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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情侣-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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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青潜在意识中,对水有着一种莫名的恐惧,在这茫茫先际的湖波中,纵然是西门玉霜让他逃走,他也是不敢逐波逃去。

他觉得荡湖绿波,给他的威胁,是精神重于肉体的生死,但却又想不出原因何在。

这时,快艇离岸,愈来愈远,直向湖心驶去。

林寒青看那西门玉霜望着舱外景物,长发在风中飘动,眉梢眼角间喜气洋溢,似是根本漠视了自己的存在,忍不住问道:“你要带我到何处?”

西门玉霜道:“我答应她三月不伤人的限期,已将届满,必得早作布置,期满之日,来一次惊人的屠杀!”

林寒青吃了一惊,道:“这又何苦。”

西门玉霜笑道:“扬名立威!”

林寒青道:“你父母被杀,满怀仇恨,只管报仇就是,也用不着把这腔怨忿,迁怒到整个武林道上。很多和你无怨无恨的人,都将伤亡在你这种蛮干之下。他们的儿女,又要找哪个报仇?”

西门玉霜举手理着江风吹飘的长发,笑道:“我想由我们这一代起,应该把江湖上很多仇杀事例事例规矩更改一下才是。”

林寒青心中暗道:江湖道上,确是有很多不合时宜的规矩,需得改变才是,当下说道:“要如何一个政变之法呢?”

西门玉霜笑道:“我想用五年时何,在江湖上创建下一种至高无上权威,有如君临天下,完成武林中空前所未有的一件壮举、大事。”

第八章

林寒青看她神采飞扬,忍不住问道:“什么事啊?”

西门玉霜笑道:“我要使武林中人,打消那冤怨相报的传统。”

林寒青接道:“设想虽好,佳策难求。”

西门玉霜道:“简单得很,如若使他们后辈中人觉着死的应该,那就打消了报仇之念。”

林寒青暗道:这话倒是不错,但父母之仇,不共载无,如若杀了一个人的父母,又使他认为父母死的应该,此事岂是容易的么?

但闻西门玉霜接道:“千百年来,武林中有不少自负才能之士,梦寐以求,想统一武林,领袖江湖,但却无一人能得成功,我阅读那些枭雄、才人的遗书手记,或是武功秘籍,有不少确然该有大的成就才对。自他们知宿愿难偿,终归失败,而且有些功败垂成,自处更为痛心了。”

林寒青道:“娘娘可是想继往开来,建立起武林霸业么?”

西门玉霜道:“你可是觉着我难当大任?”

林寒青道:“当年那些枭雄、才人,谋动之初,又何尝不是自觉算计周到,兼及细微,一发动必将成功,但却无一人的能耐得以完成心愿,成就霸业。”

西门玉霜笑道:“那是他们犯下了几椿难逃败亡的大错。”

林寒青道:“姑娘就自知不会犯么?”

西门玉霜笑道:“当然,我借重了他们的经验,自己岂会再犯。”

林寒青道:“时势变迁,今昔不同,姑娘阅古制今,只怕是不合时宜。”

西门玉霜笑道:“看不出你倒是一位胸含韬略的人物……”她格格大笑一阵,道:“不过,不劳代为费心,我早已有所准备,分头并进,各有所专,武林霸业,指日可持。”

林寒青接道:“如若白姑娘看不惯你的狂傲残酷,激起她的怒火,出面和你争霸,你可是相信她当真能修成魔功,延续性命么?”

林寒青道:“那白惜香无所不能,生死大事,只怕也难不了她。”

西门玉霜沉吟了一阵,道:“就算她幸有所成,保得住命,我也不用再怕她了。”

林寒青道:“为什么?”

西门玉霜道:“她胸罗之博,对慧智谋,确然在我之上,但她的武功,难以挡我一击。”

林寒青道:“这个何以见得?”

