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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才怪,你忘了勾搭我才是真的吧,凝月娇俏的白了他一眼,少女的风情诱人心动。
萧文凌被这风情一眼勾的心痒痒,正欲调戏几句,忽然听到门口有争议声传来,几声脚步之后,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二贵与那老鸨,脸色都不太好看,也不知道吵些什么。
“怎么回事?”萧文凌面色古怪的看了两人一眼,不就赎个人嘛,怎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二贵那小子该不是勾引老鸨未遂吧?
二贵一看少爷在场,气呼呼的道:“这老鸨说凝月姑娘不能被赎身,我给她一万两,她都不肯,所以我便带她来与少爷说说。”
一万两,好大的手笔!萧文凌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凝月是银子做的还是金子做的,给她一万两还不知足,她还想要多少,这个老鸨,当真是贪得无厌了。
老鸨早就听他说自己是一介平民,哪会怕他,哼道:“我家凝月是花满堂的花魁,若是让你赎走了,那我们花满堂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萧文凌眉头一皱,凝月却抢先道:“桃妈妈不要误会,我是自愿跟这位公子走的。”
“什么?!”这次轮到老鸨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虽在这里做的皮肉生意,但对这从小收养的凝月很有感情,真的当作亲生女儿来培养,很是清楚她的脾性,眼高于顶,多少王公贵族都看不上眼,若不是这青楼上面还有人罩着,早被那些公子拉去做玩物了,所以一碰到那替她赎身的就给打发了,如今她竟要跟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男人而去,实在让她不能不惊讶。
凝月咬了咬嘴唇,跪下来低声道:“月儿是真心的,请桃妈妈成全。”
这小丫头,萧文凌感动的稀里哗啦,拉着凝月的手道:“你不用求她,我有办法带你走。”这是你逼我的,本来我不想用丞相公子的身份来压人,看来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
“傻丫头。”老鸨急急忙忙跑过来,扶起她道:“你怎么这么傻,天下男儿皆薄幸,你这一辈子没求过人,现在竟为了一个男人跪下来求我,我能不答应吗?”
萧文凌一愣,敢情是我搞错了啊,这会糗大了,他讪讪笑道:“桃妈妈,刚才是我不对。”
老鸨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道:“我可不敢当,只希望你能好好照顾月儿。”
“那是,那是。”萧文凌干笑几声,对二贵道:“还不把银子给桃妈妈。”二贵刚被戏剧化的一幕搞的摸不着头脑,被少爷一说,如梦初醒般拿出一张银票递向了老鸨。
老鸨也不推让,毫不客气的接过放好,又不知道与凝月在耳边说了什么话,说的凝月面红耳赤,小脸粉红,娇艳欲滴,害羞的模样像个小媳妇一般娇俏迷人。
待老鸨走了之后,萧文凌便带着三人离开花满堂而去,看看天色,红霞满天,竟是已到黄昏时期,再不回去,定是要被萧夫人给骂死。
这个时候,大多在家中吃饭,街市也没有多少人,四人很快便到了萧府大街之外。
眼看人烟越来越少,凝月突然满脸疑惑说道:“公子,你不是走错路了吧,这前面只有一个丞相府,没有别的住宅了。”
这丫头平时看着那么聪明,怎么现在会这么糊涂呢?萧文凌心中暗笑,嘴上却道:“你定是记错了,萧府的前面其实还有一户人家的。”
凝月微微一愣,不对啊,我虽然不怎么出门,但也知道京城之中,除了金銮殿上的那位,便是这个萧丞相最有权势了,他的大宅旁边怎么可能会有别人的住宅呢?
对了萧丞相,萧文凌,两个人都姓萧,难不成这位公子他是……?
