沓把手机扔到了一边,“擦什么擦啦!脏死了!这手机我不要了!”
  “我不想弄脏你。我是个变态,但我是个不沾染别人的变态。”
  那时候她看起来有一瞬间的难过。她拿着湿巾的样子有点迷茫和委屈。殷沓用手指钳着她的下巴,看着她,“说你纯真呢,你全是装出来的。说你全是装出来的呢,又好像是高看了你的演技。
  “S。M成瘾者。”
  吴樱秾用还可以移动的角度上下动着脖子,点点头。殷沓沓说,你是不是很喜欢被虐待的感觉啊。
  “我喜欢。”
  殷沓沓拿过她手里的湿巾,塞进她嘴里。芳香剂的味道散布满她的嘴巴,吴樱秾瞬间快要喘不过来气了。那种浓浓的香味就像是厕所一样,只有厕所才会用这种香味来遮盖臭味。
  不过很久后吴樱秾才知道,插蜡烛不是自插,插蜡烛的意思是自杀,跳水自杀,虽然它有一个很像是性暗示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玫瑰花茶

  
作者有话要说:  

  ☆、别等我

  
  “不行啊。”
  窦有莺退了一步,摇摇头。“拜拜。”
  “停!”
  花膏从另一株松树盆景后钻出来,说,好了好了,测试通过,这块区域没问题,监控已经下线了。所以明天,窦有莺,那三个人来上班的时候,你就带他们来这儿,可以找个理由,比如楼下厕所坏了,只能来这层上厕所,让他经过这儿,明白吗?
  窦有莺拉了拉领带,说知道了。李言坐在窗口,转过头去,看着楼下堵起的车龙。花膏走过来。这是一个阴天。楼道里还弥漫着鸡蛋灌饼的味道。快要下雨了。太过静谧的环境里有种蜂鸣的幻听。
  “明天就要杀人了,你可以安心了。”
  花膏蹲下去看着她的眼睛。李言比她还高一点。她并不坚强,很脆弱。在近乎透明的皮肤下面,毛细血管都看不见。李言白得很干净,带有一点点不健康。在雾霾天里,像个小笼包子,那种透亮是要在光线不那么强烈的情况下才能看得见的。那是一种对比,就像是自动调整的肤色。虽然这么想很不科学……但是花膏有时候认为李言的脸可能是自带PS功能,会及时修去瑕疵,补充新的参数,呈现出一种不同的面貌,而且每次都更漂亮。清纯,李言转向后面的时候,窦有莺在她的耳边说,李言很清纯,但是她就是用脸骗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你这小荡货装什么纯情