西门玉霜笑道:“你还要替她掩饰么?”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好不容易,布置了一场英雄大会,使群豪云集徐州,在我预计中,那与会之人,一半被杀,一半为我收胁,但却被白惜香横理插手一搅,使我苦心的计划,毁于一旦,我当时被她处处抢去先机的锐锋一唬,竟然不敢和她为敌。”

林寒青道:“不错啊!她确实比你强的很多。”

西门玉霜笑道:“可惜她身罹绝症,灵药难求,非死不可了,退上一万步讲,就算她修习魔功,确能脱出死亡之动,但也不是三五月可登大成,我有着很从容的布置时间,等她出道江湖,已是时不我与,无可奈何了。”

林寒青暗道:白姑娘当真是算无遗策,传艺李中慧阻扰于她,使她无法快成霸业。

只听西门玉霜接道:“何况,在她魔功未成之前。我还有足够的时间,搜杀于她。”

林寒青心知此人,心思灵巧,和她说话愈多,漏出的机密也愈多,倒不如多听少言,当下说道:“你和白姑娘,都是当今武林中一等人才,斗智、斗力,都非别人可以插手,在下不作态论。”

西门玉霜道:“那该谈谈你了。”

林寒青怔了一怔,道:“谈我?”

西门玉霜道:“不错,你虽非这一场改造武林之战的主脑,但却是一位不可缺少的人物。”

林寒青哈哈一笑、道“言重了,咱们为姑娘所擒,杀剐悉听尊便,自是不用谈了。”

西门玉霜笑道:“你的价值如若是一杀了之,那我也不用费尽心血来拢络你了。”

林寒青道:“哈哈!我林寒青还有这大的用处,倒是大出了我意料之外,倒得要领教、领教了。”

西门玉霜道:“好!咱们也不用绕弯子抹角了,干脆说明了,你考虑考虑。”

林寒青道:“好!姑娘尽管清说。”

西门玉霜道:“简单的很,只要你助我一事。”

林寒青道:“那要看什么事了,如是在下应该的事,但凭姑娘吩咐,如是不该的事,纵然姑娘把我林某人粉身碎骨,也别想要我答应。”

西门玉霜笑道:“从没有一个男人,在我西门玉霜面前,像你这般倔强。”

林寒青道:“大丈夫有所不为,我林寒育自知武功、才智难以和姑娘匹敌。但还有点骨气。”

西门玉霜格格一笑,道:“别把话说的太僵了,你可知道,我有无数的方法,可以使你就范。”

林寒青纵声大声,道:“姑娘如是威吓在下,咱们不用谈了,姑娘有什么毒辣手段,尽管施展就是。”

西门玉霜脸色突然一变,冷笑一声,道:“找死!”霍然站起了身子。

林寒青知道她要对自己施下毒手,暗中运气,扬起右掌,只要西门玉霜一有举动,立时将以极快速的举动,自碎天灵要穴而死。

凝目望去,只见西门玉霜满脸怒容,望着舱外。

林寒青心中一动,暗道:“难道那白姑娘别有安排不成?”

顺着她目光瞧去,只见两艘快艇,裂波分浪而来,不禁纵声而笑。

西门玉霜回顾了林寒青一眼,道:“你笑什么?”

林寒青道:“看起来,你比起那白姑娘,仍然是棋差一着。”

西门玉霜冷然一晒,道:“你认为来的是白惜香?”

林寒青本在张口大笑,听完活,不禁一怔,再也说不也声。

西门玉霸道:“你何想见识一下我的武功么?”

林寒青暗道:“即然不是白姑娘,不知来的何许人物?”