“萧公子,你不是萧大人的公子?”凝月惊奇的问道。
哈哈,这小妞终于开窍了,萧文凌正欲说话,忽然听到凝月嘀咕,差点没给摔死。
“不对啊,天下都知道萧大人的公子是个傻子,哪有萧公子那么聪明?真是古怪。”
二贵差点没笑出声来,赶忙捂着嘴不说话,李元天的眼神中竟罕见露出了戏谑的神色,只有萧文凌一人脸黑黑的,我不气,好男不跟女人斗,他暗自的安慰着自己。
又行了一会,四人在一个大宅外停下,门口两只石狮面目狰狞,张牙舞爪,栩栩如生,甚是威风,楼阶之上,入眼是一个关着的枣红大门,两个守卫一左一右站在两旁。
没有丝毫阻拦,二贵跑上前去,抓着门上靠环,轻敲三下,很快门便开了。
真的是萧府,凝月惊的心乱如麻,难以附加,低声道:“萧公子,这是……”
“不要怕。”萧文凌拉住了她的手,大言不惭道:“天下间都说我萧文凌是傻子,其实我是大智若愚型的人物,你也看到了,我英俊潇洒,气宇轩昂,风流倜傥,人见人爱……”
李元天在他身后直撇嘴,是人贱人爱吧。
凝月见他说的有趣,刚才的紧张了散了不少,轻笑道:“哪有人老是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切,我不是人吗?萧文凌很无耻的将褒义的成语全用在自己身上,脸不红,气不喘,脸皮厚度堪称城墙。
进了萧府,萧文凌不顾众丫鬟与侍卫诧异的目光,雄赳赳,气昂昂的领着三人朝萧夫人屋子行去,出去了一天,也该请安了。
第十章 咱也七步成诗了
哇靠,用不用这么大的阵势啊,萧文凌看到里面两人,有些发傻,我的便宜老爹,你黑着脸看我干嘛,还有我的便宜娘亲,你再这么直直盯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老爹,娘亲,嘿嘿。”萧文凌干笑两声,一只脚向门口退了退,看两位的气势,估计是算帐来着,我看还是先撤为上,至于凝月便先放放,明日再说也不迟。
“你给我站住!”后面传来箫易闻的怒哼声,像是定身咒一般,定的萧文凌僵直着身子,不敢动弹。
糟了,老头子发飙了,萧文凌眼珠一转,笑嘻嘻凑上前去:“老爹,孩儿给你请安了,你看今天天气多好,如果没什么你就出去打打拳,做做体操什么的,没事我先走了——”
“凌儿!”箫易闻黑着脸,瞪了他一眼道:“你给我说说,今日你都干了些什么,少给我打马虎眼,小心我揍你。”
你揍我?估计以前萧文凌那小子就是给你揍傻的,萧文凌打了个哈哈,嬉笑道:“我随徐先生学了三字经,然后出府游玩去了,我这人时间观念又不强,这才晚了时间。”
箫易闻哼了一声道:“既然徐先生教了你三字经,那你便背一遍给我听吧。”
啥?!那东西我哪会背?萧文凌左顾右盼,一个劲的朝门外的使眼色,只是李元天理也不理他,二贵又惧怕自家老爷,而凝月还未得到认可,也不好出来帮忙,萧文凌就是把眼睛翻的直抽筋也是无济于事。
“背啊!”箫易闻怒目圆睁,胡子气的一抖一抖的,使劲在红木桌上拍了一下,“哐”的一声巨响,吓的萧文凌小心肝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我说老头子,你都这么大岁数,发这么大脾气不怕脑血栓吗?
“我就会背四句。”萧文凌很是诚实的实话实说,娘的,我又不是学古学的,谁会去学那傻不拉唧的三字经,老头子你不我吗?
只会背四句还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你还有理了!箫易闻气的脸色发青,怒冲冲的站起身来,变戏法的从身后拿出一个鸡毛掸子。
我靠,凶器啊!这就是打傻萧文凌的元凶吧,萧文凌吓了一跳,连忙拔腿就跑。
“你…你给我站住!”箫易闻提着鸡毛掸子在后面追着,萧文凌却在房中上跳下窜,怒斥声,求饶声叫个不停,一时间,鸡飞狗跳,乌烟瘴气,萧夫人的屋子成了父子俩的战场。
李元天直接侧过头去装没看到,二贵与凝月面面相觑,看着这场闹剧,也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你!给我站住!”箫易闻抓着鸡毛掸子,眼神死死的盯着萧文凌不放。
站住?我才那么傻呢,站住不是找虐吗?我又没病,萧文凌不屑的撇了撇嘴,气喘吁吁的站在箫易闻的对面,眼珠四处乱窜,正在找着哪处可以跑路。
“好了,老爷,凌儿也只是一时贪玩嘛,你这次就饶过他吧。”萧夫人上前,轻轻抚着箫易闻的胸口,替他顺气,又白了萧文凌一眼道:“凌儿,还不过来认错。”
唉,看咱娘亲多温柔,老头子也不多学着点,萧文凌慢吞吞的走上前去,稍微跟暴走的箫易闻保持着三米的距离。
箫易闻一看他慢悠悠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举起鸡毛掸子对着他道:“你可知错?!”
错什么错,我学那三字经,能用来上官场,还是可以用来上战场?萧文凌哼了一声道:“孩儿没有错,这三字经学着也是无用,不如不学。”
“你!你!你!”箫易闻操起鸡毛掸子就要动手,却被萧夫人拉住,一时没有挣开,怒声道:“夫人,你放开我,看我不揍死这个不孝子!”