  “怎么说得和女明星一样。”
  花膏略带伤感地把地下的一块小垃圾捡起来,放进塑料袋里。窦有莺说,对,你就是富豪,娶个这样的女人,带出去有面子,唯一的问题是不知道钱都去哪儿了。
  “哈哈。”
  花膏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又回头看了一眼李言李言看起来一点也不强势。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事吗?”
  她重重地拍着窦有莺的肩膀。有莺缩了缩肩膀,“我觉得你疯了。”
  “你知道我没疯。一切都是幻觉,就像是通感网络一样。虽然它很真实,但是你知道它确实是假的。你也不会在通感网络里吃完一餐,就不再吃饭。假的总是假的。”
  “但是在梦里死去,现实里也会死去。你听过这样的说法吧?”
  “你还是没有明白。”
  “是啊我是不明白。”窦有莺拿着一把小刀,“你准备杀人了,然后就为自己开脱,说一切都是假的,好减轻心里的负罪感。”
  “我不希望减轻负罪感。不对,压根儿就没有负罪感。我多么希望那也是真的,好让我更加地感受到复仇的快。感。那些人,早就该死。为什么法律规定不许杀人,猎豹在丛林里奔跑时,从来没有一只羚头拥有免罪金牌。”
  李言很怀念和吴樱秾住在一直的那些日子里,她一直揍吴樱秾,揍得她抱头鼠蹿。她也做一些边缘性行为,在半夜的时候把她的被子掀起来,然后开着灯过一夜,自己却出去喝酒。早上回来,会看到吴樱秾流着鼻涕在那儿吃感冒药,还不时地打哈欠,李言走过去很关心地说,看看,叫你多穿点衣服,感冒了吧。把暖宝宝贴在她的后背上,吴樱秾因为暖气片温度过高而大呼小叫地蹦起来……
  吴樱秾去餐厅吃饭,没带够钱,李言让她在那里洗碗以抵销饭钱。吴樱秾哭丧着脸说,没必要吧,我就吃了一碗牛肉面,李言说,那你不洗碗,牛肉面人家也是损失了呀。这样吧,你就卖身给店老板,然后……我会来接你的。前提是你不能爱上店老板!
  吴樱秾总是忧伤地坐在那儿望着月亮。李言把她拉下来,让她蹲在书桌下面,那儿的角落里有只蟑螂吴樱秾毛骨悚然,她吓得发抖,李言就哈哈笑着打死蟑螂然后扔到她的茶杯里。
  倾盆大雨,躲在阴云之后。厚厚的云层,遮挡住了阳光。这样的天气很好,很适宜到处走走。想不起来,丢失的东西,像在蛋糕店门口,不小心遗落了。暖洋洋的甜味包围着身体,穿着雨披的行人,雨伞,晃动的雨滴,掉进脖子里。在那个熙熙攘攘的小世界里,忙碌地,茫然地看着这一切。
  她在那儿行走着等待着一定会到来的宿命。血花飘洒在星空下纯洁的阴影。寻找那个唯心主义者,像是把她丢在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没有回来的路标,徘徊在失措的空荡街道。
  你能把她找回来吗?
  路过了不同的风景线。宰割着自己的身躯,任由疼痛证实生命的存在。虚假的存在,在那其中没有我。
  “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人。”
  那个女人从后面走上来,行色匆匆,仿佛就是为了告诉她这句话才来的,马上又要走了。腰带束着风衣,包裹着她结实的身体,玲珑有致。星色回过头,问她,“那你是因为我漂亮才喜欢我的吗?”
  “不,如果要说漂亮的话,谁都可以比你漂亮。”
  那女人又开始抽烟,并且望着天空,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和一个人待久了,就会觉得无聊,所谓旧不如新,喜新厌旧,就是这个道理。”
  “我唯一有的就是美丽,你还要否定我的美丽。那要让我到哪里去寻找新的值得骄傲的东西啊。”
  “那本来就是我给予你的。”
  女人嗤笑。这个答案虽然出乎星色的意料,不过她也就低了眉眼,没有像以往那样大喊大叫。
  “我已经习惯了。你总是让我难受。”
  “那并不是我带给你的。而是你自己喜欢难受。就像会将垃圾放到自己家里一样,那并不是我可以改变的习惯。”
  那个女人的形像渐渐清晰起来。星色想要伸出手,摸摸她的鼻子,她的额头,她的嘴巴。她说话时的动作,她嘴巴嘟起来的侧脸。前方仿佛有很重要的事,也会得到很好的礼物,但是,星色走不动了,不想走了,不想去争取那些轻而易举,唾手可得的东西。微风吹着有些发黑的水面,将一种带着霉疹气的凉爽吹到她的脸上。星色吸了一口气,就坐在河边的护栏上。她看着自己的脚尖,女人把包包夹在手臂下,也陪她坐在那儿。
  “你为什么看起来那么老呢。”
  “不知道啊。生来就那么老?……可能是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了,所以我自己就没有了。”
  “给我了,你就没有了吗?”
  “是啊。说过要给你的,总不能食言吧。”
  “那……”
  这就是为什么我体内的每根骨头都感到酸酸的。因为我很蠢。我记不起发生过的事,我也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花膏抱住了她。“或许你觉得我从来没有配得上你过。不过上天保佑,我已经竭尽所能讨你欢心。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一把冲锋枪,你可以随意杀戮,把你看到的任何一个人用枪扫射死。我只在乎你的感觉,你知道的。”
  这个拥抱就跟她的人一样有力量。李言哭了,因为忧伤,因为不知道为什么。
  夜里睡觉的时候,模糊中,想到的事情,到了白天,就失效了。也不知道为什么,醒来后,那种心动的春情萌动的感觉就消失了。但是,它不是心甘情愿消失的,像是被扼杀的。像是一朵花,正在盛放,在夜里妖艳纯情,天一亮,就慢慢枯死了。这是很可怕的,花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就死了,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死的。温水煮青蛙,青蛙到死都不明白死已经来到了身边。或许这讲起来就像睡着一样,很自然,但其实不然,很可怕。
  ——吴樱秾很可惜那个手机。多好啊,黑色的,也好看,也贵,就这么扔掉了,像是犯罪一样。她出生贫寒,自然不像殷沓沓那样对钱那样没有概念。她的概念就是节俭。但是殷沓沓让她扔掉,她逼不得已,拿着手机,去找垃圾桶了。她还是那样弯着腰,像直不起来一样。殷沓沓说没听懂还是怎么着,让你把衣服脱了啊。
  “贱货。”
  电视机打开了,国际新闻频道的男主播又出现在那个四四方方的屏幕里。他叽哩咕噜地说着什么吴樱秾都没听到。以前手机还不是智能的,看到别人用智能机,壁纸可以设置成自己的照片都很羡慕很惊讶的那个时候……
  “你倒是脱不脱啊。”
  殷沓沓躺那儿打了个哈欠。“烦人呢怎么这么!”
  “啊?……我……”
  吴樱秾把跑远的思绪拉回来。她拿着手机有点白痴地问,“你,你不想看到我的身体……我知道的,我很恶心……”
  “要这么有连贯性伐。我说现在想看就是想看。”
  殷沓沓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捏着薄薄春衫下她的乳。房。吴樱秾下意识地往后躲闪着,还一脸为难的表情。这可火了殷沓沓,老子要捏你你居然不给我捏。
  “要造反啊!”
  她把整个手臂都伸了进去——有点像之前说的那个插。入——不过这回不是的,就是伸到衣服里。衣服领口被扯大了,她用力抓着吴樱秾的胸,“嗯?不给我摸?我要摸你居然还敢躲开?你这小荡货装什么纯情。”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种恶趣味。一样是种恶趣味。