只听西门玉霜娇声喝道:“停下来。”飞驰中的快艇,突然停了下来,西门玉霜却缓步向舱外行去。

行近舱门边处,突然反手一指,点了过来。

她出手奇快,林寒青警觉不对时,已就是闪避不及,但感肘间“曲池”穴上一麻,右臂软软垂了下来。

西门玉霜快加矢风,身子一转,香风拂面,已到林寒青的身前,一把抓住了林寒青的左腕,笑道:“咱们出船去,会来人。”说完之后,纤指伸出,又点了林寒青背上一处穴道,使他口齿无力,以防他咬舌自尽。

林寒青已全无反抗之能,被人牵着手走出舱门。

这时,风轻波平,水面如镜,两艘快艇,也减缓了行速,逐渐迫近。

西门玉霜神态轻松,依偎在林寒青的肩,俏目转动,流览着四周景物,似是对那逼近的两艘快艇,根本未放心上。

林寒青穴脉受制,无能抗拒,只好任那西门玉霜摆布。

这是一幅很不调利的画面,那西门玉霜星目朱唇,美艳无匹,林寒青却是丑怪的很,脸上五颜六色,疤痕斑斑,相依相偎,一个极丑,一个极美。

两艘快艇已然逼近一丈开外,自动的停了下来,除了可见操舟摇槽的大汉之外,一切都平静异常,不闻半点声息。

林寒青心中暗暗忖道:这两艘驰近的快艇中,不知是何许人物,竟也是这般沉得住气。

他这些日的历练,阅历大增,心知越是临事镇静的人物,越是难以对付的强敌。

凝目望去,只见两艘换艇不但紧闭着舱门,连窗门也用布幔遮起。

西门玉霜目注湖波中反映出人影,微微一笑,道:“林郎,对白惜香从中作媒,要我嫁给你,唉!但那丫头用心难测,我有些惴摸不透。所以,我不敢答应她。”

林寒青被她点了“人迎”、“天鼎”两穴,以防他咬舌自尽,心中虽然有话,却也是说不出口。

只听西门玉霜接道:“林郎,只怕那白惜香尸骨已寒,念在她从中为媒的份上。咱们也该去祭奠她一番才是。”

忽然间,响起了林橹拨水之声,又是两艘快艇由后面弛了过来。

西门玉霜回目一顾,脸色微微一变,但不过一瞬间,又恢复了镇静之容。

四艘快艇,组成了合围之势,把西门玉霜的一艘快艇围在中间。

林寒奇心中暗道;不如何人,安排下这样一个局面,西门玉霜如若不会水底工夫,她武功再强,也是不易对付今日之局。

忖思之间,忽见左首快艇上舱门启动,缓步走出来一个脸黑如铁,颊间带有一道痕发的老人,竟是名震武林的铁面昆伦活报应神判周黄。

西门玉霜目光一掠周簧,恍如不见,娇声说道:“林郎,你被那白惜香囚在埋花居中,一往数日,实叫我牵肠挂肚的放心不下。唉!你怎么不说话呢?可是仍在思念那已死去的白惜香么?”

只见右边快艇舱门启动,走出一个长袍佩剑老人,正是六星塘老庄主南疆一剑皇甫长风。

林寒青心中暗道:“好啊!前后这两艘快艇,是周簧和皇甫长风,后面那两艘快艇中,不知来的是何许人物?但想来不会太差。这等水面上交手,那要各凭真才实学才是,花招、诡计,都难施展。”

那周簧和皇甫长风,都还不知,林寒青遭受毁容的事,看那西门玉霜和一个面貌费丑的男人,相依相偎,心中大感奇怪,但两人年高德重,尽管心中奇怪,却也不清多问。

但见后面两艘快艇上舱门大开,走出来一僧一道,那和尚身被黄色架裟,身于干枯瘦小,两道白眉,长过两寸,垂遮双目,两手合十,站在甲舨上。

那道人青色道袍,长髯修躯,手中提着一柄金色的拂尘。

林寒青不识两人,但见这一僧一道举止的凝重,气度沉稳,即知是大有来历的人物。

西门玉霜伸出纤纤玉指,暗自解开林寒青身上的穴道,低声说道:“来人个个武功高强,动起手来,只怕我无能兼顾到你,还你自由,你要自己珍重了。”

只见周簧一抱拳,道:“西门姑娘,还记得老夫么?”