萧夫人柔声道:“老爷,你先别动气,我看这三字经确实没有什么用处,学来也无用,我看凌儿倒是挺有主见,你不如问问他有什么想法吧。”
“你呀,老是这么顺着他,慈母多败儿!”箫易闻哼了一声,总算是平息下来,又坐到红木椅上,瞪着萧文凌道:“有什么想法,都给我说了吧。”
这老头子估计还信奉着棍棒底下出孝子吧,萧文凌大言不惭的道:“这三字经看起来耗时,背起来费时,便是全记下来也没用什么用处,哪像我观察入微,才高八斗,即使不读四诗五经,照样能七步成诗。”
“放屁!”箫易闻指着儿子怒道:“你这小子空口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切,老子虽然只有高中水平,好歹也学过不少诗书,区区七步成诗,还不是手到擒来,萧文凌胸有成竹道:“老爹你不要急着说我不是,我便让你随便出上一题,若是我七步之内答不上来,那我就一辈子都听你的话,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看如何?”
箫易闻并没有因此而冲昏头脑,此刻身为丞相的气度展现出来,瞥了他一眼道:“小子,你莫要打马虎眼,你那点小聪明也以为瞒的过我?说吧,你赢了的条件是什么?”
这老头子还真有两把刷子,萧文凌笑嘻嘻的道:“老爹果然不愧是朝廷最杰出的丞相,英明神武,气度不凡,一眼便看出了我的小心思,其实打赌有输必有赢,若是没了彩头那就不好玩了,我的赢了的条件便是,你无条件答应我任何一个条件。”
二贵在门后看的目瞪口呆,心里实在佩服的不行。凝月的眼里也闪过一道异彩,这世上除了当今的皇上,估计也只有萧公子这种奇人敢这么顶撞萧丞相了,她脸上又抹过一丝红晕,萧公子那个条件应该是为了我吧。
这小子居然变得这么滑头,箫易闻微微犹豫,随后点点头道:“好,我便答应你这个条件,你可要记住你说过的话。”
哼,料定你会答应了,你这老头只要答应,对自己都有利,我输了,你便有理由让我去熟读诗书,我若胜了,那便是有了大才,还要读诗书干嘛,老狐狸!萧文凌暗暗鄙视,面上却诚恳的道:“老爹,你出题吧。”
箫易闻沉吟一会,忽然指着一根正在燃烧了蜡烛道:“你便以它作一首诗吧。”
凝月在外看的脸色一变,心想这萧丞相当真不是浪得虚名,天底下写山,写水,写风,写草,写动物的都有,可真没听过谁以蜡烛做过诗,况且蜡烛这种东西不好喻人,就算做出来也不一定能作出什么好诗,也不知道萧公子能不能答的上来。
蜡烛?!好像学过,萧文凌来回踱着步,陷入了沉思之中,箫易闻却是饶有兴趣数着他的步子,嘴里哼哼有声。
一步,三步,五步,六步,箫易闻胡子一翘,看你这小子还有什么借口,他冷笑一声道:“臭小子,从现在起,立刻给我回去闭门读诗书,不准离开家门一步。”
完了,凝月轻轻一叹,眼里滑下泪来,难道我与萧公子就这般有缘无份么?
“慢着!”萧文凌手掌一伸,向前踏上一步,哼道:“我这一步才是第七步!”
箫易闻冷笑不迭:“这便是第七步又如何?难不成你还作出来了?”这臭小子昨日才病好,以前都是一片空白,哪会做什么诗,我才不信。
嘿嘿,就知道你不信,萧文凌抬起头来,说不出的自信,朗声吟道:“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静!!!
此诗一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镇定自若的萧文凌,实在很难想象他前日还是个傻子,难道是将头脑撞成了神童?!饶是萧丞相见多了世面,也难以想象自己的傻子儿子也有一天作出如此佳句。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凝月喃喃念着这句话,望着萧文凌的眸子有些发亮。二贵更是惊讶的合不拢嘴,若不是还有老爷和夫人在,定是要跳出来加油叫好。
嘿嘿,这首诗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大所作,借来用下吧,萧文凌恬不知耻的笑了笑,看着老头子满是惊愕的脸面,说不出的畅快,傲然道:“老爹,我还有一首呢!”
什么?!众人满是惊愕的望着他,就是李元天这种呆板之人,眼眸中也不由闪过一道异色,这家伙不但七步成诗,还一作便是两首,若真是如样出色,那这萧文凌可真是天纵奇才了。
第十一章 反出萧府
“怎么?不信么?”萧文凌哼了一声,吟道:“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尊前笑不成。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如若说第侥幸而作,那第二首总不可能次次都侥幸吧,最奇特的是两首诗的风格完全不一样,萧文凌这次七步连作两首奇诗,放眼天下,恐怕那状元郎都比不上了。
沉默良久,萧夫人欣喜出声道:“老爷,既然凌儿有如此文采,那些四书五经不学也罢,你就别再难为他了,等到明年春暖花开之际,便让他去考状元。”
二贵与凝月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像萧文凌这种文采出众者,不让他去考状元真是埋没了人才,只有萧文凌本人汗颜无比,我就高中毕业,状元可是整个大龙朝文才最出众的人,我哪有什么文才,要是剽窃别人的倒是一把好手,可考状元的时候我剽窃谁的去?