  要看的留言                        
作者有话要说:  

  ☆、凶暴残忍

  不过梦境暂且置后,回到现实……窗台上的绿叶植物在腥风里摇摆。
  殷沓沓理着头发,轻轻将它别在耳后。从喷壶里洒出来的水,均匀地洒在土里和叶片上。
  厕所里传来呕吐似的喘息声。她放下水壶,回头,看到吴樱秾躺在客厅的地上。筋疲力尽的她。殷沓沓走过去,蹲下身,对她说,要不要吃饭。窗外风起,带着暖意,和夜间低下去的温度的冷的预告。她去厨房里做了蛋炒饭还有蛋花汤,和吴樱秾一起吃了饭。她把汤做得很咸,然后直接给吴樱秾喝浴室里的水。吴樱秾脏脏的,头发湿掉了,身上还有一些肥皂泡。她确实很饿,所以吃着很快。
  “去洗个澡。”
  殷沓把碗堆在水池里,让吴樱秾洗。樱秾站了起来,膝盖乌青乌青的。殷沓沓一点儿也不同情她,只想在她洗碗的时候也再这么来一下。不过她看看自己,不想再弄脏了。
  “记得洗干净点。”
  干净,怎么样才叫干净?吴樱秾站在浴室里。外面天全黑了,下面还是很热闹。照理说过了傍晚,没人买菜了,卖菜的也回家了,应该很安静呀。下面有个棋牌室,可能很多人来这儿打牌吧。这片的人没什么娱乐活动的。她想着,把沐浴露倒在手上,涂抹着身体。洗得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  