西门玉霜冷然一笑,道:“剥了你的皮,我也认得出来。”

周簧脸色一变,要待发作,但却又突然忍了下去。

皇甫长风道:“区区无名小卒,姑娘想是早忘去了?”

西门玉霜道:“南疆一剑皇甫长风,对么?”

皇甫长风道:“正是在下。”

那身被黄色架裟的枯瘦和尚,道:“久闻姑娘见识广博,不知是否认得贫僧?”

西门玉霜眨动了一下圆圆的大眼睛道:“少林寺硕果仅存二僧之一长眉罗汉天平,对是不对?”

天平长叹一声,道:“姑娘果然渊博,老僧已三十年未离篙山本院一步,姑娘竟能一语道出,佩服,佩服。”

那青袍道人道:“姑娘可识很贫道来历?”

西门玉霜冷然一晒,道:“金佛道长,你手中高举标帜,生怕世人不识,哼!不知你害不害羞?”

金拂道长谈谈一笑,道:“姑娘好厉害口齿。”

周簧重重咳了一声,道:“姑娘既能一口道出我等四人来历,足风高明,但不知肯否给我等一个薄面?”

西门玉霜仰望天色,道:“如若我猜功不错,该是还有一个人来。”

周簧道:“什么人?”

西门玉霜:“李中慧。”

周簧微微一怔,还未及答话,西门玉霜又接口道:“别礁这等简单的事,如若不是那李中慧从中主谋,只怕你们还想不出来。”

金拂道长拂动了一下手中的金拂,道:“周兄,这位西门姑娘既是无意和解,那就不用谈了,还是从武功上分出强弱生死。”

西门玉霜道:“好!你们是一齐上呢?还是车轮战法?”

这四人无不是江湖上德高望重的人,西门玉霜这等讥讽之言。顿使四人面红耳赤,半晌答不出话。

原来,这四人都是受那李中慧安排而来,李中慧事先曾经说明,‘西门工霜武功高强,如若个别和她动手,只怕是难以胜她,但被西门玉霜抢着先机拿话一激,四个人反而不好承认,一时间,不知如何答应才好。

良久之后,还是周簧接口说道:“如若照那李姑娘的意思……”

西门玉霜道:“你们是一齐出手?但如不照那李中慧意思呢?”

周簧道:“咱们分别领教姑娘武功。”

西门玉霜道:“好!随便你们如何,联手齐战,单打独斗,均无不可,我一概奉陪就是。”

金佛道长冷冷说道:“贫道先来领教姑娘武功。”

纵身一跃,直向西门玉霜的船上抢来。

周簧突然迎空拍出一掌,道:“道兄不可造次。”

金佛道长只觉一股强大的潜力,涌了过来,心中霍然警觉,拂尘一甩,向前疾飞的身躯,陡然间倒向后面跃去,轻飘落在原来的小艇甲板之上。

皇甫长风生恐夜长梦多,双掌挥动,用力一推,湖水中浪涌波翻,直向西门玉霜的小舟冲击过去。

周簧紧接着拍出一掌,内力逼起山般水浪,击向西门玉霜。

西门玉霜真力潜运,快艇突然间深隐水中数尺,稳住了惊浪波动的船势,右手一挥,那疾继而整的水浪,忽然向金佛道长打去。

金佛道长挥动手中全拂,迎着水浪一击,涌来的水浪化作满天水珠,泄落了数丈,有如一阵骤雨,洒落水面。

天平大师高空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为挽救武林一场浩劫,纵然落人活柄,那也是无可奈何了,僧袍一拂,潜力山涌,撞向西门玉霜的快艇。

西门玉霜一耸柳眉,反臂劈出一掌。

两股潜力一接,西门玉霜身不由己的打了一个转身,逼在丹田的一口气,陡然散去。

快艇随着白浪浮起,就猢水中打了两个转身。

林寒青紧依在舱门壁上,哈哈一笑,道:“西门姑娘,今日之局,只怕是凶多吉少,你武功既非天下至尊,我瞧还是和他们和谈算了。”