箫易闻脸色好了许多,眼里露出了一丝欣慰之色:“我看这样也行,凌儿如今有这般才智,也不可自傲,骄兵必败,至于你有什么条件,就一并说了吧,为父答应你便是。”
来了,凝月小手握的紧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萧文凌,眸中尽是期待之色。
萧文凌微微一愣,微笑道:“我想当一个——商人!”嘿嘿,想我当年贫困潦倒,要不然也不会在高中毕业就去当兵了,当时最大的梦想便是读完大学之后去开一家公司,那时候没有实现,如今稀里糊涂穿越到了大龙朝还不要过一把瘾吗?
此话一出,凝月脸色变的煞白,难道萧公子忘了我吗?其他众人也表情不一,二贵更是摸不着头脑,少爷身为萧家公子,荣华富贵多的不得了,有必要去当商人么?
民农工商,在朝廷官员眼里,从民开始便是下贱之人,而商排在最后,可想而知,商人的地位在世人眼里是多么下贱,萧文凌身为丞相之子,要什么没有?偏偏要去当一个下贱的不能再下贱之人,真是匪夷所思。
萧夫人的脸上满是忧愁与担心,箫易闻的脸色顷刻间便黑的跟碳似的,一拍桌子大怒道:“你这不孝子,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做那下贱之人,简直愧对萧家列祖列宗!”
切,商人在我那时代可是潮流呢,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下贱之人,愚昧!萧文凌摇头沉声道:“老爹此言差矣!你身为一品丞相,也该知道‘国家’两字的意思,国家,国家,有国才有家,大龙朝就像是一个大家庭,每个人都是家庭的成员,哪有什么高贵下贱之分,若是老爹你对那些民众说出刚才那番话,定会寒了他们的心。”
箫易闻正在气头上,哪听的进他的话,怒声道:“一派胡言,你这孽畜不思进取,还在这强词夺理,我身为朝廷命官,政权在握,那些民众在我手下丰衣足食,对我感恩还来不及,怎会像你一般胡说,你好好考上状元,与我一样入朝为官才是正道!”
迂腐!这个时代人的目光竟多是如此短浅,萧文凌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的都是实情,我都承认,不过你只想过自己为他们做了多少事,却从未想过他们为你做了多少事!”
“放肆!”箫易闻怒目圆睁,手指颤颤悠悠指着儿子道:“你倒,他们为我做了什么!”
我哪放伍呢!萧文凌撇了撇嘴,大声道:“我问你,一个国家最不可缺少的是什么?!”
箫易闻一愣,想了半天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这个问题比想象的要深奥的多。
“怎么?说不出来了吧。”萧文凌冷笑道:“我来告诉你!一个国家最不可缺少的是民众,没有朝廷,没有官员,甚至没有粮食,民众都能活下来,没有朝廷,民众可以建立,没有官员,民众可以推举,没有粮食,民众可以自行种植!”
箫易闻哑然无言,但怎么也不肯服输,哼了一声,听萧文凌继续吹下去。
“人根本没有贵贱之分!”萧文凌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激动的声音都变了调:“所谓的贵人们,他们没有了民众,便什么都不是!他们硬要在自己头上戴上高帽子,却忘了其实他们曾经也是民众的一员!你们吃的是什么?是老百姓种出来的粮食!你们华贵的衣裳哪来的?是老百姓做出来的!你们的银钱从来而来?还不是老百姓的税收里拨出来的!”
李元天在门后听的眼里爆射出一团神光,他呆板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古怪的表情,紧紧盯着萧文凌不放,像是要把他的形象刻在心里一般,凝月听的眼里泛出迷离的光彩,连刚才的伤心也给忘却了,二贵却是感激流涕,这世上权贵中估计也只有少爷这般奇人了。
连箫易闻也听的深觉有理,只是多年根深蒂固的想法让他不肯承认,虽是理屈词穷,却还是冷笑道:“不管如何,且不论商人是不是下贱之人,我也不准你去!”
靠!这老头子还是食古不化!若是你好生好气劝我,我应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以这态度实在让我难以接受!萧文凌也是个牛脾气,哪里肯受老爹束缚,沉声道:“老爹你身为一品丞相,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愿赌服输么?你既然输给了我,自然要遵守约定,若让别人知道你这丞相大人也不遵守约定,也会遭到天下人的耻笑吧。”
箫易闻眸中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