  ☆、妄想梦想

  殷沓沓兽性大发将她的脸摁在床上然后对着她的肩膀重重地一口咬下去。血流了出来,她听到吴樱秾轻吟的呼痛。她把吴樱秾拉起来,要她转过头,自己舔血。吴樱秾把头往后面转,跪在床上,膝盖陷进席梦思里。床还是很软的,殷沓沓在这一瞬间有冲动要把她杀了,然后剁成肉碎,铺在床上。想在这样的床上过夜,肯定分外惬意。
  占有欲发狂了。殷沓沓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头。她要占有吴樱秾,这家伙是个尤物。从来没觉得她这么温柔,干净,漂亮过,也很可耻,很骚。眼神和身体都在勾引着我,这个骚货……
  殷沓从厨房拿来了菜刀,吴樱秾眼里闪过一丝恐惧。殷沓跳上床,抓着她的耳朵,极其霸道又以安抚为主地在她耳边说,“不会杀了你的。我要占有你,你这贱逼,我不会让你去勾引其它人,你要是敢在其他人面前脱衣服,那样我就会杀了你。”
  她用菜刀在吴樱秾的左乳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殷沓沓的名字是三个字的,虽然她脑子里稍微跳出了个怜香惜玉的想法要是自己名字是两个字的就能让吴樱秾少受点苦,少刻两刀。血流满地铺(这是句古诗),床单被血浸湿了,吴樱秾捂着胸口,趴在床上,血液吸进了气管里,她咳嗽着。
  “那时我要在你身上刻名字,你不让,说你已经被自己占有了,是吗?我现在要告诉你谁才是你的主宰者,是我,我是你的主人,你的身体不是你的,而是我的。你不准给其它人做任何有关性的事情,你只能给我口。交,给我做任何事情,你是我的,知道吗?”
  她宣告了霸权地位后得意地看着吴樱秾,等待她的回馈。预想里,是有哀鸣和不甘的。因为谁也不愿意被禁锢,成为一个真正的奴隶。但是这一刻殷沓沓是从来没有过的想法,瞬间爆发的深刻的占有欲,使她认识到真正的自我,或许就是这么不讲道理。她很满意自己的残暴,甚至原谅自己一旦下一刻下手杀了吴樱秾也是没关系的
  但是吴樱秾没有不甘。她抬起头深深地看着殷沓沓,眼睛里的笑却是快乐的。
  “我当你的奴儿,公主大人,我要当你永远的奴儿……我永远是你的……”
  “不是上次还说,你是属于自己的吗?”
  “上次是上次,我脑子,不清醒……”吴樱秾惨然地笑了,“我不会再不清醒了,不会再被那种思维欺骗了。我是蠢货……”
  殷沓沓懒得管吴樱秾在想些什么,“你脑子不清醒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次是不一样的……”
  吴樱秾无力的辩解听起来更像笑话。殷沓揉乱了她的头发,血粘在发间散乱地像一个鸟窝。夏天来了,窗外传来似有若无的蝉鸣,那也可能是电线杆发出的电流声。谁知道呢?殷沓沓从来没搞清楚过那种声音是什么。她在很小的时候住在一片林子里,出门走很远会碰到青蛙,还有溪里的蝌蚪……这很科学,因为没有蝌蚪就不会有青蛙。她喜欢把蝌蚪捞起来放在瓶子里,带回家,但是总是被妈妈丢掉。
  那个假的妈妈,伪装的我的妈妈……
  殷沓沓憎恨地甩掉手里的血液。吴樱秾趴在床上喘息,一手捂着胸部的伤口。殷沓沓拿了毛巾和创可贴,给她擦掉血,贴上很多横七竖八的创可贴。吴樱秾像条狗一样趴在床上,还是维持着母狗被上的姿势。
  殷沓沓拍拍她的屁股,“哎,母狗啊。”
  “公主大人……”
  她把用红线串起来的塑料片挂在她脖子上。这是一个象征性的狗牌。吴樱秾看着自己胸前垂挂在空中的,摇晃的塑料片和线,以及血淋淋的胸。
  电视里在播放娱乐新闻。她换了一个频道,听到了久违的名字。新闻里正在说,失踪已久的通感网络女星阿雯雯至今未归,据经济人称阿雯雯因事业受挫,苦闷下独自去南极旅行。作为一个并非徒有其表的设计师,此举也可视作为设计产品而找寻灵感。在日益浮躁的社会,有时人也需要独处……云云云云。
  一派胡言啊。殷沓沓把电视机关掉了,“这帮人已经觉得我的新闻价值榨干了吧,懒得炒新花样了。”她愤愤地说,“完全不喜欢他们!”
  植物的叶子要睡觉了一样垂下来。她站起来把毛巾放在热水里搓了搓,水变成了玫粉色的。她给吴樱秾擦着身体,一块块青紫色的皮肤在蒙上一层细小的水珠之后变得特别性感。
  “你是我的小母狗,哪儿都不准去……”
  殷沓沓从背后抱住了吴樱秾的身体,“不准离开我……”
  轻飘飘地,飘上了晴空。在用眼睛搜寻着原野,雪地,城市,海洋。在世界的上空飞行,寻找着那片土地。被弄丢了,消失了,不见了的,这世界没有我的存身之处,我的地方,在哪里……
  日子已渐近尾声。随着盛夏的脚步迈入,却越过越凄清。吴樱秾还是照常打扫地面,擦拭柜子,桌子。
  她在擦地的时候,蹲在地上,倚着柜子,殷沓沓在她后面,看着她不知所云的,有点脑子短路的状态,上去踢一踢她,然后跨坐在她肩膀上。吴樱秾本来就重心不稳,这下就跪在了地上。她小声地哀求,“公主大人……别闹……”
  “跟公主大人你还提要求?”
  殷沓沓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吴樱秾东倒西歪的,她急得小声咕哝什么,殷沓沓一边扯着她的头发一边哈哈大笑。
  “好了,不玩你了。起来,去买菜。”
  殷沓沓给吴樱秾一百块钱,和一个环保布袋,给她穿上了衣服:自己的一件很宽松的衬衫。还有,一个跳蛋。这在S。M小说里屡见不鲜,母狗在阴。道里塞着一个跳蛋,胸前绑着绳子,装作像正常人一样出街,做各种事情。殷沓沓还是玩起了这个烂梗,看过太多的S。M小说的她总是在不经意间就记起来这些事情。
  吴樱秾也看过很多S。M小说啊。那些寂寞的日日夜夜,每一个太阳升到天空最高处的空虚焦躁的中午。
  “走吧,去买菜。”
  殷沓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吴樱秾自己系上了衬衫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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