西门玉霜冷笑一声,长长叹一口气,疾沉丹田,那随波沉浮的小船,突然又稳了下来。

周簧等四人,各出一招之后,亦都停了下来,周簧说道:“姑娘功虽然高强,但你不会水中功夫,如是想一面顾船。一面拒敌,只怕是力难所及。西门玉霜目中杀机闪动,但口中仍然微笑说道:“我和那白惜香有过约言,三月内不能杀人。算来离满限之期还有七日时光,但如你们逼得太甚,就算违了约言,也是顾不得了。”

金拂道长正待反唇相讥,但目光一掠天平大师,立时住口不言。

原来,那天平大师自和西门玉霜拼过一掌之后,一直就闭着眼睛,站在甲板上,不言不语。

金佛道长目光是何等锐利,一眼之下,立时瞧出天平正在运气调息,显是受了内伤。

周簧和皇甫长风,都是击浪拒敌,借水传里,真和西门玉霜硬拼内力的,只有天平大师一人。

周簧长叹一声,道:“咱们这四人之中,有三人参与昔年围攻令尊、令堂的往事,姑娘出道江湖,志在复仇,与旁人无涉无干。老朽愿把昔年参与其事的人,全部找来.和姑娘决一死战,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西门玉霜淡淡一笑,道:“家父母死了数十年.难道就没有一点利息么?”

周簧道:“令尊、令堂,不过两人。但我等参与其事的人,除了已然故去的不算,还有十余人之多;姑娘如若真能把我等一一杀死,可算是很丰厚的利息了。”

西门玉霜笑道:“如若我不答应呢?”

周簧道:“那就说不得,咱们今日只有不择手段地对付姑娘了,霹雳手段,慈悲心豚,就算是我等联合出手,有沾清名,但大义当头。那只好任他去了。”

西门玉霜冷笑一声,道:“你们可是很相信自己能够一定胜么?”

周簧道:“至多是一个玉石俱焚之局。”

皇甫长风接道:“我等行将就木,死而无憾。”

西门玉霜道:“只怕未必能如你们之愿。”

周簧冷冷说道:“如是姑娘所乘之舟,遭人破坏。你可信能游出此湖?”

西门玉霜道:“只可惜你们没有下手机会……”突然警觉,语声微顿,道:“你们可是已派了人……”

周簧接道:“不错,姑娘果真聪明的很,此刻在姑娘的船底之下,已有了六个水底英雄,只需老朽传入暗号,他们可以动手,片刻间便可使姑娘船和人齐沉湖底。”

皇甫长风道:“姑娘武功虽强,智谋绝世,只可惜不会水中功夫,不能不算是一件憾事。”

西门玉霜微微一皱眉头,继而淡淡一笑,道:“这也难我不住,还有你的四条船……”

周簧哈哈一笑,道:“打开舱门,让西门姑娘瞧瞧。”

只见一个身着水农水靠的大汉,砰然一声,打开了舱门。

凝目望去,只见舱中堆满了木柴,一股强烈的桐油味,迎面扑来。

显然,那木柴都已经用桐油浸过——

周簧笑道:“老朽等已详细查过,姑娘的能耐,的确是少见、初出江湖;已然从各大门派帮会中,吸取百名似上精锐高手。”

西门玉霜道:“不用夸奖,还是谈谈眼下的事。”

周簧道:“不论今尊夫妇昔年的作为如何,但姑娘替父母报仇,总是不能算错,不过冤有头,债有主,姑娘不度把这股忿怒之气,迁移到无辜苍生身上。老朽一生之中,从未恳求过人,今日破例求你姑娘一次。”

西门玉霜道:“什么事?”

周簧道:“老朽请姑娘答应不再在武林中兴风作浪,由老朽负责邀请昔年围攻令尊夫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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